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有异想天便开-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敏啊...」
「甚麽?」
「你可不可以多住一天啊?」
「无缘无故,怎麽跟我妈说多住一天?」

他色迷迷的看着我,吻一下,说一句:
「我找个藉口跟你妈说...黄昏我带你跳弹床去..」
「你真坏..才刚射了,又想着明天..」
「敏啊,我使上了浑身解数还不是想让你爱上我?就是我不能拥有你,我也很想跟你一起有个回忆...」

「良啊,你以前有男友吗?」
「有啊,不过,相处很短就散了。」
「为啥分手?」
「..很难说..当时我还小,像你一样当0,不过我根本不喜欢,後来回港读书就散了,我也不觉得痛苦。问来干吗?」
「真想不到你也当过0..我只是想知道吧了!」
「你嫌弃我不是处子?」
「瞎说...睡了,快三点了。」

眼前一对厚实的胸肌,粗壮的手臂,这样一副帅哥强壮的身体,我忍不住在他身体上轻抚起来。在这儿没有他,我可以跟谁?呆在家麽?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8)多管闲事
73

「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用力啊..良啊...啊..啊...」
────────────────────────────
年青力壮、精力旺盛的兆良,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弄醒了。敌不过他身体的挑逗,敌不过他强壮的双臂,也敌不过我最爱的一对男人胸肌,当然还有他「能屈能伸」的大屌,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肆意的卖弄体位,大干一场。难道男生早晨的肉棒,特别坚挺有力?他在我体内快四十分钟了,狠狠的忍着不射,弄得我跟他全身湿透。润滑剂乾了又涂,涂了又乾,我被他直弄得全身乏力,再要以柔克刚来抵御他长矛挺刺的痛楚,他撞得床也跟我们一起叫了。

我缩紧双腿,搁在他腰身旁,紧抱着他半站立的身体,减轻他的撞击力。他硕大胀满的屌身长驱直进...
「良啊..你..抱着.我..啊..抱着我射...啊..好吗...」
「嗯..敏..只要你爱.啊..我.甚麽..也做啊..啊.....啊.....」

我紧瞪着他充血红润的脸孔,看着眼前天花上下晃动,被他勇猛的挺刺。他猛的把前臂压在床上,夹着我的身体,手掌抓着我的肩头,化解了我以柔克刚的技俩,大屌狠狠的捅进我紧窄的肉壁,本来身体应该跟着他冲刺的方向推前,可是被他抓着两肩,我瞬间又再承受他强烈的挺刺,又痛又爱。

兆良的叫声突然变得更狂野,阳具、阴囊、睾丸全都压在我体内外,这麽动人的一刻,我们紧贴着的身体....

「啊...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良啊...啊...用力啊...啊...」

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我悬浮在空中,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一面在抽插射精。兆良,这是我最爱的,用力啊,用力射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裹得兆良抽不出来,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
「良啊..谁.啊.叫门啊..」
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
「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
「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
「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
「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
「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Well; I’m sorry; I need a 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
“I’m sorry; Miss。。”
“I’m Sabrina。” 她笑了笑。
“Hi Sabrina; I’m Rhys。 I made the mould; why you can’t work on a negative?”
“Guys; I’m sorry; we need a positive instead; or better say; the original model or statue; we don’t make bronze without a positive; you know; upon taking an order; we’ll take photos to ensure the statue is intact 。 It’s our policy。”

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
“You’d better find someone to make a positive first; either in clay; terracotta; plaster whatever you have。  I need a……”

突然看她锁着眉头,俯身看了看,又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仰头向我问起来:
“Oh my god! Are you Mr。 Chen?”
“No。” 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

兆良一直绷着脸,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
“Yes; I’m; call me Michael。 What’s up?”
“Is Miss Claire Lin your mom?”
“Right!” 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
“Ahha; she is a habitué here。”

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
“Oh; I haven’t seen her for a very long time; is she ok?”
“She’s in an asylum。” 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神色便沈重起来。

莎布莲娜愣了愣,表情诧异的说: “Oh……I’m。。I’m so sorry。”
“It’s been years; and that’s why I want to make a replica; it’s probably my mom’s last work。”

莎布莲娜叹了口气:“To be honest; man; I really can’t accept a negative。”
我们都愣在当场,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
“However; I can make a positive for you。”
“That’s great; oh; that’s really great!”

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 “Thank you so much; Sabrina。”
“Ok; you need it a bronze; right? Normally our minimum quantity for small bronze statue is 10。 As a gesture of goodwill; I’ll bypass this policy…”
“Oh; fabulous! Sabrina; you really make my day! But…how long would it take? I am going back to Hong Kong pretty soon。”

莎布莲娜耸了耸肩,又说:
“Ok; I’m gonna make a plaster positive right now; we have a batch of orders here ready for the final bronzepour。 I think it takes probably a week; you know; assembly and final polish etc etc; well; they all take time。”
“Yeah; that’s good enough!”


中午回到兆良家,薇姨听到雕像终於能保留下来,高兴得不得了,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後,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饭後兆良说要回覆电邮,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

「薇姨,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
「唉!少奶向来多愁善感,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
「甚麽?」
「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受了刺激吧。」
「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总不会弄到失忆吧?」
我幽幽的说。顿了顿,又想起了:
「薇姨,你有没有看过...伯母很激动的,或者哭得疯...」
突然嗫嚅起来,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头一次是纽约暴乱,一群暴徒...」
我插嘴说:「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
「嗯,原来你也问过..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而是她悲恸的神情。四年前3月27号,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那时我还在弄晚餐,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说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了想,少奶向来黄昏後就不再外出,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
「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

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脸口一挤,压着嗓音说:
「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还分了房!」

我愣了愣,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我猜对吧?又听到薇姨说:

「那时我就随口问问:『少奶,你到哪儿去啊?我得叫庆叔预备车。』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她自己驾车,一会儿就回来,用不着劳烦庆叔。一去就四五个钟了,那晚她刚回来,样子就有点疯似的。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问她甚麽事,她突然就哭了出来,跑回睡房,之後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

我突然冲口而出:「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
薇姨呆了呆,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我赶紧说:
「我也问过兆良,他跟我说过些..」
「嗯..最初我也这麽想,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过了几天,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不过神情大不如前了,有时清醒却是神情哀伤,有时又呆若木鸡,看着天窗时神色慌张。」

薇姨叹息一声,顿了顿,又说:
「那个雕像不就是少奶到疗养院之前一直埋头苦干麽?看到她一时对着雕像流泪,一时仰头看着天窗愣一会,疯一会的,我看了又害怕又伤心。後来几天也没听过老爷提过离婚的事,就憋不住问问少奶究竟发生甚麽事了,只看她双目呆滞,重重复复的说甚麽:『窗户,窗户..』。我看看天窗,又没有甚麽特别,想不出她到底要说甚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严重..唉..我们不过是下人,也管不了那麽多..想想,一个好好的家庭,干吗会...唉...」

说到这里,薇姨双眼红了一圈,说不出话来了。我安慰着说:
「薇姨,你甭难过了。」
「嗯。兆良最疼的就是少奶,每年暑假回来,就是陪着少奶到处走走。你能替他保留这个雕像下来,他真要好好报答你了。」
「薇姨,能帮上个忙的,我总会帮忙,我也不要兆良给我甚麽报答。」
薇姨点头的说:
「少爷有你这个朋友实在太好了。嗯,你不是说要看看雕像麽?去看看吧,甭呆在这儿呢!」

我独个儿在地牢欣赏兆良妈的雕像,边看边想,又拾回从母模抠出来的泥块,放到工作台上,拿起大块小块的泥碎,欣赏伯母留在泥块上的造诣,我真想把它还原过来。并合着一块一块的泥雕,我在想为甚麽艺术家都是这份悲凉,放在眼前的,其实可以放到任何一所艺术学院,或者到处公开展览,难道伯母为自己怀才不遇而抑郁?

不对!她有钱有学问,犯不着跟人争名逐利。一定是兆良他爸有外遇,被伯母发现了,一气之下才会疯了。不对吗?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最容易见异思迁了!可是,好像又不对了,兆良明明说过,他爸看到这个雕塑,想起了伯母就哭得厉害。这儿大的小的雕塑,每天睹物思人,难怪他会搬到80。真奇怪!如果他们还是相爱,伯母怎会疯,会失忆了?

我拿着泥块仔细地欣赏,忽然听到兆良一面跑下来,一面喊着:
「敏!敏!敏!」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9)奇异的纹身
74

兆良跑得气急败坏似的:「敏!那座雕像的泥还在这儿吗?」
我指指工作台上放着的泥块:「良,干啥这麽紧张?」
「你别问,先让我看看!」

兆良失魂落魄似的,翻着那十来片属於半人半兽雕像的泥块:
「敏!你帮我找找,帮我找找那个男人胸部的泥块!」
看到兆良双手抖动,好像有点慌,就跟他找起来。

「良,该是这几片!到底甚麽事啊?」
「Sabrina刚才打来,她怀疑妈可能是被人吓疯了!」
「甚麽?被人吓疯?她怎会知道?」
兆良也没理会我在说,仔细地一看:「对啊!敏,你看!」
我俯身看看,那男体左胸脯上有个像男性♂的符号,不过箭杆上多了两条横线。难道伯母刻的可能是一幅纹身图案,所以刻的并不深,我修补时也没留意。

「Sabrina说做好了甚麽腊模,并合之後,发觉是妈的自雕像,而且神态惊异,她也吓了一跳,况且刚刚才晓得她进了疗养院,就怀疑这个雕塑有点问题。她翻看了妈过去做铜像,落单跟完工的所有照片,自雕像还是头一次。她说妈可能在雕像上表达些甚麽的,又再细看一次,就发现这个符号了。」

我想的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被兆良摇了摇:
「敏,你干啥?」
「没...没事啊!我在想伯母经常说甚麽『窗户』,究竟跟这个符号有甚麽关系吧了。...良...」
「你想说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
「你..有听过你爸或者你妈有..有外遇麽?」
「不会..我不相信爸妈他们会有外遇,只不过妈闹情绪而已。要是他们有外遇要闹离婚,早就散了,何必一直拖拖拉拉!」
兆良斩钉截铁的说得我也不敢追问甚麽外遇了。

「良,我猜这是纹身图案,但又想不到跟窗户有啥关系。」
「纹身图案?」兆良好像有点被我点明了。
「你妈刻名字比较深,这个符号却刻的不上力,我猜大概是纹身图案。」
兆良有点急躁起来,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肘:
「敏,我有旧朋友在Franklin Square附近有爿纹身店子,或者我们能找个头绪,你跟我一块儿去,好吗?」
「良,你弄痛我了!」
兆良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敏,你现在跟我去吧!」
「良啊,你冷静一下好吗?纹身图案这麽多,店子也多的是,就是问了个头绪,你到哪儿找人去?况且有这个纹身图案的人,也未必跟伯母扯上任何关系。」

兆良呆了呆,一时之间,从急躁变得好像无助了。
「良,你别介意,我...」
「敏,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兆良一下子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又说:
「良,我刚才听薇姨说,你妈出事当晚,应该找你爸爸去...之後伯母回来就呆呆的,你爸爸...他..有没有纹身?」
「敏,相信我,我爸爸不会对妈做甚麽,他也没有纹身。」
「你怎知道?」
「敏啊!我刚回来也跟爸爸到过Oceanside,到过Levittown健身,难道我没看过爸爸胸口有没有纹身麽?」
兆良又再说的有点气结激动,一会儿又嘘了口气。

「良,对不起!我只是问..问个清楚吧!」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敏,我真是六神无主,你帮我想想,我该做甚麽?」

看到兆良一脸无助,我走上前搂着他:
「良,你别激动。我刚才听薇姨说,才会起疑。不过我直觉上,感到纹身跟伯母说甚麽窗户有关系...」
兆良搂着我轻轻吻了一下:「敏,你怎会变成侦探了?」
「...我只不过觉得伯母...疯了太可惜,才会多问几句...你别怪我多管你家事。」
「我没怪你啊!你说来听听。」

我抓着他的手,一起坐到工作台旁。
「薇姨跟我说,当晚伯母要到甚麽体育馆找你爸,连晚饭也不吃,回来後就出事了。伯母经常呆着说甚麽窗户窗户的,难道一点儿也没关连,我才不相信。」
兆良想了一会儿:「对!可能有关!」
「良,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体育馆?可是哪一间体育馆?」
「我只知道爸在Oceanside、Levittown都是会员,如果还有其他的,就更麻烦了。不如我问爸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插嘴了:「这事一定不能开口问你爸。你想,我们再提起这事,一来会触动你爸,二来他会怀疑你不相信他,才探问这事...我..总觉得,事隔四年了,就是问了,你爸也未必回答你。」

兆良想了想:「敏,横竖我们要到体育馆,不如你先跟我到朋友那边问问,再到体育馆,好吗?」
我楞了楞,你家出了事,难道你还想跳弹床?

「敏,谢谢你!」
兆良搂着我刚想亲吻,忽然看到薇姨在天窗外打扫,我猛的推开兆良,他却紧搂着我不放,还吻在我的前额上,仰头看看薇姨:
「敏,怕甚麽?就是我在这儿跟你黏得紧紧的,薇姨也不会看到。」
「甚麽?」
「天窗全都是防窥防弹防火的!」
「啊?这麽先进?」我有点出奇。
「纽约暴乱後,为了保安,妈就着人把天窗全都换过了。」
「良,走吧。我想看看!」

对我这个爱偷窥的人来说,防窥技术就是我的敌人,我得要看看!
「敏,你看!」
「嗯,看甚麽?」
薇姨拿着扫帚走过来问。兆良笑了笑:「没甚麽。薇姨,我们外出,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敏,走了!」

太奇妙了,干吗我脑海好像想起甚麽事?最近在哪儿看过这种防窥玻璃,却是记不起来。算了,这麽多防窥窗户,要是流行起来,就少了个刺激的嗜好。


「Hi; Michael,long time no see呀喂,哪时回来?」
「喂, Steve,上个星期才刚到。嗯,无事不登三保殿,找你就是要你提供些专业意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