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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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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斯的气息一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活不长了?”

这话说的,说自己命不久矣的话,应该是更加委婉的说辞的吧。哪有人直接说自己活不长了的?

“感觉。”我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总不能说我是随口说的吧。

萨菲斯愣了一下,似乎笑了一声,然后道:“感觉啊,很玄妙的东西,记得当年,我就是这么爱上他的。”

他?大陆上他和她的发音是截然相反的,男的?

“我想,你也一样爱他的,对吗?”萨菲斯的语气温柔起来。

我,爱谁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

“哦,夏利的孩子,一如既往的美貌啊,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的选择,无疑是非常争取的。”萨菲斯的语气充满了对后辈子孙眼光的称赞和认同。

但是,我看上卢修斯了?

有这回事吗?

“好了,言归正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晏瑭的行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晏瑭的行动

(此章第三人称)

典雅却并不高大的宅邸中。遥坐在院中,优雅的煮着茶水,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射下来,带着棉花的甜甜的味道

“殿下。”林中走来一位美人,淡淡的柳叶眉,弱柳扶风,没有倾世容颜,却有一股,很温柔很温暖的味道,就像这时的天气。

遥没有转过身,只是手顿了一下:“你来了。”

来人正是仁王妃,凝紫,她轻轻的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肚子:“殿下,今日朝会,不忙吗?”

“不忙,还好。”

“是这样啊。”凝紫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细细的煮着茶水。

“要尝尝吗?”遥端起一个小杯子递过去。

凝紫接过,然后,捧起喝过:“微苦醇厚,口有余香,好茶。”

遥淡淡的微笑:“自然是好茶。前日进贡的。”

“说到这个,”凝紫小心的看了一眼遥,“陛下有去了一段时间了吧。”

“嗯,是啊,羊城的事情,有点麻烦。”遥浑不在意的说着。

“前日里,我进宫和王后说了一会子家常话。殿下,王后,嫁与陛下,也有七年了吧,还没有子嗣。”凝紫轻轻的说着。

遥抬起头,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殿下,都说正宫嫡子,小王子,是个好孩子,我也觉得他会是个好君王,但是,他的出生总是有些问题的,现在有陛下罩着,但是将来,陛下过后,那些人会服他吗?”

“王后殿下,需要一个孩子,不管他们的感情如何,这是江山社稷的问题。您是陛下的弟弟,有些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遥直接打断他。表情一反常态的严肃,逼人的视线几乎让凝紫抬不起头,“你是仁王妃,不是朝中政客,手指不要太长了。”

这句话说的非常严重,凝紫被吓得不知所措,眼眶中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但遥没有看向她,放下茶杯,转身离开了:“我是陛下的亲弟,也仅是如此而已。”

缓步回到屋中,遥关上书房的门,随手拿出一本书坐下,打开看了一会,又闭上眼睛,背靠后,揉了揉太阳穴。

“和王后同房,这种事情。”呐呐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院中,凝紫看着眼前还散发热气的茶具,似乎想要勾起唇角,又掉落下来:“果然。还是余情未了吗?我终究,比不上王后吗?”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正想惊叫,却被捂住嘴:“不要大声,仁王妃,我并没有与你为难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罢了。”

见凝紫安静下来,男子微笑,弱柳风骨的身姿,别有一番的韵味。

自顾自的在她的面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仁王殿下倒是好情调,煮茶烹茶,手艺卓越。”

“你到底是谁?”凝紫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勾起唇角:“我想你对我并不陌生,我是晏瑭,听说过吧。”

“晏瑭?靖王的世子?”凝紫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是……”

“不是在大牢里关着,对吗?”晏瑭毫不介意的将她的话说完,“前段时间,陛下放了我。”

“陛下放了你,怎么可能?”凝紫瞪大了眼睛,“陛下现在就在羊城,如果,如果放了你,不就是……”

“不就是放虎归山?仁王妃,你完全不必介意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顾忌些什么的。”

“没有错,”凝紫表情冷漠下来,“你不该在这里,我不知道陛下基于什么考量放过你,那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既然如此,你就该远远的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这里,对你并没有太多好的回忆,不是吗?”

晏瑭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对,很正确,不过,我不觉得我有活着的必要。”

“什么?”

“我已经死了,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啊,不说这个了,仁王妃,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丈夫,仁王殿下的心意吗?”晏瑭微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凝紫脸色一凝。微微撇过头,道:“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特意来这里,是为了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那大可不必了,现在离开,我不会叫侍卫的。”

“不不不,你以为什么?我打算翻出仁王与王后之间的爱恨情仇?”看着凝紫的表情,晏瑭笑的很开心,“那你就错了,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凝紫一愣,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喜悦,是的,即便她已经非常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办法掩藏她此刻的心情。

“王妃对仁王还真是一往情深呢,让人羡慕。”

“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王后一直没有生育么?”晏瑭喝了口茶水,享受的眯起眼睛。

“那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仁王妃子该插手的事情。”凝紫转过头,不屑的说。

“哦?是吗?那么真是很遗憾啊,仁王在其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呢。”晏瑭遗憾的撇了撇嘴。

“你不是说,殿下和王后没有什么的么?”凝紫皱了皱眉头,眼前的男子,以前的十年的风评一点也不好,现在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晏瑭摇了摇手指:“不,跟王后没有关系,是仁王和,啊,陛下。”最后两个字咬重了音,非常的怪异的语调。

“你说什么?”凝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晏瑭难得认真的表情:“我没有疯,正如你所听到的,陛下和仁王,有着超越兄弟的感情的存在。”

凝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要叫是为了。”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清楚。”

凝紫呼了口气:“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毁谤我的丈夫。”

“我没有证据,这种证据,谁找的出来?”晏瑭耸了耸肩,随口道。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没有让你相信我,你想相信,那就相信,不想相信,那就算了,无所谓的。”晏瑭勾起唇角,绝美的脸上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你……”凝紫的脸上有些迟疑。

“我是别有目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喜欢撒谎,你明白的吧,我一向我形我素惯了的。”

这一点,凝紫倒是没有怀疑,十年时间,闹出那些事情,这位是没有将那些风评放在心上,只做自己乐意的事情。不由得,眼中带了丝鄙夷。

当然,虽然是一瞬间,也没有瞒过晏瑭的眼睛,他不动神色,嘴角的弧度却愈加的勾起。

“他们是兄弟,你知道的。”凝紫的声音压低。

“我当然知道,不止我知道,连云妃也知道。”

“你说什么?母亲?知道?”凝紫瞪大了眼睛,看着晏瑭。

“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仁王为什么会娶你?他爱上你了?你那么认为的么?”晏瑭的语气里带上讥诮,倒是将方才的鄙夷还给了凝紫。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凝紫没有露出丝毫的难过,“我是仁王妃,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的肚子里,有着未来的仁王世子,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吗?”凝紫呼了口气,语气有些急促,但不可否认非常的坚决。

晏瑭第一次露出了看似赞赏的表情,随即道:“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那么,仁王妃,我就先走了哦。”

未等凝紫回答,干脆的起身离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做作,却在举止间勾人心魄。

凝紫没有去想晏瑭是如何的出现在这里的,又如何可以全身而退,她的全部心神都在控制自己去想晏瑭告诉她的事情。

这是真的吗?

她想不出晏瑭欺骗她的理由,但是同样的,她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件事情事真实存在的,兄弟之间的情感,那么禁忌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她想到了王后,那个可怜的女子,也是这段感情的受害者,她知道吗?被蒙在鼓里,还是,假装自己并不知道呢?

有些难言的悲哀,自己是知道的,仁王并不爱自己,即便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一直以为,是王后的缘故,却是,自己输给了一个男人,一个,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男人。

母亲是知道的?她知道了,为什么不去阻止呢?不,她阻止了,她让她的儿子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然后自己眼不见为净的离开这里,去神庙静修。

忽然很想笑,嘴边却是苦涩的呜咽。

晏瑭正如他所说的,是别有企图的,他希望自己做出一些什么举动,但是,自己真的就能如同王后一样,假装自己不知道吗?

自己甘心这样吗?

不,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自己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的,一定要做出一些努力,即便,即便没有什么结果。

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空旷的宫室里,轻纱在飘动。寂静的夜色,清淡的童音回响着,呢哝中,却什么也没有挺清楚,好似并没有曲调。

这个孩子,近看,正是玺金。

“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呢,我好想父亲,他在做什么呢?”托着下巴,小小声的说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您说呢?老师?”

门口应声出现一张白色的椅子,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上面,白色的长发,白衣衣服,白色的毯子裹在腿上,那苍白的肤色,更是一点血气都没有,通体白色的男子,好似一幅画,一件雕塑一般。

但不可否认。他身上宁静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微冷,让人如此的心神安宁。

没有人推动,椅子自动的略微浮起一分米左右,带着椅子上的男子缓缓的往前移动停在孩子的前面,将孩子从地上揽起:“殿下,是想陛下了么?”

玺金顺从的伏在他的膝盖上,却双膝着地,没有将全部的重量都投到他的身上,那瘦弱的腿脚,已经撑不起一点分量了:“是的,老师,父亲,已经去了好久了,都没有一点回音。王叔,也很久没有来了,不知道,羊城的情况如何。”

西里斯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刹那有种绝美的风姿:“殿下,是在担心陛下呢。”

“嗯。”

“陛下,是绿依的陛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在殿下的父亲这个身份之前。”西里斯淡淡的说,好似说给玺金听的,又好似,只够着自己的音量。

“我知道的,王叔说过的。”玺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西里斯,“因为父亲,绿依才是绿依,只要有父亲在,绿依就不会有事,反之,绿依也许就会成为过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愔,比绿依之王萨菲斯还要重要,愔是绿依的承继着,好像是忽必烈,活着,就是争霸的强盛,死去,就是分崩离析。

一个人,本没有那么重大的作用的,但是,这就是精神的支撑,就是力量和信仰。

从愔由一个无足轻重的二王子,成长到今日的铁血国王开始。这不是顺理成章的路,铺满了累累白骨,鲜血早已凝聚在整条马路。

在国人的心中,早就种植了这样一颗种子,不断的发芽长大。如今,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要是强力的拆除,最后只会连同那屋瓦一起毁灭。

即便,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国王,即便,大多数的孩子都没有经历过十年前的腥风血雨,有些东西,也,没有办法根除了。

“殿下能够这样想,就好。”

“但是,我不明白,既然父亲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去羊城那么混乱的地方呢?那,不是很危险吗?”

西里斯愣了一下,旋即微笑:“正因为他是陛下,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所以才要前往啊。毕竟,一个国家的兴衰,都维系在陛下一个人的身上。”

“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吧。”西里斯呐呐自语,玺金没有听清,问道:“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有,已经很晚了,殿下也该安寝了。方才,云妃殿下已经着人来催了。”西里斯道。

玺金闻言,抿了抿唇:“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和阿姆一起睡?”玺金嘟起嘴巴,很是不情愿。

西里斯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据我所知,殿下在宫中也是和陛下一起安寝的。”

闻言,玺金耳朵微红:“才不是呢,玺金是一个人睡的,只不过,只不过在这之前父亲会来给玺金讲故事,就是这样,父亲说是这都是励志的故事,对我的成长有好处。”

“哦,是这样啊,那老师就是猜错了啊,殿下已经长大了呢,”西里斯微笑,“不过。殿下长大了,就是云妃殿下老了,会想念陛下,也想念殿下的,所以,长大了的殿下,多去陪陪云妃殿下,好吗?”

玺金皱了皱眉头,神情松动了一下:“那好吧,谁叫父亲那么忙碌呢。”

“这才是好孩子。”西里斯说着,叫上外面的侍从。示意他们进来带走玺金,在他们的身影走消失在门口,空旷的殿堂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西里斯微微的叹了口气。

陛下,为什么非去不可呢?根本没有这个理由,不是吗?还说,江山对于陛下,果然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吧。

即便,所有的人那么期待着,重视着,憧憬着,最后在陛下看来,都不重要,陛下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东西,才能真正的被陛下放在心上呢?

那眼,赫然是闭着的,竟然,是什么也看不见。

手中不住的抚摸着冰蓝色的石头,为什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是关于谁的?陛下的,还是那个人的呢?

――――――――――――――――――――

羊城的将军府邸,正迎来一位稀少的贵客,或者,他并不能说是客人,他本身就属于这里,因为,他就是晏瑭。

一手创立这里的,靖王渔漱的唯一的儿子,晏瑭。

对面,正是高大的一脸严肃的木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木捺望着眼前的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一抹散不去的喜悦。

“哥哥,你说这话,就很伤人心呢,这里,本就是我的家。我该来的地方不是吗?虽然,晚了十年。”晏瑭丝毫不以为意,轻柔的语气,好似在情人间的吴侬软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晏瑭放下茶杯,与木捺对视,那强烈的视线丝毫没有逊色于木捺,“什么也不知道,这么一些年来,我的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终于从野狼变成家犬了吗?”

呼了口气,晏瑭的语气又缓和下来:“不要跟我说,是为了我的命什么的,这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活着,就好似每日都在上着刑法一般,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掉,十年前就一起死掉,那不是很干净吗?”

“什么也没有,陛下,哈,他其实也根本不在乎我的命的,就像他不在乎羊城一样,也许,江山在他的眼底,也是一片空白的。”

晏瑭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着:“好了,我的好哥哥,我现在就要去休息了,我想你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对吗?”

就在他走到门口之际,听到身后木捺淡淡的声音:“活着,总是好的。”

晏瑭的眼中有一瞬间泪光,但旋即,又闭上眼睛,丝毫没有停顿的走出了客厅,徒留下木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应该留在这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充其量,你只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甚至弃子。

他关着你,并不是没有价值的事情,只不过,那不是价值的体现,一直到现在为止,直到他放过你的开始,你的价值,才体现了出来,也注定了你被丢弃的命运。

这一点,你知道吗?

回到屋中,晏瑭关上门,看着如同幼时的布置,忽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

不,在大牢内的小院里,也是这样的一模一样的布置的,只不过,很明显,木捺并不知道,他并不知道,他的好心,在晏瑭看来,就是噩梦,映在脑海的,与其说是年幼时节,倒不如说是十年的铁窗生涯。

恍惚中,好似还在那里,被监视着,看管着,求死不得的日子。

但是,晏瑭没有发火,甚至没有生气的样子,唇角勾起,自如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点心,咬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享受般的吃完。

擦了擦手:“我的陛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吗?不,我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希望的事情。”

“现在,你看,我无比的配合着你的剧场,上演你喜欢的剧情,你应该很高兴吧,是的,如果,你能从那片诡异的森林里出来的话。”

说到这里,晏瑭好似想到什么事情,高兴的笑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那么,拭目以待吧,在我生命的最后的时刻,和你下完最后的一盘棋。

“公子,是戈云。”门外传来了恭谨的声音。

“进来吧。”晏瑭收敛起笑容,神色淡淡的,兀自拿起第二块点心,任由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

远在千里之外的戈源国境内,一座典雅幽静的府邸内,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院中,要说倾城之姿,倒也过于浮夸,但清秀淡雅,也到不是虚言。

“小姐,你真的不见陛下吗?”身边一个小巧的侍女一边喂着鱼一边不断的回头看着面色沉静的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了又怎么样?不见,又怎么样呢?”女子微笑着,说道。

“可是,终究是陛下的未婚妻,这样,是不是不好?”

女子闻言,眼中带了一丝的迷惘,旋即又笑道:“陛下的心思,不在我这里。”

侍女一听,手顿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陛下喜欢旁人了?哪个女子竟敢如此媚上?”

女子笑了笑,打断自家侍女的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联想:“没有那回事,你想多了。”

侍女愣了一下,旋即道:“哦,原来小姐是说陛下心忧国是,忽略了小姐啊。”

女子摇摇头,却是没有直接的反驳:“好了,不早了,去备饭吧。”

“是,小姐。”侍女笑的别有意味,连蹦带跳的走了出去,留下女子一人。

这样一看,可不就是先前赶回国内的葡晶小姐么?

陛下的心里,只装下一个人,可惜,却不是爱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此章还是第三人称)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面,我坐在参天大树之下,四周密密麻麻的,但,好似并不如先前的子夜般的黑暗,现在,应该不是在深处,而是边缘地带。

我站起身,什么人也没有,溟庆,卢修斯,都到哪里去了?

这里,又是在哪里?

就在这时,四下刷刷传来声响,无数身穿铠甲训练有素的兵士将我包围了起来,愣了一下,而后,扯起了唇角。

“你们,是谁的人?”我笑得云淡风情,完全没有将闪着寒光的箭尖放在眼中。

后面走上来一个男子,淡紫的短发。遮住了半只眼睛,神色冷峻:“戈源国上将尼锌,给绿依之王请安,敬请移驾。”

表情虽然算不上恭谨,但也没有失礼,话语间却极为强势。

是担心我突然发难吧,我剑神的身份,恐怕他早已知晓了,劳动他如此重视,我环视了一下明显不是一般兵士的武士。

耸了耸肩:“那么,有劳了。”

正严肃的提防着我的尼锌愣了一下,好似并不相信我如此配合,神色间更加的紧张——是以为我有什么阴谋诡计?爱信不信,我丝毫不关心一颗小小的螺丝钉的心思。

即便是颗名牌的螺丝钉,也贵不起一包纸巾的价钱。

“那,就失礼了。”尼锌伸手,示意周围人将我围起来,也不敢过分的强硬,如此步步亦趋在步履维艰的森林中踱步。

不一会,就出了林子,面前一片空旷的平原,远处起伏的丘陵,很明显,不是在羊城附近,不管在哪里,反正,我都不认识。逃跑也没用。

谁叫我是路痴?

好在,我并没有这个打算,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士兵,当中一辆表面朴素用料上佳的马车,旋即会意过来,这是我一路上的交通工具吧。

不等尼锌说话,当先上前,就算是阶下之囚,我也是王。

走到马车旁边,我站定,尼锌示意一边的兵士,对方立刻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跪下来,我抬起脚,踏上他的脊背,走上马车,自有人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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