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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僵尸与洋丧尸之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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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若兰偶尔也会说:“有、你、正、好、可、以、引、来、它、们,也、不、用、我、们、再、出、去、寻、找、”
阿洋懂,这也是在安慰他。
有时候,会发现,即便对方是怪物,也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是怪物吗?
阿洋会这麽问自己,然後他看看因为他呵斥而滚得老远,却仍不时斜眼瞟他的小土,他无奈的叹息。
那麽,有做情人的可能吗?
阿洋发现在他身上有一张照片,被撕成两半又重新粘和,後面还贴著一张大头贴,照片是他与好友的海滩合照,而背面,应该是小土与好友的合照。
他知道这是小土做的,他无法猜测小土这麽做的原因,他却猜对了小土这麽做时的心情。
这心情,正如他看著照片时的心情。明明有时过境迁的飘渺感,却夹杂就在眼前的伤痛感。
小土对他说过:“照、片、上、的、那、个、人、变、成、了、丧、尸,然、後、我、吃、了、它、”
小土说得坦然,阿洋听得平静。
然後阿洋问:“那你的这位朋友呢?”
“他、死、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意料之中的平静。
然後,他们不再多说话,沉默。
许久,阿洋看著自己手臂上梅花状的针孔。
他知道并非是他自身免疫了T病毒,而是有人为他注射了强效血清。
小土也发现了这个针孔。在之前并不存在的针孔。他猜测,一定是那日他与萧若兰离开别墅後,曾有人进入,并为阿洋注射了血清。
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什麽身份,更不知道他的企图是什麽。
拯救活死人?显然不是,因为一路躲藏,他们发现,只有阿洋有被注射的痕迹。
每当做爱时,小土都会亲吻著这些针孔,如同膜拜。
无论如何,他感谢那个神秘人,让阿洋有了意识。
张女士曾经说过: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可当炙热的感情,面对冰冷的沉默。爱,变得无比复杂。爱我还是不爱,成为最深重的纠葛。
小土不是烈风,他期望被接受,却不害怕被拒绝。现在,他发现,他不想委屈於暧昧中。
“我、爱、你、”
“我不爱你。”
然後对方若又补充“现在”,那麽这份感情还有将来。若是“永远”,那麽这份感情仍有结局。
最怕,蹉跎岁月,当生命终了,才知对方待自己如何。就如同,阿猛之死。
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小土爱无泪呜咽,却不是懦夫。
他不希望阿洋做懦夫。他希望阿洋懂他的心情。
天堂地狱,西天地府,一线之间。
但阿洋不懂,他不说“现在”,亦不言“永远”。他会和小土拥抱,接吻,做爱,然後说,他不爱小土。
让小土找不到一点不爱的证据。
於是,每当小土表达爱意之後,他总会逼问阿洋,你爱不爱我啊。
逼问是不会有答案的,抗拒从宽,坦白从严,似乎是爱情游戏的不二法则。
先爱上先输,小土,你懂不懂啊?
旁观者萧若兰腹诽道。
而危机才见真情。没有炮灰的出现,主角之间的感情如何激发。
“我终於找到你们了。”
当道士出现,并带著前几日那个因“我本慈,饶你一命”而存活下来的土僵尸。
大敌当前。
小土说:“便、是、我、死、也、会、保、护、好、阿、洋、”
阿洋说:“我会爱上你,将来。”
萧若兰:“我、要、吐、了……”
其实,他懂他的心,只是,有些话,说出口,会让旁观者恶心。
作家的话:
今天突然发现礼物栏里有花花~~作为花受党,我最爱花妹纸了~~~在此感谢送我花的么亲~~(不懂乃看哪篇文,所以在两篇文下都感谢一次)
、插曲2:路尸也有春天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是万岁爷的好爱卿九千岁。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那是万年受终於遇到光年受。
要说小说里,谁最受,那毫无疑问就是路人。虽然可能曾有过爆主角菊花的辉煌时刻,但最後总会被作者用笔爆菊花上万次。
当然,爆菊花只是个形容。真正的意思是,主角的每一次登场,无论是华丽是凄惨,都会给路人以沉重的打击,让其蛋疼菊紧。
因为,基本上,路人是连个正脸都木有的存在。一出场,就顶著张马赛克脸。
台词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不是“嘿嘿,你就从了我吧”,就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又或是其他,但反正无论怎样,煽情潇洒,与他们无关。
就连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不会在他们身上发生,连句有派头的遗言都不给他们留。你说坑爹不坑爹?
当然,也有意外,这不,厚道的本文作者不就打算在这一章给他们一个露大脸的机会吗?
虽然作者仍然不想描写他们的面貌,依旧是有码的一章。
好吧,废话不多说,咱不能再压缩他们出场的机会了,是吧?
某年某月某一天,路尸甲遇到了路尸乙。
然後,前者爱上了後者。爱上的理由很简单。
记得某李姓导演曾经说过一句话,原话记不清了,但大意应该可能大概是,在宽阔的草原还是啥地方,两个男人爱上了对方,是因为太寂寞。
没错,路尸甲和路尸乙或许便是因为太过寂寞。
而他们不可能如同主角那般瞎了狗眼的喜欢上洋僵尸,正常的恋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於是,“於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於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 ’哦,你也在这里吗?’ ”,之後,他们相遇了。
当然,相遇简单,相爱不易。
路尸乙,那可是无爱才冷艳高贵禁欲制服派。
於是,他们虽然对上了眼,但路尸乙却异常的矜持,不愿搭理路尸甲。
不过,後在路尸甲略施小计後,没有恋爱经历的路尸乙也只有乖乖就范。
对上了眼,又勾上了魂之後。
他们一同猎杀洋僵尸,一同仰望上弦月。
他们亲吻,他们做爱。
但是,他们偶尔也要分开。
因为洋僵尸的缺乏,让他们不得不分头行动,以扩大狩猎的范围。
然後路尸甲就遇上了主要女配角,接著又遇到了男主角。
所以说,路尸甲是万年受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的倒霉,可以说是天无古人後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唯光年受可比。
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路尸甲光荣牺牲的过程吧。
“小土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冲上前去,一拳击在那土僵尸面部。似是未料到这一击,那土僵尸倒在一旁。而萧若兰见状,也不管不顾,直接抓住剑刃,将剑夺到己手,再反手插入那土僵尸背部,连刺数刀。只见绿色的血液顺著那剑刃四溅,那土僵尸痛苦的哀嚎几声後再不见动静。 ”
就这样,路尸甲一命呜呼。
当然,我们再次从这段描写中看到了路尸的悲哀之处。
要说被抓来隔离区的无疑都是土僵尸中的佼佼者,路尸甲当然也不例外。
可是,你看看,主角的一拳就能将他击倒,简直就是北斗神拳附体。
路尸甲连咬主角个耳朵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主要女配角给秒杀了。
最後的结果又是“哀嚎几声後再不见动静”了,拜托,路尸也是有尊严有骨气的,哀嚎个妹子啊!
不过,那痛苦是说对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万人之下的卑贱路人,却有一天能遇到体己尸,可谓难得。
他生与死的边缘,想的都是路尸乙。
他怨念,却仍愿意下辈子再做路尸。因为,如果说主角注定与路尸无缘无份,那麽,他不愿见路尸乙孤独。
做路尸,也有路尸的幸福。
下一次相遇,万年也好光年也罢,他仍然要让路尸乙成为他“一人之上”的那一人。
路尸甲就这样死了。
然後,路尸乙发现了他的死亡。
就好像早已意识到会有这麽一天一样,路尸乙将路尸甲埋葬。他很平静,似没有流露更多的忧伤。他知道他也会有这麽一天。他期望能报仇,却知道报不了仇。
他终於遇到了主角。
好吧,他是光年受路尸。
所以,他比路尸甲还要倒霉。
好歹路尸甲直接被一剑刺入心脏,他却被虐了又虐。
不说这主角罗里八嗦唧唧歪歪,让路尸乙更加不解为何他竟被用来衬托这样的主角,因此心下添了好几把火,烧得他难受。
後来,又被主角撇脚的功夫弄瞎了钛合金狗眼。
接著,主要女配又出现,被二对一给P了K了。
重伤倒地时,路尸乙想了很多。他想著他与路尸甲的相遇相识相爱,觉得恍然如梦。
身为路尸,生活就是这麽过了,在主角伟大的光辉照耀下低贱的匍匐,於主角身後的阴影中卑贱的腐烂。
爱上谁被谁爱,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与主角相联系的那一刻,然後立刻消失在作者的笔端。
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是他们无解的结局。
路尸乙悲哀的想,但能不能别那麽凄惨啊……
为啥,最後他还要被主角压在身上,吐一口血,然後仍是要说那句话啊?
“我……”
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但路尸乙并没有死去,他还要继续煎熬下去。因为,他是光年受。
当他从剧痛中醒来时,他发现他并非独自一人。
他想开口打招呼,但疼痛让他无法开口,於是,他只能在心里说。
“你好,炮灰。我是路尸。”
、17、哥不是个传说
遇到了道士,小土并不惊讶,但道士的爪牙是土僵尸,就让小土震惊非常。
虽然在以前,也曾有过。但投诚道士的土僵尸都属於他们那一派的,也就是有爱也冷艳高贵莲花圣母派。
小土从未听过,另一派与道士有勾当的。也因此,另一派才这麽鄙视小土他们这一派。
於是,这次见了此奇景,小土冷哼,“你、们、还、不、是、做、了、道、士、的、走、狗?”
土僵尸未开口回应,那名为韦永年的道士先笑了,“我是他弟。”
这就是韦永年参加此次比赛的原因。他找不到他这个哥哥,便估摸著被抓到了此地。所以,寻了来。
“僵、尸、还、有、道、士、弟、弟?”萧若兰冷笑,僵尸与道士的瓜葛都是身後结成的,何曾有过这些事。
“这不过是我的家事。你们不需要知道。”韦永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不好,他似乎不愿谈到此事。
小土暗想,这道士定是做了什麽坏事,才会这般心虚。不过,现在倒没法子去探究,於是,他只是问道:“那、你、找、我、们、何、事?”
韦永年眼色阴沉:“诺(谁)欺负我锅(哥),就是欺负我。”
小土:“……”
萧若兰:“……”
阿洋由於听不懂中文,一直都处在,“……”中。
小土和萧若兰总算明白:虽然武大郎挑两颗导弹也不是武松,但他仍是武松的亲偶霸,家里有人!
因此,如果以为武大郎卖烧饼就是个SB,可以随意欺负,那绝对自己也不是个好饼。
不过,小土还是觉得韦永年的这个理由不成立,因为……
“明、明、是、他、先、出、手、的、”
那土僵尸终於开口:“你、抢、我、猎、物,难、道、我、不、该、出、手?”
小土缄默。萧若兰却回应道:“那、猎、物、是、标、了、你、的、名、了?”
“够了!”韦永年突然开口阻止他们之间的争论,他猛然咳嗽了几声,待稳了气息,又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杀了你们。”一共是两只,莫不说上天眷恋罢。这样很快他便能完成了三只的任务。
小土看那韦永年眼露杀机,更觉事情不对劲。虽然韦永年嘴上说是为那土僵尸报仇,但肯定没有那麽简单。
“你们在说什麽?”在一旁看著的阿洋,虽然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但仍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小土一听,但也不及跟他详细解释,只道:“他、要、杀、了、我、们,我、和、萧、若、兰。”
阿洋不说话,虽然他知道小土说的是事实,但那句“我们”,“我们”是“我与萧若兰”,让阿洋莫名有种他被排斥在外的不甘感。他瞪了小土一眼,便转过头去,不理小土。
小土见阿洋这般,有些不明所以。但大敌当前,他也顾不得去探究。不过,这下他也可以放心了,那道士并不会对阿洋不利。但看一眼道士身後的那土僵尸,小土又忧心起来。他知道,如果他死了,阿洋一定也活不成。
所以,他不能死!
於是,小土握紧手中的桃木剑,摆好了架势。却听一旁萧若兰道:“将、剑、给、我,就、你、那、剑、法,白、瞎、了、这、神、器。”
小土委屈的撇了撇嘴,但也将剑丢给萧若兰。
而正在这时,那道士突然发力,一剑便朝小土刺来。
小土猝不及防,虽然闪身躲过,但也被划伤了手臂。
阿洋虽啃了好久的小土,但每一次莫不像嚼著塑料一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从小土的身体上流出血液。他突然又感觉到一阵饥渴。但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土僵尸的速度不快,但力量绝对超强。
而在战斗中,道士要想一击击中土僵尸的心脏,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土僵尸最需要做的,是防止被道士贴符。如果被贴上了定身符咒,那就等於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毕竟此文还是很现实。什麽飞来飞去来去自如的符咒绝对不会出现,道士能贴符咒的机会,便是近身时,看准时机将符咒贴在土僵尸的额头。
而这样的近身,对於道士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因为在土僵尸进入自己的贴符范围的同时,自己也进入了土僵尸的攻击范围,容易被土僵尸撕成碎片。
韦永年没有那麽傻,而且现如今他们二对三,以长剑攻击是最佳办法。不过,韦永年也不禁腹诽;道士协会这麽多年怎不思进去,采用些先进技术,比如设置各种能伸缩木剑,或者是桃木箭桃木镖之类的。
韦永年一边使剑一边使枪,因为阿洋也在帮著小土对付他。韦永年不想杀人,他看得出来阿洋并非完全的洋僵尸,所以他每一枪都尽量不打要害。当然,他的枪法并不好,想打要害也难。
而看到阿洋被枪击中,小土就像是要疯了一般。
他吼叫了:“阿、洋、你、躲、到、一、边、去、!”
然後双手前伸不顾一切的就要向韦永年扑去,明显的就是送死。
阿洋见状,骂了一声蠢货,便要拉住小土,可是已经来不及,韦永年一剑刺入了小土的肚腹。虽然未中心脏,但登时亦是鲜血喷涌。
韦永年抽出木剑,正欲对著小土的胸膛再刺一剑,却被阿洋咬住了手臂。他痛呼一声,甩开了阿洋。拿起枪对著阿洋的头就要来一发。
却在这时,萧若兰一推,将阿洋推开,枪对她没用。然而就在她扑救阿洋时,那与她对战的土僵尸却在她背後狠砍了一剑。而韦永年亦再来两枪,对著阿洋的膝盖。
阿洋呻吟著倒地。
场面乱作一团,毫无美感。
小土是没了力气去战斗,他跌倒在地上。阿洋跪在地上,痛苦的低吟。萧若兰靠著木剑的支撑站立,却是摇摇欲坠。
韦永年也并不轻松,他看著手臂上的伤痕,想著电影里的情节。
“你、没、事、吧?”土僵尸亦浑身是血,状况并不好。
韦永年沈默,然後他开口:“哥,我替你报仇杀了这两只僵尸,你怎麽报答我?”
土僵尸微愣,然後说:“你、想、要、什、麽、报、答?”
“这个……”说话间,韦永年突然手腕一动,接著利剑被直直插入土僵尸的左胸。
土僵尸闷哼一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为、什、麽……”话音一落,便跌倒在地,再无生息,却似是死不瞑目,仍瞪著眼睛。
未料到如此变故的小土等人解释震惊非常。
小土惊问道:“你、为、什、麽、要、杀、他?!他、不、是、你、的、哥、哥、吗?”
“我不仅要杀了他,还要杀了你们。”韦永年知道,他必须迅速杀死三只土僵尸赢得冠军,才可能得到保护伞公司的抗病毒血清。而亲情这玩意,又如何??能够与命相比。而且他的这个哥哥早就不是人了。
韦永年走近小土??,他道:“就从你先开始吧。”他将剑尖立於小土的左胸之上。
阿洋见状,大喊道:“不要杀他!”
而萧若兰则沉默,等待著死亡的降临,这就是他们的结局吗?
“抱歉,我听不懂英文,”韦永年耸了耸肩。
而小土只是望了一眼满脸哀恸的阿洋,他对韦永年说:“请、你、不、要、杀、他。”
“可以。我本就不杀活人。”韦永年点头。
小土也闭上了眼睛,不理会阿洋的歇斯底里。
就如同,所有生离死别的画面一样。有沉默,亦有呐喊。
省略掉,那种指间要触却触不到的画面。
情节,如同慢镜头一般。镜头聚焦在剑尖,一寸寸的渗进血肉。
然後……
主角没那麽容易死掉的。
一阵强光过後,小土血槽全满,原地复活。
而预知後事如何,请看下章。
、18、主角都是开了挂的
那道强光,发自小土的手镯。
以镯面为始,形成光圈包裹住小土的身体,与此同时,那把已插入胸膛的桃木剑亦被不知名的力量摧毁,碎片纷飞。
韦永年能感觉到手中木剑的破碎,那股力量甚至将他震到了一旁。
跌坐在地,韦永年震撼得瞪大了双眼,他喃喃自语:“那是,那是……” 那种他从未感觉到的强大力量,似乎更加接近於他们道士一派。
一旁,阿洋与萧若兰都是震惊非常。
然後光慢慢消散,小土如凤凰涅盘般,站了起来,连他都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突然之间,伤不疼心不酸,麻麻再也不用担心他的生死了。
所以说,身为男猪,身上没有一两样神器,你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小土完全没想过他随死随生而戴的玉镯,竟然是一大惊世神器。
他低头抬手看著那个玉镯发呆,那玉镯已消了光芒,变得如以往一般。
小土还在发呆,萧若兰却看准时机:“小、土,还、不、快、上!”
於是,“嗷、唔”一声,小土向韦永年扑去。却被韦永年一闪,跌了个狗啃泥。
阿洋:“噢,买噶!”
萧若兰:“喔,老、天、!”
然後异口同声:“Dord!”“蠢货!”
都听懂了的小土,又呜咽起来。
所以说,身为男猪,除了神器,和厚得令人发指的血之外,就是那多得数不清的不可爱与愚蠢。
但小土说:“一、定、是、没、有、变、身、的、错、”
无论是内裤外穿还是内裤套头,总之,先来条内裤就对了啊!
但是很可惜的是,内裤没有来,利剑却先甩了过来。
趁著小土又发傻,韦永年夺过了萧若兰手中的剑,正欲刺向小土。秉承著绝招要喊著发动的原则,韦永年大喊著:“你们这些畜生!”
小土没有躲,似乎有了不死之身的他,硬生生接下了用胸膛接下来了这一剑。然後伸手拉住韦永年,狠狠一甩。
韦永年瞬间便被甩得老远,他跌在地上,捂住胸口吐了好几口血。
所以再说,跟主角作对,那绝对是要领便当的。但要韦永年说,就算是领,他还是要用来丢小土一脸的便当。
於是,他强撑著站起,利用在速度上的优势,先一步跑到了阿洋的身边,将阿洋挟持起来。沙漠之鹰顶在了阿洋的太阳穴上。韦永年阴险的一笑,“你死或是他死。”
唾出一口血,小土也笑,“我、死、了,他、还、能、活?”然後,他将视线移向阿洋,用了英语,“我、死、了,你、是、否、会、好、好、的、活、著?”
阿洋愣住,他没有立刻回答。
看著沉默的阿洋,小土的伤口又开始发痛,他想著,这神器原来只有在他只剩下一格血的时候,才会发挥作用吗?
玉镯君……你会不会太偷懒了……真是个不合格的奶妈……
小土还有空如此腹诽。
他其实在逼迫阿洋说出口答案,但无论阿洋的答案是什麽,他的初衷都不会变,他要阿洋活下去,所以现在他不能死。
当然,他仍然是想要一个明确的回答的。
然而,阿洋并不傻,他给了小土的回答,与小土给韦永年的回答相似,“你死了,我还能活?”
萧若兰在一旁听著,她叹息,这两个家伙玩语言游戏上瘾了吗?
韦永年听不懂这番对话,但他也不想去了解,一直流血的咬痕,让他明白病毒正在入侵他的身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丧尸。
所以,他不耐的催促道:“如果你不死,我就杀了他!”
似乎为了证实这一点,韦永年有些气急败坏的一枪打在了阿洋的手臂上。
阿洋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却不露一丝胆怯。
另一个主角如此可笑,那另一个主角当然要扛起耍帅和摆pose的重担。
但是,小土不争气啊。他立刻便被阿洋坚毅的脸庞夺取了心神。发起花痴来。
看著流著口水的小土,阿洋和萧若兰都是恨铁不成钢。就连韦永年都看不下去,给了小土一枪。虽然小土不会觉得痛,但是也能起到震撼的作用。
果然,小土不再流哈喇子,他又变得严肃起来。他应道韦:“我死。但你要保证他们能活。”他指著阿洋和萧若兰。
“当然。”
韦永年信誓旦旦,但在场的都知道这话的真假。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手刃了,还会在乎其他的死活?
但小土似乎是信了,他抽出插在胸口正中的木剑,鲜血随著剑刃喷涌而出。看得阿洋惊心,他骂道:“你疯了吗?!”
“我、是、因、为、你、疯、狂。”小土如是说。
生死关头,其实很适合说情话。因为这些话,就如同篆刻在墓碑上的字一样,成为铭记,随死亡而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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