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白逸儿之错了再错(番外)-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恶沮丧地,难道我真的做不到吗?人家好象都当爹当得很容易啊。
冷恶无助地看着哭泣呕吐的白逸儿,不知该做什么好,半晌伸手把逸儿把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
白逸儿尖叫:“你打我,你这只猪!”
冷恶陪笑:“呵呵,我不是被你吓了一跳嘛,你吐我脸上了,多恶心啊,要不,我吐你脸上试试?”我是只猪?猪有我这么帅的?
白逸儿还是哭,不过,明显能够接受这个理由,不再抗拒,不过大哭,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一肚子点心,加上酒,她实在受不住了,再一次缩起身子,惨白着小脸:“我难受。”然后又吐了。
冷恶恶心得,那些个粘乎乎的东西,顺着他光溜溜的后背直流下去。他一边拍白逸儿,一边哀求:“你吐完了没有?不吐了好不好?”
又一口,热乎乎湿乎乎的,冷恶想,我真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啊,我尽了我的全力来克制想捏死她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冷恶终于确定白逸儿不会再吐,他松口气,把白逸儿扔到床上扒光,大叫:“来人,洗澡水!”
下人抬着洗澡水进来,看到赤裸裸的教主大人与光溜溜哭得眼睛烂肿的白逸儿,心中做何想法,可想而之。
不过白逸儿与冷恶都不介意。
冷恶拎着白逸儿,拿刷子把惨叫躲闪的白逸儿狠狠刷了一遍,刷自己时白逸儿一边玩水一边笑:“丢人,光溜溜,流氓。”
冷恶顾影自怜:“流氓?我这么帅还用流氓?男人女人都直往我脚下扑,切,我还用流氓?看你小,让你看没收你费,你就开心吧。”
白逸儿大笑,泼他水:“不要脸不要脸,帅到不要脸。”
冷恶大笑,回泼。
洗完澡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冷恶是大人也困了,别说白逸儿是个小孩子,两人搂在一起,睡得温暖又香甜。
上午醒来时,冷恶觉得怀里暖烘烘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他睁开眼睛,看到窝在他怀里仍在酣睡的小逸儿,美丽的小脸沾着绒绒的碎发,热乎乎的小东西,冷恶感受到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纯洁的,温暖的,亲蜜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美好。
逸儿偎在他怀里取暖,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绵长,冷恶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小东西,静静地,也不笑也不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涌动的,好象是感动,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小人儿,她几乎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她美好脆弱得象泡沫上的彩虹,他可以给这个小人儿,她所需要的一切,多么好。
逸儿微微觉得热了,小手不耐烦地把被子推开,手臂几乎搭到冷恶脸上。
冷恶轻轻吻了吻那小小的指尖,幼儿都是天使,能为天使服务,是他的荣幸。
4,纯洁的爱
4,纯洁的爱
冷先对夜里发生的事,有一点烦恼。
冷先是穷人家孩子,年幼时一场大饥荒几乎夺走半个村子的人命,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是吃饱肚子。其余的一切,重要性都在生命之下,所以,他很不喜欢冷恶“蹂躏”幼女的行为,可是他不敢拦。
谁敢在教主性头上,扫教主的兴。
可是冷先对此很烦恼,这种烦恼简直要影响他对教主大人的崇拜了。冷恶披件衣服,抱着没穿衣服的白逸儿,那小孩儿拒绝起床,赖在冷恶身上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胸膛。
冷先咳一声:“饭好了。”
冷恶一边摇晃白逸儿一边笑道:“拿上来。”
冷先无语。
点心粥端上来,冷恶笑:“起来,有好吃的,吃不吃?不吃?不吃不行。”把点心放到逸儿嘴上,逸儿不动,继续放,逸儿不动,直到整张脸摆满了糕饼,逸儿终于喷笑,嘴上的点心进嘴,额角的蛋糕滚下地。
白逸儿开心:“我是蛋糕仙女!”
冷恶从她脸上叼块玫瑰糕:“你是大蛋糕,咬一口。”
逸儿尖叫:“快拿下去,臭屁冷恶。”当即把一块点心按到冷恶鼻子上,然后大笑。
然后蛋糕大战就开始,冷先沉默地严肃地以目光谴责两人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结果被冷恶一只大糖饼扔在脸上:“妈的,你脸拉那么长干什么?”
冷先哭笑不得地,嘴里喃喃:“浪费粮食是犯罪。”
结果被一阵蛋糕雨给打出门去。
张文看到冷先狼狈的样子,不禁一笑:“怎么?你又没眼力,撞破教主大人的好事?”
冷先一边从脖子里往外掏蛋糕,一边叹息,无语。
张文眼角从门缝看到光溜溜的白逸儿在地上跑来跑去,尖叫大笑,一边躲一边以蛋糕回掷。
张文轻声:“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可惜,是太小了点。”摇摇头。不象话,真他妈的不象话。
可怜的冷恶,因为没人敢质问他,所以,他也就没有机会表白:“我们之间是纯洁的。”
白从善四处寻找女儿未果,终于上冷家山求助。
而韩青手里接到的最新消息是,他们的西施已失宠,冷恶的新宠,是六岁的白逸儿。
六岁,叫白逸儿,据描述,长得也象白逸儿,那么,那孩子多半就是白逸儿。
韩青沉默了。
他给白从善的回答是,冷家不知道白逸儿的下落,正在积极寻找。
他给西施的答复是:“在你觉得自身安全受到威胁时,当你认为留在冷恶身边已无任何意义时,请执行最后一个任务,在保证自已安全的前题下,带白逸儿回来。”
因为冷恶偏好年龄比较低的西施,所以派到冷恶身边的西施,使用有效期很短。因为太过年幼的孩子是承担不了间谍任务的。而在冷恶身边,失宠的西施是极度危险的。让西施回来,带回白逸儿,是两全的安排。
韩青会为逸儿隐瞒曾在冷恶身边生活的历史,因为那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一个太沉重的过去,也不是一个对自己处境无能为力的孩子应该承受的。
逸儿来到冷恶身边已经有半年了。
那孩子经常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即使最机密的事,冷恶也没让她出去过。
可是,当他命令两位手下攻山时,李唐终于忍不住,看着白逸儿,久久没有回答冷恶问题,冷恶看一白逸儿,微笑:“别看我老婆,我会误会。”
李唐沉默一会儿:“她太小。”
冷恶道:“怎么?”
李唐良久道:“她还太小,不一定……”
冷恶微笑:“她会一直在我身边,活着。”
李唐抬头看看冷恶,冷恶微笑,漂亮温和的微笑。可是,他曾经看到过冷恶在无人时注视白逸儿的微笑,那是真正的微笑,很软很温暖的微笑,李唐确信那是一个真正的微笑,那么,冷恶喜欢白逸儿是真的,可是现在的冷恶,微笑是冷的,他说的话,他的意思,李唐猜想,他是说,白逸儿只有在他身边时才会活着,他没打算让逸儿活着离开。
李唐沉默了,冷恶是喜欢那孩子的,可是这喜欢也不能让他手下留情。又或者,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白逸儿?又或者,正是因为他喜欢那孩子,所以,那孩子只能在他身边活着。
不管怎么样,李唐微微点头,答一声:“是。”
下一秒钟,白逸儿已跳到冷恶身上去,李唐只得识趣退出。
白逸儿同冷恶嘻嘻哈哈挤做一团,李唐回头侧耳,沉思。轻轻摇摇头,他的摇头正被冷先看到,两人对视,冷先苦笑。
李唐点点头,冷先笑问:“有何不妥?”
李唐回头看一眼,轻声问:“有半年了吧?”
冷先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李唐沉默一会儿:“我记得,冷恶喜欢的话,是不会计较年龄的。”
冷先困惑地看着李唐,是啊,你说得对,怎么了?
李唐良久,终于问:“他竟没动她?”
冷先愣了一下:“没动她?”
李唐沉默地看着冷先,冷先道:“不可能——他同她……”忽然沉默了,回忆,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冷恶同那个小孩儿赤裸相对,可是,他确实没有见过冷恶有任何不干净的动作,他们根据以往的印象,看到肉搏场面,自动往奸情上想,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他们的想象。
冷先半晌道:“那怎么可能?”
李唐道:“被他用过的女子,没有留到半年以上的。你一定还记得上次超过半年那个女人是谁。”
冷先顿时沉默了,上次那个女人,差点要了冷恶的命。
“你是说,教主爱上那小孩儿了?”张文在拐角处微笑。
两人回头,看到张文,倒也没什么避讳,继续他们的研究:“有一天半夜,我被吵醒,听到那小孩儿哭,然后——”冷先摇头,恶寒地:“教主大人抱着她,在地上走来走去,直走了半个时辰。”
张文愣了,李唐也愣了,冷先沉默一会儿:“糟糕。”
糟,糟得不再糟了。
半晌李唐道:“当年,那个施施,也是……”
也是很久都没被冷恶弄上床。
对于冷恶来说,灵与肉好象是对立的,当他爱上一个女人时,他会尽量推迟同那个女人上床。
三个人互相看看,他们当然都明白当冷恶恋爱时,会发生什么,他会命令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引开冷家人,以方便教主大人的幽会,至于攻城掠地的成就,不过是副产品。虽然他们都很欣赏冷恶的才华,可是,如果教主大人的头脑能保持正常与清醒,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一点。
张文艰难地:“他怎么会,不可能,一个小孩子——或者,教主不过是觉得她好玩——”
李唐轻声:“你觉得教主大人同韩青一样变态吗?”
张文弱弱地分辨一句:“韩青——那不叫变态吧?”
冷先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已经够不正常的了,他对敌人的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不叫变态叫什么?”
张文默默,唔,好吧,他们是变态,我们是正态。
李唐道:“韦帅望早晚也会被他教养成变态的。”
张文无语了,啥叫黑白讲啊。
冷先道:“这种状况——”
张文与李唐都点头,同意,这种状况很危险,不能让他持续下去。
可是怎么办呢?
把小孩儿宰了?他们不敢。
劝冷恶?那不会有用。
李唐阴森森地:“其实——”
两个人一起看他,他沉默了。
两个人一起阴森地看李唐,李唐只得到:“让他同那个小孩儿上床,吃过了,就不新鲜了。”
张文轻声抗议:“那有点——再说,他也不是没吃过……”
冷先沉默一会儿:“怎么做?”
李唐侧头,轻轻吐出两个字:“春药。”
冷先沉默片刻,回答很简短:“我还不想死。”妈的,给教主下药,老子还没活够,有种你们自己去下。
李唐面无表情地:“如果给教主下毒,当然很危险。”
冷先点点头:“当然。”
李唐点点头:“引诱教主吃点春药,不困难吧?只要你把剂量说错,春药的余威就足够了,教主大人不会怪你给他的药,效力太强的。”
冷先瞪着李唐,狼子野心,不过,这主意,确实有可行性。
夜深,一只小手轻轻在冷恶脸上抓,冷恶昏沉沉:“希望你有重要的事,否则,我宰掉你。”
白逸儿一张泪汪汪的小脸:“冷恶,我害怕。”
冷恶骂:“你他妈的是得害怕,因为我就要把你脑袋拧下来了!”
白逸儿哭叫一声:“抱我,我害怕,我做噩梦了。”
冷恶刚要给她个耳光,听到噩梦,终于停住,唔,你也做噩梦?逸儿哭泣:“我不敢睡觉,我害怕。”
冷恶伸手把逸儿抱起来,妈的,我知道那感觉不好受,可是,这种事,没人能帮到你。
不管你白天多么坚强勇敢,梦里总有怪物能打败你。
他抱着小家伙,他虽然帮不了自己,但是,可以帮到怀里这人小东西,他抱着她,直到她睡着。
然后冷恶想起来,他好象好久都没做噩梦了,自从小家伙到他身边,他就很少做噩梦了,这样一个小小的人,让他觉得好象有一个纯洁的天使在身边,虽然天使脆弱如一个水滴,却让那些肮脏黑暗的念头离他很远,在那个孩子身边,他不会想起那亲血腥丑恶的事,那个小小的孩童,有一种类似辟邪的奇异力量。
5,春药
5,春药
当你成了一个坏人,成了众人眼中的坏人,你将被定义为坏人,打上坏人标签,拥有坏人朋友,只能做坏人才能做的事。
张文无可奈何地吩咐手下去弄点春药来,妈的,他们都认为他有,所以,他只得有。他喜欢男人不假,他只是喜欢那个男人,不等于他随时备着春药准备对所有男人下手。妈的,他在某一方面同所谓的正常人不一样,不等于他是个全方位的变态,张文恨恨地想,凭什么认为我手里有春药?
凭什么?也许因为李唐是个性无能,唯一能让他勃起的就是杀戮与权力。而冷先一向以坏人里的正经人自居,冷先自认为,他只是不得已被坏人救到,不得已跟错了人。可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冷恶的变态而不发疯吗?张文恨恨地:我,才是这群人里的正常人!
不过,他还是乖乖地把春药交给冷先,因为冷先大人是副教主,是教主大人最亲密的奴仆与战友,而李唐,是教主大人最有用的助手,他是老三,人家派他做狗腿,他只得汪汪叫。
冷恶寻欢作乐,尽兴而归,然后被逸儿一顿暴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冷恶哈哈笑,抱头,转身,把后背留给逸儿捶打,一边挨揍一边睡着了。
逸儿气得狂叫一通,看冷恶累得那个样子,倒消了气,只当她老公干正经事累的呢,倒给冷恶解开衣服,胡撕乱扯地把衣服剥下来,盖了条被子,冷恶迷迷糊糊地微笑:“好老婆,你真好。”
逸儿拉过冷恶的手臂,找个舒服的地方,窝到冷恶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冷恶在睡梦中,眼前一片酒池肉林,春光无限。
在梦幻中,他进行了一系列幼儿不宜的运动,因为刺激太过强烈,冷恶从梦中惊醒,他意犹未尽地,骂一声,奶奶的,怎么醒了。
身体有个地方不正常地肿胀着,此情无计可消除,冷恶又困又心痒,怀里的小逸儿受到惊扰,轻轻翻个身,小脚丫伸到冷恶腿上,冷恶轻轻“呃”了一声,这种,滑腻的触觉,这个,小小的肢体。
冷恶僵住,好奇异,他轻轻吸气,慢慢转头,月光下,那个美丽的小面孔,冷恶转过身,轻轻抚去逸儿面孔上的碎发,掌心柔软的肌肤让他想抓紧想揉搓想破坏想撕咬想吞下肚,好漂亮,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逸儿的嘴唇,美丽的嘴。
逸儿不耐烦地摇摇头,弓起身子,生气地蹬蹬腿,然后小脸在冷恶性循环手臂上蹭蹭,似只猫般,换个姿势,重又安然入睡,那张小小面孔上的安然纯净与信赖,在冷恶心里引起的类似父爱的感觉与那小小身体给予冷恶的异样感觉,忽然间让冷恶觉得恶心,觉得自己的行为与想法都恶心,冷恶慢慢收回手臂,慢慢躲远一点,内心诧异,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喜欢年轻一点的女孩儿,可不是这么小的啊,怎么也得十二岁,有胸有屁股啊!
他妈的,出什么事了?
我当然不介意拿这么大小孩儿来解火,可是,实际上这么大的小孩儿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恶心,却还不能让我灭火是什么原因呢?
冷恶摸摸胀痛的身体,终于想起来了,妈的,刚刚那个激情夜,那个药,那个意犹未尽的……
靠,这么强效的药!?
冷恶坐起来,然后光溜溜地从自己卧房里逃走,直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人。美丑不计,吃饱了算。
清里,冷恶被轻轻的穿衣声吵醒,他轻轻叹口气,翻个身,逸儿笑问:“吵到你了吗?我醒了好久了,躺着没意思,刚想出去玩。”
冷恶微微睁开眼,笑笑:“醒了好久了?”
逸儿看看沙漏:“有半个时辰了。”
冷恶轻轻叹口气:“好老婆。”多乖的小孩儿,最重要的是,那小孩儿本不是一个乖小孩儿,所以更让人觉得,多乖的小孩儿。
逸儿出门,在回廊里,看到冷先正指挥仆人,抬着个担架,上面盖了块白布。逸儿站下,等担架过去,问小丫头:“那是什么?怎么了?”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不,不知道,可能是生急病——”
白逸儿瞪她一眼,高声叫:“冷先!”
冷先无奈,小丫头,老子好歹也是个副教主,你就仗着教主把我当答应吧。他过来:“白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逸儿问:“那是什么?”
冷先回头看看担架上的尸体,静静看逸儿一会儿:“你真想知道?”
逸儿微微迟疑一下,她不喜欢冷先的态度:“快说!”
冷先微微一笑:“那是教主的一个侍妾,昨天晚上——”冷先停住,脸上的微笑渐渐凝固,冷却。
逸儿回头:“冷恶,你起来了!”扑过去,手指另一边:“你的侍妾?那是你的小老婆?你不是说你没有?”
冷恶咧嘴,小声:“那是冷先的,他陷害我。”
逸儿回头看一眼冷先,冷先涨红脸,他妈的,我,我啥时有侍妾了?
逸儿沉默一会儿,问:“她怎么死的?”
冷恶在小孩子脸上看到怀疑,静了一会儿,笑了:“那是我的女人,听着,小孩儿,我是男人,每隔一两天,就得同女人上床,否则老子会退化成女人,所有男人都这样,所以,在你没长成女人之前,你少管闲事,那女人死了,让冷先害死的。怎么了?”
逸儿静了一会儿,“哇”地一声哭了,转身进屋关门。
冷恶回过身来,对着冷先微笑。
冷先脸色惨白,嘎,被我害死的?半晌,他上前两步,低头跪下。
冷恶搔搔头,笑:“老子招你惹你了?说说看,啥事情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下手对付我?”
冷先惨白着脸:“教主,我,我——”
冷恶微笑:“你想直接同我说,还是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冷先战颤:“教主,我们,我我——”
冷恶笑道:“还我们,看来还有同伙呢,活活,我喜欢。”
冷先咬咬牙,必须说实话,不然后果更严重,冷先抬头:“教主,你同那孩子在一起时间太长了。”
冷恶等着,然后发现冷先没有接着说的意思,他才明白,这不是开头,这就是原因,冷先觉得他同那孩子在一起时间太长,怕他变成蠢人。前几天好象还有别人表达过对此事的关注,所以,冷先说我们,唔,管闲事管到老子下半身上来了,你们干脆想让我把那小孩儿弄死,用心真纯良啊。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多数票通过给我下药的决议,我也不打算犯众怒。冷恶微笑:“我同你在一起时间也太长了,你一定是偷偷喜欢我,所以不让我有别的女人。”
冷先快吐血了,妈呀,这哪儿同哪儿啊!
冷先颤声道:“教主,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冷恶叹口气,过去摸摸冷先的头:“难得你忠心耿耿,来,张开嘴,我给你点好东西。”
冷先吓得毛骨悚然:“教主饶命,我再不敢了——”
冷恶微笑:“没有下不为例,只有惩前毖后,张嘴。”
冷先吓到抖,却不敢不张嘴,冷恶拿出个药瓶,也不看多少粒,只管往冷先嘴里倒,冷先挣扎惨叫:“教主,教主——”
冷恶笑:“咽下去,快点,不然我把舌头都给你塞到胃里去。”
冷先惨叫:“饶命!教主饶命!教主饶我,饶了我……”一瓶子春药,他会死得很难看。
门打开,哭肿了眼睛的白逸儿怒吼:“你们吵什么?”
冷恶回头微笑:“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吵。”
回头盯着冷先:“是吧?”
冷先已经急到流泪,哀求:“教主,饶我……”
冷恶笑眯眯地:“吃错药会死人的,那你还敢给错我份量?”
冷先泪流满面:“教主!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我……”
冷恶轻轻拍他穴道,冷先不由自主做出吞咽动作,冷先惊得面无人:“教主——”
冷恶微笑,开心地:“好好享受,真是个大餐啊。”回头:“来人,把他关到大牢里,嗯,给他只猴子,母的。”狂笑。
片刻,李唐张文也过来:“教主。”冷恶问:“有急事吗?”
没有。
冷恶笑:“有好戏,你们去不去看?”回头:“来人,带两位堂主去大牢看冷先。”
他准备去哄白逸儿,走到门口,又回头笑:“回来别忘了告诉我,他喜不喜欢那母猴子。”
6,渴望
6,渴望
半个时辰后,张文回来:“教主,冷先昏过去了。”
冷恶笑道:“玩得太过火了?没把猴子玩死吧?给他换一只。”
张文轻声:“冷先一头撞在墙上,撞昏过去了。”
冷恶沉默一会儿,没有表情地,他看着张文的目光不太善良,张文吓得:“没没没,没死,肯定没死,可是大牢关着——”
冷恶慢慢站起来,打个呵欠:“好吧,我去劝劝他,给两位好友表演点小节目有啥了不起的,老子没准他死,他就敢擅自动手?”
半路上,冷恶轻笑:“没被猴子给强奸吧?”
张文恶寒地不敢出声。
冷恶侧头想想:“不会,他没啥魅力。”
良久,张文颤声道:“教主,冷先做错了什么?”
冷恶笑道:“没错什么啊,他送给我一瓶春药,我很喜欢,所以赏给他吃了一点,又送他只猴子玩。”
张文的脸,刷地一下变成惨白色,冷恶咧嘴笑:“嗯,你的脸,居然能这么快地变色,真有意思!再来一个。”
张文“扑嗵”一声就跪下了:“教主,药是我找来的,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他们硬逼着我去找药的!”
冷恶叹口气:“没他妈问你呢,你就招了,真他娘的是个废物,张文,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有的玩呢。”
张文惨叫:“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都是李唐的主意!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我也是觉得对教主大人没什么害处,副教主大堂主又都同意,所以才……”
冷恶叹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