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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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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同样没有遭受虐待,或者不公平的境遇,那样的孩子容易性情扭曲——从HP小说中的经验推论,即便冒出个哈利波特善良温顺的一类,却也因此受到了老邓的诱导,在缺乏爱长大的孩子,总是对第一个对他表示善意的人抱持好感。
而且比例太低了,家庭不全,却平平安安康康健健的孩子,才是符合我的要求的,而这些要求,也符合我的观点。
当然,热血不止是在家中热血,是要将热血的事业发挥到天下去的,过于幸福的家庭里的孩子会离开家为了理想四处流浪吗?可能性太低了,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这里是异大陆没有错,但是终究在lun理之中。
我需要的是,是一个在天下间行走的热血少年,不是一个窝在家里。挂念着家中的孝子。
这三个孩子我都喜欢,要怎样取舍呢?我眯着眼睛思索,想了半天,道:“溟庆,进来。”守候在政仪殿中我办公室外间的溟庆依言进来。
“你喜欢哪一个?”我将手中的报告递给溟庆。
溟庆不发一言,仔细的看了一遍,道:“每个人都有优势。”
“哦?”我示意他继续。
“风旗的年纪最长,性情也相对的更加的坚毅稳健;朗木,开朗豪爽,人际关系最是融洽;玥珏,年纪最幼,却是罕见的魔法师。”
说的正是我犹豫的,虽然溟庆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考量的是什么,却还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要去打扰他们,仔细观察,定期报告。”这三个人,不仅仅是棋子,可能还是我家孩子将来的左膀右臂,不能马虎了。
“另外,让这份报告的主理人过来一下。”看着字迹如刀削斧劈,说不上有多好,但是一眼望去,就是觉得工整且极具风骨,都说见字如见人,有点眼熟,应该是见过的,但不管如何,这个人,我打算见识一下。
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才是。很快的,溟庆就带着人进来了,我抬眼望去,瘦削,精悍,貌不惊人,眼神却是极为坚定,乃至不是闪现犀利的视线。
对于我的召见,说不上非常的喜悦,但是看得出来还是感到高兴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整个脸型的弧度就柔和了。
第一眼,虽不是长相极为出众的,倒是让我非常的欣赏,眯着眼睛微笑:“这是你写的?”
“是的,陛下。”没有多余的解说,很干脆很肯定的回答。
怎么觉得有点愤青,或者有点军人的感觉?说不上来,但是可以肯定是个激进派,在见惯了老狐狸小狐狸大贵族小贵族之后,偶尔见个打算年少有为的,还是欣赏的,一个政府中需要有老成持重的,也需要激情澎湃的,当然,也需要一些润滑剂。
“说说你的看法。”我直言了当,和这样的人说话,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略微迟疑了一下,他道:“这些孩子,都是国家的未来,如今,朝中大都在陛下的掌握中,却甚少有新生代,陛下是打算,打破施德学院的贵族垄断朝政的状况。”
我一愣,果然是见仁见智,一个偶尔兴起的念头在这位野心勃勃的青年看来,是有大动作的迹象,打破贵族的垄断,好似回到了唐朝的科举制,打破世袭制。
历史说上一句话,是多少人的鲜血凝聚的啊,现代人不好想象,可以参详一下改革开放的阻力,那还只有几十年,上百年,上千年的根深蒂固,有多难,谁能知道。
只不过,现在比之更加的艰难,甚至比一统天下还要艰难,至今连我这个穿越都没有想到这方面,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惊世骇俗,他还真敢想真敢说的。
眼中掩过一丝激赏,这个人用的好了,就是一柄锋利的长矛,用的不好了,就是伤了自己的匕首。
“介绍一下自己。”我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过在行动上已经表明了,我想他应该感觉得到。
果然,他的眼中闪现出喜悦,面色却不动,还是不卑不亢的回答:“民生部耶齐,今年的第三名。”
今年的考生?才恍惚记得这个人,就是字字行行透露了一统天下之心的那个啊,当时各我极深的印象,只是前两个一个是遥,一个是奉嘉,倒是被我直接忽略了。
“耶齐,明日就到军部报道。”我淡淡的说着,就给他的未来直接定性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终点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终点
我站在塔卡斯神庙外面。洁白的建筑,空旷的殿堂,一切依旧,甚至有种百年千年万年依旧的错觉,明明光洁如新,却总给人以一种沧桑神秘的感觉。
在那个台阶上站着的,是我的孩子,玺金,一身轻便的祭祀袍,赤裸的脚踝,带着黄金脚镯,不同于曾经在宫中精致的娃娃,多了些神采,也许是这个神庙背景的映衬下,居然有种圣洁的感觉。
他望着我,居高临下,我看着那个孩子,吾家有儿初长成,大概就是这样复杂的心态吧,我展露微笑,道:“你在等待什么呢?”
这个刚才就一直在战栗的孩子终于忍不住冲下来。那高速下的冲撞几乎将我撞翻在地,我苦笑着抱着他,胸口闷痛着,却无比的喜悦。
倒似是我的家的孩子呢,瞧着爆发力,连剑神都能撞痛了,好吧,我承认,咱这是父亲眼里出孝子,自家孩子,怎么看都是有爱的。
“父亲。”胸前传来闷闷的声音,有些哽咽,记得从前玺金就不怎么像个七岁的孩子,成熟安静的不太对头——当然,从王家的教育来说,就是需要这样的小孩的,也专出这样的孩子。
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愈加的回复到他应有的年龄阶段了,表情也丰富了些,但是,也仅仅是这样罢了,与此同时增长的,是对我的依赖,我想,他是因为太激动了才一时没有克制住自己,等会儿就还会恢复到彬彬有礼的状态。
我抬头望去,西里斯在刚刚玺金站立的地方。还是一张椅子,一袭白衣,一条薄毯,那苍白羸弱的样子在神圣的建筑前面,显现出高贵和圣洁。
他清冷如冬日的白雪,纤尘不染,又带着温和怜悯的心,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尽管他的样子,看上去连个正常人都不如。
他微笑的看着我,看着我紧紧的抱着玺金,好似普度众生的菩萨,然后,竟然有一种羽化飞仙,他即将离去的恍惚感。
定睛一看,他还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还是那样的微笑,还是那样的神态,与世同在。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有什么收获,却往往不对等。神是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只有吃亏的时候多,幸运的时候少。
西里斯,付出了双腿,眼睛,健康的身体,自由,那些对于一个年富力强豪情万丈的年轻人来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换取的,只是众神偶尔的眷顾,和无边无际的寂寞。
他总是温和的陪伴着每一个出现在这里的迷茫的人,给予他们前进的动力和生存的希望,那么,他自己呢?他自己的幸福呢?
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去安慰这个人,甚至连同情和怜悯也做不到,只有一个在各方面都幸福的人活着优于对方的人才有那个闲心去散发过多的慈悲。
我,不觉得自己比西里斯幸福,也许,在他看来,我才是那个值得同情的人呢,每个人的心态都是不一样的,这里,最接近神的地方,是不是可以享受到空前的安宁和恬淡呢?
与世无争未必就比不上锦衣华服,端看个人的喜好罢了。
如果,他真的厌倦了这里,我会带着他离开。只因为,他现在这一抹清冷的微笑,犹如冰山上的雪莲。
怀中的孩子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微微挣脱,离开我的怀抱,却并没有隔得太远,低着头,应该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目前的表情,然后,略微抬起头:“父亲,万安。”
孩童特有的男女莫辨的清脆甜润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平缓的语调,居然有些西里斯特有的清冷的感觉。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比起从前的沉默自闭,要柔和了很多,我微笑,不由自主的望向西里斯呆着的地方,向他致谢,那里却已经空空如已,好似,他从没有出现过。
心头闪过一丝,他终于还是离开了的落寞和了然,天使不属于人间。每个人都知道。
云妃的病比我想象的要重的多,我进到屋内,侍女们依言退下去,走到床前,曾经雍荣华贵的人已经见不到昨日半丝的风采,病魔总是容易夺取一个人的健康和美貌。
此刻的她好似已经好了十年,不是电视剧中苍白了些脸色就好,甚至还不时的体现出病弱的娇态,也许,她是真的老了,即便。这个年纪,还不到四十岁。
唐柯死的那一刻,她就老了,心老了,对于世间的牵挂早就被磨得干净。
母亲也许是伟大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撑起栋梁,可以做到一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女人却是软弱的,她们的爱,太纯粹,太干净,容不得一丝的瑕疵,却终究是被自己给拖垮了。
“姆妈,身子可还安好?”我低声道,即便如此,在空寂的屋中也显得如此清晰。
云妃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好似了却了一件心事,勾起了一缕笑容:“陛下,你终于回来了。”声音暗哑,气若游丝。
我没有说什么不要说话,会好转的,不要担心之类的,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气息微弱的几乎撑不住接下来的话语了,而且,她的求生意志也薄弱的连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她想死了,我知道。
而人,终究是会死的,不管他是谁,皇帝,还是平民。
“愔儿,容许一个垂死的人这样叫你,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笑的时候那略微的梨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云妃望着我,却好似透过我望着其他的人一样,更或者说,是陷入了回忆中。
她在回忆什么,想念什么,我能猜得到,这会儿,也没有了和一个将死的人计较了,虽然,对于她的话,有些嗤之以鼻,唐柯这样的人,实在是一点都勾不起我的敬佩。
当然,我得原谅,情人眼里出西施。
“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进宫呢,跟着小姐的后头,天真的小丫头,那时候,小姐虽然还年幼,却已经显露出天人之姿了,找各种理由来看一眼小姐的公子哥啊,要排除花城三圈呢。”
我没有打断她的回忆,即便对那些记忆一点兴趣也没有,难道每个人在病了的时候都比较喜欢回忆吗?还都是回忆年幼的时候,那些看似美好的过往。
“那个人,也是慕名而来,英俊,潇洒,一笑两个梨涡,好似冬日的暖阳一样。可惜的是,小姐早有了婚约,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脸上留恋着少女的羞涩和怀念的遗憾,云妃是真的知道她已经活不久了吧,所以才将这种几乎是会被带进棺材中的话语也讲了出来。
生病,果然是会让人变得脆弱。
只是,那个人,很明显不是指的唐柯,难道说我先前猜错了,云妃的初恋不是唐柯?而是另外一个人?
挑了挑眉,倒是有了些兴致。
“我以为我是终究见不到他了,却在陪着小姐进宫的时候见到了,多了丝阳刚之气,多了些沉稳内敛,也让人更加的移不开眼睛,他坐在王座下首,微笑着看着小姐进来。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人的眼神都会注意到小姐的,可是,那个人,却在余光中看见了我,他向我示意,让我也随着小姐坐下,我几乎受宠若惊啊,唯一,唯一能看得见我的人,在小姐的旁边。”
我可以想象了,那个人,王座下首,在君主的面前,可以让以个侍女入座,靖王渔漱。
父亲唯一的兄弟。
该扯到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唐柯,渔漱,先王,一对主仆。还有他们的后代,我,遥,晏瑭,奉嘉,很多很多的人,被动的主动的被网罗其中,围绕着这一主一仆,汇成了一道历史的漩涡。
“所以?”
我有种预感,我会知道当年一切的真相,已经我猜测到的一些,是不是正确,也许,会有很大的出入。
“后来啊,该走的,都走了,该活着的,也要走了。小姐过世了,殿下(这时候应该只得渔漱)在禁忌森林中死去,两个孩子,关的关,走的走,偌大的家,就散了,先王,也去世了,接下来,是王后,王子们,那些熟悉的脸孔,都消失了,现在,连唐柯也去了。我也该去了。”恍然如梦般的语气,眼泪却在眼眶中无声的落下。
都说死的人可怜,却道活着的人最是煎熬,这些年来,怕是云妃都在回忆里活着的吧,一个女人在最美好的年华中孤寂的老去。
我一直以为她是接受不了我血腥的杀戮才离开的,原来,我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十年前,一切的梦幻的终结点,虽然我半点不认为有什么美好可言。
唐柯的命,拴着的,终究是云妃唯一的一点念想了,他是小姐的心上人,他是当年那些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可是,最后,他也死了,也许自己,真的也该死了,活的太久,不是好事。
如果写一部书,是回肠荡气的吧,可惜,人生没有喜剧,最终的结尾,终究是死亡。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缚地灵
第一百六十七章 缚地灵
我以为,云妃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找一个人回忆自己的人生,甚至,她是否清醒,我都没有办法确定,但是,这只是我以为罢了。
她并没有打算让我知道那些属于一个少女的爱恨情仇和人生悲喜,她说完这段话之后,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向我,有些无奈有些悲伤,却是了然和豁达。
她说:“愔儿,也许,我这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曾经以为我坚持的,就是正确的,有些事,也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能看得开。我知道,唐柯死去之后,陛下知道的,远比我以为的多得多,我的死。才终究是个句号。”
你的死,不会是句号,还有人知晓,比如,萍城,我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有些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吧。
“陛下,不要怪罪小姐,也不要怪罪唐柯,还有先王,上一辈的事情,也许让你受了苦,但是,你也终究是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了,不是吗?仇恨,不会让人快乐。”
她定定的看着我,好似想要我回答,可是我该说什么呢?说我其实根本不是愔,所以那些所谓的爱恨情仇都不在我的考量之中?
愔的记忆,已经在慢慢的觉醒,我不由自主的会受到他影响,这不是在看老旧的电影胶片,当一个人的脑海里融合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之后,性格行为思考模式都会出现变化,甚至有时候我根本分不清两个人之间的区别。
哪些是我的记忆。哪些是愔的记忆,哪些是我的感受,哪些是愔的感受,不喝孟婆汤果然是一件难受的事情,有时候,我有种曾经的我正在慢慢的消失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邯郸学步吧,我再是我,也不是愔,两不相像,谁也不是。
所以,我沉默了,我记得愔的心底有涌现出的感觉,说不清是悲伤,还是落寞,或者什么,但我不是他,我不能知道他是不是想忘记,还是,因为恨着,所以存在着。
也许。他想留在这个身体里最后一点意识,我,也希望他能留下,哪怕只是仇恨。
云妃见我久久不语,带着失望和落寞,她闭上眼睛,然后说:“是我强求了,陛下,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人死了,就空了,怎么能再影响活着的人呢,只要你自己觉得好就好了,不要后悔,也不要哀叹。我也就知足了。”
我一愣,她,指的是什么?她唯一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就是在我登基的时候,她选择来神庙静修,我以为她是看不惯我的杀戮,那次却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管是训诫也好,劝导也好。
算起来,这临终前的话,倒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唯一一次教导自己的孩子呢。
还有,就是遥,关于遥的事情。她召见我,要我让遥娶妻,那一次,算是非常的强硬了,即便还是柔柔的声音,温润,和和煦,她没有点明,清澈的眼睛却让我无地自容。
愔的心里,其实一直是打算就此为止的,这也是他从没有告诉遥的原因,他不愿意别人知晓,让别人笑话,可是,在云妃的眼中却是赤裸裸的告诉了他自己的痴心妄想。
那是何等的残酷,没有人知道,愔的绝望,不只是因为遥最后一点幻想的破灭,还有被至亲的人排斥——虽然我知道,其实云妃从没有排斥过他,对他,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温柔和宽容的多,这件事。其实更多的,还是为了愔考虑,他是绿依的王,他的言行,不能出现不可磨灭的污点。
那么,现在云妃的话,是指的遥吗?我可以那么认为吗?
我可以奢望,其实云妃,终究是对这件事默认了吗?对于我自己来讲,云妃是喜怒不是我在意的事情,我对于这个人。没有什么深刻的想法。
这也是我毫无顾忌的,逼迫遥选择的原因,我想得到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罢了。
可是,在愔的记忆逐渐清醒之后,简单的事情,就开始变得复杂,对遥的执念越深,却越是煎熬,这也是我选择离开的一个理由之一。
现在,我能感觉的到,愔的心里,有一种终于放松下来的喜悦,我闭上眼,愔,终究还是与我不同的,这个世界,他有太多的牵扯,不像我初来乍到,了无牵挂。
只要是个人,再怎么冷漠,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是会给他带来一些影响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愔还有活下去的念想的话,就是遥和云妃吧。
我叹了口气,最近好似越来越喜欢叹气了。难道说,我终究是老了吗?
宽阔的殿堂里,眯着眼睛,很没形象的坐在西里斯旁边的地上,不是我礼仪有问题,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坐哪里,这里别说是凳子,就是一般的什么雕塑之类的可供我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我站着看别人坐着,又很不情愿,虽然我知道西里斯并不喜欢坐着。
“西里斯。”我mimi小眼睛,“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落塔,是吧。”这件事我早就确定了,落塔无意间或者有意的闯进了这里,将自己的天狼石交给了西里斯,然后再被捕。
所以,我看着他手上的棱角分明,长相不错的玩意,应该就是天狼石吧,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功效,没光芒之类的玩意。
朴实的让人失望,大概是玄幻电视看多了,总以为会惊天动地的,这个东西,就是一连串事件的起因,居然,就这么一开始大喇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也是,光明正大的被西里斯握在手里。
在这空荡荡的神庙之内,不由得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电视剧,好像是各方势力在争夺太公天书的,死的死伤的伤,悲欢离合之后,最后一幕却是那个老皇帝因为天冷就把那本书烧了取火。真可谓讽刺之极。
要是兮紫知道,他机关算尽的天狼石,就在西里斯的手里,就在太阳光下,没有暗室,没有守卫,没有重视,什么都没有,他的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有点恶劣的期待呢。
“陛下,你想要这个吗?”西里斯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拿起手中的天狼石。
西里斯是看不见的,他的眼睛闭着,但是也许是因为习惯了黑暗,或者是敏锐的触觉——从他控制椅子稳稳的移动看来,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就好像真的能看见一样,我甚至觉得,我的心事都会被看穿,所以我不习惯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点倒是与兮紫非常的相似,兮紫也看不见了,也许能看得清一些光线,但是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晶晶亮的看着我,空洞的好似琉璃珠,却美得令人屏息。
他们的动作却熟悉的,好似健康的人一样,但是我知道,这仅仅是熟悉罢了,兮紫,我想他没有出过王宫吧,西里斯,也是,他们都是自己牢笼里的受刑者。
好似自由着,却被束缚着,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不愿意总是在一方小院中坐拥着莫须有的天下,绕了一大圈却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起点。
其实,束缚自己的,是自己。
即便是前世也是,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小窝中当着宅女,总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一辈子。
我微笑一下,好像,是谁说过当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微笑的话,其实和没有表情是没有区别的,可是,我不是为了谁伪装,我不喜欢让任何人一眼看出我的心情,但也会为了任何人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让我特意为了他假装。
只是,是习惯动作吗?还是人的本能呢?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忧伤,我从不忧伤,这种言情小说的心情,只是,莫名吧。
“我要这个做什么?”我面对着在眼前的天狼石,只是有点难以想象而已,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将它放在我的面前。
也许,有时候,人真的是,那么的矛盾。
“也是呢,陛下,不需要。”西里斯收回手,手指在石头上摩挲着。
因为身体康健着,所以不需要天狼石,天狼石,是给那些有缺陷的人的,比如西里斯:“西里斯,你为什么不用?”
我很好奇,在我看来,很久以前,就在他的手上了,即便落塔回来了,也没有拿回的意思,我想,应该给的时候就是送的意思吧。
既然不存在寄放,为什么没有使用呢?成为一个健康的人,至少可以不必坐在椅子上,可以自由的行动,可以看得见,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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