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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悲催大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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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人生若只如初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二十九章 逃亡

余洋眯着眼睛,仔细分辨眼前的人,在他前面晃着的不是那个老人,也不是林浅风。余洋辨认了许久才发觉,来人居然是那个几次三番逼迫自己的苏启尧。

此时苏启尧已经快步走到余洋面前,单手拽住了余洋的胳膊,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浅风呢?”

余洋脑袋嗡嗡作响,自从上次林浅风给余洋强行催眠以来,余洋的思绪好像一直都在飘着,总是有一些陌生的场景浮现在余洋的眼前,还有陌生的人,血淋淋的场景。虽然后来余洋又接受了药物治疗,但是对余洋的帮助并不是很大,反而是让夏雨笙的身体和余洋的灵魂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交互融合,余洋渐渐感觉到,自己体内好像升起了另一股力量,那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黑暗的强大力量。

苏启尧见余洋的萎靡状态,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他逮住那个老人,问道,“是谁让你来照顾他的?那个人是不是姓林?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老人望着凶神恶煞的苏启尧,连忙摇头,“委托人没有告诉我具体姓名,我不知道啊。”

苏启尧盯着这个皮肤发黑的老人,看着像个老实人,也不像在说谎话,但是既然夏雨笙在这里,那么肯定是林浅风的安排了。苏启尧放开老人,吐了一口气,“你继续你的工作吧。”

苏启尧破天荒的没有为难余洋和老人,而是掉头走开了。路上,苏启尧开着车窗,让风吹了进来,他回想着林浅风不止一次的告诫,“不许动夏雨笙。”

苏启尧将车子停在了常去的夜店门口,他一下车,就有认出他的人跑过来搭讪道,“哟,苏大少来了,店里的好多人都想死你了。”

如果是在以前,苏启尧会稍显得意,面带微笑,可是今日,却觉得此人非常吵吵。苏启尧瞥了那人一眼,就走进了店内,直奔吧台,四周糜烂放纵的气氛却更加烘托出苏启尧内心的孤独。

苏启尧一走,那个精瘦的老人就对余洋说道,“夏先生赶快准备下,等下有人回来接你,你离开这里罢!”

余洋有些恍惚地问道,“什么?”

老人望着余洋,神色忧虑,“夏先生的神智还不清楚吗?哎,你这样,说到底也是我家少爷害的。少爷生前就打算要放你走,现在……哎,世事难料。”

“我已经通知了你的亲人,你在这里等着就好。”老人利落的将自己所带来的药物仪器都收拾好,回头去余洋说,“苏启尧看到了我,我也不好再露面。”

老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余洋的状态,也不知道余洋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不免心中感慨万千,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少爷也是作孽啊!

老人离开后,余洋一个人呆在死寂的屋子里。余洋隐约听到老人说有人要来接他,会是谁呢?余洋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个脑袋好重。谁会来接自己呢,小可还是小毅?好想见他们啊,好想念他们。

正思索着,门铃急躁地响了起来。余洋呆呆地望着那扇门,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真的能见到他们了吗?

余洋脸上挂上了许久不见的一丝笑意,眼里也有了些光亮,多么想回家啊,好久都没有和人说话了,在不说话,估计自己要变成哑巴了。余洋费了半天力气才打开门,并不是余洋力气小,而是余洋辨认了半天才分出那个是个门把手。

门一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余洋皱了下眉毛,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僵住了,喝的烂醉的苏启尧正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苏启尧怎么又回来了?

苏启尧一看门开了,就将余洋一把拉入怀中,抱住使劲的蹭,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浅风,浅风,你去哪里了,我想死你了……”

苏启尧将散发着一股酒臭的嘴贴到了余洋脸上,强行索吻。余洋呆了会,才想起要推开他。可是对方越抱越紧,全身的重量开始往余洋身上压,余洋不得已侧着头往后退。苏启尧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余洋的裤子里,乱摸起来。

余洋的敏感地带被碰触,不免叫了一声。苏启尧趁着余洋松懈,直接就将他推倒在地板上,狂吻起来。余洋胃内开始翻腾,恶心的想吐,苏启尧舔过的地方让余洋一阵恶寒。苏启尧开始扯着余洋的上衣,动作越来越粗鲁,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苏启尧渐渐认清了身下的人,不是林浅风,而是那个自己曾经一直想要尝的夏雨笙。

苏启尧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他的双手开始慢慢地接近余洋的脖子,越掐越紧,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浅风?我现在谁都不要,我就要浅风!苏启尧半坐到了余洋的身上,让余洋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余洋感到喉咙越来越紧,越来越难受,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就要跳出眼眶,意识也渐渐模糊,我要死了吗?

突然,“砰”地一声响,苏启尧的手一松,脑袋晃了一下,整个人就倒在了一旁。余洋的脖子终于恢复了自由,外界空气的突然涌入,让余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叔叔!叔叔!”余洋感到有人轻轻的捋着自己的后背,关切地呼唤着自己。余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骆可那张焦急苍白的脸。

骆可见余洋醒来,扔下了手里的木棍,踢开了倒在一旁的苏启尧,小心地扶着余洋起来。骆可带着哭腔有些激动地抱住了余洋,“叔叔,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真的是骆可吗,余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摸了摸骆可的脸,不是梦啊,真的是骆可!

骆可将余洋搀起,轻声道,“叔叔,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让出租车司机在外面等着呢。这里感觉有些古怪。”

余洋将手搭在骆可的肩上,未置可否,刚刚还差点被掐死,现在就见到了自己相见的人,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般。

骆可扶着余洋有些迟缓地走出了院子,外面的风散乱地吹着,天空没有一颗星星,黑的可怕。虽然是初夏,可是山上却依然有些冷。四周静的有些诡异,偶尔有几声野兽的嚎叫传了过来。他们朝着路边那辆出租车走去,黑夜中的马路微微泛着白光,显得格外清晰可辨。

骆可敲了敲车窗,轻轻喊着,“师傅,我们来了。”

可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司机响应,骆可有些着急,再加上余洋有一半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骆可把脸贴在玻璃上,仔细打探车里,车内空无一人,司机哪里去了?在一看车子,没有丝毫损毁的痕迹,骆可琢磨着,司机估计是出去方便了。

一直萎靡的余洋突然睁大了眼睛,有血的味道,有一股逼人的杀气正朝着他们袭来。余洋伸出一只手,堵住了骆可的嘴,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可,快去路边的树林里躲一下。”

骆可见余洋口气有些急切,凝望了下四周,就用力的扶起余洋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余洋闭着眼睛,耳朵微动,有脚步声靠近了,是两个人,步子有些慌乱。不,后面还有一个人,脚步声非常的轻,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血腥味越来越浓,余洋的眼睛也越来越明亮,周围的景物也越来越清晰,紧张的气氛刺激着余洋体内的潜能,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有两个人已经过来了。

“还没有找到吗?”一个人焦急的问道。

“没有,这该怎么办,我们都会被杀掉的!”另一个人带着哭腔。

“你个废物,怎么能不好好跟着他!这下子完了,我们都活不成了!”

“我从来没这么接近过那种大人物啊,仅仅走在他后面,那种气氛就让人忍不住想尿裤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去路边丛林里解决了下。回来时,他就不见了!”男人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怎么办,他到底是谁啊,来头那么大吗?”

“你别吵了,我们还是赶快逃命吧,对方身份十分隐秘,听说是总部的核心人物之一,具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唯一知道的是,被上面知道了我们犯了这种错误,肯定会被送去喂鳄鱼!”

“我们能逃得了吗?”那个人依然带着哭腔,“谁不知道炎蛇的厉害,光是那些个小的蛇窝都多的数不清。”

这时,苏启尧晃晃悠悠的从屋内追了出来,边追边骂着,“混蛋,居然敢打老子!”

两个男人立马闭嘴,互相使了个眼神,掏出了枪,迅速地钻入树林躲起来观望。却正好与余洋还有骆可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立即紧张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刚刚还如丧考妣,现在却目光凶恶,露出了狩猎的眼神,双手将枪支扣到了余洋还有骆可的后脑勺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的命运啊~~~开始逃跑,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走




第三十章 坠崖

苏启尧摸着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真他妈的倒霉!苏启尧瞅见那辆静静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晃着自己醉透了的身子来到车子的前面,伸出脚来砰砰的跺着车门,震得周围的丛林里的小动物都乱窜起来。看他那醉的跟团烂泥似的,这跺起车门来可是分外有力。

“喂~~”苏启尧长喝一声,“人呢?死了吗?”

苏启尧满口骂骂咧咧地踢着车门,突然车的后备箱嘎吱一下子张开了。苏启尧愣了一下,扭着脖子走了过去,空气中突然间弥漫了大量地血腥味。苏启尧的酒醒了一半,感觉到不对劲,他侧着头朝后备箱里一看,醉意一下子飞的无影无踪。里面居然躺了具尸体!死者的气管被人干净利落的切断,直接窒息而死,从死者的表情看,估计他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去见了阎王。

苏启尧停住了叫骂声,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死人自己没少见过,可是这个情况太蹊跷。先是自己被人袭击,接着夏雨笙消失,在来就是这诡异地尸体,这个人看样子是出租车司机,可他为什么会在浅风的私宅门口?又怎么会遇害?苏启尧寻着蛛丝马迹,无奈脑袋不是那么好使,如果浅风在的话,事情就容易多了,哎!还是先打个电话通知人过来。

余洋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那股逼人的杀气正在逼近,他的手不由得抓紧了骆可的冰冷的手。两个拿枪指着他们的男人也开始不安起来,拿着枪的手开始发颤。

苏启尧刚掏出电话正要拨号,却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给不紧不松的给按住了。苏启尧抬头看见一个高挑的带着墨镜的男子,脊梁骨一凉,这么大个的男人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眼前的,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觉?

苏启尧发呆的空,男人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七分恭敬三分痞气地对着苏启尧说到,“苏老板,此事先不要声张为妙。”

苏启尧眉头拧了个圈,这个男人是谁?

男人像会读心术一般地做着自我介绍,“苏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以前在赌船上见过,我曾经是林老爷子的保镖,楚少秋。”

苏启尧哪里记得一个保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何况还是林家的。一提到林家,苏启尧又一股心酸涌到了喉咙,竟愣是忘了怀疑这个楚少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少秋不紧不慢地解释到,“苏老板,如果我没说错,这个幽雅的别院是林少爷的吧?如果公开了这个凶杀案,林少爷的这个别院估计也要曝光了,恐怕到时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启尧越听越觉得这个楚少秋非常可疑,他怎么知道浅风的这个私宅?浅风把这个私宅藏的如此隐秘,除非刻意查访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但是他说的又不无道理,曝光的话,浅风私藏这个宅子就没有意义了。苏启尧不会放任这么一个可疑的人物在林浅风的住所乱晃,他虽然赞许了楚少秋的话,但是也暗自决定要连楚少秋一起除掉。

楚少秋摘了墨镜,扶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故意将裹在身上的黑色大衣翻了翻,藏在黑色大衣下的那个蛇形的胸针一闪而过。

苏启尧伸入怀中的手僵了一下,这家伙居然是炎蛇的人!炎蛇盯上浅风了吗?看样子这个楚少秋做事是极为老练稳重的,他露出那个的胸针显然是故意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警告我不能动他吗?苏启尧头大了起来,不管怎样,现在还是不要和炎蛇硬碰硬为妙。

楚少秋见时机成熟,忙给了苏启尧一个台阶,“苏老板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来处理这辆车和这个尸体吧。”

苏启尧位置可否,不回答就是代表了默许,还是先离开这里,回去和手下好好商量商量才是上策。苏启尧“唔”了一声后就算是道别,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苏启尧这次特别多了个心眼,他检查了下车子的刹车引擎等关键部位有没有被动过,好在一切安然无恙。

等苏启尧一离开,那两个拿枪威胁余洋他们的男人就激动地冲了出去,一人抱着楚少秋的一条腿,使劲地蹭,带着哭腔喊道,“楚哥,救救我们吧!我们犯了大错了!”

楚少秋哼了一声,用眼角扫了他两跑出来的地方一眼,看样子好像没有看到余洋他们。在楚少秋看向自己的瞬间,余洋立马就觉得脖子里像灌进了一股冷风。

“那位大人呢?”楚少秋挑着眉问道。

“他不见了!”其中一个有些支支吾吾的问道,“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说的,神隐了?”

楚少秋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放屁!少学人乱嚼舌头!”

那人一脸惨兮兮的坐在地上,“那他怎么不见了呢,而且他消失的地点离这里这么近,就是用走的他早也该到这儿啦。”

另一个也跟着大发牢骚,“那位大人真是个怪人,三更半夜地非要到这里来,结果快到的时候又要下车去看风景……”

说实话这两人见到楚少秋后反而不是那么担心自己会被杀了,楚少秋虽然对他们很是粗鲁,却总是能在关键时刻保住弟兄们的命。

不料这次楚少秋确实冷冷打断了两人的妄想,“那你们两个就等着被剁碎了喂鳄鱼吧。”

两人一听,表情凝固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楚哥什么时候这么绝情了?他们两眼

楚少秋冷笑一声,“你们刚刚乱扯淡就足够变鱼食了,居然敢抱怨那位大人。”

见两人抖成一团,楚少秋又放缓了声调,“你们没尽好职责,我是保不住你们了。哎!”

楚少秋俯下身子,挑起两人的下巴,捏着两人的脸,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两人,露出遗憾的神色,“哎,本来想给你们条好路,不至于变成肉酱那么惨,现在看来也不行了。你们两人都太没姿色了,长的怎么这么平庸,连个特点都没有。”

两人一听有活路,立马来了精神,接着听到楚少秋的后面一句,两人的脖子上像是被压上了百斤的重物,把头埋的低了又低。

楚少秋脸上却开始放出光彩,折磨着两人似乎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本想着你们俩要是能把那位大人伺候的舒服一点儿的话,兴许能有个全尸。”

两人一听,眼睛也彻底暗了下来,所谓的好路就是个全尸啊,横竖都得死了吗?

“要是能找到两个人代替你们两个把那位大人伺候的很满意的话,兴许你们可以侥幸保住这条命。”楚少秋缓缓说道。

两人求生的欲望又被点燃,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那两个人!”

结果等两人反映过来,跑去丛林中时,却发现自己的两个俘虏根本没有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而是互相搀扶着往山下溜去。一个人骂了声,“该死!”然后朝着楚少秋嚷了句,“楚哥,谢谢你,我们马上去抓那两个雏儿!”

望着他们两远去的背影,楚少秋的眼里露出了寒意,他戴上墨镜,嘴角上翘,好比一个坐镇在营中的将军,运筹帷幄,筹划一切。

余洋和骆可摸黑在陌生的山林里穿梭,耳边豺狼的叫声不绝于耳,前面一片漆黑,两人龟速前进着。余洋心里琢磨着,那出租车是骆可带过来的,也是他俩离开这里的唯一工具,出租车司机死亡绝非巧合,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想将他们困在此地。看苏启尧的反应,应该不是他所为,但是那个楚少秋就太可疑了。

越往前走,前面高大的树木越少,那些枯草藤蔓却多了起来,草深高过了膝盖,无奈余洋和骆可只能一前一后减缓阻力,在这个荒草丛生坑坑洼洼的山林地里颇为吃力地走着。夜深的像个可以吸进一切的黑洞,前面看不见光亮,后面又有人在追喊。

突然间,听到一身枪响,接着传来一阵威胁恐吓的嚷嚷,“你们两个别跑,再跑就开枪了!”

余洋突然停住了脚步,骆可冷不丁地撞上了余洋的背部。

“怎么了叔叔?”骆可有些微喘。

余洋沉着脸,咬了咬牙,“前面是条死路。”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断崖,余洋紧紧握住了骆可的手,低声问骆可:“小可,你怕不怕?”

骆可身上就一件薄薄的衬衫,早就被汗浸透了,此刻一停下来倒是觉得凉了起来,他往余洋身边靠了靠,摇了摇头。

余洋叹了口气,其实不问也知道骆可肯定是这个反应,自己连累了这个善良的孩子。余洋压低了骆可,“这里草高,我们先躲一下。”好在夜幕给他们提供了天然的屏障,余洋竖着耳朵,等着那两个人的到来。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四周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诡异气息,可是余洋觉得最怪的还是自己。从刚才开始,体内就有一股陌生的力量蠢蠢欲动,像是凶猛地野兽终于回到了丛林的那种强烈的狂野感。余洋拼命压住自己的心跳和那股燥热感,越来越用力地握着骆可的手。

骆可被余洋握的麻痛,抬头对上了余洋的变样的眼睛。瞬间骆可一双乌黑的眼里写满了惊讶,隐隐的闪过一丝恐惧。余洋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挂着的那稍显兴奋的表情是如此陌生;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场,就像是一只埋伏好的鳄鱼再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两人终于到,其中一个问道,“人呢?刚刚看还在这里。”

“肯定藏在这附近了。”另一个人还望了下四周,大声嚷到,“喂!你们快点出来,不然我要开枪扫射了,到时候被打爆了脑袋别怪我……”

话未说完,余洋已经飞速的冲了过去抢下了枪堵住了他的嘴巴,刚刚身体的沉重感已经不翼而飞,现在余洋感到格外的轻松,那男人的反击被余洋轻易就控制住了。沉甸甸的枪拿在手里的感觉太美妙了,一下子唤起了余洋对这些冰冷机械的记忆,余洋的眼前出现一片血红色,他的手不受他自己控制的连发了两枪。不知道什么东西溅了余洋一身,热乎乎的,充满了血气。

余洋用力晃了晃头,等眼里的红色褪去时,他看到了一旁瞪大了眼睛僵住了的骆可。余洋扔下枪,扭头发现身旁躺了个尸体,脑袋被爆了大半个,白花花的脑浆四溅,而另一个人也悄无声息的倒地不起。余洋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再一看自己的双手,沾上了白的红的恶心的液体,刺鼻的气味让余洋干呕起来。这人是我杀的吗?我杀人了!

余洋不停的干呕着,身体又没了力气,慢慢的跪倒在地上。骆可怔怔地看着余洋,刚刚余洋连发的两枪又准又狠,在配上刚刚冷酷的表情,简直像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骆可怎么也不会相信余洋纤细的身躯居然会有这种身手,更不会相信包容的叔叔会这么狠辣。

两个刚刚还在叫嚣的人现在渐渐变的冰冷,可是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却越聚越浓。这种强烈的血气,引来了丛林的杀手。

骆可回过神来,撞着胆子接近余洋,当看到余洋于以前无异时,连忙上前扶起了他,将他拖离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叔叔!”骆可惊叫一声,“狼!”

余洋勉强打起精神,扭头看到了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慢慢靠近。余洋慢慢看清楚了,是一只拖着尾巴的匍匐前进的成年狼。还好,只有一只,余洋刚放松一口气,那只狼便风驰电掣的发动了袭击。

余洋将骆可推到一边,狼一口咬住了余洋衣袖的一角,拖住了余洋。余洋有些心慌,现在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自己的力气哪里比得过这个野物!如果没有扔掉那手枪就好了!余洋被狼缓缓地拖到了断崖边上,从崖下面吹上来的冷风拍打着余洋的脸。那只狼显然是非常狡猾,等待着时机打算发动第二次进攻。

骆可焦急的看着余洋,突然想到了那只手枪,内心的焦虑压过了对尸体的恐惧和排除,骆可利落地折回尸体旁,捡回了枪只,对准了那只狼。这是骆可第一次拿枪,枪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好用,光是叩响枪支就让骆可有些胆怯。骆可慢慢接近悬崖边上的一人一狼,举着枪晃了两下终于不怎么颤抖了。

余洋看到骆可手上的枪,本想让骆可扔过来,可是又怕这狼抓住机会,于是对着骆可急切地说到,“开枪,小可!”

骆可听到余洋的喊声,像是得到了终极命令一般,闭着眼开了枪。狼呜咽了一声,前腿中枪蜷起,仍然死死咬着余洋袖口,另外三只脚仍然撑在地上用力往后拖着余洋。

骆可又开了一枪,这次打偏了,狼却受了惊吓,突然大力拽着余洋往悬崖边退去。余洋暗呼不好,可是也没有什么力气和这只狼争斗下去,刚刚那股力量在他扔下枪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骆可眼看着余洋慢慢被狼托下悬崖,忙靠近了他们,对着那只狼又补了一枪,这次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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