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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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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端坐着一个中年贵妇,优雅淡然,没有丝毫的奢华装饰,比想象的要年轻许多。

我知道她便是云妃了,上前略微躬身:“姆妈可是安好。”幼年失母的我是由云妃养大的,一向称呼其为姆妈,代指母亲。

“不要多礼,陛下,过来坐。”云妃见到我温和的微笑,示意我做到她的身边。

有多久了呢?自从我登上王位,这些年来只见过几次,疏离的谈论几句便找不到话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遥娶亲之前,那次说了什么话自是不知道了,不过以愔的情绪估计也不会记得。

我想云妃是不是知道愔的心情的呢?这位婢子出身毫不出众却得以安享晚年的女子,其实心如明镜吧,就如同对我的态度。

永远温和亲切,又隐约带着些恭敬之意,在她的眼里我终究是她家小姐的孩子,毕竟是不一样的,这大概也是我从未改称她母亲的原因之一吧。

在我大肆杀戮登基王位那天,她离开了。作为一个母亲,在对自己孩子失望的时候,理应怒斥劝导,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如同从小到大都没有骂过一声。

当然,她是爱我的,我不能掩盖这一点,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有不成为我负累的原因在,默默地为我祈祷,比起自己的孩子,她对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只是,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

这样说,可能太过自私,但,愔是这么想的吧,他其实是希望云妃像正常的母亲真正的母亲一样狠狠的责骂他,也好过如此这般。

所以他尽量忽视它,这些年来很少涉足这里,却终究无法漠视云妃的爱。

在云妃说她希望遥结婚的时候,愔只能退让,将自己丢下。

我望着这位善良的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杏仁眼温柔的看着我,眼底隐着深深的担忧和内疚。

果然,她是清楚的。

大陆不忌男色,但终究是亲兄弟,是禁忌的,不被祝福的,会毁掉她心爱的两个孩子,尤其是我,绿依的王。

我不能说她是错的,只是很难过。

“饶你再跑一趟,其实身子骨好着呢,前些日子着了点凉,几日就康复了,你们一个个的跑过来,倒是累着了吧。”云妃的声音浅淡柔和,细水流长。

“姆妈终究年纪大了,要保养好身子,这日子正转凉,要多穿些才是,怎能随便生病呢。”我微微责怪道。

“胡说,你姆妈我还很年轻着呢。”云妃笑着反驳。

“是,姆妈说的是。”我附和。

闲话家常良久,云妃顿了顿,道:“凝紫,是个好孩子,陛下费心了。”

我愣了一下,半响才明白过来,凝紫是遥的新婚妻子,只是为什么突然说到她呢?我望向云妃欲言又止的神色,忽然有种转头离去的冲动。

但,我终究不是愔,我只是个顶了愔的壳子的外来者,原主人的影响不可避免,却不会成为我的行为宗旨。

呼了口气阻止云妃:“姆妈,不说这个了,听说三弟也来了,怎么没见?”

云妃松了口气,见我没什么异色,才放心的笑着说:“在后山呢,他每天早上都会呆在那里,说是环境幽静。”

后山?这座神庙空荡荡的伫立在旷野平地上,遗世独立,怎么有山?

随即道:“三弟的性子便是如此,这些年也难为他了。如果他愿意,待玺金再长大些,就随他的意吧。”

听到我的话,云妃惊讶的看着我,看到我一脸的认真,喜色随即布满了整张脸,虽然尽力压抑,语气仍有些急促:“陛下能这么想,当是最好了,遥这孩子,也是过于安宁了,不适合热闹。”

我笑笑,点头:“是啊,如果是寻常人家,早闲云野鹤了,哪留得住。”

闲扯了两句,见云妃疲惫了,便起身离开,小心的掩上门出去。

待得没人,脸色暗沉下来,我捏紧了掩在袖中的手,放开他么,我放的还不够开么?

这么多年来,我紧守着兄弟的情分可有逾越?我站的远远的,看着他步步走远,最后娶妻。

就是这样也不被允许么?也恨不得永不相见么?

既是这样,遥,你为何吻我。

吻了我,又为何躲起来,你把我当做什么?是情绪失控时的垃圾桶么?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毫不在意予取予夺么?

胸口闷痛着,像灌了铅,几乎迈不动步伐。

感觉到胸口微微的颤动,我呼了口气,翕动唇畔:“我没事,不要担心。”没有发出声音,我知道魔镜能明白我的意思,即便我从没有任何解释。

顺着座座空旷的殿堂往后走。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爱在痛的边缘

(今天的加更)

走过一座座空旷寂静的殿宇,来到后山。后山其实不是山,只是历代祭司的坟冢垒起来的山丘,溪水潺潺,鸟语花香。

比起宫中后花园精心修饰的美景,这里别有一番野趣。

穿过层层树荫,简陋的茅屋旁,我见到了那个人。

清茶,古琴,山影幽幽,清隽的脸上不是平日里一贯的浅淡温和的笑容,闲适安逸,舒心的微笑真心的达到眼底。

我站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上前的必要,他的世界,那么的简单,简单的容不下一个我。

可是,我也舍不得离去,舍不得就放开手,永远见不到。

不知道站了多久,眼前的人才转过身看到了我,惊讶一下,随即又隐去,站起身温和的道:“陛下,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因为你在这里吗?

“是啊,姆妈病了,怎么王弟也不告诉为兄呢?”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陛下近日不是忙着秋试的事情么。”遥拾起茶杯倒上清茶,放到我面前。

“再忙,亲人总是比较重要,不是吗?”

遥愣了一下,随之坐下:“说的是,遥疏忽了。”

然后,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们之间已经生疏到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四下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是守墓人的住所,这几日我便住在这里。”见我看着那间茅屋,遥解释道。

茅屋看上去很整洁,但终究太过简陋,遥是从小锦衣玉食数人服侍的亲王啊,一个人单独的居住在这种地方,脸上却仿佛很舒心的笑容,我心里揪揪的疼。

只要可以离开我,哪怕这样,也那么开心么?

我一直不知道,遥,你情愿如此地步。

“听路基老大人说,今年陛下起了几个很难的题目。”遥边调试着音随口道。

“嗯啊,怎么说也是国家的储备人才,没有一定的见识怎么行?”看着遥的琴,很像古琴,又不完全是。上面拉着十七根弦,长短不一,细微的看,质地也有差别,通体乌黑,油亮光滑,是把好琴,保养的也好。

“弹首曲子吧。”我说,都说曲能抒臆,遥,你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好。”遥欣然同意,十指熟练的在琴弦上滑过,一串清亮的声音响起。

曲子是陌生的,但很好听,淡淡的,柔柔的,像和煦的风拂起耳际的发一般,温暖的让人失神。

叮叮咚咚,溪水潺潺的流淌,偶尔小鱼在阳光中跳跃起来,带出一串晶莹的珍珠,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附和着,喝了口清茶,茶香在口中四溢。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儿,柔和的微笑在唇畔勾起,光洁的脸颊折射着莫名的光彩,仿佛世界就此消失了,在我的眼里,他的眼里。

那样的耀眼,吸引着我的目光,久久回不了神。

“陛下。”遥收走最后一个音。

我低下头,把已然冷却的茶水喝下,微凉的水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遥的琴艺又长进了。”

遥微笑:“怎么会。比起陛下,还差的很远。”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放下茶杯道:“我打算过几日秋试结束后,从今年的才俊里选出最优秀的教导玺金。”

遥一怔,顿了顿才又微笑,眼底有不知名的东西流淌:“陛下的意思是?”

“以后,遥可以多出时间做想做的事情。”不管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止。

我转过头没有再去看他,我怕我看见他掩饰不住欣喜的神采,我怕我会不顾一切的反悔,将他紧紧锁在身边。

“陛下是认真的么?”良久,传来遥的声音。

认真?我几时不认真了?只是,你宁愿我从未认真过不是么?

“是,我已经决定了。”我说。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鸟儿还在不知疲倦的唱着欢喜的歌谣,半响,遥说:“我知道了。”

我握紧了自己的掌心,刺痛的感觉丝毫没有缓解我心头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阵恍惚,看不清任何事物。

“那就这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起身,向来路离去,背脊挺得笔直,我不容许自己的脆弱的一面让他看见,即便放手,也要干干脆脆,明明白白。

一直往前走着,直到感觉到溟庆跟在身旁,才恍惚的发现早已离开了神庙很远,身侧只有溟庆,其他人牵着马远远地缀在后面。

好像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一样,两脚绊在一起,陡然向一旁倒去,溟庆急忙扶住我,顺着倒势,我靠在溟庆胸前。

温热的体温让我紊乱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我闭上眼睛。

爱有多深,痛有多浓。

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醒过来时,已在寝宫之中,昏暗的光线,寂静无人。大概晚上了吧。

忽然觉得心里空荡的厉害,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为什么爱上那个人,是愔的心境影响了我么?还是说那个清隽浅淡的身姿印入了我的心?

我不明白,我爱上他哪一点,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闭上眼,恍惚感到初见时直入心扉的痛楚,书房内天使般的微笑,花园内的无法忽视的嫉妒,浴室里拥吻的激情。

几乎想不起他的面容,可他的一切却刻入了我的骨血,我的灵魂。

平生第一次,后悔的无以复加,我无法忍受这个人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再也见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

就像,前世被关入黑屋时,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旁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完全陷入荒芜中。

我听见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在寂静的屋内响起,眼前模糊的什么也看不到。

不止一次的回想,抱着侥幸的心理在想,可不可能,遥是爱我的,却一次次的失望,最后只剩绝望。

他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完全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仿佛完全看不到我的心意,可是他又那么的聪明,聪明得让我手足无措。

其实我又何尝那么无私呢?我不顾一切的留住他,假装看不到他的落寞,他的渴望,将他关在这座华丽的城市中,眼睁睁的看着他眼底的笑容慢慢消失,温和的嘴角弧度成为一种习惯。

是该放手了,够了,拖到最后,伤的就不止两个人。

我还有玺金,还有溟庆,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和责任,我不止我自己一个人的,到此为止吧。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已经远离我一光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qing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qing动以后长不过一天,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寂静的空间,响起我轻轻的歌声。

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就是我放手的时候。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挑-逗卢修斯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今年的大考也圆满落幕,不过这不是我的事,是路基他们学务部的事。

七八千的试卷,对于区区几个人的批卷员来说,显然不是个轻松的活,最近偶尔看到路基那张瘦了一圈的苍白老脸,一咪咪升起的愧疚,随之被其目不斜视铿锵有力的话阻的一点都没剩下,这家话天生不讨人喜。

我让御膳房这几天仔细的供他们饭食也就不再多管了,只等他们将最终的几份出彩的文章上呈给我就好了。

当皇帝就这点幸福,当然并不是说只取几人,这个国家是很大的,需求的人才虽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么夸张,每年还是得百多人。

那几人就类似古代的状元榜眼探花什么的,在大殿内觐见,再由国王决定名次,不同于直接发放全国各地的录取生,极有可能就此成为国王的亲信留在朝中,比其他人少奋斗十几年。

几千人录取百多人,这个比例比起后世似乎相当仁慈,但是,这只是指的秋试,即最后的大考,事实上真正的考核从春天就开始了,各地用各种手段推选自己最优秀的学子,再进行严格的考试,最终推举几百人来京都参加秋试。

那就是所谓的介绍信,不过不是用于考试前,而是在考试后,介绍信里讲的也是这位学生在当地的才学及考试中的精辟论点,或是曾有什么言论啊成就啊的,不是私下的举荐,而是在秋试后确定名单所作的参考,还是非常重要的。

至于京都的考生,也由京都的官员进行,相比于十八司天高皇帝远的,更加客观和谨慎,当然各地要是有人不服上官,也可以报名参加京都的春试。

不过施德学院的学生就不需要参加了,他们报名后由自己的老师写介绍信。

可想而知,每年其实刷掉的人数非常多的,也非常残酷——虽然比起前世几乎只有应届生的高考来说好一些,这里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每年都参加,一直到你录取为止。

但是,这些现在不是我要思考的,因为今天是施德学院开学的日子,作为名义上的院长我得出席迎新会,并发表致词。

于是,我一大早就在紫箫的提醒下早早起身,当然典礼没那么早,不过我可不打算赶时间。

带着溟庆,优哉游哉的逛过去,看来来往往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很有前世的感觉。尤其作为旁观者,非常有意思。

这不,瞧那边赶来的马车,不愧是马车中的法拉利,前面四匹乌云盖雪,那个矫健高傲的神态。马车通体乌木,流畅的线条,精致的设计,华丽的花纹。

上面居然还拴着一只孔雀?!

衣服剪裁合体,行为举止优雅的仆人停下马车,拉开缀满水晶宝石的车门,下来一个人。淡金色的华美发丝垂到膝盖,绣满银线花纹和点缀着闪闪发光的钻石的贵族服饰,乌黑发亮流水般质感的法师长袍,右手上还拿着长长的魔杖。

配上骄傲的神态,行人纷纷退避,不时传来男女爱慕的眼神。

男女?有男的?

还不少,这只无时不刻都在散发过剩荷尔蒙的孔雀!

没错,就是熟人,很熟的人,我们伟大的法圣,洛城伯爵卢修斯。

只见他牵着斯科特的手,完全无视周遭,在仆人的带路下向门内走来。

然后,他惊愕的停住前进的脚步,因为我站在他的面前,身后还跟着溟庆等人。

他很震惊,从他的眼神里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是,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表示出一点点有违他贵族修养的举止,虽然他似乎很想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走。

“嗨,真巧啊,亲爱的卢修斯,和小斯科特。”我笑的无比愉快,天气真是晴朗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陛下。”卢修斯压低声音,最后的称呼被他咬的重重的,在众人非常热情的注视下,只得在眼中严肃的警告我。

但是,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剑士,不是传说中能透视人心肺的神,所以很遗憾的“没有”看出卢修斯的心语。

“多么阳光明媚的季节,亲爱的卢修斯,你真该好好的感受上天的恩赐,而不是在没有窗户的暗室里虐待自己。”我忽略卢修斯的话,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给周遭假装忙碌实则耳尖高竖的众人听见。

魔法师需要大量的研读古籍,和研究各种神奇的药剂生物或者炼金产品,所以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室内度过——也许这就是法师大都羸弱苍白乃至子嗣稀少的原因?

我本身的意思没有问题,不过,群众的YY热情是没有止境的,虽然他们都看见了卢修斯身上的法师袍,可是这刻他们集体选择性失忆了,脑海里只回响着两个词:暗室,虐待。

哦,原谅那些心思邪恶的贵族们吧,天知道他们每日的时间有多么的充裕,充裕到那些绿帽啊劈腿啊的已经远远不足以供给几乎每天聚会的谈资。

这是一位魔法师,一位法圣,还是洛城伯爵,几乎除了奢华以外非常注重羽毛以致没什么绯闻的绅士。

另一位身份不详,出身看似不低的年轻英俊的男子。

两人很亲密的样子,难道说是那种关系么?

“抱歉,陛下,斯科特还没有报名,卢修斯就不打扰你欣赏风景了。”卢修斯忍了又忍,最终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相信,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绝对不会主动示弱退场,但,这样隐忍的卢修斯也很可爱不是么?

“亲爱的卢修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这就要打发我走了么?”楚楚可怜泫然欲滴,眼底却藏着戏谑,让近在咫尺的卢修斯看得清楚。

果然有奸情,众人眼里一亮,几乎维持不住他们假装不在意的贵族形象。

“如果我没有记错,似乎几日前我们还见过。”卢修斯说服自己尽量忽视周围五颜六色的视线,咬牙切齿的说。

我眯了眯眼:“可是,那是在私人会客室啊,都不好说话。”

什么话在会客室里不好说?那要在哪里才能说?众人觉得自己激动的血管快要爆裂了,脑海里禁制级的画面不断攀升。

就在卢修斯打算不顾所谓的贵族风度扬长而去的时候,可爱的被忽略良久的斯科特小朋友终于摆脱我身份的震撼,找回了自己失去很久的声音:“那个,陛下,失礼了。”弱弱的嗓音,迟来的行礼。

上次卢修斯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么?我眯了眯眼,随即转移阵地:“不用在意,是我忘记了介绍自己。”亲切的微笑,在斯科特崇拜的目光中摸上了那头华亮的淡金发,一如既往的完美触感。

斯科特的话也将卢修斯即将丢失的理智及时的拽了回来,洛城拽是拽,但君前失仪,不管是严苛的贵族礼仪或是君主的威严都是绝不容许的。

正文 第六十三章 芗城伯爵

点到即止,我想我要再刺激卢修斯敏感的神经的话,他要发飙了,那可不是我乐见的:“那,卢修斯要带斯科特报名么?”

卢修斯似乎松了口气,道:“是的,正要前往会场。”

“哦,那我们一起去吧。”我顺杆子往上爬。

“陛下去那里做什么?”正打算就此别过的卢修斯一愣,警惕的看着我。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什么眼神?我不忿,微微低下脑袋,二十度角侧头,语气忧伤,又带着些满不在乎的味道:“我没有来过学校这种地方,有点好奇。”

卢修斯怔了一下,随即想到我十二岁登基的事,口气明显缓了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平民教育,比起家族内的藏书差得远了。”

亲爱的小修修,我可以理解你别扭的同情之意,但是请不要忘记,我是国王,这所你口里不怎么样的学校的最大BOSS,你那是赤裸裸的挑衅啊挑衅。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我可以一起去吗一起去吗?

“咳咳,”最终善良的小斯科特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在其父严厉的目光中颤音道,“那是洛城的荣幸,是这样吧,父亲。”

卢修斯还能有什么办法么?只得点头同意儿子的说辞:“陛下,请容许我为你带路。”

我乐呵呵的又摸上那个留恋不已的小脑袋,斯科特不敢挣扎,只好假装浑不在意,又微微皱着眉头。

果然还是小孩子最可爱,不知道卢修斯小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呢?我骨碌碌的眼睛溜上那骄傲的背影。

“陛下,到了。”在我虎视眈眈的火辣目光中,卢修斯的身影有些僵硬,在停下脚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我是什么人,会这样放过他吗?当然不。

于是,我假装没有收住脚步,华丽丽的一头撞上卢修斯转过来的身躯,措手不及下,我抱了个满怀。

淡淡的清香钻入鼻中,很熟悉很留恋的味道,我不想放手,但,在卢修斯出手前还是干脆的离开了。

上次书房只有两个人,现在可是大庭广众,要被一把甩出去就太丢人了。

更何况,里面几位可是朝中老臣,认得我——他们英明伟大的君主。即便如此,我还是看到了卢修斯恨不得当场爆发的阴暗表情。

“真是很抱歉,亲爱的卢修斯,没有伤到你吧。”我急忙挽回,我的目标就是尽力挑逗他又很好的控制限度,让他露出既想拂袖而去或者干脆给我个杀咒的可爱表情,却恰到好处的让其极度忍耐下能够保持理智。

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实在让我黯然销魂,我必需得承认,遇到卢修斯,我的恶趣味又飙升到了新的高度。

“父亲,你怎么了?”大概是卢修斯的表情太过狰狞,把小斯科特吓坏了,小声的问道。

犹如一盆冰冷的水倒在了卢修斯火热的脑袋上,发出“呲”的声音,回荡在有些寂静的会场门口。

寂静?我四下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准确的说是光彩照人到哪哪闪闪发亮的卢修斯阁下。

当然还有小半的人是看着我,他们无疑就是认出我身份的政府官员,以及有幸被我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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