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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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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听说,区华子剑术已十分了得,已有超过区青海之势,性格也沉稳了不少。”
韦行笑道:“是嘛,那次他不听命令,妄自行动,害死他爹,要还是那个蠢相就真没救了。再说,区青海在那一战里受了伤,一条手臂总不太好用,超过他,也算不得本事。”
韩青道:“你也清楚,他爹并不是他害死的,你把这件事硬栽到他头上,让他在华山派抬不起头来!反而让嫌疑最大的大弟子区青海接了掌门位子!”
韦行道:“他没自杀,已经不算有气节。”
韩青气得:“放屁!他怎么得罪你了。”
韦行道:“我说站着,他就得站着!敢违抗我,死罪!你罩着区家,我当然不会杀了他,不过,也别想活得太舒服。”
韦帅望很有趣味地看着韩青与韦行博斗,嗯,有意思,倒底谁会赢呢?
韩青半晌才道:“既然你收了白家的地契,方便的时候,告诉区青海一声,白逸儿的事,请他包涵。”
韦行从他香甜的白米饭上抬起头来,看了韩青半天,我?我去警告区青海?你不知道我?我能有好话吗?当然是威胁,你让我去威胁他?你不罩着他们了?良久,韦行点点头,噢,你罩老区的儿子区华子。
韦行继续嚼他的白米饭,想了一会儿:“是看在钱的份上?”
韩青半晌道:“这些年来,区青海一直宣称支持冷家。”
韦行点点头,嗯,宣称,就是——不太听令。
如果说对韩青的话不听,还有可能是恃宠生骄,那么,如果韦行出面正式警告,还不能让他止步的话,就是真的阳奉阴违了。
韩青的意思就是,老子已不爽你了,你放老实点,如果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听老子的,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至于这个颜色,也是早晚要给他看的,因为韩青的大恩人的儿子,已经长大,必须有个位子。
韩青缓缓道:“你对他好言相劝,耐心点。逸儿那孩子功夫人品都不错,虽然有点任性,难得同帅望投缘,如果能为冷家做事,最好不过。别让白家同区家伤了和气。”
韦行哼一声:“到韦帅望那辈,都改雌鸡一唱天下白了?”有一个冷兰还不够?再来个白逸儿,啧,到时冷家高层一开会,都抱着孩子拿着尿布出席,那才叫一个壮观。
韦帅望顿时喷笑出来,连韩青也忍不住笑骂:“这是什么屁话?”
韦行不动声色吃他的饭,瞪韦帅望一眼,这臭小子如果不小心娶了白逸儿,再不用功打不过人家,成天被那妖精拿鞭子抽,他只要姓韦,我就腿给他打折。

韩青道:“冷兰还在山下养伤,不过她急着回家,我明天送她一程。”
韦行再次抬头看韩青,神经病,一大堆事等着你,你跑去送个小女孩儿回家?
韩青道:“帅望误伤了人家的事,总要向师叔说一声。”
韦行不悦,那你是道歉去了?半晌,他道:“有啥必要理那个白痴?”
韩青瞪他:“谁是白痴?”又解释道:“兰儿同冬晨的伤没好利落,一路上,别出什么事。”
韦行点点头:“那丫头不安生,是得看着她点,她死了不要紧,别再累纳兰的儿子。”
韩青忍笑点头:“是。”你真是直接坦白啊,什么她死了不要紧,什么纳兰的儿子。
韦行瞪眼:“我说错了吗?你笑得那个鬼样!”
韩青笑着点头:“你没错你没错,是我错。”下次我提到韦帅望时也说施施的儿子,看你觉不觉得错。
韦行吃完饭,起身:“我走了,嗯,韦帅望,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给你师父捣蛋,也别想偷懒,听到没有?”
韦帅望躲在韩青身后,眉头挑挑,气愤,好好的,你说我干什么?
韦行怒骂:“你聋了?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给你师父丢人!”
韦帅望无语了,非得打过冷兰吗?听说那女人是个铁血疯子,我又不能伤她,她可不在乎伤我,你想我死快点啊?
韩青伸手拍拍韦行肩:“行了,走你的吧,我不介意韦帅望丢我的人,他把温剑给宰了,我的脸与脑袋都有地球大了,丢一点不要紧,去去去。”
韦帅望大乐,做个鬼脸。
韦行咬着牙,再一次铁青着脸离开。


 
第 51 章
51,冷

午后,帅望来到冷良以前的住处,不禁呆住,屋子已大半烧毁,烧成炭的黑色柱子依旧危耸,并没有人来清理
冷良住在哪儿?
不远处的下人房倒是好好的,帅望绕过去问,开门,昏暗的房间里有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帅望在门口站一会儿,才在黑暗中看到从床上侧过脸来看他的是冷良,帅望呆了一下,慢慢过去:“你怎么了?”
冷良苦笑。
帅望沉默一会儿,搭住冷良的脉:“摔的?经脉俱断?有没有试试打通经脉?”
冷良道:“韩掌门已经试过了,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
帅望这才发现难闻的味道是从冷良的被褥上发散出来的,帅望问:“下人们呢?”
冷良笑了:“钱都买药了,我一向也没给仆佣什么大好处。”
帅望呆站着,半晌:“我叫人过来侍候。”
冷良沉默。呵,小子,你真的能都忘记?我打你那一下,旧伤未愈吧?是不是因为你还用得到我?
韦帅望低着头,莫名的悲哀,他慢慢蹲下:“家人呢?”
冷良再一次笑了:“家人?呵,家人?”看着韦帅望慢慢变红的眼圈,慢慢盈满的泪水,冷良终于黯然了:“帅望,这里是冷家,冷秋是觉得我这样活着更有娱乐性,所以才没下杀手的,你以为呢?”
帅望低下头,挡住眼睛,冷良看着韦帅望,如果韦帅望也得了奇怪的病,那么,为了治好他的病,他父亲师父,是否会治我?
冷良一只手已经握住剑,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仍有无数机会遇难身亡吧?

帅望忽然抬起头,目光森冷地盯住冷良握在刀上的手。
冷良一笑:“帅望,这把剑送给你。”
帅望微微缓和了表情,半晌苦笑一下:“还以为你要杀我。”
冷良道:“我怎么敢。小心,剧毒。”
帅望接过那把剑,长不过尺,细而薄,短柄,弯弯曲曲的蛇状剑锋是碧绿色的,传说中专门暗杀用的鱼肠剑。真是贵重的礼物。
冷良道:“铸造时毒已渗透,不知道是什么毒,没有解药,慎用。”
帅望问:“没有鞘?”
冷良笑:“暗杀用的,图穷匕现也好,藏在鱼肚子里也好,都不用鞘,如果你要带在身边,装到盒子吧。”
帅望道:“你留着防身用的?”
冷良点头,沉默一会儿:“不知还能活多久,用不上了。”

帅望呆了良久,忽然间泪流满面,他转身跑出冷良的屋子,一直跑到林子里,灌木丛中,韦帅望缩起身子痛哭。
为冷良,为自己。
不能给冷掌门满意的答案,就会一次次遭遇意外,慢慢地失去身体的一部分或一部分功能。
帅望大哭。
刚才那种手指划过被面的声音,轻微的,细弱的声音,迟疑,犹豫,他抬起头看到冷良手握剑,为了什么,为了送礼物给他吗?
冷良要杀他!
有些人,是不值得怜惜的。
可是,看到冷良瘫在床上,他仍会心底剧痛,他仍然感觉痛,感觉痛感觉痛。
帅望轻轻捂住自己的胃,这里面空空的,好象是饥饿又好象是渴,好象是——一个充满疼痛充满寒冷也充满麻木的见不到底的黑洞。

泪水渐渐干涸,帅望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目光平静安宁,他已经安然,这没什么,如果必要的话,冷良将是被牺牲的一个。
这没什么,成长的路上,有些人,是会让我们失望的,有些人,是会被我们抛弃的。
让我们失望的这些人,让我们成长。

韩青一早走,韦帅望过来吃早饭,原因——当然是韦大人一早被人请出去喝酒,根本没人给韦帅望弄吃的。
韩青板着脸:“帅望,昨天半夜桑成跳到河里去,是怎么回事?”
韦帅望大吃一惊:“啊!那么淘气,师父你一定暴打他一顿,以儆效尤。”
韩青气得:“你再说一遍?”
帅望笑。
韩青怒道:“你不觉得你越来越过份?”
帅望笑着扭头问桑成:“喂,师父问你啊,你淘得越来越过份了!”
韩青看看桑成,桑成低头不语,韩青沉默一会儿,问帅望:“昨天晚上怎么没过来?”
帅望脸上的笑容仍旧,可是好象正在慢慢失去温度,笑容还是那个笑容,却越来越冷,过了一会儿:“在冷良那儿呆到晚了,怕你们睡了。”
你倒不怕你爹睡了?韩青问桑成:“桑成,昨天夜里怎么了?”
桑成一直埋头吃饭,听到韩青说他事,不过停一下,接着吃饭,现在被问到头上,终于慢慢抬眼睛,看了帅望一眼,又垂下眼睛,沉默一会儿:“游泳。”
韩青愣了一下:“什么?半夜跳到河里,是为了游泳?”
桑成再一次沉默良久:“天有点热。”
韩青沉默一会儿:“桑成?”
桑成沉默。
韩青也沉默了,问题大了,韦帅望居然不肯同桑成住在一起,而桑成则拒绝讨论这个问题。
帅望淡淡地:“看,他自己的事他自己最知道,你应该先同他谈谈。质问我?我是谁?他的守护天使?”
韩青看着垂下眼睛的韦帅望,低着头的桑成,两个孩子都倔犟地不出声,桑成一脸忍耐,韦帅望一脸悲愤,让他一时间有点迷惑,出了什么事?
太奇怪了,整件事太怪异了。
桑成跑出去他没发现,但是桑成半夜跑回来,如果有人进了他的屋子他还不知道那就奇怪了,桑成应该知道这一点,可桑成还是跑出去了,只是为了游泳,这可能吗?所以韩青肯定这是韦帅望的恶作剧,韦帅望先前的反应是正常的,抵赖,不认帐,但并不是认真要说谎,韦帅望每次捉弄了桑成都是这种表现,可是桑成的反应就奇怪了,他原来不过是笑笑不出声,或者沉默,这次,直接否认,说谎。桑成不会为了帅望向他说谎,他会说没关系,他说他明白那只是个玩笑,他会说他不介意,但不是说谎。
今天的事,看起来是桑成不想提,韦帅望后来的愤怒,倒象是因为桑成的不想提而生的。
怎么了?帅望捉弄桑成,桑成不想提起,韦帅望因为他不想提而生气?
逻辑不对,那么,不是韦帅望捉弄桑成?倒是桑成做了什么对帅望不好的事?怎么会,桑成是个厚道孩子,这些日子以来,韩青可以确定桑成是个厚道孩子,他是那种生了气自己劝解自己,嫉妒了,自己努力向上的孩子。他会对韦帅望做了什么呢?看帅望的态度,好似在努力粉饰太平,但不成功,或者,他在努力恢复从前的样子,甚至,他是在以这种方式寻求帮助,韩青看了帅望一眼,帅望正从他的半碗稀粥上抬起眼睛,目光复杂地,与韩青的眼睛正面碰撞。
韩青沉默了,虽然只是一刹那,他可以确定他没有看错,帅望想得到帮助,韦帅望很悲愤,但是韦帅望不会开口,因为他那该死的骄傲。他不想先开口,他捉弄桑成,或者是希望用某种方式让桑成先开口,桑成拒绝,韦帅望很愤怒。
什么原因,是因为黑龙那句:“冷恶的杂种!”吗?
桑成当时没有反应,那么是后来他们又谈过这件事了?
或者,桑成当时已有反应,只是自己没注意,然后,兄弟俩,又讨论了这个问题。
韩青沉默一会儿,这件事的解决,需要时间,他现在没有时间,而且,他也相信,时间会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桑成的厚道,帅望的聪明。
韩青沉默一会儿:“那么,桑成,你该受罚。”
桑成站起来,低头。
韩青看着桑成,你不该说谎:“除了校场与这间屋子,你不得去别的地方,直到我回来。”禁足惩罚,不太轻不太重,可以减少两人间的冲突,也可以减少桑成与外人的接触,如果有别的人挑拨的话,虽然不能杜绝,但会在最大可能内减少。
韩青抬手,叫帅望过来。
帅望不情愿地放下碗,韩青笑:“怎么?你不想送送我?”
帅望握住韩青的手,微微黯然:“我父亲不会照顾小孩儿,你不担心你儿子?”
韩青握住帅望的手:“帅望——”他不担心,他相信韦行会很好地照顾他的儿子,如果有什么疏忽之处,那是对小孩子的磨练,韦行绝不敢对他儿子不好,当然不是因为怕他,韦行怕纳兰。
韩青说:“帅望,耐心一点。”
帅望抬起眼睛看韩青,韩青说:“有时候,人们需要一点时间,来认清自己的内心,与他人;或者——认清什么是正确的事。”
帅望无言。
韩青说:“如果有误解,一定要尽力解释,如果不能解释,等待时机再解释,无论如何不能解释,等待时间证明。如果那是一个死结,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尽量不伤别人。”
帅望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目光是有一点悲伤,韩青点点头:“我明白,但是,控制你的感情。你能做到。”
帅望垂下眼睛,多难。
韩青再一次握紧他手:“你能做到。”
帅望点点头:“我不会再往他床上洒痒粉。”
韩青扬起一只眉:“什么?”
帅望笑:“没听清就算了。”
韩青道:“回来我再鞭子侍候你。”
帅望抱抱韩青:“早点回来,我爹始终是个讨厌的家伙。”
韩青笑了,这一次没有骂帅望,因为,他知道韦帅望现在已并不真的讨厌他父亲。
帅望送韩青到山脚下,手拉手,彼此掌心的温度,是那样温暖。
韩青上马,沉默一会儿,对帅望道:“即使桑成不再拥抱你,不再同你玩,他仍会是你的好兄弟。”
帅望说:“切,谁希罕。”
韩青笑了,不知道谁希罕,不知道谁那么愤怒,不知道谁气得发疯。


 
第 52 章
52,求和

平儿在门口微笑,帅望也笑,不过他手里端着两大盘食物,实在没法背到身后去。
平儿笑道:“你师爷不计较你偷吃,可是你总得给师爷留点啊!”
帅望笑眯眯地:“我也不能自己吃让冷良看着啊。”
平儿苦笑:“帅望!你师爷惯着过谁,也就是你,对不对?”
帅望手里两盘菜好重,手越来越酸,他只得做个怪相,意思是,是吗?大约吧,也许吧,真的吗?
平儿微笑:“师爷性子冷些,当然不象你师父和气,你看看你爹你师父,在他面前可敢大声出气?再看看他怎么纵容你,要不是心里真的喜欢你,哪能容你在秋园进进出出,所以,你只管淘气,别为了外人,伤你师爷的心。”
韦帅望尴尬地看着自己手里两盘子菜,姐姐,我手好酸。
平儿一笑,推他:“去吧去吧,再要偷,早点过来,也给我留个准备时间。”
帅望吐吐舌头,笑,然后,伸手:“哪,还你一盘。”
平儿笑:“还能让咱们冷家最厉害的小孩儿饿着?你放心去吧,有我呢。”
帅望走两步,回头:“冷良的仆人……”
平儿挥挥手,温柔地责备:“去!”
帅望一笑而去。

帅望一边摆上饭菜,一边回答:“我怎么能记得当时有什么东西呢,那是你的屋子,你都不记得,对了,有股子硫磺味,还有,那个东西是黑色的,看上去象棉花,可是摸上去——”想不起来了。
冷良嘲笑:“硫磺味,说得好,咱们最常用的就是硫磺,差不多天天都有硫磺味,好特征。”
韦帅望白他一眼:“炭黑色的东西呢?”
冷良郁闷地:“炭?”
韦帅望摇头:“不是木头烧成的炭。”
冷良道:“还有竹子可以烧成炭,你说的,软的棉布似的炭是不可能的,布能烧成炭吗?直接就着了。”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点火,弄块布,在火上烤。
冷良笑,白布发黄变黑,然后“扑”地一声着火。帅望拍灭火,余下黑色的布。冷良看了一会儿:“是这个吗?”
帅望道:“你会有这个耐心?”
冷良道:“我又不是小孩儿。”
韦帅望道:“我也不玩这个,而且,也不是这种东西。”帅望伸手碰碰,布已碎了:“要是这样,还能拿来擦东西吗?味道也不对,不过,样子很象,应该是类似的东西。”
冷良问:“什么味?”
帅望看他一眼:“硫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屋子都是硫磺,你用硫磺制这种酸液做什么?古人早就制成过,书上有作法。”
冷良淡淡地:“改进。”
帅望问:“为什么改进?”
冷良沉默。
帅望道:“虽然是我说下大话,如果真的弄不出配方来……”
冷良沉默一会儿:“帅望,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问问你师爷,他是用什么方法,我没有摔坏骨头,也查不出毒药,我的腿——”
帅望问:“你是说,可能还有救?”
冷良道:“如果找到原因,也许还有救。”
帅望道:“我替你去问。”
冷良看着韦帅望,韦帅望苦笑:“我保证。”
冷良道:“你看过唐家的炸药吧?”
帅望点头,冷良道:“我也看过,我觉得炸药的成份里有硫磺,但是,看那颜色,清澈透明得多,我想,可能要比一般的硫磺更精制些。”
帅望问:“你为什么觉得有硫磺?”
冷良道:“是凡炸药,总脱不了硫磺硝石这两样,而且,从味道到性状,最近似的。”
帅望轻声:“谁告诉你的?”
冷良沉默一会儿:“没人。”
帅望默然,过了一会儿:“还有什么?”
冷良道:“可能还有硝石制成的液体,我只知道这些。”
帅望道:“硫磺,硝石与木炭,已经有两样了,另一样是什么?木炭的另一种形态是什么?或者,没有木炭,黄色的液体,是什么?”
冷良道:“还是想想你的黑棉布吧。”然后惊问:“嘎,这是什么?鱼翅?你师父屋里断不会有这个!”
帅望笑眯眯地:“从师爷那偷的。”
冷良差点吐出来:“你,你你——”
帅望道:“只两小碗,师爷真够小气。”
冷良惨叫:“你师爷准备两碗,一定是待客的——!”痛心疾首。
帅望瞪他:“你都吃一口了,还退回去啊!”
冷良食不下咽,韦帅望道:“那碗是给我的。”
冷良哭笑不得:“你就连他的也端来了?你这小子!真是得寸进尺!”
帅望瞪他:“我总不能吃独食啊!”
冷良哭丧着脸:“我不介意!”
韦帅望道:“他不会介意多两碗少两碗的。”
虎口拔牙,龙头触鳞,人家不介意就算了,外一介意,就乖乖不得了。
冷良心说:“我怕怕。”

傍晚时分,冷秋派人召韦帅望侍酒。
帅望给冷秋倒酒:“你为什么自己不倒?”
冷秋道:“因为你在这儿。”
帅望翻他一眼:“冷良说,光是让他活下去不行,至少得让他的腿能动。”
冷秋扬扬眉:“他就是这么说的?”
帅望道:“大至是这个意思。”
冷秋道:“我猜他也不敢这么说。”
帅望道:“怎么说也是这意思。”
冷秋道:“他一定希望你说得委婉点,可是你没有,怎么?他惹到你了?”
帅望伸手抽出一把剑:“看。”
冷秋点点头:“啊,好东西,他不会无原无缘给你这个的,他现在好东西可不多了。”
帅望把剑放回去:“对,我一抬头,他手在剑上,然后拿来给我。”
冷秋笑了:“呵,他一定是迟疑了,不然,这会儿,我已经趁心如意,安安静静地——”
“孤孤单单,寂寞无聊地,花间一壶酒,独斟无相亲。”
冷秋笑问:“你来找我?喝我的酒,吃我的菜,向我要求一件让我为难的事,态度又不友好,冷良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会怠工,你会找不到配方,我会要你的命,所以,那是你的问题。”
帅望喝闷酒:“随便,我答应他,我问过了。”

冷秋打量一下韦帅望,咦,韦帅望的表情值得玩味啊,这么郁闷的表情,以前只出现在被韩青揍的时候,喔,难道韩青还是为黑龙的事揍他了?不会的,这么严重的问题,应该是拿出点时间来好好谈谈,韩青好象还没那个时间,冷兰说走就走,他又非去解释一下不可。
冷秋微笑:“你不回去同你师兄玩?”告诉我,你在为什么郁闷。
帅望道:“师父不准他出门,我不想在家呆着。”
哈,冷秋点点头:“师兄弟并一定就是朋友,也不一定志同道合。”
帅望冷冷道:“真理。”
冷秋问:“你揍他了吗?”
帅望点点头。
冷秋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帅望问:“你是在笑吗?”
冷秋收起笑容:“哦?”
帅望道:“不用看也知道你在笑,你猜为什么?”
冷秋问:“为什么?”
帅望道:“因为黑龙那王八蛋说时,桑成的惊讶度不够。”
冷秋说:“呵!挺深奥的一句话。”
韦帅望始终没有回头看冷秋,他在看月亮,他看不到冷秋,冷秋却能看到他的表情,冷硬尖利的表情。
真聪明,聪明到讨厌的地步了,当初的杨修也有这么聪明,所以死掉了。不过,你的态度太不谨慎了,你应该先去告诉你师父,而不是跑来试探我。
冷秋笑问:“这是什么意思?”
帅望沉默,黑龙骂他是冷恶的杂种时,桑成没有扑上来问他,灭门之仇,既然他那么计较,他应该扑上来抓住他,惨叫:“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桑成没有,后来也没有问。那么,一定是早就知道,谁告诉他的?当然不是韩青也不是韦行,别人——?他的身世虽然不是很大的秘密,可是什么人有必要冒着得罪掌门人的威胁来挑拨掌门人两位弟子内讧呢?谁?是那个正在笑的人吧?他听到那句深奥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如果不是他,他再聪明也得露出一点思考的神情来,他没有,他知道,他明白。
帅望回过头:“冷良怎么了?”
目光里已无疑惑,呀,不是试探了,这么说来,你已断定,我哪句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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