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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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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农历二月初二、农历二月十二、农历二月十五。

花朝节的历史由来已久,最早在春秋时期已有记载。“花朝节”在唐代开始盛行全国。唐代人爱花成为习尚在唐代时,把“花朝节”定为夏历二月十五,并且,“二月十五花朝节”还成为和“正月十五元宵节”、“八月十五中秋节”并列的三个“月半”佳节。在那时,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二月十五的花朝节、八月十五的中秋节,这三个“月半”被视为同等重要的传统佳节。古人记载:“花朝月夕,世俗恒言,二、八两月为春秋之半,故以二月半为花朝,八月半为月夕。”民间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在花朝节这天曾亲自于御花园中主持过“挑菜御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上行下效,因此唐代从官府到民间就流行过“花朝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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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唐朝前期是没有轿子这个称呼的。它用肩来扛,在唐朝这种出行工具叫做担子或者叫做肩舆。这种东西在唐朝的时候是不允许官员乘坐的,因为唐朝政府大概为了保持统治阶级、统治者健壮的体魄,所以不允许他们乘担子,当时叫担子,也叫担舆,只允许他们骑马。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够乘担子。在《唐会要》里就有记载,说朝官出使你只能骑马,第一行,不能更乘担子,“自此请不限高卑”,不管你是官高的还是官低的,“不能辄乘担子”,你不能乘担子,“如病”,第二行,如果病了,“既任所在陈牒”,你当时在哪儿病的,在哪儿写一个申请书。“仍申中书门下及御史台”,把这个申请书要报到中央去,批准你以后你才可以乘担子。而且担夫,扛轿子这个人,担夫的钱你自己出。“自出钱雇”,这规定很严格,要限制官员乘坐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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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寺:卧龙寺位于今西安碑林区柏树林东开通巷西,是陕西最早的佛教寺院。据寺碑记载,卧龙寺创建于汉灵帝时期(168—189)。隋代称“福应禅院”。唐时因吴道子画有观音像石刻于寺,曾一度易名为“观音寺”。本文中只作“卧龙寺”这个称谓 





29、白驹过隙(中)

卧龙寺的后山,此时桃花盛开,风吹来,便带起片片桃红色花瓣,衬着那纯净的蓝天,犹若画中。

此时,赏桃花而来的人也不少,不时有身着各色袍衫襦裙的人穿梭而过,笑语连连。

承乾停在一棵较大的桃花树下,眯眼看着眼前的美景,心头甚为惬意悠闲。

可很快的,这样的惬意就被破坏了。

只听得一声惊呼,伴随着几声怒斥,“放手!”

随之,是几声吊儿郎当的嬉闹,“呀!小娘子,看你,我也只是看你的手好像有点脏东西,帮你擦干净嘛。”

承乾循声望去,就见一少女,面容姣好,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衣着很是朴素,还有些补丁,脸色有些蜡黄,手抱琵琶,应该是看着桃花林游人颇多,想来卖艺赚钱的,可惜却遇上了纨绔此时她的另一只手被一个嬉笑的衣着很是华丽的年轻男子抓着。

少女很是愤怒,却挣脱不开,旁边有人欲过去,但很快的就被其他人阻住,而年轻男子身边几个同样身着华服的男子也嬉笑着,另有几个仆从则不时穷神恶煞的呼喝,赶着前来想要救助少女的路人。

承乾皱眉,长安城的治安向来很好,父皇的法治清明,怎么还有人敢在这样的人来人往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情?

“殿下,那好像是赵大人的儿子赵节郎君?”小银子半弯下腰,对承乾道。

承乾皱眉,赵节?不就是长庆姑姑的儿子吗?

“早就听闻长安有三霸,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徐柱嘲讽笑着。

那赵节就是这长安三霸之一?承乾模糊记得上辈子似乎也曾听过这长安三霸

承乾看着那个少女一脸愤恨,脸色涨得通红,又见赵节的行为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大有强抢的态势,便欲开口让人过去时,就听徐柱咦了一声,“鲁王?”

承乾转头,见一身着蓝色袍衫的年约二十左右出头的男子嚼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走了过来,边走边高声喊道,“哟,这不是我赵节侄儿吗?”

鲁王李元昌?承乾微微眯起眼,上辈子总是对他嘘寒问暖,引导他如何享乐作福,不管自己做错什么,总是教他如何推卸责任,又给他密谋造反事宜的人

承乾到死之时,都一直认为世上对他最好的人除了母后,就是鲁王叔了。

但在自己飘荡人间心智渐渐清明时,才慢慢醒悟,真正为他好的人只有母后!

若真心为一个人好,怎会见他一错再错?怎会忍心看他踏入不归路?

在醒悟后,他曾痛恨过,但恨的最多的人是自己,是自己无知,自己愚昧。

如今这世重生,再见鲁王,也只觉陌生罢了。

只是不管是雪宴也好,几次国宴也罢,他都不曾与其接触过。一来是自己有意避免,二来是自己还真是遇不到。似乎他也曾几次来过起晖殿,不过,懒得见,被自己找了个借口避而不见了。

承乾偏头,打量了一番,这厮还是那样,总是喜欢充当好人。

“鲁王舅舅?”赵节不甘不愿的放开少女的手。颇为不舍得,又很不耐烦的开口,“找我有事?”

“哦,想找你一块去拜见中山王殿下。”李元昌说着,视线却落到了桃花树下的承乾身上。那视线有些炙热。

承乾不着痕迹的皱眉,看来,这厮是要过来了。哎,他还真不想跟他打招呼啊。

“殿下?”徐柱也皱眉,也看出李元昌的意图,低头问道。

“罢了。”承乾微微摆手。淡淡开口。

说话间,赵节和李元昌走了过来。

承乾瞥了眼趁机匆匆而走的少女,转头对徐柱道,“徐将军,派个人送那位小娘子。免得路上又再碰上什么麻烦了。”

这话说得时机恰好,赵节就听得神情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而承乾转头对上赵节眼里的恼怒时,只是浅浅一笑,笑容甚为乖巧,“赵节哥哥也来进香吗?”

赵节在李元昌的推拉之下,勉强挤出笑容,“是啊,想不到能够在此遇见殿下。”

李元昌也上前温和一笑,开口道,“殿下进香了吗?王叔知道有几处不错的景色,殿下若已进香完毕,不如由王叔带路一同游玩如何?”

承乾微微摇头,一脸歉然开口,“王叔多礼了。承乾答应了父皇母后,进香完毕就要立刻回宫,如今怕是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李元昌眼眸微微一闪,面上却仍是温和的笑,“那就不耽误殿下了。”说着,从身后跟随的仆人手中接过一个盒子,笑笑道,“这是王叔偶然得到的一个小玩意,希望能得殿下喜欢。”

承乾接过,依然乖巧的笑着,“承乾谢过王叔。”

李元昌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承乾的头,承乾眼眸一沉,略微偏过,面上依然浅笑的模样。

又寒暄了几句,承乾便借口天色已晚,告辞。

待承乾一行人走远。

赵节忍不住开口怒道,“什么玩意!!不过就是一个不能走路的废物!”

李元昌脸色一沉,眼眸极其阴冷的看向赵节,直把赵节看得脸色微微收敛才冷冷道,“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中山王!赵节!你自己不要命了,你母亲,你父亲可还要!”

赵节神色一变,想起刚刚做的浑事,不由有些胆怯,“舅舅,你说,他会把刚刚的事告诉皇上吗?”

李元昌冷哼,“你说呢?!就算中山王不说,他身边的人就不会说吗?你现在最好回去告诉你母亲。”

赵节这才恍然,匆匆告辞,转身离开。

李元昌见赵节走了,才转身走进桃林僻静处,挥退身后仆从护卫,才举起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刚刚这只手就快要碰到他了

不知道,他可会喜欢自己送的礼物?李元昌一脸痴迷的盯着自己的手,自从那日雪宴,看到他抚琴的模样,他就无法忘怀,越是见他渐渐长大,越是心头难舍,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那个人是皇子,也曾找过其他孩童,偏偏发现似乎都不行

****************

离开桃林,找来长乐和豫章,便上了肩舆。肩舆上,承乾打开盒子,见盒子里装着一个和自己极其相似的木偶。承乾皱眉,这个木偶和自己未免也太像了吧。李元昌和自己可没有怎么接触过,他怎么找人做出这个木偶的??还是他一直都在暗中关注自己?难不成,他又要像上辈子那样?利用自己去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承乾合上盒子,丢弃一旁,心头皱眉,这辈子他是绝不会重蹈覆辙!

走至一半,忽然肩舆停下。

承乾回过神,问道,“怎么回事?”

小银子在纱幔外低声道,“禀殿下,刚刚桃花林那个抱琵琶的女子求见殿下。”

承乾略微思量了一下,微微点头,“让她过来吧。”

“是!”

随即,小银子挑开纱幔,那个少女也跪在了肩舆前。

“你有何事?”承乾颇为温和的问道。

少女抬头,很是认真的问道,“你是殿下?”

承乾心里觉得有趣,勾起嘴角,眉眼一弯,“是,我是中山王。”

少女猛的叩头,“民女娟儿叩见中山王殿下,求中山王殿下救救我滑县百姓。”

承乾一愣,随即皱眉,“你能说具体点吗?”

少女跪伏在地,低声泣道,“娟儿是滑县县令之女,去年十月起,滑县大旱无雨,今年开春不久又遇虫害,百姓缺粮,滑县已经有很多人卖儿卖女以换取衣粮。父亲心急无奈,上报上峰,可不知为何,上峰斥责我父玩忽职守,致使百姓受苦,还将我父下狱,娟儿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人指点娟儿,说前来京城,找大官就好,娟儿只得变卖家中财物田地房子,独自一人上京,可娟儿不知大官姓名,今日得菩萨相助,得见殿下,求殿下救我滑县百姓,救我父亲。娟儿愿做牛做马报答殿下!!”

承乾看着跪伏在地泣不成声的少女,神情肃然,缓缓问道,“你所说的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你该知道国法无情。”

少女连连叩头,“民女所言,句句是真!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承乾盯着少女半晌,才微微一笑,“那就好。”

说罢,解下腰间佩玉,对少女道,“这是我的贴身玉佩,你拿着它去找一个人,他会帮你。”

**************

此时,两仪殿内,正在议政。

“竟有此事?”太宗帝皱眉,“旱灾竟到如此地步了?子女本是父母心头肉,竟要变卖换取钱粮?!那朕就出金帛赎回被卖的孩子,如晦,这事你必须亲自盯着!”

待处理完毕,太宗帝回到甘露殿批阅完一本奏折,抬头看外头天色,皱眉,“李福,殿下还未回宫?”

李福轻步走出,肃然轻声道,“回禀陛下,殿下已经回宫了。这会儿大概在起晖殿休息徐柱将军现在在殿下求见陛下。”

太宗帝一顿,徐柱?莫非是乾儿的事?随即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淡淡道,“宣。”

待徐柱进殿,李福早已挥退其他宫女太监。沉默站在一边。

“臣徐柱叩见陛下。”徐柱跪伏在地行礼。

太宗帝挥手示意徐柱起身,才沉声开口问道,“何事?”

徐柱微微踌躇了一下,但还是低声将桃花林的事情以及那个少女的事情慢慢说出。

作者有话要说:PS:一点资料

长庆公主(先封为桂阳公主,下嫁赵慈景,又嫁杨师道),嗯,杜撰了一个赵节出来当纨绔。

汉王李元昌,唐高祖的第七个儿子。少时好学,隶书写得很好。武德五年,封为鲁王。贞观五年,被派任华州刺史,转任梁州都督。贞观七年,改封为汉王。

贞观二年(六二八),关内发生旱灾,百姓缺粮,有许多人卖儿卖女以换取衣粮。四月,太宗诏出御府金帛赎回被卖儿童,交还父母。又因去年久雨,今年又遭受旱灾、蝗灾,大赦天下。 





30、白驹过隙(下)

承乾回到起晖殿,洗漱完毕后,天色已近黄昏,懒懒的躺在卧榻上,承乾看着窗外的老树已经开始有了一些花骨朵儿,大概过些天就会更好看点了。

想着那个叫娟儿的这会儿应该去找了舅舅吧。这件事里头有些古怪,大概还有些别的问题在里头,但承乾也只能帮到这个地方,要是扯进去的话,弄个不好不但帮不了人,还会连累了一些人

所以,舅舅,还是您辛苦一下吧。

想着自家舅舅看见玉佩的那僵硬的神情,承乾闭着眼忍不住弯起嘴角一笑,直至一双温暖修长又有厚茧的手突然将他强势抱起——

睁开眼,就掉落进一双带着戏谑宠溺的幽深明亮的眼睛。承乾不由一笑,笑容浅淡却很温暖,“父皇”

四年了,承乾已经无力去纠正父皇这种时不时抱抱的行为了。如母后所说,那是父皇因为年少时没有被抱抱过,所以现在抱着承乾过过瘾头让他体谅一下父皇这种渴望抱抱的心情

承乾记得当时自己听后就目瞪口呆,同时也让这目瞪口呆的神情取悦了他的母后。

这样这样的话语怎么会是他最最敬佩的母后说出来的呀!!

心头哭笑不得,却也赞同母后所说,父子间,亲昵点,不好吗?

于是,他努力忽视心头的不自在,而当他想要去忽视心头的不自在时,发现这其实一点也不需要努力

其实,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渴望这种亲昵吧?

“乾儿,刚刚在笑什么?”太宗帝抱着承乾坐到榻上,一边柔声的问道。

承乾便将路上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顺便也说了自己把玉佩给那个少女做信物的事情。

太宗帝微微皱眉,心头却是有些不悦,那个信物,可是他赐下的,这几年,他见乾儿从不离身,知道乾儿最喜欢这块玉佩,怎么说给人当信物就当信物了?!

承乾察言观色,见太宗帝皱眉不悦,不由有些疑惑,“父皇,可是儿子做得不对?”

太宗帝见承乾一脸疑惑无辜的样子,只好按捺心头的不悦,柔声解释道,“乾儿,那块玉佩你不是很喜欢吗?为什么要给那个小娘子做信物呢?”

承乾不解,“父皇,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到了舅舅那里,舅舅肯定会帮我拿回来。”

太宗帝一时哑然,心头一滞,有些咬牙,问题是那玉佩是朕赏赐给你的好吗?!朕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人当信物?!就算只是给别人玩一会,朕也不答应!!

但见承乾还是一脸懵懂样子,只好压下心头的烦闷,将承乾抱的更紧,转开话题,“乾儿待会陪父皇用晚膳吧。”

“好。”承乾点头,父皇一个月大概有半个多月了是在自己这里用晚膳,他早就习惯了。

用膳时,承乾慢慢的喝着粥,他的饮食偏向于清淡,而太宗帝虽然喜欢肉食,但与承乾用膳时,也一向陪着承乾用清淡的食物。

承乾知道这点,于是,在用膳时偶尔故意点些太宗帝不喜欢吃的,但对于身体有好处的膳食,比如说有加茶叶和大蒜之类的膳食。

眼尖的发现太宗帝的筷子在桌上转了几圈,又回到鱼身上,承乾微微扬眉。

太宗帝将鱼肉夹到承乾碗里,承乾抬头,对太宗帝露出乖巧灿烂的笑容,“谢父皇。”

因为承乾的这一笑容,太宗帝心里的烦闷有所缓解,勾起嘴角一笑,摸摸承乾的头。

承乾随即又笑眯眯的用汤勺舀起一大勺拌豆腐放到太宗帝碗中,“父皇请用。”

太宗帝眼睛微微一眯,豆腐?他最不喜欢吃豆腐了还是茶叶拌豆腐眼角瞥见承乾眼里的狡黠,太宗帝心头有些无奈,乾儿又捉弄人了用晚膳的时候,乾儿总爱捉弄他,而他,每每在看见乾儿露出的那丝狡黠后,总是会默许乾儿对他的捉弄

放下筷子,拿起汤勺,太宗帝快速的将碗里看上去面目可憎的豆腐解决掉。正欲拿起筷子,承乾又夹了一大勺豆腐放到他碗里,笑眯眯的说道,“父皇请用。”

太宗帝盯着碗里的豆腐半晌,才缓缓抬头,扬眉,看向承乾,似笑非笑“乾儿真是孝顺啊。”

承乾摸摸鼻子,故作不好意思状,“父皇国事繁忙,做儿子的既然不能为父皇分忧,只能在小事上多关心父皇了。”

关心?!太宗帝哼了一声,大手伸过去,一把抱过承乾,在承乾的惊呼声中,猛的重重拍了一下承乾的屁股,又恨恨捏了捏承乾的脸,“你这小子分明就是捉弄父皇!哪里孝顺了啊!出去一趟,就把朕赏赐给你的玉佩弄丢了!你还敢说关心?!”

承乾懵了一下,他他被打屁股了!?心头欲哭无泪,他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了,竟然被父皇打屁股!!!

心头羞愤,却看着太宗帝生气阴沉的脸只能努力解释,他没想到父皇会这么在意玉佩被当做信物的事情,可面上却因为脸颊被拉着,只能呜呜吱吱的开口,“父皇那也是没办法嘛!”

“没办法?!不是有小银子吗?不是有徐柱吗?!再不济,你给个手书都行!!非得拿朕的信物当玉佩!?”太宗帝越说越生气,看着在怀里脸颊被捏红,一脸羞恼却拼命掩饰的承乾,真想狠狠的再打几下,可,心头却不舍得。

抱起承乾坐到榻上,低头,盯着承乾的灵秀干净的眼眸,缓缓开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把朕送你的东西给人,朕就不轻饶你!”

承乾闷闷点头,低下头,心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这么在意上辈子父皇赏赐给他哪怕是个宫女啥的,他转头送人,父皇都没说什么。

太宗帝看着承乾低下头,遂用手抬起承乾的下巴,细细看着承乾的脸,发现还是红得很厉害,明明刚刚都已经控制了力道,心头有些疼,用手摩挲了一下,柔声道,“还疼吗?”

承乾微微摇头,“不疼。”这么一点疼,还真不算什么。况且,偷眼瞥了一脸心头和愧疚的太宗帝,况且,父皇都这样了心头的羞愤稍稍缓解了一些。

手指轻揉着承乾的脸颊,揉着揉着,便有些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又将承乾揽进怀里,低声道,“乾儿,下次不要再把父皇给你的东西搞丢了,知道吗?”犹豫了一下,还是哑声说道,“那红玉风凤佩是你皇祖母留给父皇的”

皇祖母?!承乾惊愕。

心头这才恍然,难怪父皇这么生气?上一世时,他曾听母后说过,皇祖母是父皇最尊敬的人,那皇祖母留给父皇的东西该多么重要,父皇竟然给了他?!

忍不住抬头,对上太宗帝宠溺柔和的眼睛,承乾懊恼,他真的不该将玉佩当做信物,于是低声开口,“父皇,儿子下次不会了!”

太宗帝只是伸手抚着承乾的脸颊,盯着承乾认真专注的眼睛,低声逗笑道,“是不会再捉弄父皇了吗?”

承乾眨眼,被发现了?,“父皇,那豆腐对父皇的身体有好处”

太宗帝笑笑,放开承乾,将承乾轻柔的小心的放到榻上,转身,端起碗,呼啦一下,就将豆腐全部解决了。

承乾怔怔的看着太宗帝十分流畅的动作。

而太宗帝在解决了豆腐后,也不擦脸,脸上似笑非笑,直接转身走向承乾,在承乾皱眉发觉不对时,一个大大的嘴唇就印在了他的脸颊上,承乾忍不住惊叫,“父皇!!你还没擦脸呢!!”

“是啊,父皇还没擦脸呢,要不,乾儿的脸给父皇擦擦吧”太宗帝有些邪魅的笑着,扑倒承乾,将油光光的唇印在承乾的脸上,鼻子上,额头上。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捉弄父皇?!”太宗帝爽朗得意的大笑着,一只手搔着承乾的胳肢。

“不敢了不敢了”承乾一边躲着,一边笑着

***************

入夜,承乾看看夜色,放下手中的笔,看向一边看书的太宗帝,“父皇”

“嗯?”太宗帝抬头,勾起嘴角一笑。

“父皇今天不回去吗?”承乾疑惑,今儿个好像是十五吧???不是该轮到母后了吗?

“嗯,不回去了。”太宗帝懒懒的说着。

承乾纠结,不是吧?他还期盼着父皇母后早点把稚奴和兕子给生出来了呢。

看着承乾一脸欲言又止,太宗帝微微皱眉,“怎么,不欢迎父皇吗?”

承乾摇头,“儿子不敢。”

太宗帝扬眉,见承乾眉间还是犹豫,干脆放下书,过去,抱起承乾揽在怀里,低声道,“乾儿,时候不早了,睡吧。”

承乾趴在太宗帝宽阔厚实的怀里,默默点头,心里只想着明儿个如果母后过来的话,得问问母后,他总觉得父皇母后之间的感情好像没有上辈子那么好似的

没过多久,承乾就呼呼而睡。

看着承乾睡着了,太宗帝凝视了一会,亲吻了一下承乾的脸颊,才缓缓起身。

走到窗台边,轻轻拉开柜子,将柜子里的一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是承乾模样的小木偶,太宗帝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和暴戾。

脑海里闪过徐柱在甘露殿说的话语——

“陛下,臣发现,鲁王李元昌似乎对中山王殿下有不好的意图”

“不好的意图?你是指什么?”

“陛下,鲁王曾经几次意图想要接近起晖殿,但都被臣阻止,而且多番打听殿下的喜好,今天,还送殿下一个盒子,臣偶然瞥见,那似乎是殿下模样的木偶”

太宗帝盯着盒子里的木偶,模样几乎与乾儿无二,最惊奇的是眉眼间的风韵,如乾儿一般灵慧干净

没有与乾儿怎么接触,就能刻出这样的木偶

太宗帝冷冷的盯着盒子里的木偶,想起外头传言鲁王李元昌喜好男色,尤其近几年,喜好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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