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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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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脚底传来一股熟悉的麻痒,那墨绿色的纹路竟然又一次浮现了,在差不多半个多月没有出现之后的现在。

这一次,那墨绿色的纹路相当快速地蔓延了上来,一直到了腰腹的位置才停了下来,随即,我原本虚合的双腿一下子黏在了一起,竟然怎么也分不开来,那墨绿色的纹路包绕着我的整个□,不消片刻就化作了鳞片,而我的腿更是完完全全变作了蛇尾的样子。

“西……西弗……我……”被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到了,我颤抖着伸手想要去碰,却被西弗勒斯捉住了手,只得抬头看他。

“没事的,应该只是血统进一步觉醒了,你不要一下子乱了阵脚。”西弗勒斯轻轻拍着我的背,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温热手臂环住冰冷蛇尾的时候,那股热烫的感觉舒适到不可思议。

他用大毛巾擦干了我们的身子,将我抱出了浴室,直接搁在了他的大床上,回身又进了浴室。

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之中,尾巴尖无意识地微微摆动,有些奇异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摇动了腰肢,那条长长的蛇尾随即就在柔软的被间游动了几下。

我翻了个身,用手臂将上半身撑了起来,然后控制着自己的腰部,微微款摆了起来。

□的蛇尾一点点向前游动,可是床铺毕竟比较柔软,我的手一滑,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向一边滑了过去,几乎要直接冲下床铺去。

好在西弗勒斯及时从浴室出来,把我整个揽住了,才让我逃过了一劫。

“你在做什么?!”西弗勒斯抱着我窝进了床铺间,盖上了被子,这才冲我低吼起来。

“我只是想试试用尾巴怎么走动,这感觉很奇妙,真的,你看……”我轻扭了扭腰,控制着那条长长的尾巴一点一点滑动。谁知刚好蹭到了西弗勒斯的腿,而它竟然就自动自发地整个缠了上去……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里,长长的蛇尾从他的腰腹一直缠到了脚踝,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他在我的蹭动间微微苏醒的东西……

 五十一

紧贴着冰凉蛇鳞的那处热烫得吓人,窝在西弗勒斯怀里,我可以清楚地感知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暧昧的热气不断扫过肩窝颈侧,我猛地瑟缩了一下,□的蛇尾控制不住地纠缠着西弗勒斯紧实的腰腹和双腿,冰凉的尾尖甚至还时不时灵活地扫过他的脚底。

突然,西弗勒斯呼吸一窒,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随即,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到他的眼前,猛地攫住了我的嘴唇。

一点也称不上温柔的吻,用力地碾压啃噬,狂暴地撕扯扫荡,嘴巴被迫撑开到极限,舌头被尖利的牙齿勾扯到另一张嘴里,整个口腔一阵酸麻,不消片刻就没了知觉。

所有的思维都随着男人一个大力的吮吻溢出了脑海,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掌控着,强烈的晕眩感随着这个近乎窒息的吻侵占了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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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蒙蒙地想要睁开眼,浑身软软地提不起力气来,下意识地去磨蹭盖在身上的被子,却一下子蹭到了一个温暖紧实的胸膛。

抬起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双些微带着点迷茫的漆黑眼眸。

西弗勒斯随即闭上了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已经完全清明了。

他伸手将半趴在他身上的我挪开了些,翻身下了床,随手披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去。

我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谁知腰间一软,又跌回了床铺,大腿根内侧更是火辣辣地疼。

稍稍掀开被子,有点苍白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艳艳的红色,有的甚至已经发了紫,破皮的地方更是不在少数。最可怜的是还在发疼的大腿根的位置,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一片,破了好几块皮,上面沾染着已经半干了的泛着些许红丝的浊白。

前一天晚上,一直处于晕眩之中的我基本上没有什么记忆,不过看了这些痕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对昨晚的一切还满意么?”

西弗勒斯带着些许调侃的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下意识抬头,便看见他正站在床边,看着我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目光中带着些许得意,又有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怜惜。

脸颊一下子烫红,猛地拉起被子,想将自己整个裹进去,却不小心扯痛了那些破皮的地方,低低地溢出一声惊呼。

不过,那个站在床边的男人显然不想我这么做,坐上床沿,大手一伸,直接撤掉了那条被子,顺便还把我整个揽进了怀里。

将红红的脸埋在他丝质的袍子里,任由他蘸取魔药擦上那些破皮红肿的地方,原本该是清清凉凉的药剂却因为他带着些许逗弄的抚触变得更加烫人,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刚刚上完药,就感觉身上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已经不像昨晚我离开的时候那么凌乱了,宽大的浴池里面正在缓缓地积聚着热水,上方不断冒着热气。

他挥开了身上的浴袍,抱着我泡进了水里,浑身被偏烫的水温刺激得一阵发麻,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舒展下来,真正地开始享受了起来。

西弗勒斯有些粗糙的手掌带着温热的水,一点一点划过身体,激起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贴到方才还红肿一片的腿根时,甚至还用小指尖在敏感的位置轻轻地极富有暗示意味地扫过……

“不……不要……我……”之前才承受过快意的敏感身体受不了他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抚触,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下意识紧闭起来的眼眶也不自觉地开始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泪,一声声带着低泣的求饶就这样吐了出来。

“别哭,”西弗勒斯终于停止了那些折磨人的抚摸,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轻轻舔吻着我微微润湿的眼角,“哈利,别哭。”

我紧闭着眼睛,柔软湿滑的舌头轻轻地扫过,温热的唇瓣随即印了上来,沿着鼻梁一路轻啄,直至贴上了我的嘴唇。

在他探出舌头顶开我的嘴唇的时候,一股麻痛的感觉一下子从嘴唇上传来,我呜咽了一声,伸手在他的胸口用力推了推。

睁开眼,就见他有些疑惑地松开了我的唇,我伸手摸了摸,才发现那红肿的唇瓣上密密麻麻的尽是些细小的裂口,显然是因为过度的摩擦而造成的。

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已经变得有些灼热的地方,直接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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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酸软无力的身体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西弗勒斯正端坐在桌边,用着早餐,见我出来,拿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不复以前平静空洞的样子,反倒是热切得惊人。

这个不完全的迷乱咒的效果还真是神奇,竟然能够让西弗勒斯这样一个严谨自持的古板男人变成这副……热情洋溢的样子。

直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竭力不去在意他火热的眼神,努力地填饱自己空荡荡的胃。

一顿早餐下来,虽然勉强算是吃饱了,嘴里却根本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来。

西弗勒斯搁下了刀叉,在餐盘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下意识抬起头去看他,对上一双满含着复杂的黑色眼眸。

“哈利……”他低叹着开口,眉间紧紧皱了起来,“也许,我可以理解为……你并不喜欢我昨晚和今早对你做的事情?”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哈利,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没能够控制住自己。看来,那个咒语对我的影响,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西——”我刚要开口,随即又被他打断。

“哈利,我不会再这么做了,原谅我,好么?”他的眼里带上了一点点希冀和祈求,紧蹙的眉间是满满的歉意。

“西弗……我不是……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猛地垂下了脑袋,嗫嚅着说道,“我可能是……太敏感了……我会……尽量……适应的……”

兴许是觉醒的血统的原因,在面对西弗勒斯的时候,我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得多,而这显然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承受他的给予这方面。

“哈利,你的意思是……”西弗勒斯的语气带着点克制不住的激动。

“西弗……我……可能是觉醒血统……你又是我的伴侣……我……”在他又一次变得热切的眼神的注视下,我一下子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哈利,”西弗勒斯来到了我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了我,“别担心,哈利,我明白了。”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心,柔软温润的感觉仿佛随着那一点轻触,一直流进了心底,使我渐渐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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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更多的学生开始躲着我,倒是有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看着我的眼神变得热切了起来。

真不知道是谁的谣传,说只要会蛇佬腔,就一定有斯莱特林的血统,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要知道,在千年之前具有魔法生物血统的巫师可不少,蛇佬腔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常见,但却绝对不是只有萨拉扎一个人会的,至少,戈德里克就会。

而且,萨拉扎会的语言可不止一个蛇语,光是教给我的,就有包括世界上最冗杂翻覆的龙语和最优雅悦耳的精灵语在内的六七种之多。

这些天,邓布利多并没有什么动作,而那个改头换面进了斯莱特林的格林德沃也没有弄出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这个格林德沃并不像是和邓布利多一起在谋划什么,反而是彻彻底底地向邓布利多隐瞒了自己的行迹。

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也并不像我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至少,我可以看出,格林德沃根本就不想和邓布利多摊牌,就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了。

格林德沃是德国的纯血贵族出身,父母早逝,是一个相当独立、相当自负的人。而邓布利多不同,他是一个混血,家中更是出过不少乱子,父亲因杀人进了阿兹卡班,母亲是个麻瓜死得也早,弟弟更是年纪轻轻地就离开了家。似乎听哪个画像提过,邓布利多还有一个妹妹的,不过,好像是个哑炮,反正没能进霍格沃兹……

想来,问题似乎就出在邓布利多和他弟弟因为理念不同的矛盾上。也许,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种奇怪的纠葛,就跟他的弟弟阿不福思离开家有着莫大的关联啊……

 五十二

霍格沃茨一年一度的圣诞晚宴,照例是非常的美味丰盛,所有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而那些贴心的家养小精灵甚至特地为我准备了一份不是那么油腻的餐点。

大厅布置得相当的宏伟气派,四周摆置了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天花板上挂着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被施了魔法的雪花不断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下来,显得美丽而梦幻。

邓布利多正非常兴奋地唱着圣诞颂歌,配着他颜色诡异的长袍,显得相当的滑稽。

海格坐在一边,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蛋奶酒,脸涨得通红,开始和邓布利多一起唱,只是声音要比邓布利多大上许多,说是在吼叫也毫不夸张。

西弗勒斯正自顾自地用餐,偶尔侧过头一脸不屑地往那堆激动非常的以邓布利多为首的格兰芬多那里瞥上一眼,然后撇撇嘴,继续用餐。

即使是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大多数的人也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直挂着嘴边的标准微笑也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愉悦。

“哈利,圣诞快乐。”德拉科端起了手边的杯子,里面原本的南瓜汁已经变成了红酒。

另一边的潘西和布莱斯也端起了杯子,一起向我示意。

“圣诞快乐,潘西,德拉科,布莱斯,我亲爱的朋友们。”微笑着端起杯子,和他们一一碰杯。

浅浅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余光瞥到西弗勒斯正远远地瞪着我,偷偷笑了一下,对着他的方向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果然看见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没过多久,西弗勒斯就吃完了他的晚餐,起身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大厅。

这对于大多数的学生来说,显然是个福音,他们玩得更加疯了,尤其是那对韦斯莱双胞胎,不断在对身边的人恶作剧,尤其是他们自己的哥哥。

说到这对双胞胎,他们在魔药学、古代魔文和炼金术的方面确实是非常的有天分,其中更是以与恶作剧相关的最为出彩。这段时间,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们几本相关的书籍,并且做过几次为数不多的指导,就足够他们弄出不少有趣的东西了。

我同样也没有在晚宴上呆多久,吃的差不多就搁下了刀叉,打算离开了,而德拉科则提出和我一起回地窖。

在经过地窖入口那边的走道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双胞胎的哥哥,那个格兰芬多的男级长,珀西·韦斯莱,而另外两个则是这时候本该在大厅里大吃大喝的“克拉布”和“高尔”。

和德拉科对视一眼,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随即继续往前走去。

“你们在这儿呢,”德拉科高高扬起了下巴,以带着些许鄙夷的姿态看着他们,挂着假笑拉长了声调说着,“你们俩是不是一直在礼堂里大吃大喝么?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高尔”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的,“克拉布”刚想回答,德拉科就转开了视线,没有再理会他们,显然是不需要他们的回应。

德拉科蔑视一般地扫了一眼珀西·韦斯莱,讥讽地开口。

“你在这里做什么,韦斯莱?”

“你需要对级长表现得尊敬一点儿!”珀西看起来非常愤慨,“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德拉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冲“克拉布”和“高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跟着他走。

而“克拉布”和“高尔”则是犹豫了一下,才跟了上来。

走在前面的我和德拉科给了彼此一个假笑,没有去点出他们的不同寻常。

“那个彼得·韦斯莱——”德拉科冷笑着说道,随即被后面的“克拉布”出声打断了。

“是珀西!”“克拉布”看起来有些激动,脸涨得红红的。

“管他是什么呢,哼!”德拉科冷哼一声,“我注意到他最近老是偷偷地在地窖附近转悠。我敢说,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肯定是在想怎么凭自己一个人抓住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哦,我说,哈利,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我附和着冷笑了一声,余光注意到身后的“克拉布”和“高尔”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

在公共休息室门口停下,德拉科故意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高尔”,挑了挑眉。

“新口令是什么来着?”

“诶?恩……我……”“高尔”看起来紧张极了,眼神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看向德拉科,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高尔,你又把口令给忘了?那么,记清楚,口令是‘纯血’。”德拉科很快为“高尔”找了理由,说出了口令。

“克拉布”和“高尔”齐齐动了口气,实在可以说是破绽百出。

要知道,克拉布和高尔虽然只是马尔福家的附庸家族,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纯血贵族,虽然可能是有些贪吃,并且天赋不是很高,也不可能会记性差到把公共休息室的口令给忘掉的。更何况,斯莱特林是不可能在即将放圣诞假的现在更换新口令的,德拉科的问话,根本就是在耍他们。

公共休息室的石门开启了,我和德拉科先一步走了进去,“克拉布”和“高尔”随后也跟了进来。

休息室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互相致意了一下,德拉科指着远离壁炉的两个位子,转向了“克拉布”和“高尔”。

“在这里等着,”德拉科冷笑着说道,“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德拉科说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我则直接坐到了壁炉边的一个双人沙发上,泰瑞正坐在那里,手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得入神。

“泰瑞,在看什么?”

“《等价的秘密》,你知道,这是一本炼金术巨著,据说是七百多年前一个神秘的炼金术师留下来的唯一一部炼金术专著,这可是我们家的珍藏。”他小心地捧着那本黑色封皮的书,它看起来确实很旧了,里面的羊皮纸泛着棕黄的颜色,封面上只有一行书名,血红色的花体字。

“也许,你看完以后,可以把它借给我看看?”我挑了挑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兴趣。

“当然,哈利。不过,你说你今年圣诞假期不回西尼斯特,我可以问为什么吗?”他一口答应了,随即皱了皱眉,问道。

“你知道,我有些事情需要在霍格沃兹处理,和我们亲爱的院长有关。”冲他眨了眨眼,我并没有向他和吉尔隐瞒我和西弗勒斯的事情,毕竟西弗勒斯在我那里呆了整整半个暑假。当然,我也并没有和他们讲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会吓到他们的,绝对!

“哦,好吧,这样也好,”泰瑞点了点头,“我和吉尔今年应该会回家,那么,西尼斯特我们会暂时封闭起来。”

“好的,我没意见。”我微笑着答应了,鼻头有些涩涩的。他们去年果然是为了我,才没有回家和自己的亲人过圣诞的吧……

“哦,哈利,你不该乱想,”泰瑞有些责怪地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而西尼斯特就是我们的家,不是么?”

“是的,你是对的,亲爱的泰瑞。”

这时,德拉科回到了公共休息室,手里捏着一张纸,看起来似乎是一张剪报。

“你们看了以后,准会哈哈大笑的,”德拉科将那张纸直直伸到了“克拉布”和“高尔”的眼前,冷笑着说道。

“克拉布”一下子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迅速把剪报读了一遍,然后扯起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又把它递给了身边的“高尔”。

“亚瑟·韦斯莱竟然敢把用魔法改造过的麻瓜汽车直接开上了天,还给一大堆麻瓜发现了,哦,真是巫师的耻辱!他破坏了魔法部的名誉!”德拉科冰冷地嘲讽着,“哦,麻瓜保护法?!真亏得他那个针尖儿大的脑袋可以想得出来!既然他这么喜欢麻瓜,就应该直接把魔杖折成两段,去加入麻瓜的行列!瞧韦斯莱一家人的可笑行为,可真看不出来,他们竟然也是纯种巫师!”

“克拉布”的脸一下子变得扭曲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怕。

“你怎么了,克拉布?”德拉科挑了挑眉,问道。

“我……肚子疼。”“克拉布”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两手紧握成拳,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

一边的“高尔”脸色煞白地发着抖。

“你又怎么了,高尔?”德拉科又转向“高尔”,故作不解地问道。

“我……我……我……只是……只是……”“高尔”畏畏缩缩地不敢看向德拉科,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我知道了,你难道是感冒了?”德拉科轻哼了一声。

“是……是的……我……感冒了……”“高尔”明显松了口气。

“那么,你们还是去一下医疗翼吧,很快就要放假回家了,生着病总是不好的。”德拉科相当善解人意地开口,伸手指向了门口。

“克拉布”和“高尔”见他这样,只好一脸颓丧地走了出去。

真是场蹩脚的演出……

作者有话要说:呼……咱终于码出来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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