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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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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微笑。
白逸儿道:“你怎么能明白,你怎么会知道!你师父你对那么好,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白眼什么叫蔑视什么叫侮辱!”
帅望笑:“所以,他们给了我机会学习,妈的,一年时间呢。”
白逸儿看看韦帅望的爹韦行,忍不住喷笑:“很好的学习机会啊。”

远处的韦行,眼角扫到韦帅望不住陪礼陪笑,挨鞭子,终于把小女孩儿逗笑,他简直气得想一头撞死,再一次确定,这孩子真的不是我儿子。
韩青忍笑道:“别盯那么紧,放心,韦帅望是绝不会在女人手里吃亏的。”
韦行铁青着脸:“我没盯着他。”
韩青笑道:“被女孩儿打两下,要去点东西,都是小事,不算吃亏。”
韦行瞪着他,嘎,那什么叫吃亏?
韩青指指他:“被人把心偷走,才叫吃亏。”
韦行被他一指,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胸膛,立刻想起自己的一颗心已被人活生生挖走,顿时脸色更加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青笑道:“白逸儿还不是他的克星。”
韦行疑惑了:“你怎么知道?”
韩青笑道:“因为他的态度很轻松自在,他只是觉得同漂亮女孩儿在一起高兴,他不担心人家不喜欢他,所以脸皮才那么厚,既然他不觉得那女孩儿重要,那个,当然不是他的克星。”
韦行迷惑地,他听不懂啊,不过,嗯,也许吧,韦帅望既然这么急色色地,这样的表情,当然不是爱恋的表情啊,呸,韦帅望才十一岁,知道什么爱!
不论如何,韦行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当下不再去理那两个孩子,放心地同韩青聊天了。

小逸儿终于把帅望当知已了:“对啊,你同我一样,没有妈。”
帅望的表情静了静:“师父对我很好。”
逸儿点点头:“我爹对我也很好,可是,妈妈是不一样的。”
帅望沉默。
当然。
可是帅望宁可他妈妈死了,如果他妈妈看着他这样不断经历生死劫难,看他受苦,帅望宁可她死了。
白逸儿轻声:“你看那女人,多讨厌,可是——”沉默一会儿:“她对她儿子那么好,有时候,我希望,我觉得,哪怕她是我母亲也行。”
帅望沉默一会儿:“将来,会有人爱你的,会有人对你很好很好。”
白逸儿轻声:“我已经遇到那个人了。”
韦帅望静默良久,终于悲哀地:“不!”
白逸儿微笑:“我失踪的那段时间,就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帅望轻声:“不!不是他!”哀求,白逸儿!
逸儿微笑:“我知道别人怎么看他,那不要紧。”
帅望轻声:“不,他不会爱你。”
逸儿微笑:“他说‘你走吧,我快爱上你了,我不想爱任何人’。”
韦帅望的声音很冷:“你说的那个人,是叫冷恶吧?”
逸儿微笑。
帅望道:“你只是小女孩儿,他已经一把年纪了!你疯了吗你?他怎么会爱一个小孩子?”
逸儿笑:“也许他一直没长大。”
韦帅望忽然间很想吐,呕吐,不,他不是觉得这种爱恋肮脏变态,他是觉得胃里的食物全都变成了石头,他想吐出来。
他妈的!
他调转马头,妈的,白逸儿,你永远不会成为我朋友,因为你这个白痴蠢东西,智商太低,不配做我朋友。
帅望老老实实回到韩青身边,韩青忍不住请教:“怎么了?”
帅望冷冷地:“她是个白痴,我懒得理她。”
韩青这才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帅望——?”
帅望道:“我累了。”
韩青看看远处一脸困惑的白逸儿,发生了什么事?

 
第 10 章
10,

韩青问:“怎么了?帅望?”
帅望苦笑:“眼见朋友做蠢事,你会怎么做?”
韩青想了想:“提供我的意见,我的判断,尽最大努力证明我的判断,但不为朋友做出决定。”
韦帅望苦笑:“这么麻烦,算了,让她享受她自己的愚蠢好了。”
韩青拍拍帅望:“你为朋友担心,这很好,但是,别太自信,也别太低估朋友的判断能力?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朋友需要什么,至少,他自己比你更知道。”
韦帅望翻翻白眼:“你猜我在说什么?”
韩青苦笑:“我猜——你在说逸儿,提到享受,那大约是,一个恶作剧或者一段感情吧?”
帅望愣了愣,忽然间涨红了脸,知道自己已经说多了,半晌喃喃道:“师父!”
韩青笑笑:“我只是猜,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帅望再叫:“师父!”
半晌,韩青笑笑:“逸儿这孩子,行事乖张,却有真性情,所以,你们要好好相处,做好朋友。”
帅望笑问:“师父说的真性情就是有点蠢吧?”
韩青微笑:“是聪明人却肯为了友情爱情亲情做蠢事。”
帅望抬头笑笑,感激地:“唔。”他怕自己说漏了逸儿的事,韩青会对逸儿有坏印象,连他自己也对白逸儿居然同冷恶混在一起感到不舒服,如果他师父因此事也觉得白逸儿是妖女,他就愧对逸儿的信任了,幸好,韩青同他的看法一样。

白逸儿远远地看着韦帅望,奇怪,怎么了?
她刚刚把他当朋友,他就忽然间耍起性格来。
韦帅望为什么生气了?
说他生气,又不象,看他同他师父有说有笑的。
逸儿在边上迟疑一会儿,倒底不愿遭遇韦行戒备敌意的目光,调转马头离开了。

帅望同韩青说了两句,韦行便赶过来训话:“你少同那妖女来往,听到没有?”
帅望看看韩青,静静地:“她是我师姐。”
韦行大怒:“你师父什么时候收过那样的弟子?”
韩青叹息一声:“韦行,那孩子不过是性子张扬些。”
韦行指指白逸儿离去的方向:“她她她——”又指指韦帅望:“他——”说不出话来。
韩青闷笑:“你父亲心痛你。”
帅望瞪大眼睛:“嘎?”什么?天方夜谭?
韩青点头笑:“那妖女竟敢拿鞭子抽他儿子,十恶不赦。”
韦行涨红脸,闷闷地调头离开。
韩青再笑:“你也是啊,遇到别人这样对你,你一定暴跳,怎么了?漂亮女孩子的笑脸能疗伤止痛?我看看,这肿的,真的不痛?”
帅望呃一声,红脸,笑,然后与韦行同样选择,讪讪离开。
留下韩青一个人笑。

远远的,白夫人在训自己四个儿子:“我同她没什么关系,你们好歹同她有一半血缘,看她丢白家的人,一声也不出?一个人打不过?四个人也打不过?”
白锋道:“父亲一向偏心她,要知道我们同她动手,一定又是怪我们。”
白夫人道:“你们记着,别先动手就是了,然后她拿刀拿剑过来,你们还能挺着脖子等不成?”

帅望找到白逸儿时,人在半山,已听到兵器声,寻声而去,一块石后,白逸儿以一敌四,发丝凌乱,衣裳破裂,虽没吃什么亏,明显已落下风。
四个打一个。
而且招式狠毒,绝不容情。
虽然是亲兄妹打仗,那可是真刀真剑地打啊。
韦帅望很快做出局势评估,这四个人合起来才能打败逸儿,只要废了一个,逸儿以后就再不用受欺负了。韦帅望抬起手臂,瞄准白锋(一箭过去,击碎肩胛骨,永除后患,让你们欺负美女)。
帅望额角忽然冒汗,妈的,我这么做应该吗?
从朋友角度来说,当然——
可是!韩叔叔怕不会这么想。
帅望放下手臂,拔剑,怒吼一声,冲过去。
山顶上的韩青与韦行,远远看到韦帅望抬起一手臂,犹疑一会儿双放下,然后拔剑拍马而上。
远远的,风声中隐隐传来兵器相击声。
韩青忽然明了,韦帅望举起手臂的意思。
他一跃而下,弃马飞奔。
几个起落已到那大石后,帅望那一剑已抵在白锋喉咙上,也不下手,也不叫停,也不开口,剑尖在白锋喉咙上轻轻地划,血珠子一串串地落下来,韦帅望只是微笑。
那个可怜的白锋,几次要开口,不管他想说什么,都因为恐惧与剧烈的疼痛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痛得全身颤抖,面目扭曲,又一动不敢动,一双眼睛就快吓出眼泪来。
另一边白夫人尖叫一声又一声,韦帅望只是微笑,大眼睛纯洁地眨啊眨,仗势欺人不了?让你看看啥叫仗势欺人,剑尖一次又一次划过白锋的脖子,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割得更深,白夫人尖叫:“住手,姓韦的!住手!别这样!停下!不!韦少爷,韦少爷,饶命,我们再不敢冒犯了!饶了我儿子!”
另一边打斗早停下来,白逸儿退过来,在帅望背后,气喘吁吁,戒备地对着自己的半个血亲。
帅望微笑:“笨蛋逸儿,下次再打时,记得盯住一个,擒贼先擒王嘛,这都不懂?如果他们不顾自己兄弟性命,你就先下手杀掉一个,剩下的就可以当大白菜切了。”
白逸儿骂一声:“你才是笨蛋。”
可是内心深处对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魔头韦帅望的敬仰,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白夫人尖叫:“我们不敢了,再不敢冒犯,韦少爷,饶了他吧!”“扑嗵”一声跪下。
逸儿微微一愣,内心不安,这个一直让她忌惮的人,竟然这样容易被治服了?
帅望抿着嘴:“嗯,放心,我不会杀你儿子的,不过,我放了他,下次,逸儿落单,又被他们欺负,不如,我切下他一条胳膊腿——”
白夫人吓得面色惨白:“不不不!我们再不敢了,韦少爷手下留情!我发誓再不敢动白逸儿一根指头。”
韦帅望待要再说什么,眼角已看到韩青,这一惊非同小可,韦帅望鼻尖额头顿时冒出汗来,立刻收剑:“既然如此,咱们后会有期!”
一手拉着逸儿,拨马要走,韩青已到跟前,厉声:“怎么回事?”
帅望尴尬地:“师父,他们欺负逸儿!”
跪在地上的白夫人,也不起来,立刻大放悲声:“韩掌门,幸亏你来了,令高徒要砍下我儿子的胳膊,掌门给我们做主!”
韩青目光的扫过,白家那四个男孩,剑还在手,老大脖子上滴着血面色惨白如纸还在不住发抖,而白逸儿的样子,看来是经过一翻苦战。
韩青看帅望一眼:“帅望,怎么同人家动起手来?”
帅望见那白夫人说话给他师父难堪,当下把自己的内心那点小小的不安按了下去,大声:“师父,我看他们四个大男人拿着剑追杀逸儿,刀剑无情,怕他们气头上伤到自己妹妹,所以过来拉架,嗯,白大哥,我刚才不小心划破你脖子,兄弟给赔礼了,不过你做哥哥的,有理讲理,有话说话,动刀动剑不是教训自己妹妹的方式。”
韩青眼见韦帅望刚才一脸猫捉老鼠戏谑表情,白锋脖子那道口子虽然只是一道口子,却深几见骨又伤口扭曲,明显不是不小心一下子划上去的。他看帅望一眼,小子,我回去再修理你!

韩青看看跪在地上的白夫人,淡淡说一声:“白夫人请起。虽然是您的家事,逸儿做过我弟子,夫人想必不会怪我问我一声,逸儿所犯何罪,让他兄长刀剑相向?是小孩子打仗,还是白家要清理门户?”
那白夫人被孩子扶起来,听韩青这样一问,倒是一愣,什么?韩青说白逸儿是他是弟子?韩青与冷恶的仇世人皆知,逸儿不明不白地在失踪了三四年,回来身上带着冷家的功夫,大家都道小逸儿做了冷恶的弟子,白家一直担心会从此与冷家交恶,韩青怎么会承认与逸儿的师徒关系?
半晌白夫人陪笑道:“令师兄不是让我管教孩子吗?虽然逸儿不是我亲生的,可她行迹放浪,不合礼数,丢尽白家的脸,我不得不说她几句。”
韩青沉声:“这么说,是因为两个小孩子胡闹的事,夫人让她兄长拿剑来教训她吗?”
白夫人见韩青脸色难看,心也怯了:“我不过说她两句,她倒先拔剑冲我冲过来,她哥哥们不过是想拦住她!我一个妇道人家,原本不晓事,是怕得罪冷家的大人们,才训孩子两句,如果掌门觉得不妥,我这个笨人,也真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韩青见这女子不可理喻,而且用心歹毒,实在没有必要同她纠缠,不禁皱眉,沉思。
帅望见韩青沉默,禁不住出声:“你当然说逸儿先拔剑,逸儿还说你们先动手呢!”
韩青皱眉:“帅望!不得无礼!”转过头:“白夫人,不管是谁先动的手,逸儿胡闹也好,行为不检也好,都不是死罪,既然孩子动了手,夫人应该喝止才对,如果夫人喝止不了,想不介意别人把他们拦开吧?”
那女子想说韦帅望根本不是来拉架的,是来偏着小逸儿打仗的,可是韦帅望又确实没伤人,又确实让打斗停止了,看韩青的样子对这个坏小子甚为回护,就算她说韦帅望什么坏话,想必也没什么用,她只得满面堆笑:“我刚才一时着急,把话说差了,多亏韦少爷来拦住他们,我感激不尽。”
韩青点点头,沉下脸来叫逸儿:“逸儿,不管父母教训你什么,你都该听着,长幼有序,对兄长,态度也要恭谨,你的学的功夫,你的剑,是用来对付自己家人的吗?”
逸儿已下了马,站在那儿,也不出声,也不低头,脸上一个讽刺的笑,咬着牙,静静地听着。
韩青厉声:“就算有人对你动手,你也应退让!功夫越高,越应该克制自己,不得轻易动手伤人!自己家人之间,更不用同我讲什么谁先骂人谁先动手,如果有天,你若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来,白逸儿,我决不饶你!”
言毕,目光缓缓扫过白家四子,慢慢说:“如果有人,以大欺小,倚众欺少,不顾亲情,妄动私刑,伤了我弟子,也得给我个交待。”顿了顿,沉默片刻:“我需要足够的理由!”
韩青见韦行牵着他的马过来,不想再生枝节,叫一声帅望,同白家人告辞。
逸儿到此时,才终于垂下眼睛,热泪盈眶。
帅望见逸儿落泪,忍不住拉住韩青,以目示意,哀求。
韩青微微皱眉,他已经说了够多,帅望再一次恳求,韩青只得回头:“逸儿,过来,我有话问你。”
逸儿牵马过去,韩青也没停步,一直往前走,嘴里淡淡地:“你父亲呢?”
逸儿道:“父亲旧伤复发,在家养着呢。”
韩青叹息一声:“他一直疼你,现在病着,你就算是为了让省点心,也不该同兄长动手。”
逸儿沉默,咬着嘴唇,微微侧过脸去,不肯出声,可是下巴上的两滴泪珠“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帅望忍不住道:“师父,逸儿一定是受了他们欺负,你别骂她了!”
韩青冷冷瞪他一眼,怒道:“咱们回去再说你的事。”
帅望顿时呆了呆,啊?我做错了什么?后来一想,我做错的太多的,应该是你说的是我做错的哪一件?

 
第 11 章
11,责备

韩青也不多说,带着逸儿帅望离开。
逸儿不为家人所喜,那也罢了,不被家人喜爱重视的孩子很多,一个家里孩子多了,难免有个比较。她天赋高,又肯下苦功夫,家里四个男孩子竟不是她对手,可是女孩子失踪在那样一个恶名昭著的人手里,给家族带来耻辱,难免为家人厌弃。这孩子又不知收敛,在冷恶那里学得视世俗礼教如无物。韩青暗叹气,又一个施施吧?虽然性子不同,处境却相似,即遭人所忌,又授人以柄,为世人不容,又得不到爱人保护,结局难免不幸。
挺有才华的孩子,如果得到正确引导,或者能成个可用之材。
想到这里,韩青看看那珍珠般的小美女,长成这个样子,还肯下功夫学武的女子太少见了,冷恶又不是她师父,掳走她不是为了收徒,逸儿的功夫竟能修练到这个地步,真是异数。
会不会——
不过,逸儿当初师从于他时,也是一样,天赋高,悟性几与帅望一样,又比帅望肯下功夫。
如果真的是派小逸儿到冷家卧底,又不该对逸儿的失踪没有交待,毫无安排。
逸儿直接以冷恶弟子的身份回到白家,冷家怎么可能接纳她?
更重要的是逸儿的性子,天底下没有个性如此张狂的卧底。
可是,也不好说,千军亦得,一将难求,功夫到逸儿这地步的,不是随手就能捡到的,冷恶知韩青很深,或者能预料到韩青求贤若渴,不会因为一点嫌疑而将逸儿置之门外吧。

韩青看看帅望,小小韦帅望同逸儿相遇太早重逢太晚,帅望想必已经知道逸儿的过去,那孩子什么情份上都一腔热血,恐怕唯独在男女之情这件事上,血不会太热,听他说话已可以感觉到,他对爱情这件事抗拒排斥。
如果有女人对他一往情深,他的反应可能是转身逃走。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是基因诅咒。
不过,这样,小逸儿或可成为帅望真正的朋友。

韦帅望正在向白逸儿传授兵法:“你绝不能同时与四个人交手,就算他们加一起实力也不如你,那也不行,太危险,君子不处险地,一定要个个击破,当然你要是天下第一,一剑能把他们全干掉,那随便你。反正他们是你哥哥,你大可逃走,大叫一声,我不同你们动手,他们不追就算了,追上来,脚力有强有弱,一定会拉开距离,你估计一下,自己几招能拿下来跑第一名的那个,再估计一下距离,争取在第二个人追上来前把第一个干掉,然后,就不用着急了。”
白逸儿若有所思:“嗯——干掉?”
韦帅望觉得身旁好象有一双眼睛,目光灼灼,几乎烫到他,帅望咳了一声:“嗯,我的意思是,干掉他的战斗力,我的意思是让他失去战斗能力。”
韩青已怒吼一声:“韦帅望!”
韦帅望终于又把他的火惹起来了。
帅望知道自己踏到雷了,眨着纯洁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师父。”

大魔头撒旦就应该有这样一双眼睛,纯洁地,无辜地,脚步过处伏尸百万,他只露出一个好玩的笑容,然后回头再踏一脚。
对着那张陪着笑的脸,韩青没忍住自己的暴脾气,一鞭子抽了过去,怒吼:“那是她哥哥!你说什么?!干掉他!?混帐!”
帅望本能地抱头伏下身,然后鞭子抽到背上,疼,当然比起他爹的鞭子差远了,可是这一下子,在韦帅望自知说错,一脸哀求陪笑时打下来,帅望一震,立刻鼻子酸楚,眼睛蒙上一层泪光。
韩青怒吼:“你好好想想你做的!”
帅望愣愣地,忍泪忍泪,慢慢直起身子,不出声,倔犟地沉默。
韩青深吸一口气,打人了,他本打算同韦帅望好好谈谈这件事,竟然忍不住打人了!当着帅望的小女友的面,难怪帅望委屈了。
想起那孩子刚才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表情,和现在满眼的泪花,韩青的火气渐渐被心疼打败,这孩子明明已经知道错了,唉!
逸儿一惊之后,看见小朋友的眼泪,立刻不平了:“他们才不是我哥哥!”
韩青沉下脸来:“他们不是你哥哥?他们不是你父亲的儿子?你不是你父亲的女儿?你再敢说这种混帐话,我替你父亲管教你!”
逸儿怒目,可是她对韩青深怀敬意,知道韩青多次庇护她,一时间想不出即不伤和气又有理有据的反驳。
韩青道:“你在家时,你父亲怎么疼你来着?你失踪四年,他找了你四年,你忍心伤他的心?你忍心杀他的儿子?老白是条好汉,不该受这样的报应。如果你杀了你哥哥,想想你父亲,他怎么面对丧子之痛!你又怎么面对他!”
逸儿愣了一会儿,她没想过,如果她的动手杀了那几只白痴猪,怎么面对她父亲,她失踪四年,回家发现,顶天立地的父亲已经变成一个老人,她不想再看到他流泪。逸儿微微垂下眼睛,半晌才喃喃一句:“就算说错了,也不用打人吧。”嘴巴不服,心里已经服了。
韩青沉着脸:“韦帅望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韦行等韩青追上来,笑道:“我倒觉得他说得没错。”平生第一次,觉得韦帅望好冤枉。
韩青怒答:“让你觉得没错,就是已经错到一定地步了!”
韦行看韩青气得脸色铁青,倒觉得好笑,只是点点头:“唔,原来是这样。”
韩青怒道:“你言传身教这一年,可真有效果啊!”
韦行含笑答一声:“哦。”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喜欢听这样的夸奖。
韩青沉默,其实韦帅望了解一下韦行的处理方式没什么不好,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对一件事,会有很多种处理方式,你不能窝在自己家里,因为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而洁白得象个天使,但是,你应该有自己的颜色,而不是遇到什么算什么。
任何一种生物之所以存在,只因为他能保持自己的生存形态,若你不能,虽生犹死,只有泥巴才会随命运捏成什么样是什么样。如果你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是干掉对方,那还是韦帅望吗?

韦行微笑:“学坏真容易哈?原因可能是,你的善良根本就是一种变态。”笑。
韩青沉默一会儿:“或者吧,所谓正常与变态,不过是多数人的行为与少数人的行为,多数人的行为是正常的,如果大家都互相厮杀,那么,只有拿起刀来才是正常的,退避与不忍就是变态。不过,我始终是我,我不能改变世界,只能坚持自我。”
韦行见韩青生气,扬扬眉也不敢再说,这头牛,真火了,还是挺吓人的。

韩青淡淡地:“不过,多数人会喜欢战争吗?他们宁愿选择和平。”
韦行点头:“所以,我是变态,对吧?不过,你当然知道什么叫肉食者,从来没有不流血的胜利,所以,和平永远只是肉食者用来敲诈食草动物的谎言,你必须贡献你们的血与肉,然后得到和平,哼,高价出售的假货!”
韩青轻声:“我会努力让它成真,如果我做不到,我希望接替我的人可以做到,我希望世世代代都有人为之努力,直到成真。”
韦行沉默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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