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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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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啊,怎么能救放这个自动送上门的看上去就比较好欺负的女孩子溜走呢?
不过,她难道不担心我是坏人吗?一看这地方就是比较偏远,应该没有什么外人才是,我这么一张生面孔,即便长的比较周正,也没有什么yin-邪风气,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第一次见面就表示要去对方的家里,怎么说都比较诡异吧。
难道说是地方太小,没有经历过坏人,本性单纯的缘故?
这一幕在小说上倒是常见,不过一般来说,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之后就是比较难搞的家长了,而且,一般遇见的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可能是隐士高人的侍女或者徒弟或者女儿孙女什么的。
如果对方要求我留在这里娶她怎么办呢?要不就是带上她离开,我可不喜欢女生,即便对方非常的清秀可人看着顺眼,也不能改变我是同志的事实。
当然,我也不需要别人传授武艺,我的水准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巅峰了,我是指愔,但即便如此,我的眼界也不可能对一般人看得入眼。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一处小屋外面。
前面一排竹篱笆,茅舍小屋一人家,三分菜圃三分田,又种菜来又种花。我脑海中想起一首熟悉的歌词。
果然呢,不是一般的人家,要是一般的人家,这种荒郊野外,四下无人的境况,在古代就不怎么好生活,更别说是魔兽横行的异界了,怎么可能一户人家住着呢。
而且,一般人家也不会再院子里种这种花朵,梅花,冷霜欺雪,傲雪寒梅,都是隐士喜欢的花,一般会种比如桃花,或者说是果子树比较有价值吧。
少女走近,推开院门,邀请我进去。我点点头,这会子离开也没有意义吧,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爹爹回来了啊。”屋子里奔出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孩子,欢喜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少女的腿。
看着少女熟练的抱起孩子,我一瞬间风中凌乱了。
爹爹?男的男的?我几乎控制不住的看向对方的胸部和脖子,可恶的冬季,穿了那么多的衣服脖子立着领子,我怎么可能看的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嘛。
再者她的长相如此清秀可人,我想都没有往男人那边去想,这是我第二次将一个男人认作女人,而且,以前锦琱怎么说也是男扮女装的,现在这个,根本就是素颜么,也没有娘娘腔的做出女人的举止,怎么就误会了呢?
我难以想象,难道说真的是脑子不灵光了吗?
“爹爹,这个人是谁啊?”还没有等我从自怨自艾中恢复过来,又是一个棒槌打过来,爹爹?爹爹?
就是说已经是父亲了?
我几乎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男人,怎么看也只有最多十五岁的样子吧,怎么就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了呢?
“你的儿子?”我控制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你亲生的,这种无礼的话。
“嗯,是的,我的儿子,路飞,”男子微笑,浅淡如莲,“刚才忘记介绍了,我名字是祺。”
祺,这是除了我和遥以外,第一次听到有人是单个字的名字呢,不过,很适合他,我也笑了:“我的名字,愔。”
曾经我隐姓埋名的时候是用雅来代称的,也许是用意前世吧,现在是真的放下了吧,前世,都有些模糊了,而且,我不想骗这个人,没有为什么。
也许是愔这个名字是绿依之王的,太过于耀眼了,以至于对方根本没有将面前的我和那位声名显赫的君王联系在一起,只当是音同罢了。
所以只是笑笑,没有任何的惊讶:“请进来吧,外面凉。”说着在我的衣着上看了一下。
我摸摸鼻子,好吧,穿成这样在寒冬腊月外面行走,的确看上去比较像傻子。
简陋的茅屋中并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破旧,简单,但是修饰的很干净,很整洁,东西不多,一目了然。
比起外边的寒冷,里面倒是温暖很多,也许是这种环境给我的心里感觉吧。
进门的就是客厅,两边都有居室,东面关着门,应该是卧室,西面打开着,是厨房,客厅后面还有一扇门,是通往后面的,屋后应该是茅房,还有一些田地之类的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呢?四下张望,最后和路飞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对上,我明白了。
“你的妻子呢?”我向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碗热汤给我的祺问道。
“已经故去了,”祺淡淡的道,摸摸小路飞的脑袋道,“这是中午剩下的汤,不介意的话,就喝点暖暖胃吧。”
见祺没有意思谈论的样子,我也闭上了嘴巴,虽然他说的淡然,但是并不是件那么容易忘记的事情吧。
旋即,很知趣的喝了汤,这些日子有顿没顿的胃,居然因为一碗汤水而开始犯疼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的忍耐,但是,额头的汗珠却忍不住开始滴下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同床共枕
第一百七十八章 同床共枕
胃痛,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了。前世也没有胃病,但是不习惯吃早餐,偶尔会胃部会难受胀痛,也没有怎么重视。
昨日,或者是前几天——昏迷也不知道是多久,胃部犯疼的感觉还在脑海里,几乎要灼烧起来,痛的几乎虚脱,恨不得死去算了,后来就是陷入了昏迷里,醒过来胃部还好,这会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痛了。
我强忍了一会,反复思量着,没事,忍一忍,但是逐渐的,就控制不住眼前发黑,虚汗不断的留下来,我痛苦的捂着胃部靠着桌子。
收拾好碗筷的筠走出来,忙焦急的走过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怎么了这是?”
“哪里不舒服吗?”
我深吸一口气,虚弱的道:“胃。痛。”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我非常想知道,为什么剑神也会胃痛,不是说修炼有成之后体制好得都不会生病的吗?
都不知道这一世的胃这么脆弱,不过是几天,好吧,是半个多月没有好好的吃饭,就痛苦成这个样子了,前世宅女的我几年如此也不会这样,还是说就是太过养尊处优的关系?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寻常的蛋汤罢了,没有添加什么会刺激的菜蔬啊。”筠也紧张起来,小心的护住我的胃部。
见到他担心的脸,我有些不忍的开口:“不是,汤的关系,是胃部虚弱。”
“那你定是没有好好吃饭。”筠倒是一语中的,我无语,那不是我的缘故啊,我也是被迫的说。
“去房内躺一会,我给你熬点药草。”说着就扶起我,小心的将我送到东面的房间。
我小心的四下环顾了一下,家具非常简单,就是一张木板床和一些木头箱子,还有有抽屉的柜子,空空荡荡。
扶着我躺下来,蓝色的被褥,带着皂荚和阳光的清香,干净而柔软。虽然没有王宫中的那么柔滑舒适,却意外的暖和,躺进去就要睡着一样。
好似胃痛也缓解了一下,但是只是一刹那罢了,汗水还是无休止的往下滴,浸润了枕头和被褥,迷迷糊糊中想,筠也真是的,就这么放任一个陌生的人在卧室里,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太不注意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睡过去了,又好似还清醒着一般,筠将我摇醒,喂我喝下一碗苦苦的热热的药水,一股浓重的味道,直直的摇着头不愿意喝,最后还是被半强迫半哄着喝了下去,不过热热的汤水下去,胃部倒是明显的舒服了很多,至少没有死去活来的痛楚了。只是不时的抽痛一下。
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沉沉的,这些天都没有再床上好好的睡过,密室里说不上的寒冷,虽然没有潮湿,但绝对说不上舒服,更何况是连个被子和床都没有。
这样直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迷糊的看着屋顶,半响才会意过来是什么地方,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身边似乎有人。
凑合着月光,我伸出手往那个热乎乎的人身上摸索着,是谁呢?大概是我的动作比较大,惊醒了身边的人,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坐起身来道:“醒了吗?”
我点点头:“嗯。”
然后他下了床,微弱的烛火照亮了附近的几米地方,夜晚的筠,半长的发垂顺而下,简单的白色衣物包裹着纤细的身形,很难看清他的脸,却带着模糊的完美。
“等一下,我温了热粥,给你去端过来。”说着就披上一边的外套起身出了门。
我很想说不用了,但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唤,只好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备好了,再矫情不就负了他的好意了吗?而且白天的胃痛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心底。这时候要是忍到早上,不知道会不会又开始疼痛起来呢。
没等我想完,筠已经将白粥端了过来,还有一小碟酱瓜:“乡野地方,委屈公子了。”
“怎么会,是我麻烦你了。”骄傲是一回事,在旁人好心救护之下,可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应当的,毕竟,别人不欠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绿依,他是不是我的子民呢。
饿极了是什么都好吃,我欢快的解决完毕,好似还没有填饱肚子呢,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见状,筠解释道:“你的胃现在还不能吃太多的东西,况且是晚上睡觉之时,垫垫饥罢了。”
主人都那么说了,我只好悻悻的放下碗筷,任由他端出去。
等回来的时候,他坐回床上,看到我看向他,道:“没有其他的床榻,就委屈公子将就一晚了。”
好吧。我也看出来没有其他的床,难道让主人打地铺吗?再说,都是男子,没有必要如此做作的,只是,我不是真的男人啊,好吧,就算现在是了,我也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啊,虽然不会万年发-情,但是。但是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对了,路飞呢?”我忽然想到,屋子里可没有另外一张床啊,孩子哪去了?话说,这名字,总觉得哪里听过,怪怪的。
“在里间的小床上。”筠淡淡的答道。
里间,我四下一看,终于注意到床后还有一个小门,是通往里间的,小床,也是,三四岁孩子的床榻自然是非常小的,躺不下筠这个大人。
“他不害怕吗?”让一个小孩子单独睡在一间,让我不由的想到自家的儿子,是单独睡在一个宫殿内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即便后来将他安置在我前面的热闹的小楼内,也不是非常的安心,每晚都要去看看的。
“都在一个屋内,怎么会害怕呢?再者,终究是男孩子呢,胆小可不行,”筠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丝骄傲,“而且,我每日起的早,睡得晚,会吵到孩子的,从前,他娘在的时候,终究是不方便的。”
短短的几句话,也是,夫妻两个总有些甜言蜜语亲亲蜜蜜的,有孩子在是不太方便,我注意到他的用词,孩子只有三四岁。而他说到妻子的时候是在世的,也就是说,过世应该没有多长的日子才是。
抿了抿唇,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筠将灯熄了,睡到我的旁边,温热的身体在寒冬腊月中暖呼呼的。
我不由的颤抖了一下,筠误以为是方才出去了一下,身体凉了,躺进来冻着我了,便靠到一边去。
原本这张床就不怎么大,他已经让我躺在比较中间的位置了,要是再后退,估计就盖不到被子,也容易掉下去。
直接伸手环住他:“别,这样就好。”
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目前的状况比较暧昧,两个人几乎是贴到一起,我的手也环着他的腰身,很纤细的人啊,但和遥的感觉得到骨头纤瘦不同,只是骨头细小罢了,而且也许是经常做活的关系,肉质很结实,很柔韧,碰不到骨头。
这时候再放开有些矫情了,暖暖的,也不舍得放开,又担心他会想到其他的地方去,总觉得有点不好。
倒是他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将被子给我仔细整理好了,温言道:“睡吧。”就不再言语了。
似乎是有种一拳砸到棉花上感觉,又似乎是自己关注的完全是对方不在意的感觉,有点郁闷,白天睡的多了,更加的睡不着,即便现在躺着的感觉很舒服。
想了想,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是睡着了吧,正打算也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了回答:“没有。”
微笑了一下,问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轻易的就把我带回家,还让我睡在你的床上?”
虽然我不是坏人,但是一想到对方这样随意的做法,或者换一个人也一样的时候,不免有点担心,也有点不舒服。
筠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静默了一下,才缓缓道:“你是第一个。”
“哈?”我不明所以。
“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这里,不会有别的人来。”筠解释。
为什么?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也不至于一个过路的也没有啊。我方才回来的路上也看得到很远的地方有高高的屋顶,应该是一座城池。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筠带着孩子一个人住在这里,但,这不是重点吧。
筠忽而静默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道:“因为,我并没有得到家人的同意就娶了路飞的妈妈。”
我一愣,然后马上意识到,应该就是异界版的家庭阻力吧,这么看来,还是豪门之间的问题,因为一般人家就算不怎么乐意,也就这么过日子了,只有那些比较有钱的才会纠结在家族矛盾和仇恨中吧。
而且还让小辈们就这么住在荒郊野外,魔兽横行的地方,也真是狠得下心啊。不过,路飞的妈妈,不是已经死了吗?理论上应该回到家中才是吧。
我想了想,看着身边的筠,心底冒出一个恶俗的答案,是富家小姐与穷书生的故事吧。筠的气质好,长相也好,但我就是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的属于贵族的骄傲和举止。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正直善良的我
第一百七十九章 正直善良的我
这也是筠和遥最大的区别。虽然都有着清淡的雅士的味道,但遥终究是王族显贵,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持,像竹,给人以疏远和敬畏的感觉。
但是筠却好似篱笆外的野菊,或是水中的睡莲,清秀淡雅中带着邻家哥哥的亲切温和,好亲近的多,不过也仅仅是这样而已,并没有好坏之分。
当然,单论相貌的话,筠比遥出众许多,第一次见面我还直接将这个绿眸绿发的男子当成女孩呢,即便是现在,也很难居然已经有一个不小的儿子了。不知道是路飞显大了,还是他显小了。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下想来也有些渺远,倒是未请教未请教公子的来历呢。”筠深吸了一口气,转换了话题。
我眯了眯眼,筠有没有得到同意娶路飞的妈妈以及是不是被家人排斥住到外面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因为”,没有人来到这里,与那件事有直属的关联。
虽然这里偏僻,大都住在城内,但是,不代表不会有赶路的人,以及打猎采买的人,为什么没有人经过这里呢?还是说,大家刻意的避开了筠,这可不是私奔什么的可以解释的,里面定是隐藏了什么,不过现在也不适合询问。
“我来自绿依,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绿依,说起来有点奇怪,所以你不用相信。”我挠了挠头,自己说的也有点无厘头,更别说是思维正常的筠了,大概只要那些心思特别单纯的二愣子才会相信吧。
“哦,是这样啊,我相信。”筠转过头,黑暗中我似乎看见他轻扯起来的唇角。
本就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脸对着脸,几乎要碰到一起了,我下意识的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微微侧一下身,脸有些泛红。
不是我忽然害羞了。实在是这个气氛,这个距离,有点,嗯,太过暧昧了。
不过筠似乎比较单纯,不,应该是原本就喜欢女子的关系——娶过亲生过儿子——所以压根就没有往其他的方面去想,两个男子同床,在他的眼里是非常正常的吧。
这样一来,也不好意思解释这个问题,更不能表现出来,靠的如此近又不能不想歪,重要的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居然还失眠,天啊,我想死了。
大概是我没有回答的关系,筠转过头去——我心底松了口气——道:“公子给人的感觉,很正直善良吧。”
一句话出口,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正直。善良,前世和今生都没有人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我,感觉,非常的诡异。
要是愔知道在普遍的暴君的称号之外还有人讲这种词汇用在他的身上的话,是不是会从难以置信目瞪口呆。
哈哈哈,我无声的笑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后来根本是埋在被窝里,筠的肩膀处笑的停都停不住。
对于我忽然的抽疯的行为,筠非常的难以理解,毕竟他和我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仅仅只是表面。
“很好笑吗?”语气中似乎有些气急。
我收敛了一下,本就环住他腰身的手臂上移到了肩膀处,道:“不要生气,实在是因为第一次有人那么认为而已,当然,当然,我知道你并没有刻意恭维我。我是说,毕竟,你才刚开始认识我,并不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做了怎样的事情。”
“这有什么差别吗?你怎么就会认为是我看到了表面呢?”筠很认真,脸几乎要碰到我。
我尴尬的后退了一下,仰身望着天花板:“你知道我手下杀了多少人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在愔的手里,间接的直接的,因他而死的,亲手杀戮的,加起来恐怕可以堆座山了吧。
好吧,就算是形势所需。不得不为,他是位国王,一位铁血上位的君王,再者,也不是我所做的,那么,前世的白净雅就是好人吗?
她是个平凡的大学生,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黑客,而且是没有公德心的黑客,有时候还兼职做些杀手之类的活计,有死得其所的坏蛋,其中不乏无关的好人以及孩童,手都没有因此而软过。
正直,善良,真的是非常的荒谬啊。
听到我的话,筠顿了一下,无话可说了吧,你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愔的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不是吗?
“每个人的好人还是坏人,都是各异的,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对自己做了难以容忍的坏事的。就是仇人,公子何苦妄自菲薄呢?”让我难以想象的,是筠依旧平稳温和的声音。
我看着他,忽然无话可说,我可以告诉他我的身份的,我可以告诉他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如此的随心所欲的,甚至告诉他我已经挑起三国战事,会血流成河,却无关自己的野心和快乐。
可是,正如他所言,好人坏人。不过是个人的片面之词,前世不也学到过万事两面性,没有绝对,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自己是个坏人呢?不是很刻意吗?
于是,我闭上了嘴巴,呆呆的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耳畔传来筠清透的声音:“对也好,错也好,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和路飞做不好的事情的,那就是于我而言的好人。”
我一愣,轻轻的笑了,被一个初见的人完全的信任,真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连与我那么熟悉亲密的人也不见得那么信任我吧,还是说,真是因为不熟悉,所以才会那么信任呢?
用通俗一点话来说,就是没有利益的纠葛,不会对我强硬的手腕联想到自己身上,对我多加戒备和警醒,完全的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我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呢?说不定我就拐了你和路飞卖钱去。”心中怎么想,口中却是说的无关紧要的玩笑着。
筠愣了一下,随即道:“我能卖钱?”好似对自己是否值钱非常惊讶的样子。
我眯着眼睛笑着:“是啊,筠不知道吗?”筠的心思真的很单纯呢,连男子之间的避忌都不清楚,是长期的离群索居的缘故吧,也许,从前在家中也甚少关注外面的花花世界的。
真是值得珍藏的极品啊,我呵呵的笑着。
“公子……”
“你看我们都那么熟悉了,就不要叫我公子了,直接叫我愔好了。”我笑眯眯的打断,我知道筠一直使用敬称的缘故,我自己倒是不觉得,但是就像我一眼看出筠不是贵族子弟一样,筠也能感觉得到我身份地位吧。
不过那都不重要,前世的我,不也是乡野小民一个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吧。一个好的身躯的好处了,不是土生土长深受贵族教导的贵族,对这方面倒也实在重视不起来。
而且,我现在也不是愔,绿依的王,要时刻保持威严震慑——事实上原本我的行事就是以舒服为基准的,只不过愔的本身的礼仪规则都深入骨髓,做出的动作随意依旧,看上去也不会低俗不雅就是了。
这不矛盾,就像贵族礼节要求温和谦逊,但是身边那个不是骄傲在骨子里的,卢修斯更是华丽傲慢在表面上,但不会有人觉得失礼。
“那就失礼了,”筠一顿,也随意的点头,没有多加纠葛,“愔是拿我开玩笑吧。”
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但是没有拿你开玩笑,我悲催的想着,嘴里说道:“没有啊,我就会买啊,筠那么好,抱着也舒服。”
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却是实话,不过我想,筠是听不出来的。忽然之间非常的认同云落的感慨:调戏,是双方的啊。一个人要是在状况外,那实在是拍不响的。
“呵呵,路飞也那么说呢。”筠低低的笑了几声。
虽然很高兴听到筠笑,但是,我不想和路飞一个等级啊,我明明就比筠大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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