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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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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只得两张床,便说:“Why 2 beds only?”(为啥只得两张床啊?)
德搂了搂我肩头,说:
“Rhys。 Sorry! Do you mind sleeping beside me?”(对不起。你介意跟我一块儿睡麽?)
猛地里听到楼下有位女生以弗丹语叫嚷了一声,符敬克转过身来,说:
“Dinner is ready。”
符敬克先跑到楼下,德拉着我说:
「Rhys。对不起。上次我说要带你来弗丹,忘了向这单位多要一个房间,事後他们说因为山区地方不能提供过多住房,况且我们在这儿只住一晚,明天要是拍摄顺利,後天我们便坐车离开山区,到城镇比较好的旅舍住宿,你就着就着睡一晚吧。」
德说的诚恳,我只好点头答应,心里却担心起来。难道他们不再提供被子,要我跟德一起睡,还一起盖着被子,男人大刺刺的动作会好挑逗啊。我想的愣了,德拉了拉我的手,说:「先吃晚饭去,待会儿我们要预备明天的器材了。」
刚走下来,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盘芳香扑鼻,却掺杂着一股辛辣气味的食物。盘子周围放了好些比杏仁饼更厚更大片的、白白灰灰的饼乾。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好几句,便向那小姑娘点点头,两人便手牵手的走了。谢夫锁上大门,跑回来坐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
“They’ll be back soon。 Please yourself!”(他们稍後再来。请自便了!)
他打开半掩的盖子,蒸气冒腾,里面红红褐褐的一盘,原来那股辛辣气味是来自里面红红的指天椒。谢夫拿着木杓翻了翻,除了土豆,其他都是肉类。我愣愣的看着这些异国食物,真不晓得能不能果腹。天寒地冷,不吃的话对主人家有点不尊敬,也没甚麽好吃,难道要吃自己带来的巧克力麽?
德看到我瞪着盘子发愣,笑着说:「你怕麽?」
我摇了摇头,冷不防谢夫竟然以普通话说:「怕也没用。这山区只能提供这些食物。熬一天吧...来!...干吗?你以为我只会说英语,我在北京学普通话好几年,才有机会来到亚洲拍摄啊。」
「干吗会全是辣椒?」德向他问起来。
「辣椒有辣椒的好处,第一,驱寒,第二,去羶味。我早到了一天,不过昨天在机场附近住了个比这里更差的单位,看看今晚吃的会是甚麽鬼味道!」
我才晓得热腾腾的盘子里,竟然是我最不喜欢的羊肉。平时我也觉得牛肉有股臊味,怎会碰羊肉?脸上点点的惊愕,让谢夫看到了,他便笑着说:
「爱斯基摩人爱吃鱼,可是这里不是阿拉斯加啊!你不吃,怎会暖?只吃荞麦饼抵不住这儿的天气啊。况且这麽些指天椒,辣的应该吃不出羊臊味。来吧!」
他俩开始吃起来,样子又是辛苦又是怪异,看的我有点想笑,可对着这盘子的食物,我还在考虑吃不吃下去。看了看旁边白白灰灰的饼乾,原来这是荞麦饼,我掰开了一半,嚐到贫苦地方吃的东西,才感到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荞麦饼也没甚麽味道,真是最天然的荞麦制成,没有糖也没有盐。我啃着乾乾的一大片,想起将来要是当个风景摄影师,要多难受的也得熬过去。鼓了鼓勇气,便从盘子里挑了一小块肉,也当真不晓得是甚麽材料,弄得里面的土豆、羊肉,黑黑褐褐的一团物事放在眼前,活像香港孕妇产後吃的姜醋蛋。我眯着眼睛,几乎连嚼一口也不敢,便滑进了食道里。一股火辣的感觉、药材似的怪异味道,登时使我咳嗽起来。
「哈哈哈..干吗你这麽猴急?你得慢慢咀嚼才会感到辣椒的热能啊..」
谢夫笑着说。德看到我咳嗽不止,从背囊里抽出一瓶水。我立即抢在手里,灌下了大半瓶,才彷佛舒缓了喉头间的灼热感。
“Alright?”
德关切地问着。我点点头,谢夫从盘子里给我挑了些土豆,说:
「不喜欢羊肉,多吃些土豆吧。不过你得慢点儿吃啊。」
想不到舌头的味蕾,让红红的指天椒灼得没了感觉似的,羊肉的羶味早已嚐不出来。三人越吃越感到全身一股火热,谢夫还脱下他薄薄的大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德甚至连脖子後也渗出汗了。我想了想,要是身体热的出了汗水,弄湿了内衣,会感到更加寒冷啊。忍不住向他们问起来....
「弗丹人无忧无虑,吃饭的时间颇长,慢慢享受食用,辣椒真会使身体暖和起来。我们都巿人,干甚麽也像赶时间,吃的急了,汗水便渗出来。唉!看来待会得洗个澡,内衣也湿了会更冷啊。」
「真的辣死人!干吗全是指天椒?」
谢夫拿起一只指天椒,歹歹的笑着说:
「这个国家这麽崇拜男根,看来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保守食物卫生而放进去啊..哈哈哈哈...」
我愣了愣,看着他手上翘翘的指天椒,羞的埋首在食物里。德只是笑了笑,便说:「这儿冷的紧,不洗澡也不会有气味吧!」
「我昨天已经没洗过,现在羊毛内衣也弄湿了,谁挺的住?你们想在这儿洗,还是到温泉去?」
德看了看我:「Rhys。你想到温泉麽?不过车程方面...我们天还没亮便要起程。我看...不晓得在这儿怎样洗澡啊?」
干吗他俩全不把我放在眼内,我不洗啊!天气这麽冷,怎可以脱的光条条?谢夫暗暗笑着,说:「弗丹人洗澡是当着街边洗的...」
我吃了一惊,两眼瞪圆,猛地里听到谢夫瞟了瞟我,坏笑起来:
「小爱斯基摩人这个样子挺可爱。你别怕了!弗丹人大多在中午时分,当着路边自来水源冲洗身体,不是赤身露体的。不过...妇女还是会露出胸脯啊..哈哈哈哈..」
「Jeff。我是问你,在这儿怎洗澡啊?」
德这时已经吃出一身大汗,额上性感的几条皱纹也渗出豆大的汗水,看来他也必定弄湿了内衣。谢夫使了个眼色,看了看靠墙边一个窟窿。我进来的时候,早已看到这特别的窟窿,还以为是用来煮食的。谢夫边吃边说:
「你没听到Thugingkup说有只大木桶麽?我看过弗丹人用烧热了的石头洗澡,他说这只大木桶更耐热,是这里有位居民为了招待访客构想出来的。木桶底部先以木板舖了一层全是石块,再舖上第二层,外边以镶铁包裹。在这窟窿里烧起煤炭或者木材,烧滚了的铁,使两层石块灼热起来。而且石头滚烫後散热特别慢,加上在木板隔层里,火在底下烘着铁框子,久久也不会转冷,石块被水份湿润,也不会爆裂。你们来看看!」
我俩跟着谢夫到石阶後一看,真是有一只大木桶,几乎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沐浴。谢夫啃着一片荞麦饼,微笑着说:
「我看,要两三个人才能搬。待会儿他们回来,再跟他说。难得在这块土地,我怎也得洗个特别的澡,不枉此生啊..呵呵呵呵..」
谢夫笑的豪迈,一派草原英雄似的。德听到有谢夫「壮胆」,竟然附和起来,嚷着说在房舍里冲个大木桶浴,较到温泉去更有趣。我却担心起来,他俩在这儿洗澡,我要是不洗,眼巴巴看着两个老外在洗澡,会不会让他们小看,说我没胆量。可看到他俩赤着身体,想想也会使我既腼腆又兴奋啊。
「干吗愣着?你怕冷?小爱斯基摩人向来住冰屋,从没洗澡啊?」
谢夫说的坏坏的,我摇了摇头,感到吃了那鬼盘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觉得冷,皮肤久不久让沾了汗水的羊毛内衣刺了刺,真是冷的削骨啊。
「你要是怕冷,就别洗了。冷病了明天怎去拍摄?」
德瞪着我说,还没回答,谢夫抢着问:
「其实你这麽年轻,不会像我们这麽怕冷吧?别说了,快吃快吃!待会他们回来还要预备行程呢!」
我呆呆的看着那盘子,要是吃下去,身体定会更湿,不吃却没能量抵御寒风,最终还是跟他们一起吃。舌头渐渐习惯了这盘红红褐褐的鬼东西,还开始嚐出里面的香料味道,不过内衣更湿了。
“Thugingkup。 We all agree to bath here; can you prepare for us?”(符敬克。我们会在这里冲澡,可以替我们预备一下麽?)
“No problem。 Survigna……。” (没问题。素菲娜....)
吃过晚饭後,符敬克牵着那小姑娘走回来,听到谢夫说要在房舍里洗个大木桶浴,微微笑了笑,以弗丹语跟小姑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她听到符敬克吩咐,立即跑到房外後园里,抱了好些煤炭在怀里。我好奇地跑到她身旁,看到这个小小後园放满了木材、树枝、煤炭,正想帮她一把,小姑娘便说:
“Don’t! It’s my pleasure to serve visitors。”(不用了!我乐意招待游客啊。)
我愣了愣,一直以为小姑娘不晓得外语,怎料她也会说流利英语。符敬克这时带着好几位弗丹男生走了进来,看来是附近的居民。
谢夫看到我一直有点不明所以的表情,他猜透了我的心思:
“Their official language is Tongba; but English is the medium of instruction in schools; so most of them can speak English fluently。”(他们的法定语言是东巴语,不过学校里却以英语教授,所以他们大部份也晓得说流利英语。)
我微微向他点头感谢他解释,冷不防他补上一句:
「你看上了小姑娘呢!」
想不到他又再歹歹的作弄我,可能怕符敬克等人跟小姑娘听到,便以普通话跟我说。我没做理会,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把煤炭放到窟窿里面,燃点後便使劲搧风。符敬克跟居民待得煤炭渐渐烧旺,便从石阶後滚轮似的把大木桶移到窟窿上。弗丹人也当真聪明,原来圆形窟窿旁有一条长长的凹陷通道,就是被木桶底部覆盖整个窟窿,煤炭仍能有氧气继续燃烧。小姑娘从哪儿继续搧风,又从这小通道塞了好些易燃的树枝,让煤炭更容易燃起,才发觉这条凹陷的通道是从地面向上通往存放煤炭的窟窿,除了能避开热力烫伤手部,更不容易让水流进去。
谢夫跟德欢天喜地的叫嚷着,不过木桶里还没有水。那小姑娘欠了欠身,轻声说:
“Excuse me。”(失陪)
“Thank you!”
我赶紧的说,晓得小姑娘要避开。符敬克着我们先行打点行李,谢夫跟德把所有行李搬上睡房。本来我恨不得在火炉旁暖一下身体,符敬克却不想弄湿我衣服,逼於无奈便跑到睡房里去。这刻我们早已又热又冷,热是因为指天椒的厉害,冷是毛内衣里的汗水。不过各人翻着大大小小的用品东西,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预备明天拍摄的器材,也不觉得太冷。德边整理器材,边向谢夫询问明天的行程。
「符敬克跟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会在凌晨四时半左右来到,我们得在3:45起床预备。先是坐车到基沙附近,再从高尔尼走上山坡,到达要拍摄的地方。」
「究竟我们要到多高的地方拍摄啊?」
虽然德也跟我说过,目的地的叫玛亚-利未登,接近喜玛拉亚山脉的一条行山径,可是我还没晓得地势,更加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有高山症状。
“玛亚大概在海拔3800米以上,利未登会在4200米左右。不过,十一月弗丹高地还没下雪,要是下雪,我们的行程跟时间也不容许。看情况吧!若然下雪,得找个有利的拍摄地点,找找Himalaya的特色...我真期待。暂时来说是我摄影生涯里走得最高的一次啊!”
我嗫嚅起来:「你不.不怕..晕眩麽?」
「哈哈哈...Cutie。我们这儿已经是2300米以上的高原。逐渐往上走,只到四千米以上,还走两天,全程只不过来回1415个小时,不会那麽容易出现高山症啊。你要是昏了,让我抱着你下山吧..好麽?...哈哈哈哈...」
德看到谢夫兴奋地笑着,晓得他为明天的旅程而亢奋,却突然想起一事:
「安全起见,我想待会儿要Thugingkup教我们学些简单的弗丹语。要是山上的居民不懂英语,我们还有能力沟通啊。」
「嗯。我早就预备了。来!这卡纸里面是以英语音译弗丹语。拿着!」
想不到谢夫甚麽也准备妥当。我看了看卡纸,大部份都是短句,例如多谢、问候、不舒服、要看医生等的拼音。我边尝试读,边笑着自己胡扯,觉得语言真是奇怪的东西,不同的文字与发音,却包含人类共同的意思。
「ch?gi pa ci tapge m??」(May I take your photo?)
谢夫走过来搂了搂我,说:
「Wow!怎麽没有人教你,也晓得发音啊?你说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可爱了!」
「甚麽?我只是胡乱来的。究竟是不是这样发音啊?」
谢夫向我眨了眨眼,说:「当然是对了我才赞许你。不过音调有点不一样。」
他说了一次,要我跟着学弗丹语的音韵,可能自己对音乐有点认识,刚听便能说出来。谢夫便教我们念了这些弗丹语的短句,方便山上有个沟涌,跟居民示好的能力。
我们三人在睡房里打点明天的器材、用品,一直有讲有笑。我们只能背着大背囊往山上走,不便携带大型行李,我是德的助手,当然要替他预备好必要的器材在背囊里。谢夫却嚷着说:
「要是有你这个小爱斯基摩当我助手,我可乐透了..哈哈哈哈..」
「为啥?我们一起拍摄,我当然不会只顾德。你俩多点儿给我拍摄时临场的经验,我谁都会帮一把啊!」
「Hahahaha…Doug。你的助手竟然叛逆起来,你我不分了!」
他越是喜欢笑,我越来越觉得他的笑容像杰了,害的我内心挂念起来,可又晓得面前的只是错觉。不过他乐天的性格,逗的我跟他渐渐熟稔起来。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经常搂着我,开我玩笑,把我看作他旅途中的所谓乐趣,绝对不是对我有甚麽意图。
他俩开始说起明天的行程跟计划,我装着耍脾气地说:「我不听了!」
“I dare you!” 谢夫装腔作势地说。
「我不是你俩的助手麽?难道我不听你们吩咐了?我一切依从你们就是了。」
「好好好!其实这些行程你也听我说过些了。」
德点头答应,轻轻搂了搂我,说:
「那你替我们看看楼下预备好了没有?」
「甚麽啊?」
「木桶浴啊!难道你不洗个澡?在山上的两天不会有洗澡的机会啊!」
“Maybe not。 There are many hot springs。” (不一定。那儿许多温泉。)
“…Time is a question。 Jeff。” (..时间是个大问题啊。谢夫。)
“Who knows? Little Eskimo may squeeze us time!”(谁晓得?有小朋友帮一把,可能我们还有时间呢!)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还是先看看楼下。刚转身,谢夫拍了拍我的小屁股,说:
“Go! Cutie。 Hahaha…you’re really lovely。”
还好羽绒衣较厚,没让他打着。我轻轻走到石阶,便听到几个男生的声音,稍为探头看看,四位居民正在轮流把小木桶里的水,倒进大木桶里去。他们真的好客,要是在香港,准没有人理会客人的需要,大概这就是都巿与乡村的分别吧。符敬克站在一旁监察似的,又再加添了好些煤。我想了想,现在才灌水,要让水适合洗澡,准要一段时间啊。
我徐徐走回睡房里,向他们报告了,便走的远远。一来不想让谢夫打屁股,二来尽量不想知道明天的行程,听到了怕自己挺不过来,还是不听为上。乘着他俩说着行程、计划,我冒着寒风,走近窗旁,往外看看。平原虽然一片黑压压的有点可怖,却仍能感到月儿的伟大,柔和的光线让地上的活物有走动的机会。我愣了愣,那是甚麽活物啊?牛羊不是在各自的棚子里麽?马儿不是早进了马厩..我忍不住睁大眼睛,要看个清楚。
「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7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木桶里 (5)
一看之下,那活物的身形有点儿像头豹子,长长的尾巴活像大蟒蛇挺动着,还鬼鬼崇崇的走了几步,伏下来观察,又再走几步。我惊叫了一声。
“Cutie。 What’s wrong? You saw another cock?”(小妞。甚麽事啊?你不是看到另一根阳具吧?)
谢夫笑嘻嘻的走过来,蹲在我身後,搂着我说。我也不理会他在逗我了,把手直伸出没玻璃的窗框外指着远处,惊慌地说:
“Is it a leopard out there?”(外边那头是豹子麽?)
德也走过来从窗框观察了一会儿,抓着谢夫肩头,说:
“It seems like a snow leopard。 Thugingkup! Thugingkup!”(是雪豹啊..符敬克!符敬克!)
德大声叫嚷着,符敬克以为发生甚麽事,连跑带跌的冲了上来:
“What’s up?”
“A snow leopard’s out there!”
德刚说完,我们已经听到远处羊棚里的羊儿微微发出叫声。符敬克并不惊惶,却闪电似的离开。德真是勇敢,随手拿了摄影机,跟在符敬克後。想起自己是德的助手,要不要跟着他呢?我甩了甩谢夫的两臂,说:
「我也想看看,要是德需要我帮手...」
他又再拴着我腰腹,说:
「看甚麽?你比小羊儿更嫩滑,要是走出去,雪豹准会咬你一口,把你带到山洞去吃掉啊!这动物聪明得紧,半点儿不对劲便飞跑了。还是留在这儿看看弗丹人怎样赶走牠吧!」
「不能杀了牠麽?赶走牠,牠还会再来啊!」
「你思想真不要得!牠来是找食物,这是牠生存的唯一希望,要是我们赶尽杀绝,雪豹要绝种了。嗯。你那边的北极熊也要绝种了。」
我白了他一眼,晓得他又再逗我是爱斯基摩人。不过他说的挺有道理,生态学家一直相信世界就像一条大铁链,各种生物、植物互相牵连在内。
「你看过他们赶豹子、老虎啊?」
「没有!人为了取下豹皮、虎皮之类,胡乱猎杀。我在非洲看过土着猎杀动物,心里不忍。所以我从不给老婆买兽皮穿.哈哈哈..不过,除非有枪械或者捕兽器,豹子不容易捕捉啊。」
听到谢夫说起他的见闻,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对大哥哥的学识见闻有股说不出的钦佩,彷佛听到一位见识广博的学者跟我说故事。老实说,小受有时候就是要一位使我们仰慕,学识、见识俱佳、身体又壮又猛的男生,也许是对男性的爱慕,才会产生这种依附的情意结。我愣愣的想起刚哥,他那股成熟的男人味道,使我迷醉。可又没有杰天真活泼的动力,尤其当杰已晓得又粗野又温柔地弄得我死去活来,我更害怕跟年长的男人一起。这股对成熟男人的混乱感觉,我一直无法拿个平衡。
刚想再追问下去,突然瞥见远处的居民举着火把,静悄悄的走近牛棚、羊棚。有些居民骑着马儿,手握火把,旁边的手执利器。那雪豹见形势不妙,登时像只鬼魅,在草原上飞奔,跑的远远的。谢夫拿了个望远镜观察雪豹踪影...
「嘿..我看这几个晚上他们得要轮值了。」
「干吗豹子不走?明知道找不到食物,守着也没用啊!」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有点大男人的语气笑着说:
「嘿!你比雪豹还没耐性!不过我不怪你,你年纪轻,还要些日子磨练。」
让他说了一通,心里好不自在,却又佩服他对野生动物的认识。我赶紧转个话题:
「牠在哪里啊?让我看看,好麽?」
「窗户挡着不好看。来!」
谢夫一手推开木窗户,把我抱在怀里。他刚站起来,两人同时看到窗框上方中央,又是一根粗壮的木制阳具,擎天勃起。我微吃一惊,干吗这房子到处都是阳具守护啊?从这个角度看,更有如蹲在男生张开的大腿背後,从屁股往上看着一根擎天翘起的硬屌。而且阳具底部那根海绵体打磨得活灵活现,活像到了最坚硬的一刻。这根木屌根部还雕了个实实在在的、深褐色的卵袋,不像厕所那根只象徵性的挂上小红球。木的表面擦的光光滑滑,浅褐色的茎干在睡房灯炮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股坚挺的力量。龟头底下宛如真实的两颗漆上粉红色的肉陵,更反射着灯炮的小晕光,看的我心儿顿时怦怦跳起来。
干吗只是木制,也能使我羞红过耳?谢夫看到我一脸尴尬,贴在我耳旁,笑着问:
「这根东西你身上也有,干吗每次看到阳具会羞红啊?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唔...中国人的性教育真有待改进,这不是甚麽羞耻啊!要是我有个像你那麽可爱的孩子,我会每天跟他洗澡,让他晓得将来长大了是甚麽个模样啊..哈哈哈哈..」
他越要说下去,我的心跳声准会让他听到,赶紧抢了他手上的望远镜,往远处观看。其实这时让他搂抱着,想起窗框上那根翘翘的木屌、他刚才的说话,我也不晓得自己拿了望远镜要看甚麽。
「你看到哪儿去了?雪豹不在那边呢!别看了。居民都撤退了!」
他抢了望远镜,怔怔看着我。他是怪责我心不在焉还是别的?我窘迫地问了个天下间最笨的问题:「干吗不追赶雪豹?」
谢夫笑眯眯的逗着我,说:
「我看要把你这白嫩的小羊儿放到牠面前,牠才会站着不跑啊..哈哈哈哈..你真孩子气!你真不晓得牠跑起来有多快吧?」
「我.我..怎晓得?雪豹不一定跟豹子跑的快啊!」
我别过脸往窗外看,大部份居民已经撤离,牛棚羊棚却有人把守着。突然感到脸颊又湿又刺..
「啊!你干吗?」
我推了推谢夫的脸,刺刺的金色胡茬刮的掌心又痒又痛。他却笑眯眯的,彷佛杰在戏弄我的模样,说着:
「你可爱便吻你一个,干麽大惊小怪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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