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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要说出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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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一个声音清脆地响起。
“啊!!!”
佐安卉双眼聚焦到自己放置在一旁的高跟鞋旁居然出现了一只肥的不成样子的耗子。她虽然不像怕昆虫一样那么害怕哺乳动物,但是这只老鼠也太胖了吧,吃什么长得跟上一世吃了激素的鸡一样,胖的都没边了,而且还出现地这么突然,圆溜溜的眼睛居然不怕生,看着一丝不挂的佐安卉,敢情是在吃豆腐吗?!
听到尖叫声的柳以昕,停顿了一下,这么快就换好了啊?有够神速的。“换好了?”
“没……没有!”佐安卉看着老鼠不动,松了一口气,打算在电光火石之间先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对着外面的柳以昕答了一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只老鼠。
估计是被眼神挑衅了,佐安卉还没把文胸穿上,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似乎豆腐吃够了开始玩捉迷藏的老鼠,挪动着肥硕身体,居然非常灵巧地从眼前一闪而过,往自己的方向奔去。
“呃……”佐安卉无奈了,胖鼠它爹是李刚吗?怎么会不怕人还往前凑呢!现在老鼠都这么嚣张。可嚣张归嚣张,佐安卉还真的没辙。毕竟这么横冲直撞的,是个人都觉得需要尖叫一下。
“啊!!!”第二声尖叫从佐安卉的嘴里吼了出来,呈现着分贝递增的趋势。
听到尖叫声的柳以昕额头上三根黑线。这是玩狼来了的游戏吗?换衣服居然还需要用到嘴!不过柳以昕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这下回答她的是佐安卉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
“救~~~~命~~~~啊~~~~”
那只可恶的老鼠像是找不到方向一样,到处乱窜,佐安卉就像是被点了火了一样,也跟着上下跳动。衣服被挡在胸前,可□只有一条小内内啊,这蹦跶的功夫,绝对要亮瞎柳以昕的双眼。
佐安卉跟跳棋一样,噔噔噔就跳到了柳以昕的身侧,抱了个满怀。见过老鼠,没见过不怕人的老鼠!佐安卉觉得,要是被这只胖鼠咬上一口,伤口不比狗咬伤的来的轻!
柳以昕下意识地揽住佐安卉的后背,触摸到那光洁的皮肤时,柳以昕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过,此刻千钧一发,她也顾不上手上的触感,重重地踢了踢换衣室柜子前的椅子,木桩子拍着地板发出响声。胖鼠环顾了一下,似乎知道柳以昕不好惹,灰溜溜地闪进了柜子与柜子之间的缝隙之中。
“好啦!它跑了!”柳以昕看了一眼,确定小家伙是逃跑了便拍了拍佐安卉的背,看她还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就差身子挂在自己身上了,真是一阵无语。看来佐安卉害怕的东西除了昆虫还要加上老鼠这个物种。
“你骗我!”佐安卉不信,耳边像是还有“吱吱”的声音,都不知道是耳鸣还是心理作用。佐安卉白皙修长的腿缠上柳以昕的腿,那亲密的接触显得格外地暧昧。过分的是,她还往前顶了一下,这一下让柳以昕本来还未注意到的感觉一下子明显了起来。
虽说佐安卉的小山包发育地还不算完全,但到底是裸着,而且自己的礼服也不是严实的风格,这一顶,四块海绵体相撞,可想而知,是怎样地壮观啊!
柳以昕有那么一刻出现被闪电击中了的感觉,她无法忽视佐安卉的动作,更无法忽视无心插柳柳成荫带来的感受。佐安卉也没注意自己环抱着的位置,对着柳以昕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就是一阵吹气,惹得柳以昕全身都酥麻了起来,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身,将佐安卉更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
“真的走了,不信你自己看?”柳以昕磨不过佐安卉,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起来。在完全失控之前,柳以昕还是打算好好进行约束。
“真的走了吗?”
佐安卉将信将疑的回头,发现哪还有胖鼠的影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垂下眼帘却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赤裸裸地贴着柳以昕,那两点需要被马赛克的地方,居然陷入了肉体之中。
天呐!节操碎一地了啊!佐安卉,你的高贵冷艳呢?!被那只胖鼠吃了吗?
佐安卉的脸就像被战士们的鲜血染红了的红领巾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佐安卉急忙把勾着柳以昕的腿放下来,可自己上半身可是只有一件校服勉勉强强遮着呀,要是离开了柳以昕肉体的庇护,不是要彻底见光了?
佐安卉心里打着鼓点,也不是没给柳以昕看过,可是那是上一世啊!她无法将柳以昕当成那个人,然后自然而然地裸露。
“那我先出去了,你快换!”柳以昕的头脑有些发热,这下也不敢和佐安卉继续开玩笑了。一旦超过某个可以控制的界限,柳以昕就有些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不听使唤。
佐安卉心里给识趣的柳以昕默默点了个赞,不过,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失落。好像这么安分守己的柳以昕也并不是自己渴望的那样。
或许是这样的心态遭天谴了,佐安卉的厄运完全没有结束。
柳以昕刚想放开手的时候,换衣室里进来了三个从舞会上早退的女生走了进来,看到两人这样抱着之后,无一不发出了惊呼声,但看到是柳以昕之后,又把惊呼声的后半截给活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那么不长脑子地接了一句:“你们继续。”然后三个人灰溜溜地走到了里面。
佐安卉横了柳以昕一眼,横的她莫名其妙。不过柳以昕眼里的话佐安卉也看懂了,就是看懂了,她才更加生气。那不就是在说“反正我毕业了,大家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的得瑟样儿。
佐安卉从柳以昕的身上下来,拿了衣服遮着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凉飕飕的。耳边还不时传来里面换衣服的三个女生的窃窃私语。
“柳学姐果然抛弃薛香怡了,这个转校生好厉害啊!”
“长得好看呗!”
“你们说轻点,人家还在外面呢!听见了可不好。”
……
佐安卉气得都快抖起来,敢情自己是拆了官配是吧,这么嘀嘀咕咕的,说的震天响,听不见那还不耳聋耳鸣。她几乎能够想象,靠着这三个大喇叭,下周一就能成为柳以昕粉丝团的众矢之的。女神有女朋友倒没关系,关键是女神有女朋友还毕业了,自己还不被妒火烧死才怪呢!
然后这厢,柳以昕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那打量的眼神虽然说不上猥琐,可是从下至上地扫了一遍,佐安卉总感觉自己被看穿了。进退不能的她,只想找个地洞,现在就把自己给埋进去了的好。
夺了一个吻,却没想到因此失了身!真是亏大了啊!
“咳咳……”柳以昕脖子上也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云。
不得不说,身体比例这么好的女生柳以昕还真的没见过,连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如果不是那三个女生突然闯入,她还真的不确定,看到这样的佐安卉,她还是否能够克制住内心别样的冲动。
、第三十七章
佐安卉娇嫩的皮肤手感比自己的都还胜上一些;背上清奇的骨骼,迷人的蝴蝶骨在激动的时候,微微展开了翅膀;还有那弹性的小玉兔……柳以昕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居然脑海中会开始不断地回忆刚才所带来的视觉;触觉的冲击。
两人因为刚才一系列的事情都如同做了一个春梦一样;心动却又尴尬异常。特别是佐安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躺在自家的小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柳以昕的一举一动都很吸引人;即便还未曾褪去二十岁的青涩。可是再吸引人;自己都不能再弥足深陷了对不对?佐安卉冷静下来之后,便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可思议。
她抽了抽枕头塞紧自己的颈部,然后双腿夹住了被子,看着乌黑的天花板发呆。想来想去,居然还是柳以昕的事情。
佐安卉本来只不过是怀疑,现在则是确定了。柳以昕出国的那几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才会让她的性格扭曲成了自己后来见着的模样,那么冷漠无情,又难以伺候,像只高贵冷艳的玫瑰花。
不过,佐安卉一想到柳以昕马上就要出国了,就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可惜她的性格将要发生惊天大逆转,还是纯粹只是在烦躁马上就要面临离别。
柳以昕现在看来还是挺萌的啊!
佐安卉,打住!你忘记自己是怎么死了的吗?你忘记人家摔支票的时候是多么地无情了吗?该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她知道,柳以昕就像是冰淇淋,尝到了甜头,便想要多吃几口。即使今天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心中的悸动掩盖过了上一世所受到的折磨,佐安卉依旧觉得在边缘拉回自己的理智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佐安卉脑海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只觉得梦里柳以昕都不放过自己,在眼前拂也拂不去。佐安卉烦躁至极便怒吼了一声,于是,梦也就醒了。她睁开眼睛,原以为自己并未睡多长时间,竟然也已经天亮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背上中国式的书包,压得脊椎都疼起来的佐安卉随便吃了几口早饭,便上学去了。奇怪的是窦萍没出现在早自习上,难不成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还没恢复过来?佐安卉满头雾水,毕竟被这样的事情打倒太不像窦萍的杂草性格了。
因为星期天的舞会,HIGH过头的学生连同老师都无精打采的。上面教课教的漏洞百出,下面听课听得哈欠连天。而佐安卉和柳以昕的惊艳一舞还没有从热度榜上掉下来,上课的时候,佐安卉都能听到后排指指点点的声音。
还好她心脏大,也不当回事儿。要知道,换衣室里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还不知道要被口头转发几万次呢!佐安卉累极了也趴在桌子上假寐。想着一会儿下课是不是该去看看窦萍。又想到柳以昕已经不在这个学校了,有些莫名地失落,连同外面的鸟叫都觉得特别难听。
白云过隙,还算蓝的天空折射着太阳的光芒,打在长满爬山虎的斑驳墙壁上,有一种久远的年代感。连窗户的窗棂都还是老旧的木头做的,不像上一世清一色的塑料防水材料。老灵魂总是更加念旧一些,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对柳以昕念念不忘?而内心直觉的答案,让她很是慌张。
无精打采了一个上午,一个人吃完饭的佐安卉莫名其妙地站在那幢已经空了高三教学楼下面,呆呆地看着上面也不晓得在望什么。浑身热热地,但迎风又觉得冷冷的,佐安卉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希望看到熟悉的倩影吗?
柳以昕在的时候,佐安卉连偶遇都不会主动打个招呼,不在了,竟然也会升起这种惆怅的情绪,真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佐安卉!”一个声音打破了佐安卉的遐想,从背后传来,带着惯有的高傲和嚣张,听起来有些不可一世。
“嗯?薛同学啊。”佐安卉愣了愣,看到是薛香怡之后才露出虚伪的笑容来。薛香怡也不知道叫住自己做什么,如果是因为柳以昕走了就来找自己的茬,动作也忒迅速了点。
但是,薛香怡接下来的话却让佐安卉有些惊讶。
“我问你个事情。”薛香怡别开视线,也不知道是在别扭什么,对着佐安卉说道。
“啊?你问。”佐安卉也只能见招拆招,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以前那总黏在一起的小姐妹,佐安卉排除了要把自己撂在这里的可能性。
“那个……”薛香怡双手环胸,踱了几步,略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窦萍今天没来上课?”
“哦,是啊!”佐安卉也不知道薛香怡安的是什么心,但以她三十岁接触无数百合的钻石心来看,这姑娘该不会和窦萍相爱想杀了吧?似乎,这个问题让人有点嗅到JQ的味道啊!
“她,为什么不来上课啊?”
佐安卉一阵翻白眼,窦萍为什么不来上课还要问?还不是你给欺负的。
“这个,不知道……”
“好吧,那她家在哪里?”薛香怡问出口也知道自己问得有些白痴,想了想,继续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样,抬着下巴问道。
“咳咳……”佐安卉对于薛香怡如此直接而犀利的问题表示亚历山大,年轻的孩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个人隐私不太好说吧?”
“隐私?”薛香怡像是听到什么神奇的词语一样,看了一眼佐安卉。也是,这个时代,隐私权还并未普及到所有人的身上,想想农村里都不分房睡觉,就知道隐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该问她本人啊。”佐安卉无力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她不在所以问你啊!”薛香怡不以为然。
这什么逻辑啊!佐安卉厥倒,问题又不出在这里。问题出在薛香怡要懂得尊重别人!不过,佐安卉想想也是对牛弹琴,摆了摆手:“我也不太清楚,等她来上学了你自己问她吧。”
……
说完,也不想多说什么,打了招呼,就走了。对于不感兴趣的小屁孩,佐安卉还真是一点精神头儿都提不起来。她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手臂,就打算回教室了。
有求于人的薛香怡硬是恨得牙痒痒地没有办法。她把怒气全都迁移到了窦萍的身上,都是这个女人让自己吃了闭门羹不说还无端被奚落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谁非得找到她不可,找不到就好像心里少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
佐安卉回到教室,也没什么心思在听课,但至于走神在想些什么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等她发现笔盖都快要被她咬变形了的时候,下午四节课也已经上得差不多了。
就这么死气沉沉了一天,窦萍又不在,佐安卉也没想法去音像店或者卖磁带,背了个书包,连作业都没带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懒懒散散地连手脚都是软绵绵的。本以为是自己犯贱地因为柳以昕离开,才这般无力的佐安卉,回到家才发现,自己已经发烧烧到了39度。佐妈妈看着温度计,吓得脸都清了,马上就打算带佐安卉去看医生打点滴。
果然,激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佐安卉看着温度计上飙升的数字和镜子里自己红出两个大圆圈的脸,心里默默地淌泪了。
、第三十八章
果然是换衣服的时候那坑爹的胖鼠。要不是它;佐安卉既不用这么丢脸,也不用发烧烧成这个样子。佐安卉心里画个圈圈诅咒它!不过,看到佐妈妈焦虑的样子;佐安卉还是觉得自己该发表点意见。
“妈,真没事儿;先物理降温试试吧;不行再去医院。”佐安卉拉住拿起包就要去医院的佐妈妈有气无力地说道。
“物理降温?”佐妈妈对这个词还挺新鲜。
“就是用湿的布啊,酒精啊什么的。别一发烧就打抗生素;容易抗药性的。这样对身体也不好。”佐安卉上一世也不知道,一有病就打点滴,弄得体质很差劲;隔三差五地要往医院跑。重生之后;佐安卉坚持锻炼,多喝开水,体质也好了起来,这一发烧,她也觉得没什么。
“这怎么行呢?”佐妈妈还是觉得不靠谱,看病不就应该赵医生吗?
“妈!你就听我的吧,如果过了今晚还退不下来,我们再去看医生好不好?”佐安卉瘫软在床上,说话都喷着热气,不过她还是坚决不要去医院。一想到现在的医院,位置都不一定够,还要买个晾衣服的叉子在医院的走道上坐着,她就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不行,我得问问你爸。”佐妈妈听听好像拗不过佐安卉,但又不放心地很,便打算出门买退烧药,走到门边,又脱了鞋子,进来拿起固定电话往公司打。
“爸肯定支持我……”佐安卉躺着,话都说飘起来了。
果然,电话里传来佐爸爸淡定而厚重的声音,“我小时候,我妈就给我一大杯开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出了一声汗就好了。然后再奖励一碗馄饨,哪有打什么针呀,你别把孩子给惯没用了。”
看到佐妈妈铁青的脸色,佐安卉就知道,自己老爸肯定又回忆童年了。她想笑,不过也没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似乎有些睡了过去。
其实发烧的感觉是不会痛的,佐安卉只是觉得浑身很热,但迎风却会起鸡皮疙瘩,怕冷地很。脑袋浑浑噩噩的,周围的声音啊,景象啊都会变得模糊不清,知觉都会弱化,就像是进入了浅眠一样。
她由着妈妈给自己擦拭身子,在额头上放毛巾降温,吃了一片退烧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似乎听到爸爸回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了,过来摸了一下后颈的温度,便和佐妈妈说起话来,至于说什么,佐安卉没听清楚,就陷入了梦境之中。
梦的并不真切,但佐安卉知道是梦,否则怎么会漫天下着钞票雨,居然还都是五颜六色的欧元,路上的行人还神一般的都视若无睹,只有自己站在那里傻笑。还没捡够,场景就变到了飞机场,自己抱着柳以昕哭得稀里哗啦呢!梦见自己哭的话总是会哭地特别地伤心,醒来之后虽然没有眼泪,但心脏似乎都还在一抽一抽。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没有睡出象征着痊愈的汗来,佐安卉即便是睡着了也并不安稳。醒醒睡睡,动来动去。不过她知道佐妈妈一直在旁边。因为有时候毛巾会被自己弄掉下去,总是下一刻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老佐!你看,这不成啊!还有39度呢!比昨天还高了两分。”佐妈妈一夜没睡,一大早就给佐安卉量了体温。一看体温计,脸色就变了。
“还真是啊!”佐爸爸看了一眼温度计,皱起了眉头。
“我就说是病毒吧,你不信,现在病毒多严重啊!快送去医院!”佐妈妈吼了一声,责怪佐爸爸那迂腐的治病理念,同时又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女,女儿怎么也有病不去看医生。
“行,那我跟柳大哥说一下,借我一下车。”佐爸爸走到电话旁,给柳庆打了个电话,对方一口就答应了,还让司机过来接。
佐安卉强打着精神,穿上了衣服,裤子和鞋子,等车来了便混沌地坐了上去,谁在身边,谁开车的都不知道。勉强睁开眼,傻笑了一下,尼玛还真是阴魂不散,连坐车呢都能看到柳以昕。还一脸担忧,梦里还挺关心自己的嘛,真是发烧烧糊了。
佐安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柳以昕的大腿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寐了起来。反正是做梦,她才不管真的被自己压着的是谁呢。大概想想,会是妈妈。柳以昕要是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妇女,估计再也不会理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早起了在练钢琴。爸爸和司机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心神便不宁起来,也不晓得是哪根筋冲动了,既然自告奋勇地说要去看看佐妹妹。柳庆这个时候很需要佐爸爸呼朋引伴,冲锋陷阵的那股冲劲儿,所以,女儿去慰问他也没多想,还觉得挺合适,便同意了。
柳以昕没想到的是,佐安卉一见自己就一个劲儿地傻笑,还露出很白目的表情来,然后就一头栽倒了自己的大腿上。只剩下佐妈妈讪笑着觉得很不好意思。
柳以昕无奈地笑笑,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宠溺着佐安卉,但看在她病人的份上就纵容她一回吧。
佐爸爸坐在了副驾驶座,大家都做好了之后,司机便熟练地发动起了车子,在并不拥挤且不限速的马路上飞驰了起来。
柳以昕低头看了一眼红扑扑的佐安卉,心念一动便伸出青葱般细长的手指,轻轻撩开佐安卉额间的碎发,用冰凉的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
一阵灼热通过皮肤袭来,居然还真的挺烫的!这丫头着凉了怎么会这么严重呢?都已经是夏天了还这么不禁风吹!
柳以昕的心里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着实有种母爱出来的感觉。她本能地抱住佐安卉,往自己的腹部靠近了些,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果然,本来还仰着的佐安卉,看来是把柳以昕当成沙发了,在她柔软的腹部还拱了几下,闻着熟悉的香水味道,似乎有些安心地贴着柳以昕的腹部,陷入了梦乡。
这下可是换做柳以昕不自在了,她没想这么多,可佐安卉的行为一做出来,柳以昕的耳根就微微发烫起来。佐安卉呼出的气正对着自己的肚脐,夏天的衣服又穿的通风透气。佐安卉吐着热气,一波波全都送到了自己的腹部,痒痒的又麻麻的,那天那种异样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让柳以昕在心里大骂自己神经病。
柳以昕看了一眼佐妈妈,目光都在佐安卉身上,也就放心下来。还好,之后的佐安卉都挺乖的,没有动来动去。司机找了最近的大医院,在停车场挺好之后,佐爸爸先去了大厅挂了急诊。没过多久,就出来让佐安卉进去。
这个时候,柳以昕和佐妈妈才缓缓地摇醒了佐安卉。睁开眼睛的佐安卉,还是看到了映入眼帘的柳以昕,本能地当做是在做梦,便伸出无力的手挥了挥。
“消停会儿行不?”佐安卉很是无奈,嘴里念念有词。还好含糊不清柳以昕和佐妈妈都没听懂她的呓语。
柳以昕往后靠了靠,由着佐妈妈和佐爸爸把佐安卉搀出来,却发现佐安卉瘪着一张嘴,好像还挺不乐意。柳以昕对变得小孩子气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佐安卉有些不知所措。却不知道佐安卉心里还奇怪呢。
这次做的梦如此固执,挥了半天都死赖着,梦里的柳以昕不听话就算了,居然还做出如此无语的表情,就好像在现实中见到了什么白痴行为一样。
佐安卉默想着烧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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