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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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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只要你符合第二点,武艺不俗的话,就不需要担心其他的问题了,自有人上来请你,也不会去什么入赘了,毕竟那是男子的尊严。

在这个家族第一的世界,入赘是一种侮辱的说法,即便是家中只有一个女儿,除非女子当家,只为传宗接代,否则要找个看得过眼的,真不是很容易。

女子所说的入赘,其实也就是沾光罢了,说到底是为了萍城而来,毕竟她是男爵的独女

再次瞟了我们一眼,女子继续道:“听说不久前羊城魔兽作乱,公告全国,希望各方勇士应征,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想娶我的就上战场搏一个功名回来。顿时,这回走的只剩下没几个人了。

那可是魔兽,不是人,好吧,即便是人,咱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就是有些才华自然也是要通过考核入官的,怎么会愿意去战场搏命?

这女子确定是想嫁人?我不由的甚为怀疑。

看到我们留下来的人,女子笑的很高兴,即便是隔着面纱也挡不住她眼睛的柔和湿润:“那么这几位公子请上楼来。”

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我转头看了看寥寥三位人士,好吧,我承认她的做法非常有效率,一会儿的功夫就筛选的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前世争抢的热闹和繁杂。

跟着前来带领我们的小丫鬟走进里间,几位男士都被各自带进一间房间,互不干涉。

喝了一会儿茶水,那名壮汉——就是男爵,便进来了,没有那个潇洒的女子,男爵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至今让我记忆深远的话:“我是一个非常相信缘分的人,一看公子的面相,我就觉得这是命运的邂逅。”

顿时,茶水脱口而出,还好两人的位置见隔得不近,要不然就喷他脸上了。

面对那张笑得如同菊花朵朵开的脸,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集体罢工了。这不是我夸张,因为溟庆同学也不可避免的抽了抽嘴角,难得的露出一丝表情。

“男爵,大人,您大可不必如此。”我正想将自己并不是来招亲的话语说出来,不管喜不喜欢女子,这个岳丈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些。

杀人于无形莫不是就是说的他?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让它淡淡的去

第九十七章 让它淡淡的去

“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男爵试探的问。

正待要回答时。门被打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就是方才的小姐。

虽然隔着面纱,当正面对着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潇洒不羁的味道,很独特,也很有吸引力。

她坐到我的对面,很自然的看了一眼我,然后看向她的父亲:“父亲,不用再行试探了,他们并不是来招亲的。”

有些惊讶的看着女子,心下赞赏。

男爵皱皱眉头,看着我:“既然如此,公子为何消遣萍城。”

萍城虽然并不是大贵族之家,总是有点家底的,在这种事情上,与身世无关,我总是比较理亏的。

“很抱歉,原本只是路过,不想一时……”

“公子是前往羊城的吗?”女子打断我,直接的问道。虽然是问,口气却是相当的肯定。

我身体靠后,望着她,然后道:“是的,不知小姐又是如何知晓的。”

“因为我见过您,陛下。”女子干脆的说,然后站起身弯腰行礼,男爵见了,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随着自己的女儿站起躬身,标准的贵族礼仪。

看着是个莽夫,不想这礼仪行来,还是非常完美。

既然已经知道身份,那么再装就没有意义了,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无大碍,我眯了眯眼:“你说,你曾经见过我?”

是见过愔,还是见过我?

没有让他们起身,所以他们一直躬着身,女子听闻后,低着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卑不吭:“陛下,您是否还记得花城?”

花城,我母亲出生的城市,虽然不想承认,那或许也是她作为一个少女。最平凡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有那个人的梦。

那个人,一想到这一点,就想起那双怨毒的眼睛和仇恨的目光。

他必须死,我坚定着心中的信念。

“父亲,我有些话想和陛下谈论,您先出去一下可以吗?”女子站起身,对一边的人说。

男爵犹疑了一下,看我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空气在凝结,我眯着眼睛靠着椅背,不置可否。

女子则静静的看着我,然后呼了口气,道:“陛下,您大可不必如此。我的母亲出身花城,与舒妃是表姐妹,也是最好的知己,在舒妃没有入宫前,两人之间无话不谈也无所不知。”

“哦?”我抬抬眼皮。“所以呢?”溟庆居然忽视这么一条线,看来得好好的惩罚他了。

现下我倒是不着急了,既然她是单独和我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估计他的父亲都不曾知晓,那么也就不用担心她会到处宣扬,这个人,虽然初次见面,还是有点数的。

虽然不知道她打算做些什么,不过既是有商有量,就还可以讨价还价不是?

“这件事,我母亲是唯一的知情人,在她临终前将它告诉了我。她并没有知会其他人,也没有算到陛下最后会登基称王,所以,并没有打着要讹诈陛下的意思。”女子淡淡的说,只是在说到自己的母亲的时候,眼底流露出一抹怀念。

也就是说,她的母亲起码是在十年前就去世了的,难怪溟庆会将她忽略了。

但是,从前没有那么想,并不代表现在不会因势而起,不过我也没有打算杀人灭口,如果她真有那个打算的话,不会没有做好防御措施。

我眯起眼睛,且听听她的说辞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吗?

“也许陛下已经知晓了,前段时间听说芗城伯爵被刺身亡……”女子没有惋惜,也没有担忧。或是责备什么的,只是有点怔忪,旋即又淡淡的道,“不管如何,到此结束了,陛下如果担心我将它宣之于世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我的父亲并不知道,没有人知道,除了我。”

我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特意告诉我,难道不是为了名利,或是其他的什么吗?

还申明没有人知道,真的不担心我会杀了她?还是有什么依持?

女子笑笑,即便隔着面纱,也掩不住那丝美丽的痕迹,她径直坐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我:“陛下,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奉嘉的未婚妻。”

我顿时愣住了,千算万算没有猜到这一点,这也不能怪我,如果你自有未婚夫了。那么还招亲做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

“这件事,现在还没有人知道,除了芗城伯爵。小的时候,就定下的亲事,算起来那是母亲年少的时候的事了。说好了将来的儿女成为亲家什么的,不过是些玩笑话罢了。”女子一直的微笑着,认真的看着我。

“所以,当母亲去世的时候,伯爵亲自前来说起这段情谊的时候,我们都很惊讶,只不过我的父亲并知道。他只以为是奉嘉过世的母亲,并没有想到舒妃。就在我母亲的灵堂里,我们定下了婚约。”

原来如此,这也就是奉嘉到现在还没有娶亲的原因,唐柯给他许了未婚妻的好姐妹的女儿,只是为了延续年少时的梦。

不知为什么,心底忽然有些感慨。

“既然早就有了婚约,怎么没有直接结婚,拖到现在?”照理说奉嘉的年纪也不小了,他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女子看着我,良久道:“等到陛下死去。”

口气里没有怨恨,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情绪,很平静,如同说着天气一般无关紧要。

我没有惊讶,唐柯对我恨,是延续了他对先王的恨,或者还有对自己的恨,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我坐在那张椅子上,他一样会将另一个人视作仇恨的对象。

只不过我恰好是舒妃的孩子,恰好是活生生的证明着他的失败。

呵呵,可惜,他到临死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是个可悲的人,不是吗?

“唐柯已经死了,你和奉嘉的婚事,不是应该尽早完成吗?怎么这个时候?”我有些不解。

“已经没有必要了,”女子笑笑,“我们的关系是联系在伯爵生前,既然故人已去,何必在纠葛于过去。奉嘉既然并不知道,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是真的看开了吗?我看着眼前被面纱遮着的脸,浅淡,平静。

“更何况,其实陛下,才是真正的约定之人啊。”女子忽然说道,眼底带了些许调笑的味道。水润的眸子,刹那芳华。

心底忽然跳动,却终究掩下,现在,才是最好的结局。

呼了口气,站起身来:“我相信你是会保守好秘密,现在,我该走了,或者,我从未来过。”

转身,正要开门,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陛下,伯爵他,是不是陛下下的手?”

脚步顿住:“不是。”我回答。

“那就好,毕竟,毕竟他是……”女子声音,松了口气。

“这种话以后莫要说了,我是绿依的王,身上流的是王室的血脉,入得是王室的宗谱,死了,也是进的王室的祖坟。”说完,就开门走出去。

看着守在门口不发一言的溟庆,心里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嘴角勾起,微微的笑。

向男爵点点头,就告辞离开了,夜也深了,我望着没有星星的夜色,舒畅的感觉。

在萍城随便找了一间客栈,虽然可以留宿在城堡,但这不是我的心愿,我不想接触任何关于上辈子的故事。

不是畏惧,只是不愿,过去就过去了。

一伸手就拉住正要往旁边房间走的溟庆,迅速的关上门,将人压在门上,撞的有点生疼。

溟庆的嘴角微微的弯起,难得一见的表情,不由得有点恍惚,心开始狂跳,有点不受控制的感觉。

死死的压下雀跃,口中却是恶声恶气的道:“笑什么笑,做-爱呢,严肃点。”

话是这么说,自己却先笑了,抑制不住的笑声,从抱着的身体下闷闷的传来,不为什么,只是想笑,所以就笑了。

良久,我睁开眼,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在烛火微明的光线下,吻上那双诱人的唇。

没有其他人的柔软,些微的硬,是溟庆独有的味道,干净清爽,什么香味都没有,像白开水的味道。

却是每个人都不能失去的味道,生命的养分。

手指慢慢的从腰间探进去,不是很夸张的肌肉,却很坚硬,筋骨分明,有种强悍的感觉,纯粹的男人的感觉。

在胸前的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口中吻着的人气息逐渐紊乱,重重的喘息,没有呻-吟,压抑,而沉默,却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渐渐移到锁骨,咬痕加重,身下的人微微的挣扎,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弥漫。

有种埋在地底的东西想要破壳而出,手缓缓的往身下探去,已经苏醒的抬头,毫不犹豫的轻揉慢捻。

腰身紧紧的贴着,控制不住的磨蹭着。

衣服有点揪紧,伸手就用力一扯,哗啦一声,破成碎片,顺着身体往下滑落,精悍的身躯显露在眼前。

上面留着一些箭痕剑痕,泛白的痕迹,在微褐色的肌肤上很明显,却引得我口舌发干。

是谁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的?充满男人味的气息弥漫在鼻尖,让他在身下婉转低-吟,那种猜想,让我热血沸腾,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

伸手腰间一带,将人整个的抱起像床头走去。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溟庆的寂寞

第九十八章 溟庆的寂寞

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有点恍惚。一时间好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然后,愣愣的看着上面,直到门被推开。

溟庆走了进来,他端着端着清水,放在床边,然后,道:“主上,起身了。”

当只有我和溟庆两个人,没有佣人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恢复到溟庆自动变成全职管家的状态。

看着眼前认真严谨依旧的脸,忽然想到前世的一部日本动画片,好像叫黑执事吧。

只不过,人家明显表情要丰富的多。

我很喜欢溟庆,也很习惯他的伺候,但是现在例外。

怎么说昨晚咱也是共度巫山**,我是上面那个,照理说不是应该我一早醒来给小受怎么的么?怎么整个倒过来了?而且看溟庆明显没啥不自然。

难道说我的水平有碍?还是愔的那啥比较短小?前世我没有男朋友,所以也没有对比过。但小说我看多了的啊。

此刻,极度的不自信冲淡了一开始的餍足。

然后我坐起身,很认真的看着溟庆:“溟庆。”

“主上?”溟庆正在帮我擦手。不觉得抬起头看向我。

从这个角度来说,隐隐可以看见脖子以下一点点,淤青。当然,那不是淤青,那是吻痕,想到昨晚,不由的身体有点异动。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比较野兽。

“你还好吧?”我压下心中的念想,尽量平稳的问道,很隐晦,很明确。

溟庆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是的,主上。”

答案很符合溟庆的习惯,但明显不是我想听到的,于是,心动不如行动,既然还好,那么表示现在还行?

我一伸手勾住他的脸,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有点微微的血腥味,昨晚咬破的。不知为什么,明明对遥就很温柔,但是溟庆,自然的就是非常血腥,从第一次就这样。

还是说我其实隐藏着虐待的心理,抖了一下。姐我,不,哥我还是非常正常的,嗯,正常。

溟庆没有拒绝,也一如往常的,很少有回应。

喘息着分开,再进行下去就不用走了,我现在可不是在游山玩水,有要事的。

“溟庆,”自然的想到了昨晚他微微勾起的唇,很浅很淡,若有若无,却整个的冲散了全身凝聚的肃穆,很勾人,“你喜欢我吗?”

“喜欢,主上。”溟庆没有犹豫。

我没有再问什么假设我不是国王的废话,其实我一早就说过,如果我不是国王,不是愔,溟庆是不会与我有任何的交集的。

即便有。依着溟庆的性子,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状态,至多是浅浅的交往罢了。

溟庆一开始就是愔的,也只会是愔的。

即便我在愔的前面认识他,他会喜欢我,但绝对不会任我所作所为吧。

而现在,如果我不是国王了,运走他乡了,溟庆会跟随着我,以这样的模式,一直地老天荒,很浪漫,也很平淡。

那不是幸福,那是安全感,淡淡的,却缺一不可的安全感。

也许前世我,太不确信了吧,宁愿一个人,我不要试着和别人走近距离,哪怕是云落,也近在眼前,却好似远在天边。

我不喜欢别离,我会很冷漠,但心里会很难受,强势也好,自卑也罢,终究不可能改过来了,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

我的改变只是因为我觉得舒服或高兴,而不是因为任何人。

就像遥。一开始的断腕是因为我认为爱遥的是愔不是自己,我不喜欢为别人的感情买单,而接受遥也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不管是不是因为愔,在他身边我觉得幸福满足。

自私吧?请不要愤怒的说教,你喜欢我就沉默的留下,看不惯就请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上人太多了,多的我懒得去在意任何一个人。

是不是因为同样的心理,愔的磁场才会与我那么相合?

“溟庆,你爱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我忽然问道,却并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因为我猜得到。

“始终都是主上。”没有任何的犹豫,溟庆很干脆的回答。

叹了口气,心却莫名奇妙的松了下来。

任由溟庆帮我擦好脸,穿好衣服,看着溟庆有条不紊的忙碌,感觉很贤妻良母啊。说到母,就想到临走前玺金瞪大眼睛看着我小腹的样子。

虽然说是小孩子,可能不是很懂这方面的问题,但,好歹七岁了。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么?

心下一动:“溟庆,男子可以生育吗?”

溟庆的手一顿,道:“可以的,主上,只要饮下天池水,不过终究不是女子,孕子的几率不是很大。”

额,还真是可以啊?然后再次感觉到异界的强大。

“那,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吗?”我看着溟庆,忽然问道。

撕拉,一声裂帛响。溟庆将我的腰带一不小心的撕成了两半,也吓了我一跳。

“主上,溟庆失手了。”溟庆低下头,迅速的另外拿起一根腰带系上,虽然一如方才的从容,手指却有些微微的颤抖。

我了然,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不愿,就算了。”

说着,就打算出门,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又要紧赶慢赶的到下一个城镇,绿依的的城市还是太少了一点,也说明了人口的稀少。

打仗打的就是消耗战,不管是物资还是人口。

经不起就是输,经得起,也可以耗到别人消耗不起。

“主上。”身后溟庆道。

我回身,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溟庆很少说话,基本上不会主动开口,问一句回一句的。

“溟庆,愿意的,”溟庆认真的看着我,“溟庆,愿意为陛下生下子嗣。”

我愣在原地,溟庆的沉默就是默许,我一贯的理解方式,他不会说不,也很少说好,这是第一次,他主动的认真的告诉我他的意愿。

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的心现在翻江倒海中。

愿意被压在身下,对于一个男子,正常心理的男子,本就是极为屈辱的事情吧,也许是身份,也有喜欢。更甚者是爱。

但这并不代表就会愿意以女子的身份为另一个人育子。

我看着溟庆的脸,没有波动,没有闪躲,严谨认真,他本就不会说谎,也不会讨好任何一个人。

即便那个人是我。

但是:“为什么,溟庆,告诉我你的理由。”

溟庆停了一下,道:“因为想有个孩子。”

很简单的回答,却一下让我窒住。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母亲死了,被以混血的原因赶了出来,消瘦羸弱,却又倔强。

即便他不喜欢那家人,终究算是有一个根,却莫名其妙的全都死了,我不止一次的怀疑是不是愔派人做的,却始终没有证据,也不敢让人去查。

然后,溟庆是我的人,注定不可能娶妻生子,一辈子都会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现在陪在我身边,但是谁都知道,我不可能属于他,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还是寂寞的吧,心里上的寂寞。

我太忽视溟庆了,即便他就在我的身边,他习惯的沉默,我习惯的忽略。

现在的他还跟在我的身边,以前呢?溟庆二十七岁了,跟在我身边的日子太少了,又不能和其他的人交集,连向一般的情侣抱怨一下都不能。

也许只是春风一度,愔早已忘却,溟庆却只得孤独。

如果我没有出现在海城,如果我想不起他,他会如何?直到老了,退下去,守着一间小房子死了也没有人知晓。

这个猜想让我心痛,也有后怕。

伸手抱住他笔直的身体,他是我的安全感,我却是他手中的流水,抓不住,看不到。

“等这件事了了,我们就去弄点天池水,生个孩子,不,两个三个孩子。溟庆,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即便你老了,不是侍卫了,你都是我的,要记住。”明明是安抚,说到后面,又是习惯的命令语。

好吧,我不适应安慰别人,有点失败的感觉。

溟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是的,主上,溟庆记住了。”

门上传来敲门声,我尴尬的放开溟庆,忽然觉得有点不自然,鄙视了自己一下,让溟庆开门。

意料之中的,是萍城男爵,黑脸壮汉铁塔一样站在门口,小厮被挤到后面,完全看不到。

看着他笑的谄媚,凶神恶煞的模样硬是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黑线刷刷而下。

难得的好气氛,都被他破坏了,额头冒出一个井字。

“陛下可是要启程了么?”男爵眯眯眼,双手不由自主的互相搓着。

还没有进食的胃开始翻江倒海,这家伙如果脸长得再柔和一点就是喜感,现在,我很抱歉的说,那是恶寒。

匆匆的告别他,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主要是怀疑看着他还吃不吃得下去。

两人一骑离开的我们,没有留意到,并不算高的城墙上,一个蒙纱的女子伫立着,眼中淡淡的柔情和哀伤,终究不会再见了吧。

再见,不见。

正文 第九十九章 羊城

第九十九章 羊城

(等到晚上,终于来电了。不容易啊)

羊城坐落在荒郊野外,当然它也不可能很繁华。

很荒芜的平原,南边是一望无际黑压压的森林,孤零零的坐落着,但并不渺小,相反,非常的高大。

那种高大,不是施德城的奢华,而是苍凉和雄壮,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悲壮。

是的,羊城是悲壮的。

那斑驳的城墙,泛着暗红色的色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因为时值傍晚时分,所以一路上基本上没有遇见什么人,直接的就到了城外。

大门当然是关上的,夜晚是大家休息的时间,魔兽也有自己的本能,但并不代表它们不会夜袭,其实很多时候它们愿意夜晚前来。

不管怎么小心戒备,夜晚人们的精神防线都会松弛一些。因此,不到晚间,城门都已经上锁了。

我站在城楼下,仰望着高大威武的城墙,忽然有种历史的荒谬感,就像你一下子回到了古代一样,很恍惚,很奇妙的感觉。

于是,在第一时间,我喜欢上了这座城市,或者该说是堡垒?

“下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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