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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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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亦荇耀的执意下一行人赶回京城,幸亏路上有韩珂悉心照顾,张沁的病情虽不见好转,只少还保著小命。其实应该说张沁根本就没了生念,因为他找不到继续存在於这个世界的理由。象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不,他已经腻了,他真的觉得太累太辛苦,即使他没吃过什麽苦,过的也比一般人滋润。
可是他觉得他没生存下来的目标,茫然不知所从,自暴自弃,不吃不喝的躺著装死人。要不是韩珂天天强迫灌他些参汤蜜水,又趁他没戒备的时候塞点食物,勉强维持张沁的小命,否则,他一定是先饿死的。心病是有很多种的,能把自己困死的那种心病,也是需要有强大的意志,和不懈的坚持,还有长期不断的将自己陷入一种哀怜状态。
整天想,我很可怜,我很悲惨,我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没有人理会我,没有人在意我,我连一只小蚂蚁都不如的这种人,活著也没什麽意义,他连自己都放弃了,别人还费什麽劲呀。亏得韩珂善良体贴,不厌其烦的照顾张沁。也亏得张沁其实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睡迷糊忘了自己要慢性死亡的时候,会稀里糊涂吃上几口韩珂喂过来的食物。即便他吃完再吐出来,肚子里毕竟还是保留了一部分。
张沁不是一个有耐心,能坚持一条革命道路走到底的人,他为什麽能如此牺牲,不要小命?厌世只是开始时展现的思想,在随著时间的消耗下逐渐磨损。惟独激励他孜孜不懈,还在颓废与消亡的道路上努力的原因,就是亦荇耀冷言恶语。
说起来张沁只是个自相矛盾的孩子,别看他实际已经三十多了,但是他却连亦荇耀这个十六岁的孩子都不如。不,跟亦荇耀比还抬高他了,他连韩珂都比过不,幸亏他和韩珂的婚早已作罢,否则真是浪费一位知人善意的好姑娘,将来式的。
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022024
22
带著重病的张沁,亦荇耀和韩珂仨回到京城,还没踏进王府的大门。早已得到他们归来的消息的闫靖昊呼啦啦的带著一大群大夫御医还有韩珂她娘,锦儿,等候在门口。一见马车不由分说冲过去招呼人先对张沁把脉诊断,确定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才把张沁放到一张看著好象从房门上拆下来的门板上,再抬至张沁居住的漪谰苑。
对於闫靖昊等人的充分准备让亦荇耀受了不小的惊吓,张沁生病的事被他压了一路,并未告知闫靖昊他们,可他们却都知道了,既然能知道张沁生病的事,那亦荇言在安承郡的所作所为也会有所耳闻的。不能让亦磬他们对亦荇言有所防范,这是在亦荇耀脑海中唯一闪现的念头。
趁著闫靖昊忙里忙外不停的支使下人照顾张沁的当口,亦荇耀悄悄靠近站在远处观望的穆云桦,恭恭敬敬的先向穆云桦施礼,问候说:“爹爹这段时日身体可安好,父王是否还在朝中未回来。”
“恩,你父王估计要到傍晚才能回王府,不过你们回来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穆云桦含笑的朝亦荇耀点头示意。别看穆云桦是笑吟吟的,但是笑容看在亦荇耀眼里颇有些暗嘲的味道,恐怕是心里有鬼才会看人都象鬼的。亦荇耀近前一步,咬下牙狠狠心问到:“孩儿等人在安峪城的事想必爹爹已经知道了……我哥他……龙儿……龙儿太伤哥的心了。”
“哎,耀耀,有些事情并非眼前看到的才是事实,龙儿……先看他的病要紧,靖昊从接到消息後就一直担忧。你也真是的,这种事能隐瞒的下来吗,你小爹爹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会猜不出你是故意带著生病的龙儿赶回来的。你不顾龙儿的身体,可我们还要给他两位爹爹有个交代,这一病还又受路上的奔波之苦,你是存心想让龙儿夭折吗!”穆云桦忍不住训斥亦荇耀几句,好在他还算了解亦荇耀的心性,只是想让张沁吃点苦头。
“爹爹……我……孩儿这是做的是不妥,可在山野小城也没什麽好大夫,还不如回京医治的好。”亦荇耀见穆云桦已然看透他,便坦然承认错误,当然顺便还是要给自己开脱的。穆云桦瞅著逐渐安定下的人群对亦荇耀说:“你真有心的话为什麽不在信上说明龙儿生病的事,要不是我手下早把你们在安峪城的事和龙儿身体抱恙告知我们,你是不是就打算给我们个‘惊喜’!”
“他娇贵!因为他生病了,所以过错都是我们的吗!为什麽我和你说半天,你却没问过我哥一句!他就不是你们养大的吗!!”亦荇耀被穆云桦点破心思,没半点悔过的意思,反而大声质问穆云桦。从小到大他和亦荇言两个因为张沁被忽略的太多,到後来连亦荇言都护著张沁,不再有人理会他。
亦荇耀抬高的声音使尚未进屋中的下人都转过来目视他和穆云桦俩,穆云桦皱下眉,把亦荇耀拉过一旁压低声音说:“你哥的事我们不想过问,但是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他有心於皇位,只要他有能力,他能证明,给他也无所谓,那本来就准备让他做的。”
“龙儿身体自幼就不好,我们多疼他点是应该的,再说出行在外生了病自然是要先斥责你的,因为你是我们的孩子,他却是寄放在我们家的客人,你明白吗!”穆云桦厉声训斥亦荇耀,亦荇耀也是个挺聪明的孩子,为什麽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我和哥是你们的孩子吗,你们有拿我们当亲生骨肉吗!那为什麽原本指定让哥做皇帝的可你们却私下另选他人,为的不就是龙儿!你敢说你们不偏心!!自从有了龙儿,无论对错,先挨训的一定是我和哥,哥那麽爱龙儿,可龙儿却心归他属,都不要哥。你们不闻不问,他是病了,那我哥呢,他就好过吗!!”亦荇耀悲从心起,不由得再次放大声音。
这次连在屋里的闫靖昊和锦儿还有韩珂都惊动了,匆匆走出屋子,惊诧的看向亦荇耀和穆云桦两人。亦荇耀从怀里取出张沁在安峪城遇见洛君成时写下的那几个字的碎布丢给穆云桦说:“爹爹,你手下人一定没向你报告这个吧!”
那片碎布见过的人只有洛君成、张沁本人和亦荇耀,後就被亦荇耀贴身收藏,就算穆云桦派出的人手盯的再严也没办法看到那几个字,除非问当事人。看到那几个字,穆云桦的脸上疑虑重重,果然当初他和亦磬担心的事被确认了。
可是那个洛君成的人和张沁是个什麽关系,据穆云桦查到的信息,洛君成此人乃安承郡的一位挂名王爷,虚龄二十有四,年轻有为。可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和张沁绝对没瓜葛,也没到过晏宛。要说是和张沁附身之前的朋友,可想想又不对,张沁存在至少十八年,那时候洛君成不过是五、六岁,年龄上不对。
张沁在附身龙儿前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物,穆云桦猜不透,凑上来看张沁所写的碎布的闫靖昊也看不明白,还追问亦荇耀说:“耀耀,这是干吗的?你和你爹爹又在吵什麽?”
“小爹爹,这是龙儿写给那个……就是哥出走前在春馆遇见的那位洛公子的东西,是在安峪城又碰见时写的。孩儿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可龙儿……龙儿却为那人不理会他而患上病的,连哥都不要了……”亦荇耀提起亦荇言神色便黯淡下来。
闫靖昊翻过来复过去的看张沁写的那几个字“我是张沁”, 越看越觉得那名字好熟悉,熟悉到能让他全身寒毛倒竖的程度。亦荇耀看众人沈默以为闫靖昊不信他,便冲到亦荇言的书房拿出张沁先前写的“骆琦悦”的纸张给闫靖昊等人看。
“骆琦悦”这三个字可把穆云桦震的不轻,恰好亦磬也赶回王府,来到众人聚集漪谰苑的院子中。穆云桦抽一张写有“骆琦悦”名字的纸张递给亦磬,又顺便把张沁的那片碎布也一并给亦磬。骆琦悦是何人,别人不知道他们俩还能不清楚吗。穆云桦和亦磬对看一眼,再一起转向拿著纸张冥思苦想的闫靖昊,当事人却浑然无察觉,还在想为什麽看那名字如此熟悉类。
其实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无法相信,和张沁相处近十年,时常感觉到的那股熟悉感常使他迷茫,只是不去想而已。不敢去想,世间的事那有这麽巧合的是,他的那位名叫张沁的好友为什麽会死。
闫靖昊沈寂半天後终於冲进张沁的卧房,唤醒昏睡中的张沁,颤抖的指著碎布上的名字,语不能言。双眼朦胧的张沁看到闫靖昊拿著他写的那片碎布,以为闫靖昊他们发觉他是借尸还魂的前来质问的。在目睹亦荇言离开後张沁心如死灰,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理由也消失了,其他的还有什麽在乎的。
闫靖昊对著张沁指指破布又指指那张写有“骆琦悦”字样的纸张,张沁干脆把头扭过去不理闫靖昊,破罐子破摔,他又不会说话,就算会说也没意义。难道说出他是枉死而又莫名其妙呆在这身体中的事,闫靖昊等人就会放过他!张沁的淡漠让闫靖昊总算冷静下来,问张沁说:“你是张沁?”
张沁觉得奇怪,闫靖昊的问话不象是找他算帐的,同时亦荇耀和锦儿也都好奇的看著闫靖昊,不明白他问话的意义。而亦磬和穆云桦两人同时叹气,看来他们猜对了,闫靖昊认识龙儿。张沁勉强坐起身,点头,等著闫靖昊下面的话,结果却发现闫靖昊的表情古怪,惊讶、震撼、茫然,最後说了一句话:“你怎麽也死了。”
23
什麽叫做惊天之言,闫靖昊的那句‘你怎麽也死了’把张沁的病魔一下给震飞了。第一反映就是跳起来捶打闫靖昊一顿,别看他卧病多日,爆发力还真强悍。对於张沁的拳脚闫靖昊根本不敢反抗,亦磬和穆云桦哪舍得见闫靖昊被打,拉开张沁。
想都不用想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只有那个短命鬼的骆琦悦,千料万料就是没想到闫靖昊就是骆琦悦的张沁,恨恨瞪著闫靖昊,这个他重生後又相处了九年的好友。张沁瞪著眼睛怒视著闫靖昊,闫靖昊自觉自动的奉上笔墨纸张,因为他觉得张沁肯定有话要说。
要说意外的话闫靖昊震惊的程度绝不比张沁小,难怪这九年中一直都觉得张沁无形中透露出的感觉那麽熟悉,原来是他相交了十年的好友,加上这九年俩人算是认识十九年了,可笑的是竟然都没认出来。
闫靖昊送上笔墨,结果张沁软软的躺回床上,表示自己体弱无力。闫靖昊慌忙招呼下人准备吃食,等呈上来後,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端起粥碗一口一口侍侯张沁吃下。估计是知道闫靖昊就是自己的好友,张沁混乱的心算是安稳下来,吃过稀粥人也精神起来。
可闫靖昊亲力亲为的举动看的亦荇耀颇为震撼,在他记忆中他小爹爹何时对人低声下气过了,又何时有过服侍人的时候,就连亦磬和穆云桦都很少有如此高的待遇。
以锦儿聪慧的程度倒是已经猜测到两人有关联,毕竟闫靖昊是借尸还魂的事她是清楚的。有一就有二,更何况这屋子里光借尸还魂的就有俩,还没带上张沁。看这情形这个龙儿大概也是个借尸还魂的主,而闫靖昊认识张沁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穆云桦都会是曾经的闫靖昊,这世界上还有什麽是不可能出现的。
吃饱喝足的张沁才接过纸张写到“你这个王八蛋,死了还拉我做垫背的!你的後事有我帮忙料理,你爸妈有我来安慰,我爸妈谁管!!”闫靖昊被张沁顶的没话可说,只好对张沁说:“我们感情好,我的丧事你当替你自己办的好了……”
什麽话不好说,偏生提起张沁最恨的一件事,谁没事就想著自己死呀。有了力气的张沁对闫靖昊又一顿爆捶,这次张沁还恶狠狠的瞪过亦磬和穆云桦以示威胁,省得那俩再把自己拉开。怒气发泄完了张沁才将自己的死因写给闫靖昊,其中又不少夹杂著斥骂闫靖昊的话。
当然也把张沁错认洛君成为骆琦悦的事也写出来,弄的闫靖昊对这个和自己前世有相同样貌的人大是好奇,只嚷嚷著要去见洛君成。亦磬、穆云桦还有锦儿也都对洛君成感兴趣,毕竟那是前世的样子,怎可能不心去看个稀罕,这种机缘巧合实在难得。
“公子,公子,不如我们等龙儿病好就去找那个洛君成去看看。”锦儿完全把洛君成当稀罕物来看了。闫靖昊猛摇头,他自己去看看,怀念怀念还成,哪可能把跟自己长的象的人当观赏品一样展示呀,於是说:“没什麽好看的,我以前生的丑,让你们看了怕你们会吃不下饭。”
“娘说的是龙儿哥哥在安峪城遇见的那位哥哥吗?你去见他做什麽,爹要知道的话会酸死的,平常你一来王府爹就会在家嘟囔,说王府里都是人间绝品,美的美俊的俊,随便站出一位来就能迷到一条街的人。无怪你总是乐不思蜀不想回家,不过王府他还算放心,你竟然还想去找外面的人,那人可一点都不比王府的叔叔伯伯们差,小心爹会以为你有外心。”韩珂虽然听不懂闫靖昊他们说的话,但是锦儿一说是要见洛君成她就不乐意了。
韩清溯此生最大的憾事就是生的太平凡了点,跟亦磬、穆云桦等人比较的话,尤为防范。当然他也清楚锦儿不会有异心的,而亦磬他们也对女人没兴趣,这点是韩清溯最乐的地方。大好的人材不爱红颜偏爱男子,不知道哭到多少女子,又让多少男人开怀,少了竞争对手了。
“珂儿,你见过那个洛君成他长的如何?”亦磬一副逗小孩子给糖吃的样子套问韩珂,韩珂点头乖巧的说:“跟言哥哥比一点都不差,比言哥哥还多出些风度,不过比你们是差了不少。但是你们都有主了,爹爹说你们就等於死掉了,别人对你们没希望,你们对别人来说也没希望。难怪龙儿哥哥会变心不要言哥哥,原来是没得挑了只好拣次一点的了。”
韩珂狡猾的狠,一听亦磬问她,把给洛君成的评价立刻下降一分。不过对张沁变心於洛君成的事,韩珂是听亦荇耀说的多了,也认为张沁是真的变心了。那为什麽变心呢,韩珂总结出一点,因为洛君成比亦荇言成熟,英俊。但是,韩珂小嘴甜甜的对亦荇耀说:“耀哥哥可比那个什麽洛君成长的漂亮的多,在珂儿眼里耀哥哥是最好看的。”
这个洛君成到底长什麽样,从韩珂这里根本就听不出来,因为在韩珂眼里就没丑人,那也就只能判定洛君成不难看。张沁嘴巴一撇,写到:“你跟那人根本就没法比,要不是太多年没见了,我才不会看错的!”
“你越说越让我好奇了,我还真想见见那个洛君成,不过也没所谓,我现在的躯体可要好多了。其实不说我,光你就不错,比以前生的漂亮多了,十足的小美人胚子。而且还比死之前年轻了,你可是大赚呀,那时候二十一,现在才十八,活回去了。”闫靖昊很是嫉妒张沁,虽然当年他附身的时候他也是赚了,附到十八岁的人身上,可现在又十八年过去了,他已经三十有六了。
“小爹爹……他是什麽人……怎麽你们一直说什麽死呀死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听了看了半天闫靖昊和张沁的互动,亦荇耀觉得自己就象是在云里雾里一样迷茫,分不清当前的状况。
闫靖昊是另一时空中的孤魂,後依附到这具身体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而穆云桦曾经才是真正的闫靖昊也同样少有人知,就更别说在那件事後出生的亦荇耀,毕竟没人会把自己是借尸还魂的事到处张扬出来。闫靖昊看看亦磬和穆云桦,俩人点头示意,表示能对亦荇耀说,才缓缓开口。
“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张沁,哦,龙儿,他是我在那个世界的朋友。我不小心被撞死了,然後他也出了点小意外,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个世界重逢,缘分还真不浅。”闫靖昊笑呵呵的解释,亦荇耀听的更糊涂了,问:“小爹爹,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麽就死了呢?龙儿又怎麽会是你的朋友?”
“我是死了,十八年前死的,那时候这具身体看好也因为某些原因也死掉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依附上来,成了现在的闫靖昊。龙儿也是,他现在的身体那时候看巧被……彦枫,你龙叔叔,因故致死,被我朋友,也就是现在的龙儿附身。”闫靖昊提起当年龙彦枫掐死自己孩子的事只能略微带过,也是这时才想到以後该怎麽和龙彦枫交代。
“张沁的事能不能不告诉彦枫他们,他毕竟有了一次丧子之痛了,他一直以为龙儿是他的孩子……”闫靖昊朝穆云桦和亦磬求助。穆云桦沈思片刻後问闫靖昊说:“靖昊,龙儿是三月出生的吧,而彦枫对他下杀手也不过是四月的事。我身体出事和你依附应该是五月後的事情吧,怎麽他比你还早到这个世界上?”
“是呀,比我早了一个月。”闫靖昊也觉得奇怪,张沁明明死在他後面,可却比他早到这个世界上。张沁摇摇头,写到:“我大概不是附身,而是转生,只是被爹爹掐死的时候才有意识的。”
“你是转生!你确定!!”闫靖昊大喜,张沁不明所以,只能呆呆的望著闫靖昊开心的拍拍张沁的肩膀说:“你要是转生的话,那就代表你阳寿该尽才死的,不是我害的,你以後不用怪我了。”
什麽逻辑,大夥都在发难,他到是先把自己给推脱开。张沁冷笑,眼中露出凶光,闫靖昊慌忙收回方才出口的话,说:“我只是猜测,你的死全怪我,是我不该先死,然後让你思念我成疾才跟著我到这个世界。放心吧,我不会弃你不顾,大不了养你一辈子。”
闫靖昊侃侃而言,亦磬和穆云桦俩不乐意了,穆云桦阴笑到:“小昊儿,原来你在遇见我和亦磬之前和别人另有私情呀,还居然为你殉情,真是难得的情意。你准备怎麽负责?怎麽去照顾他一生!”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难怪龙儿会错认那个洛君成当成你,原来其中真有隐情。”亦磬酸酸的说,不是他和穆云桦想计较,只是这个闫靖昊太不可靠,保不准就把张沁给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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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猫哭鸭喊,人人仓皇不安,这仅仅只能虚表的形容下张沁自从同闫靖昊老同志相认後王府的一般景象而已。那日之後,完全了解事实真相的亦荇耀只冷冷的对张沁说了一句话。
“既然你是小爹爹的朋友,那年龄实际上应该跟小爹爹一样的吧。假如真是如此的话,我哥哥和你根本就是隔世之人,他对你的情是用错了人,而你和他也不相称!”亦荇耀的嘲弄张沁听得明白,是让他不要对亦荇言做任何肖想了,两人年纪上就差一大皆。起先不知道还能糊弄过去,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才十八晨,可如今说开了,意味就完全不同。
是呀,说开了,张沁变心的疑案是弄清楚了,可张沁也丧失了再同亦荇言一起的机会。从安峪城到京城的路上,整日听亦荇耀的冷嘲热讽,就算再不爱动脑子,张沁也明白他错认洛君成的事让亦荇言误会他有异心。张沁并非对亦荇言完全没感觉,可如今他和亦荇言之间隔一条他怎麽都跳不过去的河,换句话说,除非亦荇言过来接他,忽略两人年龄上的差距。
庸人自扰,明明身体就是十八岁的娃娃,行动言语比娃娃还差劲的人居然老惦记著自己的实际年龄,有用吗!并不是说他目前活过四十一年,他的心态就是成年人,反之,他这麽多年跟没长一样。应该说他还不如他当初二十一岁成熟呢。
亦荇言喜欢的是那个整人被自己呵护在手里的龙儿,而著个龙儿正是如今的张沁,从里到外都没换过人,张沁还有何可担忧的。正因为张沁的退却,亦荇耀特意所为,张沁的事被压下并无人告知亦荇言。远方的亦荇言仍旧为张沁的变心而伤感,最後转变态度,看来这两人的情路坎坷呀。
人逢伤心时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过的比自己好,尤其那个人是害自己白受十八年罪的人。所以,欺负闫靖昊就成为了张沁最大的乐子,谁让闫靖昊被他欺负还不敢报屈。
某一天闫靖昊兴冲冲的找张沁献宝,封仪周边小国献上的贡品,春华仙露,据说可养颜,被亦磬拿了一半给闫靖昊,然後又让闫靖昊分出一半来想给张沁。这种女人用的东西闫靖昊也当成是宝这点让张沁大为不屑,提笔写到:“是不是你家的那两头嫌你老了,你才要想尽办法维持容颜呀。”
张沁的这句话有点毒,可惜傻乎乎的闫靖昊没看出含带在其内的嘲讽,说:“不是呀,这又不是我找的,是亦磬拿回来的。反正又喝不死人,不如你也尝尝看,说不定会有什麽意外的效果类。”
春华仙露异邦献了十瓶,亦磬得到五瓶全给闫靖昊了,而闫靖昊分了一瓶给锦儿送过去,拿了两瓶到张沁这里。找了两个小玉盏,闫靖昊打开泥封,倒进玉盏中,顿时花香味弥漫整间屋子,而那液体呈琥珀色透明状,衬在青色半透明的玉盏中看的甚是诱人。
闫靖昊也不管张沁喝不喝,他先尝一口,这一尝可不要紧。因为透著香甜的味道,让闫靖昊贪恋而不知节制的把整瓶都喝光了,喝完後他才想到他忘了问亦磬一次喝多少。张沁在那东西倒出来的时候就闻出是酒了,见闫靖昊猛灌他只暗笑,写了张纸递给闫靖昊:“你不是不喝酒的呢,我记得你喝完酒就变的特别丑,你还灌下一瓶,就等著让人看你的丑态吧!”
“酒?”闫靖昊含带著三分醉意的学了一句嘴,可惜在他已经变浑浊的脑袋里一时半会没想起来酒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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