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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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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诚松手,微微不好意思:“帅望,我们断粮缺水,腹背受敌,冬天不是打仗的好时机,记得吗?敌人只要把城墙浇上水,就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堡垒,而这个时节,青黄不接,我们不管到哪儿去征粮都成了要人家命,要人家命,人家就会拼命,我力主撤兵,差点被莫须有了。可是在这儿硬挺着,连我都二个月没吃饱过了。我手下的兵也是人啊,又冻又饿又病,还让他们攻城!”
韦帅望伸手拿出块核桃酥:“给。”
梅子诚气结:“我不是管你要吃的!”伸手就抢过去,掰一半给陈一柏。
韦帅望伸手再掏:“我还有……”想了想:“你们可别想让我同你们一起饿肚子!”靠,小梅太有风格了,给他块饼干,他同人分一半,我给他顿饱饭,他一定先均分给士兵啊,韦帅望回头看看自己的干粮补给:“这是我的,你可以来吃,不能拿去充公!”
梅子诚瞪他:“你又来了,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伸手拉开看看,立刻指挥陈一柏:“虽然不多,但是,这些可以给水肿的士兵先吃。那些,那些拿去给生病的先吃。这个,这个是什么?酒?用来消毒吧。果脯,我先来一个,小陈你也尝尝。太好了,我相信这些油能帮我们挺好一阵子。”
回手握住韦帅望的手:“谢谢,你帮大忙了。”
韦帅望苦着脸:“啊,哦,不用客气。”回头看看冬晨黑狼,气愤地:“其实你不用这样客气的。”我不想给你。
梅子诚道:“那我就不客气,我看看还有什么。”
梅大将军立刻自作主张,指挥顶头上司元帅大人搬东西。
韦帅望站在一边,看着人家忙碌的身影,小声呻吟:“我不是这个意思。”
冬晨笑得脸都快抽了,韦帅望小声:“咦,他们好象还要把你的肥皂充公。”冬晨傻了。
只有黑狼很安然,如果必要,他吃草都能活。
傍晚时,韦帅望看着面前一片肉,半个馒头,一杯水,一块果脯,微弱地呻吟:“我们能逐渐习惯饥饿状态吗?”
梅子诚看了看韦帅望,想了想,把自己的那份,放到韦帅望面前。
帅望哭丧着脸:“早知道我中午不喝酒光吃饭多好。”
梅子诚认真地吸吮自己沾了肉汁的手指,成功地让冬晨把自己那份食物让了出来。他一点点嚼完自己的食物,终于叹口气:“我手下说,白家送出发多信,分别是这些地方。”拿给韦帅望看,然后指点:“画圈这些,是有动静的,有人往这边来,有的往冷家山去,这些是还没送到的,这些是没反应的。”
帅望问:“白家呢?”
梅子诚道:“白家一团乱,多数学徒下人都跑了,不过,他们又雇了些不怕死的。嗯,白家兄弟有一个病了,好久不见他,不过,也许是跑了,因为没人走过他生病的房间。”得意地笑:“我手下混进去了。”
黑狼站起来:“他们去找你师父了!”
帅望点点头。
黑狼道:“他们去找你师父了!不但白家人去了!还有别人也去向你师父施压了。”
帅望再次点点头。
黑狼把他拎起来:“你什么意思?”
帅望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折腾过一次了,然后,下次没确凿证据就不会乱叫了。”
黑狼瞪着他:“那么……”
帅望道:“我师父总不会因为你切了一堆耳朵把我宰了的。不过,说真的,你要是能再克制点,少切两只,我比较好交待。”
黑狼沉默一会儿:“这不是你计划中的吧?”
帅望怒吼:“当然不是!你这只白痴!”
黑狼安然了:“效果不是挺好。”
韦帅望道:“好个屁!我本来根本不想惊动我师父的!”
冬晨低声:“你师父知道你不会放过白家人,所以才派我来,韦帅望,最低限度,你不能再伤到别人,也别虐待你要杀的人。如果你有任何时候,心软了,你先停下来,给自己点时间。”
帅望慢慢坐下,垂下眼睛,良久:“我不愿意让他失望,我会竭力克制。”
黑狼只是静静看着冬晨。
心软,心怎么会软?
怎么会软?花了很久很久很久的时间去忍痛,才让它变硬的,这样才能活下去,怎么会软?难道是准备下一次的抽搐吗?
我憎恨阳光宝宝。恨他们还能享受刹那的软弱。
112,财迷
心硬,是什么感觉?
胸口象永远压着一块石头。
胃好象永远紧缩着,全身的每个器官与肌肉都紧缩着,僵硬而紧绷,似永远在准备忍痛,准备战斗,准备逃命。
感受不到其它感情,爱,温暖,同情,哀伤,喜悦,希望,这些美好感情来临,他会冷笑一声把它们挡在外面。
象独自呆在一间空荡荡的房子里,窗外无垠黑夜,只有孤独与恐惧。他无限渴望一个伙伴,却不住地去锁门,一层层关门落锁,一次次关门落锁。彷徨,不安。
不能软化,也拒绝软化,就象你不能让一个刚死里逃生的人不要惊恐一样。他不能不恐惧,他恐惧成了习惯。
黑狼的那世界,不但寒冷,而且随时会受伤。
心硬,甚至不是随时准备反击的结果,只是随时准备承受痛苦的结果。
即使他想软化,他也做不到,任何软化,会让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也许,是丢了手里的武器,也许,是忘了锁上门,也许,是敌人来了,他却没带着盔甲。那种不安与焦灼,比孤寂与恐惧更可怕。
没有更好,只有痛与更痛。所以,选择痛,伤到别人,无暇顾及。
帅望托着下巴。
这可不行,大过年的,刚刚老子还嫌几百两银子的琉璃灯不够亮呢,这么会儿工夫馒头都不给吃饱了。
帅望问:“我说,将军大人,你们有多少人马啊?”
梅子诚道:“十万人马还剩六万,有战斗力的四万。”
帅望支着头:“一人一月二石怎么也够了,春稻下来至少得三个月,打下城也得一二个月,关键是买太多,也买不着啊。先按二个月的量买吧,六万两银子,加上汇兑损失,涨价,十几万两,加上运费利息,便宜算你,十五万两,你写借条,我给你弄米去。”
梅子诚呆了一会儿:“到哪儿弄去?国内大旱,国库无粮,所以才着急拿下这十城。”
帅望道:“去余国买啊!”
梅子诚瞪他一会儿:“余国不会同意卖粮给我们的,那不是丧权辱国的极限了嘛?”
帅望道:“我一小商人,买点大米,还需要惊动朝庭吗?”
梅子诚搔头,半晌:“行不行啊?芙瑶可说过,不要得余国,别整成国家间的战争,这十个城是人家送我们的。”
帅望望天,小公主咋同我师父一个口径呢?这两人没事还聊得挺不错?
帅望问:“你有十五万两银子还我吗?”
梅子诚大惊:“没有,我怎么会有!”
帅望道:“那你破城之后抢完了让我先挑。”
梅子诚结巴:“抢,抢,抢什么?”
帅望道:“咦,攻进城里不都先烧杀抢掠吗?”
梅子诚一板脸:“我们军纪严明……”
陈一柏元帅红着脸,扭头看天气去了。(你挺严明,你一走,咱就不严明了,这事还让人给查出来了。那是我一生污点,亏你老婆给压下来了,我这会儿还能顶个元帅帽子)
韦帅望大笑:“你手下没说你这个军纪严明的,比苛扣军饷的,更让他们受伤?”开玩笑吧?再严明也就不扰民,父母官与守备府啥的难道不充公?要是一点不搜刮,一个月三分银子的饷,九死一生风餐露宿,现在还饿得半死不活的,这些当兵的不是人啊?
陈一柏忍不住一笑。
梅子诚瞪着眼睛:“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去抢啊!”
帅望小声道:“不管怎么整,让自己士兵饿肚子,饿到这个地步,是极限了,再饿下去,就有反的了。再饿下去,就是谋杀了。”
梅子诚道:“所以,才请你来想办法啊!”
韦帅望道:“老子的事业才起步,做的是投机生意,不是慈善事业,就算是慈善事业,也只能拿利息利润来慈善,不能拿本金来慈善,不然啥慈善基金也禁不住那么用,一下子用光了,连前期工作都白做了,工作人员重招,信誉重建,基金重申请,人财物的浪费。就算我是白痴慈善家,也只慈善救命的事,不会支持侵略。所以,你不还钱,我是不会借你钱的。”
梅子诚急得:“可是,这个这个!我们家三代清官!”
陈一柏忍不住笑:“梅兄,这是国家的事,哪有你个人出钱的道理,韦少爷一定有建议的。”我看着姓韦的小子怎么这么损,他又要拿这件事坐地起价呢,急啥,你老婆自会同就地还钱。
梅子诚道:“对,小韦你就快直说吧,急死我了。”
韦帅望道:“三年税收。”
陈一柏道:“这十城的税收比咱们全国的税收还多呢,那是一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十几万两银子。”
帅望笑:“刚打下来的城,不要安抚一下吗?”
陈一柏道:“你的意思是,免税三年?”这话说说容易,二三年国库没收成,公务员要开支的。而且没有税收,就没有火耗,就是说,地方官没理由加收二成放到自己口袋里,一年四十两银子的薪水,随时准备应付各种抵抗力量以及暗杀绑架威胁,地方官还不挂冠而逃啊?
帅望道:“城也就算了,炸开人家的城,把人家孩子抱过来当自己孩子养,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啊。”
陈一柏转头看看梅子诚:“梅兄,你看呢?”
梅子诚道:“这事我提过,提完就被关起来了,要不,你试试再提一下?”
陈一柏笑道:“我?大哥,我也要留着脑袋吃饭啊。本来手握重兵的将领就犯忌,还敢要钱要人。我就说是韦帅望要三年税收,顶多皇上让人过来谈判,谈成一年两年的。这事你我万万不能出头,拿韦帅望顶上吧。”
梅子诚支着头,看着韦帅望:“你是真心为国为民,还是趁机捞一把啊?梅欢说你小子是个财迷,不能同你做生意。”
帅望笑:“要不,咱对半分,我收我的,你那半,你可以免了嘛。”
梅子诚气:“你你你……!”
帅望笑道:“喂,要不一点也免不了,不对,要不是我借你钱,你根本一分税收都没有嘛。对了,你给我一半的税,我免费帮你攻城。”
梅子诚看着他,半晌:“多久能攻下城?”
帅望支着头:“不知道啊,从现在开始算税收好了,晚一天就少一天的税,还有,你士兵的伤亡由我付赡养费,十两银子一个。”
梅子诚瞪眼:“我们已经死了三万,那是三十万两银子。”
韦帅望看着他:“你弄死的关我屁事,我说的是以后。”
梅子诚无力地:“不是我弄死的!是战死的。”
帅望奇怪地看着他:“他们死了,不是将领的责任吗?”
梅子诚望天,陈一柏望地。
帅望问:“那么,那些人死了,抚恤金多少?”
陈一柏无力地:“不要开玩笑好吧?一人一两银子我们也付不起。”
帅望沉默半天:“好吧,以前阵亡的,如果找得到家人的话,我一人付二两银子,或者,三两。嗯,这样吧,剩下孤寡的付五两,有成年人养家的二两,找不到家人的,安葬,我是指就地,或者骨灰回家乡。后来阵亡的,一律五两。”
梅子诚沉默一会儿,过去给韦帅望个拥抱:“就算你是个财迷,也是我最喜欢的那种财迷。”
韦帅望望天,奶奶的,其实我对你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你咋会没有呢?兄弟,你真是个怪人啊。
小梅终于发现韦帅望有点僵硬,看了帅望一会儿,把他拉到墙角,小声:“听着,你那天看到的,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帅望没明白:“哪天?看到的什么?”
小梅尴尬半晌才道:“你给了芙瑶一耳光那天。”
韦帅望的脸猛地涨红,内心大叫闭嘴闭嘴,可是嘴巴僵住,完全出不了声。
小梅也红着脸:“芙瑶说,我们不好分房睡,让人家看见了……”
韦帅望快哭了,捂住小梅的嘴:“大哥,你放过我吧。”
梅子诚躲开:“喂,你别误会,她只是看看我身上的疤!”
韦帅望瞪着梅子诚:“啊?”
冬晨小声对黑狼说:“如果咱们不知道芙瑶,你说他俩象什么?”
黑狼立刻低下头,因为他不喜欢别人看见他笑。
韦帅望结结巴巴地:“你你你,你是说……”
梅子诚道:“到现在为止……”
帅望脸通红,偷看梅子诚一眼,再看一眼:“那么,那么……”
梅子诚道:“我可以尽量留在……如果你介意的话。”
帅望红着脸:“我,我,我当然介意。不过,这件事,主要看你同芙瑶的意愿,我,我只是……”韦帅望终于捂住涨红的脸:“对不起,这可真是,太太太太……”太他妈尴尬了。
冬晨道:“如果是一男一女,现在就该……”
韦帅望忍无可忍,平生头一次,一脚把冬晨从窗户踢出去了:“老子就该扑到你身上去啃你了,是吧?”
冬晨在外面雪地上回答:“你才是羞答答捂着脸低下头那个!”
黑狼忍也忍不住狂笑起来,冬晨笑得快趴下打滚了。韦帅望恶狠狠地:“你想出去陪你奶油兄弟?”
黑狼无辜地看着韦帅望:关我屁事啊?笑还不让啊?
陈一柏莫名其妙:“怎么了?”
小梅也没明白:“怎么了?你为什么忽然过去踢他一脚?”
韦帅望窘迫地:“听着小梅,你同我说话,这两个狗东西能听到,不过,他俩说话,我也能听到,虽然你听不到。你同我说话时,用最小的声音就可以了。”
梅子诚点点头,半晌才明白:“你是说,你功夫最好!”
帅望尴尬地:“我不是这意思。”
陈一柏也听明白,原来就我啥也没听到!默,在大神中间做个人类可真不容易。
帅望拍拍梅子诚:“兄弟,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欠你一大笔。”
梅子诚道:“唔,好象,其实,实话是,我觉得,……”我觉得芙瑶不想同我发生什么事,虽然她嘴上不是这么说的,我又不是一个会勉强别人的人。
陈一柏拍拍梅子诚:“不管为啥,让他觉得欠着你比较好,不然这小子很难控制。”
韦帅望伸过脸来:“兄弟,我还在这儿!”
陈一柏笑道:“我早发现了,韦帅望是个好人。”
帅望点头:“对啊对啊!”
陈一柏看看梅子诚:“但是不一定好相处,如果不想被他整得哭笑不得,最好,让他觉得欠你吧。”
梅子诚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对。”
帅望笑:“小陈言之有理。”
看看梅子诚:“我光收十成的利息就得了,别的我不要了。”
梅子诚伸手抱住陈一柏,大乐:“你说得对!”
过去握住韦帅望手:“太好了,多谢。”
帅望望天,一时激动。
陈一柏伸手:“那么,我们成交了。我给皇上上折子,交易由你们谈,我相信你不会谈个赔本的结果的,十五万的一倍是三十万银两,支付给你,你负责买粮,帮我们攻城,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你出。”
帅望想了一会儿:“大大大,大至是这样的,细节我让何添同你们谈。”坏了,我得找个算盘去,好象会亏的样子。
半夜,韦帅望咬着手指拨算盘,梅子诚温柔地:“帅望啊,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们灯油也不多了。”
韦帅望无奈地吹了灯坐在床上,望着月亮掐着手指心算。
113,两难
韦帅望就着月光记下几个数,内心惨叫,我好苦啊,居然到凿壁借光的地步。
三十万保赔的生意,韦帅望睡得有点不稳,天亮时,被门声惊醒,有人开门出去,转圈,进来,再转圈,出去进来,进来出去,把韦帅望给气得,推开窗子,怒骂:“你奶奶的,再开门关门,老子腿给你打折!”
骂完才看着冷冬晨手拎个水桶正在那儿迟疑呢。
韦帅望明白了。
靠,这地儿,凿冰取水不容易,水打回来帐子没那么保暖,水容易成固体,把固体化成液体得用柴火。冷冬晨不好意思用人家的水,又受不了穿过的衣服不洗,正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无法解决的内心冲突呢。
帅望笑:“滚进来!”
冷冬晨咬着牙,人有自由意志,人的意志可以克服一切,他咬紧牙关,把脏衣服从桶里拿出来,扫灰,抹平,叠好。别人能做到,他也能。
帅望见冷冬晨不滚进来,他只得滚到冷冬晨的屋里,一边系衣服一边笑:“你带了几套衣服?”
冷冬晨不答。
帅望道:“扔了吧,明儿你跟何添去余国买新的就得了。”
冷冬晨停下:“去余国?”
帅望道:“帮我买大米啊,我已经通知何添过来了,他离这儿不远。他管着我的钱,我到现在还没有大额现金提款权呢,不过,差旅费随便支,你跟他一起,不用客气,只管住大店好房,一天梳洗八次也没人管你。想吃山珍海味只管让何添付帐。”
冷冬晨慢慢红了脸:“我不去,你去吧,要是每次出来都要你照顾我,我成什么人了。”
帅望笑道:“我本来想亲自去,至少能吃顿饱饭,不过,我怕这两天我师父就会赶过来修理我,别有什么意外,再说。我要是走了,好象逃了似的。黑狼呢,我不看着他我不放心,再说,我也不放心他去谈生意,外一谈得不高兴,他给人家霸王了呢。你小子看起来挺精明的,照说你有那么厉害的妈,哪怕得到半点遗传,做生意就应该没问题。”
冬晨道:“你同黑狼去。”
帅望没有表情地看他一会儿:“如果我师父来了,我跑了,他怎么同人解释?”
冬晨沉默一会儿:“如果他必须解释,你怎么知道他不希望你不在这里。”
韦帅望咬牙切齿:“如果真会这么为难,我就一定得在这儿!”
冬晨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必要的话,你自己担下来?”
帅望微微一笑:“放心,我担得起。”
冬晨瞪着韦帅望。
帅望道:“我相信白家也好,其它名门大派,都不会希望我师父赶我出冷家的。但是我觉得,如果我在的话,能更好地提醒他们这一点。”
冬晨愣了愣,终于明白过来,笑了:“我明白了。”大笑,对,韦帅望又没犯死罪,既然不能宰了他,谁敢把野马放出栏?
沉默一会儿:“我走了,你不会同黑狼做什么吧?”
帅望苦笑:“我要是想给我师父上眼药,他们能活到现在吗?”
冬晨低头,小韦每次都能找到正当理由,把最好的差事安排给他,感激之余,不禁惭愧:“每次都要你照顾。”
韦帅望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每次让你帮的忙,你都帮得稳稳妥妥的,我觉得你是可以托妻寄子的人呢,你倒觉得我照顾你了?”
冬晨忍不住笑:“下次托给我好了。”
韦帅望翻白眼:“我死了可以托给你,我活着,你敢碰一指头,我把指头给你切下来!”从里到外都长得让人不放心。
冬晨瞪眼:“啥意思,芙瑶是我姐姐!难道你还有别人托给我?”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说你姐姐什么时候能嫁给我?”
冬晨看着他。
帅望微笑:“十年二十年,我想她还不至于对自己父亲动手。她父亲活着,她总还需要梅家。也许有一天,她愿意放手,也许不。所以,未来的事,不好说。唯一欣慰的是,小梅是个好人。”十年二十年地相敬如宾,未免太委屈他们了。如果不是小梅就好了,帅望内心叹气,我可以直接下药,药阉了他,呜,可是我不能对小梅这么干。
冬晨沉默一会儿:“别那么悲观,会有办法的。”
帅望支着头,不,不会的,如果芙瑶有嫁给我的打算,她不该那么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接受春宵一度,她不会生下那个孩子。那不是我们还有未来的意思,那是我要留住这一刻的意思。帅望掩面,她爱我,但是,她决定不再见我。她是另一个极端,小逸儿觉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芙瑶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狠辣的女人。
可怜的韦帅望却是在被毒蛇给咬了一口之后,忽然间发现她居然能让自己痛彻心肺,忽然间发现,他永远无法忘记她了。
坏女人。
如果形势需要,她才不介意同梅子诚上床呢。
帅望痛苦地想,所以,我不能让她需要,坏女人,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快告诉我,老子都替你解决了。千万别为求正果舍身饲虎。
冬晨给帅望一杯水,帅望问:“干嘛?”
冬晨道:“看你一脸饥渴的表情。”
韦帅望气道:“老子还干柴烈火呢,看你同你姐姐长得这么象,我把你将就用了吧。”
那杯水全用来洗脸了,韦帅望边擦脸,边道:“正好,不用洗脸了。”
冬晨这才皱皱眉:“你就这么洗脸?”
帅望道:“比你快吧?”
冬晨无语:“难怪你这么黑。”
帅望大乐:“敢情你是洗白的啊!”
冷冬晨彻底无语。
帅望笑问:“你怎么了?”
冬晨愣了愣。
帅望道:“你以前好象没这么……以前,你只是皱皱眉。”
冬晨道:“我会努力克服。”
帅望道:“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冬晨看着韦帅望。
帅望道:“也许,你该去解决那个问题。你最不愿想的事,也许你应该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错。或者,我无法解决,那很正常,因为我不是神,不可能做永恒正确的事。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我选择的证明我是谁。如果你选择继续做个有洁癖的人,那又能怎么样呢?就象我,我不爱干净,怎么了?多数人,比较讨厌不爱干净的人,是不是?我知道你讨厌不爱干净,不过,不影响我们是朋友,是吧?没啥大不的,你看起来想做天使的样子,其实大家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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