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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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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台上堆着不少灌满的水晶瓶,从色泽看来,应该就是魔力提纯药剂的失败品了。

随手捻起一瓶,揭开盖子,小心地嗅了嗅。

“冬科斯尔兽的毒液?我以为,这个药剂需要的是,莱德拉独角怪的角鳞,而不是只是效用有些相近的冬科斯尔兽的毒液。”皱了皱眉,这个药剂我做过无数次,里面的配方我绝不可能弄错。

“哼!莱德拉独角怪?那种东西,早在一千年前就绝迹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有些怪腔怪调地讽刺。

“绝迹?怎么可能?莱德拉独角怪的生命力可以说是相当顽强的,没道理在还有那些弱得要命的独角兽的现在绝迹的啊。”我还记得,在我回来之前,在看见萨拉扎那只小臂的时候,我就是被一只莱德拉独角怪从背后开了一个洞。

“然而,这就是事实。”男人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我不得不相信。

“好吧,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这里的莱德拉独角怪的角鳞足够你做一辈子的药剂。”一边取出一瓶角鳞,一边意有所指地说着。说实话,为了收集这些角鳞,我的确杀了不少莱德拉独角怪,该不会狄克沃斯森林里的那些就是最后的莱德拉独角怪了吧……

应该,不会吧……

   



 三十





后来的一段时间,西弗勒斯的心情看起来一直不太好。虽然他还是像过去那样阴沉沉地逮人就罚、见人就骂,可是我偏偏就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心情不佳。这段时间,即使拿珍贵的魔药逗他,也不会见到他那会可爱地泛起红晕的耳根了。

今天是一月九号,星期五,下午,我们有连堂的魔药课。

整整两堂课,西弗勒斯看起来相当的心不在焉,甚至连格兰芬多的隆巴顿炸掉了他的坩埚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就甩手要他滚去医疗翼。

开始,我只是以为他手边有什么魔药正在烦心,毕竟我前不久才给了他一种相当繁琐的魔药的配方,所以,我便没有多想。

我打听过了,一月九号,也正是今天,是西弗勒斯的生日。我想着,下课了之后,离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正好可以去厨房为西弗勒斯准备一些什么,来庆祝他出生的日子。

站在厨房里,那一大堆家养小精灵烦人的自虐举动实在是可笑之极,我甩了甩手,隔绝了那些噪音,一心一意地开始准备。

西弗勒斯讨厌甜食,却很喜欢口味偏重的食物。太过清淡的东西,他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而且,西弗勒斯的食量可以说是相当大的,所以要为他准备合心意的生日大餐和餐后点心还是比较考验人的,尤其我过去常年在外游历,根本不会好好注重饮食,做饭的经历还要前推到最初在德思礼家的时候。

当我好不容易准备了一大堆绝对会让他满意的餐点,提着施了空间拓展咒的食盒,踏出了那个被我折腾得凌乱不堪的厨房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径直往西弗勒斯的办公室走去,走廊非常昏暗,天气更是非常阴冷,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西弗勒斯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他是会用怒气冲冲来掩饰他的不好意思呢?还是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声来掩饰他的关心和感动呢?甚至,会不会,接受我的心意呢?

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来得太过突然。可是,在失去了萨拉扎之后,他第一个能够让我的情绪波动到如此地步的人。我的心隐隐地告诉我,他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不想再一次失去一个对我这样重要的人。

可以说,我是一个相当冷心冷清的人。在千年之前,除了萨拉扎是我唯一认定的亲人之外,戈德里克他们三个也只能说是关系要好的朋友而已,甚至是他们在我眼前死去对我而言也不会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不过会伤心难过那么一阵子罢了。在经历过年幼时期的大起大落之后,我的心变得很小很小,只能装得下那么一点点东西,萨拉扎无疑是其中的第一个。而,西弗勒斯,正是第二个。

萨拉扎曾经说过,我是一个绝对标准的斯莱特林,却也是一个相当特殊的斯莱特林。我有着每一个斯莱特林都有的野心,却和他们的单纯追求力量和利益不同,我的野心就是把我重要的人紧紧握在手心,不让他偏离自己的视线,不让他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更不让他抛弃自己。而这个他,在千年前,指的,正是萨拉扎。

为了紧紧把握住萨拉扎,我竭尽全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在最初的时候,我甚至牺牲了全部的休息的时间来学习和练习魔法,以期更快地提升自己的能力,避免再次被抛弃的厄运。对于魔法,对于身体,对于各种各样的能力,我拼尽全力让自己变得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是,最终,我还是失去了萨拉扎。

回到千年之后,我一度觉得这是梅林对我的不公,我曾经尝试着毁掉这个腐朽了的魔法界,毁掉那个让萨拉扎蒙羞的白痴后代。可是,我还是不忍,这里已经是我和萨拉扎最后的联系了。如果,连这个魔法界都不存在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怀念那个如此顾念我、爱护我、待我如亲子的萨拉扎呢……

接着,我遇见了西弗勒斯,一个让我心动不已的属于黑暗的纯粹的灵魂。

我不是没有想过挣扎,不是没有想过远离,可是,在这个一无所有的现在,我要如何去远离我唯一想要的。

即使只能用魔药来抓住他,即使他的心里没有我,即使他再怎么不情愿,我也不可能,再放开我的手了。

【嘶,斯莱特林阁下,您又来了。】果哲丝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娇媚地微微躬身。

【是的,果哲丝小姐,请开门。】顾不上礼仪什么的,只是微微颔了颔首,便径自要她开门,现在的我,一心只想见到西弗勒斯。

【斯内——】

门咔哒一声缓缓开启,我顾不上去听果哲丝的废话,推开了门,带着灿烂的笑容地冲了进去。

“西弗……勒……斯……”

门内一片黑暗,四周冰冷得吓人,熟悉的气味已经有些淡了,他,不在。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搁下手中的食盒,我飞速地冲到了实验室门口,一边伸手去推,一边竭力保持着微笑。

“西……弗……勒斯……我……给你……做了……”

手搁在门板上,微微发着抖。

我无法表述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很失落,我很难过,即使是以前被德思礼一家,甚至是那两位学长欺凌的时候,也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本雀跃的心仿佛被生生割开,碾得粉碎,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疼痛一词可以描述的感觉了。

我尝试寻找一些什么来解释他不在的理由,比如说邓布利多,比如说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比如说某个犯了错的学生,比如说……可是,我清楚地知道,这都是借口。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相信,他只是不想和我一起过这个生日,罢了。

然而,这样的念头只要一冒出头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一些非常悲观的事情,比如,他是真的,真的不想我靠近他,纠缠他……

把一盘又一盘小心地端上了用茶几变形来的桌子,正中央摆上了燃着荧荧烛火的银质烛台,特地让卢修斯寄过来的极品红酒摆在了一侧,施了一个保温咒,将整个桌子范围笼罩起来。

然后,整个人,就如同失了力气一般,颓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踢掉了脚上的鞋子,整个人缩进了长袍里,窝在算不上柔软的沙发上。地窖里越来越冷,我却感觉那比不上我心里的冷。

和西弗勒斯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我眼前不断地闪现,我歪头考上了身后的沙发靠背,轻轻嗅着属于西弗勒斯的味道,唇边轻轻扬起一点点笑意,眼底鼻尖却酸涩地落下一滴泪来。

伸手按上了藏在怀里的那一卷小小的羊皮纸,有些粗糙的表面擦过指尖,却不知为何,刺得心里生生得疼。那是我打算在今天送给他的,黑魔法净化药剂,可以配合之前的魔力提纯药剂,解决他左臂上那个丑陋的可耻的标记,同时可以提纯那个标记中蕴含的魔力,供他自己吸收使用。

没有尝试出去寻找他,我下意识地害怕遇见什么不想遇见的,而且,他总是要回来这里的,总是要回来我身边的,不是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已经很晚很晚了,可是我没有丝毫的睡意。紧紧盯着那扇闭合的门,满心期待着它会在下一瞬打开,而那个我挂念如斯的男人会冲进来,哪怕……哪怕是骂我一顿……也好……

天,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我环抱着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体冷到有些麻木,心更是疼到完全起不了半丝涟漪。

已经是,一月十号了,在我们相识的第一年,他的生日,没有我。

我完全感觉不到饥饿,更加感觉不到困意。我就这么一直窝着,那沙发上原本属于他的气息,已经一点一点被我的气味掩盖,心里是说不出的悲凉,眼泪却空洞得坠不下一丝泪来。

等他真正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算不出究竟是什么时候了,脑袋迟钝得反应不过来,耳朵嗡嗡地听不清他的说话声,就连抬手看一下时间的力气也统统没有了。

看着他熟悉的身影,嗅着他熟悉的气息,感受他熟悉的怀抱,整夜的等待,整夜的绝望,似乎都不存在了一般。此刻,我只想,沉溺在他的怀里,永不离开。

呐~西弗勒斯,就这样一直一直呆在我身边,好不好?就这样,抱着我,不要离开,好不好?

   



 三十一





那天之后,我和西弗勒斯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只以魔药维系着的脆弱无比的关系。

但是,还是有些什么已经改变了。

这些日子,我变得越来越黏他,几乎用了自己所有的自由活动的时间来跟他呆在一起,哪怕只是研究魔药,甚至堂而皇之地搬进了地窖那间原本属于我的房间。

而他,对于我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说什么,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表情平淡得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他那天一言不发地吃掉了我准备的那桌大餐一样。

这样的他,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他心里,其实,也有我。

————————————————————

也许是我实在是离群太久了,某天早晨,刚从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出来,就被显然守候了好一会儿的德拉科抓住了。

“早安,哈利。”德拉科带着克拉布和高尔拦在了我面前,颇有一副痞子老大敲诈勒索的模样,即使他只是在打招呼。

“早安,德拉科,早安,克拉布,还有高尔。”微微颔首,掩饰我唇角翘起的诡异弧度。

“哈利,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课堂以外的地方见到你了。而且你竟然对魁地奇不感兴趣,甚至还申请了飞行课免修!之前的暂且不论,今天可是斯莱特林对上格兰芬多的日子,你怎么可以不看?!”德拉科一反过去矜持高傲的样子,闪着星星眼,最后甚至还埋怨地瞪了我一眼。

“德拉科,你很喜欢魁地奇?”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德拉科难得失态的样子,真不知道那种骑着把破扫帚飞来飞去追个球的愚蠢活动怎么会这么吸引一个标准的贵族,当年萨拉扎就对戈德里克热衷这项运动讥讽颇多。

“当然,我喜欢飞行。”德拉科继续闪着星星眼,斩钉截铁地回答,“在飞行的时候,可以享受或轻微或强烈的风,可以感受天地的广阔,那种仿佛把一切踩在脚下的感觉……哈利,你真该试一试,你会爱上它的。”

“但是,德拉科,你不觉得骑着一把扫帚是一件非常不舒服,也非常不贵族的事情吗?相比较起来,我更喜欢飞毯,或者别的什么。而且,当着众人的面进行这种带有暴力因素的争斗性质的比赛,会让我想到古罗马时期的奴隶角斗。我觉得,像这种东西,我们应该作壁上观,而不是参与进去。”

不是没有尝试过扫帚飞行,我曾经有一段时间也非常迷恋那种急速飞行,享受风,享受天空,就仿佛把一切握在手中的感觉。

不过,萨拉扎不喜欢,可以说是相当厌恶。

并不是说为了萨拉扎放弃什么,毕竟一把破扫帚和萨拉扎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我只是,在某一天,突然认识到,飞行给我的感觉是多么的虚假。它不可能真的让我把握住什么,在我停下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而这种得到又失去的反差感正是我最最厌恶的。

在清醒之后,我重新投入了我的魔法研究。

后来,对我而言,扫帚在飞行中已经不再是不可或缺的道具了。我实现了任何情形下的人体变形,我可以随时为自己变出一对支撑飞行的翅膀。

“哈利,你是这么想的?”对面的德拉科显然不会想到我脑中划过了一连串回忆,他皱起了眉,显然对于我的论调接受不能。

“是的,德拉科,我们是贵族,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态,是我们从小接受的训诫,不是么?”

在校园里比赛魁地奇,甚至把它上升到学院荣誉的高度,我不知道这是哪一届的校长作出的决定。但是,不能让它继续下去了。把它当做普通的游戏尚可,但是让学生为此争斗,根本不会产生任何积极的影响,反而会造成两败俱伤,最后是得不偿失。

“哈利……”

“来,今天,我就要让你看清,霍格沃兹的魁地奇比赛,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抬头看向走廊尽头那被墙壁格挡住的一小块蔚蓝的天空,微微勾起一抹冷淡至极的笑。

————————————————————

比赛已经开始了,天气非常冷,冰冷刺骨的风用力地刮着,即使是坐在看台上也非常难以忍受,更遑论那些骑在扫帚上顶风飞行的魁地奇球员。

我指了指那个疯狂的言辞激进的魁地奇解说员,即使是看向德拉科的时候,脸上也挂着冰冷的讥讽的笑。

“看,从解说员开始,整个比赛就是在宣扬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对立。”

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似乎是叫伍德的,把一个斯莱特林的追求手撞下来扫帚。甩甩手给那个落下扫帚的斯莱特林施了一个强效漂浮咒,看他悠悠飘到了地上,然后被庞弗雷夫人带到一边检查,才转回来看向德拉科。

“看,如果没有魁地奇比赛,向来严谨自持的普瑞赛悉尼斯学长就不会这么狼狈地掉下扫帚。”见他想要反驳,我打断了他,“先别争论,听我说。魁地奇,只是一个游戏,但是,在霍格沃兹,它几乎上升到了战斗的层面。为了我们学院的荣誉,我们不得不放下我们作为贵族的姿态,在这片狭隘的天空中,狼狈不堪,颜面尽失。不要和我说什么男孩子的兴趣,男孩子的冲动,男孩子的争斗心,魁地奇之所以给斯莱特林带来满足感,就只因为一个原因,因为它为我们带来了学院杯,带来了属于斯莱特林的荣誉。而这份荣誉,却是用我们的仪态,我们的矜持,甚至是我们的骄傲,来换取的。”

“哈……利……”他下意识地叫出我的名字,显然非常震惊。

“德拉科,你说,这值得吗?”

“我……我不知道……”听了我的问话,他的表情变得犹疑不定起来。

“我也知道,我把这件事情说的有些严重。现在的你们,可能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为魁地奇热血沸腾地争斗。但是,在几百年前,魁地奇第一次和学院杯挂上钩的那个时候,我敢断言,斯莱特林绝对做过相当长时间的抗争,为了贵族的荣誉。”

————————————————————

比赛结束了,以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抓住了金飞贼告终。斯莱特林以高分赢得了今年的魁地奇比赛,但听到我之前言论的斯莱特林们显然并没有非常激动。

没有理球场上那些或激动或沉默的人,我径自往图书馆走去。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现在了图书馆。

鲁伯·海格。

他捧着好几本书,在一个对于他来说非常狭窄的书架间的空隙里,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海格,你在这里做什么?”事有反常必有妖,我走了过去,撇到那些他捧着的书,每一本都和龙有关。

“哦!哈……哈利……你怎么会在……”他显然吓了一大跳,夸张的动作几乎要把身后的书架挤翻。

“这里是图书馆,我来这里当然是看书。”

“哦,是,是的,我只是,找点书,你知道。”他有些语无伦次,配合他傻乎乎的模样,倒是相得益彰。

“我已经看见了,龙,你找这些书做什么?难道,你偷偷养了一条龙?”我故意冲他眯了眯眼。

“啊!哈利,你怎么知道——”等他反应过来收声,事情早就已经暴露了。真不知道该说他好骗呢,还是脑子缺根筋呢,不过,好像都一样。

“海格,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额,不是,只是一颗龙蛋,你知道,他快要破壳了。”他特地放小音量,神神秘秘地说道。

“海格,这是犯法的!你居然打算在霍格沃兹养一条龙?!你忘了霍格沃兹的校训么?!”

萨拉扎一生最最憎恨的,就是龙,因为正是一条龙,夺走了他母亲的生命,夺走了他幸福的童年。

“嘿,哈利,我会照看好他的,你放心。”

“照看好?就凭你?一条龙的成长速度有多快,你知道么?只要它破了壳,不出两三个月,它就会长得足够大,大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

霍格沃兹,决不允许一条龙的存在,绝对!

————————————————————

过了几天,西弗勒斯破天荒地罚了德拉科劳动服务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条龙已经破壳了。

我难以想象,德拉科,居然傻到去向麦格教授告密,甚至为此得到了一个和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一起劳动服务的惩罚。虽然这确实让格兰芬多扣了不少分,可是斯莱特林同样为此失了分。他怎么就忘了,麦格教授本人,就是一个格兰芬多。

之后,我通过城堡画像,得知了他们当晚劳动服务的内容,禁林。

邓布利多的安排,很好,非常好……

作者有话要说:额……首先……咱表示咱真的木有黑狮院……也没有黑老D……

如果没有老D的允许……根本不可能会让几个一年级的学生到禁林去进行劳动服务……不是么……

咱认为……老D对于霍格沃兹具有强烈的掌控欲……而小哈的出现显然打破了这一点……

咱写的这一段先不论它合不合理……至少……老D需要小哈知道伏地魔的情况……以猜测小哈对于伏地魔的看法……并加以利用……所以才会利用德拉科……

于是……表说咱黑老D……这不是咱被掐妄想症……是真的有人提过咱才会特别说明的……

咱只想说……咱谁都不想黑……咱只是尽力写出咱想写出来的东西……O(∩_∩)O谢谢……

   



 三十二





推开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办公桌前,紧紧皱着眉头,神情不耐地批改着一摞又一摞羊皮纸的西弗勒斯。

“斯莱特林先生,我假设,你那指甲盖大小的脑袋还能记住时间,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错过了今天的晚餐,为了你那不合时宜的下午四点过后才开始的所谓的……啊,午休。”

那个别扭的男人总是不习惯把关心的话明明白白地讲出来,非要七拐八绕地用一堆恶毒的词语来掩饰自己的真心。这不,明明是在担心,非要摆出一副高傲讥讽的模样,脸色阴沉得可以吓哭一干胆大的格兰芬多。

“很抱歉,为了我那不合时宜的午休,亲爱的西弗勒斯。”侧了侧头,遮掩唇边一点笑意,竭力用诚恳的语调道歉,可惜,并没有骗过精明的西弗勒斯。

“哼!斯莱特林先生,请问,我的言辞中有什么是值得你发笑的呢?”冷哼一声,西弗勒斯的表情更加阴沉,几乎飙起魔压来。

“哦,不,没有,为我的失礼向您道歉。”见他真的生气,赶忙做小伏低,谁让我摊上了这么一个脸皮薄的男人呢。

“哼,我假设,你那明显没有什么用处的眼睛,并没有看见桌上的东西,还需要你卑微的魔药教授亲自来喂你么?”西弗勒斯掀了掀眼皮,硬朗的五官染上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我撇过头,看见了一边由茶几变形成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清淡却丰盛的晚餐,而且还相当贴心地施了保温咒。

“谢谢你,西弗勒斯。”

坐到桌边,伸手捏起了刀叉,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西弗勒斯生日的那天,我也是这么准备了一桌他喜欢的晚餐,可是……

“你在那儿愣着做什么,你以为这么盯着,那些食物就会自动塞进你嘴里吗?”男人有些刻薄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抬头就看见他又皱起眉的样子。

“额,没什么。”我愣了愣,似乎又让他担心了呢。

默默地用餐,整间屋子里只听得到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重重划过的沙沙声。

“西弗勒斯。”搁下刀叉,用餐巾轻轻擦拭了唇角。

“恩?”他没有抬头,皱着眉,手下用力在羊皮纸末端留下了一行字迹,以及一个大大的字母,似乎是个T,好吧,为这个孩子默哀。

“之前的那个黑魔法净化药剂,你做好了么?”

“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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