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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贞操保卫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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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木拿眼睛瞪他:“动手洗啊!你他妈还要我帮忙不成!”
李逆鳞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肚子里,小小声地反抗:“佳木,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南佳木得理不饶人,仍旧声音大得震天,连珠炮似地说,“你他妈还想推翻证据啊?李逆鳞,老子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你没什么好抵赖的!”
“……”李逆鳞想死的心都有,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南佳木扔条大毛巾给他:“你他妈好好把你那见不得人的身子擦干净,尤其是那儿,还有,破菊没有?”
李逆鳞坐在浴缸里,兜着脑袋。南佳木的措辞越来越惊悚,他简直招架不住了。
南佳木抱着胳膊,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喋喋不休地数落:“我说你他妈胆儿肥啦?苏三白啥人,人家凭什么蹶着屁股给你操,又凭什么溜着鸟儿来操你?你他妈饥渴也看对象不是?就苏三白那阴阳怪气的,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是怪事!到时候你死的连骨头都不剩,别指望老子来给你收尸!”
李逆鳞沉默着,半晌才说:“……佳木,我看,也许苏三白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哪样!你他妈对他了解多少!”南佳木果断炸毛,跳着脚地嚷,“李逆鳞,我实话跟你说,我那药柜里少了两支吗啡!”
“!!”李逆鳞愣了一下。
南佳木接着说:“他妈的老子这船医室,没有允许是进不来的。这前前后后,就你跟苏三白在这儿呆过!那天把刘大猥琐送来检查的时候还在的!”
李逆鳞大张着嘴巴,半天才说:“所以你觉得是那天苏三白过来叫你那会儿偷的?”
南佳木冷笑:“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逆小鳞,你他妈不会真以为他是来给你捶捶腿儿揉揉肩的吧?”
“……”李逆鳞说不出话来。
南佳木又说:“现在我完全有理由怀疑刘大猥琐的死跟苏三白有关,不然,那么大一个胖子,怎么无缘无故就在仓库被老鼠咬死了?肯定是苏三白下的手,给刘大猥琐扎了一针,然后伪装成老鼠咬死的惨状,那尸体都被咬得血肉模糊,谁还有心思去检查他怎么死的!李逆鳞,人家这是利用你呢,你还真当他叫你一声媳妇儿就全心全意对你好?”
李逆鳞大脑嗡嗡作响:“可是他为什么呀?刘波已经疯了,至于杀他吗?”
“这就是苏三白诡计多端的地方。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逆鳞无言以对了,思绪揉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剪还乱。
南佳木说了这么多,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把毛巾搭在李逆鳞脑袋上,声音轻柔了不少:“逆小鳞,你听哥一句,离苏三白远点儿,行吗?你要是想男人了,这船上大把的,难道还不够你发泄吗?要实在不行,哥豁出去了,洗干净了给你干,还不够吗?你别再去招惹苏三白了,他那样的,你高攀不起。”
李逆鳞实在没心情搭话了,把脸埋进膝盖里,由着南佳木给他擦背。他和苏三白好不容易稍微拉近一点的距离,似乎又变得遥远了,遥不可及,他就算伸长了手臂,也怎么都够不着了。
身上的伤大都是皮外伤,南佳木给李逆鳞擦了点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比较麻烦的是后脑勺那块大包,南佳木说恐防有脑震荡,要李逆鳞回房间好好休息,还专门嘱咐宋家双胞胎仔细看着他。
李逆鳞知道南佳木的意思,就是生怕他又跑去找苏三白说事儿,可他跟苏三白什么关系,他能这么厚颜无耻地再跑过去吗?说到底,那天的事就是他脑子犯抽,欠操,不然也不会由着苏三白真把他剥光了。
这几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从来就没做过一件正常事。先是弄疯了刘波,又跟南佳木置气,最后连苏三白的主意都打上了,李逆鳞觉得他自己真他妈不是个人,重生回来,好像连灵魂都丢了。
李逆鳞躺在床上,行尸走肉一样睁着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床顶,心头乱成一堆草,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每每觉得思绪理出一点条理了,一个恍神,又全给忘了。
宋末趴在对面的床上,借着头顶泄下的微弱光线翻旧杂志。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杂志上袒胸露乳的艳星看得他口水直流。
“老板,你就没想过交个女朋友?”宋末翻完杂志,用手撑着脑袋,侧着头看李逆鳞。
李逆鳞不冷不热地说:“交女朋友?你想?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上得了这船的女人,哪个不是那些老大大哥的家眷小情儿?轮得到你什么事儿?”
宋末撇嘴:“想想还不行啊。我看厨房帮忙的那个小红妹就不错,至今也没人要。”
李逆鳞笑起来:“那个小红妹?一脸青春痘,宽额头,大暴牙,嘴上跟男人一样长胡子,你喜欢?”
宋末被他说得不高兴了,翻身不搭腔,又把杂志翻了一遍。
宋初从外面回来,冰冷的目光飞快地扫一眼躺床上装死的两人,走到弟弟床前坐下,没有任何铺陈,劈头盖脸就说:“别想你那个小红妹了。人家有人要了。”
宋末和李逆鳞同时一口气没缓过来。
“还有这种事?”宋末期期艾艾的,打心里不愿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宋初冷笑:“就那样的,还值得方大厨子跟李大厨子大打出手呢。照我看,这船上的男人全都闲出个鸟儿来,找不到陆地,一身的火气都没处撒去。”说这话的时候他万分鄙夷地瞪着李逆鳞,李逆鳞识趣地把头缩被子里,懒得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宋末问:“那最后呢,小红妹归谁了?”
“你说呢?两个厨子一人一天呗!”
“……”宋末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宋初又说:“你是没出去,外面都闹成一团了。这船上最后一个无主的女人都有主了,往后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
宋末撇嘴:“还能有什么事?该怎么过怎么过呗。总不能抢不到女人抢男人吧。”
“这可难说。”宋初又是一声冷笑,“抢光了女人哪有不抢男人的道理。再说,这船上不有好多男人就喜欢玩男人嘛。”
这话含沙射影的,把李逆鳞奚落得快抬不起头来。李逆鳞翻个身,不跟他一般见识。宋初这孩子跟弟弟完全不一样,对李逆鳞说话从来都没大没小,而且含着一种深深的敌意。李逆鳞见怪不怪,宋初话说得再难听,他就当他放屁,总不能真跳起来,跟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计较不是。
宋末倒是对这个喜欢男人的说法有些担心:“哥,我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想被男人看上。”
宋初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变得柔软:“你放心,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没你什么事儿。”
“目前什么形势?”宋末的眉头皱起来,看一眼李逆鳞,忽然便有点担心。
宋初说:“这段时间上面那些人能闲出个鸟儿来,变着法的玩新花样。你是没出去看,自打小红妹也跟了人之后,有人开始给无主的男人配对。这头一个便是咱们这个风骚的老板。”
“啊?”这下李逆鳞再沉不住气了,差点没跳下床来。
宋初鄙夷地瞥他一眼,冷哼道:“配的还是阴阳怪气的苏少爷!”
17【闲得蛋疼】
李逆鳞配苏策这事其实怨不得别人,都是他自找的。
那天李逆鳞在南佳木那儿扭到腰,又被苏少爷强行抱走。沿途经过不少房间,好事之徒缠了一尾巴。苏少爷说他扭了腰,他还不好意思,用胳膊把脸捂住。
卧槽!一众尾巴相视而笑,立即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俩五大三粗的爷们,若不是剧烈运动会扭到腰?光“扭腰”这俩字就够引人遐想了,偏李逆鳞还是那副小媳妇儿菊花受损的骚包模样,李老板名草有主的事就这么一捶定音了。
偌大的海和号上,人多嘴杂,在这末世之中,又没有娱乐,不娱乐他娱乐谁。眼见着刘大副的事不知为何被苏少爷用了什么手段偃旗息鼓,李逆鳞的事又被炒得沸沸扬扬,有好起哄的,甚至把他骚包的老屁股贴到了公告栏里,旁边用油笔画了个大鸡鸡,于是没两天,又酿出一场血腥大祸。
南佳木当着不少人的面把公告栏给砸了个稀烂,挽着袖子,杀气腾腾地放话让始作甬者出来自首,不然他就抄家伙,挨个房间地搜。
他那模样凶神恶煞的,着实吓坏了一些人,他上去直接把最胆小的那个往死里踹,那人招架不住,招了。最魁祸首是陆家的二爷,陆凡。
南佳木眼皮都没跳下,抓起他那根高尔夫球杆就奔陆凡的房间里去。在李逆鳞的事上,他就是只护仔的母鸡,别人越雷池一步,他就能拔光全身的毛拼了老命地去讨公道。虽然很多时候南佳木也知道,在这鱼龙混杂的海和号上,根本没有公道可言,可他就是想图个舒心,想争那么一口气,何况陆凡那名副其实的绣花枕头,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南佳木冲进房间的时候,陆凡正趴在床上跟女人做活塞运动。女人风姿卓越,勾得陆二爷一身的火气猫抓似的难耐,眼看就要一泄千里,女人忽然捂着嘴瑟缩尖叫,硬是从他那根喷勃待发的大棒下抽了出来。
陆二爷当场便不高兴,把满身的火气都往南佳木身上撒。南佳木也是个浑球,提了球杆就往陆凡要害捅。一来二去,两人相互抱摔在一起,揍得对方鼻血长流。
惊天动地的响动很快把全船的人都招来,陆家几个手下上去就把南佳木按倒。陆凡抢过他手里的球杆,一棍子挥下去,打得南佳木嘴里磕出血来。
陆二爷光着下半身,小人得志地对着南佳木笑:“南船医,你他妈吃饱了撑的吧?相好被抢了,找老子有啥用?要找找苏策去啊。我没记错的话,苏少爷才是三你的那个吧。”
南佳木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地,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根本没有那些鸟事!”
“就许你把李逆鳞那老子吃干抹净,还不许我吐个槽了?”陆凡也是个浑人,在船上瞥久了,精神压抑到极点,什么恶俗的事都能变得花样儿的干,现在南佳木主动送上门来,他白捡个大便宜,恶胆一起,顺势抓住南佳木头发把肿胀得紫红的大鸟往南佳木嘴里捅。“船医,咱玩玩?”
南佳木火冒三丈,扭开脸大骂:“玩你丫的蛋!滚!”
陆凡不怒反笑:“滚哪儿去?这是老子的地盘。”
南佳木怒火攻心:“你他妈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咬断你的命根子!”
这么对峙间,李逆鳞终于从人群里挤进来,一看这架势,赶紧冲到两人中间,推开陆凡那几个手下,把南佳木扶起来。
李逆鳞都到场了,奸夫岂有不来之理。三白眼的苏少爷悄无声息地从人群里穿出来,让人搬把椅子过来,坐角落里嗑瓜子看好戏,没表态,也不说话。他那淡漠的表情,一开始还让陆凡有些发悚,但他始终没开口,陆凡便知道他的立场了。
苏三白摆明了看好戏,也是闲得蛋疼。
这海和号上,能与夏家平起平坐的,除了苏家就只剩陆家了。陆凡是陆家的老二,从小被他哥捧在手心里宠着,要星星没人敢给他月亮,也是个嚣张拔扈的二世祖。虽没什么真本事,但整个海和号上能明着跟他叫板的也没几个。这事儿连苏三白都懒得管,他也就恶向胆边生,顺势在李逆鳞脸上摸了一把。
“我当谁呢?原来是相好的来了。怎么,李老板,我光想着干南佳木让你心头不痛快了,要不,咱俩来?”
李逆鳞冷着脸说:“没你什么事。我是来接南佳木回去的。陆二爷你还是办正事要紧,你女人快要胀死了吧。”
床上的女人用被子裹住身子,被这箭拔驽张的场面吓得瑟瑟发抖。
陆凡倒笑起来:“这我地盘。我想上谁不行啊?老子今天就想上男的,怎么着你?”
“上谁我不反对,南佳木我得带走。”李逆鳞说,“我代他向陆二爷陪个不是,陆二爷您高抬贵手,上个没用的船医有什么意思。”
陆凡说:“确实没意思。老子想上你,你答应吗?”
李逆鳞脸色一凛。
南佳木再次暴跳起来,抓起球杆又要扑上去。几个手下眼疾手快,围上来直接把他掀翻在地上。
“他妈的,姓陆的你走着瞧!”南佳木被打掉半颗牙,火暴脾气又上来了,不甘心地嘶吼着,挣扎着,如同一只愤怒的困兽。
“佳木,你少说两句!”李逆鳞也有些火了。南佳木这脾气,是上赶着给人操,尤其是在陆凡那心高气傲的人面前,这么一闹,还有活路吗?
陆凡笑起来:“李老板,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懂事!”
李逆鳞没搭理他,冷着脸把宋初宋末叫来,帮忙按着南佳木。陆凡那几个手下,识趣地退到一边,箭拔驽张的气势看起来松减一些。陆凡到底顾忌苏策在场,不敢真乱来,只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对李逆鳞说:“李老板,今天这事你也看见了,完全是南船医得理不饶人。我呢,也不是个不讲理的,可我这泄火泄得正带劲,被船医这么一搅,我实在是憋得慌啊。你要好心呢,用手帮我撸出来,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他妈想得到好!”南佳木又嚷起来,“李逆鳞,你给我使劲折,折断他的老二!”
这话听得陆凡又不高兴,脸色大变。
李逆鳞赶紧说:“陆二爷,不用我吧?你马子在床上等着你呢。今天扰您兴致,是我们不对,改天我跟南佳木再登门道歉。”
这么说着,转身就要带着南佳木离开。南佳木哪里肯干,陆二爷拿什么眼神瞅着李逆鳞,他看得一清二楚,心头的怒火就像油泼过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当下又挣扎起来,要跟陆凡拼个鱼死网破。李逆鳞拦也拦不住,还被他甩到地上去。
那边宋末想着李逆鳞伤还没好全,也是急了,赶紧过来扶他,一弯腰,一提臀,立刻就把自己紧致的翘臀送到陆凡眼面前了。
陆凡眼馋李逆鳞不假,但这几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策对李逆鳞有意思。李逆鳞虽然嘴上不同意,可被掳上苏少爷的床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苏少爷内定的人,他陆凡再有几个胆都不敢乱碰。他也就是随口一说,为的就是让李逆鳞在南佳木和苏策这两个奸夫面前出点丑,顺顺他心里的恶气。没想到现在宋末这样一来,倒真勾起了他心里那点想动男人的心思。
不同于宋初的冷毅,宋末也许是被他哥和李逆鳞保护得太好了,周身散发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气息,脸部的轮廓细腻而柔和,皮肤也很白晳,看起来就像一朵无瑕的水莲花。再加上身材纤细并且柔韧,似乎一折就断,更是比床上的女人还要风情万种。
当陆凡的手伸出去时,宋末只以为屁股被虫子蜇了一下,压根没想过陆凡隔着裤子猥亵了他的菊花。
倒是宋初最先反应过来,挺身拦在陆凡面前:“你放开他!”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摸下屁股嘛。”陆凡被宋初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弄得不高兴,嘴一撇,随口说道。
宋初倒也不敢真跟陆凡叫板,便抿紧唇不再说话了,只是把宋末护在身后,拉着南佳木往门口走。
眼看着就要挤出去,陆凡突然说:“李老板,这人是你手下的吧?我也不要你赔罪什么的了,你把这人让给我,怎么样?”
李逆鳞根本没料到这点,脸色一变。
宋初气极败坏地对李逆鳞吼:“你别答应他!”
宋末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吓得发抖,抓着李逆鳞的衣服不敢松手。
李逆鳞说:“这不好吧?他还是个孩子。”
陆凡一笑:“图的就是这一身的孩子气。要是一把老骨头,我陆二爷还瞧不上。”
李逆鳞也笑起来:“陆二爷,这船上还没有强要男人的先例,您就不怕坏了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苏少爷,你说呢?”苏策把李逆鳞拐上床是早晚的事,陆凡不信他就不是同道中人。
然而陆凡到底还是低估了苏少爷的功力。苏策两眼一眯,慢悠悠地说:“要我说,你这戏演得真他妈没劲。李逆鳞,带上你的人赶紧滚,别误了陆二爷办正事。大家伙也都散了吧。这大热的天,我看你们个个闲得蛋疼!”
18【重开堵坊】
苏三白这话说的,简直是猪八戒拿钉钯,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把整场戏都看得差不多了,末了发个话,既解了李逆鳞的围,又把一干人等都臭骂一顿。好人坏人都是他做,要不怎么说,苏三白阴阳怪气得让人招架不住呢。
这么一来陆凡就不高兴了,觉得自己这是被苏策戏弄了,面子上过不去。再说,陆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他哥都没把苏家放在眼里,他也多少年耳濡目染,虽不至于跟他哥那样明目张胆地跟苏策对着干,可心里的怨气还是有的。
陆家这伙人的崛起与苏家截然不同。苏家凭的是老祖宗的优势,明朝时期便已借着抗倭的大潮流称霸沿海,开始贩卖军火的行当,到现今,数代过去,根基渐稳。苏家人以祖先为豪,注重传统,也注重民族大义。苏家人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屑与市井小民为伍,他们做的是大买卖,但只赚钱,不拿人命开玩笑,更不出卖国人的性命。这点上,陆家这种后起之秀自愧不如。陆家是二十世纪才兴起的地痞流氓,杀过人,越过货,走私过军火也贩卖过毒品,一句话,为了钱什么肮脏的活计都肯做。苏家看不起他们,他们也不屑与苏家攀比,两家人互相看不顺眼,颇有点书生对匹夫的感觉。
如今两家人同在一条船上,意见看法各有不同的情况愈发严重,再加上陆家如今的当家,陆凡的大哥,陆奕,又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每每被苏策奚落一番就怀恨在心,百般挑衅,两家的怨恨便越积越深。
这次苏策明摆着放李逆鳞他们几人一马,陆凡自是大不高兴。热闹散过之后,他也没了泄欲的心情。温香软玉的女人倚在怀中,他却满脑子都是整治今日这群人的想法。后来不知怎地,心思都动到宋末身上去了。
宋末这少年确实是好,若是穿上女装,顶多就是胸平点,然而那身段气质,却是比女人还要勾人心魄。
陆凡想着想着便心痒难耐,渐渐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这晚一过,夏老爷子终于也意识到末世的烦闷。这茫茫大海之上,没有通讯,没有娱乐,也见不到新面孔,生生地憋坏一群大老爷们。这船上的人,哪个过去不是在外胡天花地惯了的,现在过着清灯苦佛的单调日子,一开始觉得新鲜,日子久了,就乏味了。一乏味,就使劲地想折腾,一折腾,就要出事。夏老爷子不是不知道这群人以前都是怎么个张狂法,玩出人命连眼睛都不带眨下。然而现在却不能由着他们胡闹,现在是在他的船上,一旦弄出人命,就肯定有人要出来闹事,这风雨飘摇的渡轮,再也经不起折腾。
谁知道末世什么时候过去,万一弹尽粮绝,那就只有等死的份。
夏老爷子连夜把苏策叫过去商讨对策,琢磨了半天,最后决定再度开放赌坊。虽然在这样的末世里,过去的钱已经什么都不是,但有玩的总比没玩的强。
重开赌坊的日子定在几天之后,夏国栋大约也是闷坏了,趁机决定全船好好热闹一番。这么一来,自然免不了唱大戏,表演各类花里胡哨的节目。
节目都是现成的,当初为夏老爷子祝寿,请来的各节目都还保留着,不过因着之前的暴动,有些演员早就命丧黄泉,这些节目也就変得参差不齐。李逆鳞的戏班子原本表演的是十二人的集体杂耍,现在人数凑不够,也就作罢。倒是一个魔术节目,人手不足来找双胞胎兄弟帮忙。兄弟俩抹不开情面,也就去了,天天在甲板上找空地练习。
围观的人不少,李逆鳞也去凑热闹,这一凑,就发现陆凡也挤在人群里,两眼滴溜溜地随着宋末打转。
练习的场地周围拉了根绳,以示戒严,围观者只能站在绳外,伸着脑袋往里看。陆凡靠得近,当宋末因为表演靠拢过来时,他还能伸手占个大便宜,一巴掌拍下去,在宋末的翘臀上风骚露骨地狠捏了一把。
宋末当场就吓得跳起来。
陆凡当着众人颇为不雅地吹了声口哨:“小宋末,你这腚,够软的啊!”
宋末小小年纪,哪里经得住这个,当场就白了脸色,咬着嘴不敢说话。宋初见了赶紧过来护他,把他拽到自己身后,两眼恶狠狠地瞪着陆凡。
陆凡被他瞪得笑起来:“小宋初,你也想要?过来过来,爷赏你。”
“别碰我弟。”宋初冷冷地说,带着宋末绕到较远的地方。
陆凡大声说:“瞧你,把老子当什么人啦。老子不碰还不行吗?老子就看看,看看你俩这挺翘的骚包屁股。”说完又吹了个口哨,惹得旁人哈哈大笑。
宋初到底是年轻,白嫩的脸颊顿时布满红晕。
那边魔术师拍手招呼他们,宋初这才拉着宋末,绕到较远的地方,认真地练习起来。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他俩都穿着表演需要的紧身衣,贴服的布料把身形裹得紧紧的,每寸肌肉骨头都勾勒出细致的轮廓,实在叫观者心痒难耐。
陆凡两眼没离开过宋末的屁股。宋末弯腰的时候,他甚至能看见腿缝中间的深沟,以及微微鼓起的两个小球。
宋家兄弟俩按表演需要钻进钢丝笼里,拿出杂耍的柔韧功夫,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周围叫好声一片,陆凡也是叫好,两眼直直地。因为宋末那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在做到太费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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