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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啼之涉死温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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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采取放任态度吧。可是刚刚那句话……那不咸不淡听着让人浑身发软的声音加上暗含的讽刺外带着一层侮辱的含义无论怎么听都让他觉得那是一种挑衅,于是,一向从容惯了的某人竟然轻易地被勾起了心底隐藏的怒火。
眉目一挑,打得过也好打不过也好我管你那么多!手掌张开寒光跃上指间,这么喜欢红色,我就让你见红!
‘咳!’锦这次真的被震撼了,他是怎么到了现在这种境况的?脖颈被狠狠的扼住,背脊贴在树干上,执着刀片的右手也被狠狠的扣在了树干上身体的一侧,左手刚要挣扎,耳边就传来了与之前截然相反的阴沉的警告声‘——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下一秒还能不能控制好力道!’
锦有些惊疑未定的眸光微微上扬,被阳光映射而过的少年的轮廓有一瞬间的模糊,之后终于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眼角微弯棱角还不甚分明的脸,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森寒异常!耀光的红钻耳钉下一直牵连到嘴角弧度上的银链轻晃了几下便静止在了夏日微温的空气里,沐浴在因自身圆滑而折射散开的光晕里,就如同此刻正带着它的主人一样,无一不彰显着四个字——桀骜不驯!因为刚刚动作过大,锦明显感觉到心脏有些超负荷般的抗议着收缩,偏偏这个时候被这个混蛋掐着了脖子,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离一命呜呼不远了,可是锦仍然倔强的睁大着眼睛,不服输与隐忍痛苦的眸光交织着,斑驳的树影下枝叶摇曳的明暗间少年的脸竟好像模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为了呼吸而微启的薄唇,温润的色泽衬着白皙的肌肤,那样子……好像天使——
红发少年阴鹜的神色渐渐地就在这摄人心魄的一面中不自知的缓了下来,瞳眸里映着的是一个比他更高傲的脸孔……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儿,之后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扬起了唇角。
‘hen~眼神不错……很……动人……’
看似凌人的一切,维持着表象的坚强,可是只有锦最清楚,他的意识已经频临极限了,所以在那片阴影投下来时,锦并没有做出更大的反应,似乎要用力却变成了无力,之后反而如同邀请一般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红发少年似乎对这个表现十分欢喜,同样红润的唇小心翼翼的触了上去,辗转吸吮极尽挑逗,只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还卡在锦的脖子上,难道这家伙生气了?不然为什么接受了自己的吻却又不予回应?心下一转的时候又有些恼火,从来没有人可以给他使性子!为什么都是一样的家伙,装作与众不同的吸引他,成功了之后就玩把戏!这一个虽然特别了些,不过,哼,可以左右他聂无良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嘴角邪肆一笑,聂无良瞬间放开抓着锦脖颈的手,动作连贯的立即环住了对方的后脑,舌尖深探了进去,缠住锦同样的软滑的时候,竟然忽而张口连同少年的下唇一同咬住,力道之大顷刻间血腥四溢,蠢货,天下可没有后悔药!那么,马上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可是,期待中的反应却迟迟没有来临,聂无良颇为诧异,这家伙不知道痛么,难道他咬错地方了?这种痛就算是他自己也绝对无法忍受的,这个小子貌似有点本事呢,呵,看你还能装多久,心下一狠又加了几分力,满嘴的铁锈味道刺激着感官,过多的红色沿着嘴角满溢出来……红色……猛然惊醒一般,聂无良忽然松了口,这是他最喜欢的红色——也是血的颜色,好多的血啊……俩只手立刻同时松了开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震撼,只是心里第一次竟然出现了妥协的意念。倔强如斯的少年,就仿佛当年的自己,高傲扬起的头颅是不能轻易放下的!正想着是该先道歉还是先表示一下欣赏,少年却在他完全撤离的一瞬间,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笔直的坠落在地,于是,一向对突发状况应对自如游刃有余的某人第一次傻了眼……视线充满难以置信般在自己张开的手掌和倒地的少年之间来回流转,三个来回之后突然蹲身抬手抄起少年单薄如叶的身躯,来不及思考方向便跨开了脚步,神色难掩慌张一边注视这少年惨白染血的脸,一边不顾七扭八弯的小路笔直向前冲去。
‘喂!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开这种玩笑,本少爷最讨厌开玩笑!……喂……我……小子坚持住!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死,我就给你报复我的机会……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来替这个不成材的作者请假!
作者不小心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一命呜呼,重新投胎做人大概需半个月时日!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笑脸猫遗言参上!
33、第 33 章 。。。
火焰纹章——昏倒前最后一刻捕捉到的出现在聂无良左手背上的纹章——残景四部中白雾的纹章!
残景——封犬良舍弃他的根源!
鼻翼里发出不屑的轻哼声……这地方…真是让人一刻都呆不下去!
‘你去哪?’冰冰凉凉的声音从房间的一个角落扩散开来,睡眼惺忪的红发少年从角落里的沙发上站起身,一只手也正迎合着这个表情做着揉眼睛的动作,慵懒的样子倒是很符合他这个年龄孩子该有的特质,话说之前的印象一直是狂妄霸道的流氓坏胚!
‘回去了!’没有对于之前的事多做纠缠,平淡的语调倒有些似多年的老友,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所谓的一见如故。
红发少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之后手指缓缓滑过嘴角垂了下来,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神情,还真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呢……这家伙。
锦一直不曾回头,身体距离门的位置也只有一步之遥而已,只要一伸手便能触及那近在咫尺的把手。等了一会不见身后多余的动静,于是不再迟疑的触上了冰冷的铁制,却不料被一双手突兀的穿过腋下环在了腰间,没待身体适应状况肩膀边上便多出了一颗火红的脑袋,颈间一线湿滑的触感瞬间就惹得身体一阵不受控的战栗。
这个色棍!
双臂本能的向两侧挣去,不过结果当然是,挣脱未遂……
‘放手!’顺理成章的这样要求到。
‘不要!’带着些好似闹别扭一样的软音,音调再短促一点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
撒娇?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跟这家伙这么熟稔了。
白雾的家徽——火焰纹章,能拥有这纹章的人身份也可想而知,是不是他讨厌的残景先不提,眼下关键是——这个少爷对他有兴趣!
最初只以为是同他一样普通的孤儿而已,现在看来,那个所谓去领养孩子的有钱人十之八九正是他身后的这位少爷了,而且好死不死偏偏撞上了他!这些是刚刚苏醒思维一开始运作就得出的结论,不过那时他只是想百分之九十九这少爷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救了他而已,不过现在看来他不幸言中了那百分之一,再一想那百分之九十九其实也没有什么根据!
那么在经历了黑道屠杀,亲人重逢,惨遭遗弃,孤苦无依之后,现在是沦为男宠么……
岂、有、此、理!
‘我给你两个选择,放了我或者你比较喜欢奸尸!’
蠕动的湿滑立竿见影的停在了脖颈上的一点,在嘴角打了个圈后缓缓地缩回到了红润的唇中,‘呵,呵呵呵……’低低的笑声成渐变式扩大,尾音结束的时候聂无良的手臂展开重新还在锦的腰身,这次连同他的双臂一并收了进去,手掌沿着下腹缓缓上移停顿在胸腔偏左的一侧,就算是紧张也依旧缓慢的心跳,一下一下沿着指尖的脉动传达到了自己的身上,聂无良的眉轻轻地蹙到了一起,微合了眼下巴徐徐蹭着锦单薄的肩,棱角分明的骨骼摩擦上去有些微的痛感。
‘听起来,你比较像是主人呢!不过‘奸尸’这两个字真是过分,喂~我看起来很像变态么……’
软软的音调就像是在催眠,听不出任何轻视调戏的意味,反而莫名其妙的心中的不安似乎被抚平了,难道真的是催眠?
‘让我回去!’
‘都说了不要了!’
不知为什么——感觉窝火的一瞬间心里却同时笃定这小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嘟起了嘴,然后竟鬼使神差的回过了头去,而后视线所及真的印证了这个不算猜测的猜测。再然后,相贴的身体,几乎相抵的额头,还有相接的视线,这是一个多么容易令人产生想法的诡异姿势啊……
在锦睁大眼睛露出想要吃人的表情的前一秒红发少年识趣的瞬间松开了手,高举向头的两侧顺势向后退开了两步,
‘恩……这样OK么……’见锦依然沉着一张脸一副全然戒备的模样,终于妥协了一般颓丧的叹了口气,脸上委屈的标出了七个大字‘我不是猥琐大叔’!
一秒钟有多长,一光年的距离有多远,宇宙中两颗尘埃般的星球相遇到分开需要多久,那么,三天之内可以改变多少星辰的轨迹……
三天之内锦曾一度到了生死的边缘,三天之内口腔里被弄伤的地方已经全然愈合,三天之内下颌上多出的乌青正慢慢消退,三天之内一个孤儿变成了执掌四分之一黑道势力的首领……
残景瓦解了,这是他昏迷前的一天内发生的事情,四股势力一瞬间分崩离析兵戎相见,而鬼舞的首领在火并中不幸身亡,闻讯赶来收拾残局继承遗志的独子竟然被卷入车祸中丧生!非常时期群龙无首所造成的不只是内乱,一个不留神这个曾叱咤黑道多年的猛虎就会被刚刚独起的旁支吃掉,然后四股势力间仅存的微妙平衡就会被打乱,最后实力强劲的一方就是霸主!
白雾的主人聂无良虽然看似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却偏偏长了一颗可以玩转黑道势力的玲珑心,鬼舞少主是闻他讯而归,死讯也是为他所封锁,找人顶替这个常年不曾露面的少主也是他一手操作!
‘从今天起你姓樊,叫……’
‘樊夏锦!’没待聂无良说完,锦淡淡的声音就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
聂无良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半晌,之后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无所谓,随你高兴,反正知道他名字的人该死的都死了。’
锦夏……锦的眼神暗了暗,他对黑道没兴趣,甚至还有点痛恨,谁与谁厮杀,谁又要去死根本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没想到,那个让他日夜记挂,日夜不得安睡的人竟然真的坐到了影杀BOSS的位置。
影杀——残景最强大的分支,理所当然的成了余下三支最大的敌人。
抛弃了我,你换来的就是这些吗。
不要我,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那么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所在的位置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呢,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绝情的彻底,没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呢,又或者根本不屑于多看我一眼……
‘以你的实力,不会没有调查清楚我的身份吧!’锦隐起心中的彷徨微眯了双眼看着那个仍旧高举双手眼神却似无聊一般在天花板上打转的人。
在这些人面前,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聂无良不可能不清楚封犬良与他的关系,竟然让他来做鬼舞首领的位置,这家伙不怕他倒戈么……
高举的双手被放了下来,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瞬间就消失不见,太快的转变,眉眼跳转之间气势的浮动就像换了一个人,锦此时才真正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的确不能算是个孩子,而是真正执掌一股庞大势力的BOSS!
‘说什么有的没的!在我眼里,你只是我选中的人……仅此而已!’
锦的眸光颤了颤,眼睑之间的距离张大了些。
假的吧——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这句话的真实度恐怕用计算机都难以估计,听起来竟是个如此轻率地判断,他这是太过自信还是表示他相信他,不管哪一点都太过离谱了些!
思索间忽然被面前突然垂下的金色提回了神,是那个装着两兄弟合影的挂坠。锦看少年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
‘你——什么意思?’
‘别紧张嘛,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是想说,我懂你!生活太无聊了,需要加点料,而我想要你呆在我身边!’
……空气……在流动……
‘——呵,这是什么,交易么……(漂浮的薄冰失去了支撑……)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接受呢,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点滴的撞击带走了些许的碎屑……)
明明连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明明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明明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细微的裂痕慢慢的爬行开来,扩大,扩大……)
所以我与他之间你又怎么会知道,
所以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
所以,你又凭什么想要掌控我的一切!!!你凭什么!(最后的联系也被斩断,分崩离析……薄冰吗…还是脆弱的神经……)’
身体又一次被裹进了温暖之中,是的温暖,其实从一开始的每一次拥抱,思绪里存在的除了紧张感之外带来的就是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少年有力的双臂承载了他身体的全部重量,没有丝毫的颤抖,没有丝毫的虚假,不曾犹豫,不曾退却,真实的环绕着他。
‘好过分哦,你把我说的…好过分哦,怎么会是交易呢,哪里有指手划脚,还说什么掌控,切,我又不是傀儡师……’
‘难道说错了么,不然你想要什么呢,如果这个身体的话不需要费这么大力气,我不会死的,我答应过别人。’感觉到环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一些,锦自嘲的笑笑继续说着‘或者你想跟我玩爱情游戏吗,恩,你好像说过生活太无聊了吧,闲得无聊想来一场狩猎游戏吗……’
‘别说了!’猝然被打断,锦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却感觉到了少年坚定地身躯开始出现了一丝颤抖,连着他的身体都跟着颤抖了,恐怕是被他说中了吧!
‘封锦夏你不要太过分哦,本少脾气不好!’这样威胁着,语气却异常的柔软‘我哪有那么坏啊,暧昧不是爱情我分得清的!……你不懂自己想要什么吗,那么我就来让你懂,你不相信这个世上有幸福么,那么我就来让你相信,让你呆在我身边是因为我想保护你,我没有别的企图,我只是——好心疼你!’
我只是…好心疼你……
锦缓缓侧过了脸,这个少年当真让人捉摸不定,倘若真的为了什么微妙的平衡,那么首先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完全可以先发制人,以这家伙的能力迅速吸收一股势力并不是不可能,平衡依旧,何乐而不为呢,如果说真的又是为了保护他,借着这个际遇给他这样的地位,让他与那个人可以正面相抗衡,那么孤儿院里的巧遇又算什么呢,难道萍水相逢只为了一句‘我心疼你’……
‘抱歉!我早就知道你了——虽然一开始我的确是为了对付那个人而打着什么坏主意……’软软的话音终于抓起了联系的纽带,或许连聂无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本只是为了抓住封犬良的弱点,却为了某天树荫下那一眼挥之不去傲视一切的神情而心甘情愿的改变了初衷,又或者是忆起了数年前雪地中火红却冰冷的同样的存在,心软么,不,也许只是——灵魂的共鸣……
锦划起一边嘴角,原来你当真早有预谋了……
迷雾也好,晦暗不清也罢,
刨去了理性所存留下来的感性往往更接近想要寻到的真实,
世上不是只有黑跟白,就像友情与爱情之间还存在着暧昧,
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说不清不明的情绪,只是你和我,他和他,
欲语还休的纠缠……
或许,命运就此可以被带上一个新的轨迹,锦的嘴角继而牵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胸膛上贴近心脏的地方,小小的护身符萦绕的温暖的气息。
——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人,不要轻易放弃!失去的东西不见得追不回,如果觉得太远,就把自己变强,强大到有一天足够站在他的身边,如果是想守护,那更要变强,要守护的人还在,自己怎么可以先倒下,如果被遗弃了,那么也要自己珍惜自己,然后用事实向他证明,他的选择是错的!
那么,清凰哥哥,后会有期……
‘说不定…我真的会倒戈!’
‘hen~我说过了,你是我选中的人,即使你不能成为我的助力,但最少你一定不会出卖我!即使,你的名字叫封锦夏!’
……
……
‘你叫错了呢,我的名字…是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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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刺猬与刺猬之间最大的悲哀是什么么?那便是不能温暖的相拥,可是我为你拔去了这一身的刺,宁愿被刺得鲜血直流也不曾后悔,而你却不懂我,只恨不得身上的刺不能再长一些,所以…又岂止是悲哀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我被老鼠咬了
好凄惨啊~小狗狗肚子里有虫子~被迫与电脑绝缘
反正就这样了,我是来赴半月之约的
然后,寡人回坟坑了,OVER!
34、第 34 章 。。。
楠智一颇为满意的看着锦一瞬间变了的脸色。看来,是戳中软肋了。使了一个眼色,抓着锦的‘魂改’收回手退后了几步。
锦兀自低着头,眸光垂在脚边,被话语击碎的外壳散乱在视线中逐渐变淡,显然这不是一个适合沦陷在回忆里的时间。
继承了鬼舞以来,兄弟的身份一直都是秘密,当然一手遮掩它的人除了聂无良还有封犬良,而他在外人眼中,除了是鬼舞的BOSS以外,最多算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聂无良的假情人,封犬良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原来不论自己怎么做都还是会被讨厌,本以为有了鬼舞BOSS的身份会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却没想到这一眼竟成了甩也甩不脱的枷锁,两年的努力也不过是从所谓的一无是处变成了有价值的工具而已。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
我只是爱你而已啊。
……
说不定…我早已死心,剩下来的也只是血液的羁绊,仅此而已……却成了我仍然想护你周全的理由。
“原来…楠总管也这么具有想象力呢,不去做编剧…真是浪费!”锦脸上的表情在抬首的一刻又全部消失,冰冷的转变果决到让楠智一一瞬间甚至觉得刚刚他脸上的难过与慌乱都是幻觉。好不容易撕裂的缝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合上了,心里的不甘又岂止是一点。
堪称‘三无’的少年比红毛小鬼更加难以捉摸,什么是‘三无’?既是无口、无心、无表情!简直连他们做杀手的人都要甘拜下风了!盘算着或许该找个心理专家对付他更起作用!
“呵~如果真的是我杜撰的话,依锦少爷的个性,恐怕连声音都不屑发出吧!那么你这是——欲盖弥彰么?”
“依我的个性?怎么,楠总管你很了解我么?”
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楠智一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的扯起,如果总是这个样子,那还真是没有什么可以一直磨下去的兴致了,就如同没有了匕首放血的快感,倒不如直接用AK爆头来的节省时间!
“了解不敢当,你们兄弟两个,一个自以为是,一个自作聪明,所以都是那么的让人讨厌!”
“这就是你策反的理由?如果是这样,你想要什么都尽管开口,不过在这之前,先放了云子规,他们长得很像没错,但是云子规你不能动!”
楠智一略带得意的神情忽然就暗了下来,渐渐不稳的呼吸伴随着指骨握紧的声音,视线里少年的脸慢慢隐在了一层水汽里,胸口就像被钝器击中般不可抑制的疼痛促起。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神,没有如果,所以不能后悔……
杀手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的,不会回头,也不会停下脚步。可是自从遇见了占清凰,自己却没有发现——莫名的总是会忍不住为他回头,总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在一旁注视他鲜活充满斗志的身影。但自己本来的目的却是要将这个令人心动的身影从世上彻底的抹杀。
二十五岁却只能算是个大男孩,会为了争抢电视节目而鼓起两腮,会为了谁洗碗的问题而要求用跆拳道解决,倘若一不小心输了还会耍赖,面对一大堆脏衣服和坏掉的洗衣机无奈抓狂直到自己把它们通通处理好,为了躲避家里追来的保镖而钻到床下,被问起的时候就会笑得很灿烂的扑过来说‘因为我舍不得你啊!’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那么的令人心动,可是当时的自己呢,为什么在发现那个大男孩夜里躲在角落抱着一张死人的相片暗自饮泣的时候,给他的不是一个安慰的拥抱,而是怒火中烧的对他做下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也许当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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