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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穹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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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问言面色也是一变,但是随后强笑道:“前辈请放心。当初我可是亲眼看到此人从火山口飞了进去,那些地火就是姚某碰到也是必死无疑,何况他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再说了,我可是亲眼看到火山爆发以后这才走的,并且还在那里守了半天,那人就是铜皮铁骨也早就化了。”
“希望如此。要不然这场风波还真的平静不了。不过此处的消息迟早会传到剑宗,为了应对剑宗的反击你们可要尽快做些准备才行。”宸姓道士面色一缓开口道。
姚文元轻笑道:“这点前辈放心,太南谷的西面和南面已经布置了一些禁制。相必北面和东面贵派同样做好手脚。等过了这段风波,我们两派再派出使者,随便补偿他们一些什么,这样也省的爆发大的战争。虽然我们两宗加起来的实力远超对方,但是一旦交战,必然死伤无数,我们两宗的实力也因此受损,所以没有把握将其灭宗,最好不要发生大的冲突。况且八派之中和剑宗关系密切的门派还是有一两个,关键时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援助?”
“呵呵,没想到这回姚道友变得聪明了。”宸姓修士淡笑道。
“前辈过誉了。”姚文元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
“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宸姓修士不再理会对方,直接下了逐客令。
“晚辈告退。”姚文元话一说完,人已经出了山洞之中。
姚文元一走,宸姓道士立即在此处施加一个隔音结界。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宸姓修士盯着申不凡,懒懒地道。
“属下不知。”申不凡恭谨地说道。
“我准备让你回到剑宗。”宸姓修士突然吐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什么?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对吗?”申不凡闻言面色一白,颤声道。他杀了这么多同门,回去自然肯定必死无疑,况且还中了对方紫魔眼的禁制,根本不能离开宸姓修士。
“放心。我让您回剑宗是让你当卧底,这次只要你做的好,我会收起紫魔眼禁制,并且正式收你为徒。当然如果此次任务失败,你也不用来见我了,让你那位师祖去给你解除禁制吧。”宸姓修士丝毫不带感情的说道。
申不凡闻言,面色一阵发苦,他知道他一点选择都没有,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属下遵命。”
“这些东西都赐予你了,里面有块玉简,它介绍了这次的任务,你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宸姓面露诡异的神色,将一个储物袋交给申不凡。
申不凡接过储物袋,再次行了一礼,当他抬起头时,宸姓修士已经消失在眼前。
他望了望洞顶,眼中罕见露出一丝疲色,但转眼间又恢复了冷厉。
第二卷云岭之乱第六十章回归剑宗
申不凡在宸姓道士消失之后,也终于下定决心去剑宗一趟,毕竟这是他能获得自由的唯一选择。只见他悄悄从储物袋中取出宸姓修士所给予的玉简,玉简之中讲述的就是本次潜伏剑宗的任务。申不凡将玉简轻轻放在额头之上,神识浸入其中,获取里面的资料。
片刻后,申不凡猛地睁开双眼,神色不变地将手用力一握,玉简砰地一声,碎裂开来,下一刻,申不凡已经消失在此处,很显然他已经踏入去剑宗的路上了。
正当申不凡去往剑宗之时,杨真还在岩浆湖中和火牛角蟒进行殊死搏斗。
话说杨真出了赤炎山之后就一直在考虑是否给剑宗报信,他偷取了灵矿如此多的灵石,已经犯下大罪,如果被那些剑宗的长辈发现此事,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可是当他想起师父和那几个师兄弟时,内心深处又渴望回到剑宗,毕竟他在那里待了整整五年。
思来想去,杨真决定还是回剑宗一趟,他现在可没有胆量逃走,因为只要他一逃走,剑宗上层肯定会发下追杀令,到那时天大地大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藏身的地方。
不过在回去之前,必须还要做些万全的准备,他储物袋中的大量灵石必须要进行妥善处理。想到这里,杨真取出腰间那个装满灵石的储物袋,随着杨真的手印打出,那个储物袋的袋口一张,一堆的灵石出现地上。
看到眼前令杨真眼花缭乱的灵石,他的心中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只见杨真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心情,他将这堆灵石中的下品灵石和一小部分的中品灵石,重新放回储物袋中,而剩余的大部分中品灵石则装入另一个空储物袋中。
分配完灵石,杨真将装有大量中品灵石的储物袋就地掩埋起来,而且还在上面做了一个特有的标记,以便日后寻到这里。
其实杨真的想法很天真,他认为自己就算被发现贪墨灵石之后,但是由于灵石的数量不多,所得到的处罚也必将轻些。
做完这些事后,杨真踩着飞剑向剑宗进发去了,由于赤炎山距离剑宗本部只有几百里,因此杨真只花了几个时辰就到了乌蒙山下,这乌蒙山就是剑宗坐落之处。乌蒙山的九峰一谷是此山灵气最佳之处,同样也是剑宗十脉的修炼之所。
杨真打量了乌蒙山的外围几眼,面上露出一阵诧异之色,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剑宗的气氛和往常有些不同了,至于那点不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突然间他留意到了一件诡异的事,他觉得此处比起以往变得异常安静,而且山林中竟没有一声鸟叫,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终于在杨真细心察觉之下,还是发现一些猫腻,此地的灵气的流动不像野外那样杂乱无章,而是颇有规律的流动,这让杨真意识到此处肯定被人布下的阵法。
而且杨真可以确定阵法的级数肯定不低,不然隐蔽性不会如此之强,连他差点都瞒了过去。想到这里,杨真惊出一身汗,试想刚才如果不是停下来查探一番,而是直接闯入阵中,只怕自己片刻间就尸骨无存了。
内心平静下来之后,杨真这才细想其中的缘由,一般来说,一个宗门只有处于交战期或其他重要时期,才会开启守山大阵。如此一想,恐怕剑宗你内肯定发生了一些事,至于什么事只有回去后才能知道了。
因为没有入阵之法,杨真只好用传音符传递信息,于是他从身上取出一张传音符,录了些许言语后,打入阵中,随后他静坐在一旁的岩石上,等待有人前来迎接。
结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杨真面前的大阵就起了大变化,原本一片虚无的空中突然展现出无数道由剑气形成的光剑,而且这些小剑在中胡乱飞舞,毫无规律的样子。
正当此时,杨真看到大阵的对面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迎面急飞而来,杨真凝目望去,他这才看清此人的容貌,接着杨真神情猛地一变,这来人竟是他的师父李汨。
李汨此时手举一杆黄色的令旗,对着大阵急行而来,当他进入阵法覆盖的范围之时,只见那些游荡在阵法上空的光剑都纷纷向他击来,他面色不变的摇了摇手中的令旗,只见那些迎面击来的光剑突然倒射而回,不能接近其身体三尺之内。
眨眼间李汨已经来到杨真的面前,望着杨真他二话没说,屈指一道青色剑气从指尖迸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杨真。
本欲上前行礼的杨真见到这一幕神情大变,他条件反射似地急忙向一旁闪去,可是那道剑气是如此之快,杨真刚来得及移动身体,那剑气已经射入体内。
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一道血光从身前射出,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传入杨真的脑中。
待杨真回望身体时,这才发现左臂肩膀处已经被那道剑气洞穿,看来李汨并非是想取杨真性命,否则的话杨真根本无法躲避。
“好,很好!没有想到你这个逆徒还有脸来见我,你胆子倒是不小!”李汨望着杨真怒极而笑道。
杨真一听此言,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坏事了,自己逃出灵矿的事八成已经被人知晓。而且现在他就是想逃也是不可能了,只有将那日偷听的内容告诉掌门,如此还有可能戴罪立功,躲过一劫。
杨真立在原地怔了片刻,接着就立即跪在李汨面前,口中颤声说道:“弟子一时糊涂,做了些傻事。本想遁逃外地,但念及师父再造之恩,本宗教养之德,实不忍心背离本派,故而重回故地,甘心受罚。”
李汨闻言立即冷喝道:“劣徒,你可知你犯下的到底是什么罪吗?既然你知道本派对你有教养之恩,又怎能做出那些残杀同门、勾结外派的勾当?如果不是我在你身上花费不少功夫,往日里特别看重与你,刚才我一见面就取了你的性命。”
杨真一听什么残杀同门、勾结外派,刚开始他感到稀里糊涂,但随后他面色一变,他已经明白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人暗算了。
大感委屈的杨真自然不愿意受这等冤屈,于是他立即大喊道:“师父,那些事弟子从未做过,也从来不敢做啊。弟子此次只是偷拿了些灵石罢了,并未做出其他不齿的勾当。请师父明察。”
听到杨真这一席辩解的话,李汨冷峻的面色稍稍得到缓解,只听他冷哼一声,然后说道:“这些话你和掌门去说吧,骗的了我又有何用?”
杨真听了李汨此言,自然明白他还念及旧情,一时半会也不相信自己钟爱的徒弟会做出如此的行径,当下杨真对着李汨正色说道:“师父请放心。身正不怕影儿斜,我没有做过的事,别人也栽脏不得。”
李汨面色终于恢复了平静,他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随我去见掌门吧。”
李汨话音刚落,身形已经闪到杨真身旁,他一把抓住杨真的胳膊,接着向来时的方向飞去。
杨真已经察觉到,李汨在抓住他的手臂时,一道古怪的灵力突然涌入筋脉将沿途的穴道和丹田封住,随后他的全身法力也因此被禁锢了,
对此杨真只能心中苦笑不已。
正当杨真心神不宁之际,李汨已经携带着杨真对朝着天机峰飞奔而去,结果眨眼间的功夫,师徒二人就抵达天机阁前的广场之上。
“师侄见过李师叔!”守门的两个筑基期弟子见到李汨的容貌后恭谨地说道。
李汨抬眼望了望眼前的两位弟子,淡淡地说道:“你去向掌门通秉一声,就说云隐峰的叛徒已经抓住了。”
“是。”其中一名修士转身向内殿走去。
“是李师弟吗?请进来吧!”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在李汨耳中响起,这个声音居然是翟问天的声音,想来翟问天得知李汨到来后竟直接传音给他。
李汨听到传音神色不变的拉起杨真朝门内走去,二人走过一条长长的画廊之后,便来到一个阁楼面前,只见阁楼前的牌匾之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议事厅”三个大字。
二人进了门就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之内,大厅的正堂位置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身后负剑的文士模样的修士。而此画前方的地面之上摆着两排蒲团,一个身着紫衣的道士正襟危坐在左侧第一个蒲团之上。
李汨将杨真带入厅内之后,右手猛地在杨真后颈处一推,杨真忍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大厅中央的地板之上。
与此同时李汨阴冷的声音在杨真耳中响起,“逆徒,自己向你掌门师伯坦诚一切。休要巧言解释,丢我云隐一脉的脸。”
“是,弟子绝对不敢违抗师命。”杨真恭声道。
正在此时端坐于蒲团之上的紫衣道士开口说道:“且慢,我已经给执法堂的一些长老传过音了,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此事还需几位长老来过之后,我等才可以细细盘问的。”
李汨问言眉头一皱,然后说道:“掌门师兄说的对,这些事我们还真的做不了主。不过我请师兄让执法长老们仔细盘查,以我的了解我徒儿绝对不是那种奸恶之徒,这其中必然有些误会。”
李汨心里清楚,先前不肯随他修行,不觉间已经得罪于他,此次他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更别提会替杨真说些好话。
第二卷云岭之乱第六十一章对质“公堂”
翟问天回首望了杨真一眼,忽而面上露出诧异之色,继而用略微惊叹的口气向李汨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徒弟短短几年不见,修为竟也精进如斯,这当真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如果不是几番查探过此子的资质,我还真不敢相信他竟是四属性的灵根资质。不过可惜了,师弟门下有如此人才却不严加约束,令其做下那等恶行,招来今日之祸当真是可惜之极。如果假以时日,此子能够在四十载内步入融合期,恐怕到了迎祖大典的那一天,师弟必将因此获取进入剑阁阅览的资格,说不定到时师祖还会赏赐你一些什么。”
“师兄此言太过夸大了。此子乃我一手栽培,我自然熟知其本性。那等屠戮同门的事他绝计做不出来的,否则他犯下如此大祸后就不会自投罗网了。至于能不能进入剑阁,那就听天由命了,毕竟融合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迈入的,杨真能否成功就全凭他的机缘了。”李汨铿锵有力的说道。
“师弟对令徒如此信任令我十分敬佩,不过师弟也不必抱有太多希望。否则一旦令徒被查证落实,确有那般罪迹,你也免不了受些牵连,还是趁机和他远离些关系为妙。”翟问天“好意”地劝说道。
“这点就不劳掌门师兄放心了,师弟我自有分寸。”李汨面色不变,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
“执法堂的几位长老马上就会到了,师弟到时就和他们几位去解释吧!”翟问天淡笑道。
正当李汨和翟问天攀谈之际,忽然厅外接连现出几道遁光,遁光散却之后露出相貌各异的六人。
这几位突然出现的修士自然就是剑宗执法堂的人了,只见这些修士一到场,场上立即多出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只见这六人中,
“见过几位执法长老!”几人一到场,李汨、翟问天也不敢怠慢,连忙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这些执法长老的身份很不一般,他们往往都是历届各脉首座退休以后,再通过高层选拔才能当上执法长老的,他们在辈分上本就高于现任的各脉首座,因此接受他们这般大礼也是应当的。至于这些长老在剑宗的地位那就说来话长了,这其中就涉及到剑宗修士层次的问题。
剑宗的修士大致可以分成三个阶层:地位最低的自然就是那些弟子级别的修士了。这些人修为较浅,还没有凝结金丹,根本没有收徒的资格。
原来在修仙界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金丹期或以上修为的修士才能有着开宗立派的资格。
而中间一个阶层无疑就是那些长老,首座之类的金丹期的大人物了。这一类人放在整个大陆之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剑宗作为一个如此大的一个门派也不过拥有二十几名金丹期的大修士而已,这些人才是整个剑宗实力的根本。
而这些执法长老无疑又是中间阶层的领头者,在宗内他们拥有着无可比拟的话语权。
十脉的首座虽说在剑宗里名望极高,但是拥有生杀予夺职权的却并不是他们,而是面前这些执法长老。这些执法长老可以决定任意一名普通弟子的生死、罪责,他们直接听命于剑宗那两位神秘的师祖。
在剑宗之内,那两名元婴级的祖师一直都是隐秘的存在,如果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或别的事情,这两位恐怖的存在根本就不会抛头露面。修为到了他们那般境界,说是呼风唤雨、移山填海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有他们才能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外敌,只有他们才能使剑宗保持超然大宗的地位,维系一宗的安全,使剑宗在云岭屹立不倒。
而这两位元婴级的师祖由于常年闭关,于是宗内的大权全部委托于执法堂,可以说这几位执法长老简直就是那两位师祖的代言人了,由此可以想象这几人的权利之大。
此次太南谷的惨案中,两名白衣弟子,十几名黄衣弟子尽皆丧命,可以说在剑宗掀起泫然大波,此事也终于惊动了执法长老。
“翟掌门,此人就是前几日那个白衣弟子所告发的人吗?听说此人不是逃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被你们擒住了。”四位执法长老当中的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老者当先问道。
“田长老说的不错,此人正是申不凡所说之人。不过他并不是执法队擒住的,而是李师弟带过来的。我一听说此子已抓住,随即就通知各位了。”翟问天停顿了一会儿,这才向花白胡子老者说道。
“哦,竟然是李师侄带来的!看来李师侄真的下定决心大义灭亲了。不过我听说此人乃是你云隐峰的后起之秀,师侄当真忍心坐视不管”这位田姓老者一脸诧异地望了望李汨。
“大长老说笑了,如果太南谷之事真的是他做的,那他可是罪大恶极,不管受到任何处罚也是应当的,师侄又怎敢说三道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此子是自己主动回归宗内的,并不是我所擒获。以我的愚见,此子竟然敢回到本宗,一定不曾做过那些事,想来那申不凡所说定然有误。这其中说不定有些误会。”李汨连忙向田姓修士解释道。
“呵呵,没想到这才刚赞扬师侄的大义灭亲之举,你就开始护短起来。好了,你就放心了。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你这个徒弟,这一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田姓老者笑着对李汨说了几句,转而转头冷厉地向杨真大喝道:“小子,申不凡告你私自偷出灵矿,勾结外派,屠戮三号灵矿上下三十几名弟子,你还有何话说?”
这位大长老喝问之时,身上的气息立即外放,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其差点喘不过气来,加上话语又用秘术发出,结果听到杨真耳里犹如一声炸雷,此时的他可谓心胆欲裂,只见他哆嗦了一下嘴唇,缓缓开口道:“弟子只是偷出了一次矿道,那些勾结外派之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弟子这次回到宗内一来只是授代师叔的嘱托,将当日外派入侵之事详加禀告,而来因为私取矿中的灵石,因此特来请罪。弟子适才所言句句属实,请各位师叔、长老明察。”
杨真现在虽然心中惊骇莫名,但是勉励使自己脑子保持清醒,不被这位大长老的气势所影响,与此同时他不断在脑中思考脱罪之法。
这位田长老始终在留意杨真的表情,见到杨真表情甚是认真,他原本冷厉的表情终于缓了一缓。
“田师兄,我看此人倒不是一副说谎的样子。如今他和那申不凡各执一词,不如将那申不凡也招上殿来,让他二人对峙一番可好?”与这位大长老一同前来的一位儒生模样的长老开口说道。
“林师弟说的也在理。也好,就将朝阳峰的申不凡叫来,不过顺便将他师父叫来,当个见证人。”田姓老者话音刚落,右手打出一道传音符向朝阳峰飞去。
杨真心惊胆颤了好一会儿,终于平定了心境,心中对于这些金丹修士的可怕更多了一种认识。说什么他现在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了,但对方微微透露些气势就令人心神失守。
几人在议事厅中驻留了一会儿,门前又显出了两道遁光,遁光散去以后露出一个中年胖子和一名俊朗的青年。这二人正是收到传音符的申不凡和朝阳峰首座吴向阳。
“李师弟。真不敢相信啊!你这个徒弟竟然还敢回来。佩服,佩服。这小子颇有几分你的胆识。”吴向阳一进门就对李汨说出这一番话,脸上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徒弟为什么不能回来?倒是你这个徒弟一回来就将脏水向我弟子头上泼。不过你这徒弟栽赃陷害的本事,应该有了几分你的真传,真是可喜可贺啊。你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李汨听了吴向阳的话,同样反唇相讥道。
通过先前田长老对杨真的问话,本就对杨真叛逆一事怀有迟疑态度的他也感觉这件事其中有些猫腻。现在见到这个冤枉他徒弟的凶手出现,语气自然也是有些不善。
申不凡随同吴向阳进门之后,一见大厅之上的杨真,面色忍不住的一变,或许在他心中,杨真是一个死去的人,如今在这个地方突地见到他,他心中自然有些吃惊。
他从姚文元那里得知杨真已经被其逼入火山之中,自然当他生机一断,于是他将一切的罪行推到杨真身上,自己来个死无对证。可惜他的想法虽好,但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杨真竟会死而复生,此刻他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毕竟他要想出一个办法将这个谎言给圆了。
不过申办法也是一个心机深沉之辈,因此他很快隐藏了脸上的惊慌,随后变的古井无波起来,任谁也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申不凡,目前太南谷的所有生还者也就你二人了。至于事实的真相也就你二人知道了。目前你二人各执一词,显然有人在说谎。你再将你知道的情况说与杨真听,你二人比对比对,看看谁说了谎,谁也不能隐瞒!否则,哼哼……”田姓老者望着申不凡冷喝道。
第二卷云岭之乱第六十二章判决
“遵命!”申不凡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接着他将“事实”娓娓道来,“上次我和各位长老通秉过了。那青阳门的姚文元约定我们三人到山腹详谈灵矿转卖之事。因为代师叔当即拒绝对方的条件,结果姚文元恼羞成怒,愤然出手。本来以代师叔的实力足以牵制住对手,可是这时杨真破壁而出,来到山腹之中说是前来相帮,我三人见其修为也不弱,因此也就答应下来,根本没有想到那时他是如何来到那里的。可惜我等几人都没有识破此人的狼子野心,他居然在代师叔和姚文元斗法关键的时候,突然背后出手,代师叔一时不慎结果受了点伤。
代师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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