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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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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第一时间,我喜欢上了这座城市,或者该说是堡垒?

“下面是什么人?”楼上传来粗矿的声音,很豪迈,很有味道。

我连抖了很多下,只好自己上前大喊:“叫木捺出来说话。”声音之大,如雷贯耳,城楼上的兵士明显的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后连忙匆匆的下去了。

转身,木捺已经远离我的身边,呆在我一尺远,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估计也是被吓的不轻。

心里的感觉忽然好了很多。

不一会儿,木捺的脸出现在城楼上,他往下一张望,就和我对了个正脸,表情即便隔得老远也看得出来,很惊讶,难以置信。

在他喊出来之前。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哪怕他看不清楚,估计也可以注意到我和溟庆是单身的两个人,没有侍卫没有随从,一副微服私访的样子,尽管谁都知道暗地里的暗卫应该不少。

于是他吩咐人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却没有出来相迎,直接着人送我们到他的住所。

城墙内又是另一幅景致,大概现在魔兽攻城,人人神色匆匆,也比较萧条,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也许是因为羊城的人流量本就比较大,大多数都是外地人,又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形势让人无暇他顾。

这是一座老城,不繁华,不奢靡,但有历史的味道。

我喜欢。

跟着那位大嗓门的兵士一路行到一座府邸中。

在书房内候着,说实在我有点惊讶,我以为木捺的房子里没有书房这玩意,最多就是练功房,刀剑房之类的。

不过看着还算朴素简单。没有什么花销,随手翻起一本书不是关于魔兽的,就是战阵的武艺的,倒是符合我心中的相像。

不一会,木捺就出现在门口,示意侍卫们都退出院子,一步跨进来。

再见木捺,跟原本的样子好似又有些不一样。

原本的他,只是一袭布衣,虽然掩不住英姿勃发的沙场气质,很危险很睥睨的味道,可是真的穿上了暗黑色的盔甲,那种眼神,那种身影,那种残酷和血腥的味道,犹如一种蛊,种在了人的心上。

暗黑君主,不知为什么,就在他进门的一刹那,脑海里忽然蹦出了这么一个词。

很快又隐去了,我站在那里,微笑的看着这个强悍的男人。

没有行礼,没有低下头,甚至没有一丝敬畏的神情,就迎上了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不似一个死物,而是劲敌,棋逢对手般的重视和防备。

我并没有觉得被侮辱的感触。对木捺我也同样有着激赏,当收到他认同的目光的时候,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男人间的争霸的天性。

已经深植在我的心中了吗?我到底是个女生还是完全的男人呢?心中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你怎么会来这里?”反问的语句,却是陈述的语气,虽然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很讶异,这么一会心中估计都有定论了吧。

随便拉个椅子坐下,缓缓的靠着背后,好似有人不喜欢仰视别人所以会习惯性的站起来,但我正好相反。

我喜欢坐着,靠着椅背,懒洋洋的,带着估量的眼神看着站着的人。

而每当这个时候,几乎大多数的人都会不自觉的严肃严谨,毕恭毕敬,所以我自觉这个姿势应该给人的压力很大。

在接受到木捺类似挑战的神情的时候,我不由的使用的这个姿势。

也会让自己放松下来,缓解对方散发的气压。

“木捺,我觉得我来这里的目的呢?”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信不过你,所以来这里夺你的兵权来的?”

木捺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认同。

连装都懒得装。

这家伙还真不当我是国王,好吧,谁叫我犯贱来的。偏偏就是喜欢他这副样子。

“我将晏瑭放了。”我看着门口洒进来夕阳的红光,淡淡的说。

木捺皱起眉头,脸色一变再变:“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直接说你耍什么阴谋已经是非常客气的了,不过被人这样怀疑还是很不舒服的,即便我确实目的不单纯。

“哦?你觉得我想有什么打算呢?”神情有些暧昧,我眯着眼,意味深长的感觉,看的木捺都有些闪躲。

舌尖从唇上不经意的滑过,带着冶艳的诱惑,声音压低:“木捺,我看上你了。怎么办?”

最后三个字好像是在喉咙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哑哑的,从心底勾出人的欲望。

木捺的眸子的颜色加深,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侵略的意味,血腥的味道在弥漫。

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合本就是激烈的带着血腥的征服战吧,不是男女间的情意绵绵温情婉婉,那是一种灵魂间的激烈碰撞,不死不休的局,犹如生死交战一般。

遥是愔的爱,也是我的爱,所以对他,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交流,身体上有,但还是以心的满足为主,那种感觉,很幸福,也很温暖。

是家的味道?还是从小成长起来的习惯?

溟庆则是我的安全感,不管什么时候永远在我的身边,不会背叛我,也不会为了其他的人或者所谓的正义感质问劝导,甚至不会怀疑和询问,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不管我想去哪里,他都会随着我一起。

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自己的影子,或是左右手?

而眼前的人,木捺我见过的,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唯一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我的人,纯粹的男人的目光,带着征服和侵略。

有种新奇的感觉,这个男人很出色,每一次见到他,我都不由得想起吕布。

不是假装的不在意的身份,或是因为什么纠葛而故意表现出不屑一顾还是毫不尊重,而是从灵魂上透露出来的。不愿意臣服任何一个人的睥睨。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要从精致的长相来说,很粗犷,一条伤疤从脸上划过,确实和前世所谓的美型无关,比卢修斯那家伙的华丽更是差得很远。

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很有味道,那是一种自然的男人的气质,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那张可以吓哭小孩子的脸忽然之间就充满了一股特别的韵味。甚至觉得他要是长成卢修斯了,就没有那种感觉了,甚至只要没有那道疤,就不是他了。

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的人。

你说,我和他在一起的话,我上他下,还是他上我下呢?忽然变得很有期待,眼神带了丝同样的色彩。

我想将他压在身下,这与欲望无关,却只能用欲望表现出来。

虽然我想了很久,但那刹那的对视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瞬间分崩离析,他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不为美色而动容,是个成大事的,我心中很是激赏。然后兀的发现美色指的是自己,然后有点失落,难道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这个负心汉,眨巴啦眨巴啦。

木捺那根木头眼不见为净,直接无视我:“莫不是与羊城告急有关?”随手坐到我的对面,还是最远的那个位置,木讷他,好像也不是对我无动于衷么。

心情开始转好,而且是云霄飞车急速飙升。

不过,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虽然不是很通政务,但还是有着敏锐的神经,很直觉的感受到了两件分马牛不及的事之间的关联。

不好骗啊,心里感慨了一下。

“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眼睛mimi着,故作不知的仰头望望天,花板。

角落的灰尘没有清理干净,可以扣佣人的薪水了。

木捺的眼角抽了抽,忽视我不定时的抽疯:“你打算呆这里多久?”

“等到你乖乖让我上为止。”我吊儿郎当的说,语调里带了丝调笑。

木捺的眼底闪过冷芒,随即又平静下来,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兵符放到桌上:“在这里了。”

他果然还是认为我是来抢他饭碗的?那么这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还是毫无留恋?

我眯了眯眼,也不看它,只是指尖扣着桌子,清脆的音调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还是收了吧,临阵换帅是为不智,我说过,你还没有到我忌惮的地步,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看着他有些惊讶却不为所动的表情,说道:“我只是来看看,走走,做做,罢了,不要大声喧嚷我的身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妄图狙击魔兽于城外罢了,不需要理会我。”

正文 第一百章 夜袭

第一百章 夜袭

溟庆站在门口一如既往的等着我。对于一旁压力颇大的木捺,直接忽略不计,甚至都不飘一眼。

眼底只清晰的映着我的倒影,这种感觉很好,好极了。

尤其是木捺对溟庆的估量和重视,与我不同,溟庆是将领出身,在绿依也是赫赫威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木捺还要有威信。

木捺是打击魔兽而闻名的,在这个上层的圈子里来说,是非常值得重视的,但终究一直守在远在天边的羊城,注意到人的不多。

而且,羊城啊,在没有发生大规模的魔兽暴动之前,在人们眼里太远了,即便每天都有人死亡和消失。

这十年来,愔的有意无意的忽视下,估计有些人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地方了。

不得统治者喜爱的甚至忌惮的臣属,只能静悄悄的消亡,知道过去那段往事的人即便有为他惋惜的,也会明哲保身缄口不言。

溟庆则不同。他是一位出色的将领,战功卓著,威名显赫。这是一个先决条件,其次他是十年前很多人还在观望的时候,就旗杆鲜明的跟随者我,一起南征北战,愔坐稳那张椅子,有愔的杀伐决断英明神武在,也当有溟庆的一份子。

所以他在我的眼中的不一样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溟庆是愔最忠诚的亲信。

即便这么多年来,我将溟庆放在海城看似不闻不问,也没有会轻视他的存在。

当我终于将他带回身边,让他掌管禁卫军,没有一个人会心生诧异或不满,只会有一种理所当然,和果然如此的喟叹。

溟庆和木捺孰优孰劣,很难评断,尤其是我这身边人来说,虽然木捺很入我的眼,但我会很直觉的偏向溟庆。

当木捺用一种类似对手的眼神看着溟庆的时候,我自然的会觉得和骄傲,自己的人被自己欣赏的人看重。

对于木捺跃跃欲试很想一战的目光,溟庆选择了忽视。

溟庆很傲,凡是有些才华的人无论表现的多么的温和亲切,骨子里还是有一种对于自身的自信和傲气。

所以对于溟庆的傲,我深以为然。只是却想不到连木捺如此人物都看不到他的眼里,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切切实实的不在意。

也许曾经也有吧,对于其他的人,不过也许是我也不甚关注,所以到不觉如何。

溟庆他,不逊于卢修斯的傲慢,只不过一个是表现在外,一个是刻在骨里。

心底忽然有点想笑的感觉。

嗯哼了一声,自然的走在前面,溟庆随即跟上,赤裸裸的将木捺无视到底。

木捺并不将我放在上司的位置上,但终究不是路人甲乙,所以小院倒是安排的妥当,就在他院子的边上,也拨了几个丫头照顾,兵士的安排倒是从简,跟着他倒没有人会忽视。

丫鬟仆役也只是一些日常的打扫和饭食的安排,贴身的照顾还是比较习惯溟庆。

舒服的躺倒,即便没有宫中舒适,也比一路上要好得多。旅途劳顿,不一会就有点昏昏沉沉起来。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深了,溟庆坐在一边,见我醒了,就将热好的饭食备在桌上,问道:“主上是先洗漱还是先用些饭食?”

随便吃了点,就在旁边屋里洗澡,羊城终究是战争之地,即便是主帅也不可能怎么享受,所以只是一个非常大的木桶,完全可以装下我和溟庆两人。

不过要想让溟庆与我共浴,说一下就可以,但是现在显然没有这个心情**。

“溟庆,你觉得木捺怎么样?”我随着溟庆脱下衣服,问道。

手顿了一下,溟庆道:“一员虎将。”

简单干脆的评语,没有夸奖,也没有贬低,客观公正。

溟庆是战场杀将,无人能掠其锋,却终究只是如此罢了,其他的方面,首先在官场上就走不通。算是领域天才,却不是全才。

呵呵的笑了几声,将身体浸在温热水中,舒缓几天下来的疲劳。

半梦半醒间,只听得好似有什么声响,远远的传来。人声好友不知名的什么叫声,直达耳际。

睁开眼,却见到溟庆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好似在戒备着什么。

从水中站起来,还是温的,开来溟庆在我睡着的时候添过水了,随手拿起一块浴巾裹在身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溟庆回过头,恭谨的微微福身道:“主上,是魔兽攻城了。”

心里虽然也有点底,在听到溟庆的回话后还是心中一动,在门口凝神望去,城墙处隐约的火光,人声嘈杂,怪兽的吼叫不绝于耳。

“去看看。”我说,来这里虽然心中有计划,其实也很想见识一下真正的血雨腥风。

愔上过战场,杀过无数的人,多少次在生死间徘徊过,他的心态,他的行动,与我这个前世的宅女差距是很大的。

即便现在瞒得一时,当真正发生些什么大事的时候,就会明显的显露出来。到时候就不是能简单善了的了。

也许是一步之错,满盘皆输。

从决定代替愔之时,我就已经开始环环相扣,从愔的过往行事已经残留的记忆中找寻愔的一切,然后使用愔的思考模式去理解周围的人事物,再以愔的判断为判断以愔的决定为决定。

我现在是以愔的起点在慢慢成长中。

抓住愔的每一缕思绪,每一段过往。

溟庆没有怀疑,也没有劝阻我,而是直接帮我穿戴起来,所谓的忠心为主死谏力谏是不会发生在溟庆的身上的,他的行为模式就是依从我的行为模式。

就比如方才。唤醒我让我不致生病,他不会做,他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添水以防水的冷却。

就比如现在,魔兽攻城,很危险,一般的人会劝说我留在安全的地方,或者稍微的提醒一下,他不会,他会的就是紧跟着我,在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来保住我的生命。

这样的人,其实在其他的君王的手里,即便是明君也会无意识的将之忽略,实在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影子的存在,而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有思想有原则有私欲的个体。

我,不就是被他宠出习惯了么?习惯性的将他的想法和谐掉。

想到这里,我伸手握住溟庆在我胸前系扣子的手,溟庆抬头,看向我,我扶住他的后脑勺,吻过去。

不是欲-望的宣泄,只是纯粹的温情。

我终究不是愔,没有与生俱来的世界中心的理所当然,每一个人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底,心中有数。

虽然自私,虽然任性。

浅浅的一个吻毕,我微笑了一下,跨步向院外走去,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不自然,难道我终于学会了所谓的害羞?

有点恶寒的想法。

魔兽的情况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峻,见到我来,木捺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依旧忙着做自己的事,他并不惊讶。

这一点他身边的人看到我瘦弱——相对于他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大汉来说,娇嫩的富家公子。即便有些武艺,估计也会被眼前的形势吓慌了手脚。

所以投向我的眼光中都带有些不屑和轻视。

不过木捺没有,他对于我的到来是早在预料之中,看来十年前的杀伐决断征战沙场,让他对于我这个看上去文弱的贵族子弟还是有相当的认识的。

这或许也是他认同我的一个依据?至少阴谋诡计在这位眼底实在上不得台面,就从他先前虽然和唐柯搞在一起,却对其从心底上的蔑视上就可见端倪。

既然大家都坐着,凭什么我就得站着?

我找了个理由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中央点的都被占着了。

“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带人去抵挡一阵,随后我就来。”木捺对一个站在他身前的男子说道。

刚进来的时候就见木捺不住的吩咐着他什么,我不经意的注意了他一下,比起身边的大汉们,身材要修长匀称,不是魁梧有力型的,但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却没有轻视,反倒隐隐有些崇拜的神色。

不由得留意了一下。

男子转过身来,自然的看了这边一眼,看到我时有些惊讶,随即隐下去,匆匆的离开。

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让我瞧了个正着,和不时遇到的络腮胡子魁梧大汉来说,他显然是个另类,格格不入。

甚至比我还要夸张,我怎么说也是一阳光帅哥的形象,可那一位,身形虽然并不矮小,相反还甚为高大,不过,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阴柔多些,阳刚少些。长得相当不错,就是和眼下的气氛,或者说和战场这个地方太不搭调了。

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其他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行色匆匆的做着自己的事。我并不以为然,在军队里,没有人会在意你身后的背景,有的只有实力,没有在实力上征服这帮兵油子,他们不会将你看在眼里的。

“现在还只是先锋部队,可以看得出来,先前遇到的一些比较强悍的魔兽并没有出现,可能情况要比眼下的严重。”木捺皱了皱眉头,将情形详细的告诉我。

见上司如此重视我这个文弱的贵族公子,也收起了明显的轻视敌视的神色,至于心底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木捺的意思是今夜是一场关键的战役。不是攻了一会就各自歇息,魔兽们现在蜂拥而至的都只是一些低级的魔兽,平日里出没的那些比较高级的到现在还没有影子。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轮,仅仅只是试探罢了。

事情开始超出了我的预计,我眯了眯眼睛。

人人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已经没有关注我了,直奔木捺那里,不断的交换着情况,交谈着,商议着。

我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厅里并不寂静,却愈加沉闷,压抑的氛围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凝重的神色。

终于,木捺站起来,大厅里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

他走到一边,拿起架子上的大刀。说它大,一点也没有夸张,不是常见的电视电影里的大刀,而是巨大到有立起来比人还要高上许多。柄很长,刀面很大,很锋利。

不知用什么样的材料所制,柄不是木料,而是一种类似于筋和皮革的产物,不过很坚硬,应该也很重,或者说非常的重。

刀面则是星星铁,那种传说中最适宜的兵器制造物,绿依就有一处,产量很稀少,只要加入一些粉末,就可以比一般的兵器锋利许多。

可是这把刀,全部都是由星星铁制造的,那可是价比千金有价无市的星星铁啊,不说它的价值,星星铁首先就非常的重。

这也是没有将它制作兵器的原因,没有人拿得起来。

但木捺,那漆黑的仿佛可以吸收所有光亮的刀面,嗜血的寒气,绝对是纯正的星星铁。

没有意外和惊奇,脑子里倒是有一种理当如此的感慨,木捺这个人,普通的兵器,那是辱没了他。

不由得想到了吕布,想到了那柄戟。

他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兵器,那种神情对着旁人。哪怕是对晏瑭和敏湘估计都不会表现出来,更不用说是我了。

然后,他将它拿起,重比千斤的刀到了他的手里,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自如,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有知会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大厅里恢复了喧闹,可是仿佛大家都有了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

我沉默了一下,站起身,从门口出去,静悄悄的,没有多看我一眼。

城墙上是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尸体,倒地的伤残,鲜血像不要钱似地喷洒着在各个可以看见的地方,惨叫声,呻吟声,呐喊声。还有各种异怪的叫声汇成一曲悲壮的曲子。

突然一只软软的触手从背后向我击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溟庆眼疾手快的拔刀砍去,扑哧,透明的粘液喷洒在我的身上,带着咸腥的味道,我看着那在地上抽搐蠕动的触手,胃中翻江倒海,直想扑到一边呕吐。

但不行,现在我不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我是绿依的王,即便周围没有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做出这样懦弱的举动。

冷漠的注视着悲凉的周围,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杀戮。

电影,电视,小说,我自认为已经身经百战,也可以毫不在意的结束别人的性命,愔和我很像,但我比之愔,还是差的好远。

愔,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呢?

眼里印入了一个身影,是木捺。

那个孤绝的人,那柄大刀,他不在城墙上,而是深入城下的魔兽中,挥刀中黑色的光影隐没,带走一只只奇形怪状的魔兽的生命。

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

也许也混着他的血。

周围甚至一度成为真空地带。那些智商低微的魔兽,似乎也带上也恐惧,反应也迟缓起来。

身为主帅,深入敌营,将自身置于危险之地,是为不智。要是稍有闪失,将自己的部下放于何地?

他是全军的中骨,是全军的灵魂。

他败了,那么这一只军队也就完了。

我可以想见,理智的溟庆绝对不会做如此行动,所以溟庆是帅,木捺是将。

可是啊,看着那道黑影,忽然有种豪情,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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