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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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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皇上,皇上只跟我说,知道紫阳阁之名的人,不止姓杨的……”沈君元淡漠说道,又自嘲一笑,“好像……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一样……”
长孙无忌看向阴弘智已经消失的方向,皱眉,“阴弘智好像要出城?”
“他在城外有个山庄。”
65、太宗棋局
长孙无忌转头看向沈君元,“皇上的意思是?”
“套住老鼠,其他的,等时机。”沈君元冷漠说道。
长孙无忌点头,“那么,你为何告诉我?”
沈君元沉默半晌,才低声道,“你和吴王的关系不错,我……希望至少吴王不会被牵连,杨家的孩子不多了……”
长孙无忌一怔,随即皱紧双眉点头道,“放心吧,我会的。”
哪怕沈君元不说,他也不会让玄麟牵扯进去。但是,沈君元这么说的话,那就表示杨妃和梁王都已牵涉在内,沈君元如今能保的也就只有玄麟!
“你确定?”长孙无忌问道。
沈君元慢慢点头,淡漠开口,“知道我是春风楼老板的也就那几人,十年前,我开春风楼的时候,想着同是杨家人,至少杨妃在外头也有个依靠,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相助,便托人告诉了她。没想到,梁王也知道了,最近收买了掌柜,想杀了我,妄图夺走春风楼。”言罢,冷冷一笑,“他怎么就没想过,我这一前朝的罪人能在长安城开这么大的一个酒楼,岂是我一人之力?!皇上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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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致竹殿里。
李恪再次皱眉将手中的小纸条放到烛火上烧掉。
盯着小纸条成为灰烬了。李恪才喃喃开口,“母妃,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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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郊外的某处山庄。
“贺兰楚石还是这么蠢!”阴弘智低笑。抬眼看向跪在自己面前面容姣丽的少女,阴沉问道,“齐王殿下最近如何?”
“齐王殿下已经开始暗示梁王去争取吴王的支持了。”少女低声说着。
阴弘智满意点头,继而嘲讽一笑,“姐姐那么聪明的人,可惜偏偏生了那么一个愚蠢的儿子。不过,这样也好……”
“杨妃给吴王送信了?”
“送了,但是都没有回音。杨妃娘娘很生气,梁王打算直接去找吴王。”
“这个吴王啊!”阴弘智皱眉,自言自语道,“不过,既然魏王那么着急的话,倒不如就送份大礼给他们吧。真是可惜,吴王太聪明了,不肯上钩。”
“不过,你们杨家都下水了,你还想站在岸边?”阴弘智嘲讽低语。
“很快的,很快的……李世民,你们杀我爹娘,毁我阴家,很快,我就要你们付出代价!”阴弘智的双眼透出阴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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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醒来时,模模糊糊看见太宗帝正在穿衣,便低声唤道,“父皇……”
太宗帝转身,见承乾脸容有些困乏的睁开眼睛,忙过去,俯头亲吻了一下,柔声安抚道,“乾儿,父皇要去朝议,你再睡一会。”
承乾唔了一声,想起太宗帝有时不爱用早膳,便喃喃道,“父皇,用了早膳再去。”
太宗帝宠溺一笑,“好。父皇会用的。”
承乾这才闭眼睡去。
宠溺眷恋的凝视着承乾好一会,注意到承乾眉眼间的疲惫时,有些歉疚的低头怜惜吻着。
昨晚,实在有些难以自制。
幸好做了一些措施,否则怕是会受伤吧。
有些不放心的伸手探探承乾的额头,当确定无碍时,才起身慢慢离开。
想起承乾的叮嘱,便在李福呈上早膳时用了一些,又叮嘱了红玉,早膳弄些清粥。
又在承乾的卧榻前凝望了好一会,才慢慢有些不舍的离开。
走出起晖殿时,太宗帝转身淡淡开口道,“如果殿下醒了的话,叫小金子到甘露殿回禀。”
“是!”红玉恭敬弯腰应道。
直至太宗帝转身离开了。
红玉才慢慢直起身子。
“红玉姐姐,皇上和殿下他们……”珠儿终于有些忍不住,昨晚半夜,李福公公突然到厨房拿了热水,又凝重嘱咐他们不要靠近。到底……
“珠儿。”红玉看向一脸疑惑的珠儿,心头感慨珠儿的单纯,也羡慕着珠儿的单纯。“你放心吧。皇上只会对殿下越来越好,不会伤害殿下的。”
珠儿似懂非懂的点头,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
承乾再度醒来时,瞅了眼外头的天色,不会是过午了吧?
承乾呆了呆,慢慢撑着卧榻起身,突然觉得腰很酸麻,不由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脸红,就算父皇四年多来没近女色,也别突然就……。
无奈叹了口气。
呆了半晌,让脸上的温度慢慢散去,承乾看了看自身,摸摸脖颈,昨晚父皇应该没在脖颈上留下印迹吧。
嗯,虽然身上肯定有不少印迹,但是脖颈上应该没有才是。
而且,那个地方……虽然麻麻的,但是好像不痛?承乾有些尴尬的回想起昨晚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好像被上了药?
摇摇头,不再去想,调整了情绪,承乾换上袍衫,才叫进珠儿红玉。
珠儿一进来就很是担心的开口道,“殿下,您要是再不起来,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
承乾有些尴尬的呵呵一笑。
红玉抬头淡淡道,“珠儿,你最爱大惊小怪,殿下不过是这阵子事情比较多,累了罢了。”
承乾听到红玉这话,一怔,心头有些猜疑,莫非红玉她知道什么?
但定睛看去,红玉一脸平静。承乾也就把猜疑暂时放在心里。
待用早膳看到清粥时,承乾疑惑,他早膳不喜用清粥,红玉她们都知道的。
“这是皇上特意嘱咐的。”红玉见承乾疑惑,便低声解说道。
父皇特意嘱咐的?忽然想起清粥的用处……,顿时脸上一红。埋头便喝了起来。
红玉看着红着脸吃粥的承乾,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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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承乾用完早膳,红玉收拾着碗盘,端着走向小厨房。
转过回廊后,便见李福站在回廊僻静处看着自己。红玉顿了顿脚步,便朝李福走去。
“殿下用膳了吗?”
“嗯,殿下用了。福公公可是来找红玉?”
李福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开口道,“你很聪明,其他话无需我多说对吧。”
“红玉明白。”
李福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
红玉看着李福走远,才慢慢走回小厨房。
若说心头不复杂是不可能的,皇上竟然对殿下……,但想着殿下今日的神情,似乎也不是不愿意……。
哎,罢了,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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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用完膳,便拿起书,准备看时,小银子来报,魏王殿下来访。
承乾思量了一会,想着昨儿个青雀来时,那僵硬的脸色还有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昨日李恪的请求,心里隐约对青雀的来意有所知晓……
李泰进后园时,便见承乾正在树下专心看书。
四年不见,他这个哥哥还是没变,李泰看着承乾一脸闲适,心头有些复杂。
四年来,他没有去扬州看望过母后,虽然曾动过念头,想去看望母后和哥哥,但如侯君集所说,趁着哥哥不在的时候,应该努力去获得父皇和朝臣的注意和欢心才是,但是,没想到的是哥哥走了,却来了个稚奴!虽然稚奴只有四岁,但连自己的舅舅长孙无忌都说,稚奴聪慧不下哥哥,可恶!
而偏偏李佑和李愔这两人还总是找着他的麻烦,挑他的刺!
这两年,侯君集和贺兰楚石不断放出各种风声,希望父皇早日能立储,希望能趁着稚奴尚未长大,趁着这会儿现在母后的儿子只有自己够资格的时候,确立下来,但父皇却是不曾理会,好不容易,魏征在这几天上呈了立储的奏折,这回,无论如何,必须确定下来!
在这之前,自己必须得到眼前这个虽然坐着轮椅却对父皇有着非常大影响的哥哥支持。
“弟弟见过哥哥。”李泰上前行礼。神情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却自然了很多。
承乾放下书,抬头微微一笑,“青雀怎么有空过来了?”
“呵呵,想着好久没和哥哥说话了,本来昨天就该陪着哥哥说话的,偏偏有事……,所以今天就过来了。”李泰笑容可掬的说道。
承乾看着李泰脸上的笑容,轻轻一叹,哪怕现在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但是,青雀心胸狭窄,功利心强的性子还是没变啊。
“对了,哥哥,怎么不出去走走?”李泰笑笑问道,“要不,明儿个弟弟陪你到长安城里逛逛?”
承乾摇头,“还是算了吧。最近想静心读书。”又笑笑道,“你如果忙的话,就去吧,我自己一人呆着也没事。”
李泰讪讪一笑,“没事……”踌躇了一下,李泰刺探性的问道,“哥哥最近可曾听过什么传言?”
承乾抬眼,淡淡问道,“什么传言?”心头一沉,果然还是来了吗?
“听说最近魏征大人好像被父皇斥责了。”李泰说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承乾的脸色。
承乾故作讶异,“是吗?自从我回来,老师还没来过起晖殿,老师为何被父皇斥责?”
“听说是为了立储的事情。”李泰有些失望,看来哥哥还真没听过……
“哦。”承乾点头,又摇头叹气道,“老师真是太过耿直了。”
李泰有些尴尬,“其实魏大人也只是为国尽忠罢了。”
承乾微微点头,便微笑的拿起一块杏仁糕递给李泰,“青雀,来,吃点杏仁糕。”
李泰正眼巴巴的瞅着承乾,看见承乾递过来的杏仁糕时,有些懵了。但见承乾一脸期待,便也只好接过。
刚吃完,见承乾又欲再递过来一块,忙开口道,“哥哥,我不吃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是吗?真可惜呀。”承乾咬着杏仁糕有些遗憾的开口。
“哥哥……”李泰一滞,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哥哥,其实我是有事来找哥哥的。”
承乾慢慢咀嚼完杏仁糕,看向李泰,心里一叹,来了。
“说吧,什么事。”
“哥哥对立储一事怎么看?”
“现在说立储,你不觉得太早了吗?”承乾轻声道,看向李泰,意味深长道,“父皇他正春秋鼎盛。”
李泰盯着承乾,皱眉怀疑问道,“哥哥,你不是想着稚奴吧?”
“哥哥没想着谁,而且,青雀,稚奴他还小。”承乾皱眉,有些不悦,怎么猜疑起稚奴来了?
“哥哥,我已经十五了!”李泰沉声道,“我觉得现在立储就是好机会,希望哥哥能帮帮我。”说罢,一脸期盼的看向承乾。
承乾默然。
青雀已经这么着急了吗?
但是,在他心里,青雀却不是合适的人啊。
缓缓摇头,承乾神情平静,“我不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所以,青雀,对不起,哥哥帮不了你……”
李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承乾。
哥哥竟然不帮他?果然,就如李佑所说的,哥哥他其实心里也是想着那个位子吗?
心头怒火顿起,李泰猛然站起,盯着承乾,半晌,阴冷一笑,“其实哥哥不是帮不了我,是想帮着自己吧?”
承乾皱眉,低声斥道,“青雀你胡说什么?!”
“嘿嘿。”李泰怪笑一声,“没事,弟弟能够理解,好!哥哥,你不帮我,我也能成功!”说罢,便重重拂袖而去!
承乾看着李泰的背影,心头忽然有些难过,果然,还是得走到这一步吗?
承乾慢慢闭上眼睛,轻轻一声叹息,忽然腰间传来温热的感觉,脖颈喷洒着熟悉的气息,接着,便是柔声低语,“乾儿别难过。”
“父皇?”承乾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正弯腰抱着自己的太宗帝,“为何纵容着青雀?侯君集,贺兰楚石都不是好东西,父皇为何还要让他们留在青雀身边?”承乾低声问着,干净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疑惑。
父皇精明,岂会看不出侯君集等人的野心。
太宗帝只是淡淡开口,“乾儿,父皇给青雀安排的老师可不只侯君集一人,难道没有侯君集,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吗?更何况,这是一个过程,必须的……”
66、各人算局(1)(捉虫)
必须?承乾皱眉。
正欲再问,太宗帝却拍拍承乾的肩膀,只是宠溺笑道,“好了,乾儿,别担心,一切父皇自有安排。”
承乾只好把到嘴的疑问又吞了回去。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未近黄昏,父皇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事情都处理完了?那……立储的事情呢?
“父皇,奏折都看完了?”承乾转头问道。
太宗帝没有回答,只是绕到承乾跟前,弯腰,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凝视着承乾,反而关切问道,“乾儿,觉得可好?”
嗯?可好?承乾愣了楞,什么意思?盯着太宗帝毫不掩饰的关切疼惜的神情,忽然想到昨晚的缠绵,不由脸红,有些无措的开口说道,“儿子……还好……”
太宗帝微微皱眉,抬手欲抚上承乾的脸,承乾忙闪过,低声说道,“父皇,这是在外面。”
太宗帝收回手,虽然对承乾的闪躲有些不悦,但看着承乾眉眼间的紧张和无措,也只好按捺下心头的不悦。
弯腰抱起承乾,走向后殿。
承乾有些紧张,但也努力保持自然点。
经过了昨晚之后,承乾不知为何总是对往日里父皇“光明正大”亲昵的行为敏感了起来。总害怕会被人知道……
如果被人知道话,父皇的一世英名就会毁了,到时候……
承乾不由捏紧太宗帝袍衫。
“乾儿害怕?”突兀的,耳边低沉一语。
承乾回过神,这才发现,在他出神发呆的时候,已经进了后殿,被安置在软垫之上了。
承乾看向太宗帝,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父皇,儿子不怕,只是,父皇,儿子不能害您——”
“乾儿未曾害我!”未说完的话语被打断,太宗帝定定的凝视着承乾,柔声道,“乾儿别担心,一切都有父皇……”
承乾嗯了一声,慢慢点头,心头却是想着自己平时也要注意才好。
太宗帝看着承乾漫不经心的应着,心头低叹一声,乾儿这是不信自己还是不信他?但也只是摸了摸承乾的头,未再继续,只是想着,等过些日子……到时候,希望乾儿能明白……
“对了,父皇,魏征老师真的提出立储的奏折了?”承乾还是有些怀疑,魏征素来小心谨慎,独来独往,这种敏感的牵涉到分党立派的问题,他怎么会第一个出来打头阵?忍不住问道,虽然知道这个话题比较敏感,自己身为皇子也不适宜问,但承乾心里却隐约觉得,他和父皇已经不是简单的皇父和儿臣的关系了吧?忍不住就提了出来,假如父皇回答了自己……,假如父皇不回答自己……
承乾的手指忍不住揪紧。
太宗帝呵呵一笑,“是啊。乾儿觉得咋样?”
承乾一愣,什么咋样?父皇还会不知吗?同时心里一松,父皇算是回答了自己,可心里也疑惑,看着太宗帝笑眯眯却透着一丝奸诈的笑容,皱眉反问,“父皇呢?父皇自己觉得这个时候提立储好吗?”
太宗帝悠悠一笑,“当然不好,稚奴未成年,青雀条件不够,而玄麟……”太宗帝有些惋惜一叹,“可惜了……”
“而我身为嫡长子,却是行动不便……”承乾想也没想就接着太宗帝的话说下去,说完,有些自嘲一笑。
太宗帝皱眉,抱过承乾,盯着承乾,神情严厉道,“乾儿,不许说这样的话!”
承乾沉默,心头也有些后悔,刚刚的话,他真的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自己的行走不便一直是父皇母后心头的痛,他一直都知道。而在知道父皇的心思后,他更加懂了,为何父皇当年会坚持着要红玉教他按摩之术,不管多晚,除了分开的这四年,父皇总是每晚替他按摩麻木的双腿……
只是在父皇说的所有人里却是没有自己……
他一直都想做父皇最优秀的儿子呀。
“乾儿想当储君吗?”沉默半晌后,太宗帝低头问道。
承乾缓缓摇头。
“乾儿……”太宗帝抚着承乾的脸颊,幽深的眼眸凝视着承乾,哑声低语道,“哪怕你能行走了,我也不会选择你。”
承乾抬头,疑惑问道,“为什么?儿子不够优秀吗?”
太宗帝微微一笑,笑容宠溺温柔,“不,乾儿很好,很优秀。但乾儿,你的心不够狠。”
承乾皱眉。心不狠??
“但是,乾儿,哪怕你条件足够,父皇也不会选择你……”
“为什么?”
“因为乾儿是父皇一人的。”太宗帝慢慢说着,哑然的声音说着压抑。
大唐的君主易寻,但父皇的乾儿却只有一个!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理由?承乾凝视着太宗帝,忍不住眉眼弯弯,心头暖暖,仿若冬日暖阳。
*******
寒华殿上,阴妃正若有所思的敲着手上的信,此时,突然外头一阵小声的话语。
阴妃皱眉,不悦起身。
身边随侍的宫女忙弯腰作礼道,“娘娘,不如奴婢去看看?”
“嗯,快去看看。若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便给我狠狠教训一顿!”
宫女忙作礼应是,便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头的声量便小了下来。
阴妃敲打着桌面,有些心烦,信里的事情让她烦恼不已。
而就在这时,宫女进来了,手里还抓着一只吱吱叫的不停挣扎着的很像老鼠又比老鼠可爱的小东西。
“娘娘,原来是中山王殿下的老鼠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阴妃一愣,沉吟了一会,便慢慢绽放起美丽的笑容,笑容很美,很纯真,但可惜盯着滚滚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滚滚顿时一抖,宫女抓着滚滚,心头疑惑,这老鼠莫不是生病了?怎么发抖了?
“把这只老鼠先带到我的寝殿去,待会再找人送回去。”
“是,奴婢这就去。”
待宫女退下,阴妃看了眼手里的信,得意一笑。
**********
李泰脸色阴沉的回到武正殿后,便喝令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侯君集和贺兰楚石。
“被你说中了……侯将军。”李泰有些愤怒的开口,“我那个大哥原来竟然也异想天开了!”
侯君集和贺兰楚石对望一眼,侯君集先开口,“殿下,若是如此,那么,我们也要准备一下才是……”
“准备?准备什么?”李泰不解。
“呵呵,这个殿下放心。老臣都已经为殿下打点好了。”
**************
春风楼,雪梅阁里。
房玄龄仰天长叹,“那个侯君集到底想干什么呀?!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啊。我夫人说我要是再不回去,她就要休了我啊!”房玄龄一脸苦恼。
“他还想干什么,无法就是想搅局呗!哼!他当皇上不知吗?!”杜如晦也不耐烦道,想起家中天天往弘文馆跑的小儿子,杜如晦就头疼。
长孙无忌只是淡淡一笑,“他可不曾来找过我。”
房玄龄狠狠的瞪了长孙无忌一眼,有些嫉妒的道,“你明明是魏王的舅舅,这趟浑水还能不沾身吗?我不信!侯君集早晚会找你!”
长孙无忌悠悠一笑,“因为我还是吴王的老师,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和中山王殿下的关系更好。”
“说实话,长孙兄,你就这么看着魏王被人当枪使?你应该知道,中山王殿下是没有可能的,而晋王还小……”杜如晦正色道,“说不定将来……”
长孙无忌悠然的给自己斟了杯酒,摇头道,“我曾和魏王说过,可惜,魏王不听我说的话,至于晋王……”长孙无忌一笑,想起今儿个上午,皇上召他到甘露殿时的情景,便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只知皇上春秋鼎盛。”
杜如晦和房玄龄若有所思,“所以,这才是皇上的态度?”
长孙无忌只是笑而不语。
想起在甘露殿——
“无忌,你看看,这是晋王昨儿个写的奏议。”
他接过,打开,不由讶异,还是很稚嫩的字体写着对近日朝议争论的意见,虽然还不是特别好,但以晋王殿下的四岁稚龄,能够说出,“综合而用,舍弃绝对,取其中道”的意见也算难得了……
“无忌,晋王虽然聪慧不下乾儿,但如今年幼,还需多多引导才是。”
“是,皇上言之有理,所以,有些事情不需着急。”
“呵呵,无忌,你明白就好。”
从回忆中回过神,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房玄龄和杜如晦就着某个诗文争论,长孙无忌若有所思,若皇上本身已经看中了晋王,那又为何纵容魏征提出立储的朝议?果然是为了引鼠出洞吗?
那魏王不就是……
长孙无忌皱眉。
心头又想起另外一个人,吴王……玄麟……
聚会完毕,长孙无忌刚回府邸,管家就匆匆过来低声道,“大人,吴王殿下来了。”
长孙无忌不悦皱眉,不是说好,不要总是跑出来吗?
要是被侯君集或者那只老鼠看到说不定就被大作文章了。
“大人……吴王殿下好像不是很好……”管家嗫嚅道。
想着刚刚突然来到的低垂着头的吴王殿下,哎,那吴王殿下平素里可是温和又亲切……
长孙无忌一怔,随即快步走向自己的寝室。
猛的大力推开寝室,就见已经寝室里一片昏暗,就着已经爬上来的月光,长孙无忌才看到寝室的角落里缩着一个人。
长孙无忌一愣,随即转身合上房门,轻步走过去,待来到那缩着的紧紧抱着膝盖的少年面前,长孙无忌慢慢蹲□,放柔声音,轻轻唤道,“玄麟?”
少年慢慢抬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可在月光下的红肿着的右脸却甚是吓人。
长孙无忌心一揪疼,同时心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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