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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恶巫师[HP]-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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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小子的变化也很值得怀疑啊。”
慢慢搜寻着对方记忆中对自己有利的因素,林夕唇角边泛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不过,就是这样才会有趣啊,这样的世界到底会走向何方?真是让人越来越期待了。”
留下一个有用的棋子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混论,林大少爷的不择手段和善于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编织一个剧本然后去演绎它,林夕不仅为这份完美的剧幕找到了一个天生的演员,并且在历史的緋页上签下了自己的花体字。
为了安排好这第一次场的开幕戏,可是费了他好大的力气,希望明天一切都如期顺利。
这么想着,林夕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床对面那隆起的黑暗,精致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猛地抽出自己的魔杖,但比他更快的是对面黑影的移动和低沉的咒语。
“荧光闪烁——”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林夕微微眯起了双目,神色危险地扫视着在眼前的那个可以说是意料之外的身影,细长瞳孔微微紧缩,身形一顿,林大少爷居然翘起了唇角。
“这么晚了,普林斯学长都不用去睡觉的么?”
懒洋洋地语气显示出他的漫不经心,林夕随意地靠在身后那面素丽昂贵柔软壁纸的墙壁,原本直指对面的魔杖在指尖灵巧地打了个转,就像轻盈的银紫色旋律般一个闪转,窜回袖口深处消失不见。
“这个问题,或许该换个人来问。如果您的时间观念不会糟糕到分不清午夜和午餐的区别,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尊贵的斯莱特林先生,您的宵夜时间终于结束了么?”
浓稠如夜色的睡衣让来人越发显得阴鹫与深沉,略显油腻的头发尖微微打着卷,这让这位冷酷的阴暗先生显的有那么一丝人气。苍白的起色显示出他的睡眠并不令人愉快。和他此时的语气一样,冷傲而又咄咄逼人。
毫不留情的指责让林夕挑了挑眉,然后就无视对面冰冷到杀人的目光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身上那件长长的斗篷。“那么现在它结束了。我只能说,霍格沃茨的夜晚同样美丽让人着迷,也许我该邀请你一起前去的,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语林大少爷却做着和抱歉毫不相关的事情,他换上丝绸柔软的睡衣,朝自己的同寝室的塞恩·普林斯轻松地耸耸肩膀,“现在我可以去休息了吗,先生?如果您没有了别的疑问。”
谁也没有挑明当初林夕给对方来的那个昏昏倒地咒语和为什么无效这样无聊的话题,也许双方都明白这不是一个挑明的好时机。塞恩·普林斯冷冷地从鼻腔中哼出声,荧色光亮骤然消失,夜晚又重回世界。
黑暗中,他阴冷着目光看着林夕安然躺入柔软床铺,半晌,林夕仿佛在睡梦中一般轻轻地说了一句,“也许,互不干扰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你说呢?”
许久,没有一丝声音的房间里突然低沉地哼出一声。
“……如你所愿。”
……
林夕是被一阵阵惊叫和喧哗声给吵醒的。
无法容忍地睡眠不足几乎立刻让他想要干掉所有制造噪音的人类,但他的这一伟大理想并没有实现的机会,紧随而至的突兀敲门声如一桶冬日里的凉水彻底浇灌下来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
“夕!快醒来,醒来了没有!哦,梅林,你绝对不会相信发生了什么!快点出来看看吧,再晚可就没有机会了!”
“够了,迪尔莫奇,我说过了既然夕没有醒来就不要来打扰他,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等他醒来再说。”
“哦,你这个毫无荣耀感的英国马尔福,这样的事不是大事那还有什么是!?夕一定会感兴趣的,到时候他怪罪下来我可不会帮你。”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两个马尔福家族的少爷在争执,林夕揉揉有些酸疼的额角,示意卧室的门为他的两位朋友打开。就在此时,隔壁那张属于塞恩·普林斯的床铺已经整齐得仿佛从来没有人睡过般,那个人早在林少爷醒来前就离开了房间。
两位白金色的贵族毫无贵族形象可言的闯了进来,林夕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二人有些褶皱的衣领,似乎刚才得争执在不知不觉中就要升华为动手了。
“天哪,德拉科,迪尔莫奇,我希望你们会有一个好理由来解释你们没有一丝绅士风度地大清早在别人房门外的争吵行为。”示意两人稍等,林夕进入浴室梳洗。
迪尔莫奇从来懒洋洋微笑的脸上如今却满是兴奋和狂热,贵族特有的苍白面孔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比之德拉科的沉稳,他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夕,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密室被被打开了!”
哦。正在浴室水晶立镜前扣着胸前那一排银绿色立扣的手指轻微一顿,林夕嘴角勾勒起一抹无人知晓的诡异弧度,“是吗?”
“是啊,沉寂了五十多年的斯莱特林密室再度被打开,现在整个学校都传疯了,没跟贝丝瑞拉去德姆斯特朗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才来霍格沃茨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
将最外面的黑色巫师长袍穿上,林夕潇洒地一甩袖口,施施然地踱步出来,看了看一静一动的两位马尔福,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穿过公共休息室来到外面,此时整个霍格沃茨都震惊了,到处可以看见或惊慌失措或激动万分的学生在走道里来回走动。迪尔莫奇带着林夕穿梭在一条又一条的长廊和上下起伏的楼梯间,路过门厅和礼堂,最后来到了四楼。
这里拥挤这数不清的学生,越往过道里面去人就越多,一群斯莱特林学院的小蛇们安静地聚集在角落里默默地讨论着,看到林夕和马尔福们的到来,他们立刻为其让开了一条宽松的通道。
越过人群,林夕来到了四楼最里面的漱洗室门前,在这里,他看到了邓布利多那银白色的长胡子和不合时宜的粉紫色长袍,还有阴着脸的斯内普和其他一干肃穆的教授们。但是引起人们注意的并不是这些教授的聚集,而是他们一直皱眉思索的方向。
在那里,有一座活灵活现的雕像。甚至说它是雕像不太尽实,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女,她僵硬地立着,全身呈不寻常的灰白色,面容扭曲,放大的瞳孔可以看出她所要表达出的惊恐,樱唇微微张启,似乎就要发出尖叫和呐喊。
“就雕塑本身的艺术性而言,我觉得可以打上9分,恩,充分地体现出了少女的柔美和内心地脆弱感,还有对于现实的不满以及那种想要打破世俗束缚的精神。不错,真不错,我觉得庄园的喷泉里摆放这么一座雕像绝对值得一看。”林夕上下打量着真座可以名为‘呐喊’的雕塑作品,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和身边人品头论足。
不过除了小蛇们聚精会神地听着林夕大谈特谈所谓的艺术论调以外,其他人都倒吸着冷气看着雕像的背后。
在他们面前的墙壁上,有一些花体字在闪闪发亮,在燃烧的火把的照耀下,有些人面色发白地小声读了出来。
密室被打开了。
亵渎者,警惕。
一间密室引发的纷乱
这是一个热闹非凡的早晨。
也是注定是一个争纷不休的一天。
哈利夹杂在人群中将目光从那闪烁的字迹上移开,来到了下面那位被石化掉的小姐身上。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这个蠢女人,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争执和吵闹,沉寂了一个夏天的霍格沃茨终于开始了属于它自己的真正氛围。没有人会关心被石化的人是谁,他们在乎的只是那种新鲜的猎奇感,或者夹杂着少许淡淡对于自己人身安全的忧心。
冷眼看着这一切,哈利冰冷的碧绿色眼眸越发深邃起来,关于密室,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很明显这一切都透露着丝丝古怪的意味。是的,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说清楚的感觉,一种,有着某种阴谋在内的错觉。
很快地庞弗雷夫人就赶了过来,将那个可怜的被石化的女孩带去了医院——万幸,如邓布利多所说,只要有成熟的曼德拉草就可以让她起死回生,虽然是禁药,但我们要相信我们的斯内普教授。只不过这可怜的女孩恐怕得在医院里度过她的圣诞节了。
“……斯莱特林的密室只有斯莱特林地继承人才能够打开。这是我从《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看到的。”身边的赫敏·格兰杰遇见开始为一群小狮子们进行扫盲,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远处角落中聚在一起的斯莱特林学员,这样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刚开学谁都有些受不了。
罗恩一直对这些事情都心不在焉,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去了解。让前世当了一辈子无神论者的人去相信这些实在是有些困难,虽然他都困难了十多年了,但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一帮子小朋友在唧唧喳喳讨论热切,这位心理年龄稍微大了那么老长一截的人只能靠着墙壁无所事事地眯起眼睛。
然后,他发现哈利突然表情痛苦地伸手捂住了额头,细碎的发间透露出的眼神阴鹫的吓人,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朋友那有名的闪电伤疤又开始疼痛的征兆。
哈利强忍着额迹灼烧般的剧痛,阴晴不定地扫视着不远处的教授们,尤其是在那个一身黑的斯内普教授和将自己包裹得几乎只剩下眼睛的奇洛教授。
他还清楚的记得就在入学的那一天,他的伤疤第一次疼得几乎令人抽搐,那种痛苦仿佛就像是灵魂在灼烧,伴随这难以忍受的渴望感。至于渴望着什么,他并不清楚,但是经过不断地探索,他将目标定在了眼前这两位教授的身上。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哈利告诉自己,那种疼痛,甚至是自己的伤疤,都与这两位教授脱不开关系。
“哈利,你还好么?”罗恩不知道哈利此时的心情,但是不妨碍他关心地拍了拍对方消瘦的肩膀。
“哦,还行。只是这该死的伤疤又开始疼了,难道它就不能消停会?哪怕让我安安心心地吃个早餐也好啊。””哈利不着痕迹地挪开肩膀,并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地抱怨着。
不以为意地收回手,罗恩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我建议现在就该去礼堂吃些东西,希望今天早晨的西班牙甜甜圈可以少放一点糖。”
就在二人相约而去时,身后传来赫敏急速的呼唤声。
“嘿,哈利,哈利!等等我。纳威,快过来!哦,见鬼,为什么人会这么的多!难道他们都不用去上课的吗?”
匆匆跑来的格兰杰小姐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的全部都是求知欲,如果是熟悉的人话还能够从中看出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来,看样子她和可怜的受害人小姐之间似乎关系并不太好。“喂,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艾伦妮塔?”
“谁知道呢。不是某种怪物,就是某类古老的咒语了。毕竟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不过那些都是传说不是吗?”哈利依旧揉着他的额角,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但是先生们!”赫敏·格兰杰小姐的眼神里放射出执着的光芒,“传说都是有一定的事实基础的,不是吗?为什么我们不去将真相寻找出来呢?”
好不容易跟过来的纳威被赫敏的一番言语吓得脸色发白,“但是赫敏,斯莱特林可不是在开玩笑的,这太危险了!我们只不过是一年级的新生,这些事情教授们会去解决的。”
“嗨,纳威,你就是胆子太小了。”和哈利同寝室的西莫·斐尼甘还有一年纪的群其他格兰芬多们都簇拥了过来,他们纷纷同哈利和罗恩打着招呼。一起探讨着到底是谁打开了密室。
“我觉得这件事完全不用去考虑,一定是斯莱特林干的。”一个矮个子的男孩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这还用说么,大家想想,谁能打开密室?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那么谁又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其他的格兰芬多小狮子集体倒抽了口凉气。
“你是说,打开密室的就是那位斯莱特林的后裔?”西莫迫不及待地说道。
“可是受害的艾伦妮塔就是斯莱特林的啊,这怎么可能?”赫敏想到林夕那温柔的笑容,有些不敢置信。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矮个男孩试图令所有人接受自己的想法,他大声地说道,“你们想想,密室有五十多年没有被打开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斯莱特林后裔刚刚来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它就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那个夕·林·斯莱特林肯定和密室有关系!”
“那艾伦妮塔……”赫敏不死心地提示。
男孩摊摊手,耸着肩膀做出了断定的结束语,“……贵族间的事情,谁知道呢。”
……
且先不管霍格沃茨里是如何把这件事情传的风言风语,而我们谣言中的主角,此时却无聊地坐在了校长办公室里,隔着那张宽阔的红木长桌和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大眼瞪小眼。
就在刚才,众人目送艾伦妮塔被送往医院后,邓布利多和麦格以及斯内普交谈了几句,就看见林夕站在一旁冲他轻轻点了点头。于是在两位教授怀疑的目光下,邓布利多老头语气轻快地请林大少爷去他那里尝尝新到的所谓口感十足的滋滋蜜蜂糖,然后便出现了如上场景。
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将那包滋滋蜜蜂糖全部塞进了胃里,甚至期间干掉了一壶加糖红茶,外加一小碟奶油小甜饼干以及包裹着厚厚焦糖的杏仁布丁。为了某位甜食控教授的胃能够支撑到自己走人为止,而不至于被打上斯莱特林想要黑手谋害霍格沃茨校长这个罪名。林夕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那杯碰都没碰的瑞士红茶,整个人倒向了身后宽阔的高背椅。
沉吟片刻后,他用指尖点了点眉心,仿佛在考虑如何开口般,长长的睫毛下打出一片看不透的阴影区域。
“好吧,好吧。我先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哦。”慢吞吞地将最后一杯红茶送入胃中,邓布利多碧蓝色的眼睛在月牙型的镜片后闪烁不定,他放下杯子,语气和蔼地看向林夕,“那么我的孩子,你有什么线索吗?要知道,这关系着整个学院的命运。五十年前,霍格沃茨就因为密室被打开差点封校,我并不想让历史重演。”
听到校长的询问,林夕手托着下颚慢慢思索,过了一会缓缓地摇了摇头,“抱歉,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一时间也毫无头绪。”
看着邓布利多略带失望的遗憾表情,林大少清楚这是老家伙在演戏,不过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那里优雅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对于林夕的无动于衷,邓布利多似乎早已料到,语气中有些试探,“看来只好也只好先拜托教师们,加强夜间的守卫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林夕稍稍抬头,手支着下巴,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密室我会去关闭的。既然我现在在霍格沃茨,就决不能容忍有人破坏我的学生时代。至于那个什么继承人,就劳烦校长多费心了。”
“那么需要帮忙吗?亲爱的波特,也许你需要一位教授的帮助,毕竟那间密室已经被封闭了五十年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不会让自己的学生陷入危险的。斯内普教授怎么样?”
“哼!斯内普!该死的,我的回答是——不!”
觉得谈的差不多了,林夕猛地站起拍向桌面,冰冷的湖水绿眸中一抹愤怒一闪而逝,他居高临下地怒视着邓布利多,瞪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一字一句地申明道,“我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自己,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施舍!记住,是任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要轻易去窥视斯莱特林的秘密——即使是你,哦,伟大的令人尊敬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
“还有——”
他眯细了眼眸,绿色的瞳仁在瞬间缩成了针尖般大小,林夕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忘掉那个姓名,是的,忘掉它!如果您愿意。”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发出沙哑的嘶嘶声响,“请称呼我为斯莱特林先生!”
林大少爷是怒气冲冲离开的,见证他怒火的是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它受到了如此严重的摧残,以至于过了许久都不愿停止吱呀的呻吟。
邓布利多搅动这茶杯里的陶瓷汤勺良久,好一会他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巨大鸟栏上卧着的被巨响吵醒显得有些烦躁的美丽凤凰,笑眯眯地道,“看来谈话有个愉快地结束,你说是吗,福克斯?”
回答他的,是一声悠远飘渺的凤鸣。
小蛇们的血腥祭典
夜晚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显得格外诡秘,尤其是在小蛇们都沉默着正襟危坐的时候。这会,以年级级长麦德利尔·费林德为首的各年级首席生和次席生们正聚集在一起,他们征用了整个公共休息室,神情严肃认真地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夕一个人悠闲地坐在最靠近壁炉的那张最舒适柔软铺有红色天鹅绒羽垫的高背扶手椅上,慢慢啜饮着一杯18世纪末的波尔多—拉图尔红酒。这是他的专有位置,粗糙的石头围砌呈的圆形台阶连接着雕刻精美的壁炉台,坐在这里,可以居高临下地将整个休息室收入眼底。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庆祝!是的,不是!不要像格兰芬多那群蠢狮子一样,让一堆劣质的充满低级麻瓜趣味的垃圾爆竹来污染我们的休息室!作为一个斯莱特林,谨慎怀疑地看待任何事件是必须具备的基本品质。”
作为一个级长,麦德利尔·费林德无疑是优秀的,从这突发的事件中,他看到了很多的问题。“那么先生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蛋胆敢冒充继承人,还该死地率先袭击了一个斯莱特林!?”
没有人说话,事实上,整个休息室里安静的诡异,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思索着,无论是密室的开启还是斯莱特林学生的遇袭都让他们备受打击。
“那么,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其中一人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麦德利尔·费林德沉吟片刻,他的目光落在远处正在专注地着玩巫师棋的德拉科和迪尔莫奇——两位该死的悠闲无比的马尔福身上,神色微微一动,抬头看向了壁炉前正中央代表着权利与地位的高背椅上的身影。
感受到众人注视的目光,林夕只是轻轻摇动着手中的高脚水晶杯,观察着那在壁炉温暖的火光映射下杯中酒液流动的血红色泽。
“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先生们,保持沉默当作没发生是你们做好的选择。”
他的话语里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但是在座的众人中却无人敢去质疑他所说的。望着下面一个个面露困惑神色的小蛇,林夕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撇了眼壁炉边沿处那圈雕刻精美的镶嵌有绿宝石的长蛇,片刻后,他嘴角翘起略带嘲讽的假笑。
“是的,你们无须担心这些。因为,那是我需要去解决的。”
说话间,他抽出了魔杖。杖尖直指精致得仿若活着般的石雕蛇璀璨绿光的眼睛。
“也许有人知道密室的传说。”他慢慢地说,“一千年前,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里建了一个秘密的房间,没有任何人知道它在哪里。他封闭了密室,只有到真正的继承人来到学校,才能够将它开启,得到斯莱特林赐予的礼物——可以净化整个学校的礼物。”
“很有意思,不是么?”林夕笑了笑,用杖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石雕,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我不知道是谁胆敢背着我去打开密室,也不想去知道,梅林会保佑他的,我一直是如此认为。在这里我想要说的是,这是斯莱特林的学校,也是我的学校,我不允许有人肆意破坏这里,也从心里厌恶这种狂妄的行为。无论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黑暗危险的气息从林夕身上溢出,所有人在他那双细眯起来墨绿色的细长瞳孔的扫视下,后脊都忍不住爬上一股凉意。那目光,竟然犹如蛇般阴冷而危险。
上位者特有的气势压抑在所有人的心中,没有人敢大声呼吸,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的表现,对于这个仅有十一岁的林夕而言,也许在魔法上他甚至还打不过这里任何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但是在气势上,那种从骨子深处透出的恐怖压迫感,可以让再桀骜不驯的人都为之臣服。
“夕,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冒犯斯莱特林的尊严,这是马尔福的承诺。”
德拉科·马尔福清澈带中有磁性的嗓音在一众沉默中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空间里无声的压抑感。他很明白自己的这位好友要的是什么,所以在众人犹豫间首先做出了选择。然后他的目光盯在了正对面仍旧在低头苦思棋路的人身上。
迪尔莫奇·马尔福嘻嘻一笑,却并不理睬那灼人的视线,直到自己的棋子将棋盘对方的马吃掉后,才抬起头来不满地说道,“德拉科,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不知道,夕的身后永远是我迪尔莫奇所存在的地方吗?”
抱怨归抱怨,当银灰色犀利的眼眸径直扫向了其他人时,两位马尔福的的唇角都不约而同地勾勒出了一抹相似残忍的冷笑。
原本在会议里昏昏欲睡地一年级首席生布雷斯·扎比尼若有所觉的抬眼,看着众人思索的神情,突然挑眉笑了起来,他略显轻佻的声音继迪尔莫奇后第三个响起,“那么,我也承诺,这里是属于斯莱特林的。这是扎比尼的诺言。”
费林德在巫师界算不上传承古老的大贵族,但是历史地位却足够悠久。在三人的誓言后,麦德利尔站了起来,姿态优雅地冲上位的林夕微微一鞠躬,献上了自己的誓言。“当然,斯莱特林属于斯莱特林,这是理所当然,也是我麦德利尔·费林德的承诺。”
“……我德里安·帕金森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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