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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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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存在什么神的审判,那有什么可怕的呢?不是人最后的退路吗?”不管遇到怎样的痛苦,怎样不可忍受的事情。死亡,是公平的呈现给每个人的退路,死去之后,就感觉不到了,所以,不需要绝望。
“最后的退路吗?”晏瑭重复着,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忽而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退路,是退路。”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这是冠冕堂皇的话,每个人的退路,可是有些人,是无路可退的,因为他们的身后,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有不甘心放弃的东西,有必须去做的事情。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求死不得。解脱不了,只得悲哀的停留在世间。
听着他踉踉跄跄的走出去的脚步,我睁开眼,微弱的火把终于燃烧完全,掉到地上,熄灭了,室内恢复一片黑暗和寂静,仿佛方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南柯一梦。
灵曦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我不知道晏瑭知不知道这件事,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解脱了,只有一个晏瑭还活着,活着凄凉和绝望。
当年,靖王府上的王子,恣意青春的年纪,人人奉承宠爱的地位,还有青梅竹马的伙伴或者说是恋人,多么明媚张扬的幸福。
一直到渔漱死了,晏瑭原本是可以逃离的,但是他收到了灵曦的信,于是他去了,然后被先王顺理成章的关押了,十年。
赤裸裸的背叛,这些年,这么多年痛苦的日子,都是守着对灵曦的仇恨活着的,可是,谁知道,越深的恨,就是越深的爱。
没有人告诉他,灵曦看着家破人亡的惨况,为了唯一存活着的弟弟,答应了先王的要求,在晏瑭被捕后,饮鸩而亡。
这件事本身就很少有人知道,十年之后记得人就更少了。就算现在晏瑭恢复了自由身,我想,他也不一定就会去找那个人。
即便恨了,痛彻心扉。还是有一些胆怯和期待的吧,毕竟,爱着,刻骨铭心。不管他是不是承认。
如果他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怕是早就不活了吧。我想到了方才的笑声,情情爱爱的,果真是磨人的东西。
铁链已经松弛了下来,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活动好做,懒洋洋的仰面看着黑漆漆的夜空。
现在找我的人,应该已经翻天了吧。
上面应该是凝紫的卧室,一般没有人的样子,就是有,也是和侍女说一些没有价值的废话,而我声音,我想是永远不可能被上面的人听见的,也省了自己的力气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如何才能拯救你,我的烤鸡
第一百七十三章 如何才能拯救你,我的烤鸡
黑暗中,不知道时间流逝。但我想应该是过了七天了,因为晏瑭每天晚上都会来,我说过不要下药的话,但是他没有听从,每次都是使用药物,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安静的来,安静的走。
就是我想说些什么,他也不会回答了,即便,是关于灵曦的事情。
似乎越来越沉稳,但我却感觉的到,他是愈渐的焦躁了,他在等待着什么,在寻找着什么,他开始兴奋,每一次,他都更加的放纵着,张扬着,生命力也逐渐的透支。
他会死掉的,虚脱而死。这不是在写小说,男主角每天晚上都能当个七次郎,很勇猛,男人纵-欲而死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十年,是不是十年的时间他都是夜夜如此度过的呢?
他必须休息,必须安睡,可是,我没有立场这么说,唯一能安抚他的人已经死掉了,也许,他也早该死去了,就像溟庆说的,他就是一个活死人,他的生命早就在十年前就结束了。
我不是医生,但我感觉的出来,他的时间已经不长了,说不定那一天那一刻就忽然倒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这一点,我想他也清楚吧。
如果是一般的女主会怎么做呢?用尽各种手段逼迫他感化他让他活下来?只不过是徒增痛苦的时间罢了。
更何况,这与我何关?我可不是四下散发慈爱的玛利亚。
这样,一直到第七天,我听到了上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然后是急匆匆闹哄哄的人群,各种器具的声响,微微的笑起来,不用说。一定是凝紫要生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能用那个女人来形容凝紫,虽然我知道她对我的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但她却始终是遥的妻子,他孩子的生母。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仁慈让人觉得恶心,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啊。
虽然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温和恬淡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如此,但是第六感却蠢蠢欲动,好似有种撕裂的痛楚席卷整个身躯。
有一种可能徘徊不去,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会好一点?我不能阻止自己这么想着,却愈发的觉得自己多余。
前世也是,今生也是,好像有我没我都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我也不在意,对我而言,也无所谓周围的人怎么样。一个人有一个的好处,比如永远不用迁就别人委屈自己,那种感觉会比较麻烦的讨厌。
更不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什么连累啊抱歉啊的玩意。
随心所欲,但是,但是,是不是真的我死去,才是比较好的一件事呢?前世当成目标要实现的事情,沁心,我的弟弟,却并没有受到虐待和欺辱,好好的培养为下一代的领袖,出入都有人恭恭敬敬的伺候着。
说什么要夺回,本来不就是我丢开的吗?我虽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但是,但是,当我所努力的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是不是比较悲惨?
当成是人生的全部,却原来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实在是可笑至极。
我从不担心路途有多么的艰难险阻,只是,我却害怕从一开始选择的路途就是错误的。
也许,我有些另类的完美主义,哈。
地底下是我在乱七八糟的想着有的没的,上面却是兵荒马乱惨叫连连,倒是意外的和谐。然后这种和谐和略微的快感却在听到遥的声音而溃散了。
他没有被允许站在屋子里面,但我能从别人的嘴里知道,我的兄弟,正在屋外焦急的走着。担心着,期待着,兴奋着。
就在他的哥哥,他依赖着的哥哥意外失踪的情况之下,心里有点微酸,遥终于发现原来他一直以为离不开的人其实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即便那个人稍微重要一些,也没有到什么都不能放弃的地步,不可能取代所有的人,比如,能与他相守到老的妻子,以及血脉相连的孩子。
也许,他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一点,却在潜意识里已经那么做了。我知道完好无损的在人家地下室里生活着,和女人在上面徘徊在死神门口的生孩子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不能那么想,却阻止不了自己愈加绝望的心情。
被抛弃了一样,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筹码了,我闭上眼睛。
当天夜里,晏瑭没有出现,也许是因为凝紫正在上面生孩子,人来人往的缘故。或许是他终于厌倦了,找到了其他好玩的人欢愉去了,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总之,他并没有来。
难道是心情低落的关系吗?居然会有点失望,还是传说中囚禁着和被囚禁者之间必然会出现的情感羁绊?想着都觉得有点恶心。
到天亮的时候,凝紫终于生下了两个孩子,一前一后,不超过一个小时,是兄弟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接生婆在那里恭喜着新晋的父亲。什么清晨出生的孩子有朝气,前途明亮什么的,然后在赏了钱财之后,欢喜的下去了。
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安静的几乎听得见呼吸的声音,遥坐在床榻边小声的说着话,我想那一定是带着喜悦的安抚着,凝紫的声音里透着虚弱,难得说上几句简短的话,却也听不清。
然后,似乎凝紫终于抵制不住困意,沉沉的睡过去。
遥唤过门外的伺候的侍女,让备好暖胃易消化的粥汤,随时醒来都可以喝上,还有两个孩子的看顾,周到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一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我从没有,被遥如此照顾过,那一刻,几乎是恶意的诅咒的凝紫,为什么两个孩子,在这种落后的医疗环境之下,没有产后而亡,甚至是,一尸三命?
我知道我很恶毒,可是我没有办法假装,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原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溟庆他们,都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我呢?还是说,他们也将我忘在了脑后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阿拉阿拉,陛下一个人在这里睡大觉,让人家好找呢。”
缓慢的变调的语气,是。那个黑衣人,好吧,我悲催的发现,原来我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找到了我,不管那个人是谁,以及他的目的。
我勾起唇角,很想微笑,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虽然现在很黑,我可以肯定他看不清我的身影,不过我的尊严绝对不容许在外人的面前表现出我的脆弱,即便是一点点人的本能也不行。
“是你。”我的语调很平静,带了丝习惯性的威严和疏离。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突然在这里现身,还是说,他也是幕后人之一吗?
“除了我,还能有谁呢?”对面的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还是说,陛下希望是谁?”
暧昧的语调,我可以想象这个人此刻的表情,真是冤孽啊,上帝,我果然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每次我期待你赐予我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总是用一些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玩意敷衍我(你可以不要说的那么暧昧啊喂)。
先前一瞬间的心情完全消散了:“啊。”一字真言,就是一个意味不明的感叹词,任君猜想的那种,反正怎么想都是对的(其实你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吧啊喂)。
不过BT就是BT,思考回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的:“啊拉拉,这里的味道好熟悉啊,果然是陛下呢,在哪里都不会闲着啊。”
虽然昨晚上并没有,不过,终究是密室,不怎么通风,几天来的味道并没有散发出去,虽然长久的呆在这里之后,我的嗅觉也随之等同了,但是初来乍到的人,尤其是这种类型的,要想隐瞒就有点困难了。
可是,我除了默认还能怎么办呢?告诉他其实我是被迫的?我自己怎么想的无所谓,但是我被别人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亏人家还那么焦急的找寻陛下的,真是伤心呢。”话虽这么说,语气里的笑意是隐藏不住的,这个家伙,不会是特意来嘲讽的吧。
“你来,就是看看我好不好而已?”我懒洋洋的靠着,适应了黑暗后,对于他的位置还是能依稀感觉得到的。
“当然,不是了,”他的语调上升了一个弧度,“我是来拯救陛下的。”
拯救?脑子里一瞬间想起一句经典的话:那什么拯救你,我的XX。嘴角抽搐了一下,尽量保持心态平稳:“所以?”
要是想救我就快点吧,在这里浪费时间,要说话出去说就可以了。
忽然,眼前好似被递上什么东西,由于现在我现在完全被药物压制了,反应也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别说是什么高手,就是一般会点武艺的都可以轻易的杀了我,更别说我还被铁链限制了行动自由。
我伸出手愣愣的接过,热热的,有点香气,好像是,烤鸡?
什么意思?
“陛下饿了吧,这是我特意带进来的哦,还温着呢。”
脑子里的神经卡崩的断了,有点跟不上思维:“你,就是为了这个?”特意闯进来的?
“是的哇,我想陛下应该是饿了,”男人很认真的点头,然后道,“好了,完事了,我要走了哦,陛下不要太想人家啊。”
哗啦,我的心脏碎裂了,在密闭无风的空间内,风中凌乱。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女人VS女人(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女人VS女人(上)
于是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着。密闭的空间内,也许很久,也许只是几天的功夫,我觉得我的生命正在透支。凝紫是女子,她的房间内不可能会聊些什么军国大事,原先还能不时的刺啦我几句,好歹也是无聊的调剂。
但,自从她生完孩子之后,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用来睡觉休养了,没空闲搭理我,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早就将我遗忘在什么记忆的角落里了。
遥很忙,国君无故失踪,不管怎么想,对他这个绿依唯一的辅政之王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想而知是忙昏头了,连自己的老婆生孩子也只是偶尔来看看,说上几句话,就匆匆的离开。
我听到一次遥走后,有杯子摔在地上的清脆的声音,有种快意的感觉,很想微笑。
晏瑭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想,他也是在忙着如何收拾我身后的那群人吧,只是不知道忠贞的有几个。
我不想说我的手下有多么的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就不知道,晏瑭,付不付得起那个筹码了。
照理说,我现在应该非常的慌乱急躁才是,毕竟,我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就是不想想江山社稷,也该为自己身边的那些人,还有自己思量思量,想方设法让外人知道我在这里,比如,那个找上来的家伙。
和他谈谈条件,我知道他在等待我开口,等待我忍受不住低头,也许,对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个临时兴起的游戏,但是,我却闭口不谈,每次他不定时的出现,就随意的说着,在他明示暗示外面的情况也不动声色。
男子汉大丈夫。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我应该选择对我最有利的方式,太注重尊严和面子的人,终究成不了大事,即便他们有太多傲人的资本——比如项羽。
可是,我不在意,所谓的江山,所谓的天下,所谓的自己的性命,一个人,如果死过一次,尤其是自杀之后,生死,真的不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更何况,我知道自己不会死去,那个人,不会让自己死去,游戏还没有腻味,怎么能容许NPC自行了断呢?既然结局都是一样的,我为什么还要忍受不了的自动服软呢?
在不知道几天之后。上面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一个熟悉的人出现了,敏湘,我名义上的妻子,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她呢,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我真不是一个好丈夫,不过我清楚,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她活着,当一个贤惠的明智的后宫之主,并不是她想依附谁讨好谁,只是做任何一件事都要做的完美的坚持吧,活的如此认真的女子。
并不需要刻意的亲近,我给她她想要的信任和自由,彼此尊重。
我想,我唯一的优点就是活的明白吧,不会有什么虚伪的仁慈和同情,为了自己一厢情愿的接近那些自以为需要关怀的人,在没有办法给予的时候,一味的付出,然后难舍难分,然后犹豫踌躇,像个摇摆的钟摆,两相伤害。
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我爱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这个女子,但是,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假设,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让两人之间存在什么类似的情感吧。
走也好走的干脆。
就在想着乱七八糟的时候,上面传来的凝紫向敏湘的请安声,然后是椅子的拖动,应该是敏湘坐在了凝紫床边吧,毕竟凝紫刚生了几天,不可能就下地行走的。
“身子还好吧。”是敏湘的声音,沉静雍容依旧,这个女子,天生就是国母的料子,关切语句里都会带上一些威严。
“劳烦殿下特意前来,凝紫过意不去。”凝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产后的虚弱和温和的性子体现的淋漓尽致,但不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仁王府的王妃,可不是什么小家碧玉,见不得市面。
“王妃多虑了,总是一家人,”敏湘说着,顿了一下道,“听说是双生子,这做长辈的,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这是一对小锁。算是一点见面礼。”
虽然话语说的轻巧,小锁,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便宜货,说不定就是足可以做传家宝的玩意,敏湘真是大方啊,太败家了。
那是遥的孩子啊遥的孩子,我努力说服自己。
“殿下还说是一家人,怎么如此贵重的礼物,要凝紫怎好收下。”
又不是给你的,你矜持个什么劲啊,我狂怒。
两人又说了一会没有营养的废话之后。沉默了下来,凝紫首先道:“不知殿下此番前来,只是为了看望凝紫的吗?”
“我为陛下而来。”敏湘不动声色,直言道,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的心绪漏掉了一拍,为我而来,敏湘你,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吗?我不可否认在被监禁之后,是有一些怨恨和期待的。
不是溟庆,不是遥,不是任何我所认为的人,是敏湘,这个被我忽视在外的女子,第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目前的心情,是高兴,还是失落,还是,什么其他的。
“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凝紫的声音也很平静,只是,在方才敏湘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停顿的时间,是有点长了。
“凝紫,也许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既然我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无的放矢。”敏湘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没有什么外露的情绪,却结结实实的击打在了我的心上,或许,还该说是凝紫的心上?
“哦?王后的意思是?”凝紫不知不觉的改变了称呼,闺阁中的女子到底还是见识有点短,比起敏湘,这位实际上的国母来说,嫩了。
敏湘既然是和你私下谈论,一来是不打算闹的人尽皆知,扫了王家的威仪,二来。也是没有证据,你这么赤裸裸的带着挑衅的话语,不是摆明了你知道吗?而且还显示你悍不畏死的态度。
敏湘可以发威了。
果不其然。
“我不想知道你的原因,那并不重要,既然你生下了孩子,那么,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用如此平静的声音,说着残忍现实的话。
敏湘,我小看你了,不愧是曾经为了辟谣,私下仗毙十多人的王后啊,果然,很强大的气场。
虽然我看不见凝紫的表情,应该比较苍白吧,就不知道是虚弱的还是被吓的了,我恶意的想着。
“王后。”凝紫有些愤怒。
“你还坐在这里,只是因为还是王妃罢了,我不打算给仁王难看,也不想给陛下和仁王之间徒增裂痕,不管是江山也好,王室也好,那都不是一件好事。陛下的兄弟已经太少了,王室直系的血脉不容有失。”
这话说的,不太像王后,倒是有点像太后了都。敏湘,你气场过头了喂。
凝紫怒极反笑:“是啊,唯一的兄弟,真是难得的殊荣啊。”
“你想说什么?”
“王后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们,他们之间,根本不是手足之情。”凝紫的声音有些狰狞。
我怔愣了,原来,这就是我非死不可的理由啊,原来,不止是云妃,知道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还是说,我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呢?
那种不屑和厌恶的语气,心底忽然有点凉,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的,一直都是,但是遥呢?他在乎吗?他是不是也一样的感到恶心和难以忍受呢?是不是,也恨不得我就此消失比较好呢?
还是,顾虑着兄弟,不得不忍受着,然后恨不得将自己的皮狠狠的刷下来呢?不,遥是是仁慈和温和的,至少对自己的兄长不会那样,但我想,终究没什么区别吧。
就像他,永远不会爱上我一样。
敏湘停顿了良久,没有歇斯底里,没有难以置信,用一种平静的几乎诡异的声音反问:“所以?”
所以,你不会觉得不可原谅吗?所以,你不会觉得恶心肮脏吗?
我是这样想的,凝紫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保持了意外的平静——当然,我是被迫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是怎样的感情不重要,亲情也罢,爱情也罢,只要他们两个人的流淌着绿依王室的血液,他们的一切行为就是不容置疑的。”敏湘淡淡的说。
这句话,怎么感觉像是溟庆说的啊,你确定不是被易容的吗?
“你,你怎么可以,轻易的说出这种话?”凝紫难以置信的看着敏湘。
“作为妻子,难道不是应该无条件的站在自己的丈夫的立场上坚持吗?我以为你是一个合格的王妃,但很显然,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自私自利。”
“自私?爱情难道不是自私的吗?自私的是他们不是吗?作为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呢?难道欢天喜地的默认这种关系的存在吗?它会毁了他的。”凝紫的声音开始歇斯底里。
说实在的,我能够理解凝紫的想法和做法的出发点了,当然,这不能等同于我认可这种行为,太愚蠢了,这个女子。
但是,敏湘,她的话,好奇怪,我不会一厢情愿的认为她是古代女子的典范,大度的有点过分,这与她是不是爱我无关。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女人VS女人(下)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女人VS女人(下)
“王后好大的度量啊。”凝紫无话可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以及不屑蔑视。
“你也知道,我是王后,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一举一动都牵涉甚广。你难道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举动会给这个国家造成怎样的灾难吗?”王后的声音倒是丝毫没有波痕,平静,却无不容质疑。
“那又如何,这个国家怎么样,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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