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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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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玺金病了。”沉默良久,遥突然出声。
我一下反应不过来:“玺金?”
“你的儿子,”遥的语气有些微的责备,“尽管庶出,还是应当关心一下。”
我明白了,我那个七岁的聪明乖巧的儿子,似乎并不受宠,对于我忘记他的名字,遥丝毫不感到奇怪的样子。
也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愔爱的是遥,王后、王子,本就不在眼里,忽视也是正常的,不过,虽然还是不打算负起丈夫的职责——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的啊,还是对他的孩子好一点,基本上也将是我唯一的孩子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恋童,对可爱的小孩没有什么免疫力,当然,只有一点。
“嗯,玺金,是个好孩子。”长相可人不说,聪颖听话,萌的不是一点点。
况且,七岁啊。
遥有些惊讶,却还是面带喜色:“臣弟自从担任他的启蒙老师后,确实觉得他是个长进的孩子。”
他用了长进这个词,一方面是源于他的角度,一方面也是在表示对于储君的看法。玺金不是嫡子,生母又不详,出身可谓史官诟病,却偏偏是我唯一的儿子,行止上也可圈可点,朝中大臣对此多有争议。
可见玺金应该是非常出色的,要不然,对政治敬谢不敏的遥不会忍不住为他说话,能得到这个虽然温和亲切却甚少夸赞人的仁王的赞赏,玺金,我对那个孩子愈发的期待了起来。
正文 第十九章 我的儿子
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拖了那么多人浩浩荡荡愣是走了一下午,到都城已是斜阳西下了。
城门口跪了一地的贵族官员,在撵上我轻挥了一下手说了句平身便不再言语。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主,我无须向任何一个人显示我的友好。
作为一个成功的君王,他必须表现他存在的价值和他的威严。对于官员而言,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一个人尽其才的位置,和与自己所付出的相称的荣誉,而与这个国君是否友善温和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贵族而言,虽然杀戮众多,却都是反叛应有的结果,在忠诚的前提下,他们并不需要担心君主出于私人的目的——例如财产或女人进行强占和掠夺。
对于百姓,他们的目的更加简单易得,一个国泰民安的环境和红火日子的希望,从这点来说,我便是一个好国王,即便流传着暴虐的言论也无改于百姓中的威望。
明智的君主应当使他的臣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依赖自己,那么他们就会长久的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
这一点,愔做的无比的出色,无论是谁上台都不一定——甚至不可能做的更加出色,官员们需要这样强势的君主实现自己的理想,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才能,而无需担忧什么功高震主,因为他的威望他的自信完全不必有这样的顾虑;贵族们需要这样强势的君主保证自己既得的利益,而不必担心君主对其的财产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因为他高傲的头颅看不上他们微薄的产业;百姓们相信着有他在,战火不会燃烧到自家的门口,贵族们不敢肆无忌惮的进行压迫,只要努力就可以活的很好。
民间流传着他的残暴,人们惧怕着胆怯着,却没有任何人期待换一位君主,这从几次不甘就戮的贵族反叛消息还未达到王宫就被人们扑灭就可见一斑。
他的杀人如麻,只成了他威严的表现,被人们从心里默认着和纵容着,毕竟只要死得不是自己不会成为自己,那便不算什么。
虽然一些行为被史官们正直的大臣们所诟病,他也无异是一个成功的伟大的君王。
他让自己成为了人们心底的依赖,而不是作为一个国王都拥有的财富和权势——那些最直接的却是最不稳固的东西。
而一旦一个国君的威望超越他所在的位置达到个人崇拜的时候,他的继任者将会面临空前的危机,这种危机甚至可能席卷整个国家,给这个国家的人民带来难言的灾难。
这也是往往我们不熟悉的平庸的君主传承很少出现波折,而那些伟大的帝王们的后嗣却难有作为不说,保不保得住自己的王位还在两可间,二世而亡也不少见。
要说权臣当道,也是那位帝王的起点太高,他不害怕他们不忠诚,可是他的后代却并不是,在他死后,所有被他的威望掩盖的矛盾都浮现出来,因为他们惧怕的无一不是他自己,而并不是他身下的王位。
愔达到一代帝王的目标,自是也留下无数的隐患,更加恶劣的是,他还年轻,处在人生的顶峰阶段,更是野心勃勃兵行险招,完全没有预想过老死后的事,不过估计他也不会去想,他在意的只有自己,或许还要加上一个遥。
他想要的无非是成就一世霸业,让自己快乐,至于后代会怎样,他一点也不在意,套用路易十四的话说: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这点从他完全用贤不用忠的选才标准就初窥端倪了,他自信他完全可以驯服他们,而不管会给后世带来多少不安的隐患。
成为一个这样的君主,说没有一点担忧是不可能的,前世我只是一个算是比较聪明的女孩,虽然不是花瓶,在某些特质上甚至相当相像,要不然也不会对他所作所为如此认同,遥更不会一下分辨不出,但我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即便愔也没有——毕竟他一开始就不是储君,但他至少在步步惊心的王宫长大,他的父亲是国王,耳濡目染的环境下天生便有了相较于常人的优势,这几年来更是如鱼得水,能力也得到了认同。
我不一样,如果我替代的是刚成为国君的愔还好些,从头学起,反正也没有人期待他一出手就是治世之君,那时的他再怎么聪颖也是个年仅十二的孩子吧。
现在,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了一个概念,我要怎样做才能符合人们心中愔的能力呢,虽然读过《君主论》之类的书籍,也对古今帝王有系统的了解,但没有任何书上会详细的解答国政上的疑难、具体的操作事项,关键是,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出问题。
这样一来我的处境无疑更加危险了,几乎可以想象一旦被那群似狼还是狐的大臣看出端倪,我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悲惨。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车驾渐渐逼近王宫,遥起身告退,我没有留他,虽然以愔的习惯定会和他共进晚餐,即便不会说几句话。
但我现在一团乱麻,自没有安一个不定时炸弹在旁边的喜好了。
王后带领着宫女们在政仪殿前接驾,这是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明丽而敏慧,是个贤后的好人选,却是冷淡的如同陌生人,简单几句问候就推说我乏了,要好好休息,带着几个贴身的奴婢离开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她一味的试图亲近反倒是个麻烦,虽然没什么善心,但终究是个无辜的可怜女子,即便不能说是我一手造成的,也是把仅剩的可能扼杀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我病中的儿子。
让人带到一座偏远的小殿,我皱了皱眉头,走半天路不说,这地方实在不是一个孩子应该住的的地方,虽没有杂草丛生形如荒漠,却也寂静空旷,四下无人,和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宫女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情境。
我走进里间的屋舍,只有一个老妪在照顾着,门窗紧闭,昏暗的房间点了寥寥几只蜡烛,见我进来,老妪一惊忙要给我行礼。
一手制止她,示意她说明一下情况。
她定了定神,轻声道:“陛下,殿下刚睡下,前几天发的烧,今儿个已经退了,只是还是没怎么吃东西。”
“可着御医看过了么?”我望着大大的床上瘦小的身躯,隐隐有些心疼,不管怎么说都是自个生的,即便不喜欢也不能这么丢着任其自生自灭啊。
“回陛下,王后已经让御医来过了,只是……”老妪欲言又止。
“哦?”王后差人来看过,虽然冷淡,倒不是那种目光短浅阴险恶毒的女人,我暗自点头,“只是什么?”
老妪顿了一下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殿下还是个孩子,这里的环境实在……”
我看了她一眼,看起来是真心为主的:“你去熬些易于消化的粥来。”
见我没有回答有些失望,但还是高兴的去准备粥汤。见她走后,我走到病床前。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见到这个孩子还是吃了一惊,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黑发,白皙柔嫩的肌肤,犹如降临人间的天使,真的非常可爱。
可是这个可爱的小天使现在却躺在空旷陈旧的大床上,紧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还有些细汗。
这么漂亮的小孩,愔你真是下得了狠心不闻不问七年,可以想见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暗叹口气,从老妪放在旁边的铜盆里拿起毛巾,拧干,轻轻地给他额头上擦拭。
掀开被子,解开薄薄的睡衣,发烧出过汗的如果任由汗湿透的衣服穿在身上,只会使其病情愈加严重。
轻轻地抱起,脱下衣服一手抱着一手把汗湿微凉的被用热毛巾擦干。
睡衣当然不能再穿了,从旁边拽过一条毛毯裹上,正要从新放入被中,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襟。
正文 第二十章 平衡的爱
我一愣,正对上一双圆圆的眼睛,很像小猫,乌溜溜的,可能是病体未愈的缘故,蒙上了湿湿的水雾。
好可爱啊,我不由的想起了从前收藏的一张图片,刚睡醒的宝宝,萌的不是一点。
二话不说,心动不如行动,脸上连啵两口,抱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现在的力气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一点不觉得重,手感刚刚好。
小人儿怔怔的任由我非礼,完全不知所措,半响才用儒儒的嗓音迟疑道:“父王?”
“嗯,”我咪咪眼,快乐的回答,“叫爸爸。”虽然更想让他叫姐姐,就是妈妈也好,不过明显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爸……爸?”呆呆的重复。
“嗯嗯。”良好的开端啊。
“陛下,粥来了。”老妪端着清粥进来,见到我抱着他,很是吃惊,但还是恭谨的试图接过。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我的孩子凭什么白白让人家抱,又不给钱。
一手拿过勺子,轻舀了一口:“来,张开口。”
“啊。”小人儿还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依言张开了嘴。果然是自家的孩子啊,怎么看就是觉得可爱啊。
曾经在网上看到那些可爱小孩的照片,只能暗自流口水,发誓将来一定要找个品种优良的男人生个。
这个渺远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还跳过了最难伺候的婴儿阶段,直接过渡到卡哇伊的六七岁,可爱乖巧,啊啊啊,如果现在有台电脑,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传到网上,并注明此乃吾家子,哇卡卡卡,想象一下众人艳羡的眼神,心情无比的舒畅啊。
喂完一碗粥,我抱着毛毯裹着的小可爱,豪情万丈的走出门:“溟庆。”
说完才想起来溟庆被我吩咐去接掌禁卫军了,心中正感叹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的时候,门口一声想起熟悉的声音:“末将在。”
人才就是人才,这速度,还以为交接和熟悉起码得一个晚上的,两个时辰就搞定了。
“着人安排,从今往后,我儿子就和我住了。”我郑重其事的宣布。
抱着孩子当先往回走,来的时候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回去一刻就走完了,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急。
把孩子细心的放在里屋的床上,不多会儿,小人儿便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吩咐了准备些饭食,我还饿着肚子呢。
风卷残云的吃完,虽然急切,但绝不狼狈,相反还带着些优雅,毕竟我是国王,不是市井小民,更不是强盗难民。任何时候保持应有的礼仪是一种教养和风度。
吃完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洗个澡睡个觉了。
虽然一路都有最好的住宿,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当然这个与我而言还是陌生的王宫要说家还是有些牵强,毕竟窝居了好几年的小屋都没有被称作过家过,只是终究安生下来了啊。
更何况,我对国王的浴室还是抱着强烈的期待的,虽然这个王宫貌似没有紫禁城庄重和庞大,但比西式城堡要大得多了,而且充满了异域风采,主体采用石料的宫殿,比木材更多了一种开阔和明朗。
不一会儿下人就来禀告已经准备好了。
我大步向前向传说中的浴池走去。
罪恶啊罪恶,不过就洗个澡么,居然用比教堂还宽阔的殿堂,浴池更是比我整个窝居还要大,人比人,不是人啊。
顺手扯下身上的衣物,步入池中,水温刚刚好,湿润的空气中飘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紧张的神经顿时舒缓下来。
我快乐的把自己抛入水里,蒸汽氤氲中如飘渺飞仙。
回头看了看伫立一边担当护卫的溟庆,虽然我很想说不用这样寸步不离,毕竟人总要吃喝拉撒的。
但是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只得叹了口气。
“溟庆。”
“主上。”
“从今天开始你将担任我的侍卫长,统领政仪殿禁卫军,晚上,不必侍寝了。”这话说的有点暧mei,一路上溟庆都与我同榻而眠,但也仅止于此,并没有发生什么,纯粹的盖棉被单聊天,一来我是主他是从,二来他的身份,三来他的性子,如果我表示这方面的意向,他绝对二话不说的配合,反过来我要是没有想法,他也不会主动地去做什么。
至于我,本身对这方面并不热衷,一路的行进也累了,虽然走的并不快,也是好酒好饭的上住宿更是当地的贵族们的宅邸,但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柏油路,即便相当注意了,还是免不了颠簸之苦。
再者,溟庆是个好属下,不是男宠,我是他的主子,是他生命的主宰,这个世界根本没什么绝对的公平,我也不打算去宣传什么所谓的平等,但人就是矛盾,他的过度顺从让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
我想要他为我所做的事有点反应,哪怕激烈反抗,哪怕一个小小的表情,我试图做一切让他出现涟漪的事,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没错,是个体的存在,而不是我的附庸。
忽然之间我有点明白愔会爱上遥的原因,遥和愔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他们却长得并不很相像,除了同样瘦削的脸型,愔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剑眉斜飞入鬓,眼底落满星光,但遥的容貌只能说得上清秀。
我说过一个人的容貌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气质,遥的清隽雅淡,如兰如竹,与其说是一个亲王,到不说是一个隐士贤者,只不过多了一些贵族的优雅,少了一些行事的不羁。
愔是个很骄傲的人,他的骄傲完全刻在了骨子里,融成了强大的自信力和掌控欲,这个世界上无人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层阶梯上,包括他的父亲他的兄弟们,除了遥。
并不仅是地位或身份的问题,而是一种心理的平衡,一个人永远不可能爱上和自己不平等的人,不是不想爱不能爱,是想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你也许和他称兄道弟风雨同舟,表面上看似乎是平等的两个人,在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却并不一定平衡。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爱上了遥,爱上个这个唯一能使自己心里平衡的人,而形成这种理念就是在还没有成为国王的那些被忽视的日子里,尚未懂事的时候就被众人合为一谈,他们就是彼此,所有的人提到都会用“他们”“你们”这样的代称,哪怕其实两个人并不相像思想更是千差万别。
在愔的思想中,除了对方,都是以外的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云妃。
直到愔成为国王,这种观念已经植入骨髓,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在万人之上的时候,更不可能与旁人平等了,遥便成了唯一。
可悲的是,正是这种平衡使得愔不可能采取什么行动,因为他是因此而爱上遥的,不是因为是遥所以爱的。
常人看来没什么区别,但聪明人往往会在很可笑的地方固执,愔,明显就是这样的人。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夜半无人时(上)
夜深了,我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精雕细琢的房间,虽然早做好了心理的建设,甚至一再的给自己下达心理暗示,我就是愔,愔就是我,我是绿依国的国王,万人之上最尊贵的人。
但都没有这一天给我的直观感受来得深,庞大繁华的京都,来来往往的各国人,虔诚朝拜的人群,辉煌华丽的宫殿,历史错乱的感觉。
说到这座王宫,坐落在京都的正中央,并不是紫禁城的一座座殿堂,庄严而肃穆,它更类似于中世纪的欧洲,高大华丽的建筑群,并不是整个一座,没有在高处俯瞰,大致的规模并不清楚,但起码有十座以上的样子,相连或独立,大大小小,鳞次栉比。
我住的宫殿在正中央:未央殿。
这座小型的城堡有五层,一层是仆从休息室、小厨房等,这一层基本可以忽略,因为我从正门进去的话就直接是二层了,一层有专门的小门进去,当然也阶梯与里相通,只不过比较隐蔽;二层是私人的会客室、厅堂等;三层是书房——有点像小型的图书馆;四层是我的寝室,除了几个隔开的小房间——贴身伺候的奴婢和护卫,都是相通的,整个都是房间的一部分,仅用一些装饰相隔;五层则是衣间、浴室、阳台——不是露天的,整块的圆形玻璃包围,无论从造型或安全的角度,都是必须的。
王后的紫薇殿坐落于东北方向,相隔一个小花园,不算远,但也不是很近——对于双脚走路而言,稍小一些,主体的格局相近,当然类似是不可能的,毕竟每座宫殿都是由不同的设计师主理的,也根据使用者而有所侧重或忌讳。
除此之外,王宫的最外面是大型宫殿——政仪殿,它的功用是办公。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点,不像古代一样天不亮就起床上朝,政仪殿的最高层是身为国王的我的办公室的存在,虽然大的离谱了点。
如果说未央殿的书房里陈列的大都是一些怡情养性或私人喜爱的珍贵典籍的话,那么庞大的政仪殿办公室就是工具书之类的玩意——政令律法地理军事民情等等,而十层以下则是各个紧要部门的官员办公室,各色人等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有紧急事件也可请示上呈。
最底层是个大型的场馆,每月一次开大型的朝会。
平日则在十层国王办公室相隔——并不独立,一间小型的会客室和一些重臣商讨事宜。
所以我每天只需要大约九点时上班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三点起床,甚至旷工也么的人知道——除了重大事件需要觐见禀报,谁去管国王来了否?有时间也没胆子啊。
不过就我所知,愔还是比较勤政的,基本上不会无故缺勤。
我当然也不会“无故”啦。
政仪殿虽然是王宫的一部分,但与内苑防范甚严,一来政仪殿毕竟是办公楼,尽管出入都需要通报盘查,还是相对比较放松的,而内苑是真正的王宫内府,自然非常严格,所以两者之间高墙外更有无数卫兵。
我任命溟庆为政仪殿禁卫军统领,其实就是执掌王宫的护卫,并不单单指政仪殿,但同时也担负着保护政仪殿内大臣的任务。
而禁军与禁卫军一字之别,差得就是天地了,禁军与溟庆从前执掌的火凤营在内的十八营一样,都是军队,十八营驻守全国各地,禁军则保卫京畿重地,驻扎施德城外,共有四万人马,虽比不上百战的边防军,与久别战阵的十八营相比还是更加精锐的。
禁卫军满打满算仅有不到一万人,不过统领同兼侍卫长,常伴国王左右,非亲信不可担任,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回到题内,王宫中各座城堡都有专门的用处,我的儿子玺金原本居住的就是勉勤殿,是未成年王子居住之地,因为历年住的大都在两位数以上的孩子,就建的比较大,四周为了王子们的成长,大都是大型的图书室,骑射练习的跑场,各种运动场馆,琴棋书画的场所,只不过我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就显得相当冷清了,再加上这个儿子还很不受宠,忽视的就更加彻底了。
其他听闻还有御医们的廷兰馆,御膳房,杂使仆役的管房,禁卫军的禁营,舞姬乐师们的萍楼,国王的女人们——除受封另居的侧妃姬妾的潇湘馆……零零总总,数不胜数,虽名字各异,却都是大大小小的类城堡或别墅的欧化建筑。
可想而知王宫有多大,而包容王宫的京师施德城又有多大。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愔让仁王遥作为玺金的启蒙老师这一点还是非常正确的事,对于心智尚未开发的孩子而言,一个谨记尊卑的老师绝不如以长辈的身份教导的老师,其实最好的是作为父亲或母亲的直系亲属,不过在王室当中显然不太可能。
男孩满了三岁就当离开母亲的寝宫住进勉勤殿,与兄弟们朝夕相处,特别是一开始,为了去除依赖性,只准每月见一次自己的母亲。
一旦年满十四岁,就要离开王宫,别府另居,十八岁以后则可告别父母,按自己的喜好担任要职或行走天下。
这种教育方式对于孩子的成长可说很好,只是以一个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来说还是太过冷情了,不过,王室,本就是无情的。
玺金,我目前——估计也是永远了,唯一的儿子,母亲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舞姬,生下他,就死了。
虽然对于国王来说,这种母不详的记载是个可大可小却不可忽视的污点,但愔对此是相当满意的,甚至可以说是他刻意造成的结果,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虽然他不在乎什么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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