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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纵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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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老妇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红晕,“你说的不错,那女子是南荒白骨族的。”
于是黑衣老妇开始娓娓道来:
因为那美丽女子的原因,原本默默无闻的白骨族一时名声大噪,希望结亲的人挤破了白骨族的大门。这里面几乎包含了南荒各大族的青年才俊,甚至还有不少年纪已经不小,成名多年的人物。当时的白骨族族长一时难以抉择,因为无论他答应谁,都要得罪大多数人,于是他冥思苦想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他请当时刚刚继任蛮族族长的蛮王査哭做评判,举行了一次招亲盛会,求亲者之中虽然不乏蛮族中人,但是査哭一向公正,再加上他的身份,所以没有人提出异议。
那一日,斗法招亲盛会如期举行了。报名者足有二百多人,査哭与白骨族族长商量之后,决定由大家抽签挑选对手,然后采取淘汰的方法,最后的胜者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结果报名的名单一上来,大家无不大吃一惊,那里面居然有一个来自中原的少年混在众人里面。他自报家门,自称是中原剑族的藏剑。观者登时大哗,立刻要把这来自中原,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处死。
蛮王査哭制止了众人,当场询问藏剑为何会到这里,难道不怕死吗?
结果藏剑朗声答道,说他生平第一个愿望就是娶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为妻,所以这才不畏奇险,一人单剑,独闯南荒。藏剑当时还说,若是南荒的这些人担心他最终取胜,大可先群起攻之,他绝不畏缩。
当时擂台之上,藏剑白衣胜雪,一番话说得意气风发,众人无不暗暗心折。于是这一场斗法招亲的大会,立刻演变成中原、南荒的意气之争。大家纷纷要求要在擂台上与这中原少年一决高下。
正传 第一百五十一章 往事如烟
南荒诸多强者本不相信这位名叫藏剑的少年,能够胜过在场的诸多南荒才俊,本想在擂台之上让他大大的出一次丑。不料藏剑第一轮就战胜了一位大热人选,令南荒众人无不为之侧目,连蛮王査哭也霍然动容。
此后数轮,只要是藏剑遇到的对手,均以生死相决的态度来与之一战,擂台上只要藏剑出场就会夺取所有观战的目光,一时间,剑气千幻,奇术层出不穷。
藏剑以剽悍果决,一往无前的决绝气势,一路过关斩将,成功杀入八强,十大热门人物被他击败三位。不过八强中也唯有他受创最重。
斗法到此,第一日休战。南荒众人此刻已经感受到了压力,是以当夜就串联活动起来。这里面以当时南荒三大族中的流云族的族长活动得最为厉害。因为他的儿子本就是此次斗法招亲的最大热门。
经过一夜的纵横捭阖,利益交换。以至于第二天的比试出现了极为怪异的现象,只要不是和藏剑的对决,总是有一方直接认输。而遇上藏剑的,身上的法宝、灵丹则是层出不穷,殊死相战。由于比武是一场接一场,中间不休息。所以藏剑就等于面对车轮战一般。而到了这个阶段的对手,均是十大热门人物之中的强者,无一是易与之辈。
斗法地点,白骨族的白骨祭坛之中,藏剑咬牙血战,周身大小伤口数十处,最终还是杀入决赛。不过大家都觉得胜负已定。当时的藏剑真元几乎耗尽,手中绝品宝器级别的飞剑也已被毁,更兼浑身浴血,看起来就是一个血人。
而他的对手,流云族的未来族长却是整暇以待,各方面都处于巅峰。身上还有一件中品攻击仙器和一件下品防御仙器。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众人预料,这位流云族的未来族长自以为胜券在握,根本无视藏剑。两件仙器都没有催动,而藏剑上来就发出一招剑元,一招本命剑元,一招山陵为之崩摧,风云为之变色的本命剑元。
那一剑之光华,日月暗淡,震撼了无数人的心扉。那一剑之风情,颠倒红尘,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先前在白骨祭坛的擂台之上,藏剑剑意纵横,大杀四方,可是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都没有施展剑元,更不要说是本命剑元,没有人想到二十多岁的他,在剑道上的造诣竟会达到这样的境界,所以他的对手只有,死。
不过藏剑发出这一招本命剑元之后,也终于支持不住,当场昏死过去。
白骨族族长没想到他一夜奔忙,付出若干代价,最后却换来爱子惨死当场这样的结果,一时悲怒交加,当即就要结束藏剑的性命。
査哭终于出手,今日擂台之上南荒中人的龌龊举动,已经让他气得不行。不过那却是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他也无法制止,所以他一直在强忍着。流云族族长的出手,正好给了他机会。
于是擂台之上,南荒三大族之中的两位族长为了藏剑,上演了一场压轴大戏。最终,査哭大获全胜,流云族族长毙命于刺心锥之下。
流云族一日之间,失去了现任和未来两位族长,元气大伤,最后被后起的多宝族夺去了南荒三大族的位置,这就是后话了。
査哭随后将在场的南荒众人大大训斥了一番,然后派出蛮族大军,将藏剑和白骨族的那位绝代美女送回中原。
黑衣老妇一口气讲了半个时辰,才将这一段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事隔多年,黑衣老妇讲起这段往事,依旧透露出一丝狂热,可见这段经历给她造成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印象。
黑衣老妇看了左清等人一眼,幽幽问道:“你们可知道,这故事中,那白骨族的女子是谁?”
左清道:“莫非就是前辈?”
黑衣老妇点头道:“不错,那就是我了。”
一言既出,左清等人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中巨震。不由同时生出岁月无情,红颜易老的沧桑之感。
黑衣老妇道:“那一日,当我听他亲口说出,他不远千里,甘冒奇险,为我而来时。我心中已是深有所动,后来看他在擂台上为我咬牙血战,我更是感动非常,一颗心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认定此生非他不嫁。直到看到查蛮王为我们做主,我险些哭出声来。后来我们在众人嫉妒、羡慕的目光中,一路北来,那真是我这世上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多少次,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我的情郎,穿着翩翩白衣,来到我的面前。我只觉得这一生都会生活在甜蜜之中。”
黑衣老妇说到这里时,脸上已经泛起了淡淡地红晕,脸上斧凿刀刻般的皱纹也仿佛舒展了许多。
慕恩红忽冷笑一声,道:“后来你发现浑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一出喜剧的结局,往往就是一出悲剧的开始。”
左清听慕恩红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一愣,感觉慕恩红仿佛一下子变得非常陌生一般,左清这才发觉,自己以前似乎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过慕恩红。
连穗儿则是紧张地看着黑衣老妇,生怕她一时发怒,生出什么变故来。
黑衣老妇却一下怔住,良久才幽幽道:“这话很有道理啊!只是你小小年纪,这话却不是你能说得出来的,想必是什么人告诉你的吧!”
慕恩红道:“这个我无可奉告,前辈还是往下说吧。”
黑衣老妇盯着慕恩红看了两眼,这才继道:“你虽然说的不错,不过悲剧还没有来得那样快。我和藏剑回到剑族,起初四年,生活虽然过得不完全是我想象的那样,但是也还不错。这期间我们还有了锋儿。”
左清这才知道,原来藏锋就是这黑衣老妇的儿子。
“不过,那一日,他闭关出来,高兴异常,说他已经练出了三道本命剑元,从此可以和当世最顶尖的修者一争长短了。我见他高兴,就陪他喝了几杯我亲手酿造百花玉露。他当时意气风发,说他此生第一个愿望是娶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为妻,这个他已经做到了,而他的第二个愿望就是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修者。我见他如此兴奋,就赞了他两句,谁知道第二日他就留书出走,说是要去找中原第一修者,夏族的大长老宗极去一较高下。”
说到这里,黑衣老妇的脸不住抽搐,不问可知,藏剑这次出走,对这黑衣老妇绝不是什么好事。
连穗儿见黑衣老妇一时心绪难平,当下小心翼翼地柔声问道:“前辈,后来呢?藏剑族长可曾胜了。”
黑衣老妇冷笑一声,“他若胜了就好了,十日后,他回来了。那是我简直都认不出来他了,他全身肮脏不堪,双目发直。我们急忙帮他洗漱,安顿他休息,又过了两日,他才平复下来,原来他此去夏族,与宗极一战,大败。”
慕恩红哼了一声,“不就是败了一场嘛,至于这样吗?”
黑衣老妇摇头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他此前一帆风顺,弱冠之年,就已经是剑族的第一强者,被认为是剑族当仁不让的下任族长,后来在南荒又大大地露了一次脸,所以此次的大败,对他的刺击实在是无比巨大。”
慕恩红道:“那他休息两天,应该就没有事了吧!”
黑衣老妇凄惨一笑,“我们也以为如此,谁知道又过了几日,他忽然大骂锋儿,用语粗俗不堪。你们绝不会想到,他这个父亲是如何骂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左清自幼与左扬生活在一起,在他心中,父亲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形象。不由惊奇问道:“他为什么要骂自己的儿子?”
黑衣老妇道:“他是怨锋儿让他分了心,否则他在剑道上势必还能更进一步,也就不会战败受辱了。我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劝了他两句,谁知他回过头来,又对我大骂不止,说我是红颜祸水如何如何,我随他一路西来,来到这陌生的中原地区,何尝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不由大哭起来。这时他弟弟怀剑上来劝了他两句,冷不防被他一脚踹出门去,当即受了严重的内伤。藏剑看着我,冷哼了两声说,他这就要闭关,闭死关。若不能有战胜宗极的把握,他就不出来。”
左清心中这才明白,二十多年,夏族宗极和华族曦月为争夺中原第一强者的称号,在泰山举行论道大会时,藏剑为何会缺席了。
黑衣老妇继道:“他果然说到做到,只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去了剑族的剑洞。一晃就是三年,这三年中他只出来过两次,每次出来的时间不到半天,而这半天之中,他都是在抱怨进展太慢。那时我整日只有以泪洗面,心中凄苦,无法言喻。”
左清等人都微微叹息,这黑衣老妇当年的遭遇实在是让人同情。
“后来,他就来了!”黑衣老妇忽道,眼中放出了奇异的光彩。
正传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无名修者
黑衣老妇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左清不由一愣,问道:“他,他是谁?”
黑衣老妇眼中的光芒越发明亮,“他是这世上最英俊,最温柔,最有才学,最善解人意的男子,你永远不会想到,他有多么的完美。”
耳听黑衣老妇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慕恩红也不由来了兴趣,也开口问道:“不知前辈口中的他,叫什么名字,可是有名的修者。”
黑衣老妇一愕,半晌才道:“他是一个修者,而且实力非常强,如果他愿意,他会非常非常有名,不会在藏剑之下。可是他志不在此,一生籍籍无名,所以我也不会说出他的名字。”
慕恩红一惊,“他的实力难道可以和藏剑相比吗?”
黑衣老妇又沉默片刻,才道:“他的实力也许照藏剑有些距离,但是他见识之博,术法之广都是当世罕见,连査哭也不如。”
慕恩红微微摇头,“我想他未必有你说的这样厉害。”
黑衣老妇面露不悦之色,“何以见得?”
慕恩红道:“我曾听人说过,这世上许多无能之人想要出名,非常不易。但是那些惊才绝艳之辈想要籍籍无名,却是更加困难。因为他们的才能就好像锥处囊中,即使他们刻意掩盖,也会立即显露出来。”
黑衣老妇道:“说这话的人固然聪明,但是他是不会想到我口中的他有多聪明的。他文史星象,奇门术法无一不精,各种才艺更是无所不会,实可用包罗万象来形容。可是他却掩饰得非常好,在剑族中,不过是个普通的书记罢了。”
左清喟然长叹,“如此高人,在下却无缘相识,真是遗憾啊!”
黑衣老妇笑笑,左清的夸赞仿佛勾起了她些许美好的记忆。“在我最难受的那些日子里,只要是明亮的月夜,总有人会在窗下吹笛子,声音优雅缠绵,令人感觉非常舒服。就是这样的笛声,陪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到后来我对这笛声竟产生了依赖,一日听不到,心里就非常别扭。有一次,连续三天,我没有听到笛声,那三个夜晚,月色都非常的好。我好害怕,也好担心,生怕今后再也不会听到这笛声了。幸好,到了第四夜,那亲切的笛声又一次响起,我一时激动,开门就跑了出去。月夜下,梅树旁,他一身白衣,手按短笛。那是怎样一副美好的情景啊!”
黑衣老妇说到这里,双眼缓缓合上,眼角有几滴清泪流出。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左清等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谁都不忍心打破黑衣老妇所营造的这份温柔。
良久,黑衣老妇才继道:“我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三日,他是有要事出去了。后来我们就经常在一起,他待我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完全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但有心中所想,一定会和我倾诉。他还让我修炼这空间术法,使我的修为大大增强。”
慕恩红忽冷笑一声,“你是有夫之妇,这样好像不好吧!此人难道不是有什么企图。”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黑衣老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这不过是世俗之人的看法,你们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了解他想法。那时我自负美貌无双,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问他是不是有所图。可是他说,他对我只有仰慕和欣赏,绝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他很喜欢现在的感受,更不愿意亲手打破这份美好。而且他很爱他的妻子。”
慕恩红道:“原来他有妻子。”
黑衣老妇道:“不错,他后来邀我去他家做客,那是个平凡的女子,相貌不及我万一,性子倒是温柔和顺。那是她已经病入膏肓,脸色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我只一看他看她妻子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他妻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后来他才和我说,他之所以选择这样的生活,就是为了能够多陪陪他的妻子。他那三日离开,也是为了给妻子去找续命的仙药。”
慕恩红长吁了一口气,“前辈,我为我刚才的话抱歉。”
黑衣老妇道:“不必,他就是那样的人,别人如何对他,说他,他都不会在意,却愿意尽自己最大努力却帮助别人。到后来,我忽然有了一个令我自己都痛恨的想法,我真希望他的妻子立刻死掉,然后让我走进他的心里。哼哼,我的想法真的实现了,一年后,他的妻子真的死了,当时我就站在一旁,他的表情是那样沉静,没有丝毫的哀伤,眼泪都不曾流一滴。可是他那温柔的表情却告诉我,没有人能够取代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我也不能。”
说到这里,黑衣老妇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一个多情之人,他的妻子临终前曾经说过,希望他能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这番话的本意本是希望他能再找一个妻子。可是,可是他却选择领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你们也认识。”
左清一愣,道:“这孩子是谁?”
黑衣老妇道:“就是肖夜流。”
左清心中一动,“如此说来,他岂不是肖夜流的师父。”
黑衣老妇道:“算是半个吧!”
左清道:“那另外半个是谁?”
“那另外半个是藏剑,嘿嘿,那日他刚刚领养了肖夜流,肖夜流那时大概也就三四岁的样子,我们一起安顿这孩子睡着了。于是他起身送我回家,不料,不料——”
黑衣老妇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恐怖的表情,嘶声续道:“不料半道却遇到了藏剑。那一夜,藏剑不知从何处跃出,面目狰狞之极,一言不发,一剑就劈了过来。他的修为虽然高绝,可是却要保护我,怎能是暴怒之下的藏剑的对手。后来他护着我且战且退,最后逃入这空间裂缝之中。藏剑没练过空间术法,无法穿越空间,我们这才逃过了他的追杀。不过他当时中了藏剑两记本命剑元,全身生机尽断,眼看是不能活了,在那种情况下,他却还要出去。”
左清道:“为什么?”
黑衣老妇惨然一笑,“当日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说,他之所以逃,是不想连累我,若是和我一起,躲在这空间裂缝之中,岂不是落人口实,有损我们的清誉,为了他死去的妻子,他也必须出去。而且,他既然收养了肖夜流,就有教导他成人的责任,肖夜流资质奇佳,不能因此而埋没。他自忖在藏剑手下,还可以支撑十个呼吸,足够他把前因后果说完,至于藏剑信是不信,那就无所谓了。此外他还把他平生所学,录成了一片玉符,希望藏剑能把这玉符交给肖夜流,让这孩子将来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修者。”
左清心中都是黯然,没想到此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一心为别人着想。真是让人钦佩。
“临出去时,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他虽然不想连累我,可是到头来还是连累了我,此后的岁月,我只怕都要在这里度过了。我说,我不怕,我也不后悔,只是希望他最后能够给我留下一点纪念,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常常想到他。他出神了片刻,说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给他妻子陪葬,现在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我当时心中伤感,又哭了出来。他长叹一声,说他懂得月魄仙宫的再造精神世界之法,不过月魄真经已经失传,当世也没有人会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所以这门术法也就成了水月镜花,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了。就把它录下来,留给我作为纪念吧!嘿嘿,谁知道,这么多年以后,我居然会见到你这个修有月魄真经的人。他的心血没有白费,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会甚感欣慰的。”
说着,黑衣老妇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只见这枚玉符是上好的白玉,但现在已经微黄,看上去温润细腻,棱角圆润之极。也不知道在过去的岁月中被人用手抚摸过多少遍。
黑衣老妇凝视了玉符良久,这才幽幽的对左清道:“现在我把这枚玉符传给你,希望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左清面色凝重地道:“是指帮你对付藏剑的事情吗?”
黑衣老妇道:“不错,藏剑他为夫不忠,为父不慈,滥杀无辜,是为不义,自大傲慢,是为不智,手足相残,是为不孝。像这样的人,这三十多年来,我活下去的唯一意义就是找藏剑报仇,无时无刻不想取其性命。希望你能真心助我一臂之力。”
左清正容道:“前辈尽管放心,在下必倾尽所能,以报前辈。”
黑衣老妇微笑点头,将手中玉符掷给左清,道:“他也略通精神之法,并植入这玉符之中,以你你现在精神力,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运功,再造精神世界之法,就会自动进入你的意识之中,你不死则不灭,你可以慢慢参悟。”
左清一把接过玉符,按照黑衣老妇之言,微一转动精神力,登时无数符文涌入脑海之中。
正传 第一百五十三章 独抗强敌
恍惚间,左清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一般,无数山峰的顶上,都喷出数百丈高的黑烟,黑烟中裹着赤红的岩浆,四下喷射。在地上到处流淌,空中尽是黑色的大团迷雾。太阳呈现诡异的橙红之色,发出无力的昏暗光芒。
左清置身其中,却没有任何的感受。仿佛他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之中一般。
一会,岩浆渐渐冷却,变成千奇百状的石头。随后,无数飓风吹来,这些石头又渐渐变成了粉末,被大风扬起,洒落到各处,变成了厚厚的泥土。
春雨滴落,泥土中长出各种幼苗,并且迅速发芽、生长。转眼间,这世界已经是一片葱绿桃红,蕴含着勃勃的生机。
画面再一转,又有无数仙人,脚踏云雾,在空中飞来飞去。看到此,左清忽然明白,眼前的景致,正是这世界的诞生过程,在他精神世界中的重现。
此刻一个仙人足踏白云,缓缓飞到左清的面前,只见他一身宽大的白袍,相貌清秀淡雅,完全不带一丝烟火气。左清忽然清楚的感受到,此人正是黑衣老妇口中的“他”。
只见“他”微笑着看着左清,慢慢地将刚才涌入左清脑海之中的符文一一解说。只听得左清频频点头。
左清知道,眼前之景象,是“他”的一缕精神烙印所化,心中对“他”的术法之玄妙,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想到这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留存,更是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希望能把他的样子永久地记在心中。
忽然,左清惊讶发现,“他”长得和自己的师父延一居然有几分相像。只是他这个念头刚刚生出,“他”已经讲完了最后一句符文,身体一散,化为一朵白云,缓缓向远处飘去,速度似慢实快,转眼消失在天际。
机不可失,左清按照脑海中的符文的引导,将精神力缓缓放出,凝聚在身体周围三尺之处,同时头脑中默默想象,双手则连挽法诀。忽然,这精神力所控制的范围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座座高山拔地而起。山峰环绕着一泓清澈的湖泊,一轮明月高高挂着,洒出柔和皎洁的光芒。
此刻的左清就好像顽皮的孩子刚刚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心中惊喜不已。头脑中不断地变换场景,平原、沙漠、水乡,各种景致在他身边不断变化。
“好了,你若在练下去,只怕肖夜流就会找到这里了。”空中忽然传来黑衣老妇冰冷的声音。
左清心中一震,立刻从自己再造的精神世界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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