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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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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沉默一会儿:“教主,你为属下冒死相救,属下很感动,但是,这种蠢事,你以后可不能再干了。”

帅望微笑,点点头:“好,我记着。”

刘香微笑:“魔教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哪个都不值你舍命相救。”

帅望苦笑:“你说的是,我再不让别人帮我梳头发了。”

刘香看着他:“我真希望能早十年遇到你……”苦笑,捏捏帅望的脸,你这个怪孩子。早十年,我也有一片真心待人的时候,也有还能爱还敢爱的时候,也有美貌有青春,受人恩惠,可以以身相报,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帅望呆呆地:“我十年前还在冷家山上玩虫子呢。”

刘香喷笑,半晌:“帅望,你受苦了。”

韦帅望道:“呃,还好,没什么后遗症,都能治好。”

刘香半晌:“你的眼睛……”这么疲惫。

帅望道:“我在发呆,是因为我还没睡醒,你就坐我腿上猛灌我汤。”

刘香笑出来,再深情也被韦帅望给整没电了:“韦帅望你要是个哑吧能迷死一大群无知少女。”

韦帅望笑道:“被我老婆听见,非把你砍成人棍不可。”

刘香微笑起身:“早打听过了,你当初在冷家山下,招得两个名妓为你打起来,也没见你什么老婆出来声名所有权。”伸手帮帅望抹抹头发,替他整整衣服:“也做不了别的,愿为教主铺床叠被洒扫庭院。”

帅望微笑:“别啊,你手下美女如云,还是教里赚钱的买卖呢。”然后把刘香推开点:“我说,你一瘸一拐就跑过来,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吧?”

刘香微笑:“我本来数来给丐帮的小子求个情,看见教主,情不自禁就想哭。”

韦帅望道:“哎,那小子不值你这么多眼泪,你要留他一命,就让他在魔教呆着好了。”

刘香笑,张嘴闭嘴,再笑。

帅望发愁:“靠,看你这表情,是还有麻烦事啊!”

刘香笑道:“人家丐小子挺上进的,想跟着高手,学两招功夫,不知道教主能不能开恩,赏他个师父。”

帅望道:“你就教呗。”

刘香看着韦帅望,帅望道:“老子可没空,你少看我,看我也没用。”亲儿子我还没空教呢。

刘香道:“教主怎么也得见见人家吧?虽然是教主的人情,可人家也是大老远舍命相救。”

帅望道:“过两天有空了,我就见他。”

刘香问:“教主,咱们同丐帮,哪来的交情?”

帅望捏捏她脸:“滚吧,你要的我都答应了,教功夫的事,我看看再说。不过徒弟我是肯定不收的。”

刘香跪下:“叩谢教主大恩。教主但凡肯教一招两招的,就是他终身的造化了。”

韦帅望笑:“等我床上教你两招……”

刘香笑道:“属下就等着教主什么时候有空翻我的牌子召我侍寝呢。”

韦帅望红着脸:“过两天就轮到你了,我这两天翻牌子翻到手酸……”

刘香笑拜:“属下告退。”

帅望挥挥手,这女人哪学来的,她就知道眼泪好使……

 66,较量

日暮西山,微风轻拂,乍暖还凉。

工作结束,看看春光正好。

韦帅望静静半躺在弄雪轩,银台金盏的水仙花状酒杯,碧绿的竹叶青,帅望轻轻叹气:“世上纷纷所为何来?”

贺白艳轻笑:“都是想象的,皆是虚幻。”

韦帅望淡淡地:“你可以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然后快乐变成虚无,却不能把疼痛变成虚无。所以,闭上嘴,告诉自己这一切无比真实,好好品尝一下杯中酒,有花堪折直须折,有真正虚无的一天。”

贺白艳微笑:“好酒。”轻声:“他伤到你了?”

帅望微笑:“只是疼痛无比真实,于是,我怒了。”

贺白艳看着他,半晌:“你眼睛里不是愤怒,是伤痛与疲惫。”

帅望半晌:“他用箭指住我的头。”

贺白艳静静地看着他,帅望微笑:“我太敏感多心。”

贺白艳问:“还有谁用箭指着你,会让你感觉心灰意冷?”

帅望沉默一会儿:“没有了。”

贺白艳微笑:“我看教主是最宽宏不过没心事的人。冷家那位太上皇,活生生用箭把教主钉在地上,也没见教主有半点怨愤不平。”

帅望笑笑:“好比被狗咬。”

贺白艳点点头。

所以,如果不是亲人,就不痛。

帅望问:“你为什么进魔教。”

贺白艳缓缓微笑:“父母兄弟,都在追杀我的过程中被我杀了。”

帅望呆了一会儿,喔,真狠真冷真扭曲。

贺白艳轻声:“冷教主,他救我一次,教我的功夫,后来,他不肯出手救我,我以为……他眼见着我被人割下鼻子,他想知道,我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还手。”

帅望震惊,半晌:“他,冷教主……?”天哪,我那个极品爹啊。

贺白艳道:“一开始,我功夫低微,被追杀,不住逃亡,我不肯伤害他们。有一次,母亲要我回家,我吃了她做的饼,饼里有迷亾药,他们割掉我的鼻子。我在挣扎中杀了人,于是他们不停地追杀我,我杀掉了所有向我出手的人。”

帅望半晌:“你,该不是同他说的话……”

贺白艳微笑:“已经不重要。不过,确实不是他,他只是好奇。”

帅望微微叹息,只是好奇,呵,只是好奇。

对,那个变态爹要救人总是会收点报偿的,他可不会救下善良可爱的美丽少女,让她同她的家人多年之后一笑泯恩仇。

贺白艳微笑:“我不知道他们蹲在暗处,拿着箭,象等一只兔子一只猎物一样等着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姐妹时,是什么感觉。有一次,我在屋顶看到他们。带着弓箭,瞄准我的窗子。真难为他们,逃得多远,他们都能找到。我拉开剑弩等着他们。丫头进去点灯时,他们拉开了弓,我就扣下了机弩,一支箭射进了二哥的胸膛,他转过头来看我,我也看着他,我想,他死前,可能记起了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情形。我摘下面纱,对他微笑,还能记起我小时候的样子吗?他们都是有荣誉感的人,女儿不死,他们不会停止谋杀,后来我的功夫越来越高,我不再恐惧,有时候我会有一点期待,有一种我才是猎人的感觉,猎物出现吧,我尝到射杀仇人的味道,就象狼尝过了血,我绝不放过拿箭对着我的,我想,也许他们最后会怕了,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没有,我如愿以偿地等到每一个人,一个又一个杀光了他们。”

韦帅望内心惨叫……我可不要在这种时候,听这种惨烈的故事……看她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还手,命运大神不知是否也有此爱好。

帅望轻声:“你回去吧,我要静静。”

贺白艳听见韦帅望声音里的一点脆弱,明知道让教主大人觉得痛可不是有利于她事业前途的好方式,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此时,也只得默默告退。

黑例来:“怎么了,那女人不是说话有意思?”

帅望轻声:“她被亲人割掉鼻子。”

黑狼皱皱眉:“她鼻子被人割了,那难怪你不想同她说话了……”

帅望无语,你对我的人品评价还真高。

帅望给黑狼倒了一杯酒,黑狼坐下。

两人沉默一会儿,多少对可预见到的分离有些伤感。黑狼道:“不接于三来,也可以找别的女人,你总需要照顾。”

帅望道:“梅欢最好了,可惜我爹不肯努力。”

黑狼好想一头撞死,难道你对女人的需求始终停留在“一个妈”上吗?

帅望沉默良久:“我还是同你一起去次京城吧。”

黑狼点点头,微微放心,嗯,知道挂念公主,你还算正常。

许久:“你身边总要有个人保护吧?”

帅望道:“你不在,我就先让韩琦跟着吧。”

黑狼怒:“胡说!无论如何那也是与你有仇的人,再怎么也不能不防。”

帅望搔头:“看来我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黑狼怒瞪他一眼,帅望笑笑:“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冷平过来,给两位大哥满上杯,欲言又止,韦帅望看他一眼,小子,你想当我车前的小道吗?

黑狼看一眼冷平,这小子太嫩,可也比没有强,看一眼帅望,帅望低头看酒杯,微笑:“这杯子是仿着水仙花打的,那水仙黄心白瓣,有个名字叫金盏玉台,所以,这杯子是金的,杯托是银的,也有用白玉的。”

黑狼见韦帅望就是不提此事,当即把杯子往桌上一扔,甩袖而起。

韦帅望倒笑:“不喜欢听,也不用摔啊。”

冷平见黑狼离开,沉默一会儿:“你需要有人保护。”

帅望道:“你在交换俘虏的名单里。”

冷平道:“我愿意留下。”

帅望沉默一会儿:“过一阵吧,等我好些的。”我好象是答应你爹保护你,不是让你保护我。让你这样的小家伙在李唐手里保护我,好象太危险了。

冷平还要说什么,帅望道:“过几天,我要去京城一次,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顺便送你到冷家山下。”

冷平沉默一会儿:“你觉得我,功夫低吗?论剑之后,我没停止练习。”

帅望笑笑:“人人都在练。”

冷平变色,欠欠身,后退,沉默了。

帅望终于叹气:“你功夫很不错,但是,李唐更强点,很危险。”

冷平再次点点头,欠欠身。

帅望苦笑,伤到了?嗨嗨,小朋友受点伤不要紧的,脑袋掉了可就长不回去了。

黑狼在外面气个倒仰,还以为自己出去,冷平会主动谈这事,能把事情搞定呢,结果韦帅望居然默认嫌人家功夫不好。

黑狼转身进去,一把夺下韦帅望手里酒:“滚回去练功吧!”

韦帅望讪讪地,啧,让大爷你不爽了,所以你决定让我也不爽?

不过,他还是很老实地回内殿去。万般不情愿地开始修练内力。

黑狼给他一杯药:“老扁说,这个能止痛。”

帅望问:“不会有其它作用?”让我半路睡着什么的?

黑狼道:“他是神医,又不是白痴。”

帅望闻闻:“很苦。”

黑狼瞪眼,你小子喝不喝?还是我捏鼻子给你灌进去?

帅望看黑狼那个脸色,知道在他火头上没惹他为是。接过药:“糖水。”

黑狼道:“老杨送糖水过来了。”

帅望笑,准备得这么充分,看起来不喝是不行了。

第二天一早,可怜的冯博钰忍着伤痛,亲自捧着资料过来,帅望微笑:“有劳了。”

冯博钰道:“教主,属下并非有意待慢……”

帅望看看资料,问:“都全了吗?”

冯博钰道:“是。属下通宵整理这些资料,不敢有差。”

帅望沉默一会儿:“有没有我需要看却不在此列的东西?“

冯博钰道:“只有教主可以知道的机密,需在密室查看,册不离室,需教主亲临。”

帅望随手捡起一本,半晌:“老冯,关于华山派的资料,你看过吗?”

冯博钰道:“略知一二。”

帅望问:“讲讲,区家同冷家的关系。”

冯博钰道:“是。区家同冷家,本来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当年冷掌门还是少年时,被冷家驱逐,曾经有一个致交好友姓燕,在帮助他逃亡的过程中遇难,他的儿子被区家收养。冷掌门后来回到冷家,夺取白剑,取得一席之地,有能庇护弟子时,向区家要这个孩子,区家同燕家也是世交,有点亲戚关系,婉拒了这件事。冷掌门是个很坚持的人,他就自己动手去接回那孩子,区家当时也算一方大教派,却只有一个小弟子跟踪而至,那个人就是你师父韩掌门,冷掌门觉得这孩子是可教之才,便一起收下为弟子,韩掌门心怀师门,虽然区家迫于压力,将韩掌门格出师门,但韩掌门一直视区家如故,他做了冷家掌门之后,冷家与区家的关系也就比别的帮派更亲近。区家能从一个华山逃出来的弃徒,在北国再建起一个华山派来,冷家的扶持功不可没。”

帅望笑笑:“区青海与区华子呢?”

冯博钰道:“区青海是区家掌门的长徒,没有根基,没有家势,是区掌门收养的,听说是父母双亡,几近饿毙。他到区家之后,谦逊克已,勤勉能干。区掌门很喜欢他,原来老区掌门,也就是韩掌门的师父,收了很多弟子,这师叔师伯也很喜欢他。区掌门只有一个儿子,区华子,据说幼时聪明淘气,长得又好,又是老年得子,难免骄纵些,他在魔教与华山派一战中,行动莽撞致使区掌门丧命,所以他父亲死后,师叔伯们一致推举区青海接了掌门的位子。这位小区掌门,对区家倒也尽心尽责,从此一改对冷家的铁杆支持,同冷家魔教保持中立,区家门徒倒也觉得这种和平难得。区青海在那次与魔教之战中受过伤,功夫一直不能恢复,区华子倒是日渐沉稳,自从丧父之后,他在区家的日子不好过,但是区青海也算一直庇护他,他对这位压了他位子的兄长不但无怨,反而十分感激。据说,他们师兄弟,以前关系就很好,区青海做了掌门之后,虽然对小师弟有点责备求全,人前人后不吝教诲,倒是一直对小师弟保护得很周到,当然,也可能,这是怕冷家同区家翻脸,冷家当然不喜欢区家的中立政策,只是因为韩掌门的师父还有血亲嫡孙在,不肯对区家失礼,如果区华子死了,冷家的反应未可预料。”

帅望半晌:“区华子对他师兄如何?”

冯博钰道:“区华子对这位师兄极为尊敬,当年其实是他救了这位掌门师兄一命,但他从来不提此事,被师兄责骂也从无抱怨。大家都说,逆境倒让这位当年的毛燥公子平和稳重了。”

帅望支着头:“他是真的吗?”

冯博钰呆了呆:“呃?”什么?

帅望问:“他对他大哥,是真的敬如父兄吗?”

冯博鲡瞪眼,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真的假的,看起来是真的:“武林同道都说区华子为人真诚。”

帅望点头,难办了。烦啊……

挥挥手:“下去吧。啊,昨天……”

冯博钰岂敢出怨言,以头叩地:“属下知错,谢教主教诲。”

帅望还不太习惯别人这样自辱,当下尴尬地:“呃,我是有点,性急了,你没那大过失,嗯,这件事,这个……,别放在心上。”

冯博钰本来羞恨不已,听了韦帅望这闪闪烁烁半道歉的话倒是吃了一惊,这小魔头,何意啊?

帅望道:“下去吧,好好休息。”

冯博钰答应:“是!”

帅望内心愧疚,敲山震虎,山有何过啊?如果真逼急了,李唐是活该,这位冯堂主要是也反了,岂不是他逼死的。

张乃硕一早等候,他没进,李唐先来了。

帅望道:“请张堂稍候,请李堂主进来。”

李唐行礼问安之后:“珍珠,已经到了最后期限,属下打算马上派人送去京城。”

帅望道:“你派人去京城,恐怕不便。把珠子交给张乃硕吧,我正好也要去京城,你不用派人了,以后,这件事,也可以交给张乃硕处理,让黑狼护送珍珠更安全,冷家也没什么话说。”

李唐半晌:“东珠一向是一堂护送。”

帅望道:“以后也是你一堂护送一堂收购,只是京城这段,暂时避避嫌疑,被冷家发现魔教进京,所会起争端。”

李唐道:“魔教不能京这条,一直有,可是从没误了咱们送珠子,冷家很明白这条的意思是魔教的势力不能进京,如果真是一个人也不能进京的话,难道教主教众,有事路过京城还要绕道不成?”

帅望道:“这趟就这么定了,以后,你有意见,咱们再谈。李堂主,你还有别的事吗?”

李唐看了韦帅望一会儿:“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帅望点头:“去吧。”


67,支持

帅望埋头翻资料,他看的挺粗,多数页,扫一眼就翻过去。

李唐轻咳一声,帅望一愣,抬头。

李唐的目光一直地面一米半米内扫来扫去。看起来是有话说,帅望慢慢皱眉,不,禀承你一贯的作风,同我死砸吧,千万别服软。

半晌,李唐轻声:“教主,魔教因何而来?”

帅望叹口气:“从一堂而来。”

李唐道:“教主,人不能忘本,给我们这些最早的信徒,一分容身之地。”

帅望起身:“堂主言重了。”

李唐见韦教主郑重起身表示尊敬,内心不觉得好受,只觉得恐惧,这不是当初那个精灵百怪的小孩子,小孩子出言无状,小孩子也没心计,小孩子不会害人,小孩子也不算计别人。

这个韦教主,不是那个孩子。

他恐惧害怕又厌恶。

帅望道:“李堂主,经过东珠这件事,我希望堂主对于冷家与魔教的事,更谨慎些。一堂是魔教的,魔教不只是一堂的。皮之不存,毛之焉附,一堂和魔教倒底是什么关系,请堂主细想,三思。魔教人不进京城这件事,不是针对堂主你,各堂但凡有贵重物品交接,都可委托张乃硕外派任务,费用自担,目地是避开冷家的管辖地。如果是私事,或者不重要的物品,各堂可自行处理。但是,触犯紫蒙之约,我是一定会按约行事,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撕毁和约的,出了任何问题,责任自负。冷家要求处置,我会按约定处置。李堂主,冷家肯在我功力全失时议和,虽然条件苛刻,也算网开一面,别再让我为难。冷家现在有能力灭掉魔教,如果想活下去,谨慎小心。我知道你还可以带人退守长白山,甚至逃回沙漠中去,别的堂,需要在冷家的允许下生存。请你,以大局为重,小心忍让。”

李唐沉默半晌,当初的魔教,一支商队,转战南北,不管遇到什么人,都敢上去拼命,赢了就杀光抢光烧光,输了就跑。现在不一样了,好几万人,多数都拖家带口有房有地,踩死只蚂蚁都得讲讲道理。冷恶父子不知道是将魔教做大的人,还是弄死了魔教的人。

魔教已非昔日魔教。

李唐再一次告退,这回真的离开了。

帅望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微悲哀,你的魔教,你的一堂,你的东珠,你的人生,你的信念……

冷平看着韦帅望静默中微带怜悯的目光,忍不住想起冷冬晨的叹息,杀人之众,以悲哀临之?

帅望回头,看到冷平静静注视,忍不住笑:“看个屁。”然后恢复常态:“叫张堂主进来。”

冷平答应一声“是”,也笑笑,小韦那不时蹦出来的原形让人怜惜。

韦帅望同张乃硕商议一阵,抬头:“叫张文来。”

张文一进门就看到张乃硕立刻无比郁闷地:“哎,兄弟你最近可是红人了。啥时候来都能看到你。”

帅望笑:“张大哥想我了是吧?你想红的话,可以立刻红得发紫。我在内殿给你安排个房间好不好?”

张文立刻把嘴咧得象喝了黄莲似的,自抽耳光:“这欠嘴!真是没记性。”跪下拜见:“教主大人,您饶我这条老命吧!”

张乃硕一正人君子,忽然见到小教主同一变态这样调笑,倒是大吃一惊。

帅望笑问:“你最近忙得怎么样?别赚钱不要命。”

张文在韦帅望身边拉个凳子坐下:“那老狗,好说歹说给我干活了,今儿就能开窑,等会儿我给你送两个过来。还有个好消息他总算答应带徒弟了。你说我真得这么贡着他吗?我觉得我要是给他顿板子,或者找人把他老婆□一下,他是不是立刻就老实听话了?”

帅望道:“你去试试吧,你看老子敢不敢先找两条狗把你给轮了。”

张文气:“靠!***的……”

韦帅望瞪他一眼,张文自己也发觉了,屋里有外人呢,忙自已掌嘴:“教主恕罪。”

帅望道:“你就把他当财神爷,不指望立刻给你屙一屋子黄金,只指望他老人家活得长寿点,日进斗金。”

张文道:“你说得也对。是这么回事,那我继续顺毛摩挲着他。”

帅望道:“看你这么乖,我也教你个更乖的。老张,你同他盘点下他扔在紫蒙城的东西。”

张乃硕在已经分了类的资料里很容易找到张文的财产申报单:“张堂主,这是清单,您看看,标下哪些留在紫蒙了,可能还在的有多少。如果有这单子上没写的,您在下面提一笔。”

张文接过来看看:“干什么?”

帅望道:“小张找到个买家,愿意购买风险资产。象房子,地啊,可能藏起来的一些东西,你那被砸烂的瓷窑啊,你那被烧剩下的大米啊,你那蕃罗丝啊,你那些走私盐,我看一时也不敢再往紫蒙城跑,不如卖了吧。”

张文怪叫:“我靠,这主意你都能想出来!”想一想:“哎,这,这要是让冷家知道了,谁同咱们做生意,还不砍死他啊!谁啊?这么大胆子?”

帅望笑:“自然是有本事摆平冷家的人,不管他是用钱还是用权,总之是他自己的事,你只管把财产报出来,然后说个价。我估计能卖上三成价就不错了。”

张文百爪挠心:“三成?哎呀!”

帅望摸摸他头:“别难受,你有选择,可以不卖的。”

张文气得喷血:“喂,不是你那经商的狗腿子吧?你可不能这么坑我!”

帅望道:“我的人早被列到黑名单里去了,我自己的铺子也找买家呢。”

张文默默,半晌:“等不了,必须立刻处置的,我就列上,有些东西能等,就再等等。”

帅望道:“金银珠宝另商量价,你只管列上,价没谈好,没人动你的东西。”

张文道:“我的东西……”

韦帅望给他后脑勺一巴掌,他无限哀怨地瞪韦帅望一眼,低头写单子去了。

帅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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