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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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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自己吻了那人的耳朵,伸出舌探进小巧的耳蜗,在耳廓上一点点轻咬,连着耳钉一起含进口中吮吸。
他能尝到那人皮肤清甜的味道,感觉到怀里人微微的颤抖,变得急促的呼吸,也能看见那人绯红的脸颊,眯起的湿润的眼睛,抓在背上的收紧的手指,却听不到那人张开的口中溢出的声音。
恍惚间,两人躺在了床上。
漂亮的人儿染上了别样的风情,妖娆魅惑,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撩人心弦。
若是能听见声音……
他看见自己迷恋的吻着那人的每一寸皮肤,抚摸,在那人的敏感处加上些微的力道,贪婪的将那人每一个微妙的反应和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中,记在心里。
也许这样也很好,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听不见声音是很可惜,但他却可以用除去听觉外所有的感官全面的观察感受。
既是参与者,又是旁观者,这真是一次奇特的体验。
虽然很不真实。他清楚自己身在梦中。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如此的放纵自己,将那高贵的人压在身下轻怜蜜爱。
那人的玉茎已然挺立,渗出乳白色的泪珠,泛着美丽的诱人色泽。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迷离的眼神里似乎融进了散碎的星子,张开嘴头向后仰,弓起的身子犹如弯月,流着泪的茎头离自己近了些,攥着自己头发的手一紧,些微的疼痛刺激着头皮,引起更多的快意。
他心头一热,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舔舐,吞吐,贪婪的咽下那人的味道,带着淡淡膻腥的清甜的味道。
那人的体毛被自己的鼻息拂动,脸上红色愈深,眼神越发的迷乱,表情无辜而无助,嫣红的唇开开合合,听不见说了些什么。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有些无力。全身细白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玫瑰色泽。玉腿抬起,在他脸上身上挨蹭,似邀请,似催促。
他心中欲火更盛,用力的呼吸,更加卖力的吞吐,深入咽喉,舌尖刷过每一条褶皱,唇吻上饱满的肉囊,不顾喉咙的不适,也不管两腮的酸软,只小心的不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宝贝。
他留心的观察体会那人的反应,托着那人的挺翘圆润的臀瓣轻揉爱抚,最后猛地一吸,那人一阵战栗,泻在自己口中。
他咽下口中的液体,不忍浪费一般,将溢在那人腿间的舔舐干净。
那人瘫软无力的躺着,双目无神看着虚空,大口的喘息,若世上最高贵美丽的花朵,此刻任君采撷。
他一路吻过结实的小腹,可爱的肚脐,起伏不定的胸膛,蠕动的喉结,精致的下颌,吻上嫣红的薄唇,翕动的鼻翼,绯红的脸颊,噙着泪的眼角,秀丽的眉峰。他迷恋的贪看那人的神情,手上似乎沾上了滑腻的液体,探到那人的股间,轻柔的按压。
怀里的人微蹙了眉心,回神,湿润的眼眸映出他的脸,满头大汗的脸,以及隐忍着的满是欲望的浅色的眼睛。
那人勾了勾唇,展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抬腿缠上自己的腰。
他努力的压制住心中想要贯穿蹂躏那人的欲望,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卷住那人的舌,大力的吮吻,将手指小心的挤进那人体内。
温暖的甬道绞住他的手指,紧紧的吸附,诱他往深处探去。
他用全部的精力压抑着心里叫嚣的魔兽,全力的安抚着身下的人,努力挑起那人的情欲,让他忽略不适疼痛。
终于,那人的眼神再次变得迷茫,他也寻到了那神秘的所在,轻抚按压,将身下的人卷入欲望之中。
前戏已经做足,他退出手指,吻了吻那人的唇,握住柔韧的腰。那人动了动眼睛,聚焦到他的脸上,配合的夹=紧自己的腰,抬了抬臀。
他再也把持不住,咬住牙,尽量缓慢的把自己推了进去。
炙热的,紧致的,销魂的。那快意似乎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那人紧紧搂抱住自己,启着檀口,却只是细细长长的吸气,仍旧没有一丁点声音。
他小心的律动起来,逐步的深入,在那人身上亲吻爱抚,仔细的照顾着那人的感受。
就在他整个的没入,探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看见那人望着自己,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嘴唇开合,他终于听见了那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的声音,却美如天籁之音,带着满满的信任和依恋。
他听见那人喊:“流夜……”
海风卷着巨浪拍在岸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阿星猛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喘息不止。许久才找回了呼吸的频率,正要翻身,却僵硬了身体,伸手一摸,身下一片湿腻。
阿星颓然的倒回床上,方才梦里满心的欢愉畅快,全都变成无尽的空虚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听墙角,看春宫,做春梦……夜夜,你该是有多闷骚啊?
、海边诉情
天色已经蒙蒙亮,阿星再无睡意,换洗了衣物床单,便忙起了茶楼的事情。打水,劈柴,又把茶碗茶壶都洗刷了一遍。
天色大亮,茶楼开门营业。郭老板见阿星神色如常,忙前忙后,心里高兴,脸上也笑开了花。小翠这两天病着,虽然英子会过来帮忙,总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阿星脸上带着一贯的热情笑脸,心不在焉的应付客人,端茶倒水,忙得脚不沾地。
时已过午,二楼又有客人点了凉面拌面,阿星下楼去面馆代买。刚出茶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身立在面馆汤锅前的徐敖生感到身侧的视线,转头看了阿星一眼,眉梢眼角带了些慵懒和满足的笑意,心情很好的一颔首,回头继续等待。
被阿星无视了一上午的画面再次跳入脑海,心里一阵复杂,说不清是尴尬心虚多一些,还是嫉妒艳羡多一些。但愿这人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阿星如此想着,竭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走上前去,笑着打过招呼,向灶台后忙碌的老板点了面。
老板娘端着一个浅浅的食盒递到徐敖生面前。两份拌面,两个酱碟,没有筷子,上好的白瓷青花大碗,一看便知不是面馆的。
阿星笑着问道:“徐公子怎的亲自来买面?”
徐敖生接过食盒,仔细盖上,眼中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随口答道:“小雪起得晚了,没什么胃口。之前来吃过一次拌面,我见他喜欢,便来给他买一碗。”
尴尬心虚嫉妒艳羡全都消失不见,阿星心里只剩下担忧,脸上也带出些着急,问:“林公子身体不适?”
徐敖生抬头看向阿星,挑了挑眉尾,似笑非笑的问:“你知道我指的是他?”疑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
阿星一愣,是啊,他从未听过这人或者旁人唤林公子“小雪”,怎就笃定了是他?
徐敖生目光促狭,脸上的笑意浓了两分,道:“劳你费心,小雪只是有些劳累,并无大碍,休息一天便好。告辞。”说着抬脚往外走。
阿星被那目光一晃,才压下的心虚尴尬又浮了起来,却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立在原地,耳边却忽然传来徐敖生的声音:“流夜,你的时间不多了,早做决定。”
阿星心中一突,转身望去,徐敖生已然走远,只留一个悠闲的背影。
林子凡被徐敖生折腾的厉害,足足在床上歇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才懒懒的起了。
说好陪徐敖生逛街,林子凡穿了轻便凉快的衣衫,和徐敖生吃些东西便携手出了门。
夏日将尽,阳光灿烂却不再热烈,带着几分慵懒。街上热闹非凡,来往的行人,开门迎客的店铺,叫卖的货郎小贩,一派安闲。
徐敖生牵着身边人柔软的手,心情大好。细细算来,他二人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单独相处了,上一次心无旁骛的逛街似乎还是在六年前,两人还不明对方心意的时候,身边还着梅梅。
林子凡侧目,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对徐敖生道:“敖生,我们上一次逛街还是在柳州的时候吧?”
徐敖生笑着点头,边走边道:“那时子非和竹云还在练武场,我没事的时候,你便带着梅梅来缠我,我也只好遣开旁人,带你们出去,逛集市,看庙会,然后回家挨训。”
林子凡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转头去看前面,“爹爹也只是说几句而已。”笑着继续道,“有几次还碰到司徒……”声音顿住,林子凡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徐敖生知林子凡心中所想,拉着林子凡在路边的小摊前站住脚,引他看摊上的货品。
卖货的摊主是个年轻汉子,笑容可掬:“两位公子随便看看,都是些小玩意儿。”
打磨的光滑圆润的色彩各异的碎石,编结在五彩的丝绳里,做成各种饰物,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却也讨巧。
林子凡看了看,随手拿起一个红线编的绳结。绳结做的精巧,有四个环彼此缠绕,环上串着一粒珠子,红的珊瑚,粉的珍珠,白的月石,黄的琥珀,稍一翻,又翻成一个大圈环,可套在腕上,收拢时又束成一个寻常绳配。
徐敖生看了也觉得新奇,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汉子笑答:“这是如意同心结,我家女人编的,可以当手环,也可以做腰坠儿,”伸手往徐敖生系腰间一指,道,“做剑穗儿也行。”
林子凡顺着汉子的手指一看,青越剑上的剑穗已经旧得快认不出颜色了,头也不回的道:“那拿一个吧!”说着便把手上的绳结换到剑柄上。
徐敖生付了钱,又拿了一个同心结在手上,见林子凡要将那旧穗子丢了,连忙拦下,一并拿在手里。
林子凡没看见徐敖生多买了一个,只疑惑的看向徐敖生。
徐敖生但笑不语,牵着林子凡往前走了几步,将同心结攥在手心,两指捏着穗子举到林子凡眼前,笑问道:“不认得了?”
林子凡看了看剑穗,伸手接过,眨着眼笑道:“这都几年了,还留着呢?”
徐敖生温柔的笑着,低声道:“这是我最疼爱的两个人亲手编了送我的生辰礼,自然是要留着的。”
那年徐梅香还小,徐敖生过生辰,林子凡和徐梅香偷偷买了丝线和碎玉,背着人编好了送给徐敖生的。如今青绿色的丝线已经变得暗淡毛糙,白色的玉石更显得圆润透亮,原本齐整的垂线也变得参差。
林子凡听徐敖生这样说,勾着唇角,垂了眼睫去看剑穗,却被徐敖生捉住左手,套上了同心结。丝线稍稍抽紧,堪堪压在那道细细的疤痕上。
徐敖生给林子凡戴了同心结,顺手把旧剑穗抽回,塞进腰间暗袋里。
两人手握在一起,也不多言,继续往前面逛。
已到中午,阿星与往日一般在面馆点了面,站在门边等待,一抬头,眼眸中映出牵着手两人的背影。
那两人手拉着手并肩走在一起,丝毫不介意周围的目光,自在悠闲的走在街上。
阿星转头,拉住一个吃完面往外走的半大男孩,低头与男孩说了几句,给了他几个铜板,便出了面馆,远远的跟上。
林子凡拉着徐敖生边走边逛,在路边摊上吃了些鱿鱼海虾,看了几家店子,买了些散碎物件,一路逛出了小镇,翻过月牙山到了海边。
这里不是海湾港口,而是月牙山的另一边。未到涨潮拾海的时候,只有林子凡、徐敖生与海相对。
徐敖生还是初到小镇的那日远远的望了望这蓝色的大海,这还是第一次在近处看海。
白色的海滩,黑色的礁石,幽蓝的海水,蔚蓝的天空,山上还有绿色的树木。海水与天相接,似在眼前,又似极其遥远。海风阵阵拂面而过,带着咸腥的味道,轻轻的海浪泛着点点浪花,好似情人的呢喃。海鸟翻飞,嬉戏追逐。
微微的海风翻卷着两人的衣衫,衣带在风中相互缠绕。
林子凡定定看着身边的人,默不作声。
徐敖生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见林子凡望着自己,伸手帮他拢了拢头发,出声问道:“怎么了?”
林子凡摇摇头,笑着对徐敖生道:“我们下去走走吧。”
两人便下了山,脱了鞋袜,卷了裤管,在海滩上漫步。
徐敖生突然想起林子凡说过,他前世是投海而死,相握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林子凡侧头看他,不等他开口便笑着道:“敖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爱你?”
徐敖生心中一顿,停下脚步。
的确,林子凡对徐敖生说过喜欢,说过想念,却没有说过爱。他一直以为,爱是个神圣的字眼,贪心的他是不配这个字的,所以一直回避,不敢承认。
林子凡并没有等徐敖生的回答,放开手,转身面对着他,努力保持微笑:“敖生,我爱你,非常的爱。”
徐敖生心中突地升起一丝慌乱,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人:“小雪……”
林子凡避开,后退两步,清澈的眼眸里泛起涟漪,脸上却仍旧是笑着的:“敖生,听我说完,你也知道我很胆小,我怕我以后再也没有勇气告诉你这些了。”
海风骤起,卷起乌黑的发丝,在空中纠缠。浪花翻腾,温凉的海水冲到两人的脚边,又退回海里。海浪拍在礁石上,惊起几只海鸟。
林子凡立在一片蓝色的背景中,在阵阵的海浪声中,笑着对徐敖生诉说:“敖生,我胆小,自私,贪婪又狡猾,一心想把你和流夜都留在身边,享受你们的爱恋却不敢付出,不敢承诺。谢谢你爱这样的我,包容我的贪婪,接受流夜,还陪着我找了这么久,一直安慰我鼓励我,谢谢!”
涨潮了,潮水盖过两人的脚面,还未退多远又有新的浪头涌了上来。
“敖生,在我所有的记忆中,我最爱的人始终是你,但我最放不下的却是流夜。他用他所有的行动告诉我,除了我,他一无所有,也别无所求。他为我甚至愿意付出生命。我真的放不下。”
泪水模糊了视线,林子凡深吸一口气,再退一步,站在没过小腿的海水中,凉意一丝丝从脚心透上来。
“可是这样的流夜走了,再也回不来了。阿星不是流夜,他不爱我,不喜欢我,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阿星不是流夜,我把流夜弄丢了,找不回来了……”
徐敖生心疼的把满脸泪水的人抱进怀里,却不知如何安慰。
林子凡抓着徐敖生的前襟,哭道:“敖生,怎么办,我把流夜弄丢了,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一年半提心吊胆的寻找,十多天相对不识的等待,已经磨光了林子凡所有的耐心与期待,积累许久的焦虑不安终于决堤,林子凡在徐敖生怀里失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夜夜,你果然是杀手出身的吗?
、最后的机会
阿星一路跟着林子凡与徐敖生到了海边,躲在一块巨大的礁石后,远远的看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做。
原本两人间气氛很好,可是到海边后,他却感觉到林子凡情绪有了波动。
果然,他看见两人停下脚步,林子凡转身背朝大海,对徐敖生说了些什么。脸上虽然是笑的,他看了却只觉得心酸。
海风将林子凡的话语吹散,他听不清,只好努力观察他的口型,试图辨认。
“谢谢……爱你……”
林子凡脸上的笑容散去,眼泪落下。阿星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口型上。
“……放不下……流夜……一无所有……生命,真的放不下……流夜走了,回不来……阿星不是流夜……”
阿星不是流夜……
世界仿佛就此停滞了下来,阿星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
阿星不是流夜。
他看见林子凡哭成了泪人,他听见林子凡的声音:“阿星不是流夜,我把流夜弄丢了,找不回来了……”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变的遥远,阿星眼前只剩下在徐敖生怀里痛哭的林子凡,他的一句话,犹如魔咒,将他打入无间地狱。
阿星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说过的话,为何从林子凡嘴里说出来,他会这般难受。
阿星怔愣的看着海浪涌起,湿了两人的衣服,看着林子凡哭得晕了过去,看着徐敖生抱起林子凡走上海岸。
那里不知何时停了一顶软轿,给阿星诊过脉的茯苓伸手握住林子凡的手腕,说了句什么,几人脸色有些黯,却并不见焦急。
他看见徐敖生抱着林子凡上了软轿,在茶楼见过一面的名唤“炼金”的男子和另一个表情木讷的男子抬起轿子,茯苓和一个清秀少年跟在轿子后面,六个人就这样离开了。
阿星心口隐隐的痛,呼吸难熬,撑着手肘靠在大石上,半响,艰难的转身,背靠在凸凹不平的石头上,抬眼看着蔚蓝的天空。
若我不是流夜,那我是谁?
轿子里有一条薄毯,徐敖生轻手轻脚的脱掉林子凡身上的湿衣,用毯子将人裹住,紧紧抱在怀里。睡梦中的林子凡仍旧不安的蹙着眉心,眼角溢出一滴眼泪。徐敖生叹息着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亲了亲他的额头。
小雪说自己自私,他徐敖生有何尝不是?明知道这二人的症结所在,却不愿做任何解释,存了独占小雪的心,所以任由着小雪累了身,也糟了心,哭晕在自己怀里。小雪当他宽容大度,可他,不过也是个自私的人。
轿子停下,玉钟撩起帘子,轻声道:“徐公子,到家了,浴室已经备好。”
徐敖生抬眼一看,轿子已经停在了院子里。他微一点头,抱着林子凡下轿,径直走进浴室。
池水有些烫,热气缭绕,自成一方天地,仿佛与世隔绝。
徐敖生抱着林子凡坐在水里,仔细帮他清洗。
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上了徐敖生的脖子,徐敖生抬头,见林子凡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安安静静的窝在他怀里,哭的苍白的脸上被热气蒸出些红润,一双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后越显晶莹可人。
徐敖生看林子凡不言不语,只望着自己,有些紧张,问:“小雪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子凡往徐敖生面前凑了凑,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轻声道:“敖生,我们做爱吧!”
徐敖生没想到林子凡睁眼醒来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的,顿时哭笑不得,又心疼的发酸,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里,差点憋晕过去,半响才把气顺过来,无奈的开口道:“小雪,你下午受了凉,身子弱,再说,我们前天才……”
林子凡低下头,靠在徐敖生肩上,似乎在考虑。徐敖生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听怀里的人低低的道:“三哥又来信催了,我们明天就回吧。”
徐敖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柔声应了,抱林子凡出了浴池,给他擦净身子,穿好衣服,擦干头发。林子凡一言不发,乖乖的让他摆弄。
吃完晚饭,林子凡吩咐玉钟收拾东西,明日启程回齐云。
玉钟不知该如何应,求助的看向徐敖生。
徐敖生看了看林子凡,对玉钟道:“照之前那般,简单的收拾了,备好车马。”
玉钟这才应了,收了碗筷退下。
林子凡的药膳里加了安神的药材,不多久就睡下了。
第二日,林子凡在一片清新的晨光中醒来,吃过早饭便问玉钟东西收拾的如何。
玉钟吞吞吐吐的回答说还没收拾好。
大家都知道阿星就是流夜,也都知道流夜对林子凡有多重要,即使他忘记了过去,流夜还是流夜,就连认为流夜丢了无痕宫脸面而一直对阿星没有好脸色的茯苓,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徐敖生自然知道这些,虽然他有私心想独占林子凡,但他也很矛盾很犹豫,不希望他的小雪做出日后后悔的事情。于是,他便与林子凡商量:“小雪,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收拾行李也还得些时间,之前定下的酒具也得些日子,要不再等几天?”
林子凡摇头,神色如常:“敖生,我不想再等了,酒具等做好了送出去就好,子非那里一套,大祭司那里一套,青颜陛下那里一套,三哥一套,爹爹和徐爹爹各一套,还有铸剑山庄一套,我们自己留一套。”仔细数过一遍后,转头对玉钟道,“玉钟赶紧去收拾吧,准备好了就上路。”
徐敖生有些担心,正要开口却被林子凡打住:“敖生,陪我去一趟茶楼。”
林子凡目光坚定,看得出确是下了决心要走,徐敖生也不好再拦,只得陪着出了门。
茶楼才开始营业,还未有客人上门。林子凡与徐敖生径直上了二楼,在小间坐下。
阿星昨天在海边呆了许久才回。郭老板又是担心又是生气,骂了他几句,见他神色恍惚,面色苍白,也只得让他去歇着。
阿星照着之前的样子,上了一壶茶两碟点心,不知该如何面对,摆好茶水便想出去,却被林子凡叫住,只好陪笑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林子凡连茶杯碰也没碰一下,站起身,对阿星道:“阿星,我要走了。”
阿星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林子凡留心着他的反应,继续说:“这次出来时间也够长了,该回去了。你……”
阿星抬眼,紧紧盯住林子凡的双眸。
林子凡勾了勾嘴角,垂下眼帘,抬手摘下右耳上的琉璃耳钉,抬眼,脸上带笑,将耳钉戴在阿星右耳上:“我看你一直很喜欢这只耳钉,便送给你吧!以后……”
林子凡对上阿星浅色的眼眸,那里只有他一个的身影。他吸一口气,忍下伸手抚摸亲吻那对眼睛的冲动,深深的看了阿星一眼,扯出个笑脸,道:“的确和你很相配。以后有缘再见,你多保重!”说完,不再看他,拉起徐敖生的手,从他身边绕过走出小间。
阿星仍在怔愣之中,懵懵懂懂的送二人下楼,看着他们付了钱,走出茶楼,上了马车,又看着一队人离开。
阿星愣愣的站在大堂里,听见郭老板在身边唤他,才回过神来,强笑道:“老板何事?”
郭老板有些担心害怕,紧张的问:“阿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回去歇着吧,要不要请大夫?”
阿星听一半漏一半,看上去全凭身体本能行事:“谢谢老板,我回房了。”说完便往后院走。
郭老板看到心惊肉跳,赶紧让儿子富贵去请大夫。虽说无奸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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