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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养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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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秋当然知道不能信房东的话，同时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凶宅以这个价位也很合理，再说某种程度上说，他自己都算半个死人，而且他晚上有夜盲症，一关灯啥也看不到，直接睡觉就好。
“五百，不行就算了。”乔秋冷冷的抛下这句话，慢悠悠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房主表情复杂纠结几秒后，果然还是一把拉住要走的乔秋：“行。”
就这样愉快的签好半年合同，打电话让狄谦和秦默思将他的行李带过来。
屋子装修很豪华，但是整理行李时，搬动家具会发现，家具后面的还有些重新涂过的痕迹，应该是为了掩盖所涂的。
狄谦把东西搬好中看到这些痕迹，不怀好意的说道：“你想知道上任房客的下场么？”
“完全不想！”乔秋瞪着狄谦双手交叉。
“他是租到这个房子第七天，就被妻子砍死，那血啊啧啧……对了，听说他的头就在你脚……”
“闭嘴！”乔秋被狄谦诡异的声线吓得身子一抖，急忙生气吼道。
“阿秋，要不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秦默思听到狄谦编的故事，担忧的劝着。
被狄谦这么一说，乔秋感觉背后冷冷的，好想和秦默思回去，但是一想到交出去的钱还有那个小崽子。
他坚决的拒绝了秦默思友好的劝导，送走了两个人，锁好门口的铁门，回到空空荡荡的房子里感觉更加阴森。
他泡着方便面坐在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可是，情不自禁的想起狄谦刚刚没说完的故事，也许那个前任房客，生前就喜欢向他这样坐在沙发上，捧着热乎乎的泡面看电视，然后脑袋就掉在了他的脚边。
越想越阴森森的，背后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的乔秋打个喷嚏，不满地嘀咕：“这房子……好冷！”
哆哆嗦嗦的打开电暖气与所有的灯，在光线充足的地方捧着温暖的泡面，安心许多的他看着电视。刚看几秒手机就突然发出震动，乔秋颤巍巍的接通电话。
电话那边是柯裕担忧的声音，“感冒好了吗？”
忘记看来电显示的乔秋，听到柯裕的声音紧张的说道：“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说完立刻将手机关机。
多亏柯裕的提醒，他从包里面拿出晚上需要吃的感冒药，把泡面碗丢在菜板上，回到沙发桑坐着没多久，就感觉一阵睡意袭来，疲倦的走到楼上，回到卧室里掀开被子躺进去。
躺在床上沉沉入睡的乔秋，没有发觉模糊不清的人影从窗外走过，而他此刻是躺在二楼的房间里。
第二十三章
第一晚平安无事，可是当第二天夜晚到来的时候，乔秋敏感的发觉屋子里面有其他人的存在。
例如，早上吃剩的泡面碗原本应该躺在菜板上，可是当乔秋晚上拿着垃圾袋，四处搜寻垃圾准备装起来，晚饭后散步时一起丢到，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而且接连几天，每天早上打扫屋子的时候，都会在地板上扫出，一堆细长乌黑的头发。而这栋房子，乔秋从未带过女伴来过。
诸如此类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太多……
让乔秋心里有些发毛，但是想着钱都付了，就这么走掉岂不是太便宜房东，并且他一开始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直坚持住着。还好到目前为止，这栋房子里的另一位住户，从未打扰过他。
这天晚上，如同往常一样，从公司下班回家。对比外面寒冷的天气，还是家里舒服多了。
乔秋搓了搓被冻得发红的手指，慢悠悠的换好鞋走进屋里的瞬间有些愣住，窗帘外有着黑乎乎的阴影，他以为是旁边树木的阴影倒也没在意。
为什么一直挡着窗帘呢，因为这阵子乔秋总是担心晚上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就一直把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这样也会安心点。
桌面上的手机疯狂的震动着，乔秋看到是柯裕打来的电话，不耐烦的将手机丢在沙发上，任由着嗡嗡叫。
脱去外套换好居家服，想着眼不见心不烦，于是关闭一楼的壁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来到浴室里。拧开开关，温热的水流进浴缸里，他试探的摸了摸水温后脱去衣服，安逸舒服的躺在浴缸里泡着澡。
几分钟过后，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令乔秋微微警觉。
眼前一片漆黑，而浴室内却飘散着这股浓重的铁锈味，什么味道会接近于铁锈味呢？
血……粘稠赤红的血。
想到这里，乔秋整个人紧张挣扎想要站起。手摸索着浴缸边缘，湿湿滑滑的触感更是让他想象到一些恐怖的情景，困难的站起擦干身上的水珠，裹着浴巾走出来。
跌跌撞撞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打开墙壁的开关，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皙的手心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可是那股气味确确实实是闻到的。
“冤有头债有主啊！大哥，我也是命苦的人，千万别害我……”乔秋怯生生的朝着墙喊着。
当然没有任何回应，乔秋拍了拍脸让自己恢复冷静，也许散发着腥气的水，只是年久失修的管道里流出的铁锈水，而那诡异的头发，则是之前住着的人留下的，自己并没有打扫干净。
这么一想完，乔秋放心许多。从冰箱里面拿出中午切好的菠萝，刚端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切的很完整的菠萝，右上角居然缺了一块。
乔秋此刻欲哭无泪的想到，如果是冤魂不散的厉鬼还好，要是闯进他屋子里面的是变态杀人狂，岂不是更恐怖。
“大哥……你、你还吃菠萝不。”乔秋怯懦的问道。
指尖颤抖的插着菠萝块送进嘴里，另外一只手按着手机屏幕，发出一条求救的短消息。
发完短消息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乔秋本能的指尖伸向后颈，摸到的是一片毛茸茸潮湿的不明物体，缓缓抓起拿到眼前一看，心底猛然一沉，手心里是大把潮湿的枯发。
这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记忆力的误差与巧合，所导致发生的事情。
心脏剧烈快速的跳动着，手指颤抖的将盘子放在桌上，默默的拿着手机走到门前，可是不管怎么下压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同时，还能听到楼下的雕花铁门被阖上，铁丝紧紧缠绕的摩擦声，乔秋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可是，已经来不及，手机一点信号也没有。
窗外的风呜咽的刮着，犹如呜咽哭泣的婴儿般，没有叶子的树木干枯的枝条随着风胡乱挥舞着。
乔秋紧紧攥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警惕的观察周围，宽敞的大厅此刻完全成了累赘，反倒让他不知对方藏在哪里。努力的催眠自己，也许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根本没有厉鬼或者变态杀人狂。
可是越想越担心害怕，只能期待着接收到他短消息的人可以迅速赶到，乔秋缩在沙发上缓缓打开电视。
听着电视里热闹的综艺节目声音，让紧张的心情微微舒缓。看完节目过后，乔秋回头拿杯水时才发现，窗帘外的阴影在强风的吹拂下，形状没有丝毫变化。
他摇了摇头，喝着奶茶又从纸箱里拿出泡面，倒满热水后在等待的五分钟里，将那盘菠萝吃的一干二净。
水喝多的乔秋尴尬的发现，一个窘迫的问题，他想要解决生理排泄。但是一想到要去卫生间，有可能遇到一些灵异事件，乔秋还是强忍着坐在沙发上，可是越忍越难受，终于实在忍不住，他手里拿着光溜溜的磁盘作为防身道具，走到卫生间里。
满足的释放完体内多余的水分，乔秋提上裤子，感觉到头顶有什么湿漉漉的，正在滴在他的头顶，目光缓缓上移。
一张脸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乔秋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响回过神，才发现是头顶墙壁瓷砖中央镶嵌着一张镜子。
里面的人随着乔秋的表情变化着，布满雾气的镜子里的他有些恐怖诡异。
“房主的癖好真奇特，哈哈哈……”乔秋擦了擦冷汗，自言自语的干笑着，喘着粗气，困难的支撑起发软的双腿，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坐回沙发上的他，泡面已经做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抽出叉子缓缓吃着。手心里的手机，依旧显示着一个信号也没有，可是他不甘心的乱划弄着。
划弄一会看着急速下减的电量，乔秋放下手机拿着盘子与吃剩的泡面碗，起身准备丢掉的时候，看着窗帘外黑乎乎的阴影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乔秋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猛地掀开窗帘，扯开窗帘的瞬间……
看到紧紧贴着玻璃的惨白的手指，腐烂的露出森森白骨。一点点向上挪动着，直到透明的玻璃窗清晰的显示着，一张狰狞青紫面孔，黑洞似得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玻璃上布满无数赤红的手印。
诡异僵硬蠕动的动作一点点推开窗子，乌黑湿漉漉的长发染脏洁净的窗台。
乔秋害怕的一抖，疯狂的将手里面的瓷盘朝对方的脸砸去，瓷盘瞬间崩裂，割伤可怕女人的脸颊，被割伤的伤口往外翻着，缓缓流出紫色的脓水。
粗鲁的袭击只是让女鬼停顿几秒，他看着女鬼更加快速诡异蠕动向他爬来，乔秋吓得倒在地上不停后退，结果‘砰’的一声，瞬间撞在沙发角上，无力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女鬼看到乔秋倒过去，加快速度爬到乔秋附近，摸了摸乔秋的脸颊，确认乔秋真的晕过去后。才放心的龇牙咧嘴的呼痛，难受困难的扯下脸上紧紧贴着的薄膜，看着薄膜还在不停流淌着恶心的紫色粘稠液体，少年嫌弃的拎着一角丢在自备的垃圾袋里。
丢掉头上戴着湿漉漉的长发，紧张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喃喃道：“还好，自己的脸没有受伤，这个面具质量真好。”
脱下身上套着的白色长袍，活动着冻得冰冷的身子，拿出手机美滋滋的接通说道：“柯老板，我的任务已完成，钱请打在账户里面，对了！老板，这位男士的卫生习惯真的很讨厌啊，随处丢的泡面碗，还有菠萝皮我都帮助清理干净了，这是附赠的服务哦，是免费的，下次有这种工作，欢迎再来找我们。”
没有恐怖伪装的少年，样子清秀，呼痛的样子更加很可爱，皱眉放下电话装进外套兜里，绕过乔秋不满的嘟囔着：“早点掀开窗帘，我就省下买感冒药的钱了，这鬼天气冻死人了，赚钱真难。”
少年挽起袖子，整理着各类工具，清理好现场叫屋子里面另一位伙伴，“阿泽……”
“这呢。”另一位金黄色头发的少年站在他身后回应。
“哇……”少年被吓得大叫一声。
金黄色头发的少年不满的拍了少年脑袋一下说道：“小声点，吵醒他就穿帮了。”
少年瞪了眼估计吓他的人，生气的说道：“不会啦，他至少要一个小时在能醒。”
“菠萝是你吃的吧？”手上边擦着被少年弄脏的窗子边问道。
“是我吃的啦，谁知道他会记得那么清楚，对了，我们这样留他躺在这里，会不会害他生病？”少年有些担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乔秋，他们只是靠手艺吃饭的人，也没有想要图财害命。
“我们演这出戏的目的你忘了？不就是英雄救美么？赶紧收拾好撤退。”
“哦……”少年屁颠屁颠的拿着一堆工具跟在金发少年身后，关上了屋门。
可怜的乔秋静静的躺在地上，等待着英雄来救他。
第二十四章
“唔。”乔秋缓缓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瞪着雪白的墙壁，回想起阴森恐怖的场景，猛地坐起身，浑身冷汗淋漓。
坐在床边的柯裕递给乔秋一杯温热的水，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看着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柯裕，他终于放下心来，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后，缓缓地说道：“没什么，刚刚做噩梦了。”遇到女鬼被吓得晕倒，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可不想和柯裕说完，被小崽子误以为他胆子很小，而且还有妄想症。
不过这栋房子，他无论如何也要搬走。
后脑勺撞伤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双腿困难的挪下地，用力的抓住柯裕的胳膊说道：“我想要搬走。”
“短信中所说的急事，与要搬走的决定有关，对么？”柯裕蹲着握着乔秋冰冷的脚，一点点穿上拖鞋。
“不是。”
“那为什么要从刚租好的房子里搬走？”
“为什么呢，恩……”乔秋突然想到借口：“寂、对，因为寂寞。”
“我也很寂寞，搬到我那里吧。”柯裕热情邀约道。
乔秋警惕的瞪着柯裕，他再傻，也不可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多次，冷冷的拒绝：“不用了，我回到秦默思那里。”
“之前搬走时，不是说秦默思那里，不太方便么？”
“现在方便。”
在乔秋坚决的拒绝下，柯裕只能默默的帮乔秋的行李整理好，送他回到秦默思那里。
跟在柯裕身后，看着之前发生恐怖事情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如同往常一样的摆放位置，刺眼可怕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上车后，乔秋坐在副驾驶位置捂着胃，难受的摇开车窗，阵阵冷风吹散车内的气味，令他微微舒服些。虽然车内的味道其实并不大，但是对于晕车的人，这细微的气味简直无法忍受。
柯裕看着乔秋难受的样子，递给他一直备好的药片，“晕车药。”
“没用的，我吃过，吃完又困又晕但是却睡不着。”乔秋裹紧衣服，沉默的捂着胃数着路边挺立的路灯。
车子减慢速度转弯时，突然一道模糊的人影冲到车前，伸直双手挡在车前。
猛地刹车的声音后，柯裕阴沉着脸打开车门，挡在车前的老人缓缓走上前，老人头发斑白满脸皱褶，在阴暗的路灯照映下，有点可怕的感觉。
轻捋雪白的长胡子，颤巍巍的手指伸入车内，指着一脸奇怪的乔秋，声音低哑缓缓说道：“小伙子，你今晚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我说得对否？”
“……没、没有。”乔秋心里一惊暗自佩服，但是嘴上却磕磕巴巴的否定。
“今晚我闲来无事掐指一算，小伙子，你的八字太轻，若是不想方法避免，必遭大劫难，轻者见鬼怪，重者命中有血光之灾。”老者神秘兮兮的说完后，看着乔秋又缓缓道：“也不是没有破解此灾的方法，必须得找个属虎常伴左右，且阴历出生日期要在八月初八。”
还没等乔秋有什么反应，柯裕立即冷冷蔑视的说道：“封建迷信。”说完面无表情的关上车门。
缓缓启动车子，直到开到很远处，乔秋隐约还能从风中听到老人苍老的声音。
他头发被吹的一翘一翘的，难受的扯出钻进嘴里的头发，心想，‘属虎，而且还得八月初八，怎么能找得到啊，那个老者也没说需要同居多久，才能破解此灾。’
皱眉微微侧头凝视着认真注视前方的柯裕，在等待信号灯变色期间，他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是属什么的？”
“虎。”
“生日呢？”
“八月初八，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吧？”柯裕回答完反问道。
乔秋压抑住内心的喜悦之情，努力维持语调平稳，不屑的说道：“我当然不会信啦。”
之后他更加难受，在疲惫的晕车中晕乎乎的捂着胃，一路上在沉默中度过。当柯裕将车子停在秦默思住处的楼下时，正要打开车门，突然被乔秋拦住。
乔秋虚弱无力，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你之前是不是问我，能不能搬去你那住？”
柯裕面上愉悦的表情一闪而过，可惜失落的回答：“是啊，但是你说要去秦默思那里住。”
“我刚才想了想，放你自己在家里住多么寂寞啊，如此善良的我，怎么能忍心你独自一人。”
“所以？”柯裕手指弯曲轻叩车窗，在极有节拍的伴奏中看着乔秋。
他拉住柯裕的胳膊，可怜的说道：“所以我还是去你家住吧。”
“爸爸，欢迎回家。”柯裕微笑的说道。
入住柯家的第二天——
柯裕一早就出门搭飞机出差去了。虽然小崽子不在，乔秋安心许多，但是周末休息闲在家里，一整天的时光要靠看电视节目打发，实在是让乔秋闷得烦躁。
吃掉几盘水果，屋里面实在没有可以，与电视节目搭配吃的食物。放下遥控器关闭电视，闲的无聊的乱逛着，穿过走廊，看着左手边未关严的棕色木门，轻轻推开。
走进去，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铅笔素描画，而平铺在桌子上的则一幅水彩风景图，桌子周围的地上，还布满挥洒出的水彩斑点。
乔秋很欣赏的凝视着一幅幅素描画，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画上的人特别眼熟。画上面的人分明是他自己，只是各种凸显优美线条的轮廓，让他没有认出而已。
他自己都没有见过的沐浴照片，居然j□j裸以绘画的方式，展示在这狭小的房间内。生气恼火的转身却不小心撞歪，立在门口的小柜子，在乔秋呼痛中，柜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摔得零散的抽屉掉在地上，鼓囊囊的信封袋从抽屉里滚出。
缓缓的拿起信封，本来还顾忌着窥探隐私是不好的行为，但是目光移向墙面上贴着的照片，与信封上写着大大浴室照片字样，他果断的撕开。
抽出一沓照片，仔细的翻看每张后，胸膛起伏的速度加快，脸颊气的通红。
里面每一张都是他浴室中的照片，各种姿势每张不重复，甚至连他在寂寞难耐的夜晚，独自解决生理问题的照片也不放过。
狠狠的撕碎几百张照片也没有解气，翻箱倒柜的找到打火机，将碎片丢进盛汤的大碗里面点燃，看着一点点烧成灰烬才舒服一些，还没等他将墙壁上的画撕碎点燃，手机突然响起。
乔秋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面的秦默思可怜的说道：“阿秋，我、我蛇不得腻呀。”
听着秦默思大舌头带有哭腔的声音，他立刻问道：“你在哪？”
一片嘈杂的背景音中，秦默思哽咽深情的说道：“我债腻的心中。”
“别玩文艺腔了！具体位置。”乔秋不耐烦的吼道。
“我第一次与他见面的地方。”
“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挂断电话，乔秋胡乱的把门关闭。
经历无数次，听着秦默思醉酒后可怜的哭诉，简直对秦默思的初恋地方了如指掌。他叹了口气，披上外套急匆匆的赶往去。
来到杂乱吵闹的酒吧里面，坐在吧台处的秦默思，正在抱着酒瓶子伤感着，见到乔秋来，手像是招财猫似得，不停地摇摆挥着。
乔秋扯下啤酒瓶子，扶起摇摇晃晃的秦默思，“别喝了，跟我回去。”
“这位先生一共消费％￥#元。”
看着递过来的账单，乔秋欲哭无泪的拿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才够买单的价格。
“恩……”秦默思哼哼唧唧的瘫在乔秋怀里。
喝醉的秦默思呆呆的，很听话的任由乔秋半搂半抱往出带着。可是一上了出租车里，恐怕是又曾想起在出租车里。发生过的不美好回忆，整个人张牙舞爪的抓住乔秋外套衣领。
一开始甜蜜的轻吻，随着乔秋挣扎的动作力气加大，也逐渐变成惩罚发泄似得撕咬，双手环抱死死锁着乔秋的脖子。乔秋被啃得不停挣扎惨叫。
“我、是我啊，我是你最真诚的小伙伴啊，哎呦喂，轻点咬啊。”乔秋一边解释，一边使劲推着拿他当火腿肠的秦默思。
秦默思听到乔秋的话，疑惑的一点点拉开距离后，指着乔秋的脸认真凝视许久，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就、是，骗、我、钱、的、混、蛋。”
紧接着动作更加凶狠，把本来晕车无力的乔秋按在身下，不停开始扒着乔秋的衣服，一边啃一边骂。
乔秋可怜巴巴的跟司机大哥求救：“大哥，帮帮忙啊。”
司机大哥腼腆一笑，“到地方了。”
“嗷。”惨叫一声，暴躁的拖着秦默思回到住处，坐在沙发上的秦默思也没消停，直到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乔秋吼了一嗓子。乖乖的坐在沙发上，隐忍抽泣着擦着眼泪。
眼泪默默的流淌着，眼眶通红肩膀抽动，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乔秋紧张的拿过纸巾筒，扯出一张张纸巾轻轻擦拭着秦默思的泪珠。
“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怎么今天想起这个了？”
秦默思开口还未说话，发出的全是委屈呜咽声，越哭越委屈声音越来越大。
乔秋手脚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秦默思，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得知，只要秦默思哭完发泄后，自己就会想通。
“得得得……您先哭一阵，没事，这房子大周围没有邻居，您放开的哭，想咋哭咋哭。”乔秋拿出药水，往啃破的位置涂着，涂完收拾完后坐回沙发上。
秦默思不停地哭着，他心里也越来越烦，放下手里的苹果说道：“我也很难过，我刚才也发现，让我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在悲惨的车祸中死亡，莫名其妙的又在这个身体内复活，你懂么？简单地说，就是我附身到这个身体里，这个身体并不是属于我的。”
“你造我有多不容易！你造么！我这么悲惨的人都没哭呢，喜欢的人一开始不喜欢我，当我不喜欢他的时候，他又说喜欢我，这不是玩我么？”
乔秋越说越委屈，伸向桌面上的手指抓个空。奇怪的看着突然消失的苹果，郁闷抬头看到秦默思也不再哭，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啃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问道：“后面呢？”
“后面就是，我倒霉的被同居人咬浑身是伤，刚刚涂完药水，听着他的哭声勾起我内心的伤心处，等我絮絮叨叨的讲完，同居人吃着苹果像是在听我讲评书。”乔秋面无表情的倒杯茶，一饮而尽。
“这个同居人真坏。”秦默思轻声低喃着，语气有些不对，坐在沙发上摇摇摆摆的乱晃着。
乔秋担心的扶起秦默思，“洗澡睡觉。”
秦默思难受的蹙眉，乔秋敏觉的抽出早早备好的漆黑垃圾袋，接在秦默思蠕动的嘴下，他轻轻地拍着男人后背说道：“吐吧，我都准备好了，放心不会弄脏的。”
却眼睁睁看着，秦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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