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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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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怒道:“这怎么可能是好计划,他把功夫传出去容易……”半晌,站起来:“不对!小雷不可能把功夫再传回给他啊!”韩青出去找冬晨:“小雷怎么把功夫传回给韦帅望的?”

冬晨道:“那孩子遇到韦帅望内力抵抗,他不明白怎么回事,一直尽力运功,把帅望余下的内力给废了。”

韩青呆了半晌:“那岂不是说……”韦帅望的功夫又损失了一半吗?

冬晨道:“是,后来,幸亏遇到冷平的母亲,帮韦帅望治了下内伤。”

韩青问:“治了多久?”

冬晨道:“几分钟。”

韩青沉默,那远远不够。韦帅望的日子不多了。我得快点解决冷家山上的事。

可是,任何不慎都可能导致更大麻烦。任何麻烦都代表着无数人命。

可是做为掌门,每天都会遇到要人命的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亲人啊!

可是,如果我为了自己的孩子,置掌门责任于不顾……

冷秋在他身后微叹一声:“你就去吧。”

韩青回身:“师父。”

冷秋道:“然后你别回来了,就呆在魔教吧。”

韩青大惊:“师父!”

冷秋道:“当日外敌在前,大家不得不团结,现在外敌没了,冷家与魔教接连冲突,你真的把功夫传给韦帅望,回来我就保不住你了。你要是在冷家有什么三长二短,韦帅望会把冷家踏平的。所以,你就留在魔教吧。”

韩青半晌:“我可以到别处隐居。”

冷秋摇摇头:“外一你出什么事,韦帅望能找到真凶还好,找不到,会把他想得到的人都杀掉的。”

笑:“你别逼我把你关到笼子里保护起来。我可不想接这么烫手的芋头。”

韩青道:“我会劝他离开魔教。”

冷秋道:“放屁,大把的人想杀他,他留在魔教那不是保护他,是保护所有同他有仇的人。千万别说你要自杀,小家伙会立刻疯掉的,那么大能的神疯了,就太可怕了。”

韩青道:“帅望当时在温家做的一切,他已经后悔了。”

冷秋冷笑一声:“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那么做。你再问他一百次,他还会回答,谁杀了他韩叔叔,他灭人全家。”

韩青半晌:“我暂时还不会那么做,我不会留在魔教!”

冷秋沉默一会儿,暂时解决问题了,不定时炸药,真讨厌。

冷良缓缓道:“小韦的内力只剩一半了?一半不到?”

冬晨点点头。

冷良道:“他会慢慢病死。”

韩青道:“我知道。”

冷良沉默。

冷兰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冷秋无奈地:“闭嘴,知道就是我们会解决的意思。”

冷兰道:“你亲儿子要是快病死了,你不会只说声知道吧?”这句话问韩青的,下一句问冷秋:“我要是快病死了呢?”

韩青道:“魔教的扁堂主医术十分了得,一时半会儿,还不妨。”

冷兰瞪了他良久:“你……你的反应,真……”让我失望。

冷秋道:“兰儿,你是要韩青用自己的命去换韦帅望的命。那倒没什么,关键是,换了之后,韦帅望不会觉得感动,只会气疯了。如果说,我怕过什么的话,可能只有疯了的韦帅望。”

冷秋轻声:“你知道韩青是怎么被救活的吗?”

冷良忽然厉声:“掌门!”

冷秋看着韩青:“他用活生生的人给你解毒。”

韩青瞪着他,只是瞪着他。

他猜过,他不想自己猜中,他不敢问。

许久,韩青问:“什么?”

冷秋道:“死人的身体是不会解药的,活人的才会,你已经死了,他用自己神一样的功夫保住你的命。你中了毒,没法活过来,死了的身体,不能解毒,所以,他把你身体里的毒血换到活人身上去,解了毒再换回来,死掉一个换一个,死掉一个换一个,直到你活过来。”

韩青轻声:“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听不懂。

请,不要再说了。

冷秋道:“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让他去死吧。你要觉得内疚,你在他死后,可以自杀,但是,你不能死在他前面,会释放出魔鬼。”

你是他的封印,魔鬼活着,封印不能先死。

韩青缓缓转过头去看冷良,真的吗?

冷良已经垂下眼睛,缓缓处理冬晨身上流血的伤口。

韩青的声音忽然间苍老而嘶哑:“你让我的孩子去做那样的事?”

冷良没反应。

好象没听见。

韩青半晌:“我不肯为他……”应该流泪吧?却没有。

太过强烈的感情,不管是爱是恨,都是错的。

是错的。

韩青轻声:“他还不明白,那是不能做的吗?”

夺走他人的器官,他人的身体,他人的生命,不能做!

否则会变成妖魔。

因我而生的,要因我而灭。

韩青转身:“我会杀了他。”

韦行惊叫:“什么?!”

冷秋愣了,半晌:“不用吧……”心里瓦凉,坏了,坏了,这剂猛药下重了……

你别救他就行了,你不用杀了他啊!

真的不用! 


 117,迷局

老韦给吓得魂飞魄散地,见韩青往外走,急忙跟过去,结果韩青不过回去坐下接着研究案情报告。

韦行倒想去问问,你刚才啥意思?可是又怕韩青本来不过是气糊涂了骂一声,没准他跟自己一样,骂完就忘了,他站在门口,以已度人,韩青应该埋头在工作,以求忘了烦心事才对,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韦行内心也觉得韦帅望这么干事可是不太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他不知道。咱们万马丛中互相救命还不是这么回事吗,砍死敌人,以人命换你命。

不过韦行确实觉得那还不太一样。

不一样。

虽然,韩青活着,真是太好了。

可是,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太好。

冷兰问冷秋:“他只是说说,是不是?”

冷秋内心无限惊恐,沉默不语。不,他第二怕的才是疯了的韦帅望,他最怕的是冒傻气的韩青。

冷秋离开,他不想去听风堂,

冷秋沉默地在后花园散步,终于走到这地步了。

还以为,这两个弟子可以陪我一直走完后半生呢。

可是,如果不说,韩青是拦不住的,非要去以身伺虎不可了。情操当然是伟大的,可是韩青是人不是佛陀,佛陀喂完老虎就白日飞升了,人伺完虎就剩一地骨头了。再者,不知道佛经里的虎是不是被感化了,要是一只真虎,只能是这顿饱了,下顿呢?所以,一顿也不能喂它。

一顿也不能喂他。如果你非要去喂,我宁可你废了吧!

你就废了吧!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你。

但是走到最后一刻,再不舍,只得斩仓割肉了。

抱歉。

我也烦了你了。

最喜欢的小弟子,所以,看他一次次痛不欲生,任性火热赤诚的灵魂在尘世间血淋淋撞得稀烂,且滚落尘埃,腐烂扭曲,冷秋静静看着园中草长莺飞,春花灿烂,静静地想,别再苦苦挣扎了,死了干净。

治什么病救什么人?眼看**腐烂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不管**还是灵魂受伤,赶紧去死就好了,至于亲人痛苦什么的,你切他一刀,比他看着你腐烂容易忍受多了。

去死吧,我准备好忍受你离我而去的痛苦了。

冷秋优雅地倾香阁里扫花落坐。

韩青就象疼痛不止腐烂感染的肢体,一旦做出割掉他的决定,倒松口气。

冷兰追出两步,见韩青不是上马杀到魔教去,而是回到听风堂办公去了,一时呆呆地,怎么回事,我不明白了。

回来,冬晨正咬着牙:“等下再处理伤口好吗?”看样子,他是想起来,冷良听若不闻。继续他的工作。

冷兰道:“他回去看报告去了,看起来没疯。”

冬晨不挣扎了:“那么……”

冷兰呆呆地:“我爹散步去了,姓韦的站门口发呆呢。”

俊男美女面面相觑一会儿,冷兰道:“小韦真是坏人。”

冬晨苦笑。

冷兰道:“不过与我无关。要是见坏人就砍,冷家山上就没活人了。”内心默默,要是冬晨需要人这样解毒,我会不会这样做呢?

不知道啊。不过要是真的做了,也只能跑得远远的,再不见他吧?

冬晨沉默一会儿,伸手握住冷兰:“亲人总会或早或晚离去,记得要舍得放手。”

冷兰大惊,一甩手:“好好的,你说什么呢!”讨厌的话题,为了表示气愤,冷兰弱弱地补充一句:“找抽吧你!”

要做理智选择,不要落到那地步去。

小韦,你当日抱着你师父尸体痛哭一场,然后修习功夫,光明正大为师父报仇多好,看看你做的!你死不放手,看看事情变成什么样?

冷良处理完伤口,静静地看过冷兰手脚烧伤,留下药,写清医嘱。

点点头,一言不发,收拾离去。

恨煞!

冷良的身体里流着冷家最绝烈的血,看过家族成员的悲惨人生,他决定做一个冷漠的人。

今日今时依旧体验到这种彻骨痛恨的感觉。

恨不得去做任何可以伤害他人的事!

冷良咬着牙。

他们再一次给予小家伙最惨痛的经历,至亲的背弃。

他们都该死!

冷兰冬晨过去听风堂,韦行依旧在门外踱步,韩青看着桌上的报告。

一派平和景象。

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韦行看到他们俩个,好象终于松口气,招招手,低声:“你们两个在这儿守着。”

冷兰冬晨瞪着他,干嘛?因为韩掌门气极了,骂句人,要看守起来?

冬晨问:“他说了什么?”

韦行摇摇头。

不怕驴叫,就怕他一言不发。

我要找我师父谈谈。

冷秋在倾香榭里,提壶冲茶。

汤白沫多,好手艺。

可惜无人欣赏。

冷秋看到韦行,倒给自己弟子倒了一杯茶:“茶。”

把韦行给吓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是多谢呢?还是不敢呢?或者有劳?结果他硬邦邦说了三个字:“我不喝!”

冷秋笑笑,没给他“给脸不要脸的”眼神,实际上,笑容还挺温和。

韦行呆呆地,我靠,不是噩梦吧?一切都不对劲呢!半晌:“师父,你觉得,韩青他说的话……”

冷秋问:“他在干什么?”

韦行道:“看案情报告呢。”

冷秋点头:“坐下喝茶吧。”

韦行吓得要发抖了,师父从没叫他坐下过啊,还给茶喝……干什么?他站在那儿,就想问:“你想干嘛?”

冷秋倒笑了,就剩下一个弟子了,得好好对待了,可人家竟然不习惯了。

韦行不安地,半晌:“师父不去劝劝他?”

冷秋倒笑了:“他听过他师父劝?”都是师父听他的。不然,他就死给他师父看。这种任性的人,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奇怪了。

韦行内心发凉:“师父的意思是……他真的要杀……”

冷秋沉默:“可能是吧,这个表情。”沉静的驴子脸,紧闭的嘴,平时有商有量的,遇到大事,就一副我意已决,不必讨论的表情。

韦行觉得有点困惑,半晌:“因为帅望救了他,他要杀他?”我怎么想不明白?

冷秋沉默,不喝茶,听不懂话,你比你师弟无趣多了。

真可惜。

韦行有点着急:“师父!”

冷秋半晌:“他忙着,有空我会同他聊的。”

韦行微微放心,半晌:“师父,你怎么知道韦帅望是用这种法子救的人?”

冷秋淡淡地:“他自己承认了。”

韦行问:“他,把活人……”

冷秋摆摆手,别说了。我不想提了,我希望韩青根本没出现过,我希望我从来没抓到过十几岁的难缠臭小子,我希望……不再看见他。

他已经死了。

韦行平生第一次感到无助与迷茫,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事。看起来好象什么都没发生,那么,只是我想多了?

韦行心里觉得肯定不是,他这辈子就没想多了的时候,只有想少了的时候。

可是看上去,确实什么也没发生啊,韩青骂了一句人,就完了。

冷秋好象后悔了,然后呢……

韩青已经拿着报告过来:“我想,让冷良马上验尸,因为天气热,再拖延下去,一些关键证据可能消失。如果有人不放心,长老们可以在现场。验尸之后,再决定是否要让外人介入。”

冷秋点头:“好。”

韩青道:“关于冷平,这里面记录的关于冷平的证词,有很多疑点,我会要求魔教将冷平遣送回来,或者需要对冷平的自由与安全做出保证。”

冷秋道:“可以。”

韩青沉默一会儿:“我派人去青白要销售名单了,那根线确定是青白出品,而且,这个颜色……”半晌:“只卖过四五年,最近颜料改良了,这种颜色不再出售。有这个颜色衣服的,几乎都是,我们的孩子们。”

冷秋点头:“看起来,确实应该慎重查案,告诉冷慕,事关多项冷家机密,不方便外人插手,让他去召开长老会吧,拖一天算一天。”

韩青点头:“是。”

冷秋沉默一会儿:“这根线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怎么出现在凶案现场的。让孩子们看看自己的衣服,能不能找出来是谁身上的,去过哪儿,掉在哪儿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些衣服是咱们孩子特制的。然后让冷家所有有可能的人报上行踪。让冷森联络本地丐帮,是否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在去往长白山的路上。”

韩青道:“是。”

冷秋看了韩青一会儿:“去吧。如果你要走,记得事先通知我,我会叫吴忧过来。”

韩青低头:“弟子对不起师父。”

冷秋伸手按住他肩,沉默。半晌,笑笑:“没关系。”算了,你也撑了好久了。

我都烦了,懒得拦你了。

冷秋沉默一会儿:“韩青,如果师父要死了,你会做那种拿别人命救师父命的事吗?”

韩青想了一会儿:“现在可能不会了。”

冷秋倒笑了:“咱们以前关系更好吗?”

韩青轻声:“我年轻时,比较执着。”

冷秋点点头:“执着。”笑问:“要是你师兄干的这件事,你会怎么样?”

韩青半晌:“感激他,责备他。”

冷秋问:“你出什么问题了?”

韩青缓缓微笑:“很多原因吧,我说不清楚。那孩子把毒血输进一个活人的身体里,看着他慢慢死去。我无法接受我的孩子这么做。”记忆里,那个大头还在肩上辗转着寻找着一个舒服的角度安放他的大头。

新的记忆亵渎了从前的一切。

冷秋问:“所以你就要杀了他?”没回答,冷秋挥手:“滚,我不想再同你说话。”

韩青欠欠身而去。

累了,那个放肆骄傲锐利的小人就忽然露出来,冷笑着欠欠身,一脸顶天立地宝相庄严表情离去的少年韩青,让冷秋无语望天,内心酸得跟泼了硫酸似的。已经不是酸,而是火烧般的剧痛了。

是,他喜欢少年韩青,剑尖闪着寒光,狂傲地指着冷秋,冷冷地:“挡我者死!”

狂妄的小子!

另外一个狂妄小子,正在问天堡接见神医呢。

老扁号过脉,摇头:“啧啧,教主!”

帅望道:“药死我爹那种毒,出入都有记录吗?”

扁希凡道:“这些事,问谢农。”

谢农拿着帐本过来,多数毒药都在造解药的实验中消耗掉了,余下的,倒是刑堂与做卧底之类特殊工作的二十堂领的多。二堂四堂六堂十堂十四堂都领过。李唐说的没错,在长白山附近讨生活的堂口都没领这种药,那地方都是**,很少出现高手,用不着那种药。

帅望问:“一共就一百枚,都在记录中吗?”

谢农道:“是!”

扁希凡道:“一百枚?”

谢农顿时就双膝跪倒了,“当当当”以头叩地:“教主饶命,不是小人欺瞒,小人接手造册的,就这一百枚。”

扁希凡道:“不关谢农的事,我给他时是一百几十粒,等我想起吩咐他弄个册子登记时,好象盒子里就一百粒了。余下的,有实验解药的,有你爹拿着玩的,到他手的,就一百个。”

韦帅望气馁:“那就是根本没法追查的意思了?”

扁希凡道:“教主手里的,多半在冷先那保管,他走的匆忙,东西可能还封着,如果封着,肯定是二堂的张文收着呢,这小子以前是教主的随身侍候。”

想了想:“张文手里的药,他多半是用了,你就让他想想,他丢没丢就好。再就是我手里的药,还真不好说,是不是一粒不少,谢农去拿以前的实验记录同领用单对照下。”

谢农答应着去了。

帅望倒笑了:“你不怕查用漏洞来。”

扁希凡道:“教主是要果谁害教主嘛,又不是查谁丢了药。”

帅望叹气:“教里想我死的人不少吧?”

扁希凡点头,老实地回答:“嗯。”

韦帅望悻悻:“吾心大慰。”靠,干嘛跟我说实话啊,我同你有仇啊?


118,罪证

韦帅望看着手里的实验报告,微微叹气,声音微微暗哑:“老扁啊,实验成功后,那些人呢?”

扁希凡道:“治好了。”

韦帅望无比心虚地:“然后呢?”

扁希凡道:“还有别的实验啊!”

帅望松手,纸片飘飘落地,半晌:“都是无辜人,是吧?”

扁希凡呆了一会儿:“这……与我无关,我只管要人,人家把人给我送来,有罪没罪我不管。”

帅望忍不住笑,大机构真好。人人没心理负担,我要人,人送来,我就试验,抓人的呢,让我抓,我就抓了,抓来的人怎么了,与我无关。

与你们都没关系,与老子有关系啊!

帅望微微叹气:“以后人体试验都需要老子亲批。”

扁希凡不满地:“你不在呢?”

帅望道:“老子不在,你们就先用猴子呗。”

刚进来的张文忍不住喷出来了:“那我们呢?也用猴子?”

韦帅望气:“你他妈的,对,你用猴子,老子就用你!”

扁希凡无比不满地:“别捣乱,教主,没必要我是不会用人来实验的,可是有必要的,人你得给我。”

韦帅望道:“你就庆幸老子不爱养宠物吧,不然猴子都不给你用。”

老扁直起身子来,怒目:“你!如果没有那些人,你的毒……”

张文忙安抚:“扁堂主扁堂主,教主没说不给你人,只是要他亲批。您犯不上为多道手续跟教主拍桌子,是不是?”

扁希凡狂燥地:“不行,这事得说清了,我需要人的时候,一定得有人,不然我自己上街抓去,要杀要剐任凭教主!”

韦帅望气了:“我也不杀你,我也不剐你,你敢,我就把你儿子女儿送去给你实验!”

扁希凡一拍桌子:“我没儿没女!要是我有!我宁可拿他们来做实验,也不会干坐着浪费我的生命!”

韦帅望默默无语一会儿,太狠了你……

半晌:“这样子吧,你开个义诊,免费试用新药,专治各种疑难绝症。不用钱,生死自负即可。”

老扁呆了呆:“呃,可以公开这样干吗?”

帅望道:“可以啊,谁要试,先签生死状,死了就不关咱们事了。”

老扁半晌道:“只是,如果我急需试制解毒药,就有点……”

帅望道:“先用猴子吧,差不多再用人,我看你那个实验用人的,死了一大半,这个过了,控制在八成都治好才行啊,人家来治病的,不是来安乐死的。”

扁希凡道:“我是说,如果要治解毒药,一时间哪儿找那么多中毒的呢?”

帅望咬着手指:“推荐魔教同仁优先使用此种毒药呗……”

张文刚想拍个马屁:“教主高啊……”一回想:“哎,不对啊,我们出去砍人,那也是工作啊,你给解了毒救活了,我们不是还得再去砍一次吗?”

帅望道:“你就再砍一次,就当买一送一好了。”转头:“再说了,解毒这件事有什么好玩的?多数毒药都能,内力解除。你有劲头多钻研不治之症嘛,还能多赚两个银子。”

老扁沉默一会儿,嗯,教主这句话倒说的是:“治病确实比解毒更困难,就算最简单的病,也不是容易,解毒只要对症就好了。所以……”所以人家冷良天下第一嘛,人家治病治的好。好吧,我也开个义诊,弄几个病人玩玩:“如果再有样本不够的事,我再找你。”

帅望点头:“对嘛,特事特批就结了。”

扁希凡沉默半晌:“你想的这个主意好!”

帅望点点头:“我是教主嘛!”

张文忍不住叹气,摸摸帅望头:“好孩子,咱们是教主啊,咱们得矜持点,乖,下次等着别人夸,您这么大人物,抢我们小人物的台词,不好。”

帅望乖乖点头:“啊,好,我乖,那我不说,那你说,你现在就说!”

张文翻翻白眼:“教主英明,教主圣明,教主才华盖世,教主不是人,教主是真神……”

韦帅望把那张纸拣起来了,边看边说:“你继续,弄点新鲜动听的词,这些人家夸过的,你再说,我听着没劲。”

扁希凡道:“教主你要是多用点心在医术上,哪还有冷良与我扬名立足之地。”

帅望笑:“啧,听听,你一专业拍教主马屁的,都赶不上人家专业人士,你怎么混的啊?”

张文哽咽了:“我,我是堂主,不是太监……”

韦帅望道:“老扁你少夸我,我不过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给巨人出点主意的,要我去背本草纲目,可要了我的命了。嗯,你这张领用单子上,有原料份量,这份量看起来,至少能制上三百枚毒药,我看看你用的,七十人次的实验记录,一百枚的在册毒药,剩下那一百三十颗药,你喂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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