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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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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人心慌慌。

何承舜刚要说放箭,一员小将冲过来:“皇上!敌军大乱,末将愿带人马,冲出城去!”
何承舜一看,正是唯一的主战派,小将方兴,他笑道:“那是几十万大军,你真想去?”
方兴道:“末将愿往!”
何承舜道:“给你五千人马,胜了,升你为大将军,败了,城门不会为你打开。”
方兴道:“是!”

五千骑兵,其实是余国的全部精锐。
方兴带着这一队人马,并不是要与几十万大军厮杀,站那不动让他砍,他也没那个力气,你试试拿几十斤的大刀挥上一百次。
方兴这一队骑兵,直奔林世隆而去。
虽然他们大叫林世隆中箭,扰乱敌军,但是,他们自己知道林世隆没死,擒贼先擒王。要想逼退敌兵,必须摆出一副要直捣黄龙的驾式来。

石横将把麻黄汤给林世隆灌下去,几次呛咳,哮喘声低了下来,然后林世隆一阵狂咳,吐出一大滩带着泡沫与血块的粉红色粘痰。知道君王性命无攸,刚放下心来,忽然间迎头一队人马,已经杀至五十米以内,
石横大惊之下,来不及查看别处战况,急令:“来人!保护皇上。撤退!”
赵家仁迎上来:“元帅,我来战他!”
石横领兵后撤五十里,赵家仁几十回合后,将方兴砍落马下。他自己也受了伤,陷于重围之中,困战不已。
赵家义不见了兄长,带人过来寻找,才将赵家仁救出重围,五千余国人马,也死伤过半,眼见敌人没有四散奔逃,而是过来迎击,也不敢再追,慢慢退回城中。

何承舜损失二千人马,已经升为大将军的方兴,身受重伤,一时间不能起床。虽然离成功退敌很远,倒底也算打破了林世隆不败神话。
林世隆这一战,被杀死马踏而死的士兵过万,撤退中失散逃走的又有数万,不过相对几十万大军来说,十万人马,也不算大损失。但是,这是他北下以来,第一次重挫,不败信念正在渐渐动摇。

摔落马下那一刹那儿,无法呼吸的可怕感觉,给林世隆带来的惊吓,实在大于他的真实病情。生死系于一线,终于让他明白,死亡离他不远,死亡逼近是什么感觉。

林世隆问:“谁下令撤退的?”
石横跪下:“皇上恕罪,臣担心皇上安危!皇上允臣戴罪立功,明日再战。”
林世隆良久道:“明日再战?”
死去的那些人,不能再活过来了。
他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可是为此而死的人,不会再活过来,享受他统一了的天下。当然,他一直知道这件事,不过,从没这样清晰尖锐地感受到这种绝望,所有美好的未来,对于已经死去的那些人,是没有意义的,对于那些人,那些为了他的美好未来而牺牲的人,美好未来,没有意义。一如今天他死了,再大的疆土都与他无关,而且,多半也与他的后代,甚至他的家族无关了。
这场战争,对谁有好处?我?我要死了,威震九洲与威震八洲没啥区别。对我的臣民?有余国那片地,没余国那片地,他们的生活有改变吗?对余国人?余国人正在浴血奋战,即使不算眼前的流血,我的统治与何承舜的统治有那么大区别吗?对我的子孙——是的,对我的子孙来说,是更广阔的天地,只不过,如果我不赶快回去,安排他们的未来,他们可能就不会有未来了。
林世隆道:“班师还朝吧。”
众将呆住:“皇上!”
林世隆道:“叫华文旺来。”
石横呆了:“皇上不是下令将他斩首?!”
林世隆这才想起来,半晌:“唔。”算了,不治之症,谁治都一样。
赵家仁想了想:“皇上别急,依臣看来,皇上这病来得,是急症,依臣的愚见,大凡急症,虽然凶险,过了症候,却未必有大碍。皇上宏福齐天,多年征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足见天命所归,这只是一时之挫,咱们且退五十里,着人遍寻天下,搜尽神医,什么病治不得?况且,我看皇上现在的状况很平稳,也未必就真是什么难治之症。”
林世隆闭目养神,半晌:“撤退五十里。”

五十万大军安营扎寨,帐蓬一顶顶,炊烟袅袅。

黑狼站在枝头,韦帅望蹲在另一边树枝上,黑狼对韦帅望站得比他高,非常不服气,可是事实证明韦帅望虽然看起来比他胖,却硬是比他轻,换句话说,臭小子轻功好。而且韦帅望一点也不以为意的样子,跟猫头鹰似的蹲树上,一点提气运功的表情都没有,好象他身轻如燕是正常的(差不多是正常的,他天天蹲树上嘛)。
黑狼瞄着韦帅望的轻功运气,韦帅望亲切地看着远处大地上密密麻麻虫蚁般的大军,亲切地说:“你们就要回家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不用谢我了。回家好好工作,好好赚钱,虽然钱来得慢点,可是比抢安全,工作条件也好。天天晚上同自己老婆睡虽然没有强叉与轮叉刺激,可是啥时候想起来都可以,还不用与人共用啊。再说强刺激对身体不好。啊哟……”被黑狼飞起一脚踢到地上去了。
韦帅望揉着屁股:“踢我干嘛?你不同意你可以说,你凭啥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黑狼气闷,你小子庆幸功夫比我高吧,不然我直接就把你舌头切下来了,你还说话的权利!我给你权利,但是不给你舌头。
帅望笑:“咱找赵家仁聊聊吧。”
黑狼问:“不怕被发现?”
帅望瞪眼:“发现啥?我啥也没干啊,总不能说我念咒把他们皇上念病了吧?”
黑狼望天,嗯,我看完全可以给你扣个下蛊的罪名。

韦帅望一出现,赵家仁就是一喜:“韦兄弟,我正要找你!”
帅望眨着眼睛,你找我干嘛?
赵家仁道:“你快随我来,皇上忽然染了重症,我记得你是个神医。”
帅望那个嘴咧的,我是神医不假,可是我的主攻方向不是治病救人,而是敲诈勒索。帅望苦笑:“别急,你先说说症状,我看可治不可治,你也叫我一声兄弟呢,别治不好,你们皇上学曹操,专门砍神医的头。你说到时候我冤不冤?”
赵家仁顿时脸色一黯,帅望瞪着他:“喂喂?你们皇上神圣不可冒渎?”
赵家仁忙缓和了面容,笑笑:“皇上这几日,确实,确实格外焦躁,今天…… 这事不能瞒你,他,他刚斩了军中名医,说他扰乱军心。”
帅望点点头,半晌:“如果我给的结论与你家军医一样,下场会不会也一样?”
赵家仁半晌:“兄弟你武功高强……”
帅望笑:“我是百分百能跑的,可你是介绍人,你往哪儿跑啊?”
赵家仁坐下,一捶桌子:“他以前可不是这样!”
帅望支着头:“以前他没权力砍你的头,就算有权,你还可以逃,现在,他一统天下了,想砍谁砍谁,逃无可逃,砍了白砍,不砍白不砍,白砍谁不砍?”
赵家仁瞪着韦帅望,脑子里微微晕了一下,回想起看韦帅望那个合同的感觉了:“你,你是来……”
帅望取出银票来:“十五万两,我取米来了。”
赵家仁道:“两军阵前,哪有米卖给你。”
帅望笑:“我只知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赵家仁怒道:“大军粮草,你敢觊觎,你不要命了?”
帅望道:“别胡扯了,你们马上就退兵了,没听说过带着粮草逃命的,唔,我看你送我得了,比白扔强,还得个人情。”
赵家仁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们要退兵?”
帅望笑:“你军医都宰了,还糊弄我?”
赵家仁不由得退后一步:“你,你,你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帅望道:“有,你家皇上,是我咒病的。”
赵家仁道:“你想要粮食?”
帅望听他的语气,心说,坏了坏了,这小子这口气咋同我一样呢?点头。
赵家仁道:“告诉我实情,粮食我送你。”
帅望望天,半晌:“不告诉你,等你撤退时,我来抢就得了。”
赵家仁道:“我撤兵前,先火烧粮仓!”
帅望气:“再废话,我就告诉你们皇帝是你买凶杀人的。”
赵家仁瞪着韦帅望,帅望道:“我给你们皇帝气管里灌了点石粉,你想他活长点,就给他多喝水,让他拼命咳嗽,要是想他早死,就给他止咳。如果想治好,很简单啊,给他开膛,把肺子洗干净再缝上,如果他不死,他就能活下来。”
赵家仁瞪着眼睛,心说,这种治病法,我提都不敢提,你这是想我死啊!
帅望沉默一会儿,微笑:“这么说吧,你们这皇帝,活不了一年了,如果他回国两个月内,还不动手大清洗,你可以派人给我送信,我替你给你们皇帝治病,如果他开始大清洗,你保你自己的命得了,别多事了。”
赵家仁良久问:“真是你下的手?”
帅望道:“我对阁下君主的遭遇深感遗憾,不过……”拍拍赵家仁的肩:“你应该谢我。”笑:“上天把那个位子放在你面前,如果你不伸手,会被天谴。”
赵家仁“霍”地站起:“什么?”
帅望道:“别扯太远,我有合同,如果你不按合同给我米,将来你得天下,谁会当你是说话算数的人?”想了想,笑:“兵者,诡道也。所以,擅用兵的,没啥信义可言。那我走了,你拿二十万两银子点把大火温暖春天到来前的最后一丝寒冷吧。”
赵家仁忍着呕吐的感觉:“你,你……”
帅望笑,把银票放在赵家仁面前:“二十万两银子,我实话实说,你想保住你的命,银子是很用的东西。”
赵家仁看着银票,沉默一会儿:“我当初同意你这个合同,其实只是想脱身。”
帅望点点头:“可是,现在,你手里有粮草。”
帅望笑笑:“也有兵器。”
赵家仁问:“你为北国皇帝而来吧?”
帅望笑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赚点钱,以后你缺皮裘马匹啥的,一样可以找我,互通有无。”
赵家仁问:“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也会生病?”
帅望想了想:“我拿给你的是真金白银,我做生意是有信用的,我是商人,我要是黑社会,我拿银子来干嘛?”
赵家仁沉默一会儿:“五万的本银,变成二十万,好生意。”
帅望笑:“我不做损害对手的生意,那样不好。”
赵家仁道:“银子我收下,日后,如果我没用,或者,我有能力还你,我还你。粮草呢,按我们的习惯,吃不了的,一定是烧的。”沉默一会儿:“我会告诉你时间与地点,你自己想办法,数量只多不少,如何?”
帅望点头,笑:“如果有报废不要的兵器,也可以给我点。”
赵家仁问:“你拿到这些东西,是给余国还是回北国?”
帅望笑:“你猜呢?”商人有国籍啊。
赵家仁想了想,苦笑:“当然我还是宁可你运回北国,远交近攻嘛。”
帅望点点头:“希望我们世代友好。
赵家仁看着韦帅望,余国早晚是我们的,世代友好,就看你挡不挡我了。
帅望笑笑:“我喜欢做商人。”
赵家仁半晌问:“你偶尔也做别的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不喜欢杀人,但是,我最不喜欢的,是战争。有时候,我会两害权其轻。生命里没有完美的选择。”
赵家仁慢慢挺直后背,良久,缓缓道:“暗杀,是不能阻止一个国家灭亡的!”
帅望微笑:“这就是长子继承制的好处啊,亲爹再厉害不能保证长子不是白痴,换一次两次的,总会换到个白痴的,军政大权一手抓的白痴,会替我阻止你。” 
赵家仁道:“你!”
帅望道:“你又不肯雇个武林高手在身后,有种利刃在颈的感觉,是不是?嗯,那个于帮主的女儿在你手里?”
赵家仁一惊:“什么?于飞不是同你在一起?”
帅望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问:“你说于帮主的女儿就是于飞?!”一口血吐地上,当年我叫他兄弟啊,怎么没伸手摸摸?——他的胸是平的啊!
赵家仁眼睛转了转,他觉得自己好象讲错了什么。韦帅望不知道于帮主的女儿是于飞?那么?他怎么会知道于飞在我手里?他……难道看到了?唔,他看到的是个女人,所以……
帅望道:“糟糕,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我本来不过问问,那个女人漂亮不,你这是非逼我向你要人啊,于飞是我兄弟,你快把她交出来!”
赵家仁此时再想说我不知道,看韦帅望眼神知道已不可能,想了想:“我告诉你地方,你……”叹口气:“等我们,有什么动作时,趁乱……”低头沉默一会儿:“告诉于飞,我很抱歉。君命不可违。”
帅望看着他:“呜,你说这些,有屁用啊,如果你不能站着对你的君王说不,这些废话,对于飞一点意义也没有。”
赵家仁瞪着韦帅望,良久点点头,伸手拍拍帅望的肩:“我当年也有,同你一样热血的时候。”笑了,再拍拍:“如果那时遇到,我们说不定,能成为朋友。”
帅望看着他:“唔,你什么时候开始背叛自己的?”
赵家仁看着韦帅望,再一次微笑:“忘了,是一小步,一小步,退让出来的。”
帅望道:“你们不害她,她能救到你们的。”
赵家仁苦笑一声,无言。
帅望明白了:“唔,你们已经不能不害她了?”
帅望回头:“小黑,他们当时咋说的?”黑狼白他一眼:“于飞问他们于帮主的下落,还有,不相信于帮主的弟子做了什么事。”
帅望看着赵家仁:“啊!那么,于帮主在哪儿啊?”
赵家仁沉默一会儿:“帅望,那只会挑起更大争斗,死更多人,你不是也说了吗,你不喜欢战争。”
帅望问:“他在哪儿?”
赵家仁道:“我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可能我们是说错了一些话,但是,他遇到西域的欧阳一家之后的事,我们真的不知道。”
帅望问:“那个啥啥弟子呢?”
赵家仁道:“没有证据,我们不过是咬着他是最后看到他师父的人,丐帮人愿意相信,是因为他们想相信。”
帅望无语了:“希望以后不会再见你,赵先生,良知未泯,可惜,除了让自己不舒服,没啥大用,你泯了吧!”
赵家仁半晌道:“我不会那么做。”
帅望已经走到门口,又站住:“那么,你先取得可以不违心做事的权力!”






135,完胜

135,完胜

如果你曾经发誓效忠一个人,然后发现,那个人变了,他在做违背你良心与信念的事,那么,你是叛变他,还是叛变自己?相信我,叛变自己的人居多。

韦帅望终于出现在余国皇宫中,何承舜道:“南军退后五十里。”
帅望点点头,笑问:“你手下有没有闲着的人,我想找人帮我运东西。”
何承舜道:“当然没问题。”
然后笑问:“韦老弟,他们,还会再退吧?”
帅望道:“等你帮我搬完东西,他们就撤底回家了。”
何承舜看着他:“林世隆,快死了吧?”
帅望点头:“他快死了,死前一定会回去家排自己家人,他的手下一定不会喜欢他的安排,几年内他们都会致力于内斗,一时间不会来找你了。”
何承舜几乎要拜下去:“你不只救了我,你救了我余国,大恩大德,何以为报?”
帅望结结巴巴地:“咱不是说好了,十个城吗?”
何承舜抱拳:“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余国的救命恩人!”
帅望咳了几声:“别这么说,咱们生意做的挺好,大家都满意,大家都诚信。你这样说,我会脸红的。”
何承舜笑道:“韦兄弟要运什么东西回国,愚兄给你派人护送。”
帅望大乐:“真的?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何承舜当即就心里犯疑了,心说,你要运的是啥啊?为啥要套我话啊?可是话说到这儿了,还真不好不答应:“当然。”
帅望笑道:“我同南军做了点生意,买了他们一点粮草。”
何承舜脸色发青,嘎?你买了他们的粮草?靠,难怪你知道他们要撤了,可是他们丢下的粮草,应该是被我们缴获!
帅望笑道:“他们本来要烧的,所以……”
何承舜无奈地:“寡人言出必践,小韦兄弟不必担心。”
帅望微笑:“如果有兵器,咱们一人一半。”
何承舜笑道:“若是贵国发兵而来,也是要犒赏三军的。”肚子里换算,那也没有你来了费啊!

三天后,韦帅望带着三千人马,烟尘滚滚直奔津门粮草仓库。
津门粮草押运官,一听烧粮草,就知道是要退了,本就无心再战,打点好行装,一把火点上就要走路,忽然见远处烟尘滚,知道是敌军来袭,知道这时候大军是不会派人来支援自己的,当下无心恋战,被一冲而散,韦帅望即时接管了粮仓,连同车马一起缴获,马拉车运,就要退回中京。
帅望见粮草已得手,叫黑狼自己押运,他要去南军囚牢里救于飞。
黑狼道:“去吧,兼济天下,普渡众生。”讽刺,纯有病啊,人家自己人内斗,关你屁事啊?
韦帅望道:“你知道个屁啊,那丫头跟我可讲义气了,要不,我咋没看出她是女的呢,当然,也是她不够漂亮。”
肚子里说,当然要是她够漂亮,不讲义气我也一样救。
黑狼挥挥手,滚吧滚吧!

帅望照着地图,找到地方,只见牢里正乱着呢,把看押的士兵拎过来一问,原来里面的人跑了,帅望一问情形,跑的不是别人,正是于飞。大好一个人情没卖出去,不禁微微怅然。
帅望打马回城。
走到半路,只见路上车倒马伏,几十具尸体血染黄土。
帅望大惊扑上前,只见黑狼正同一个灰衣男子打在一起,韦帅望根据曾经的夹击协议,当即长剑出鞘,飞驰而过,伏身就照那灰衣人颈上一剑砍去。灰衣人回剑来挡,小面孔文文静静的,可不正是于飞于小帮主。
韦帅望吓得一头冷汗,我的娘啊,我差点一剑砍下她的人头,虽然不是美女,也是女的,把一女人的人头砍下来,我下半辈子可够受的了。
黑狼毫不迟疑,一剑刺向于飞胸膛,韦帅望不及细想,已经一剑挡住。
黑狼想不到韦帅望会挡他的剑,一愣之下,一抬头,于飞已经把韦帅望从马上拎下来,在韦帅望与黑狼的惨叫声中,那一剑停在韦帅望的脖子上,韦帅望结结巴巴地:“喂喂喂,自己人,误会误会啊!”
于飞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谁同你自己人!你敢偷袭我南军,抢我粮草!你还自己人!”
帅望哀叫:“啊,于妹妹啊,我可是花了十万两银子买你的下落,刚才特意跑去救你!”夸张,夸张。
于飞微微一愣:“什么?”
帅望捂着肚子:“你踢得我想大便!”
于飞再一次呆住,呃?!那怎么办?她可想象不出有人在被人利剑指头时还能说这种恶心的玩笑。
帅望见于飞发呆,忍不住笑:“咱们到那边去大便好不?”
于飞顿时红了脸:“你!你!”
黑狼望天,天哪,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不认识这个人!
于飞红着脸,气得:“你你!你不用着急,我这就宰了你!”
帅望瞪着眼睛:“为啥?我真的跑去救你了,你看,这是赵家仁给我的地址!我花了二十万两银子,十万买你,十万买粮草!”
于飞瞪大眼睛:“什么?是你花钱让赵家仁放的我?”
帅望一愣,明白了,狗屎赵家仁见反正也要放了于飞,所以,干脆自己去送这个人情了。唔,他也是怕于飞出来后找他报仇,帅望笑:“是啊是啊。”
于飞忍泪道:“粮草也是他卖给你的?”
帅望道:“他不卖给我,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来抢。”
于飞咬牙:“窃国贼!蛇鼠一窝!”泪盈于睫。
韦帅望这才发现,原来于飞也有一双长睫毛,斜飞的凤眼虽然不太大,配上汗水下露出的雪白皮肤,倒也别有一股子温婉气质,好可爱的单眼皮美女。
韦帅望眼睛眨啊眨地欣赏异国美女,把黑狼气得,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兄弟!真是丢人啊!他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于飞听到动静抬头,看到黑狼正招呼人马收拾粮草,韦帅望正呆呆看着她,于飞气得:“你们同他们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剑一挺,又顶到韦帅望脖子上:“叫他们住手!”
帅望急道:“喂,这是我花钱买的!”
于飞怒吼:“这是我们的粮食,宁可烧了,不与外鬼!”
帅望结结巴巴地:“我们又没同你们打仗,我们是友邦好不好?”
于飞怒道:“你暗算我国君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帅望呆呆地:“那家伙陷害你爹你师兄啊!”
于飞颤声道:“家仇是家仇,国仇是国仇!”
帅望道:“我们国家同你们国家没仇啊,那纯是我替你报仇啊!”
于飞怒吼:“胡说!你是为了救何承舜那个老贼,误了我们统一大业,你是,你是……”
帅望呆呆地:“你不是也要杀他吗?难道你的仇就不报了?”
于飞道:“不是这个时候!”
帅望道:“不管啥时候,你杀了他,不也同我一样是国家敌人吗?”
于飞道:“这不关你事!”
帅望想了想:“在你们国家,皇帝杀错人是白杀的,是不是?”
于飞道:“这个仇,我早晚会报,但是,不需要你插手!你害我主帅,杀我将士,我不会放过你!”
帅望道:“可是,你的脚站在余国的土地上啊,我不是跑到你的国家去刺杀你家皇帝啊!”
于飞道:“我们同余国本来就是一个国家的!”
帅望回头看看中京:“可是他们没出城迎接你们啊!”
于飞道:“那是因为何承舜挟持……”
帅望道:“津门守卫弃城时,城里居民四散而逃啊。”
于飞被韦帅望纠缠得头晕:“他们不知真相!”
帅望指着粮草:“这些粮食长得不像二季稻,是余国国民自愿提供的吗?”(唔,俺知道二季稻是宋太宗的儿子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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