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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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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马车旁边,我站定,尼锌示意一边的兵士,对方立刻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跪下来,我抬起脚,踏上他的脊背,走上马车,自有人打开车门。

里面铺满了柔软干净的鹅绒,装饰的典雅而舒适,我坐在上面,闭上眼,听着外面的行军声和马车往前移动的声响。

我知道我会被带到哪里。我也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景象,可是,不管如何,也改变不了我的身份的事实,纸包不住火,不管戈源国是如何安排的隐秘,也改不了绿依第一时间知晓的本身。

所以,我大胆的下了定论,兮紫并不会对我用刑,还会好酒好饭的伺候好,以达到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当然,这是基于他的身份而定的,如果他完全的将之放在心上的话。

却不包括常理之外的,比如,他的性情,比如,他对于天狼石的势在必得(天狼石,火麒麟眼睛的最终化成,具有恢复和还原的功效),比如,其他的一切主管的因素。

而这些因素,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兮紫,我将要见到你了,你,在等着我吗?

―――――――――――――――――――――――――

与此同时。戈源国的宫殿内,美人斜躺在水晶长榻之上,如瀑的长发,像水一般滑在地上。

“陛下,已经安排好了。”如邻家碧玉的女子恭敬的立在一边。

“他到了?”兮紫睁开眼睛,绝美的水晶一般的眼珠,晶莹剔透,与其说是眼睛,倒不如说,是玻璃珠儿,“带他进来。”

“是的,陛下。”女子依言退下。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愔,只见他目不斜视,丝毫没有将周围防备着的众人看在眼底,像是回到自家一般自如。

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眼前的人。

不管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看到兮紫的时候,愔还是吃了一惊,那样的绝色,完全不是该人间拥有的。

晶莹剔透。好似玻璃人儿,却没有丝毫的脆弱之感,只有美,顶礼膜拜的美感。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愔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外表有时候只是一种无关痛痒的东西,在目前他们站立的地方上的时候。

兮紫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挥手示意兵士们都下去,很快,空旷的殿堂里只有两个人。

一站一卧,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唯有风拂起轻纱曼妙。

“扑哧。”愔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前仰后合,几乎要倒在地上。

兮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唇角却微妙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你笑什么?”语气自然是冰冷的,带着水晶般清透的质感。

愔好不容易止住笑,道:“方才的我们,像不像所谓的高手的对决?无招胜有招。”

兮紫一愣,微微撇开头:“高手倒是没有见到,只有一个囚徒。”

“你说的是,我是一个囚徒,世界上,最尊贵的囚徒,囚禁在……的手里。”愔并没有生气,微笑着将他未尽的话语说完。

“你说什么?”兮紫仰起身,有些字眼说的模糊,并没有听清,“谁的手里?”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倾向于美人,世界上,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愔回答,语气带着调笑的味道,但没有轻浮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对于兮紫来说还是头一遭,不管原先是不是一个闲散的王子,身份上都是无比尊贵的,见到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名誉的,即便心中所想,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语出不敬。

“这是夸奖吗?”兮紫坐起身,长发遮住了大半部分的身体,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愔回答,“是调戏。”

“哈?”兮紫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调戏?”这个词汇并不陌生,贵族的圈子里什么肮脏的事情没有?要连这些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成就兮紫今日的威名。

只是,用在自己的身上,这种感觉超出了一般情绪的范围。

“为什么?”兮紫问道,自己,愔,两个人,可以说站在世界的最高点,很多程度上的相似,比如,年轻,篡位,强势,英明,等等,是对手,也许,也会是知己,但,不会出现如上出现的词汇。

如果是旁人,兮紫早就毫不犹豫的将他乱马分尸,可是,如果对方是愔的话,好像就没有了那种厌恶的感觉。

很新奇,很怪异,也有种难言的愉悦。

当然,这与爱情的征兆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我一直觉得我长得不错的。”愔继续说着,眼神却是清澈见底,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的审美观有点问题。”兮紫直接回答。

两人相视,“你这样说,真让我伤心。”愔微笑。

兮紫站起身来,紫色的长发一直拖到地上,如同水流,美丽,诱惑,干净:“我不会放弃天狼石的。”

“所以?”

“我不会对你礼遇的。”兮紫明确的说,眼神,有着一国之王的强势和势在必得的野望,赤裸而干脆。

“我知道。”愔毫不以为意。

兮紫眼睛盯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清楚,虽然自己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果愔不愿意,绝对不可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将之带来,甚至,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

那是一种对于对方实力的认同,也是对于自己实力的尊重。

“你觉得呢?”愔不置可否。

“为了他?”兮紫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帝王,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如果愔,真的是这种为了所谓儿女情长就不管不顾的人,那么,对于自己而言,绝不是失去一个强有力的敌人的欣喜,而是一种屈辱和失望。

愔将他眼中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即便,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帝王,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傀儡,而是可予取予夺的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也没有什么是必须牺牲的,只要他愿意,只要他高兴。”愔清清楚楚的说着。

兮紫一愣,眼底有异样的神色滑过,伸手,门口立刻出现了方才的女子的身影:“陛下,有何吩咐?”

“将他带下去,”兮紫想了想,“好生安顿。”

“是的,陛下。”女子恭敬的福身,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跟随着女子下去,竟是一点反抗都没有。

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兮紫看着他笔直的背影消失在层层纱幕之后,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将那个,叫落塔是吧,送到他的屋中。”兮紫淡淡的说。

“是的,陛下。”立刻有人应声,随后又沉静下来,兮紫坐下,抚摸了一下躺椅,才缓缓的躺下,竟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却在刚才,连愔都没有发觉。

这是一国之君的尊严。

兮紫闭上眼,已经到极限了吧,这具残破的身体,很快就要没有用处了,像破布一样,支离破碎。

忽然之间,想到了刚才的人,他的话语,他的自信,他的傲然,他的潇洒,却一点看不见,都是君王,都一样的出身,相似的经历,为什么却是完全相反的结局?

甘心吗?不,心中翻涌的,是深深的嫉妒,如果我注定要下地狱,那么,请你和我相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落塔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的落塔

安静的坐在备着的小院内。门外虽有守卫,但并不算严,看来兮紫还是很相信我的,或者,他觉得太过严密也解决不了本质问题。

微微笑着,在小院里四下走走,戈源国地处南方,即便是在初冬的季节了,也温暖一些,景致还是非常的秀美精致的。

细碎的花朵在风中飘零,有种唯美梦幻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清冷的感觉呢?我抬起头,心中一动,转身快步走进屋中,纱曼垂下的床榻上,隐约躺着一个人影。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稳步上前,伸手,勾起纱幕,纤瘦、苍白、狼狈,带着恍惚的熟悉。落塔。

还记得初见的时候,那骄傲坚强的少年背影,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也许是该死的小鸭子情节,睁开眼的一瞬间,见到的第一个人,在我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地位。

短短的几天,即便是几个月后的现在,好像都是昨天一般的清晰,醒来的一瞬间,他离开的一瞬间,那种心悸的感觉犹在。

只是,为什么,会消瘦脆弱成如此的模样呢?我的手颤抖着,想要抚上他的脸颊,几乎不敢碰触他的口鼻,还活着吗?

一下子缩回手,转过身,冷静了一下,才回过身,碰上了他的额头,然后,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眼神很空洞,好似,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或者说。看,而不见。

我的手抖了一下,缩回来,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一双,记得初见的时候,明明是只有一只眼睛的,另一只是闭着的,他说,那里封印着他的族人。

而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两块天狼之石都不在他的眼珠之中了呢?

第一块,我现在可以相像的出来,应该就是去换取封印之术,因为火麒麟,虽然是圣兽,但却是比较和平的魔兽,它们的实力与其他的圣兽相比并不相称。

之所以被称为圣兽,一来他们出身的孩子都可以轻易的化作人形,二来。它们两眼中的天狼之石,恢复和还原的能力。

从这一点来说,它们的确有被称作圣兽的资格,只不过,它们的体现方式并不在武力这一方面罢了。

即便如此,还是具备着高级魔兽的力量的,被轻易的捕获,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没有显露出什么风声,兮紫,我终究是太小看你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样交易的,以及和谁交易的,但大致上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第二块,我想,我也猜到了,就在不久前,就在西里斯手里。西里斯,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甚至,是可以交托自己全部的人,那是一种本身的气质和魅力。

就在我初次遇见他的时候,我就几乎没有掩饰的在他面前叙说,而正因为在他手里吧,连奥法斯都察觉不出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使用呢?他难道不想恢复健康的身体吗?

这样想着,却看到落塔的眼珠动了一下,心中一动,忙要去上前看看。他却好似惊吓了一般,撇开了头,让我的手指落了一个空。

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不要拒绝我,落塔,你记得我的,对吗?”

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直接俯下身抱住他:“不要动,你现在可没有力气推开我。”

身下的身体好似平静了一下,却有很快的挣扎起来,似乎更加的剧烈了,我愣了一下,起身看着他。

没有被穿着衣服的地方,脖颈,脸颊,都泛出淡淡的红色,是害羞吗?

旋即察觉出不对,明显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是发烧,该死的,一定是因为连日来的虐待的关系,兮紫是打算就让他病死过去吗?

心中涌起一股子薄怒,正打算出去找人。手被抓住了。

我回头,落塔微睁着眼睛,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轻轻挣扎了一下,挣不脱,只好放弃。

重又坐下,看着汗水从他苍白的脸色上不断的滑下来,另一只手不由得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好,不是非常的烫。

手指碰到落塔的时候,他又反射性的移开。心中微微一沉,果然,病到现在的地步上,也不愿意我的碰触吗?

看着薄薄的衬衣上慢慢的浸透,这么下去不是个事,便试图用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半响才拉来了一些,病人不配合,实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感觉到拉住我的手的力道松了开来,连忙挣开,想了想,去院子里打了一点水,回到屋中,正要帮他好好的擦拭一下,却直接愣住了。

半褪开的衣裳,纤瘦苍白的身体,上面布满的青青紫紫的伤痕,有些甚至还在不断的渗出血丝,几乎,惨不忍睹。

手抖了一下,还好不用我怎么找,在一边的柜子里就放着外伤的药剂,干脆用剪刀将衣服全部剪开,撕下来,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涂上。

这种伤,只是发烧,算是轻的了,我可不认为兮紫会好心的给他止痛药,没有流干血,也要痛死了。

全部整理完,这才注意到,落塔的全身还是红的不像话,明明没有怎么发热,心中忽然一动,难道是?

慢慢的褪下他的裤子,果然。是*药。

兮紫,这家伙,落塔现在伤成这样,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他是在要我的命,不管怎么决定,都会伤到落塔,甚至,可能因此要了落塔的命。

但我有选择吗?

深深的叹了口气,俯下身,温柔的亲吻他的唇角,一丝血腥味在唇边的扩散——刚才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如初见,走在我前面的大男孩,冷漠疏离,却总是放慢脚步,无声的温柔。

即便他记得我,也早就将我抛在脑后了吧,就如同这些年来出现在身边的形形色色的人,他没有同伴,也不会有伴侣。

现在我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卑鄙,如果他醒过来,一定会很干脆的给我几个耳光吧,不,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选择沉默,可以消失的话,远远的遁开,不能离开的话,就是直接将我无视吧。

或者,激烈一点的,我会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个大洞?

落塔,你会这样对待我吗?

心底居然会有点期待,果然,我是心理变态啊。

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手指却往下探去,我不想这么直接,但他的身上都是伤痕,明显是不能碰的。

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

他需要的是止血的,不是活血的,必须马上解决才行。

克制,克制,该死的,我为什么要这么理智?

落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空的看着我,细微的呻-吟从嘴边倾泻,吻上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落塔,落塔,我的落塔。

终于,当一切止息,我站起身,在水中清洗了一下手,身后传来响声,沙哑微弱:“为什么?”

“你会死的。”我顿了一下,淡淡的回答,声线却明显的低沉。

良久,才传来声音:“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你还活着,就在刚才,热的,软的。”我想了想道。

“什么?”落塔明显一愣。

“身体,没有僵硬,也没有冰冷,还活蹦乱跳的,”我微笑,端起茶杯,“要喝点水吗?”

落塔被我说的不太自在,很显然,想到了方才的事情,半响才呐呐的说:“不用了,我不渴。”

“好吧。”我说着,径直喝了口水。

我知道一般人的做法应该是避而不谈,假装不存在,以便让对方不必尴尬甚至难受,但我不喜欢这样,小心翼翼的避开,难道就不存在了吗?

最厌烦这种好似同情怜悯的做法,事实上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不管是不经意还是怎么样。

想说什么,就直接一些,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相信落塔不是那么脆弱的,至少,我很君子的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至少明面上,我是为了救他。

“谢谢。”果然,不多时,落塔淡淡的说。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算是一报还一报了,你还比较吃亏一些呢,怎么说,你受这点罪,是因为我。”

“白,净雅。”

哈?我愣了一下,旋即想起那是我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告诉的他前世的名字,很久没有听到了,倒是有点不习惯,好像,是陌生人一样。

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也是,真的是前世了的。

“你还记得啊,”我知道,在大陆的发音标准来说,要说清楚这个名字不容易,更不用说一个几乎等同于陌生人的名字了,所以,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我已经想起了我的名字,所以,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愔。”

“是”和“叫”这是两个概念,“叫”,意味着一个人的代称,一般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而,“是”,就指代着那些有名的人的自称,有“我就是”,这样一种意思里面。

落塔一愣:“愔?绿依之王愔?”

这种说法,其实有点不敬的,不过,一来我不介意,又不是伏地魔,干嘛将自己的名字弄得像禁咒一样,二来,人家是魔兽啊,还是魔兽中的上层,即便落魄了,也是王族吧。

而且,对于他能听说过我的名字这件事,还是让我非常愉悦的。

“那个暴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不是暴君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不是暴君

“那个暴君?”落塔的表情很震惊。几乎瞪大了眼睛,声音虽然比较微弱,但我还是轻易的听出其中的音调。

有这么值得惊讶吗?还有,什么叫做那个暴君啊,愔的什么名声啊,汗滴禾下土,居然连一心只在巫妖王的落塔都对他闻名已久。

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悲哀。

说到巫妖王,心头一沉,首先,我没有办法杀死他的,或者,连同他自己估计都一时间找不到自杀的有效方式,其次,我该怎么解说我与巫妖王的关系呢?

不管是利用与被利用,还是有什么情谊,在落塔的眼底都是一样的吧。

而重要的是,我连说背叛都没有资格,短短的几日的相处,甚至都没有说上几句话,谁也没有谁的保证。

所以,如果落塔知道了。仅仅会转身离开吧,或者说,即便他不知道,也是转身离开的结局。

这和遥不一样,遥,是我的弟弟,不管有没有呢血缘关系,都是斩不断的至亲,这一点,谁的心里都是清楚的。

溟庆,是我的侍卫,是我的人,他不会离开我一步远,这与我是不是国王没有直接的联系。

还有卢修斯,奉嘉,等等,我都能想到,或多或少,却独独想不到落塔留下的理由。

心里,有点恐慌,好似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感觉,我承认,那时候有点情绪化,很多事都没有想清楚,我不能让遥知道这一点,我担心他会离开。

这是毫无理由的想法,但就是占据了全部的思想。所以,我很干脆的决定让唐柯死去,即便其实我很清楚,他的死改变不了什么,也隐瞒不了什么。

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一丝的后悔,只是,对不起奉嘉吧。

那个坚强的孩子,对自己,就如同对着阶级敌人一样严苛,严苛的让人心疼。逼得自己太狠,也太要强。

总不觉得想起初见的时候,那个礼仪举止上佳的贵公子,之后就是虚幻的眼泪,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势,但是,有时候,过刚易折呢。

说起来,落塔和奉嘉,倒是有很多的地方是相似的,都一样有着俊美的长相。出众的身世,都很自信和自尊,自己给自己的负担,都比较重,重的,连旁人看了,都觉得透不过气来。

要不是落塔是魔兽的话,我真以为两个人是什么从小失散的兄弟呢。

“你,怎么了?”落塔见我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自在的说。

说起来,在发生了刚才的事件之后,我本以为落塔的性子即便不会生气,都应该是会不怎么自在的,但,很明显,人家很自然的接受了,连一点尴尬都没有,即便事实上只是一次简单的帮助而已。

倒是我有点放不开了。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郁卒:“落塔,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

“你今年多大啊?”

“嗯?”落塔愣了一下,旋即想了想道,“大概有三百多岁吧。”

哈?三百多?那不是和巫妖王差不多大吗?怎么差别那么大啊,奥法斯一看,好吧,其实我没有看过他的长相,但即便他和萨菲斯一样看上去年轻,也都是成熟的男子,听声音就是了。

为什么到了落塔这里,就是一个未成年呢?

好吧。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落塔他,发生巫妖王事件的时候,不是年幼的四五岁,而是同现在差不多的年纪——对于三百多岁的少年来说,十年应该比较短暂的。

那么,他应该更容易记得住奥法斯的气息,想要隐藏都不太可能,再者,奥法斯这个人比较邪恶,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一时的兴趣,就跑去骚扰落塔呢?

这种事情,应该是比较容易发生的。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这里,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落塔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的生命时间,一定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微笑。

“嗯啊,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落塔淡淡的说,“短暂。也有短暂的幸福吧,不管是什么样的仇怨,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消散。”

“是啊,这么说的话,也是呢。”我帮他拉好衣服,小心的扣上扣子,不能扯痛了他,虽然我自觉他应该已经痛到极点了。

“你为什么没有劝我放弃仇恨?”半响,落塔突然说。

手微微的一顿,旋即笑道:“没有仇恨,就没有现在的你了。”是的。一般人都会说什么族人牺牲一切换得你的生命,不是用你来为他们报仇的,应该是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着,什么的。

一来,我不是他的族人,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死之前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不想让落塔复仇;二来,仇恨有时候也是一种动力,一种活着的目的和依据,我本人就是活着没有目的,以至于要给自己订立目标的人,所以我不能说活着是为了幸福快乐的话。

三来,有些事情,只有有些人才能说,我终究不是落塔的什么人呢。

杀害自己的族人的凶手巫妖王奥法斯还自由自在的活着,作为唯一剩下的,怎么可能不去恨不去怨不去报仇?

不要说什么报仇了,族人就不会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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