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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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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看桌子上,只有一些无害的猪油糖卷子,糯米糕,肉馅小包子,包子捏开一看,里面只是猪肉,晓琳颤声道:“我看过了,里面有蟹肉虾仁的,没拿上来,这是刚包的,只有肉。”
韦行捏起糯米糕,晓琳再次哆嗦:“五仁馅的,我没拿,这个,是红豆馅的!”
韦行捏起来看半天,难道,又发现新的禁忌食物了?
外面有只小鹿,轻声:“那外面裹的是豆面!”
韦行看一眼梅欢,用眼睛打出个大大的“滚”字来,梅欢道:“我回来给康慨拿药,我看过那张单子了,糯米糕外面裹的是豆面,黄豆!还有猪肉馅有可能放了黄酒,糖卷子发黄,里面一定和了鸡蛋。”
韦行瞪着手里的东西,再瞪梅欢,靠,这丫头别的不行,倒知道吃!
然后再看看韩孝,祖宗,那,倒底什么是你能吃的啊!你你你!!!你是老天故意弄来整死我的吧?!
在地上跪着的全体傻掉,当仆人容易吗?这里多少学问啊!
小小韩孝看看桌上的食物,难怪我在家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梅欢转身去拿药,韦行闷闷地看着那张单子,良久,终于忍痛做出决定:“姚远,把单子上的东西,全给我扔出府,任何人再敢把这些东西私带进府,先抽一百鞭子,再犯就脑袋砍下来。”
姚远答应,接过单子,不禁叫一声苦,看来这个春节不太好过了,没有酒没有干果,没有海鲜,一大半的点心都做不了。
看看漂亮的小韩孝,小朋友,我看完这张单子都觉得活着没啥意思了,

话说康慨悠悠醒转,飘飘荡荡的灵魂,刹那跌进黑暗与剧痛中。他禁不住要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除了痛,只有痛,然后觉得额头忽然一片清凉,有人用湿布在给他擦拭额头,然后额头一除刺痛,康慨想发出抗议声,却做不到,只得任人折磨,然后又是清凉的湿布擦在脸上,然后听到梅欢喃喃:“啧,真脏,看你把我的白手巾弄成黑手巾,等你醒了,可得赔给我,啧啧,可怜的家伙,看你被打的,象只两条腿的紫茄子。”
康慨心里抗议却无法开口,好半天才勉强睁开眼,却觉身后一凉,好象是梅欢掀起被来看,这也罢了,为什么他觉得那么凉?康慨勉强动了动,终于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竟然没穿——什么!什么都没穿!
康慨顿时涨红了脸,呀一声,叫出来,差点一口血吐地上。
梅欢本来已经习惯,忽然康慨叫一声,顿时惊醒,手一松,被子重重拍在康慨身上,康慨本正努力挣扎,这下子痛得“啊呀”一声,差点又昏过去。
梅欢红着脸,叉着腰,气得:“叫什么叫!我还没叫呢!吃亏的可是我啊!”
康慨呻吟:“你你你——怎么是你!”
梅欢气乎乎地:“问我?你问冷辉那个混蛋!他把你扔下就不管了!”委屈地:“我,我,我可是——”我可是名门闺秀啊!把个臭男人扒光了从头摸到脚,我亏大了我!
康慨挣扎着:“别人呢?”
梅欢道:“都去照顾韩少爷去了!”
康慨一惊:“韩孝怎么了?”
梅欢道:“没怎么啊,只是他一吃错东西,就会咳嗽,所以,韦大人让把他不能吃的东西,全扔出去,所有人都忙着收拾自己的屋子,帮着厨房运东西去了。”
康慨放心,韦大人对这个小孩子还真当心。
然后又气:“你就不能叫个别人来吗?”
梅欢气呼呼地:“哪有别人啊!全在小家伙屋里团团转呢!那几个军医,心狠手辣的!人家还不是关心你。”
康慨呻吟,真的吗?你关心我?你关心我,你就该叫别人来,你这回没把热水洒我身上?没给我上错药?真的没出任何差错?
梅欢倒来水:“渴了吗?药我刚熬上,过会才能喝。”
康慨喝一口水,温的,看一眼梅欢,咦,这不是挺正常个小女孩儿嘛?细心起来还满细心的。却听梅欢问:“你干嘛上冷家山去啊?我听丁一说,韦大人打算把你撕成八块喂狗呢。”
康慨虚弱地:“说来话长。”
梅欢坐下:“那就慢慢说,我反正有时间。”
康慨再一次呻吟,我,我是病人啊,你让我讲故事给你听?小白倒底是小白:“明天吧。”
梅欢沉默一会儿:“帅望好吗?”
康慨沉默一会儿:“不算太好。”
梅欢问:“他怎么了?”
康慨道:“受点小伤。”
梅欢道:“你是看帅望去了,是吗?”
康慨道:“差不多。”
梅欢沉默,过一会儿:“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小孩儿。”
康慨瞪她一眼,你有啥资格不喜欢人家?:“他招你了?”
梅欢道:“一来就一群人围着他转,还阴阴的不说话。韦行那个大变态,他自己儿子在这儿,就见他又打又骂来着!想想都替帅望生气!”
康慨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立刻又痛得倒吸一口气:“哎呀,你这口干醋替帅望吃的!”
梅欢气鼓鼓地:“我喜欢韦帅望,所以,我决定不喜欢那小孩儿!”
康慨忍不住低下头去忍笑,拜托,我一笑,肋骨内脏全都碎了一样的痛,你别逗我好不好?
梅欢更气了:“你笑什么?我就知道,你们都会看大人脸色分上下!我就是喜欢没有礼貌的韦帅望,就是不喜欢会对我点点头说谢谢的那个小孩儿。”
康慨喷笑:“没礼貌的韦帅望!”然后忍不住眼圈发红,是啊,没礼貌的韦帅望被他爹捏碎一只手,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即使接好,对他的功夫仍有影响吧?那个一剑刺死白剑的小孩儿,又要从头开始了吧?

数日后冷秋接到韦行的回信:本打算把康慨杖毙,但收到纳兰的条子(已附上),据康慨说,是纳兰带他上山,请师父查证,弟子等师父明断。
冷秋郁闷地看着纳兰的条子,心想,我去查证?纳兰知道我让韦行揍那笨小子,还不定怎么嘲笑我呢,韦行这个混蛋也越来越会挤兑我了,我得想点办法给他个特训了。

 
第 84 章
84,遗恨

韦帅望的盒子,很快也从京城运回来了,韦帅望欢欢喜喜查看自己的小玩意。
看到自己拆着玩的火霹雳微微呆了一会儿,微笑拿起来,那只拿东西的右手,在微微颤抖,韦帅望笑笑,把那东西放到兜里。
最近韦帅望的玩具变成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小木头块,装来拆去,最后变成个球,变成个四方的盒子,都是冷良找人做出来给韦帅望玩的,帅望也拆得很熟了,今儿,看到旧友,手痒起来,决定拆拆火霹雳。

韩青回家时,已经傍晚,
帅望坐在床上,左手握紧半个球形,右手拿着细细的一根铁丝,最后一个零件插进去,手指上到处是细细的小口子,一整天,不住地摆弄这些东西,一整天,才拼到最后一步,帅望觉得眼花手抖,手指随着呼吸在移动,他记得以前他一双手坚定如铁,怎么现在呼吸会让他的手指移动位置?即使他屏息,脉搏的跳动仍会让他的手指抖动,“哗”一声,右手的铁丝断裂,左手的火霹雳重新变成碎片。
帅望呆了一会儿,看看手里的碎片,忽然间愤怒而暴燥,猛地握紧左手,殷红的血,顿时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妈的!”帅望咬牙:“他妈的!” 
人们常说假如有来生,你要不要来生?韦帅望不想要,他曾经做过的一切都得重做一次。好笑不?
门响,帅望忙拉过被子,掩住受伤的手。

韩青进门来,笑骂:“你越来越过份了,这个时候睡起觉来!”
帅望微笑:“无聊啊,你去哪儿了?”
韩青过来:“无聊?帅望,你或者可以考虑开始……”
帅望打个呵欠:“我真的困了。”
韩青苦笑,无奈地:“好吧,或者,你还需要一点时间。”伸手给帅望拉拉被,手指在被头触到一点湿,凉而粘,韩青的动作慢下来,愣了一下,轻轻翻起被子,只见里面一个鲜红的血印。
然后,看到那只正在滴血的手。
帅望苦笑:“只是不小心,真的,只是不小心。”
韩青看着那只手,是吗?只是不小心?那么多的血,是怎么不小心弄上的?韦帅望的那只手,曾经拆过一百次弹药,有一次不心,他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
他轻轻掰开帅望的手指,帅望的掌心,一片片六连形的铁片深深刺入肉里。帅望苦笑:“仙人掌。”
韩青站在那儿,没出声。
没有表情,不动。
只是站在那儿。
内脏仿佛被闪电打中,那一阵挛痉与刺痛,让韩青呆站在那儿,一动不能动。

帅望抬起头,看到韩青没有表情却已经缩成针尖般大小的瞳孔,帅望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最后一次努力:“很久不玩了,拼错了。”没有反应,帅望微笑着,泪水慢慢盈满眼眶。
韩青默默地,把碎片取出,给帅望的手擦上药,无言。
帅望轻声:“师父。”
韩青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睛,什么也没说。
帅望沉默一会儿:“师父!”
韩青终于清醒,抬起头,看着帅望盈满泪水的眼睛,缓缓露出一个微笑,轻声:“我知道,我只是——,”沉默一会儿,低声:“小心点。”
韩青把装着碎片的盘子端起来,想再说什么,终于沉默了,他慢慢转身,想要离开。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韩青回头,帅望还是垂着眼睛,沉默一会儿,轻声:“那天,我拿着冷良的图,你问我想说什么。”
韩青回忆,是,那天帅望想说什么?
帅望微笑一下:“我是想说,每个人的骨头都是不一样的,当然了,一定是可以修整一下的,那么——”
帅望微笑,沉默一会儿:“反正要修理一下,何必修理别人的骨头呢?我身上,并不是每一根骨头都缺一不可,而且我的骨头,会随着我长大,一起长大。”
韩青瞪大眼睛,愣了一下,猛地一把抓住帅望的手:“天!你说得对!我们怎么会没想到!”狂喜。
帅望倒吸一口气:“哇,我的手!”
韩青忙松手,笑,帅望皱巴着脸抬头,笑瞪他一眼,韩青轻轻捶他一下:“你这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喜极,大笑,可是眼里已经泛满了泪水,韩青哽咽:“臭小子!”终于忍不住问:“那天,你为什么不说?”
帅望依旧微笑,可是他的眼睛微微垂下去,不想与韩青对视,扫了一眼地面,又抬起来,再扫一眼地面,最后决定停在韩青的下巴上,微笑:“我要想一想。”
韩青看着韦帅望那双不肯与他对视的眼睛,狂喜的灵魂被一股子冰冷的寒意刺透,就象火热的石头,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韩青听到石头四分五裂炸开的声音。他的眉头微微一抖,呆了一会儿,他慢慢展露一个微笑,轻声:“哦,还是……,现在也不晚,还是太好了。”声音颤抖,韩青转身,端着盘子出去。
帅望听到水滴落在金属片上的声音,轻微的,带着金属的颤音。

泪水滚下来,韩青才知道自己哭了。
是如释重负吗?
有一点。
是喜极而泣吗?
也有一点。
可是,韦帅望挂在脸上的永恒微笑,不愿与他对视的眼睛,温和合理的声音,那样深那样深地刺痛他,比亲人死亡更痛的,就是亲人还活着,却已经不再当你是亲人了。
那个孩子会干干脆脆地回答他亲生父亲:“永不!”
现在,给他的答案,也是一样。
韩青轻声对自己说:“即使那样,他仍是我的孩子。”至少,那孩子愿意治好自己的伤,愿意好好活下去,只是这样也可以。

 
完结
85,

深夜。
望着地上一道白霜。
帅望睡不着。
刚刚又被冷良打开过的手腕隐隐作痛。
从帅望的小腿骨近膝盖一头,取了一小块骨头,替韦帅望一块已经无法修复的骨头。冷良认为,如无意外,韦帅望的这只手应该是一点问题没有了,只不过,被刀子切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是不是还适合练剑,他就无法给出答案了。
帅望当然知道冷良说的无法给出答案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并不剧烈的疼痛,却在这寂静的深夜,在韦帅望身心俱疲的时候,让他无法入睡,让他暴躁。
每过五分钟就要皱眉忍耐一阵刺痛,耳朵还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沙沙,沙沙,院子里,窗外,轻微的声音,不是脚步声,是草叶划过衣服的声音。
没有脚步声,因为那人轻功很好,因为他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有时停下来很久,有时不停地,一直走过来走过去。有时彻夜不停,有时,会停下一阵,帅望听到那人回房躺下,很久很久,当他醒来,又听那沙沙声,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不停不停不停地响着。
轻微的,细细的,就象一根羽毛,轻轻地刮过他的伤口,或者并没有带来伤害,也不痛,可是不停不停不停地,让他的灵魂暴燥疯狂。
屋子里桑成沉重均匀的呼吸,越来越象一种讽刺。
帅望躺在那儿,手腕再一次传来割裂般的痛时,他流出了眼泪。

韩青总是躺下一个时辰以后才起来,也许他认为这个时候,两个孩子都睡熟了吧,或者,瞪着眼睛躺一个时辰他终于受不了吧。
他睡不着。
也不想惊动任何人。
黑着灯,他起来,站在院子里看月亮。
或者,应该去向冷颜学观星术。

我毁了那孩子。
毁了他的手,他的功夫,他的前途。

有时心痛难忍,有时胃部抽痛,有时失眠让他头晕恶心,他不得不停下来,也有时,内心焦灼如火烧,让他彻夜无法停下脚步。
那种努力克制不能表达的煎熬,让韩青的目光疲惫。
温和的笑容里都充满了那种渗透进骨头里的疲惫。
他做的对也好错也好,都已没有意义。
后果是韦帅望失去了一只手。
那种痛,是把心脏放到小火上去慢慢烤熟的痛,剧烈,无休无止。

沙沙声,在静夜里,草尖轻轻划过衣角,那声音,在韦帅望越想忽视的时候越清晰,清晰得象针尖划过他的心脏,开始不过是悸动,渐渐变成刺痛,最后变成抽搐,韦帅望怒吼一声,跳下床,扑到桌前,抓起砚台,狠狠向那声音扔过去,怒吼:“够了!停下!”
破空而至的石头,发出呼啸声,韩青愕然转身接住,什么事?
远远看到窗子似乎破了,韩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步跑到门口,韦帅望已打开门,小小人,披着头,光着脚,小野人一样站在那儿,野人一样的狂野目光,野人一样的威胁姿势,韩青站在门外:“怎么了?”
韦帅望怒吼:“够了!别再吵我了!”
韩青呆站着。
帅望怒吼:“你有完没完?你不睡别人还要睡,你在外走来走去!你烦不烦?!”
韩青呆呆地,站在那看着韦帅望。
帅望一只手指着韩青,还要骂,可是愤怒让他全身颤抖,他闭上嘴,不敢开口,可是一声哽咽,忍无可忍地暴发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闷住的,象咆哮象哭泣又象哀嚎的声音,韦帅望尴尬地,无法控制地泪流满面,他捂住脸上泪水,弯下腰,掩饰扭曲的面孔,然后被韩青紧紧抱住。
紧紧抱住,轻声:“抱歉,帅望,对不起,帅望,我并不想伤到你,你是我的孩子,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永远是,你永远是!”
帅望嚎啕,一只手紧紧抓住韩青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好象要把手里的一切捏碎,他用力推拉摇晃,在韩青怀里拼命挣扎却又紧紧抓住韩青的手臂,象是拒绝接近又象是恐惧失去。
韩青无言地把帅望紧紧搂在怀里。
这紧紧的,坚定的,稳固不变的温暖拥抱,终于让帅望渐渐平静下来。
力气用尽,帅望静静地倒在韩青怀里,被韩青抱起来,经过帅望的卧房门前,桑成站在门口,一脸睡眼蒙胧,迷茫地,帅望更紧地抱住韩青,意思是拒绝回自己房间,韩青微停一下,向桑成笑笑:“回去睡吧。”

韩青把帅望放到床上,给他倒一杯水:“喝水。”
帅望微微抽噎一声,静静喝水,过了一会儿,轻声:“我练左手剑。”
韩青呆住。
帅望抬起头,微笑:“我不是怪你,不是同你赌气,我不练剑,只是不想你为难,并不是为了让你内疚。”微笑着,可是泪水飞快地滚下来。
韩青呆呆地看着这个孩子,这孩子!
他轻轻摇头,良久才能开口:“你这孩子!”然后愤怒:“你才十岁!你哪来的那么多胡思乱想?这些事情,用你来判断决定吗?”摇晃韦帅望,怒:“你只要练好你的功夫!”
帅望点头,泪水滚下来,他点头,哽咽:“我练剑,你别再难过!”
韩青还是愤怒地看着韦帅望,他已经震惊到无法转换表情,我的天!他不想冷秋忌讳他,这个孩子,怕他夹在中间为难!韩青慢慢把帅望抱在怀里,紧紧地紧紧地,这孩子,怎么会这么傻?
象一只贝壳,把整个世界关在壳外,可是对进入他内心世界的人,却是近乎愚蠢的不设防,近乎可耻地脆弱。

冷家的习武场上,将会多了一只右手吃桃子,左手舞剑的猴子。
一切如旧,岁月再一次平静地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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