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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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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先看着躺在地上的韦帅望,轻声:“他怎么了?”
黑狼道:“被我打晕了。如果他清醒,是不会接受你的牺牲的。他说的以后需要时再说,那是唬你的。”
冷先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呵,刁恶的孩子,同他爹一样,只是这孩子心地太过善良。冷先道:“他身上有血。”
黑狼看看:“他练他独创的内力练成这样。”
冷先微笑,傻孩子,傻孩子,你怎么会长成这样?你爹地下有知,不知会不会后悔把你留在冷家。冷先的轻声:“别担心,不治好他,我不会走。治好他,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的声音低微得象耳语,喘气声却象风箱。
黑狼拔出刀,退后一步,吩咐冬晨:“解开他的穴道,不要太用力,别完全解开。”
冬晨站在那儿,没动。
黑狼道:“冷冬晨!”
冬晨道:“如果他这样做,他就是韦帅望的救命恩人,你杀了他,韦帅望怎么办?”
黑狼淡淡地:“韦帅望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同我绝交,总之韦帅望不会死!”内心痛苦?可以用脑袋撞墙,撞到头破血流就会发现肉体痛苦比内心痛苦更沉重,就不介意忍受内心痛苦了。
实在觉得承受不了内心痛苦,可以一头撞死嘛。
冬晨站在那儿,内心矛盾:我该怎么办?我无法眼看着这样残忍的事发生!
冬晨道:“如果他救了韦帅望,你还是要继续折磨他?”
黑狼终于缓缓横刀:“你可以走了!请你慢慢退到门口,等到门开,立刻走出去,不要做任何引起我误会的举动。走!”
冬晨站在那儿喘息。
黑狼厉声:“走!”
冬晨喘气:“我,我,我头晕!我……”挣扎着伸出手,象是求助,黑狼反而退后一步,冬晨“扑嗵”一声摔倒在地。
黑狼缓缓过去,刀尖,轻点下冬晨的环跳穴,没有反应,真的晕了。
黑狼回头,看着冷先,冷先也在喘息,黑狼猛地明白了:韦帅望!他飞快地扑向门口,躺在地上的韦帅望,慢慢睁开眼睛,而扑到门的黑狼,挣扎着抬起手臂,却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颤抖一会儿,终于整个人扑倒在墙上。
韦帅望揉着自己的后脑,从地上爬起来,首先过去照着黑狼的后脑踢两脚,怒骂:“你奶奶的,敢打老子!”
想想还是气,把黑狼拎起抓着头发,往墙上撞两下,撞出个大青包来,然后伪装个他自己摔的案发现场。
二十五,救死扶伤
然后帅望揉着脑袋在墙上按两下,这是个密码门,帅望按了正确密码,没反应。
难道他记错了?看看沙漏,好象没错。
那么,是门被人动了手脚?
帅望看看黑狼,呃,臭小子,算你狠!老子要不要给你一针,加强一下控制效果,然后再弄醒你,也刑讯一下?
帅望回头再看密室深处的两个人,冷先一身鲜血,看起来不止是琵琶骨被洞穿,冬晨摔倒在一边,手里并没有武器。发生了什么事?黑狼为什么打晕他?冬晨为什么没帮他?冷先什么时候被谁抓住刑讯?
帅望再看看冷先,剑刃上的血已凝结,刺入位置离动脉很近,强行拔出是有风险的,似乎应该打开门之后再考虑。
韦帅望拔下火把,细细看一遍门与墙壁,没有被撬开或者强行打的痕迹。韦帅望很相信自己的机关,所以并没有设置检查口修理井之类的东西,机关是直接焊在墙里的(某人同某人问:古时候能焊接吗?答应是能。当然俺只找到银与金的焊接,别的金属暂未查资料,抬扛的同学就当俺是焊银的吧。),然后 再彻在墙里的。那么,黑狼唯一能做的,就是更换密码了。帅望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曾经在黑狼面前更换密码吗?
没有。
那么,做为一个机械外行,怎么样才能改变密码呢?
下面,我们来介绍一下韦帅望的密码锁。首先,墙上左右两组天干地支代表着日子与时间。象韦帅望这样的懒人是不会想着没事换密码的,但是不更换密码,光是从石头按钮的磨损度上就能看出来密码是什么,所以,他在机关里加上一个微微倾斜的沙漏,每过一个时辰,漏下来的沙子会微微推动多米诺骨牌,骨牌倒下触动机关,齿轮转一格,齿轮转一圈共十二格后,一个稍长的齿轮会正好触动另外一个齿轮,另外一个记日的齿轮转一格,相应推动两块打孔铁板移动,对着锁栓处的锁孔位置就发生改变,十二对锁栓,只有对着打孔板孔洞处的锁栓才能进入锁孔,卡住大门,相应地,你想要打开锁,也只有按对正确密码,墙里才会在正确位置出现与锁栓对应的铁杆将锁栓顶出。当然,你可以把十二对按钮全组合一次,只不过第试三次会卡壳一天,如果你可以支持几十天不死,或者运气超好,试个几十次就试出来了,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黑狼是怎么改变密码的?
帅望侧头,如果某次门开的时候,黑狼注意到打孔板被推动,那么,他也许会猜到打孔板的位置同密码转换有关,那么,他可以试着,改变打孔板的位置,因为无处着力,手动改变位置很难,那么,他在打孔板移动时卡住这种移动,于是,他凝结了时间。也就是说,日期是没有动的,只要把现在的时间往后推几个小时就可以了。那么,到底是几个小时呢?韦帅望可不想在这里面饿上几天。帅望想,我离开了四五个时辰,冷先不会是马上就到的,黑狼是个慎重的人不会只卡住打孔板一次。那么,正确的时间减二或三,应该是可能性最大的。
韦帅望重新按密码,大门应声而开。
帅望骂一声:“奶奶的,还以为你多高智慧呢!”摸摸后脑勺,悻悻地,居然被智慧不高的家伙暗算到两次。
帅望弄点凉水把冬晨泼醒,冬晨头晕目眩,擦擦脸上水,看到韦帅望,挣扎起身,怒问:“怎么回事?”
帅望气:“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你同黑狼合谋?打晕我?冷先的刑讯你也参与了?”
冬晨惨叫:“我没有!”我可干不了那样的事。
帅望微微放心,唔,那老子弄醒还没选错:“怎么回事?”
冬晨气道:“黑狼打晕你,我是想砍他来着。他说他抓了冷先,要给你疗伤。”
帅望挑挑眉毛:“这种缺德事你也赞成?”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希望你活过来。”
帅望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老子活着。”
冬晨慢慢垂下眼睛:“不是原来的韦帅望。我不赞成这样做,可是,别人做,我很难阻止。”
帅望笑:“我失去功夫就不是原来的韦帅望了?”
冬晨缓缓道:“可是,现在你笑,让我想哭。”
帅望微笑沉默,拍后冬晨的肩,起身去拿火把。
冬晨问:“如果没有别的机会,如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会不会接受?你想过吗?这也许就是最后的机会。”
帅望淡淡地:“这不最后的机会。如果我非要接受一个人的牺牲,虽然我最不希望的是伤到我师父,但是,我宁可接受我师父的牺牲。”看一眼冬晨带着问号的目光,微笑,轻声:“不为什么。”
帅望扯开冷先的衣服,观察伤口,他只是想知道穿透琵琶骨的剑刃离动脉有多远,却看到冷先身上的刑伤,大片被撕下来的皮肤,一串串血泡,焦黑到几乎见骨头的烙印。
帅望愣住,然后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外。
冬晨愣了一会儿,慢慢走过来:“帅望!”
帅望回头苦笑:“等我闭上眼睛,堵上耳朵,你把他从墙上拔出来。”
冬晨轻声:“靠!”没再说什么,一手按住冷先的肩,一手握住剑刃。
帅望过来:“小心,剑刃几乎紧贴过动脉。”他把铁签子重又放到火上烧。冬晨缓缓拔出一只剑,小股的血流淌出来。
冬晨道:“你给他止血,我拔另一边。”
帅望拿着烧红的铁签子过来,冬晨道:“你干嘛?”
帅望喝叱他:“专心!”
冷先已经呻吟一声,醒来,冬晨忙用力按住他,手里的剑微微一错,拔出来时,一股血“扑”地喷到冬晨身上,冬晨顿时白了脸,完了!伤到动脉了!
刹那间,火红的铁签子已经刺进伤口中,冬晨只听“嗤”地一声,一股青烟,一声惨叫,焦糊味弥散,冬晨大惊,本能地伸手推开韦帅望,怒吼:“你干什么?”
帅望一屁股坐倒,手里还握着铁签子。冷先惨痛中睁开眼,看到手握铁签子的韦帅望,只觉内心惊痛,缓缓闭上眼睛,再一次昏了过去。昏迷中,泪水涌出眼眶。
二十六,救死扶伤中
帅望坐地上:“啧,没功夫没尊严,动不动被人推个跟头。”
冬晨看看他手里的铁签子,看看冷先已经止了血的伤口,想一想就明白了,那可能是韦帅望野蛮行医的一种方式。冬晨白皙如玉的面孔慢慢转成淡淡的粉红,看着韦帅望,尴尬地:“止,止血?”
帅望看着冬晨,内心怪叫,我靠,居然这么漂亮地变成粉红色了,人面桃花啊!为啥老子每次一脸红就象雪山上的大红花呢?
为了验证下人人都有红得发紫红得很傻的时候,韦帅望再接再厉:“做件好事,居然被双份狗咬,活着有啥意思……”
冬晨无语望天,对着韦帅望产生内疚还真不容易。他恼羞成怒:“你可以用止血药吧!”
帅望笑:“唔,你见过用止血药止住动脉血。”
冬晨晨沉默一会儿,肚子里骂:“妈的……”
帅望把冷先抱起来:“把黑狼关地牢里,关门后把门后那个把手按下去,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冬晨回头看一眼黑狼,黑暗中暗黑色的一团,孤独、冰冷。
帅望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于兰秋高三度的声音:“韩掌门,韦大人,快请上座……”帅望想我家温柔的于三这是报信呢,不过,这样子的报信,我爹我师父会立刻抄我家的……
韦帅望吓得,我靠,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信焉。转身后退,冬晨问:“干什么?”
帅望怒:“闭嘴!”笨蛋!
韩青韦行已经一左一右出现在韦帅望身边,帅望气:“你们还挺讲究战术,直接包抄围堵。”
韩青韦行都看着韦帅望怀里那个人,两人抬头对视一眼,交换一个眼神,韦行的意思是:拿下?韩青回答:不!
黑小子明摆着已经拿下过他们了,结果是韦帅望抱着冷先出来了,为啥这后果?必有原故,在不知道原故之前,最好别动手,否则很容易变成黑狼第二。
于是,两个人一起瞪着韦帅望,小子,你搞了啥花样?
韦帅望一脸纯真。
两人只得改去瞪冬晨,冬晨含羞带愧:“我什么也不知道,黑狼把韦帅望打晕,然后我们一起到秘室打算帮韦帅望恢复功力,然后我们就全晕倒了,只有韦帅望醒着。”
韩青看一眼韦行,果然,他们商量过多次,把韦帅望打晕,直接来硬的,两人一直觉得韦帅望肯定会防备这一手,每次他们看着韦帅望轻松自在毫无防备地把后背露出来,就觉得毛骨悚然,不对劲,有鬼,现在证明了,确实有鬼。怎么办?
两人一起盯着韦帅望,鬼在哪儿呢?啥东西会在韦帅望晕倒之后自动启动?那是啥机关呢?在哪儿呢?怎么控制呢?
韩青长叹一声,只得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好话说了那么多遍,再说只剩下眼泪了。
韩青内心酸楚,或者我应该试试痛哭,那小子一定会屈服。实在不行,下跪打滚,上吊自杀……
韩青羞愧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这水准……
帅望看看韩青,看看韦行,两位大人复杂与无奈的脸,正在无声地交换信息,他什么也没说,跪下。
韩青无语了:我不过想想,看看人家这行动力……跟韦帅望比撒泼耍赖?省省吧。
韩青看看韦行,韦行一见他儿子跪下了,平时给他请安都是“嗨,喂!”连你好都欠奉,现在他儿子跪下行大礼,他当然是坚持不懈地执行他对他儿子一贯的方针政策:只要不是要我的命,我儿子要啥给他啥,就算是要我的命,咱们也是可以商量的。
韩青看看韦行的表情,只得长叹一声:“师兄,咱们回去调集人马,搜查冷家山附近的魔教人士吧,搜到了,当然杀无赦。”
看看韦帅望:“你有一个时辰。”
帅望站起来,笑,其实他好想象小时候一样伸出两手“抱抱!”现在他高大威猛,只得把“抱抱”的渴望埋在心底,微笑。
韩青忍不住给他后脑勺一巴掌:“笑!”看你笑就想揍你!
帅望笑:“过两年好不了,我就找师父要点内力,不会硬挺到死翘翘的。”
韩青看他一会儿,混蛋小子。点下头,回身招呼韦行离开。
帅望嘴角那个微笑,一直弯着,没平复下去。
冬晨沉默一会儿,拍拍帅望的肩:“一个时辰很快就到。”
帅望叹气:“这个狗屎冷先可真够烦的。”
剥光了扔地上,一大桶凉水泼下去,死人都激活了,冷先哆嗦着睁开眼,这下子韦帅望拎个水桶,更象刽子手了。
帅望笑,把水桶扔给冬晨:“再弄点水去,水烧好了吗?”
冬晨拎着水桶出去。
冷先微微呻吟一声,挣扎一下,脸上全是伤痛与恐惧——热水?不!开水浇在身上,很痛。
帅望左右看:“刷子呢?刷子哪去了?”
冷先惊恐地手脚一挣,好象要爬起来跳走,可是四肢无力,全部力气不过在地上挪动半寸。开水烫铁刷子刷,那是大名鼎鼎的梳洗之刑。
韦帅望听到声音,过来蹲下,笑:“痛吗?”
冷先沉默,这笑容!如此温暖与真诚。
当年的冷恶,一边杀戮一边纯净天真地笑,天人一般,人世间血腥丑恶与他无关,他制造的杀戮,他手染的血,亦与他无关,他的目光依旧清澈,出污泥而不染。
他儿子居然也有这本事,一边说着梳洗酷刑一边可以笑得这样亲切温暖。
帅望见他一脸伤痛与恐惧,笑得更温暖了:“除了表面上这些伤,还有别的伤吗?老子问你话,你溜什么号?”
冷先瞪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小韦,你到底想干什么?
冬晨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放到帅望身边:“我去拿刷子。”
冷先终于颤声道:“帅望!”
帅望已经拎起热水泼在冷先身上,冷先不由自主惨叫一声,倒把韦帅望吓了一跳:“干嘛?你吓唬鬼呢?”
冷先哭笑不得地发现那不过是比人体温热点的热水,洗澡用温度正适宜。
二十七,继续巫医
然后看到冬晨拿了一堆刷子进来,其中最具威胁力的也不过是猪鬃的毛刷子。
韦帅望伸手摸摸冷先的头:“乖,别怕,我知道你很痛,但是伤口里的盐必须得清理掉,不然你会变成腊猪肉的,别哭,止痛药煮着呢,一会儿就给你喝,不过你也听到了,我师父饶你一命,但是你得一个时辰之内滚蛋,所以,咱没空等止痛药好了再清理伤口,好孩子忍着点。”
冷先默默无语两眼泪,不是啊!小朋友,我不是怕清理伤口……
帅望看冬晨拿的那些刷子,左挑右拣:“不行,这个不行,太硬了,你没见他都吓哭了,我看你去拿两只毛笔来算了!”
冷先终于忍不住了:“少主,我不是……我是以为……我!”
帅望用一双水滴状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以为什么?”
冷先羞愧地看着韦帅望:“我以为,我以为……”
冷先看着韦帅望那温柔得出奇的眼睛,终于明白了:“我靠!你……!”冷先愤怒然后沮丧了,真不愧是教主之后啊,我伤成这样,你居然还逗我玩!你是人不是啊?对啊,他是教主之后啊,我咋能用正常逻辑来推断他呢?我看我确确实实应该停止思考。
对付韦帅望这样人,大约只有停止思考一个办法了。看小韦从不捉弄他大师兄就知道了。
韦帅望笑得象只漏气的气球一样,冬晨嘴角抽动两下,忍不住给韦帅望泼点冷水:“二哥,你好象就一只时辰的时间。”
帅望笑道:“我就把表面伤处理一下,把他扔给他们魔教那个姓扁的就成了。一会儿就好,麻药呢?”
冷先挣扎:“不!不行!”
这下韦帅望真困惑了:“大叔,好象轮不到你说不行!”
冷先道:“不!少主,我担心教里有人对你不利,如果他们知道服过解药,恐怕会对你不利,少主!不能让魔教的人知道我来过!”
帅望沉默一会儿,他好想痛哭抓墙:这位我不认识的大叔,你能不能不对我好?其实我很想把你脑掉砍下来好解决我所有麻烦的,拜托你不要再给我添乱了,我的生活已经够浆糊的了。
冬晨无奈叹气,一拍帅望肩:“你来下。”
帅望道:“不用来一下,我知道,我知道!”
冬晨道:“左右为难的后果是啥?你一定要下决心辜负一边的。”
帅望笑了,目光柔和一脸温柔:“我知道,我娘已经告诉过我了。”
冬晨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什么叫他娘已经告诉过他:“抱歉。”
左右为难的后果,是施施以性命相报。
韦帅望一边用软毛刷子清理冷先伤口里的盐粒一边微笑道:“少他妈废话,我不能为你做更多了,二刻钟之后,我就把你扔出去,你自己选择是我把你扔给你手下,还是把你扔路边喂蛆。我相信你到时会希望先被冷家人发现而不是先被苍蝇发现的。”
冷先急道:“少主!”
韦帅望道:“我不能留你,我也不会把你直接交给冷家,但是如果你手下不接应你,你自己被抓到不关我事。啥也别说,我不听!”
冷先半晌道:“也对。”是啊,当年你娘就因为心太软,所以做了最狠心的事,我看冷恶被她伤得,再没缓过来。
那女人太温柔善良,她连冷恶都同情,太会同情别人的伤痛,她会站在每个人的立场上去想,最后只得为难自己。谁被这样的女人爱过,再逼死这样的女人,这辈子就完了。
帅望笑:“谁想要我的命,只管拍马过来!”
冷先半晌才道:“听说,你已经成为赏金杀手名单上的第一名,帅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要小心。”犹豫一会儿:“接近你的每个人,都要小心。”又犹豫一会儿,终于道:“包括南家那几个。”
帅望眨眨眼睛:“啊!”半晌:“唔!”过一会儿:“呃,他娘的!”
冷先忍不住微笑,这孩子真聪明,真坦白。
帅望看一眼冷先,嘴巴动动,看起来想问什么,又忍住了。
冷先道:“嗯,只是同可疑的人接触过,后来我找那个人,就没再找到。我也没敢动南家人。但是少主你要小心点。钱帛动人心。”
帅望长叹一声:“闭上你的嘴!”
表面清理结束,把冷先扔到换了新单子的床上。
冷先咬紧牙,韦帅望在清理他肩上的伤口,痛得他眼前发黑,如果他不闭嘴,就真要惨叫了。
帅望回头:“止痛药。”又告诉冷先:“只是减轻疼痛,我不想把你麻翻过去,一会儿你还得自己跑路呢。”
冷先咬着牙:“我没事。”
帅望沉默一会儿:“闭上嘴,这种药吃了,会意志力薄弱,有什么不想说的话,把嘴闭紧点。”
冷先愣了一会儿:“少主想问什么?”
帅望轻叹一声:“我什么也不问,你也不用说,但是,过了这个时辰,我会问的。”
帅望叹气,我头上是不是有“正大光明”四个大字金光闪闪?不知道总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会不会有一天变成货真价实的金人一个。
冷先被灌了一大碗苦药,也不知是药效,还是他心中感慨,再一次眼泛泪光。
帅望笑:“苦吧?别哭,我拿糖给你吃。”
冷先无奈,只得保持个傻笑的表情。帅望道:“冬晨去拿点油茶来,再加点甜烧白。”
冷先苦笑:“我……”唉,随便你吧。死猪不怕开水烫,冷先摆出一副死猪的样,希望韦帅望觉得没意思,烫两下就算了。
帅望道:“吃点糖,会在最快时间内恢复体力,你就可以跑路了,吃点脂肪,外一你被追杀,能耐饿点,所以,不管多痛,你都要尽量多吃点。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宰掉,可是如果你真的被抓到,我是绝不会再伸手的,我同你,已经清帐了。”
冷先点头,良久,再点头,轻声:“你是好孩子。”
帅望垂下眼睛,沉默,再一次问:“还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伤?”
冷先微微动一下,迟疑:“膝盖……”
帅望细看一下:“用匕首刺的伤?肿得不严重,应该还可以走路。”
冷先犹豫:“有点发麻,他,他刺了一刀之后,往里塞了盐粒。”
帅望头大了:“发麻?”坏了,肌肉神经坏死……伸手按按:“痛吗?”
冷先道:“有点。”
帅望苦恼极了,应该痛得惨叫,如果只是有点,那一定是出事了,天啊,我总不能把个瘸子往门外一扔告诉他:跑吧,跑不了让狼吃了不干我事!
糟透了。
冬晨拉拉韦帅望:“看!”
帅望呆呆地,冷先身子底下的床单正缓缓润开大片淡红的血。帅望安慰自己:“是水把凝结的伤口冲开了。”翻过身子,帅望再次呆住。
呜,本以为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是一道道的鞭伤,原来是后背的皮肤被一条条扯下来,有的还勉强挂着的,有的直接被撕下去了。
帅望忍不住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一眼,再看一眼:“冷先你是木头的吗?剥皮你都能忍!”韦帅望喘息:“我不行了,我要出去喘口气去,冬晨快来救我的命。”
冬晨怒道:“你老实把伤治完!”我比你还想吐呢!我可是你弟。
帅望喘了一会儿:“拿把快点的刀来,我等会儿把死皮与淤血清理干净再把皮肤放回去,希望还能长回去。拿麻药来,这个止痛药根本没用的。”
冷先叫一声:“帅望!”
帅望气极败坏:“有话说有屁放!”老子麻烦大了!
冷先道:“别理那伤口,包上算了。”
帅望咬牙,包上也能长上,就一个毛病,淤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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