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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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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帅望只是站在院子里。
韦行继续转圈。
我的天哪,我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慢点慢点,好,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少问题,首先,慕容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师父会生气,好的,没关系,这些年,他生气的时候也不少,我也都挺过来,区别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与折磨的强度,这没什么,无论如何会过去的。那么,太子的问题,李环与太子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那个狗侍卫被李环收买了,天,一定是这么回事,好啊,我一直讨厌那个混帐太子,但是,如果事情真的搞到那么大,如果太子真的被废,结果会是什么呢?二皇子?其实那不是件坏事,但是……
但是,我师父真的会大怒,让他没面子,他真的……
韦行沉默,帅望再也不能回到冷家去了,可是——他刚才说了什么?嗯,他以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其实他在乎。他应该对那老东西生气,但是他只后悔自己冒犯了老家伙的权威。
韦行再看一眼站在院子里的韦帅望,蠢孩子。
韦行垂下眼睛,当初,冷秋说过,养这孩子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看来,真的是这样。
他们拿这孩子怎么办?这孩子在长大,越来越强壮,他不是他们的孩子,却在他们中间,拥有强大的灵魂与肉体,即使他不挑战头狼的位置,大家也看出来他有挑战的实力。
小狼长大了,就不能再在地上打滚,露出自己的肚皮,表示信任与臣服了。小家伙,有时候,你应该站在那,用你的爪子抓紧地面,伸出你的头,露出你的牙齿,给对手一个狰狞的表情,有时候,你该出手证明你应有的地位了。
当然了,然后,你就会被这个狼群里的头狼赶走,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会帮他赶你走的。
韦行推开门:“你!滚过来!”
帅望滚过来。
韦行问:“你还准备回冷家山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只要师父和师爷,没说不准,我就回去。”
韦行听到这种回答,再一次内心微叹,韦帅望一点也不象我,他象他妈妈,或者,象别的什么人,想得太多,纠缠不清。
韦行怒吼:“滚出去,在院子里跪着!”
月光下,树枝的影子正印在韦帅望身上,白的雪,黑的影,那个小人儿,在北方的辽阔天空下,在干干净净的白与黑的冬天里,显得那么凄清与渺小。
韦行皱紧眉,内心刺痛,如果那孩子不在乎的话,如果他同所有忘恩负义的小孩儿一样认为自己得到的都是应得的,没得到的都他人的亏待,如果他只是强大起来,然后听到旷野的呼唤,立刻忘掉一切,扯断绳索,断然离去的话,整件事还不会显得这样悲哀。
非要人拿来弓弩,给你当头一箭,你才能醒悟吗?
第二天一早,宫中有人传韦太傅入宫回话。
姜绎并不喜欢韦行,但是,直觉让他认为这个不说话的人很可靠,所以,他不过是告诉韦行:“令师说,他同我之间的谈话,不知道是谁传出去了,我正在查这件事,如果你那边没有问题的话,我就着人查问一下大内侍卫。”
韦行道:“传出去?”
姜绎笑道:“你儿子去质问你师父,你不知道?”
韦行道:“唔,小儿嘴上无遮拦,我已经教训过他。是我告诉他的,除此之外,我没外传。”
姜绎一愣:“令师好象很不高兴。”
韦行看他一眼,重又垂下眼睛:“臣,自当领罪!”
姜绎看他韦行良久:“那么,怎么是公主派人去找的韦帅望?”
韦行道:“公主找帅望,想必只是因为京城粮米之事。”
姜绎点点头,这样,他倒是错怪那孩子了。
韦行道:“这件事,听到的,不过是我与皇上的侍卫,皇上心里有数就好,日久见人心,不必急在一时。”
姜绎皱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你认了这个账,又说日久见人心?你是暗示我现在先不要查,又暗示这件事并不是你吗?不必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倒也是对的,但是,你在为谁隐瞒?为谁遮掩?
姜绎从来不是个固执的人,听韦行这么说,想了想,点头同意:“你说的有理,那么,这么件事,先且揭过,如果有别的情况,以后再说。”
韦行微微躬身:“是!”
姜绎见他领旨,更明白了,这意思是内有隐情,容后再报。
看起来,对芙瑶发脾气发得早了点。
韦行回府,康慨接过缰绳,牵马,陪笑:“帅望跪了一夜了,大冬天的……”
韦行铁青的脸,看都不看他,进到二门。
韦帅望还跪在雪地里,不过,一般人跪了一夜,头上应该挂满霜花,而不是一头蒸蒸的热气。
韦行气得,过去就是一脚,帅望痛得弯腰缩成一团,韦行再给他一脚,帅望滚倒在地,泪流满面。
韦行怒吼:“你还有脸哭!”
帅望哽咽:“我又没让你帮我!”大哭。
韦行气得抓狂了,兜头就是一顿鞭子:“你胆子太大了!敢到上书房去偷听!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韦帅望痛得“哇哇”大叫,左躲右闪,连滚带爬,最后急了,一把抢下鞭子:“你有完没完!”
韦行大怒:“你给我跪下!”敢反抗?老子为你惹了一身的麻烦!你还敢对我跳对我叫!我打死你!
帅望抬手把鞭子扔出老远:“你非这样对我吗?你能不能有一回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韦行气得,我听你说!说吧!区别不过打完再听,或者听完再打!怒目,你说!
雪地里两个人,象两只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怒目相对。
然后小狮子想必是被打得痛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铜钱大的一斑血痕已经透过衣服渗了出来,他颤抖着捂住自己的手臂,抬起头再看韦行,已经满泪水,大大的透明的水滴从眼角涌出来,涨圆,然后“扑扑”落下。
韦行愤怒,哭?这你就哭?这只是热身,我还没正事开始呢!我罚你跪着,你敢起来,我去上书房,你敢跟我去,你哭?等我打你个半死,让你连哭的劲都没有!
可惜,没等他动手,韦帅望已经扑过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恶心”的拥抱,紧紧的拥抱,让韦行象被雷劈过一样,愣在当地。
帅望哽咽着:“谢谢你。”
韦行呆站在那儿,呃,恶心!
呃,原来他是要说谢谢。
呃,原来……
刀山还是火海,我不介意再走一趟。
不过,你拥着我,可真恶心!韦行轻声:“放手!”
帅望放手:“爹,对不起,我给你惹这么大麻烦!”眉毛眼睛鼻子通红,眼泪一颗又一颗,伸手一抹,一个大花脸。
韦行看他,嗯,大能量当然会惹大麻烦,你才十四岁,爹是用来干嘛的。挥手,“滚!”。
滚吧!
我觉得很窘,窘得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虽然这种感觉,真好,但是,还是很窘。
韦行逃跑一样回房去。
留下韦帅望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继续嚎哭。
韦行骄傲地想,哼,这种祸,也就我儿子能闯出来,别的小孩儿想闯这么大祸,有这个本事吗?
虽然我还是不喜欢他象个猴子似的,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也不喜欢他挨了一鞭子就惨叫着跳来跳去!我怎么就不记得我师父有哪个徒弟这么没人样呢?
唔,算了,别想了,再想,我该出去拣起鞭子继续抽他了。
虽然他长得不象我希望的那样,可是,也一样很不错,不是吗?
六十三,迁怒
六十三,迁怒
桑成找到韦帅望时,韦帅望正□裸躺在床上哼哼呢。
半睡眠状态的韦帅望一边迷糊一边不住倒吸气:“咝咝,痛,轻点,告诉你轻点!你成心啊!噢!”骂人,被正在给他上药的康慨狠狠修理,韦帅望痛得狼嚎一声。
桑成几乎要捂着眼睛出去,可是他有十万火急的事:“你这是在干什么?咦!受伤了?”
帅望抱着枕头:“老子要睡觉,就算是天塌了,老子也要先睡觉!”
桑成看着韦帅望身上一条条红肿的道子,瞪大眼睛:“你又挨揍了?干嘛困成这样?你不是一夜没睡吧?”
帅望打呵欠,心说,我不但一夜没睡,而且一直跪在寒风里,一大早还出去跑步,跑完步回来又被人揍了,所以,就算是我亲爹死了,我也得睡完觉再去参加葬礼,你那点鸡皮的事,我听也不要听!
桑成急道:“公主被软禁在公主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竟然见不到公主!”
帅望郁闷地,老大,你武功盖世,想进去一定进得去的好不好?:“大哥,你要是连翻墙进去都不敢,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桑成愣了愣:“啊,对啊,我可以……没人会发现的!”忘了,这里可不是冷家山,肉眼凡胎听不到我看不到我的,我完全可以翻墙进去,笨啊!根本不用小心翼翼防务机关的。
桑成道:“那你先睡着,我去看看情况。“
康慨气笑:“快回来!什么人都让韦帅望给教坏了!”人家真是好孩子,什么不敢,人家根本想都没想要翻墙进去。
桑成微微脸红:“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但是……”
帅望白他一眼,脸红,这有啥好脸红!
康慨笑道:“桑少爷别急,韦帅望半夜不知跑到哪儿去,估计是又闯了祸回来,凌晨时分的把他爹叫起来救火,韦大人一早出去又回来了,韦帅望这个无耻的家伙要不是抱住他爹哭,这会儿估计被抽得还昏迷不醒呢。所以,不管出了什么事,韦大人应该已经去摆平了。”
桑成愣住,啊,出了这么多事?半晌:“昨天咱们不是一起出来的吗?”
帅望望天。
康慨笑道:“谁知道,不知道是火烧屁股还是到了发情期,有些人忽然觉得热屋子里呆不住,脚也痒皮子也痒,大冷天的非得韦府皇宫皇宫韦府地来回跑,然后被人用鞭子抽一顿才舒服。”
韦帅望咬牙:“康慨!!!”
康慨笑问:“你半夜跑出去有什么收获?”
啊呃,面孔对面孔,闻到女孩子身上幽兰之气算不算收获?公主的嘴唇可真好看,又圆又肿,嘴巴里呼出来的气都是香的。韦帅望的脸啊,唰地红了,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好象一杯烈酒下了空肚子的那种感觉。韦帅望哭笑不得,我脸红啊,我居然脸红啊!不用出去见人,拉过枕头盖到头上,呜,康慨你这个王八蛋,你等着!
康慨笑得:“嘿,韦帅望你不是真干了什么吧?你光着个屁股不知道害臊,这会儿倒脸红了!快说,你倒底干了什么?”上完药了,拍一巴掌,给他拉上被。
韦帅望惨叫:“啊呀,混蛋!”痛得倒吸气,半天才骂出来:“你是不是人啊!不碰都很痛,你还打?”
康慨道:“再叫,把你爹叫烦了,过来抽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韦帅望从枕头底下露出双眼睛,回头怒骂:“你狗仗……”下面两个字硬是没敢说出来,笑。
康慨扬眉:“你接着说!”看你全身肿得恰到好处,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帅望笑:“人仗狗势,人仗狗势!”
桑成哭笑不得,我真替你爹吐血……
康慨好笑又好气,这臭小子越来越皮,再给一巴掌,韦帅望杀猪样地:“啊!欺负病人,猪狗不如!”
康慨给韦帅望盖上被子,好脾气地:“是是是,不如你,也不如你爹。”
桑成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异样,为啥汗毛自己竖起来了呢?
他一回头,迎面就挨了一记大耳光。
笑!好笑吗?!韦行气得,反了你们了!
康慨吓得,我的天哪,韦韦韦大人……我刚刚说了啥?当即膝盖发软,跪倒在地:“大人!”声音都打颤。
韦行怒瞪他一眼,你还知道怕?怕就别说!等我回头收拾你!
转过头来仍然向桑成怒目:“你倒底是去给谁送的信?”哦,韦大人把前因后果想一遍,终于反应过来了。
桑成自到了冷家,就没挨过打,这一巴掌让他呆在当地。
韦行咆哮:“说!”
桑成呆呆地:“慕容家!”有问题吗?
韦行真是狂怒啊,你自作主张离开京城这也就罢了,你居然是自作主张跑到慕容家去!我问你去干什么,你还敢给我支吾!反手再一记耳光:“蠢货!混蛋!”
桑成从来没被人这样打过,就算是小时候他妈妈扑作教刑也没打过他的脸,没磨练过的脸皮自然成不了厚脸皮。桑成羞愧难当,不过桑成无论如何是不会对长辈无礼的,即使不愤,他所做的只是咬紧牙关沉默忍耐。
韦行指着桑成的鼻子:“你师父没同你说明?你是不归在我手下,但是有事,你得问过我!你要是白痴到判断不出什么事需要问,从今以后,无论大小事,你都得向我禀报!那个混帐丫头,不管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只要你知道的,你就得报给我!听明白了?!”
桑成低头,羞愧地:“是!”
然后愣住:“可是……”不对啊,师父只是让我保护公主,照你说的,那不成了监视公主?
韦行黑着一张脸,我的耐心快用完了:“可是?”
桑成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可是,如果公主……那么,我不能……”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意思,但是,监视公主,无论如何,不对,不好,不能!
韦行从桑成脸上看到的,可不止是一股子正义之气,这小子不但是理智上觉得这么做不光明正大,感情上也觉得这么做不仗义。韦行这回可真是大怒了:原来这小子可不只是蠢到不知道慕容家跺跺脚,冷家山会晃一晃,原来这小子……你吃冷家的用冷家的十几年,赶不上那混帐丫头两句好话吧?
韦行什么也不说,一伸手,手下已经送上鞭子,我教你什么叫服从!你当我同你商量呢?我说的话,就是命令,老子说一是一,不能是一点五,连可是都不许,你还敢说不能,我倒要看看能不能!
韦帅望再机灵也得穿上裤子再说话,他穿裤子的当,桑成两边脸已经肿起来了,鞭子也向他抽过来。
然后,一声脆响,韦帅望的惨叫声惊天动地。
桑成回头,只见韦帅望呲牙咧嘴,全身颤抖地扑在他身上,光溜溜的后背上正肿起一道鞭痕,皮肤奇异地随着伤痕肿起向两边裂开,血珠子密密麻麻地从惨白的伤口里渗出来。桑成惊叫一声,转身抱住帅望,挡在韦行前面,韦行打错人,听到惨叫声,不过愣一下,谁拦也没用,照打不误,桑成牙关紧咬,头晕目眩之中,已经痛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帅望虽然还在哆嗦,可是眼看桑成挨打,不禁怒道:“爹,祸是我闯的!”
韦行气得:“你闯的祸,有人同你算帐!”
帅望急了:“你快住手!公主看见他受伤,会问的!”
韦行停住,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
回头:“来人!拿大杖来,把他拉下去打一百板子!”
韦帅望与桑成一起目瞪口呆,康慨一头汗,不得不开口:“大人,桑成是您师侄!”你怎么跟韩掌门交待啊!
韦行冷笑:“他师父会感谢我教训他!”指着桑成鼻子:“这样,你就知道你该听谁的命令,你该站在哪一边了!”
桑成脸色惨白,即痛又怕,可是依旧咬着牙:“我当然听师伯的命令,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
韦行被这蠢小子的勇气给震到了,还敢说话:“好,再加一百板子,打到你觉得应该!”
帅望道:“爹,桑成只是公主的侍卫,师父明说不用你管!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师爷也说冷家是保持中立的,你不能要求我师兄那么做,如果被芙瑶发现……”那丫头绝对不介意再把慕容家找来主持公道,我看慕容家的两兄弟好象特别喜欢给她主持公道的样子,所以……
帅望停顿一会儿:“如果你要桑成做这种事,一定瞒不过公主!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替你监视公主!如果你只是要羞辱公主,爹,这不是争一时之气的时候!”
韦行沉默一会儿,是,那个厉害丫头,不能再给她把柄。桑成这个蠢货,也不是做卧底的材料。韦大人确实脾气不太好,但是不能发脾气时,他能忍着。他伸手狠狠给桑成一记耳光:“蠢货,别再有下次!我给你记着呢!”
桑成的半边脸痛到木,脑袋里象有无数星星诞生又熄灭,他站在那儿,答不出话来。
韦行转身而去,帅望握下桑成的手:“等我。”跟过去。
韦行摔上门,意思很明显,韦帅望还是推门而去:“桑成是你师侄,是你师弟的徒弟!你为了羞辱公主,这么打他?”
韦行暴怒地回身:“你以为我是为了羞辱公主?那小子被迷昏了头,吃里扒外!我不打醒他!让他以为这种态度很正确?!”
帅望呆了一下:“你不是吓我吧?爹,桑成是对公主有好感,也不过如此!去慕容家送信,重要的是信是内容为慕容家接受,而不是送信的人是谁,即使他回来马上告诉你,你也一样没办法!”
韦行道:“关键是这种态度!不是有用没用,而是他应该告诉我!”
韦帅望瞪着他,心说,你吓得人家见了你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还告诉你!不是吧,你不用这么激怒吧?我师兄不过是稍稍有点维护小美女,你咋这个反应啊?你这不是想吓死我吗?
韦行看着韦帅望,这小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先跑回来告诉我,这小子见到美女口水都流地上去了,可是这小子没晕头转向听那丫头摆布,所以——韦行慢慢抬起手,看起来是想把手放在韦帅望的肩上,不过,这么温柔的动作对韦大人来说,实在有难度,所以韦帅望肩上挨了一拳:“滚回去穿上衣服!象什么样子!”
帅望无奈地:“如果将来有一天……”帅望笑了:“你没有向着老婆顶撞师父的时候啊?我师兄这个年纪,这种反应才正常吧?所以,如果我有那天,记着你是我爹,无论如何都得原谅我!”笑。
韦行愣了一下,有吗?内心刺痛,有,死也要娶施施,施施怀了我的孩子,那孩子死了!我恨得想杀了那老东西!如果那孩子长大,可能就没有韦帅望了,不过,帅望也很好,也是很好的……
帅望见韦行僵住,顿时明白自己讲错话,不知为何,他竟不是悲哀,而是气愤,多少年了?你老婆死了十年了,还不能提吗?
可能还是不能提,因为忽然间韦帅望后背上的伤口火烧一样痛了起来,帅望倒吸气,捂着自己的后背:“别打桑成,那小子是为人厚道,可不是蠢,他觉得错的事,你打死他他也不会答应你,再说,他是你师侄,你又不能真打死他。我是你儿子我活该倒霉,人家没必要忍你的。”
韦行怒吼:“你活该倒霉?”我才是倒霉的那个吧?
帅望吓得:“喂喂,算我说错,哎,我后背痛死了,我要上药去……”转身就跑。
韦行气呼呼的,老子为你担那么大干系,你居然敢说活该倒霉?
我有打错吗?根本没错!我当年那是一样吗?
韦行困惑地,我当年……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并不爱我的女子有那么深的感情呢?当然,她愿意舍命救我,可是,我师父救我的次数好象更多,这这这,可是,好象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吧?
如果韦帅望这臭小子硬是帮着小公主——唉,呜,也挺正常吧?韦行困惑了,嗯?韦帅望现在不正常吗?
帅望直逃到院子里,他缩着身子,康慨过来给他披上衣服,发现小家伙缩着身子面孔孔悲怆,不禁问:“怎么了?”
帅望倒吸气:“痛。”痛彻心肺,这他妈的!人的心倒底是怎么设计的?什么样巨大的创伤都有收口不痛的时候吧?为什么有些话永远不能提。好痛,气愤!
康慨心里不安,我知道你后背痛,那不用痛得这么有感情吧?你那一脸悲恸与愤怒是啥意思?
帅望长叹一声,如果会留下这样巨大的伤口,谁还敢去爱?
永不痊愈,一生之痛。
桑成过来:“帅望!”
帅望抬头,苦笑:“对不起,我替我爹道歉。”
桑成犹豫一下问:“我这件事,真的做的不对吗?”
帅望想了想:“也不算什么大错吧?”
桑成问:“那就是说,我做错了?”
帅望想了想:“慕容接了公主的信,是去质问咱们冷家两位掌门是否遵守中立约定的,师爷会觉得很难堪,我爹会很不好过,所以,他大约就决定让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好过。慕容家的事,永远是比较敏感的问题,你确实应该同我爹说一声,你没说的原因……”帅望笑:“你心里明白。”
桑成低头,半天才道:“我以为,我以为……”
帅望点点头:“和平友好的目地,肝胆相照,以国士待之,以国士报之。我知道。我相信师父也是这个意思,这不是你的错,只是……”
桑成点头:“那么,师伯说的也没错,我是应该多问问,少自作主张。”慢慢搂过帅望肩,歉意地:“害你被打得那么重,痛吗?吓坏我了。”
帅望无语地看着他,大哥,你脸都肿了,你还问我痛吗?真是!
六十四,父女
六十四,父女
姜绎来时,芙瑶在看国库开支的明细帐。
姜绎叹气一声,该关心的人不关心,不该关心的人,正在关心国家赤字。“这不你该关心的事。”
芙瑶微笑:“女儿手笨,不会写不会画,连针绣都不成,干脆藏拙。乱看点东西打发时间。”
姜绎不悦:“谁把国库的帐目拿给你?”
芙瑶道:“我买的。只是大概的收支,抄的人可能怕发现,漏了不少地方,不太容易看。”
姜绎愣了,过去细看,庞大的数目让他明白这不是本国的国家开支。这种数目,只有天底下最富的那个国家才有,姜绎瞪着芙瑶:“从哪儿买的?”
芙瑶道:“从一个中原人手里。”
姜绎接过细看,以前十年的大约开支,与上一年的明细开支,惊骇:“怎么会有人……”把这种东西偷出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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