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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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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齐道:“我在执行皇上命令时,公主同公主的侍从进来,阻止,辱骂我,在我说明,这是圣旨时,他们没有继续坚持做他们认为对的事,而是象我一样,不得不错下去。只不过,他们认为他们出于仁慈。公主让侍从杀了李绍凡,给他个痛快死,免他苦刑。这也是我会被你收买的原因,王大人,不是因为你送来的银子。不才做侍郎这些年,虽然不是什么高尚职位,收入却比瀚林院强多了。你的银子,不能买我的命。你尽可以看不起我,我不是被你收买,我搭上你的船,是因为公主大人不住向我表达轻蔑之情!放狗咬人的人,见狗咬得开心,就觉得这狗居然吃人吃得这么开心,真是太变态了!忘了狗当初为什么咬人。”
芙瑶望天,我应该把韦帅望带来,小韦一定会抽死他的。
黑狼被她阻止一次,这回只是站在她身后暗爽。热闹,真热闹。
周文齐轻叹一声:“很抱歉,狗有狗的自尊。当然,狗的自尊不会大过他的生命,所以,当公主来到我的住处,手拿一封白痴写给我的足够将我与这个白痴一起送到刑堂任人鱼肉的白痴信时,我只得重新做出选择。”
周文齐转头向芙瑶:“实际上,在我收到信的一刹那儿,我已经重新选择了。公主看不起我,但是我首先得活下去。然后再寻找受人尊敬之路。公主当我是狗,这位状元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却当我是猪!你刚才也说了,公主最近又得了势,为什么?因为皇上病好了,因为你们的冯大将军才真的是猪,因为你们至少可以选一个象小梅一样能干的将军去带队,而不是让那位同你们走得最近,妄想靠裙带关系让自己家族再创辉煌的蠢货去带兵,他是个大将,但不是一个元帅的人选。就象公主刚才说的,你们做事,首先考虑谁是自己人,所以,你们没什么前途。我也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看重你,因为你,是个白痴。我是什么?我怎么会在皇上重新审视你们与公主的重要性,在皇上已经后悔撤换小梅将军的时候,下手把他杀了?我不要命了吗?你的为君为国的大义事业,值得我献出生命?你这是逼我出卖你。”
芙瑶望天,帅望,过来帮我抽这个不听话的欠嘴驴子。
她站起来:“好了,多谢周侍郎替我继续解释了这件事。王宁正,因为你是李绍凡的朋友,因为你为鸣冤不止,我以为你做的这一切,是因为李绍凡,所以,我过来解释。既然你提到大义忠孝,以及继承人的问题,这些,如果你坚信,我是邪恶,我无法改变一个人的信仰。但是,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因为李绍凡而起。”
芙瑶拿出王宁正那封信“勒杀梅子诚。”轻声:“为了你为绍凡做的一切……”那封信慢慢放到火盆里,黄焦,蜷曲,变成灰尘。
还有另外十封信,一封一封给王宁正看清,然后扔到火盆里烧成灰。
芙瑶点点头:“但是,没有第二次了!我不要求你对我观感有什么改变,你可以继续恨我,你可以继续反对我,但是,阴谋,陷害,暗杀,不会再被原谅第二次。”
王宁正一直没出声。
他呆呆地坐在那儿,沉默。
五十七,真诚

芙瑶在墙下站住,回头:“抱我过去。”
韦帅望望天。
芙瑶走过去,韦帅望立刻投降:“我抱我抱,我只是不想再挨一耳光。”
芙瑶冷笑:“你真的不想。”
帅望低头,看着那张美丽的小面孔,无可奈何地苦笑:“这个,这个也不好说。”如果这是见到你的代价,哦,我想。帅望笑:“殿下喜欢什么样的答案。”
芙瑶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微笑:“翻过这堵墙,我们就再会儿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我很感谢。剩下的,我可以处理。”
帅望看着芙瑶那只手,叹气,你要是真的还想再打一巴掌,也不用忍着。可是,我猜,你大约是不想。帅望轻声:“好的。”
帅望抱起芙瑶,紧紧抱在胸前,那个小小的身体,很轻,很软,很香。
这一次,帅望停在墙头,轻声:“看,大地在你脚下。”
芙瑶沉默,是,我好象听到夜色中,风送来高塔上的铃声。如果你知道一段感情会让你痛彻心肺,你是否会选择开始?
帅望跳下墙,轻轻放下芙瑶:“对不起,我在你离开后,才觉得,我或者,可以……我很抱歉。”
芙瑶点点头:“我自己做了决定。谢谢。”
帅望点点头:“再见。”
芙瑶沉默一会儿:“如果你想看小念的话——”
帅望愣了一会儿,勉强道:“我对小孩子,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芙瑶点点头:“可以去找梅欢,有时候,她会把孩子带回娘家去。”
帅望点点头:“谢谢。”
芙瑶点点头,转身离开。
帅望向黑狼道:“你送他们回去。”
黑狼翻翻白眼。
帅望笑道:“去看看你女儿。”
黑狼望天,无可奈何地跟过去继续做小弟。
芙瑶一直沉默,直到宫中才回头发现黑狼:“哦,你……”然后笑道:“有劳了。”
黑狼一脸黑线:“不客气,我看看小双。”
芙瑶笑道:“应该已经睡了,我叫人带你去。”
淑华过来:“还没呢,小念要抱兔子睡,小双要妈妈,我刚哄他们,出来再看一眼,公主要是没回来,我就得让兔子在他们屋里过夜。”笑。
芙瑶笑道:“一定是小双的主意。”
淑华道:“世子一直在边上边蹦边叫兔兔。”
芙瑶笑道:“这小子,就会跟着起哄。他好象比小双笨得多?”
淑华笑道:“他小两个月呢。世子只是说话晚点,男孩子都这样。”
芙瑶拍拍胸:“那我就放心了了,这笨小子,除了双腿跳比小双强,什么都慢一拍,象个小跟班。”
黑狼望天,报应啊报应,聪明劲都让你给霸光了。
芙瑶脱了外套,洗洗手,漱口,转头向黑狼道:“你要是想抱抱孩子的话,最好洗下手。”
黑狼心想,要不要洗个澡?美丽的宫女端盆过来,在黑狼面前跪下端高手盆。黑狼急忙洗两下手,哇,这派头,难怪她要拿下巴示意我开门了。
门外一阵喧哗,两个小朋友已经扑进来:“妈妈妈妈!”
芙瑶一沉脸:“怎么不听话?这么晚了不睡?谁带头捣蛋的?”
小双哈哈大笑着扑过来:“我!妈妈答应先抱我的!”
芙瑶无奈地在她屁屁上拍一下:“再不听话,以后都不先抱你。”抱起来,亲亲:“你这个香丫头啊。来,看看这位叔叔,还记得他吗?”
小念已经在拉芙瑶衣角:“妈妈,妈妈。”
芙瑶将小双交给黑狼,蹲下抱一下小念,笑:“男孩子不可以总让妈妈抱啊。你是不是小绅士?妈妈的小绅士。”
小念大力点头。
芙瑶摸摸他的脸,傻小子,真好哄。站起来,接过茶,喝一口。
那边黑狼抱着小双还在发呆,小双好象也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不一样,她咬着手指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黑狼。
芙瑶轻咳一声,兄弟,你说点啥啊,别吓到孩子。
黑狼终于回过神来,半晌:“你还记得我吗?”
芙瑶忍笑,小朋友没有长期记忆的,兄弟。
黑狼结结巴巴地:“我是,我是……”喉咙哽住,天那,这双大眼睛,精灵一样的大眼睛,纯净无邪的,淘气的,倔犟的眼睛。
小双盯了他一会儿,点点头:“你是,兔兔叔叔!”
芙瑶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黑狼那一腔子眼泪都被噎了回去,呆了半晌,看一眼正被侍女服侍着擦干身上水的芙瑶,气愤又无助。
芙瑶笑:“下次,下次记送小狗给孩子们。”你就可以华丽变身狗狗叔叔了。
黑狼默默无语两眼泪,他确定在以后的日子里,芙瑶对他的女儿提起他时,一定都是用兔兔叔叔这四个字。呜。
芙瑶道:“好了,小朋友们要去睡了,跟兔兔叔叔说再见。”
黑狼在一片“兔兔叔叔再见”声中,黑着脸目送小朋友们被抱走。
芙瑶还在笑,黑狼心里气得,你笑个屁啊!
芙瑶微笑道:“不送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黑狼一摆手,少来这套。
周文齐站在公主府寝宫前殿。
青枚打个呵欠:“公主让你等了?”
周文齐可怜兮兮地摇摇头。
青枚道:“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周文齐哭丧着脸:“我猜她没准我走。”而且我猜她正想要一个发作的借品。我今天提到呕吐的事,好象捅到某人的肺叶上了,她脸色铁青。看起来,她挺介意自己吐了的事被别人知道……
我错了,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最怕人家说她不够成熟不够冷酷不够坚强之类的,何况小公主是那么喜欢耍帅的一个美少女。我捅了马蜂窝。
芙瑶微笑着从内殿走出来,周文齐微微舒了一口气,哪位大爷娱乐了这位青春期叛逆美少女,你真是我再世的爹娘啊。
芙瑶微笑,兔兔叔叔,哈,小双真有天份,同她娘一样可爱,是个精灵调皮蛋。
周文齐陪笑:“公主遇到什么好笑的事?”
芙瑶笑道:“不管我觉得多好笑,你都不会觉得好笑的。”
周文齐后背发凉,当即立断,双膝跪倒:“公主,公主原谅我刚才出言无状,我只是感念公主宽宏,想帮公主个忙,如果我不表现得情绪激动,还有对公主不满,姓王的会以为,我只是在替公主遮掩。”
芙瑶扬眉:“真的?”
周文齐点头:“我发誓!就算公主不信我是想帮您,那么,您总相信我是想帮自己吧?”
芙瑶笑了:“我信你一次。为了让你的话更可信,你说,我应该做何反应?”
周文齐愣了愣:“公,公主当时的反应很正确啊!公主觉得尴尬,很生气,但是很克制。”
芙瑶问:“然后呢?我回到宫中,应该忍气吞声吗?或者忘了这件事?”
周文齐结结巴巴地:“公主,公主……”
芙瑶微笑:“多谢你帮我,我们把戏演完吧。”芙瑶抬头,扬声:“来人!把周文齐拖到寝宫外,二十板子。”
周文齐瞪大眼睛:“公主!”
芙瑶微笑:“不知你听说过吗,明朝的廷杖都是扒下裤子打的,宫里的下人犯错,也是这样。”
周文齐惊恐:“公主,为什么?为了我犹豫过?为了李绍凡?为了我今天说的?公主,我身不由已,我只是想活着!”
芙瑶微笑:“我记得你今天说的,你好象觉得,我做的,同你,一点区别也没有,立刻杀掉,同酷刑虐待至死,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是不是?都是死亡,既然已经死了,这中间的痛苦,就等于不存在了,是吗?哦,我忘了,还有羞辱,精神折磨。等于零,是吗?”
芙瑶微笑,拍拍他肩:“好好享受你的不存在与零。希望你挨了二十板子之后,就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或者,”芙瑶想了想:“或者,你来告诉我,芙瑶公主是一个仁慈的人,她只进行不得不进行的杀戮,她不进行不必要的,无故的折磨与折辱。我可以,让你穿着你的衣服挨板子。”
周文齐怒吼:“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在干什么!”
芙瑶微笑:“做你理直气壮做的事。你不是说,我也你没什么不同吗?那么,我现在同过去没什么不同,你不应该惊讶,你应该很开心,我摘下面具,你感受到我的真诚了吗?”
周文齐瞪着她:“你!”
芙瑶道:“最后一次机会。”
周文齐轻声:“我发誓向公主效忠!”
芙瑶侧耳:“我在听。”
周文齐道:“我是朝庭命官……”
芙瑶一挥手:“拖下去!”然后轻声:“我现在看到血淋淋的人不会再吐了。”
宫人过来拉周文齐,周文齐咬牙道:“公主仁慈,公主大仁大义,公主与周文齐是不一样的人!”
芙瑶微笑:“你保住了你的,你的一半面子。还有另一半,记得不要哭叫。”
桑成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行人架着周文齐走到二门外,然后按在地上,举起板子:“住手!怎么回事?”
沈总管过来:“桑大人,公主说周大人无礼,要打他二十板子。”
桑成瞪大眼睛,嘎?可以这样做吗?他忙道:“你们等下,我进去问问。”
周文齐急道:“桑大人救命!”
桑成道:“我去求情。”
周文齐点头,一边哀求:“大人为我求情,感恩不尽,请大人再派人去找章大人。”
桑成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嘴笨,这个人情,求起来有困难。
桑成离开,周文齐已被按在地上,屁股上挨了第一下,他只是震惊地瞪大双眼,第二下他已经开始挣扎,然后就是他自己完全不记得的惨厉叫声与疯狂挣扎。
两个宫人几乎按不住他,又上来两个人将他四肢紧紧按在地上,十下之后,他再没力气挣扎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桑成无功而返,二十板子已经结束,周文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连声都出不了。
桑成呆了一会儿,窘迫地:“公主让他进去。”
周文齐抬头,一脸冷汗,两眼惊恐:“桑大人,去找章相来救我!”
五十八,降服

芙瑶听着高墙外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微微叹气,糟糕,可怜的小周一点也引不起她的同情心,她恨煞他,所以,听到惨叫声只觉得痛快,所以,她微微叹气,小周说得还真没错,有时候,别人的惨叫声是挺解气的。
如果你足够恨一个人,就会希望他痛苦。
如果小周恨煞了全世界,他就会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你会不会以他人的死亡为乐?不会。如果是坏人呢?你真的没对他人的死亡说过活该?你觉得是义愤吗?印尼对华人施暴也出于义愤呢。近九成的中国人赞成死刑。古时每次公开处死,都有大量兴奋的围观者。)
芙瑶苦笑,我居然觉得痛快。坏了,再这样下去,真的没理由鄙视小周了。
芙瑶觉得肩膀有点痛,起身到室内换件衣服。
青枚轻轻“呀”一声:“公主!”
芙瑶回头,青枚捧了镜子给她看:“公主。”
手臂上一个淤青的指印。
芙瑶呆呆地看着镜子,半晌,伸手轻轻抚过那个青痕。想起那个让她疼痛的拥抱,无声的,紧到窒息的拥抱。
上次没抓紧,所以,这次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可惜已经太晚了。
芙瑶慢慢握住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握紧,再握紧,好象重回那一刹,他紧紧抱着她,站在墙头。苍茫夜色,无限空虚,紧紧的,无用的疼痛的拥抱。
刹那间,芙瑶红了眼睛,镜子里,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微微润泽。
青枚不敢出声,外面一声通报:“刑毕,周文齐带到。”
芙瑶扭开头,轻声:“更衣吧。”
周文齐趴在地上,衣服上已有斑斑血迹。
芙瑶道:“周侍郎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屈屈二十板子,见笑了。”
周文齐咬紧牙,愤怒地低头瞪着青砖地,一声谢罪就哽在喉咙里,无论如何出不来。
芙瑶静静地:“起来,跪着!你堂堂朝庭命官,趴在地上,尊严何在?”
周文齐咬着牙,挣扎着支起身子,可是腿上一着力立刻痛得脸色惨白,他平时最大的运动量,不过是步行入宫早朝,不是他不想坚强,他硬是没那个体力,微一挣扎,就眼前发黑,头晕目眩。
身后宫人毫不客气地把周文齐拎起来,按他跪下,周文齐痛叫一声,眼前一黑,被人架住,全身颤抖,额头全是冷汗。
芙瑶平日里恨不能把周文齐剥皮抽筋,此时面对面看着他发抖,情不自禁地挪开目光:“你折磨别人时的神气劲呢?”心想,我这心理素质照小周差远了。
周文齐怒吼:“你怎么不拿这话问你父皇去?你怎么不自己试试挨二十板子还能不能保持尊严!”
芙瑶扬眉,咦,骨头不硬,嘴顶硬:“拉下去,再打二十板子。”
周文齐愕然,然后挣扎,厉声:“我是朝庭命官,你凭什么对我滥用私刑!”
芙瑶淡淡地:“就凭你不敢声张。”
周文齐被拖走,绝望地惨叫:“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再打,我一定会告你!”
芙瑶道:“带回来!”
周文齐被扔回芙瑶面前,芙瑶轻声:“再说一次。”
周文齐嘴唇颤抖,热泪盈眶,半晌,终于不敢再说一次,只是哀求:“公主!”
芙瑶瞪着他:“你敢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次!”
周文齐咬着嘴唇,不敢说。
芙瑶问:“你想死吗?!”
周文齐摇摇头,不不不!
芙瑶冷笑:“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我要是连给你两板子的胆子都没有,你还跟着我干什么?”芙瑶笑了:“难怪你敢反水,难道我平时假仁假义假慈悲你都信了?真当我不敢杀人?”
周文齐瞪着芙瑶:“不,不是……”我不是真以为你不敢杀人,是因为你羞辱我!
芙瑶道:“有胆子,你就站起来走!走!”
周文齐瞪着芙瑶,他没胆子,他相信他一出这个门,就死定了。被人暗杀了,那都是轻的,人家已经威胁过他,五刑俱备,株连九族。刑部里笞刑是最初等的拷问,他现在确信他宁可死也不要去刑部大牢里度过余生。
周文齐咬着牙,我忍了吧。在人矮檐下,原来真高看她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个暴躁不讲理的十七岁少女,我同小孩子较这个劲,较掉了自己的脑袋,我冤不冤啊!
周文齐轻声:“公主看在,我还有点用处的份上,饶了我这次,臣终生感激公主这份恩德。”
芙瑶点点头:“你刚才好象挺气愤的,这会儿我要再打你一顿,你就感激我了?我应该信吗?”
周文齐要哭了:“臣,臣肺腑之言!”
芙瑶冷笑:“狼心狗肺里出来的?拖下去,四十板子。”
周文齐痛叫一声,吓得惨叫:“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芙瑶喝口茶:“堵上嘴。”
周文齐挨了第一板子,就是眼前一黑,然后世界静止二分钟,他被剧痛惊醒,挣扎,挣扎到力竭,再次眼前一黑,死去活来几回,终于一动也不动。
章择舟进了公主府时,周文齐已经结结实实挨完六十板子,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气若游丝,两条腿鲜血淋漓。
章择舟目瞪口呆,指着周文齐:“二十板子打成这样?”
桑成叹气:“他骂公主,加了二十板子,他说他要上告,又加了二十。章大人看着他点,别让他再说什么了,公主府里把大臣给杖毙了,传出去倒底不好。”
章择舟瞪着眼睛,瞪了半天,终于无语了,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小周这么有骨气啊!挨了揍还敢接着骂公主?疯了吗?小公主难道是以温柔忍让取胜的吗?当然你要象魏征,提反对意见提得激烈点,她接受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你觉得你小子在她心里是魏征吗?
章择舟赶紧过去看看周文齐还有没有气,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章择舟急得:“太医,宣太医!”
宫人瞪着他:什么?宣太医,那得公主吩咐。
章择舟气急,改口:“去,找个大夫来!”
嗯,平民进不了公主府。
章择舟跺跺脚,只得扔下周文齐去见芙瑶。
公主大人仍在外殿端坐。
宫女下人一堆,小小的美丽少女手揍茶杯,一脸寂寞,硬是在众人簇拥的大殿上制造出了“无言独上西楼”的凄婉气氛。
章择舟傻了,我的妈呀,难道她赶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思春?
天底下父母最担心的早恋问题,一直是章择舟内心深处最不安的一颗雷。爱情这玩意,年轻越小发作得越厉害。年纪大的人可能不过整一脸麻子就算了,小朋友一旦发作,可能就会要了命。
章择舟长叹一声:“公主!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芙瑶一抬头,看到章择舟一脸恨铁不成钢,倒是一愣:“你怎么来了?这小周还挺机灵。”
章择舟一看人家小公主思春归思春,智力还在,便稍做收敛,挥手让左右下去:“公主啊,周文齐是刑部侍郎,可不是你家养奴隶,这是何意啊?”
芙瑶道:“这小子同王宁正书信来往,商量着要把梅子诚弄死,我不过打他两板子,他还骂我,你说我怎么办?”
章择舟愕然:“他们真要动手?信呢?”
芙瑶微笑:“烧了。”
章择舟差点蹦起来:“什么!烧了?!你疯了?!”
芙瑶气笑:“敢说我疯了,你也想挨板子?”
章择舟也气:“老夫位列三公,你拿点别的吓我吧。你怎么想的?烧了?!”
芙瑶点点头:“对,当着王宁正面烧的!”
章择舟结结巴巴地:“他他他,一个小小翰林,犯不上下这么大力气收买吧?”
芙瑶沉默一会儿:“王宁正份量不重,他的死活,对那边没影响,还得牺牲小周,周文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我们用得着的人。再说,这样的信件……”沉思,良久:“只会让我父皇为难。即使他处置了王宁正,心里未尝不会觉得,历史重演,那不是他希望发生的事。”芙瑶垂下眼睛:“他因我废了一个太子,不能再因我废了第二个儿子,所以,我们先求自保吧,不要做出任何主动出击的姿态。”
章择舟微微黯然,是,姜老大会想,又来了,又是暗杀你,老大暗杀你,老二也暗杀你,那这个问题倒底出在谁身上啊?
唯有退让,没别的选择。
章择舟道:“既然你要留着周文齐,就不该这样对待他,他会怀恨。”
芙瑶笑了:“他怀恨比他觉得我怀恨强。你想想。”
章择舟瞪着眼睛:“公主快指点一二吧。老朽听不懂你的绕口令了。”
芙瑶气笑:“你这明显是看着我失势了,冷嘲热讽的,什么都敢说了。”
章择舟跺脚:“快说,周文齐快被你打死了,你快召太医救他的命吧。”
芙瑶笑,转头叫淑华:“去,悄悄地叫李太医过来,叫他别声张。”
淑华答应着,出去安排人。
芙瑶道:“姓周的小子,觉得我因为李绍凡的死,一直怀恨在心,早晚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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