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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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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道:“那你还等什么!去告诉他,上!”每次关门放韦帅望时,冷秋都会兴奋得两眼放光。那感觉就象人家养狗斗狗,你弄了只狼去参赛,怎么这么坏怎么这么好笑,怎么这么得意啊!
韩青沉默,说是?
韩青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冷秋道:“你可以当面问他。”
韩青问:“他为什么写信给你?”
冷秋闭上嘴。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我宽容而且能够理解。”因为老子对他说,没啥大不了的。
韩青轻声:“他认为我,是不会明白的吗?”我不明白吗?难道我不明白吗?我没经过那种疯狂那种绝望那种惨痛吗?我不会明白吗?我太明白了。我宁死也不愿再经历的一切,我宁可他死也不希望他经历的一切。
沉默一会儿:“其实是他自己觉得自己错了。”我为什么要去说是,让我的孩子去做,他认为不对的事?
为什么要让他去救世人,然后活在世人的唾弃中?活在内心的不断自责中?
难道我是神吗?把我的孩子钉在十字架上,让众人鞭打他辱骂他嘲笑他?你们自己的罪为什么不自己去赎。
不!
良久,韩青道:“人家光明正大留下挑战书,我们至少应该光明正大地接受挑战。”
冷秋道:“小剑是最后的保障!”如果他死了,再没有能挡对手两招的人!
韩青道:“韦帅望才是最后的保障!”当头就扔人一脸生化武器难道应该吗?
冷秋沉默了一会儿:“好。”
半晌:“你还是得去魔教一趟。”你系的绳子,得由你解开。
韩青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跪下:“弟子终生感激,师父为那孩子做的一切。”
冷秋沉默良久:“我们平了。”互不拖欠。
韩青抬头,苦笑,是吗?你心里想的,只是互不拖欠吗?
冷秋懒懒地:“滚。”
韩青离开。
冷秋微微皱起眉头,他厌恶看到韩青痛苦的样子。厌恶,对,当你真的很在乎一个人,你反而不会去同情他的痛苦,你会厌恶他的痛苦,因为你对他的痛苦实在太感同身受。你不会觉得“啊,他好可怜。”你只会觉得“哎呀,你丄他妈的怎么又这样了,看你这个表情我真想死了算了!”
冷秋苦笑,对,很好笑。他才不会为韦帅望做什么,他只是不想看到韩青崩溃。
他最厌恶的人,他最喜欢的人。
他最恨韩青的倒不是韩青的固执,他最恨每次他伤到韩青时,自己的手指都会痛,痛得锥心。
冷秋摇摇头,叹气。
老子真想把你赶走,赶得远远的,免得看着心烦。
这一段时间,冷家的驿站忽然间热闹非凡。各大帮派不年不节的,都给驿站跑腿的封个红包,都带着一个同样的问号:“冷家有人去问天堡吗?”
得到的回答是冷家掌门将出席魔教教主的登基仪式。
众人困惑了一阵子,当即立刻从善如流地向魔教问天堡出发了,而且出席人员的级别都比预计的提高了一个档次。
切,难道让你家小弟去见冷家掌门?
还有,小弟去了,很容易被魔教教主走路时一个没看见踩成重伤啥的。
周振细细看着拜贴,沉默不语。
老南道:“妈的,我才不就,虽然,我觉得韦帅望那小子不错,可是不管他是什么人,入了魔教,老子就看不起他。老子这辈子不会踏进魔教一步。”
周振良久把贴子放在怀里:“听说韩掌门也去了。”
老南哼一声:“他弟子成了魔教教主,难道他不要向大家交待一下吗?”
周振沉默。
14,风声
韦帅望饿得两眼发绿,直瞪瞪盯着冷先。
冷先虽然迟钝,也觉得不太舒服。内心挣扎一会儿,终于问道:“教主有什么吩咐?”
帅望坚定不移地看着他:“我饿。”
冷先劝他:“只要平心静气,摒弃杂念……”
帅望道:“你去洗个澡吧。”
冷先道:“我洗过了。”
帅望道:“给我点个火盆,我要把你烤了吃……”
冷先静止两分钟,终于平静地拒绝道:“不行,教主不能吃东西。本应该沐浴洁净一个月的,两天是最小期限了,你本来不但不能吃东西,还应该……”
韦帅望那双绿色的眼睛,放出蓝色的火花,冷先咽口唾沫,没再说下去:还应该洗胃灌肠。
虽然他们已经事先偷偷给了韦帅望一点泄药,韦帅望闹了两次肚子之后,就暴打了冷先一顿。大家就没再敢提洗胃灌肠的事。
韦帅望气得:“人人都带着一肚子屎活着,怕脏,老子替你把脑袋砍下来放到花瓶里用清水供上啊!”
冷先哆嗦着说:“教主,不可在此处污言秽语……”
帅望怒吼:“不可以说脏话,可以说谎话吗?你把老子骗到这地方挨饿……等老子也白日飞升了,肉身坐化了,老子就专门在地狱给你开辟个小房间,让你上吐下泄,饿得光剩骨头!”想了想:“嗯,我让你吐了吃吃了吐,拉了吃吃了拉,完完全全自动化循环利用,我要把你变成环保系统里的终端处理器……”
冷先沮丧地,自从把韦帅望骗到这里——应该不是骗,只是没说不能吃饭,韦帅望就一直耿耿于怀,每次对话,都会发明一个新威胁,那些威胁听起来又那么让沮丧。
冷先结结巴巴地:“教,教主,能否容冷先暂退……接到英雄贴的各路英雄,已经陆续到了。”
帅望无限饥渴地看着他:“他们有饭吃吗?”
冷先一头撞地上:“教主,你想点别的,就不这么饿了!”天哪,人家动不动斋戒一个月,也没谁象他这样啊,眼睛绿绿的,咋做到的啊?
帅望伸着舌头:“你替我在这儿,我替你接待去好不?教主让你了。”
冷先再一次无比沮丧,有气无力地拒绝:“不行!”
李唐到圣堂外,看见黑狼坐在台阶上淡定地欣赏花开花落,不禁奇怪:“你怎么不在你们教主身旁?”
黑狼指指里面:“冷先在。”
李唐点点头,咦,你不担心我们再给你教主下泄药了?
冷先在屋角缩着,全身不自在,手足无措,心神不安。
李唐一推门,看见小教主用无限爱恋的眼神看着冷先,那表情就象饿狼盯上了一盘红烧肉。
李唐立刻明白了:“噢!给教主见礼。我没什么事就来问候一声。”
韦帅望舔舔嘴唇:“生的也成啊,我吃过生牛肉,拌鸡蛋拌辣酱,很好吃的……”
李唐即时道:“属下告退。”
帅望笑微微地转过头来:“谁来了?”
李唐憋了半天:“回教主,可能是误报,慕容家前来观礼。”
帅望大乐:“咋会是误报呢?老子请他们了!”
李唐瞪着韦帅望,我知道你请他们了,我也知道中原人来了是大事,不过,平时咱魔教人想找人开个会说点正事,人家立刻就把剑亮出来了,你现在请人家来观礼,这些人头壳坏掉了,会来到魔教老巢?
哎呀,他们的头壳要是没坏,估计咱们就得防备一下了。
李唐道:“既然教主说是真的,咱们得准备一下。”
冷先长出一口气,快把我从这儿救出去吧。
两人起身就要走,帅望站起来:“回来!”
李唐这才想起来:“属下一时着急,失礼了,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帅望看着他:“来观礼的都是朋友。”
李唐低头:“是!”
帅望再看他一会儿:“你的安排,慎重。”
李唐道:“是!”没有表情。
李唐转身出去,冷先跟出来:“你要干什么?”
李唐边走边道:“首先,得把内殿外殿严格分开,祭坛要在内殿进行,绝对不许外人进入。韦帅望进内殿浴魔后,到外殿登基加冕。来观礼的人必须住在山下,我们要把山下的住处清空,通往问天堡的道路要加人手。”
张文过来:“李唐!”脸色惨白如纸。
李唐站住:“出什么事了?”
张文虚弱地:“我师父来了!”
李唐呆了一会儿:“华山派也来人了?”不是不共戴天吗?
冷先过去按住张文肩:“你怎么了?你手冰凉?”
张文默默看冷先一眼,无言。
我师父来了,我师父的徒弟当然也来了,于是那个人也来了。
李唐默默看了张文一眼,我还以为经过那么多事,你已经明白你那小师弟不值得个爱字了呢。
张文静静地:“我要找个地洞躲起来。”
冷先忽然福至心灵:“我知道有个地方,教主需要有人陪同静修。”
李唐转开头不语,难得冷先有这么损的时候,他总得成全他。
张文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内殿。
李唐与冷先无言地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希望张文不会真的被当红烧肉咬一口就好。
冷先道:“你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吧?”
李唐停下脚步:“冷先,清醒一下,慕容家与冷家来了,谁能想到他们居然会都来了?慕容与冷家齐到,我们还能动他们吗?我们要疏散魔教主力,以免被人一锅端了,你明白吗?可是二十四堂主必须都出现在教主的大典上!”李唐头痛,天哪,如果人家想连手做掉我们,这可是个好机会。
李唐轻声:“单号的堂主在内殿,双号的堂主在外殿。我要把内外殿的闸门放下来。到时候,我会跟教主出来,我出来时,你就进到内殿,不能让他们见到我们同时在场。记着,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一旦动手,能逃走就逃走,等风声过后,再回问天堡纠集。”
冷先沉默一会儿:“韦帅望说来的都是朋友。”
李唐想了一会儿:“记得他被冷秋差点弄死吗?那是他的朋友之一,他到现在还给那老东西象亲孙子一样写信。我理解不了这种感情,就象我理解不了你对教主的那种感情,我无法理解你们这个人种!”
冷先苦笑:“喂,别打击一大片,我们这个人种里,多的是比你好或者比你差的。”
李唐道:“但是你们都奇怪!”
冷先望天而笑,天哪,这正是我想说的,李唐你那一队都是怪人!
15,私会
帅望看着张文,张文啥反应也没有,他就盯着脚下的地发呆,韦帅望终于明白了,万物相生相克,此时此刻的张文就是克得住他的那个。
帅望笑:“你受啥精神打击了?”
张文抱住头,堵住耳朵。
韦帅望伸手到他怀里摸,张文恍惚间回到那个醉酒的夜,他一时失控,抱住那个人寻找他的嘴。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他是怎么样的觉得那小朋友其实并不是一个值的人,他还是记得他的味道。他不知道他是否还爱那个人,他只知道那个家伙让难受。
一只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张文喃喃:“昭光……”然后惊醒,惊叫一声推开韦帅望:“你干什么?”
韦帅望已经从他荷包里取出块肉脯放到嘴里,张文呆了呆,呃,没错,这是他为应付李唐那骆驼一样忍饥挨饿的本事而准备的东西,李唐是那种一天吃一顿饭就不觉得饿的人。张文不是。
可是……张文终于反应过来,猛扑上去:“你给我吐出来!”
急得伸手去挖,当即被韦帅望狠咬一口。
张文狂叫:“小兔崽子!”
帅望道:“谢谢,你特意送肉给我吃的,是不是?”
张文终于明白过来了,一把按住韦帅望的嘴:“祖宗啊,求你千万别提这事,你想不想真的被洗胃灌肠啊?”他们知道我身上带着这个进内殿,按教规,一样的是要挨板子的……
帅望摇摇头。
张文松开手,沮丧地:“你,你真不把教规当回事,是不是?你……”
帅望问:“你有信仰吗?”
张文默默无语。
帅望道:“把我饿晕了,也不能把我脑袋里塞进去信仰。”长叹一声:“我没信仰。”
张文问:“听起来挺遗憾。”
帅望笑:“是啊,有信仰好象有个依靠似的,坚信一件事,让人平静,安宁,感到安全。如果我相信天上有人看着我,我就不会感到孤独。当然,如果看着我的人是冷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文忍不住笑出来:“呵,我每次想到教主的在天之灵,总忍不住加一句安息吧!”
帅望一边往嘴里塞肉脯一边微笑看着张文:“你经常想到教主的在天之灵吗?”
张文愣了愣,目光不安地在半空扫了一会儿:“呃,不,我是说,如果我想的话。”
帅望侧头,看着张文,过了一会儿:“你刚才为啥发呆?”
张文这回清醒了:“我有发呆?我没有啊!”
帅望笑:“老子都快把你扒光了,你不但没反应,还一脸陶醉!老子不过搜你的身,你当异性按摩了?”
张文顿时红了脸,狂叫:“韦帅望!”
韦帅望开心地:“你比冷先好玩多了。”
张文到此时终于明白过来了:“冷先这小子……”他这是损我呢!
帅望支头看着他:“啥事能让你忘了老子现在饿得象狼似的?话说,刚才你把手指塞我嘴里,我真是好大毅力才没给你咬下来啊。”
张文捧着头,大叫一声:“别烦我!”可硬是没破门而出。
帅望纳闷,啥东西比我还可怕啊?走到张文旁边相面:“眼红面赤,神情狂燥,我说兄弟,这可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啊。春天已经过去了。”
张文默默看着他,没有能力做出反应。
韦帅望看了他半天,忽然很认真地问:“你喜欢冷恶多,还是陈昭光多?”
张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象被人一竹签子钉他指甲缝里似的,猛地瞪大眼睛,呃!谁说我喜欢冷恶!你从哪儿看出来的?不不不,我不是……
这回他啥也没说,毫不犹豫地冲出教主静修的内室。
有毒的眼睛,韦帅望有一双有毒的眼睛!
好可怕!
张文感到恐惧,那种感觉就象被当众剥光了衣服,就好象当年那个爱过的人当众怒叱:你是个变态!
不,也许,这个更恐怖一点。毕竟他连对自己都不肯承认,他……
张文摸着胸口,不不不,小兔崽子胡扯,我不过是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
忽然觉得内心绞痛,即疼痛又羞耻,兼且觉得恶心,呸,我是绝不会认同那样一个变态的。
韦帅望站在屋子里,他摇摇头,可怜的家伙,啥人会习惯性管刚见面的教主叫小兔崽子啊?你以为你隐藏得很深吗?
没人看着他了,韦帅望一边吃他的肉脯,一边推开门,把黑狼叫进来:“喂,过来,跟我换件衣服,替我在屋里睡一会儿。”
黑狼二话不说,换上韦帅望的衣服,轻声:“小心。人家也许没改主意呢。”
帅望拍拍他肩。
黑狼过去墙边的榻上,学韦帅望缩头缩脑地猴趴在床上。
帅望大乐:“我平时就这样?”
黑狼一边感叹,原来这样子真的很舒服。一边讽刺道:“丑多了。”
帅望开门,门外丁香香气扑鼻。韦帅望捏住鼻子,来到院子中间井边上,按顺序踢几脚井上的砖头,井壁深约二米处缓缓滑开一道门,韦帅望跳进去,那是一个地道。
话说韦帅望上来时,那是坐着吊蓝上来的,上来之后,人家把铁闸拉下来了,门关上了,吊蓝也拆了,韦帅望就纳闷了,这是干嘛?难道我不要吃东西吗?
事实证明,不是他不要吃东西,是人家不给他东西吃。
不过看着那些人不住进进出出,也不象多费劲的样子,明显不是爬悬崖进来的。韦帅望当然一早发现这个地道,只不过地道歧口太多,如果不是他一进去面临左拐右拐时留个心眼画了记号,估计这两天他就在地道里成功节食到底了。
所以,韦帅望决定,还是跟着别人出去的好。
一路抽动着鼻子,跟着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味左拐右拐,七拐八拐,拐得不耐烦之际,终于眼前一亮,重见光明了。
张文正在不远处发呆呢。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被韦帅望调戏时塞进个香包。当时院子里花香四溢,鼻子会对同种香味自动适应,张文是根本就不可能嗅到身上有香味。韦帅望捏着鼻子走过院子,到地道里就一路抽着鼻子跟出去了。
小剑来这么快,应该是必有原故啊。
唔,也许他是来宰他的。
帅望苦笑,如果人家真觉得他罪不可恕,那也没办法,毕竟是他做错了。帅望微微叹息,他对苏泉的死无法释怀。至于别人,没有对话没有了解的人,毕竟是比较容易忘掉的。
帅望一路下山。
未到山门,已听到争执声:“教主在大典前是绝不能见人的!你就算杀了我们也不能见到教主。”
帅望当即躲到门后,慢慢探出头去,杀鸡抹脖子般地使眼色,慕容剑终于看见了:“唔,呃!”
慕容琴问:“什么?”
帅望已经缩回头去。
慕容剑结结巴巴地:“嗯,哥,咱们,还是,嗯……”
慕容琴看看他,见小剑一脸诚实的“另有隐情”,愣了一下,当即一拉慕容剑:“咱们去找另人想想办法。”一指李唐:“告诉你们教主,我们会找他师父想办法,让他好好想想。”
韦帅望肚子道“干丄你娘!”真会威胁啊!
慕容琴请教自己弟弟:“你结巴什么啊?”
慕容剑道:“我看到韦帅望了。”
慕容琴气道:“不是说无论如何不能见吗?”
慕容剑笑笑:“韦帅望又偷跑出来了。”
慕容琴道:“这小子就是制度破坏者。”
小剑白他一眼,你意见真多,人家不见你,你说人家拿架子,人家见你,你又说人家没规矩。
慕容兄弟走了半天也没见韦帅望追上来,不禁有点纳闷,两人停下回头望,只见韦帅望一脸安宁祥和,飘然而至。
慕容琴疑惑地:“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这小子做了教主之后,气质儒雅多了?”
怎么忽然间优雅从容了呢?
原来跟无极变速似的,瞬间加速到一百二,现在咋平滑过度了呢?
帅望道:“儒雅个屁啊,我饿得走路的劲都没有了。”
两兄弟忍不住一笑,然后慕容剑又严肃起来,帅望微微瑟缩,别啊,你可别给我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我怪害怕的。
慕容剑道:“帅望,我依旧认为……”他停住,在脑子选择适当的词语,死有余辜?好象有点重了,罪该万死,呃,不对,说得更狠了。重大错误?好象用错误两字太轻了。
帅望微微后退半步,又停住,半晌,笑笑:“哦,那,没什么,也好,没关系,我不是来了嘛,正好。”
可怜小剑的大脑还处于词语搜索状态,没理解韦帅望说了一大堆缺乏主谓宾的词,是啥意思。
帅望微笑:“因为我这个人一贯地乐观,所以,对危机事件没啥准备,你介意等我一会儿,让我把遗书写了吗?”
小剑终于停止搜索,困惑地:“为什么要现在写遗书呢?”
帅望愕然:“你的意思要直接动手宰了我?不不不,别这样,这样会带来好多麻烦事。真的真的,小剑你是好人,虽然你坚持要杀了我,我理解你的立场,相信我,让我写了遗书自杀,对大家都好。”千万不要过来砍我一剑,我不怪你择善固执,你不该为这事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是,我不能给我的亲人朋友招惹这么大麻烦。
慕容两兄弟终于明白人家是咋理解的了,把慕容琴乐得:“小剑你再结巴一会儿,没准儿咱们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慕容剑气:“我我我,我说话慢一点,你们,你们就急得自杀了?!”
韦帅望一脸挫败的表情,这就好比一结巴法官:我判你死,死,死……死缓!
犯人吓死了。
慕容琴笑:“你人缘不错,好多人写信为你求情。”
帅望愣了一下:“信?”想起来,噢,老家伙是这样解决的,慕容拥有天下第一的武功,冷家拥有武林。
慕容琴问:“冷家,姜家也就算了,区华子是韩掌门故交,这也罢了,周家是为了自己儿子好过点?南家为什么也给你说话?”
帅望苦笑:“帮过他们一点小忙。”
慕容琴问:“那么,冷迪呢?”
帅望苦笑:“帮过一点小忙。”
慕容琴问:“唐家呢?他们掌门常驻这边了?”
帅望呆了呆:“唐家也有信到?”
慕容琴问:“还有,丐帮?”
帅望道:“哦,小帮主是我兄弟。”
慕容琴点点头:“还有……”
帅望望天,有完没完了?
慕容琴笑了:“慕容家从不一意孤行。”
帅望松口气,直接坐倒在地上:“你们可吓死我了。”
慕容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帅望抬头:“什么?吓死我了?当然是假的,顶多半死。”
慕容琴蹲下:“你之前说的,你理解……真的?你特意跑到我们面前,是为了免得我们麻烦吗?”
帅望笑:“呸,当然不是,我跑下来是因为我饿了,而且我担心你们除了杀我还有别的重要的事。嗯,不过,我确实理解你们的立场,我承认我罪有应得,如果你们要替天行道,反正我也逃不了了,不想再连累你们,再说,最重要的是你们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连累的,我不想我亲人朋友因这事,同你们发生争执。”
慕容琴笑道:“虽然咱们慕容家还是认为你小子死有余辜,可是,民意难违,只得过来告诉你一声,你小子好自为之,戴罪立功吧。”
帅望想了想:“你们跑这么快,不是为了来告诉我好消吧?”
慕容剑道:“不是,我们接到芙瑶的信,余国连夺两城,不但是他们自己的城,而且接近我国的国界。我想过去帮忙,我娘说,让我们先来听听大家的意见。”
帅望愕然:“这家伙看起来不象我这么克制哈。”
慕容琴道:“都是一剑砍断城门,普通人惊为神怪,不战自退,溃不成军。”
帅望问:“伤人多吗?”
慕容琴道:“倒还不多,城门一开,我国将士就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帅望微微松口气:“还好。”
16,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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