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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世恋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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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战
出了客栈,黑衣银面男子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向北走去。他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二百六十里外的青阳县城投宿。所谓“艺高人胆大”,前世的他绝对不敢走夜路,更何况古代的夜晚异常安静又没有路灯。
沿着官道边时疏时密的树林悠闲腾移,当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忽听密林深处传来打斗声,遂速度不变,荡了过去,落在一棵大树上观战,只见地上倒了六个黑衣人,不远处两人正你来我往打得热闹,一方手执软剑,是个黑衣黑帽的女子,另一方则手持三尺长剑,却是个青衣玉冠的男子。
银面男子暗道他们应该彼此认识,双方都没有下杀手,青衣男子的剑甚至未曾出鞘,偏两人实力不分伯仲,只能互相纠缠。正觉无趣,忽见地上一人踉跄起身甩出一柄银月弯!
“鬼宿!”女子顿时惊呼。青衣男子趁机发难,以剑鞘尖端点住女子大穴,而银月弯刀也同时而至,打着圈擦肩而过!“咻”带起一道血箭!场中气氛霎时安静,就在众人惊愣之际忽听“当”的一声,却是一枚铜钱打在鬼宿的第二柄弯刀!
朝来势望去,终于发现、头顶有人!?他们可是一流杀手!居然没有听到一丝丝动静!这是何等存在?!
此时银面男子正暗自腹诽:以多欺少也就罢了,还要偷袭?偷袭一次也就行了,还来第二次?!让他这颇有些侠肝义胆的人何以自处?!见下面几人都向他这里投来眼刀,也不动作,兀自淡然立于十米高的树冠之上,捉摸着要不要帮那个青衣男子疗伤……
缓缓抬头,青衣男子漠然望着玉立树梢仿若天神一般的身影,有瞬间的晃神……甩甩头收回探究的目光,捂住左肩。此时黑衣女子也缓过神来道:“少主,请随朱鸟回去复命!”只是语气甚弱,似已不抱希望。男子摇头:“回去告诉她,我不会杀顾老,也不允许有人杀他!”给她解开穴道,她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最终,女子抬头凝眉望一眼银面人,软剑收入腰间招呼一声“走!”一众七人便相携离去。片刻后四周安静下来,青衣男子抬头抱拳:“多谢兄台仗义相助!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举手之劳。”银面男子的声音甚是温和清朗,观他活蹦乱跳可能伤势不重,转身欲走。男子见状忙道:“且慢!”
“嗯?”止步回头,看着树下的人,银面下凤目微疑。
“兄台欲往何处去?”边说边扯下里衣下摆包扎伤口。
“……西夏。”若是在前世,他会以为自己遇到了警察?
男子漠然的脸上有些许惊讶:“西夏距此数千里之遥,兄台孤身一人?呃,可否下来说话!”
银面男子缓缓飘落树下,淡淡打量此人,这才发现他实在算不得高挑,面前这人就比他高了半头,而且生的一副好相貌,天庭饱满,下颌刚毅,剑眉入鬓,鼻梁挺直……总之一看就是龙凤之姿,尤其是他的眼睛,仿佛包含了太多内容而使它们散发着疏离与威压。
见他如此坦然青衣男子放下戒心——此人应是凑巧路过。莫名的,他对此人似有一种亲近感?
、施救
“在下云轩,敢问兄台如何称呼?”抱拳。恍惚间一丝淡淡的冷香随着银面人的降落飘过鼻间——如此绝世的人物他为何从未听说……?面对陌生的自己竟无戒备之意?是单纯,还是绝对的自信?而从他刚才展露的身手来看,应属于后者吧!顿时生起结交之心。“如今在下无家可归,不如结个伴儿?也让在下报答兄台的相助之恩!”
“雪。”师父取的名字是雪莲,他觉得实在没有男子气概,便取了前一个字用。感觉青衣男子没有什么恶意,想想多个人做伴也不错,心里便也不再排斥。
“雪兄弟,再往北四十里就是青阳城。”说罢打个呼哨,须臾,林中奔出一匹黑色骏马,打着响鼻踏着四只雪白的蹄子停在身旁。云轩拍拍马背道:“这是追风!”此人虽沉默寡言,但与之相处感觉很舒服,不自觉面部也柔和起来,他对此行有些期待了。
“很帅。”这应该就是日行千里的乌骓了。
“帅?……嗯,这个词好!你的马儿呢?怎么不见?”
“没有。”他没有骑过马,也没想过养一匹马。记得前世幼时骑过家里养的大黄狗,这一世,随师父游走行医,要么坐车,要么徒步——有绝顶轻功的师徒俩压根儿没人想过骑马!此时看见这匹英姿勃发的千里马,想起电视里骑马的帅气镜头,想着有机会还是学一学——好看又低调。
“那你如何赶路?……总不能一路飞?!”
“嗯,是飞的。”他喜欢飞,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而且经济实惠。
“……佩服!如此,若雪兄弟不介意,坐在下的马儿吧!”正欲提气上马,情况却突然发生变化,只见云轩杵剑瘫倒在地,撕开包扎的伤口渗着黑血,暗道糟糕!原来是鬼宿的弯刀涂了无色无味的软经散!若不是雪的在场令七宿有所顾忌,想必他还真的就被“请”回去了!
见他突然倒地心下了然,上前几步伸手搭在其手腕处。而此时云轩却没注意,一向与人保持距离的他丝毫没有躲开那只纤长玉手的意思……
片刻后,雪莲从里衣下摆的窄口布兜取出一白色小瓶,拔出木塞,将一粒药丸递到云轩唇边,看他服下,又塞好木塞,装入布兜道:“不是一般的软经散,可令习武之人浑身瘫软且暂时失去内力。我只能解掉药效,内力还是要自己恢复,大概两个时辰。”师父说医者对待病患要有耐心(他前世是个急性子),让患者明白病症所在和用药原理,患者配合才有利治疗。也只有在行医时,他才会说这么多话。
“雪兄弟,你又帮我一次……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连暗部特制的药都能化解……
“嗯。”这样最好,他不喜欢谢来谢去的。看一眼他皮开肉绽的肩膀,又给他涂上金创药膏后开始包扎。
眼前低头认真为他疗伤的雪莲令他再次晃神,眼中只余那银面后微垂的眼睑,清淡而纤长的睫毛随着眼尾的上扬勾勒出一抹绝美的线条……猛然回神——已经包扎好了……?
雪莲自制的金创药含有蒲公英、三七、蜂胶等,可以消炎止血、抗菌镇痛、促进组织再生、防氧化、净化血液等功效。
不过盏茶功夫,云轩便站起身,踩着脚蹬翻身上马,朝雪莲伸出手道:“我们进城吧!找间客栈休整一下!”
、出师
“……你骑吧,我飞。”和一个男人共乘一骑?只是想就难受了……而且这也和他与人保持距离的想法相悖。
云轩也不坚持:“好吧,那就让在下领教一下雪兄弟的轻功!哈!”一夹马腹朝官道冲去。
半年前,幽深的竹林。
这片竹林乃师父亲手所栽,由最初的百杆母株、竹鞭发展到现在覆盖方圆百里的山林,成林已过百年,林中有多种动植物。山下的百姓称它寂静岭,岭上的山货养活了不少人。整个寂静岭地处中原与南粤的交界处,温暖湿润,一年四季都无甚大的变化。
竹林深处有几间木屋,屋前院子的空地上种了很多珍稀药草。周围用竹子扎成篱笆,是他和师父的家。
此时竹篱笆门前,立一身形修长的白衣少年,黑发披散长及脚踝,银质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鼻梁挺直、平平嘴角、干净精致的下颌。面前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雪莲啊,为师下山去了,你真的不随老夫一同去西夏?”“嗯。”“……那好吧,你也长大了,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吧,随我四方游走行医多年也改不了你这安静的性子。”“……”“呵呵呵呵,好了,为师去了!”“……保重。”“放心吧,这世上能伤老夫的还没出生呢!”
眸子里隐含不舍,目送同样一袭白衣的师父下山行医,师父称之为入世修行。发了半天呆,毕竟十四年来第一次和师父分开,难免有些茫然,雪莲转身回到木屋。
不久前他获得师父的认可,被告知已出师……这也是师父没有要求他跟随而放心他一个人的原因吧。从前他们都是在竹林学医药、学轻功,满两年后入世行医学以致用,发现问题,为期也是两年。最后一次下山他十四岁,约十六回到竹林。如今十七多一些。
这次没有随师父一起是因为,即使经过师父努力引导,他的性子已比三岁时好很多,但他还是喜欢安静,不喜喧闹的人群。也顺便适应下一个人的生活,师父毕竟已经一百四十岁,再怎么深谙养生之道,生命也是有尽头的。
这里虽是个架空的世界,但三皇五帝的知名度还是挺高,坐在书桌前,他此时就拿着一本《黄帝内经》,翻了几页,再看不下去——太静了,没有师父捣鼓药草的声音,静得他有点心慌。喝了杯凉开水,拿着箫出了木屋。来到几里外的一处山顶,这里有个泉眼,泉水正发出“咕咕”的声音,林间小鸟“叽叽喳喳”,微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惬意的坐在泉边的大石头上,透过层叠的竹叶看着斑驳的阳光……闭上眼睛,吹起“迷雾水珠”(班得瑞),心中唯有安详感动……
如果说他还有喜欢做的事,那就是“感受自然”了,除了师父,也许只有大自然能让他喜悦感动。师父说,这是他的道……
他一直认为音乐的至高点是脱离了语言的。人与人之间的沟通需要语言文字,而人与大自然的沟通是需要用心去感受,无法用言语表达,却可以借助音乐旋律去无限贴近自然……
这样安宁祥和的日子过了半年之久,终于有一天雪莲觉得景色太熟悉,决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余下的人生和大自然的山川河流。
作者有话要说:
、清河镇
于是他开始收拾行装——针灸皮囊、手术用的精钢柳叶刀、自己研制的各种药丸药粉……将它们统统塞到衣服口袋里(反正古代的袍子那么长,可以在里面缝很多口袋很实用),还有银票,十几年前在拜访玉竹师叔时送了他一万两银票的见面礼,加上师父放在他这里的,约有三万两……
他不是好享受的人,这些钱在他看来够用一辈子了。
雪莲的师叔,也就是师父的师妹,玉竹,在中原的东北方,离一个叫幽州的小城很近。他只见过一次,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大概四岁多吧,那是个慈祥的妇人,虽然真实年龄已经一百多岁,但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岁的样子。有机会一定去看望她,多年不见他还是有些想念老人家的。
套了件黑底镶银边外袍,黑色有利于降低存在感,白色会令他为众人瞩目,几年前发现这一点后,他出门便多是穿黑衣。束紧银色腰带,腰带里装满铜子儿暗器。将健康黑亮的头发用银色发带高高束起仔细扎紧,余下的部分刚好与发梢齐平,长及小腿的黑发,一米七五的身高,配上他出尘淡雅的气质,即使戴着面具也掩不住他翩然欲仙的绝代风华。
步出木屋五里外的隐形阵,检查阵法完好,看过去就是一片普通竹林,与别处的竹林没有什么不同——雪莲便下山了。他和师父并不会阵法,听师父说,这里的阵法是他的师父在世时请一个修道人布下的。虽然他们医者不会布阵,但会用就行了。
施展绝顶轻功向山下飞去,因速度太快,人的肉眼反应不及只能看到断续的残影。如果有人刚好与他擦身而过,定会以为见鬼了,这只是他功力的七成,一年前用九成功力便超过了师父决明子,一年后的今天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南粤的天气依然很热,在竹林里尚不觉如何,刚一出竹林,热浪便扑面而来……若在前世,此时已是深秋了吧……慢下速度掠过稀稀落落的村庄,在距离一小镇五里处落□形——飞掠近二百公里半个时辰脸不红气不喘。闲庭信步走在通往小镇的泥土路上。
小镇名为清河镇,盖因一条清水河贯穿南北而得名。名虽为镇,规模却不小,上千户人家俨然形成一座小县城。因离最近的青阳县城太远,不易互通有无,于是本地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集贸市场。
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寻找客栈,先填饱肚子。
宽阔的主街道两旁多是做小买卖的商铺——点心铺子、药铺、典当行、成衣铺子、茶馆、酒楼、客栈、玉器店等不一而足。路边更是有各种各样的小摊小贩不断吆喝。
“你看那位公子,好长好漂亮的头发呀,我也有就好了……”几个围着小贩挑选胭脂的女子窃窃私语。
“可惜戴着面具看不到真容……”某女双眼冒着星星。
“只看这身材就知道一定长得非常英俊!”一黄衣女子道。
“哼!依我看,他脸上一定有缺陷,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陪同几女的一位魁梧男子酸溜溜道。
“哥!怎么能这样说人家?时辰也不早了,快些逛完街市我们还要赶回家呢!”这是男子的妹妹了。
男子闻言脸上发热,看了眼黄衣女子,不再言语。
……
自从入城,这类窥视的目光就没有断过,很让耳力过人的雪莲有些许窘迫,看来不能只靠衣服降低存在感。快步进了一家“贵宾楼”,小二马上甩着抹布迎上来,“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医学的标准(1)
“吃饭。”温和清朗的声音淡淡的说道,然后走到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
“好嘞,您请坐,客官头一次来吧!小的先给您报报菜名儿?”没等回音,小二热情的唱起了菜名——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
雪莲一时懵了,听着还不知什么时候唱完,急忙打住:“停!”
小二忙住嘴,期待得看着这位陌生的银面公子。
“来条红烧鱼,炒个萝卜,一碗米饭,一杯开水。”这个时代水嫩的蔬菜少得可怜,有也是粗硬的野菜,都是鸡鸭鱼肉什么的,二十一世纪的黄瓜在这叫胡瓜,听说是西域使者送给皇帝的胡瓜籽培育出来的,大城市的酒楼才有,而且很贵、很贵……
从袖子里取出一两银锭放在桌上。(这里的一两银锭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三百多人民币)
小二见这位爷出手大方,忙收了银子,又热情的擦了遍干净的桌子道:“好嘞,您稍等片刻!”
《黄帝内经》云: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这一餐也算符合养生之道……
等餐的时候,雪莲开始想此行的路线。最终决定还是先去趟西夏见一见师父,然后再确定下一个目的地……半年不见,心中有些牵挂。
这些年随师父四方行走看了很多世家的家史和地方志,长了不少见识,对这个世界有了大概的认识:竹林以南是一个叫南粤的小国(大概是前世的广东一带),附属于竹林以北的大国——中原,中原西南方是滇南,接着往北是蜀国,蜀国的西面是吐蕃,中原西北部是西夏,再西是西域,北部是突厥,再北是匈奴,东北部是辽东,再北是新罗。
此生身为男子,是他重生以来唯一感到满意的,即使只是身体……
终于能随心所欲地活,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的心,前世只能想想的徒步旅行,他随时可以出发……
他的轻功和医术足以一生无虞,虽然当初并不想学医术,但实在架不住师父愁眉苦脸外带可怜兮兮的表情攻势,只好学了。他把前世的手术告诉了师父,这也是西医唯一可取的地方了,想不到师父如获至宝,动不动就想给人开刀……
自从跟随师父研习中医后,越来越觉得前世的人可悲,他们被西医奴化,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惟西医标准是从,辛苦赚来的一点钱,全部都奉献给了这个标准。
医学,这个与人的生命息息相关的科学,被西医牢牢地占据着制高点——手术的标准、药物运用的标准、解剖学、病理学的解释,全部来自西方。
中国人失去了自己的思考,只能够机械地服从标准的制定者。
人们宁可相信标准,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感受。明明感冒用西药治不好,还是要吃药。明明吃了药头痛,明明药物上写着副作用比感冒还可怕,还是乖乖地服用,而且全家人监督——他们不是监督你的身体是否好了,而是监督你有没有服从西医制定的标准。
高血压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是高血压,糖尿病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血糖越来越高,关节炎越治越严重,还是要治,谁也不敢停药,因为那是规定,因为那是标准!
明明死了这么多的人,人们还是选择手术、化疗——人们的思想被奴化了,没有辨别能力了,只能够愚蠢地服从西医为我们制定的标准。
、医学的标准(2)
人们忽视了自然的规律,不尊重大自然,这个真正的制定标准的人!傻傻地追随着西方的标准,任由生命去遭罪,在所不惜。知识没有让我们开明,而是陷入“知障”,头脑被标准控制,看不到也听不懂自然的声音、心灵的声音。看不到他们服从的标准,不断在改变,每一次的改变,都在告诉人们前面的标准其实是错的!西医的治疗方法总是不断地在变,就像286变成586一样。可是不论怎么变,标准都是他们定的,我们只有服从的份。
人们没了自己的思考和观察,像奴才一样盲目服从西方的标准。“生病就要吃药”“就要去医院”“癌症就要手术、化疗”“心脏病就要做搭桥”“高血压就要吃降压药”“药物不能够停,停了会如何如何”人们像被下了咒语一样,不敢反抗这些奇怪的命令,坚决拿生命去捍卫,死了也在所不惜,因为死了也符合标准!很标准地死去是合理的,寻找新的方法而死去,就是可怕的背叛。
身体是人们自己的,人们却连决定怎么保护她的权利都没有,连选择的思考都没有,只是盲目的服从,直到无路可走。
西医就那么几招,止痛药、抗生素、激素,接着手术、化疗,如此而已,他们连基本的身体状况都看不出来,一会来个B超,然后X光,然后磁共振,然后PAT,一堆的检测,仍然查不出你为何头痛、腰酸、睡不着、满脸暗疮,可是人们居然还是相信西医的“厉害”。
西医,是侵略者留给我们的垃圾,而非智慧。虽然也有可取之处,但是绝非我们思考的标准。只是可以借鉴的一个技术,而不是神一样的权威。
世界的医学,不是分成西医和中医(这种分法只有华人),而是分为对抗医学和自然医学。对抗医学是以西医为代表的侵入式医学模式,经过数十年的发展,证明,在慢性疾病方面破坏大于建设,对于慢性疾病的真正解决,没有任何真正的办法,还是要看自然医学即古老医学也是新兴医学,而且它正在世界范围内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中国人到了必须醒来的时候了——重拾我们自己的自然医学——道医、中医。
至于中药为什么不能走向国际,众所周知,国外对食品的要求非常严格。既然中药是要入口的,那就是食物,你的食物不卫生、不安全、含有重金属……那对不起,不能摆上货架。中药界需要自己的标准!
中国人不能理解西方人的单线条,就像他们也不明白东方人的含蓄、弯弯绕。他们可以通过高科技提取中药材里的营养素,制作成片剂、粉末出售,却理解不了这个药怎么就“寒”了,那个怎么就“热”?什么虚和实、补和泻?雨水也能治病?锅底灰?黄土?在他们看来简直不可思议!这多么的不卫生!
所以,文化思想的差异决定了中医中药的市场目前还是在中国。
中医中药应该有自己的标准、体系,一味的服从别人的标准,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医彻底的被玩完了。
……菜很快上齐,雪莲收回思绪安静用餐。
十几年功夫练下来,他开始慢慢摆脱前世的心灵束缚,打开心门,走出小小的自我空间……与人接触也已不会令他难受——他不会再依靠男人生活,他自己就是男人,而且会努力做好一个男人!再不会仰视任何人——哪怕是帝王!
、疑似洁癖
踩着树梢上稀薄的树叶无声移动,无论云轩如何拍马冲刺,雪莲始终不曾落后分毫,悠哉依旧。(马的冲刺速度大概每小时六十多公里)若是没有旁人,他会踏着空气借力,事实上速度快了空气也会有凝固的感觉,如此,不消盏茶功夫即可到达……
城门外,云轩翻身下马微微喘息着,看一眼旁边无事人般卓然而立的银面男子,无语。牵着马儿两人进了青阳城。无暇理会热闹的夜市,选了间三层中等规模的“朋来客栈”落脚。将马交给伙计照顾,刚进大厅,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了过来——
“二位公子是住店吧!楼上请!您可来对地方了,咱们朋来客栈在青阳那是数得着的,往来商旅无不满意……”小二领着他们上了二楼,恭敬推开房门:“二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物,这两间是天字号客房,今天刚空出来,二位看看还满意吗?一天一夜只需五十铜板。”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只是,“被褥换成新的,”雪莲递给小二十两银子道:“再准备两套衣服。余下的一半赏你,一半是租金。”
“好嘞!”小二欢欢喜喜收了银子去准备。
等待的空当,二人坐在雪莲房间的桌边闲聊。“雪,有洁癖?”云轩又将雪莲打量一番,称呼也不觉变了。“……有一点。”客栈的东西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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