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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肉棒闯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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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剑主一切安好,有劳沙帮主关心,今日己盘宕多时,叨扰甚多,容恐晚辈告退返回向家主事报告。」
其他帮派众人见素来与沙天南交好的荆南帮主龚照生及南方武林第一大派神剑门的使者都无异议了,当下疑心尽去,纷纷藉故告辞,不一会儿,内厅己仅余龚照生,尧予期,平路遥等人。
在一片诡异的静默之后,〔沙天南〕又再度发声,可这回竟完全是另一个人声,其音高拔而尖锐,与适才沙天南的音调截然不同。
「我这回的声调学得可像?」,〔沙天南〕问。
尧予期一副恭敬无比的模样,拱手谄声回道:「萧左使于声调方面之天份,世间无人可及,连我这听了十数年沙天南声调的人,都听不出有丝毫差异,小子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摇光小子你客气了,要非有你与龚帮主的帮忙,我瞧要令这群与沙天南熟识的家伙信服,还当真不容易。只是~你们怎么会搞成这副难以收拾的模样,竟非得紧急通报圣教主着我出马帮忙?」,〔沙天南〕说到后面语调转寒,似乎颇有责怪之意。
「这件事我也得担上些责任,不完全是摇光及无明之错。」,这会走出厅堂说话的,竟是那身着黑袍,脸戴七彩流光面具的神秘教主,声音同样是忽远忽近般飘忽,无明子柳如风陪伺身旁,当下所有人均起身,恭称教主,连那位〔沙天南〕亦揭开布帘,信步而出,恭声行礼,但恭敬程度与其他人便有着程度上的差别。
「教主~圣教主之所以放心将大半教务交付予您,固然是要专心钻研心经的七重天功法,但也是因信任教主的才干能力,希望教主别让圣教主失望才是啊!」
「这事我比谁都清楚,不须你赘言,有劳萧左使奔波,圣教主那里我自会交代。」,那位神秘教主语调淡漠中带着惊人的压迫感,让众人呼吸一时间为之摒息。
「一切自然由教主作主,但这次圣教主派我过来,除协助教主处理洞庭帮一事之外,也是着我这老头子协助教主赶紧找到那一人一卷,圣教主七重天功法的修练己入关键时刻,这一人一卷均是大事成败之所系,再没比那更加迫切的了,如何进行,尚请教主示下,另外,龚帮主幸获圣教主于闭关之前训示调教,因心慕本教心法己然忠心入教,也望教主检视。」
平路遥在龚照生下跪宣示忠心的同时,仔细端详了这位新来的左护法,这才惊觉〔极乐圣教〕似乎不似表面般单纯。光是眼前这名形貌平凡,亳不惹人注目的老头儿,其黑瘦平凡相貌上的如电双目及能发出与他形体全然不同的语音声调这点,便说明了其内功实己入化境,身体各部位肌肉亦己能控制自如,且不论他在模仿声音语调方面的天赋才能,己属武林中极之难得的人才。且在场众人无一非高手,便连那武功才具都属一方之霸的龚照生,如今也都下跪如仆伺一般,极乐圣教潜藏的实力究竟有多深厚,又有何图谋,想来必不仅止于控制洞庭帮之流。
平路遥想及此,突感一阵心软气虚,他究竟要如何协助帮主脱离这魔窟呢?
〔十〕心经里卷 (十二)洞庭黑牢
(十二)洞庭黑牢
(十二)洞庭黑牢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14 18:29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二)洞庭黑牢
任伯惇醒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深幽潮湿的山洞内。
手脚均被綑绑地死死的,附近地面有盆水,旁边有数块大面饼,多半是怕自己饿着或渴着了,还可以像只小毛虫似地蠕动身子喝水吃饼,可见林源柏那大坏蛋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好好安置自己。
任伯惇勉强撑起身子环顾下山洞,洞穴左侧有个拳头般大小的的小洞,一道光柱斜照进来,看模样还是白天。而从山洞里传来的大小远近不等的滴水声看来,多半不是傍着河流山泉要不便是左近有湖泊,正伤脑筋要如何脱身,头上突然传来人声。
「翻过身,我替你弄断手脚上的绳索。」
任伯惇一听之下,不禁大喜过望,在这么一个看起来便是荒郊野外的山洞里,居然还有善心人士能发现自己,这不是鸿福齐天是什么,难怪南阳巷口那个嗐子铁算笔,老说自己是胖人有傻福,果不其然。任伯惇当下也没多想,赶紧翻过了身子,只听得突突~数声,双手脚跟着一松,己然脱困,回头一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乖乖隆冬不得了,原来救自己不是别人,而是先前被林源柏暗算过的那个〔二师兄〕神明子,任伯惇心想,这岂不是出了虎口又入狼吻,才暗自叫苦之际,领口又被小鸡似地提起,出了山洞,开始在林间飞快穿梭。
原来当日在驿站,神明子遭林源柏暗算受重创逃出驿站后,两人一逃一追,持续了一整夜。最后神明子落水诈死,总算是瞒过多疑奸巧的林源柏,但也几乎去了半条命,整整躺了半个月才能起身。日后见了师门暗记,方才得知林源柏竟远赴云贵找来毒手阎罗他老人家,准备到关家堡寻关长征晦气。伤重后功力大打折扣的神明子,对任伯惇身上的阳极天胎同样不死心,一路吊着林源柏,故此才能找到山洞,进而救了任伯惇。
而两人现今所在之处,乃位于湖北西北方大巴山系,三峡以北长江与汉水之间,一块美丽而神秘的地方。
传说炎帝神农氏曾在此遍尝百草拯救众生,乃一处未遭人类污染的原始森林地,层层相叠的山势,据说连神通广大的神农氏都只能搭架而上,故而人称〔神农架〕。此处千峰陡峭,万壑深幽,奇花异草吐露芬芳,珍禽异兽出没,岩洞泉瀑争流,她的神韵、瑰丽、深深令人着迷,另外,此处尚流传有〔野人〕的传说,只是当时还隐藏在山林的神秘面纱下,并不为多数人所知。
话说,被像小鸡似地提着,在山林间穿梭的任伯惇,一方面讶于沿途景致的瑰丽,一方面也狂动脑筋,思索着如何逃出大坏蛋神明子的掌控,只可惜他的江湖经验实是少得可怜,当下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正懊恼地生着自己的闷气时,原本提着他狂奔的神明子突然在毫无征兆之下停了下来,让被提着的任伯惇狠狠地在半空中晃了一圈,头晕到话都说不出口。
「你有看到吗?」,神明子突然开口问。
看到什么?任伯惇本想开骂,可神明子的语调里,除了困惑之外,竟然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恐惧,这让任伯惇将话硬生生又吞回肚子里。
任伯惇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身处一个雾气瀰漫的山谷,视野竟不及十尺,可虽说午后山岰里雾气浓重,气氛有些阴森,神明子也不该这么疑神疑鬼的啊~
任伯惇才正打算好好嘲笑神明子一番,眼角便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其速度之快,根本远非人类或动物移动的速度可及,几乎可以说,眼角才刚到察觉黑影,黑影便己经消失于视界之中,全然超乎常理之快,在这淼无人迹的深山浓雾里,份外显得可惊可怖。
「那…那是…什…什么…」,胆子本就小的任伯惇,此时己被吓得结巴起来,拼命将身体往神明子身上挤。
神明子显然也无法掌握眼前异状,因那黑影速度之快,实在是超乎人们常识,当下神明子环视下周遭,确定并无动静之后,立时抓住任伯惇的膀臂,缓缓靠向一颗大树,可便于此时,一道身影庞大的黑影,在毫无征兆之下,分不清动作是跳或者闪入,就忽然间出现于两人眼前不到三尺之处。
任伯惇眼睁睁地看着一头全身披着长长黑色毛发,身高将近七尺,模样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东西〕,突然自眼前出现,吓得他全然忘记转头或是出声尖叫,就那么睁大着眼睛,牙关拼命地打颤地,与那黑影对望了像是三天三夜那般久的时间,直到神明子大喊一声,出拳攻击那团〔东西〕之后,方才醒了过来。接着听见神明子也惨叫了一声,在黑影再度消失之后,便被神明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拖着,慌不择路地在雾气深重的山谷里逃窜。
任伯惇被吓得口水从嘴角上流下来都没查觉,同时心口噗通噗通地狂跳,真是打从娘胎出来,还没被吓得这般严重过。还好那时没被吓得屎尿齐流,否则这脸就丢大了。正打算转过头伸出下巴,好让流下口水的嘴巴在神明子身上擦擦的时侯,突然间,神明子脚底下一记踏空,任伯惇只还来得及意会到,眼前这一大片草地,居然己被地下水流冲刷得只剩下片薄土之时,两人就己经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喊出口,便被卷入地下伏流,不分东西,不一会儿,便又再度悬空,二人齐声发喊,「啊……」,就往一片不见边际的云雾里掉落而去。
「这下死定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任伯惇,只来得及想到任家,关大侠,关伯伯,左大叔等人…这时,任伯惇肚子突然狠狠挨了一记脚踢,痛得他全身卷屈起来,将肚子里的酸水全数呕了出来,四肢八骸虚虚荡荡,没着落地向下落去,心中正为自己英年早逝的小命悲泣的同时,忽然一道强烈的冲击力道猛然将自己身体托起,接着一团有如绵絮般的黏力,轻轻将自己被山风冻僵的身体温暖地包裹起来。
任伯惇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之后,下坠的速度大幅减轻,才刚看清楚下面是片山谷间的小湖泊,便狠狠地撞进冰冷的湖水里。就在眼前发黑,差点又失去意识,眼看要淹死的那一刻,衣领突然一紧,被人提出了水面,丢在草地上,任伯惇猛咳几声,好不容易将湖水咳了出来,才抬头望向救命恩人…
说那是野人绝不为过,看看对方,身高七尺,发长似鬼,须胡过腰,体毛虽长而不卷,但己不知有多少年未曾修茸过,乱糟糟地吓人,全身上下就只腰间系了件毛皮做成的短裙,却连他大异常人的阳具与鸡蛋般大小的睪丸都遮掩不住,正面看,鼓了老大一包,自任伯惇跪着的角度看去,一只巨型肉棒与两粒大睪丸在眼前晃悠晃悠地,跟啥似地。厚厚的胸膛,粗壮的臂膊,一副连老虎都能活活打死的模样,四肢毛茸茸的,就连一双精光闪亮的眼睛,都是自发缝里看人,那不是野人,不然是什么,就只差头上少生了两只角,否则鬼都能当成了。
刚逃过摔死与淹死命运的任伯惇,头昏眼花地抬头见到眼前景象,只听得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接着眼白一翻,又口吐白沬地昏了过去。
平路遥身穿水靠,躲在被窝中,静静聆听房间外的声响。
洞庭帮,君山本部之下,有条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密水道,不光是因该水道的入口水位极深,远非常人所能及,即便有人能深潜至此,也极难发现被水草覆盖的水道入口,而既便入口被发现,也没多少人能一口气游至水道终点。
即便以平路遥在洞庭帮里,可位列三甲的水性,仍旧必须依靠着预先准备好的气袋,在错综复杂的地下水道里,一丝不错地找到唯一的换气口,才能累积下一口气,游完全程。
因此对洞庭帮内极少数人而言,这条水道根本就是个天然的逃生孔。
沙天南,平路遥都是其中之一,正确的说法,这条水道本就是平路遥在打造君山本部的地下黑牢时,所发现的地下水道,尔后转告沙天南,成为两人共同知晓的秘密,这段时间以来,平路遥之所以尚存一线希望,因着的便这条水道的存在。
此段时间,在平路遥细心的观察下,几乎己经确定沙天南目前应当是被囚禁于地下最深处的黑牢,那处黑牢最安全,最隐秘,也最不易被人发现,况且那处黑牢因深入地底,在里边就算是拉开嗓门敲锣打鼓,都不见得有人能听得见,且只须看守好唯一的入口,囚犯便全无逃离的可能性。
「综合种种迹象,帮主应当就是在那里,也幸好是那里。」,平路遥暗自庆幸着,因为水道其中的一个出口处,正巧在黑牢的下方。
这几天,在一名为智明子林源柏的高瘦男子,带领另一名骨架高大,但却极其干瘦的老人进入君山本部之后,极乐邪教那伙人就突然变得相当紧张,不但大幅加强君山本部的外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大厅更是三班轮防,守卫得滴水不露,森严之极,但也因为如此,这几天对他的监视亦大幅减弱。
身穿水靠的平路遥,在确认外头的守卫己然远去之后,很快便起身,揭开茅房的地板,经过预先挖好的地道,游完整条水道后,于水道出口处喘口气,才点燃预备好的防水火摺子确认位置后,便赶紧熄火摺子,此处空间里的空气有限,他必须在空气用尽之前,完成所有动作。紧接着他从防水处理过的鹿皮袋里,拿出小土铲,于黑暗中轻轻而稳定地挖掘一处松软的泥土,直到土铲踫到一处石板,他己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
平路遥轻抬起这块位于黑牢角落的石板,确定上边几乎是全然黑暗,且无其他异状之后,方才小心奕奕地掀开石板,爬进黑牢,并地将角落一处监听用的传声筒,以准备好的布条堵住后,才真正松了口气。
起初,除了铁门外火把燃烧传来的劈趴声响外,并无异声,但不久,平路遥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呼吸声息,过不久更演变成呼噜噜的低沉鼾声,他大喜过望,在铁门缝隙的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平路遥用尽眼力,环顾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并向声响处摸索而去。
在另一个角落,平路遥踫触到一个赤裸且带卷毛的身体,他激动地轻声喊道:
「帮主,帮主~是你吗?帮主~」
平路遥打开火摺子,一直都坚强地忍辱负重,半滴眼泪都不曾在人前人后掉落的平路遥,看到在微弱火光下的景象,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两行虎泪。那不是沙天南是谁,只是全身赤裸地躺在草蓐上的沙天南,肌肉虽仍然勉强保持了昔日的浑圆粗壮,但长久不见天日的他,双手双脚均被铁链禁锢,肤色亦呈现不太健康的苍白,己不复见往日的霸气雄伟。
「帮主,帮主~我是阿路,我是阿路啊,您醒醒~」,担心沾满泥土的水靠弄脏沙天南身体的平路遥,急忙熄去火摺,脱去身上水靠,只余条短裤,便上前摇动沉睡中的沙天南,所幸掌心感受到沙天南毛茸茸的身体所传来的温热,让平路遥安心不少,只听得甫醒来的沙天南,在黑暗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并未注意到平路遥,反倒在呻吟后,虚弱地说道:
「又来了吗?我做,我做,只要别让我再到那里就行,我做就是了…」,沙天南虚弱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哭泣哀求的味道。
沙天南说完,居然就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后,脱下平路遥的短裤,张口便将平路遥泡水后软垂的阳具含进了嘴里,开始吹舔了起来,其技巧之纯熟,竟是在短短几下的功夫里,便让平路遥脸红气喘了起来,那话儿更是迅速涨大,立时填满沙天南的嘴巴,在沙天南辅助下,更是一下便深入喉咙最深处,由下体直冲而上的快意,让平路遥一下便由黑暗的地狱里,直达光明天堂,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但不久,平路遥便猛力挣脱出沙天南口中的掌握,找到并打开火摺子,隐带哭音道:
「帮主~我是阿路,阿路啊~你仔细看看清楚,我是来救你的。」
只见在晃动的微弱火光中,原本还想抓回平路遥胯下肉棒的沙天南,脸上的表情,由涣散,迷惘,而逐渐凝聚起来,过半晌,满脸羞惭的沙天南才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无力地靠回墙壁,别过头说:
「阿路…原来是你啊,让你瞧见这副模样,我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帮主,您放心,我必定会救你出去的,您先别丧气…」,说到后来,平路遥自己差点哭出声来。
「阿路,没用的,我己经变成一个废人了,先别说武功能不能回复,光是有人勾勾手指头,说不定我就会剥下自己的裤子,哀求他们操我操个够,我武功再高都没用了。」,沙天南语气中充满着失意萧索,一副心丧若死的模样。
平路遥摇摇头,坚定地回道:「帮主,无论如何我都会设法救你出去的。」
沙天南回过头,望了平路遥半晌才又开口:「阿路~你用火摺子点亮墙上的火把,让我好好看看你,别担心,这几天很少人下来。」
当四周的火把依言一一被点亮,平路遥才知晓沙天南这阵子受过怎样的折磨。
沙天南全然赤裸的身体四处都有被折磨过的迹象,胸背一道道说深不深的鞭痕,应当是在玩弄间被羞辱式地鞭打上去的,一条条被綑绑的痕迹,说明所受过的屈辱,而依然红肿的阳具,自然也是人为的成果,只剩下毛茸茸,粗壮贲张的肌肉还残留着往日雄伟的风采。
「阿路,出去之后,就别再回来,去东海,找寻逍遥洞府的杨镇府主,请他看在我救过他一命的份上,收留并且保护你。」,沙天南停顿了下,才笑地接道,「你看起来成熟许多,更像个男子汉了。」
说完,沙天南转坐姿,用毛茸茸的双手环抱平路遥,再次将平路遥的肉棒深深含进嘴里,难以拒绝的平路遥转眼间便迷失在沙天南柔软的舌里唇间,终于他喘着气,双手试着推开沙天南,轻喊着:「帮主,不要…」
但却在身体一阵猛然的痉挛中,将来不及抽出阳具,便将射出的白色精液,全数射入沙天南嘴里,连沙天南嘴唇旁的胡须亦沾上少许腥臭的精液,但他粗犷豪迈的苍白脸上,此时竟出现少许的温柔,伸出舌头将平路遥下体上所残留的精液轻轻吸舔光之后,平静地说:
「阿路~你该离开了,离开这里之后,忘了我,忘了洞庭,别再试着回来救我…」,沙天南神色平静之极,在稍停顿并深深望了平路遥红通的眼眶一眼后,方才接道,「…还有…阿路~多谢你还记得我这个没用的帮主。」
痛哭声在黑牢里响起,离去时,平路遥眼眶里虽还泛着泪光,但他在心中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帮主救离这魔窟,不惜任何代价。 (十一)心经双修 (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
(十三)神农野人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15 19:40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三)神农野人
当任伯惇再度从惊吓的无垠幽梦里甦醒时,一时间还意会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觉得周身疼痛,就连骨头都像快崩散了似的,过不久才赫然回想起一切,神明子那大坏蛋,落崖,那个…野人?
这时任伯惇察觉到,自己身上居然连半件衣物也无,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一席干草铺成的草床上,身上覆盖着不知是黑熊或其他莫名动物所做成的黑色毛皮,身旁不远处,还烧了个火堆。不过奇怪的是,身处的屋子全是用楠竹搭盖而成,且因时日久远,家俱大多也都己破旧了,但柴火在竹子搭成的壁炉里火旺旺地烧着,居然会没事,再仔细瞧瞧,才发现,原来这楠竹搭成的壁炉是个挖进土墙里的洞穴,但楠竹表面还是涂上层厚厚的土褐色泥状物,多半是防火用,当下不禁让任伯惇佩服起搭盖这竹屋者的巧思。
才刚起身,又疼得龇牙裂嘴的任伯惇,四处张望才发现躺在另一处草堆上,全身血人似的神明子,这才想起两人掉落湖面的经过,只是如今,神明子的五官七孔全淌出了血迹,伤得分明要比自己要严重上许多,但当时不就是神明子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想藉此减轻他落下的速度吗?但为何如今他伤的反倒比自己要来得严重上许多,一副行将就木,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模样,任伯惇才想起那股将自己托起的粘力,难道是那个野人救了他?还是其他的前辈仙人帮忙?
这时侯外面突然传来人声,让任伯惇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来到门边,透过竹子的细缝里,观察来者何人。
说话的是一老一壮年模样的猎户,操的是地方俚语,乡音很重,任伯惇三句里倒听不懂两句,只见两人手上提了个篮子,畏畏缩缩地靠向竹屋前,一处大树砍掉后所修整成的平台。到了树干平台前,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争论什么,最后才由年纪较大那位,小心奕奕地将篮子放在平台上,扯开篮子上覆盖的白布,篮子里边竟然全是堆得跟小山似的热呼呼的包子,只见两人摆好篮子之后,便跪在树干平台前,嘴里唸唸有词,任伯惇听不太清楚两人说什么,但隐约有大仙什么的。
不一会儿,任伯惇之前见过的那名野人,也不见如何移动,便突然间出现在树干平台旁,一把抓起篮子,坐在平台上,将一粒粒包子往嘴巴里塞,中间还嘿嘿笑着,一副吃得挺开心的模样。
眼看着一篮包子转眼间便被那野人吃掉快一半,那两名猎户急得跟什么似的,年纪大的那个猎户连忙跟那野人比手划脚的,似乎有什么要求,只见那名野人楞了一下,才又傻笑地点点头,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任伯惇看傻了眼。
原来那年老的猎户在野人点头首肯之后,居然就一脸贪婪的神情,喘着气,伸手便朝那野人的裤档而去,并轻轻掀起野人腰间所系的毛皮围裙。一下子,野人远超乎常人的巨型肉棒及深深下垂,似乎难以承受两粒睪丸重量的阴囊,便赫然出现在两名猎户眼前。
只见那年老猎户红着脸,蹲在野人跟前,气嘘不己将脸凑上前,用他自干燥的双唇间伸出的灰白色长舌,将包皮半虚掩,有若小鸡蛋般大小的巨大龟头,自马眼处轻轻舔起,全身发抖的年老猎户,同时还不忘伸出粗糙的手掌,颤抖着托起野人下垂的阴睪,轻轻地放在手心搓揉着。
只见那野人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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