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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侠客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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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柔进来道:“文叔叔,我也丢了那个恶人的石头了。”
文雅风爱怜的抚摸着惜柔,“孩子,好乖!去玩吧。文叔叔要与你吕伯伯商量怎样收拾那个郭大坏蛋。”
惜柔点头道:“好!叔叔逮着郭怀仁,告诉惜柔,他害死了我的娘亲,我也要丢他的石头。”
文雅风看着惜柔小小的身影离去,叹息不已。
我道:“知府大人不必烦恼,我等协助你收拾了顾仁义与江别离这两大祸害后,你这一方就天下太平了。”
文雅风笑道:“话是如此说,做起来就不大容易了。听杨捕头说,仁义山庄工事严谨,易守难攻呢!”
接下来,在来旺村这几天里,我们走过了一些地方,询问了一些人,目的是多了解一些情况。
郝如雪问道:“这地方没有被破坏,却是什么缘故?”
周村长道:“这地方是江别离的祖山,那片林子里有他家的祖坟。听恶霸郭怀仁说过,知县相信这里风水好,命令不能动土,以免破坏了他家的官运。”
一位村民道:“百姓的祖坟很下贱,他们就可以随意破坏。官老爷的祖坟就是神圣,只要听见有人说三道四,就得问罪,天下还有这理?”
周村长道:“知县着人大事宣扬这里的风水如何如何的好了,叫我们也把祖坟迁到这一带地里,不过得收借地税,每坟每年十两银钱。”
文雅风愤慨道:“真是岂有此理!”
一村民道:“我们之所以反抗县衙,与郭怀仁和顾仁义武斗,因为他们要拆迁我们周家太祖坟及周家祠堂。”
一女人道:“不说县衙给的钱很少,就是金山来了,我们周家也不能拆了太祖坟及祠堂。只允许他做官的祖坟尊贵,就不允许我们百姓敬重祖先!哪有这个道理?”
我们一行人回到镇上,到得住处,就有保镖告诉来中秋,有人要见我。
到得大厅,却是地主老财给我们送礼来了,并传达了江知县的心意,要我们高抬贵手走人,不要理会周家之事。费力还不讨好,劝我们息事宁人。
这四箱金银珠宝,我已经叫人抬到了知府面前。
文雅风哈哈笑道:“这个江知县,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企图把你们从我身边收买过去,好孤立我这个知府。怎知道你们江湖中人注重的是义气为先,软硬皆不吃。他真是棋差一招,又赔了这许多的财物。”
花满楼道:“正好,他取之于民,我们就替他还之于民。”
我笑道:“这个知县,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如他一样贪财好色。”
来中秋道:“知县现在想必已经气得吐血了。”
这日,顾仁义正在与知县商量应对之策。
家丁慌忙来报:“禀报庄主、江大人!有人到山庄大门骂战了。”
“什么?”顾仁义与江别离不可思议的对视。
江别离摔杯子道:“嘿嘿……我们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居然自己打上门来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顾仁义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家丁道:“黑压压一片,不知道有多少人。”
江别离道:“他们这分明是要造反吗!我出去会会他们。”
顾仁义要待说什么,但是又无从说起,只得纠集一干家丁尾随他去。一路上尽见败下来的庄丁,个个伤痕累累,哀嚎之声不绝于耳,难免兔死狐悲。
江别离上了城墙,看见外边水泄不通,大兵压境的阵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奶奶的,这些家伙好狠毒!”
“怎么了?”顾仁义伸头一看,却听见有人在喊点火,凝神看去,“那是大炮吗?”
江别离平时养尊处优,威风八面,如今事到临头,立刻显出外强中干的本性来了,不由得吓软了腿,哭丧着脸道:“那不是……大炮是……什么?早知道……我就不该来……”
顾仁义脸色惨白,他知道大势已去,反抗已无力。
轰!一枚炮弹带着仇恨的火光喷射而出,直击在仁义山庄的房顶,炸开一个窟窿,火亦剧烈的燃烧起来。
火随风势,越烧越旺。浓烟里,家丁丫鬟哭爹喊娘的,四处逃窜,已经吓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主子与大人的安危,自己逃命犹恐不及。
我在观战,眼见有官兵要再点火发炮,连忙制止道:“一炮就够顾仁义吓破胆了,不要伤了无辜的丫鬟婆姨。”
现在已完全控制了仁义山庄这一个顽固堡垒,我们自然不会太心急了。顾仁义,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应付我的大炮?
文雅风道:“听吕先生的吧!”
“快看呀,顾仁义高悬白旗了!”
“快看那个人,他不是江别离江知县吗?”
“这个狗官也在这里,省却了麻烦,正好一并抓捕归案。”
“报告大人,仁义山庄内有信鸽飞出,要不要打下了?”
文知府笑道“不要打下来,由它去。”
我道:“知府想必另有主意!”
文知府道:“我想看看是何方人物在背后罩着恶人。”
花满楼笑道:“好一招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佩服!”
文知府抱拳道:“过奖!过奖!”
仁义山庄的大门开启了,顾仁义、江别离狼狈不堪,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我知道,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往往会做垂死挣扎的。顾仁义、江别离,别人也许会忽略你们的秉性,我却是上当多了,怎么会再给恶人机会?
扑扑扑扑……枪声不经意的响。
在场的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见顾仁义、江别离已经跪在了地上,耷拉着双手,血!慢慢染红了袍子,染红了地。
四名铺头押解二人过来。
我过去道:“不废了二人的手足,我们都会寝食难安的。”从二人怀里掏出飞刀,飞蝗镖数支,叮叮当当抛在知府及众人面前。
李玲珑上前就是一人一耳光,娇喝道:“还不服气吗?”
知县疼得直咬牙,奈何手足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羞辱了。
顾仁义突然嚎叫,反抗着官差道:“混账!我干爹是巡抚武厚,你们不能抓我。你们谁敢抓我?我就告诉我干爹,要他治你们的罪。”
我冷笑道:“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嚣张,真是不可救药。”
知府立刻带兵接管了县衙,整顿纪律,颁布法令,并着人收押顾仁义、江别离一干犯人。大堂上清点名册,在监狱共计三十余人。
知府衙门开堂会审,收缴顾仁义、江别离家产若干,列数罪状若干。文知府当堂宣判江别离与顾仁义的死刑,四十九日后,菜市口斩立决。
其余从犯除了老弱妇孺不宜监禁,被知府酌情赦免之外,男丁一律监禁七八年不等。
菜市口问斩当日,全城百姓都来围观,欢呼之声,鞭炮之声不绝于耳。
阴雨绵绵,北风呼啸之中,百姓抬了张大善人家夫人的棺材前来,意思是要死者亲眼看着恶人伏法。
巡抚大人突然气势汹汹的带着官兵赶来到,排场恢弘,高声吆喝,尽显官威。“刀下留人!”
几百名精兵强将立刻把个刑场围得水泄不通,与知府人马严阵以对。一时间,菜市口的氛围紧张到了极点。
围观的老百姓都提着心吊着胆,猜度着文知府如何处理如此高压局面。
“干爹救我!”顾仁义癫狂的大叫:“哈哈哈,我干爹来了,你们完了。”
吓得没有多少气儿的江知县也突然来了精神,犹如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大喊起来:“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一名巡抚的官兵突然对张家的棺木不敬起来,连连砍下数十刀,后来还要意图掀翻在地。结果引起百姓骚动,大丢石头,打得那人头破血流,抱头鼠穿。另有几名官兵欲待有所作为,却被杨德彪率领的官兵以强弩相逼。
知府后堂之上,巴蜀巡抚正在替顾仁义求情,与知府对着谈条件。一个要强硬的保释,一个要按照国法严办,一时僵持不下,弄得双方侍卫都剑拔弩张的,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氛围。
花满楼出现在院落中,“花满楼在此,尔等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花满楼三字名满江湖,本身就是一个闻名丧胆的信息,更何况现在他的人已到了。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坏人气馁,好人欢欣鼓舞。
巡抚见威逼利诱知府不成,又看着瞎子的出现,他知道自己该是时候知难而退了。
来中秋与李玲珑立刻左右环侍着巡抚,开动紫电神剑,电击着巡抚大人的命脉,使其浑身痛苦,不敢再说什么漂亮话了,只得愤恨而去。
“午时已到,斩!”
杨德彪一声令下,侩子手就把顾仁义、江别离的头颅按下。
江别离眼见活命无望,这时已经被吓破了胆,满脸霎时碧绿。
顾仁义却做着垂死挣扎,奈何——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咔嚓!咔嚓!两声,但见血溅五步,两颗头颅滚落黄尘。百姓们拍手称善!还有几个人青年小子跳出来,鞭尸以泄心头之愤。
惜柔拉着文雅风的手,漫步到窗户边,看着外边云收雨歇,雨过天晴,不由欢喜道:“叔叔,快看呀,太阳出来了吔!”
文雅风点头微笑,是的,太阳出来了!
次日,知府忧心县衙、镇府,不可一日无人主事,便酌情考虑,委任杨德彪为知县。而后又提拔周村长为镇长,协助杨德彪接管县衙一切事务。
上任当日,杨德彪就吩咐衙差打开牢门,释放周家人。
周镇长接着周三旺出狱,并告知他女儿无名的坟墓在弥勒庙。
除去一方恶势力,换一方百姓安宁,真是大快人心。满大街的放鞭炮庆祝去了,热闹犹如过节。
开罪了巡抚,后果可想而知。
我建议:“知府大人,可一方面快马上报朝廷,堵住巡抚的口实,避免他恶人先告状;另一方面招募新兵,培植自己的实力,以便保护一方百姓。”
文雅风哈哈道:“吕先生的建议甚好!”
第十七回·十六事故·收留张君芝·保护来中秋
第十七回·十六事故·收留张君芝·保护来中秋
渠县的故事已经尘埃落定,我等还有要事待办,实在不宜多做逗留。次日便告别了文知府,告别了小惜柔,留下几张强弩与火箭炮给渠县做防事,却带着知府的四万两赏银,连夜启程而去,以避免乡亲们送别。
东方鱼白,霞光万道,温暖的照射着山川大地。李玲珑骑着流马车,杨玫驾着马车,镖师押后,浩浩荡荡的沐浴在朝阳里,行驶在山谷驿道上。
路上,我问来中秋,“很舍不得惜柔吧!”
来中秋落寞道:“我们的江湖生活,注定要颠沛流离,我不想她跟着我们受苦,再舍不得也没法子。知府夫人是个好人,有她善待惜柔,我放心。”
我道:“是呀!我们随时会遇到危险,不要她跟着来,这样对她,对我们大家都好!”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着路,难免不会引人注意。但是,日子都过去一月了,却没有人前来生事。按理说,魔教、叶孤城、上官金虹等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紫修竹哪一点不多的功力虽说被废了,身体恢复得还算可以。她能活得一条性命,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安慰她说:“妹妹不必太过伤悲,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只要你能安然的在相公身边,失去了武功也没什么,相公保护你。”
紫修竹笑道:“我好幸福!”
古拜凤道:“我们都幸福!”
来中秋道:“幸福的人,天快黑了,下一店,想好在哪里没有?”
我打开地图,乾坤百宝袋里的却是现代地图,不靠谱。再看叶孤城提供的地图,更不靠谱,我们也是本着有胜于无,凭图猜着地名行走江湖。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叶孤城,古代地图本身就是一个稀罕物。如今我们能拥有这粗略的地图已经很不错了,现代精妙的地图,他们那时还没有本事绘制。
李玲珑笑道:“相公看这破地图,还不如问问花前辈。”
我握住死寂的时光隧道探索器,正苦思冥想,如今闻得她提醒,一拍额头,“正是!花前辈大江南北的走过来,可是老江湖了。绝好的向导在此,我居然不知请教,这与暴殄天物有何区别!”
花满楼说,我们如果快马加鞭,就可以赶到奉节县的白帝城中歇脚了。
奉节县历史悠久,是一个文明古县,历代为路、府、州、郡治地。
夏、商时为荆、梁二州之域,东周及战国时期秦置鱼腹县(公元前314年),属巴郡。
东汉建武元年(公元25年),公孙述筑白帝城。
章武二年(222年),刘备败归白帝城,改鱼腹为永安县。
唐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因旌表蜀丞相诸葛亮奉昭烈皇帝刘备“托孤寄命,临大节而不可夺”的品质,改名奉节县至今。
奉节素有“诗城”美誉。我国历代不少著名诗人,如陈子昂、王维、李白、杜甫、孟郊、刘禹锡、白居易、苏轼、苏辙、王十朋、陆游等曾先后至此,留下传世名篇,讴歌这里的山山水水。
奉节县处于长江三峡中心,是巴蜀的东大门,长江横贯中部,是陕南、渝东、鄂西和湘北最便捷的水上出口通道,更是连接湘鄂渝陕南北经济走廊的枢纽。
境内溪流交错,山峦起伏,四季分明,雨量充沛。
我们来到奉节县,要是没有故事发生,平静的白帝城将会继续平静下去。
十一月,入冬,今次就下了第一场雪。
漫天银絮,飘飘飞舞,或如鹅毛,或如梅花。
天色逐渐变暗,冷风吹下,小镇的街道上,行人已经不多了。
有几人缩着头,拥抱着膀子,匆匆忙忙的向那温暖的家赶去。
那石头堆砌的牌坊之下,积雪的街道边,客店的墙角里,两位冷冻着的女子正依偎在一起,相互取着暖。
我们进了小镇,到了如归客栈门口,一行人纷纷下车,踏足街道,踩着没足的白雪,咯吱咯吱的响。
店家哈着冷气,屁颠屁颠的迎接着我们,“客官!你们打尖,还是住店?”
小婕翻起裘帽遮头,道:“你这不是胡问么?我们当然是住店了!这么冷的天,谁还冒雪赶路来着。”
我哈着冷气道:“店家,炭炉还有吗?”
墙角的灰衣女子突然闻得这熟悉的声音,立刻惊愕的抬头。眼睛里闪耀着炙热的光芒,刚欢喜得片刻,却又黯然了下去。
菜色衣衫的小女子紧张道:“小姐!是吕先生来了吔!”
店家陪着笑,“是是……客官里边请。今天住店的人少,炭炉有多,你们一家人都够用了。”
郝如雪拢了拢身上鹅黄色的貂皮大衣,回头看看环境,不经意的就看见了墙角的两女子,“店家,天这么冷,她们为何不让进客店?”
店家道:“她们已经三天没有钱付账了。这亏本的买卖,我们实在是……”
小婕道:“天这么冷,万一冻着了怎么办,让她们进店吧!我们付账。”
店家陪笑道:“使得!使得!”
郝如雪、李玲珑与来中秋过去相扶那两位落魄的女子,只感觉她们恐惧了一下,后退几步后,最终还是接受了她们的好意。
小婕突然喊道:“你……你是张君芝!”
我闻言,愕然回头,“怎么?”
紫修竹、古拜凤与杨玫也回头,紧张的齐问:“她是谁?”
小婕拉近那灰衣女子,仔细打量,然后笑道:“张君芝,你也有今日!”
我连忙近前,心神震动道:“你们怎么会弄成这般模样?”
张君芝突然给我跪下,痛哭失声道:“吕先生,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丫鬟也哭泣的跪下道:“叶孤城害死了老爷和夫人,还把我们赶出张家庄。小姐举目无亲,一心只记得先生,就卖掉了所有首饰,打听着先生的去向,一路追赶了来。求先生大发慈悲收留小姐吧!小薇愿意给先生为婢,服侍先生,报答先生。”
张君芝含泪道:“小女子的盘缠已经没有了,本来想着我们会死在这里。谢天谢地,终于等到先生来了。”
小婕冷笑道:“你打的如意算盘,好是好!休想我们再上你的当。”
小薇磕头连连,哀恳道:“先生,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小姐!”
我这些夫人之中,除了郝如雪、古拜凤隐隐知道一点故事外,紫修竹、李玲珑、杨玫、来中秋却是一脸茫然。
张君芝何曾受过如此委屈!虽说自从落入叶孤城之手后,她就后悔,悔不该那样对待先生了,但是,也远未有今日这般强烈的幡然悔悟!当了一辈子大小姐的张君芝,骨子里还是有几分傲气的,她也知道小婕的不友善,怨恨自己也应该,但是……“小薇,别再求了,我们命该如此,也算报应!”
小婕对张君芝之前所有作为,虽说恨得直咬牙,但是见她落魄到如今这般田地,怜悯之心却不曾泯灭,对之恨得很无奈。看了我一眼,就叹气的走开。
我叹气道:“好了!小薇,扶你小姐去卯字客房梳洗吧!今后你们的去留,开晚饭时再说。”
小薇连忙欢喜的道:“谢谢!谢谢先生!”
张君芝在小薇的搀扶下,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就垂头的去了。
后院里,我们把行李一一搬到一间客房,清点完毕,安顿下来之后,就吩咐店家准备开饭。
大伙儿烤着熊熊的火炉,喝着热茶。
火光跳跃着,映在我的一干夫人那美丽的容颜上。她们听完故事之后,只见清丽的脸色,是那么的阴晴不定。
我咳嗽一声道:“故事就是这样,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
小婕向炉子里添加着烧碳,抬头道:“这个,我可以做证明。”
郝如雪捅着炭炉,笑道:“很好!”
来中秋围了围羊毛裘衣道:“相公有了我们这么多的姐妹陪侍,已经享尽齐人之福,最好不要再生得陇望蜀的坏心思,否则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苦笑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呢!就你们几个,我……”
李玲珑笑道:“相公,你什么?”
紫修竹缝补着孩儿的虎皮裘衣,叹气道:“我们知道,要不是叶孤城坏事办好事,相公早与大姐远走高飞了,哪里还有我们的福气!”
杨玫看着窗外道:“这样一来,就不是今天这个故事了。相公可能早与大姐恩恩爱爱,双宿双栖的,去过着他们那甜美的日子了。就算有机会遇着我们这些个陌生人,相公恐怕连正眼也是不会看的。”
小婕笑嘻嘻道:“妹妹们多想也无宜,该发生的故事也发生过了。现在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只要相公好好的,我们也就很好很好的。”
我道:“我……会很好的。”
古拜凤起身,紧紧粉色的风衣道:“好了,相公既然应承不会再有八夫人,我就放心了。看看店家准备好饭菜沼?孩儿们可能都饿了。”
吕继志、吕归玫、吕玲玲、吕来心、吕古声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冬衣,企鹅一般笨拙,却硬要缠住着花满楼玩老鹰捉小鸡、堆雪人等游戏,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传来。
郝如雪闻得笑语欢快,微笑着到了门口,紧了紧鹅黄色的棉衣,看着孩儿们打着雪仗,一时思潮起伏,不由自己的落泪起来。
我连忙过去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古拜凤回头笑道:“姐姐定是想若雪了。”
郝如雪道:“是呀,若雪也该这么大了,她能在身边该多好!”
我理解,所以我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她。
阁楼上的张君芝也听见了楼下的欢声笑语,忍不住打开窗户向院中凝视片刻,叹气一声,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现今……孩儿也该有……大了。
小薇道:“小姐!”
张君芝已经恢复了大小姐本色。也真是俗话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得了郝如雪的衣服,这一花红柳绿的收拾装扮后,虽说人消瘦了不少,但还是美丽不减。
小薇道:“小姐不必担心,先生不是绝情绝义的人,他会安排好你的。”
张君芝坐在床边,落寞道:“唉!是我早先对不起他,现下也不再奢望他有什么安排了。只要先生能收留我在身边为奴为婢,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薇为她着急道:“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张君芝道:“不这样想,你还要我怎样?算了,一切都是命,由不得人。”
郝如雪上楼道:“张小姐,相公请你下去用晚饭了。”
郝如雪的性子本就柔顺豁达,她是不会轻易的恨一个人的,包括眼前的张君芝。但是,她又很有主见,不会与人去随波逐流。
后院客厅里,我、花满楼、小婕、杨玫、紫修竹、古拜凤、李玲珑、来中秋等人带着一干孩儿及四名镖师,已围坐了两张大圆桌,就等郝如雪请来等张君芝主仆了。
李玲珑道:“终于来了!”
古拜凤道:“店家,上菜吧!”
我的一干夫人并不因为张君芝的美丽而惊艳,因为她们对眼前这个不是情敌的女人非常感冒,但是又恨她不起,真是无可奈何。
店家一声答应,便见人来人往,酒菜流水似的送上席。
八大样主菜上齐,炭炉架着一锅的煮菜也摆好后,店家行礼道:“客官,请慢用!有事,吆喝一声。”
杨玫道:“知道,你去吧!”
等店家退出去,我便道:“张小姐,请坐!小薇,你也坐!”
小薇矜持道:“我,我是下人,我侍候小姐,不能坐主席。”
我严肃道:“在我们这里,没有主仆下人。叫你坐,你就乖乖的听话。”
花满楼道:“吕先生敬重人人平等!小丫头,不打算与瞎子同席吗?”
小薇吓了一跳,“我……我不是!”
张君芝轻声道:“小薇,坐吧!”
郝如雪给二位安好椅子,侍候二人坐下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席位。
杨玫道:“你们饿了几天,今次不能猛吃,先来点米粥好了!”
我点头道:“正是,先喝点米粥润一下肠胃,对君芝你们有好处。”
张君芝接过杨玫递来的一碗米粥,“谢谢!”
小薇眼泪婆娑的接着,感激之言无法说出,低头就喝着米粥。热气扑面,泪水滴落碗里,也一起喝了。
紫修竹道:“慢慢的喝,别太急了,这样不好。”
张君芝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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