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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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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请允许我这么叫她,事实上,在她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叫过她,我们之间,几乎不需要任何的交集。她忽略我,我也忘记她,但又和平的相依相存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我的父亲,就像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嫁给父亲一样,这两个女人太相似了,都是如此平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便,性格截然相反,她们,都不爱父亲吧,就像父亲都不爱她们一样。
直到我死去,我才找到了那两段婚姻存在的理由,可惜,也成了我必死的理由。
沁心的出现是一个意外,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后母坐在明媚的午后阳光中,抚摸着自己还未见隆起的肚子的时候,我沉默的意识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的表情是恍惚的,复杂的,漠然的,唯独没有喜悦,也没有怨恨,等等,正常的人出现的情绪,那种妖娆的身姿,好似要在金色的光华中消散一样。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脸,她脸上的表情,比记得我的父母还要深刻,比沁心还要深刻,她回头看着我,说:“我有了一个孩子。”
没有说我将有个弟弟,就像父亲也从没有说过我将会有一个后妈一样,那是他们的事情,只是循例的通知我一声,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和我说话,在“吃饭了”“要不要牛奶”,之外的话题,我哦了一声,说知道了,然后回房间继续我的午睡。
后母生产的时候,我在场,因为父亲不在,而医院需要家属,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皱巴巴红兮兮的貌似是人形的生物的时候,几乎将他丢出去。
见过丑陋的,没有见过这么丑陋的,还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和忧相提并论呢?
看到他,我会觉得我脑海中的忧的画面被一点点的虚幻化,我真的有一个孪生姐姐叫忧吗?她真的存在吗?我不知道,除了模糊的记忆,我找不到任何她存在的迹象。
有一种恍惚的类似做梦的感觉。
对于沁心,我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但他终究是我血缘上的亲人,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连眼尾都不会扫他一眼的。
但是,我只能任由他在我世界里来来回回的奔跑,践踏了一地的绿草,却无能为力。
我对他是冷淡的,冷淡到一向不着家的父亲在一次晚餐的时候说了句他是你弟弟,这样的话,让我着实的吃了一惊。
印象里,我对他最好的一次,是在他**去世的时候,我带他去泰山玩,然后,当天夜里,家中起火,那个女子死去。
我们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赶回家的,接待我们的就是沈剑凛,那是他第一起案子,我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家属,也是第一个嫌疑人,一直到我死去,都没有打消他的怀疑。
不过,现在想想,他是个好人吧,即便他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即便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即便总是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的样子,即便,他从没有说过哪怕一句的好话。
但是,除了云落,他是唯一一个会在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将我推开的人呢,虽然,他更多的是出于他的警察的职业惯性吧。
沁心,现在还好吧,有没有因为我的死去而忘记我呢?云落,会喝掉他那半橱柜的珍藏酒,然后也许会查出我的死因,然后该报仇的报仇,该忘记的忘记。
时间,真是最好的老师呢,可惜,最后他将所有的学生都杀死了。
人老了,就是会不断的回想过去呢,我微笑:“是吧,溟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半(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半(上)
身后传来单膝跪地的声音。和一如既往的,我的溟庆的平稳坚定的声线:“主上,请原谅属下失职。”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浑身放松了的感觉,我的溟庆,你终于回来了呢,正要回身好好看看溟庆,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兮紫,直直的站在门口,即便身后没有随身的近侍服侍,也没有护卫前呼后拥,身上更是没有穿着什么显示身份的衣着。
甚至可以说,朴素的有点过头,只是一件雪白的及踝长袍,那一头紫色的长发蜿蜒垂顺。
仅仅是往那里一站,背景寒酸的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任何人会不相信他的是戈源国至高无上的王。
至于容貌,在他自然的威压下,估计很少有人敢抬头注意他的长相,即便是注意到了,也只会感慨到底是尊贵的王。连长相都高不可攀。
他的美,是高贵的,神圣的,犹如天上的仙子,不可侵犯和亵渎。
可惜的是,在我的眼里,尤其是在亲密接触之后,对于他,美色存在诱惑,那所谓的王者霸气,抱歉,难道不是小说中忽悠人的玩意吗?
再者,他是王,难道我就不是了吗?即便是下囚的,也是王。
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说:“带枕头了吗?”
现在是深更半夜啊,不睡觉还能做什么?不过我那是双人的床,单人的枕,不要指望我将之贡献给他——哦,顺便说一句,落塔因为他的伤势的关系,已经被我要求让奉嘉带回国内,对此,兮紫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却没有对此表示反对。
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要不反驳我的看法就好了,我一向是如此实际而体贴的君王。从没有腹诽,这一项莫名其妙的罪名可言。
回到原点,他来了,当然是继续前几天我们大庭广众之下深入交流的学术讨论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天惊天动地的JQ在莫名其妙的展开和莫名其妙的结束之后,我们各自回家,接着就是几天未见。
“对我的礼物,满意吗?”兮紫继续我无厘头的问题,很自然的转移到其他的方面,比如,溟庆。
果然是小人啊,送走了一个落塔,他就再次送进来一个溟庆,直接的告诉我,妄图想只身留在敌营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这连带的,也告诉我一点,比方说,卢修斯的所在,虽然我不觉得他会对卢修斯下手,但是,我也不认为他会因为是卢修斯而手下留情。
有些事情。互相知道就好,没有必要像个傻子一样冲动的质询,当然,也不是说我就相信卢修斯在他的手上,在不在都是一样的,改变不了我目前的现状。
“貌似,他本身就是我的吧,”我勾起唇角,上十五度仰视,“这个迟来的生日礼物,可是有点敷衍呢,陛下。”最后两个字是着重音,带着微微的讽刺。
“这可不是生日礼物,国礼早就抵达绿依了,至于个人么。”兮紫停顿,看着我,扯出一丝类似笑容的弧度。
“什么?”我很配合的反问。
“你有宴请我吗?”
我当然不会宴请你,今年我都没有宴会庆生,连生日快乐都没有听到几句:“我请了,你就会来吗?”
这句话是废话,因为每年的生日宴会或者国宴这类大型的等级较高的酒会都会向各国国家元首发出正式的请帖,算是国礼的一部分,当然我同样会收到,不过没有哪位君王会亲自前去,派遣出身和职位都合适的大臣代为前往,这是常理。
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反将了他一军罢了。
“会啊,”出乎我的意料,兮紫一口答应。“如果你明年的生日还会邀请到我的话。”
他的潜台词是,如果,他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兮紫,为什么你不考虑继承人。”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或者说,以前想到了,但是没有深思的问题,为什么兮紫和我一般的年纪,却没有一儿半女呢?
如果在现代,那还是学生——22岁的确是大学生,还是父母眼中的孩子,好吧,即便是三十二岁,对于男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在这里,我十五岁就有孩子了,卢修斯家的宝贝儿子十三岁,卢修斯已经开始在他的生日宴会上无色淑女了。
这是社会风气问题,在这普遍人口长寿的情况下,比地球上要多出几代人啊,还没有计划生育,可是。却是高死亡率,每个国家都在抱怨自家的人口问题总是上不去,都将此当做一等大事来督促。
好吧,这是社会高危险就业的问题,死个把人压根就没有多少人在意。
所以,兮紫的后代问题,居然没有被提上日程,好深感好奇,难道是因为自身条件好到已经对俗女生厌的地步了?
也不会啊,很明显,他不是个处的。还相当经验丰富。
难道,他的性-趣是男人的关系?也不对啊,这个大陆是相当开放的,开放的连男子都可以生育的,当然是有点难度,也需要一些技术上的和药物上的支持。
但我相信,这些对于兮紫来说,都不是问题。
“你想知道?”兮紫弯弯的笑,好似很高兴。
“随意。”你不说我也不会逼迫你说,因为我没有办法逼迫你说,即便我逼迫了你也不会说,如果你说了,也不是因为我的逼迫,即便你因为我的逼迫说了,也不是真心话,即便你因为我的逼迫而说了真心话……
感觉是某位大神附身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到。
“有了继承人的话,我就不是唯一的啦。”兮紫随口说道,顺便拐走了我桌上的茶水,我刚泡好的,都还没有来得及喝,伤心。
“你不担心我下毒?”我眯了眯眼睛。
兮紫瞪了大大的玻璃眼珠眨了眨粉纯洁的看着我:“你不会的。”口气坚定,比我自己还要相信我自己。
“理由?”我很惊讶,如果他死了,戈源就完了,我确信,我不乐意他死在病因上,并不代表我就不希望他死,我还没有动漫主角一样热血到期待所谓的公平公正的对决。对于各自都是现实的国君来说,显然十分的可笑的。
阴谋阳谋,胜者才有可以书写历史的权利,才有支配天下的可能。
即便,貌似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权利的欲望都不是很强烈,但是,有些时候。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都不是那个认输的人。
这是一条必走的道路,虽然,也许,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对我们的两个,并灭有太大的差异。
“你,还没有得到我,不是吗?”这句话,说的非常的暧昧。
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什么?”好吧,我承认下意识的回答有点愚蠢。
“这么说,你是来履行的了?”我旋即轻巧的转移话题,顺带从空空如已的他的怀中看去,没有枕头,我坚决不会把我的枕头出让的。
好吧,这不是重点。
“很晚了。”晚的马上要天亮了,就还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罢了,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要来点夜宵?”兮紫后知后觉的问,大哥那不是重点啊重点。
我思考人生重大问题啊,为什么一个两个的接二连三的都不睡觉跑我这里来玩?我很悲催的看着不远处姗姗来迟的身影,无力的靠向后背椅。
没错,来人就是奉嘉,为什么奉嘉现在也没有睡呢?记得上次之后,他就没有出现过了,这会子抽了什么疯啊?
我很疑惑的看向兮紫,对方别有深意的给了我一个回眸,汗流浃背。
奉嘉从门口进来——兮紫来了后,门就没有关,寒风阵阵啊,我可没有穿很多的衣服,当然,兮紫不是一般人,他是神——见到我们,丝毫没有惊讶的样子,看来,夜访是有原因的,比方说,某人的邀请。
我现在很确定,兮紫找我不是为了和我发生点什么有意义于人类社会进程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的,其中,我感受到身后的习惯和温暖,包括溟庆。
好吧,兮紫,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演着哪门子的戏码吧。
奉嘉躬身向我行礼,这是作为臣子的礼节,然后是兮紫,这是对于身份上的礼节,然后躬身立于一边,也就是说,今晚的主角,不是他。
我微笑,偏了一下脑袋,溟庆自然的上前拿出一个茶碗,试了一下水温,尚可,然后才注入杯中,并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勺,尝了一下,才确定的递给我。
行动间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阻滞,理所当然,看的兮紫和奉嘉有有些微怔,虽然只有一瞬间,还是被我轻易的捕捉到了。
其实,他们可能比我还清楚溟庆的一切,他毕竟不是一般的没有任何声名在外的人,他的功勋,是战场上一刀一剑杀出来的。
当然,也包括了他是我顶级忠犬的传言,不过,所谓闻名不如见面,如此冷酷的骄傲的男人会主动像一个侍从一样的服侍我,显然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我不会关注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的全副心神都在面前的茶水中,直到,门口出现一个身影。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半(下)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半(下)
进来的人,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人。甚至不是晏瑭、戈云,或者其他的我认识的和有一面之缘的,能够让我质疑一下惊讶一下反思一下,只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人。
当然,也不能否认也许愔认识,这种可能性,我微微仰视,很多人都喜欢在人前站起身来,以显示自己不愿意仰视这种高傲的习惯。
我正好相反,坐着面对站着的人,总会有一种难得的优越感,前世我就没有享受到过办公室待遇——就是一个人进来,然后老板坐在办公桌后面背对着来人,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冷淡,高傲,很经典的镜头。
可惜的是,这是小方桌,可惜的是,我坐在侧边,不是后面。可惜的是没有一片的落地窗,甚至,连一盏亮一点的灯都没有。
来的人,是个年轻的帅哥,一个面瘫患者,比溟庆他们要严重的多,我非常的肯定,即便是有人在他的面前大跳***,估计也不会闪一下眉毛的那种。
不可否认,他很帅,这是耽美小说,要是出现丑男当街走,那就是悲剧,而且,在任何一部小说中,美貌都是和地位之类的成正比的,越是极品,越是主配,乃至主角。
如果你是路人甲,请不要抱怨自己智商和情商,完全是你的长相不合格。
扯远了,第一眼,帅哥,没有问题,第二眼,贵族,也没有问题。第三眼,他和我有关系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人是需要兮紫亲自为他报幕的。
还是在夜半三更这种时间段。
我终究没有询问,只是很傲然的看着他,面瘫当然是没有表情的,这一点毫无疑问,然后,微微的施了一个常识性的礼节,看来身份不低呢。
奉嘉在一边低了一下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当今四大贵族之首,蓝城家主郧施。”
郧施,现年二十七岁,妻子早逝,无子嗣,是公认的砖石王老五,嗯,看他手上的那根链子了吗?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饰品罢了,就值得上一条街。
四大贵族之首,就是传说中最有钱的四个古老贵族——事实证明,越是古老的,越是有钱,洛城名列其三。芗城排不上名次。
关于这个郧施,我倒是知道一些,隶属于戈源的,很注重一些贵族的仪表,很少出门,专职在家琴棋书画,颐神养性,擅长静坐——不是坐在位置上的那种,是双腿着地,跪坐,静思,类似惩罚。
这样一个严于律己,吐字不超过十个的人才,说面瘫都是抬举他了。不过,不要以为他擅于坐在房间内就是一个老八股,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作为一个资深的贵族,武力值也是杠杠的。
蓝城插手政治,这一点我并不反驳,事实上不管是芗城也好,洛城也好,都是名誉大臣——就是不用上班,但是需要发工资的那类。
虽说是不准许其直接插手地方事务的,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千年贵族会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冒,这是一个家族立身的根本。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假装一下的吧?
还扯到了两国之间,这位贵族老爷,不是想早死早超生吧。
就在我心思百转之间。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站定,很认真的看着我:“愔王陛下,安康。”
很抱歉我还活着,忧郁了一下。
“啊恩?”我发出了一声迹部大爷的习惯语调,用微仰的姿势示意他继续,或者有人代替他继续。
即便我站起来,也不够在身材上显示我的高大,尽管我有极为标准的身形,也难掩这个疯狂的大陆普遍的激素身高。
“这是郧施,你知道的。”兮紫淡淡的说,我知道,但是并不代表我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明日,他会和你一起回国。”兮紫继续。
哈?一道闪电劈过,虾米?回国?为什么?兮紫打算让我回去了?他并没有得到我的保证不是吗?而且,先前也说过,他和那些大臣有过朝会商量了一下对于我的处置问题。
我不觉得奉嘉有背着我签下很多条不平等条约的可能性存在,也就是说,完全是一种没有任何目的性的放行,兮紫很任性,但我不觉得他会是冤大头的代言人。
看了一眼奉嘉,他好像也很惊讶,没有任何外交照会。谈妥事宜,直接告诉我明天就可以拜拜了,这完全不是一个国君应有的仪程。
虽然我是被俘虏的国君,但也是一个国君,起码要算好离去的时间的才是,怎么能这么匆匆忙忙的被告知呢,而且还是深更半夜。
今夜我不睡,完全是一次意外,不是蓄意的安排,还是说其实兮紫可以掐指一算我熬夜思索人生大事的时间的?或者,不管我有没有睡。他都打算吵醒我开会?
也许我的眼神太过赤裸,所以兮紫很自然的注意到了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兮紫的眼神很复杂,这是第一次,我从兮紫玻璃一样没有情绪的眼珠中发现其他的东西。
所以,我一瞬间就被蛊惑了,虽然只是一秒的时间,兮紫已经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快的我以为我只是眼花了:“我的条件,就是他。”
阿拉?什么意思?
我愣愣的第二次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如果是我刚来这个世界,我一定会被眼前的男子吸引住全部的心神,什么是贵族的仪表,他就是范儿。
即便是阅人无数的今日,我依旧分出很大的心神注意他,但是,经历了太多,心开始老了,没有年轻人活跃了,都有妻有子有家室有事业的人了,得悠着点了。
“他?”我歪了歪脑袋,看着很自然的坐在我身边的兮紫,好吧,这是他的地盘,我没有权利收保护费。
“嗯哼。”兮紫可无不可的点头,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理由?”是什么让兮紫认为这样一个跟班可以抵消他的眼睛他的命,顶着戈源上下的压力,跟我离开的?
兮紫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东方渐露的鱼肚白,说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潜台词就是,你可以走了。
我没有动身,对于这个从刚才开始就沉默的帅哥,有点发毛:“兮紫。”示意溟庆和奉嘉下去,面前的帅哥也自然的跟着下去了。
屋子里只有我和兮紫两个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要告诉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我打断兮紫微张的口似乎想说些什么,直接道。
兮紫张了张。随即道:“你不喜欢他吗?”
这个喜不喜欢是两回事情,我又不是选美来着?就是喜欢他也不是我的啊。
兮紫忽然笑了,一如既往的没有达到眼底,他看着渐渐清晰的房间景物:“你喜欢这里吗?”
哈?我一愣,不太能跟上他的反应速度。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兮紫忽然说。
出生的地方,尸体上降生,也就是说,这里,是兮紫的母亲过世的地方吧。比起汗毛耸立的阴森,我忽然有一种悲伤的情绪。
这种情绪很陌生,在前世的时候,就已经全部跑光了,这会子,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莫名心情。
“兮紫,你爱过什么人吗?”我想了想问道。
“爱?”
“嗯,就是很想见一个人,很想和她说话,和他呆在一起的感觉。”兮紫应该是没有爱过的,所以我用最通俗的一种语言解释。
兮紫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看着我道:“你。”
汗水哗啦啦的流淌,看着兮紫很清澈的眼睛,我相信他不是因为爱我,但,用某种语句来说明的话,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所以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当然,承认也不可能。
“除了我之外?”我问。
“没有。”
“兮紫。”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杀了我吗?”我想了想,最可能的一种情形。
“会。”兮紫没有犹豫,很直接很干脆,的回答。我就知道他没有暗恋我,我就知道的。内心纠结中。
“你看不见,对吗?”我瞪着眼前的一双玻璃眼珠,恨恨的说。
“明明你看不见,为什么你可以很轻易的判断周遭的事物呢?”这里有没有导盲犬,就是有导盲犬,也不会告诉他眼前的是人还是桌子,就是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告诉他对方是哪一个人,那一张桌子,上面有没有茶杯。
总之,兮紫给我感觉,真的不像是瞎子。
“你想知道?”兮紫学着我一样背靠着椅子上,很享受的样子。
好吧,其实我不是非常的想知道,只是很闲,很无聊,不知道怎么度过早上的这一段时间。
“你说吧。”
“不告诉你。”兮紫忽然勾起唇角,一笑而过,带着难得的狡黠。我一愣神,嘴巴越过我的脑子,直接问道:“你真的是兮紫?”
说完,我就后悔,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很想说我不是。”兮紫是个好孩子,很认真的回答了我脑残的问题,但是,我宁愿你不要回答啊,混蛋。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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