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侠客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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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仙答应一声，回头就招呼，只见好几名大汉提了水桶出来，哗哗几下就扑灭了火头。
我连忙过去救下小婕与君芝，担心的问：“你们没事吧！”
君芝嘻的笑道：“感谢你的关心，不过还是要告诉你，你上当了！”
我莫名其妙，“我上什么当了？哎哟！原来你们……好！好！”我明白了关节，顿时气得浑身颤抖，“很好！很好！”
君芝温柔道：“小仙建议，要我试试你究竟爱我不爱，结果……很好！”
小婕委屈道：“相公，我可没欺骗你，我并不知情。”
上官小仙委屈的担心道：“相公，你难道想反悔不成？”
我在大大打击中得到了另一个绝妙的主意，暂时不泄露，依旧温柔道：“你相公是君子，并非无情无心肝，不会言而无信的，仙妹放心好了。”
上官小仙听得我改了称呼，称呼自己为仙妹，不由容光焕发，激动不已。“相公！”
‘糟糕！糟糕！弄巧成拙了。’君芝心下却是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这天，天气潮湿，四月里雨水多，看样子，又得有雨下了。
在张家大院子里一个偏僻的角落，水池边芭蕉树下一间的简陋厢房，上官小仙就住在这里。君芝故意这么安排的，她企图亡羊补牢，希望上官小仙不十分方便勾引我。
我装做不知道，其实心下明白君芝的一些小把戏。
我也早明白了上官小仙来这里的目的。
我故意经过芭蕉树下，望上官小仙的房间行去。
上官小仙在房间里发脾气，把床铺捶的砰砰山响，骂天骂地骂君芝，然后又骂上官金虹，骂上官金虹不该与自己母亲勾搭，以至自己出世来受苦恼。
骂的凶狠不解气时候，连她母亲林仙儿也骂上了，“这个娼妇，有事没事尽教育我恨，恨男人，恨天下所有男人，就以为这样心里会舒服些，其实不然。她的恨与李寻欢有关系，因为李寻欢抛弃了她，但是她还是舍不下忘不了李寻欢的。这个婊子，有事无事尽教育我男女之间的趣事，以为与外面的男人乱搞就是报复李寻欢，其实，这只有更加使李寻欢远离她。现在好了，自己中了（指对那事的疯狂依恋）毒还要连累我。”
我是有目的来的。
上官小仙骂够了，累了，休息一会，却又不自己的动作了起来，左手在枕头上蠕动，右手却抚摸着自己的乳，不断呻吟，脸上尽现欢乐舒畅诸般神色。
我也遭受到她的感染，神思迷茫之下，头不小心磕碰了窗台。
“谁？”上官小仙惊醒了，抬头看见是我，不由惊喜的笑了起来，连忙收拾起身，道：“相公，还不快请进来，在那里发呆干吗？”
我给当堂拿住，逃无可逃，只好硬着头皮行了进来，神色慌张，道：“我路过，不是故意偷看的。”
上官小仙看我紧张的，嘻嘻笑着打量我，道：“相公真是道学的可爱，可惜做的却不是君子所为。”
我的确不是什么假道学伪君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有血有肉的男人。面对如此美女，没有不动心的。以前她还小不觉得怎样，如今十八九的姑娘，长大成人，而且出落的美丽娇柔。如果把她那些歹毒的心计忽略，可以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上官小仙在看着我，神情波动，因为她的欲望正处在兴奋时刻，给我突然打断，却未泯灭，“我受不了啦！”她突然投怀送抱，搂着我就……
好事完后，我走开了……
君芝在后花园里，与丫鬟小利在给玫瑰浇水。
上官小仙来了，上前突然给了君芝几个耳光。且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娼妇，臭婊子，心眼好黑，你凭什么要干涉吕先生与我亲近？”
君芝给这几个耳光打的七浑八素，莫名其妙后退，跌倒在玫瑰花丛里。
小利见小姐受到欺辱，心下可就不乐意了，恼怒的，扑上来就与上官小仙撕打一起，也是戳指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人家做男人的不要你，这说明你没有本事，你却来怨我家小姐，好不知羞耻。”
上官小仙如何受得这般侮辱？挥手就是一掌，有个名目，叫做“玉兔捣药”，小利不过是个丫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堪受这般雷霆重击？只见小利摔落台阶，头脑撞击在花盆，鲜血迸流，内伤加外伤，眼见不能活了。
君芝吓得慌忙的上前，蹲下身子把小利拥抱，“小……姐……奴……婢……今后……不能再侍侯……你……了……抱歉……”小利头一歪，撒手就断了气。
上官小仙也想不到会这样，她后退了，连连的后退了。她不是没有杀过人，杀的都是比她还凶恶蛮横之人，这并不觉得害怕亏心，只是与自己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感觉却不可同日而喻。
君芝起身，提起手枪，眼睛里含泪，悲愤的道：“杀人偿命，你受死吧！”
上官小仙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素闻巴蜀都江堰西南的青城山风景清幽，堪称人间仙境，是中土有名的道教名山。山上道教宫观以天师洞为核心，四周便是建福宫、上清宫、祖师殿、圆明宫、老君阁、玉清宫、朝阳洞等。全山有三十六座山峰，诸峰环绕状如城廓，山上树木茂盛，终年青翠，故名青城。
黎明时分，青城山脚，我与小婕匆忙赶路。
我催促小婕道：“快走，快走。他们发现我们逃逸了，追来就麻烦。”
小婕笑道：“相公，你怕什么？你这样着急，反而容易露马脚。咱们已经化装，除了最亲近的，还有谁能够认识？”
“我容易认识你们！先生带着西洋镜，根本就乔装不了。”
“啊！”我们大大惊骇，抬头便看见一位年轻英俊的道士，不由苦笑起来，以为这下是完蛋了。
那道士微笑道：“先生你好，弟子清风恭候先生多时了。”
我与小婕头皮都发麻，疑问道：“为何？”
那知道士却说道：“掌门人曲指一算，就知道今早，你们二位乔装后，会打这青城山下路过。掌门人说了，要弟子无论如何都要请先生夫妇上山一趟，否则大难相去就不远了。”
我们松口气，放下悬心，“原来是青城山上的道爷，不是叶孤城、张大善人的追兵，我们这就放心。”
年轻道士戒备的看看四周，焦急道：“先生，请尽快上山，我们掌门快等不及了。”
我无可奈何的道：“好吧！现在反正是无活路可取，就去找城山道人庇护一阵，然后打算。”
青城山上清宫道观，我与掌门人城山道人在下棋。
城山道人道：“这局棋，劫中有劫，不知道先生如何闯过重重难关？”
我笑道：“天机已在道长算中，我这次应邀拜访，就是祈望道长搭救。”
城山道人道：“张大善人待阁下如何？”
我摇头道：“不好！”
城山道人道：“那么，你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回去。”
我诧异道：“为何？”
城山道人回头道：“清风、明月，还不出来拜见你师父。”
清风、明月是两年轻小子，一个已经认识，他们都长的气宇不凡，见了我兜头就拜，口喊：“师父。”
我惊异道：“道长，这是何故？”
城山道人道：“这二位就是张大善人魔爪下逃得性命的遗孤，我朋友之儿，老道无能，不能调教高明，怕误人子弟，所以就麻烦先生代劳。”
小婕本在一边侍侯，这时过来道：“道长是世外高人，怎么却与我夫君客气起来了。”
城山道人道：“说实话，不怕你们耻笑，老道昨夜占卦，自知寿命不长，才烦劳先生的。就是希望清风、明月有些出息，也不枉他们再世做人。”
我急忙道：“道长清健，如何说如此丧气的言语。”
城山道人突然口喷鲜血，委顿在地，道：“我早年就遭受了上官金虹重创，已经落下了内伤，后来又与叶孤城大战一场，伤势加重，见到张大善人就只有躲避的份，如此窝囊的人生，我老道也厌烦了，要不是为了清风、明月之故，我早与张大善人拼了老命。昨天练功时，旧创复发，我就知道命不久也，只是担心他们兄弟今后……还好，天公仁慈，派遣先生前来搭救他们。”
小婕看着眼泪汪汪的清风、明月，突出喝道：“还不赶快拜别你们叔父！”
清风、明月连忙跪拜叩头，起来时已经眼泪汪汪。
城山道人微笑道：“从今而后，我不能再教育你们了，你们却要把师父师娘当做父母般孝顺，当做我一般亲热。好好做人！……”
我连忙起身，把两把弹簧手枪递给清风、明月，“这个暗器，是我们师徒的见面礼物，以后，我会教你们使用的。”
城山道人笑了，一口鲜血喷完，人也倒地死了。
清风、明月反而不哭了，把青城派的掌门令符递给了我，“我叔父希望师父能够接管青城派。”
我叹息，“想不到，我与城山道人认识还不到一天，他老人家就这么的信任我，定不负所托。”坦然接受过来。
第二天是个出丧日，城山道人入土为安，道人们诵经超度。
青城派说小不小，大小老少道人也有百来口。事不多，每天早午晚三课诵经，其余时间就是练武，或者下田劳作。
第八天，青城派举行了我就任掌门仪式。
清风、明月究竟是何等人物，道士们不得清楚，只知道是城山道人收养的孤儿。
我也不说穿，只与小婕明白就是。
青城派里道士可希奇了，城山道人怎么用外人来担任掌门一职？老成持重的道爷知道城山道人向来用意深远，不说什么。小一辈却是不服，要追根究底，要与我比划。
清风、明月年少气盛，拔出弹簧手枪来向墙壁放了几枪，环视一周，“还有没有不服我师父的，就站出来与我们兄弟比划。”
道士们看着墙壁上的孔洞，震骇于暗器的威力，不敢再有任何异动。
一个守山门的道士突然前来报告：“掌门人，山下有一大队人马驻扎，不知是何缘故？”
我与小婕出了上清宫，了望山下。小婕道：“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那天，君芝用手枪逼着上官小仙，“我要杀了你！”
上官小仙笼罩在死亡的阴影里，这才知道可怕，大骇之下，连忙叫道：“别忙，我有话说。”
君芝道：“看你如何狡辩。”
上官小仙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心生奸讼？转嫁灾祸与我，道：“君芝小姐，这一切都是那吕先生在作怪，我们都上当了。今天这事也是他唆使我来的，当时，我在气愤之下不明白，现在仔细想来，却已上当。”
一丫鬟过来，“小姐，小姐，吕先生不见了。”
君芝吃惊道：“小婕呢？”
丫鬟道：“也收拾东西跑了。”
上官小仙泼妇似的嚎叫道：“果是上当了，好个吕先生，唆使我们自相残杀，他们却双宿双飞去了，可恶。”
君芝没辙了，出了大院，家丁报告，“小姐，叶孤城从南门打来了。”
张大善人出来，闻言大吃惊，“什么？”
又一家丁匆匆跑来报告，“老爷，小姐，上官金虹北门进攻来了，攻势猛烈，大伙抵挡不住了。”
张家老人辈早就看不惯张大善人父女的作为了，这时却道：“好好的栋梁人才却给你们迫走，现下好了，城里没有了吕先生，看叶孤城等会不会善罢干休。”
听闻这些风言风语，张大善人异常恼怒，吼道：“闭嘴，这时才风言语已经迟了。”
是的，已经迟了。各位，战况为何此峰回路转？那是有个原因，当我临走之际，就提早在火箭炮上做过动作了。张家庄的人就算拥有着，不会使用，威力全失后，这些武器不过是一堆凡铁而已。
君芝丧气道：“是我们错了！吩咐下去，不要抵抗，恭迎叶孤城进城来。”
没有了我的带领，张家一干家丁城将早就人心涣散，再不肯替张家卖命了，号令一路传下去，大伙自然欢喜，这就是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叶孤城一股邪恶势力自然十二分愿意与张大善人双方和平停战，这样好多保持势力，继续在世间狼狈为奸，多多做一些为人不齿的龌龊事。
张大善人出大门恭迎叶孤城，君芝前来行妻子妇人之礼。
叶孤城等哈哈大笑道：“如何？吕先生在时，我们无可奈何，现在，我们略使小计，你们就糊涂的赶走了栋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哈哈哈！”
张大善人耷拉着脑袋，赔笑点头称是，后悔已经迟了。
君芝上前服侍叶孤城，叶孤城却讨嫌她了，“贱货，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别做梦了，滚远点去。”反手与上官小仙拥抱，“还是你真行，晚上来侍侯我，可好？”
君芝恨的咬牙，却又有求与他，无可奈何，只得委屈自己。
这就是君芝与上官小仙、叶孤城等达成协议，联手围困我们于青城山道观，以求报复我的狠心负义。
九月二十八日，突见郝如雪冲破山下重重阻拦，来到青城山与我们会合。
她安顿下来后，不由感慨的回述自己的遭遇，有些故事固然凄切，有些故事却笑料百出，待我一一解释，她才稍微明白这是现代的科学现象。通灵猫也是现代设计的最尖端，带投影机与摄象机一体的信息工具——移动电报台。




第九回·八故事·外柔内刚·郝如雪千里寻夫
第九回·八故事·外柔内刚·郝如雪千里寻夫
原来，郝如雪性子沉默，不习惯与人往来，尤其是与那些平日里闲得没事干，老爱争风吃醋的俗人，她都觉得厌烦，所以告别了二姐紫修竹，于我来古代的第三年的十一月十八日早离开黄山‘金风山庄’，回贵州自己乡下务农待产。
在自己家乡麻柳村，依旁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山乡清净，居住在茅篱竹舍，日子倒也过得恬静。只是时间如流水，不觉得已是第四年三月一日。
这天，春雪初晴，郝如雪怀着小孩，在门口就着火盆绣娃娃的棉衣。
这时母亲过来了，慈祥的面庞让人一看就觉得好亲近，只听老人家道：“孩子，我们做父母的从来没有逼问过你，但是，这一回，我非得把细的问问你不可了。”
郝如雪放下针线，“娘，你问吧。”
母亲叹气道：“自从你给强人抓去后，我与你爹无时无刻都在希望菩萨保佑，保佑你好好归来，要是失了贞洁也是不打紧，能够保住命已是天可怜了。但是，你回来后却说自己嫁了一个好夫君。当时，我们高兴你回来了，就没有好好的了解你那夫君。还有，都这么长的时候，娃娃都快要出世了，怎么不见他一点消息？”
郝如雪笑道：“娘，你们不要担心，我夫君可是个好人，是个英雄，他说过不会辜负我的。”叹息道：“要不是叶孤城使法术作怪，我们早两年就该有娃娃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郝如雪的爹在院子编荆条背篼，抬头就看见山沟里一人骑马踏雪而来，惊讶的回头道：“孩子她娘，客人来了。”
母亲起身道：“我去准备准备，孩子她爹，好生招呼客人。”
来人大约二十年纪，一身衣衫洁白胜雪。门前下马，牵着缰绳前来，举止文雅有礼，“请问老丈，这里是郝如雪郝师娘家么？徒弟奉师父吕先生之命前来探望。”
郝如雪起身，看着这个相貌英俊的小子，怀疑不前。
郝老爹起身道：“小伙子有什么事么？”
年轻人见郝如雪心存怀疑，赶紧把弹簧手枪拿出来水桶一放，砰的声响，吓了郝老爹一跳。在厨房里的郝大娘也是一惊，丢了瓜瓢就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郝如雪看看洞穿的水桶流出水注，这才敢相信，他果真是夫君的徒弟，激动的询问：“他……他在哪里？还好吗？”
年轻人连忙跪下磕头，激动道：“你果然是郝师娘，弟子清风拜见。”
郝如雪连忙上前相扶，“好……好！快告诉我，你师父的近况。”
清风连忙道：“吕先生还在青城逗留，有刘师娘侍侯，一批邪恶人物虽然虎视耽耽，却是不敢轻举妄动，先生所以担心的就是害怕他们为难师娘们，特别着我与明月去黄山保护，得知郝师娘回了家乼？我便马不停蹄的赶来。”
郝如雪欢喜道：“爹、娘，他没有忘记我。”
郝老爹微笑的点头，“很好！很好！”
郝大娘却哭道：“我苦命的孩子，难得你有这个福分。”
郝老爹牵着清风这孩子进屋，“孩子，外面风大，你虽然叫清风也是消受不了的。”
清风欢喜道：“爷爷真是风趣。”
郝大娘道：“恶人好凶吧？你师父报官了没有？”老人家的想法就是这样，她可不晓得外面是多么的乱。乱世之际，奸官当道，哪里还有什么公道可言？现下英雄出乱世，拳头就是公道真理。
清风道：“不用报官，我师父能够应付。”
郝如雪道：“娘，你去做饭吧！”
郝大娘恍然点头，“好！你们谈，我去做午饭。”
郝如雪回头道：“你师父有没有带东西给我？”
清风恍然似的道：“有有有，这个东西好不奇怪，不但会叫，还会模仿师父说话，害得我怎么都弄不懂它，也许师娘能够行。”连忙在怀里取出一个粉红色，长五寸的盒子递给郝如雪。
郝如雪接过来，左摆右摆，横摆竖摆，不得其法。上面还有一些按键，用数字标记。（这是一部集对讲、摄象、投影超级全功能一体机，现代并不觉得希奇，但那时侯，郝如雪等根本就没有见识过。）
郝老爹看着希奇，也要摆弄，却是不小心把哪个开关启动了，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不要动我！”吓得老人缩手不迭。
郝如雪却笑道：“这又是你师父弄的鬼把戏，也不知道他那脑袋是什么做的，到底那么聪明。”
其实，不是我聪明，而是我的时代比她那时代，进步差距十万八千里计。
郝老爹心有余悸，道：“孩子，这不是怪物吧？要不要供奉起来？”
郝如雪道：“爹，这是你女婿的东西，不是怪物。”
那东西又说话了，一个声音道：“我怎么就成了怪物了呢？”
另一个女孩声音道：“他们不认识你嘛！这个并不奇怪。”
郝如雪连忙道：“你不是怪物，不要生气。唉！”
那东西却道：“你怎么叹气了？不愉快么？”
郝如雪道：“你模仿我夫君说话真像，可惜，你不是他。”
那东西道：“你将就吧！我会来接你的。”
郝如雪道：“希望啦！”
那东西道：“你小婕大姐生了宝宝啦！”
郝如雪欢喜道：“恭喜啦！小家伙一定很可爱吧！”
“可爱就不见得，却是调皮得伤脑筋。”那东西道：“你的孩儿也快要生了吧？”
郝如雪道：“从去年五月三十日算起，等到今年三月三十日，十月期限就要满了。”
那东西道：“孩儿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郝如雪道：“还没有呢，你想个吧！”
那东西道：“岳父大人还在吗？”
郝如雪拉她爹道：“爹，你与它说。”
郝老爹没有见过这东西会说话的，有些胆怯，“我怎么说？”
那东西道：“岳父大人，你不要怕我，我就是你女婿，有什么话就直说。”
郝老爹点头，“好好！我不怕你，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什么怪东西没有见过了，怎么会怕这怪……不好意思，得罪了。”其实老人家怕它得要命。
那东西自己丧气道：“唉！我并不可怕！怎的你们都怕呢？如雪，不要把我丢了啊，你丢了，到时候不要后悔。”
郝如雪连忙把它抓在怀里，紧张兮兮道：“不会，不会丢的，你放心好啦！”
郝老爹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就叫幸运。”
郝如雪道：“幸运，不大好吧？”
那东西道：“你们有没有字典，比如康熙字典——哦，你们不会有的，是我弄错了。待我查查看。”
郝老爹越来越希奇了，这小家伙还蛮有学问的嘛！
郝大娘出来道：“你们在与谁说话？”
那东西连忙道：“岳母大人好！”
郝大娘瞪大眼睛，突然啊了一声，“什么人在讲话？”四顾之下，除了自己眼前四人外别无他人。
郝如雪道：“它在说话。”
郝大娘看见了那东西，惊叫一声，“妖怪……”吓昏了过去。
清风连忙过去相扶，“婆婆原来如此胆小啊！”
郝如雪连忙拍拍那小东西道：“没事不许你随便说话，看，把我母亲给吓惨了。”
那东西委屈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
清风连忙给郝大娘点人中穴道，好一会，老人家才回过气来。
郝老爹却道：“这是你女婿……”
郝大娘小心翼翼道：“女婿原来是这般怪物，还亏如雪夸奖他英俊潇洒呢！”
郝老爹道：“不要乱说话！”他害怕得罪了这个‘女婿’。
清风道：“你们都弄错了，师父确实英俊潇洒，这个小家伙不过是师父的随从而已。好比二郎神有啸天犬是一般。”
郝大娘回头问郝如雪，“真的吗？”
郝如雪点头，“还有假的吗？”
郝老爹道：“很好！”
开过午饭，郝如雪就指点清风剑术。
这女子十分有智慧，见微知巨，举一反三。这套‘如雪飘零大九剑式’，完全是她自己创作的，刚猛不足柔媚却有余，是女子专用剑术。因为女子力气，再强也不能达到顶峰，是以自己有利的柔媚条件，充分使用，锤炼于剑术里，结果她却从中领悟到了柔能克钢的真谛。
也明白到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要行走江湖，自己不会武功剑法，景况可就有点不妙。因为前一阵被叶孤城掳掠，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幸亏遇见——哎呀！好羞人。
不过，她还是没有领略透切我那‘紫电神剑’的奥妙，所以使用的威力不过三分之一，有些可惜。
清风也指点师娘（弹簧手枪）暗器使用最新法门。
晚间，安排了清风的房间。郝如雪回自己的房间，在被窝里与那东西说话。
郝如雪道：“喂，你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