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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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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闫靖昊含带著三分醉意的学了一句嘴,可惜在他已经变浑浊的脑袋里一时半会没想起来酒是干吗的。想当年伶牙俐齿能堵的人说不出话来反驳的张沁同志,目前虽然是个小哑巴,但是习性并未改变多少,写一样可以表达意思。
“你真是个绣花枕头草包肚子的猪,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是酒了,养颜的护肤品能喝吗!有这麽大的瓶子吗!!”张沁写完後还特意拿起桌上被闫靖昊喝空的瓶子给他看,那瓶子有半尺高三寸宽,就算是香料味浓重,可酒味依然压不住,偏就闫靖昊没闻出来。
也不怪他骂闫靖昊,折实在他印象中养颜的东西应该都是抹脸的,比如前世的那些广告中的东西。而这酒又怎麽可能会有美容效果,怕这其实是亦磬专门弄来想悄悄灌醉闫靖昊後独自享受用的,偏生这笨蛋就在他这里喝醉了。
想到亦磬不由的连带起穆云桦,再之後张沁就非常奇怪,然後又写了一张纸给醉眼朦胧的闫靖昊看“悦悦,你是不是察觉到感情危机了?要不怎麽会喝什麽美容养颜的东西,不过你喝那也没用,就算你再美再好看,光凭借容貌得来的感情维持不了多久,况且你的性子还极坏,真不知道那俩人怎麽容忍你到现在的。”
张沁是真的很为闫靖昊担忧,理由很简单,在他看来他这个朋友在目前来说就是一个依仗著自己的皮囊横行的。一旦容貌衰老或者出现一位比他更年轻更美貌的男子或女子的话,恐怕其地位不保。而闫靖昊在王府从无作为,整天就是混吃等死,哦,不等那俩人……临幸……
张某同志越想就越替闫靖昊感到悲哀,想在前世的时候那个名唤骆琦悦的人可是有伟大的理想和抱负,虽然大概实现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最起码他有事做呀。哪象现在,就一个被人养在家里的观赏物,除了欣赏和玩弄没别的作用了。
张沁很显然直接忽略掉他在王府中居住近十年所看到的三人恩爱的场景,和闫靖昊同志屡屡捣乱而那俩人跟著擦黑的事了。关心则乱呀。
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02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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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沁对闫靖昊的事情很上心,但是他生来就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人,温情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所以就写出来“你看你现在什麽样子,不男不不女的,还被俩男人宠幸,小心等你年老色衰的时候没人要你!”
闫靖昊醉眼朦胧的看看张沁写的字,半倒在张沁的床上,指著自己说“不会的,只有我不要他们的份,他们才不敢不要我……年老色衰……这到是个问题……”
闫靖昊嘟囔完就想睡,他的酒品很好,喝多了就睡觉。张沁不依,拽著闫靖昊的耳朵给提起来,用写张纸甩在闫靖昊脸上,闫靖昊是实在想睡觉,可又被张沁闹得不行,只好强睁著眼睛看张沁写的什麽东西,一看,呆著了。张沁写的是“你这头猪!吃饱了就睡,睡完了就吃,猪还会哼几声,还能卖肉吃,你能干吗!!!”
闫靖昊终於怒了,掂起枕头朝地上一摔,说“我就算是头猪也有人愿意养我,我就是没本事没能耐,还偏偏亦磬和云桦俩就爱要我!!你到是比我能耐,那你有本事也去找像云桦和亦磬一样的人来宠著你,顺著你呀!!”
这纯粹是醉话,酒醒後的闫靖昊绝对会指天发誓辩解的,可惜他现在是醉著的。所以,闫靖昊脾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走三晃,就这麽歪歪斜斜的离开张沁的屋子,去找他家穆云桦抱屈去了。独留下一个被震撼的不轻的张沁,张沁小同志被闫靖昊的话连带著想起了亦荇言。那是他的痛,他失去的情。
张沁愤恨的抓起所有他能看得到的东西砸在地上,泄恨。闫靖昊有两个人疼著爱著,他嫉妒为什麽他连一个亦荇言都失去了,火气冲天的张沁,决定把怨恨都发泄到闫靖昊身上,谁让闫靖昊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亲近的人,朋友是做什麽的,生气时候用来当沙包出气的!
不用问闫靖昊肯定是去找穆云桦诉苦了,因为亦磬不在家。张沁就直接冲向闫靖昊住的院子,还没到院子就碰到几个服侍闫靖昊他们的丫头下人纷纷散出来,看到张沁都来拦阻。张沁全不理会,只管往里冲,就听见那几个丫头在身後偷偷笑著。
等推开门进了屋,张沁才有点後悔,他为什麽就没想到穆云桦能安慰人安慰到床上类。醉得晕头晕脑的闫靖昊可比往昔热情的多,再加上受委屈了,行动上多少带著点撒娇的意味。这样的闫靖昊太难得了,以穆云桦的为人岂能放过,边听著闫靖昊叨叨的诉苦,边大下其手,就这麽上了床。
发现张沁进来,穆云桦只做了一件事,把闫靖昊的小脸歪到看不见张沁的地方,然後就当著张沁的面和闫靖昊缠绵。这也算是帮闫靖昊小小的回报下张沁吧。张沁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现场真人秀,他已经很多年没沾过这种东西了。慌不择路,张沁是逃出闫靖昊的房间的,之後此夜,张沁同志……做春梦了……对象竟然是……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从此以後张沁小同志算是看闫靖昊不顺眼了,逮著就刺,通常是把闫靖昊说的哑口无言,最终去找穆云桦和亦磬哭诉,然後滚床。穆云桦和亦磬可是对张沁感激的很,近几年因为自己家的孩子都大了,闫靖昊也矜持起来,床事鲜少。可穆云桦和亦磬这两个如虎似狼的人怎麽受得了,可是那是他们家宝贝,忍吧。现在倒好,张沁一刺激,闫靖昊就自己送上门让人吃。
综合以上因素,亦磬根本就不带阻止张沁的不良行为,而闫靖昊却屡败屡战,养好被床事折腾累的身体,继续去找张沁理论。之後再被击败,找两个爱人诉苦,如此循环之後,闫靖昊的身体竟然比以前更好,而容貌……愈发的美丽惑人了,他不用再担忧自己是否会年老色衰没人要,从他家那两头狼身上就可以看的出,满足的狠呢。
最郁闷的人就要数张沁了,从一开始的为闫靖昊担忧,变成纯粹的挑拨,并以此为乐。害得闫靖昊都以为张沁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这句话一说出了,惹得张沁勃然大怒。吼闫靖昊,他闫靖昊四十多的老妖怪还没到更年期,他实际年龄不过才三十有九,哪来的更年期!!!
说起来张沁和闫靖昊俩人没一个有点像符合自己年龄的样子,从性格和做事,全是娃娃!两人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一对大孩子就这麽著在王府里闹腾,导致他们忽略了亦荇耀的变化。
亦荇耀是越来越像闫靖昊,俊美的容颜,举止言谈懒慵中透著诱人的神态,这让窥视他的人猛然增多。而他又在朝堂上异常活跃,亦荇耀能力不错,做事果断狠毒,让人无法小窥,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也就只能看看。也因为家底厚实,所有的人只能把心思藏在心里,不敢表露。当然也有不少胆大的人向亦磬求亲,想要娶这位小王爷,被亦磬直接驳回了,他养儿子可不是要嫁出去的。
亦磬这边忙这拒绝提亲的人,那边亦荇耀却在招蜂引蝶,嫌他自己还不够勾引人,整日穿的跟花蝴蝶一样招摇过市。亦磬还不能说什麽,因为那些衣服的样子全闫靖昊设计的。这说起来也不怪闫靖昊,因为找他画衣服样子的人是韩珂,所以闫靖昊就按他印象中的女性服饰综合他们那时代穿的衣服再加工而成的服装不知不觉就变得过於华丽。
谁知道韩珂每次给自己做衣服的时候都要带上亦荇耀一套,然後跟亦荇耀成双入对的出现在人前,问题是,这两人穿起相同的衣服绝对不象情侣装,倒象是姊妹俩……结果韩珂还乐此不疲。
古人做衣服是纯手工的,面料也同样是用手织的,很是麻烦,好些的衣服造价可是很高的。尤其闫靖昊这个人,画衣服的款式连面料的图案都画出来,经常也不少样子是绣出来的,织不出那样的图案,这样的一件衣服可就值老了价钱的。
但是韩珂是谁呀,京城中最有名的织锦铺、绣庄和裁缝铺,不是她家的就是跟她家有生意来往,她爹的银子又是只紧著她一个人花的。财大气粗的韩珂,加上个当朝的权贵亦荇耀,每日两身价值千金的衣服,对他们来说就象蚂蚁般不起眼,再败家也没他们这麽败的。
可是……自从闫靖昊看到亦荇耀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後的效果,竟然灵感大发,他的生活目标已经改变,除了跟张沁斗嘴,和穆云桦、亦磬做床上运动,就是灵感无限的设计各种款式的衣服。有亦荇耀和韩珂穿的鲜豔色彩华丽的宫廷服,也有亦磬穿的,显出威严和神采的官装……他还想改通用的官服来著,被亦磬给拒绝了。因为他设计的衣服全是依身量体的,朝上那些当官的,身材能显出来的真正有几个,不少大腹便便身材完全走形的老头,或者就是看著跟豆芽菜般的文臣……
创造没有空间发展可怎麽行,闫靖昊的性子一来把家里的下人丫鬟的服饰造型全统一起来,为了不看腻,一人给设计七八样款式。这还没完,连穆云桦和他的那些手下也规定了……制服……穆云桦让那些人除了见闫靖昊时穿,其他时间就随便吧。毕竟衣服只能看,不实用……
王府里上下百多口人,穆云桦的手下嘛,撇下分散到全国各地还有国外的探子,光是护卫王府的护卫等,又是几百号。光这些人,一人不说多,就四件来算,那个数目就不能小窥了。亦磬狠狠的出了把血,韩清溯大大的赚了一笔。闫靖昊的虚荣心,满足了。
26
跟闫靖昊吵吵闹闹眨眼过了一年多,亦荇言和亦荇耀两人也快到十八岁生辰。当初亦扬和闫靖昊等人约定好的,亦荇言十八岁便可以登基亲政了。为了这个约定,亦荇言回京了,他倒是没傻的认为亦磬他们会让他继承皇位,毕竟他就是因为闫靖昊有意另选他人登基才离开的。
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看亦扬打算怎麽办,是直接废了他这个太子,还是按兵不动。亦荇言和亦荇耀私下联系不断,这一年多的时间亦荇耀施展各种手段,把所有能排上号的皇族子弟,一一清除。也就是说,亦扬想找人当皇帝,除亦荇言和亦荇耀两人外,其他的皇族子弟不是犯了错的,就是被亦荇耀丢到边疆暂时回不来的,余下的只是平庸之辈上不了台面。
亦荇耀虽然在京城很活跃,可他的风评不佳,亦荇言也就吃亏在要娶张沁的事上,可那也总是娶。但是亦荇耀……明明就是一个嫁出去的料,试想有哪个大臣会想让自己家的皇帝嫁出去的。而且亦荇耀得罪的人太多,手段又狠毒,没有宽广的度量,没有仁心的皇子,亦扬又怎敢让他继位。
反观亦荇言这一年多,凡所到之地无人不称赞,宽厚仁慈,行事果断,不仅民声拥戴,就在官场都是好评不断。面见亦磬等人後亦荇言把他这一年多的所见所闻都收集整理出来上交,当然也有他的诸多建议。
亦磬等人也绝口不提亦荇言离家之事,让亦荇言还担任他之前的职务,只是住的地方有点问题。以前是跟张沁一起,现在呢,两人感情似乎有些破裂,再住一起就尴尬了。亦荇言就搬至亦荇耀那里,不过还是在王府中,与张沁偶尔还是会照面的。
既然亦荇言都回来了安诚麟当然也跟著回来,虽然常有书信来往可是毕竟没有见面亲近,安诚麟一到地方就跑回去探望自己父母去。亦荇言这一年多跑过很多地方,独独不去他父母所在的徽洲,因为他最大的心结就是亦文修给他的。
亦荇言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人变的成熟多了,也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王府中的丫鬟使女常看到他就会脸红。张沁容颜未改,依旧是那麽俊俏秀美,只是早先的那种柔弱让人看了就有股怜惜的感觉已然不见,大概是少了亦荇言的精心呵护和宠溺变得自立多了的缘故吧。
亦荇言见到张沁到也打招呼,只是冷淡和客气的多,这让张沁十分不适应,转而又去整治闫靖昊来发泄。受了委屈的闫靖昊照常去找穆云桦抱屈,诉苦,然後就又跑到床上了。发泄完怒气的张沁心情平静下来决定找闫靖昊道歉,结果撞到那两人大白天亲密,尴尬之极的离开,在别院遇见亦荇言。
亦荇言见张沁走的跌跌撞撞迟疑半天才出言要送张沁回房,到了以前居住的地方,那种熟悉和留恋让亦荇言暂时停下,询问张沁这一年多的生活。难得亦荇言愿意同他说话,张沁自是开心。
可惜亦荇言已不再是那个会护著张沁没条件疼爱张沁的亦荇言了,他的心机之重是张沁无法猜想到的,亦荇言肯和张沁许久当然是有目的的。回来的这些日子中亦荇言已感到闫靖昊对张沁的态度和以往不同,於是便笑著全当自己无心的问张沁说“龙儿,你这一年过的好不好,看你跟小舅舅倒是比以前更加亲密了,他也疼爱你的紧,这让放心多了。一直老挂记你,怕我不在没人好好照顾你。”
亦荇言说著言不由衷的话,张沁却感动的落下泪来,他的小言还想著他,不记恨他了吗?张沁拿起笔,想要和亦荇言解除误会重修旧好。可是真要说出来的话,亦荇言能会不介意他是再世为人的事吗。张沁犹豫不定,亦荇言见状苦笑一声说“是我多事,其实我不该总念著你,毕竟你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我……哎。”
亦荇言苦涩的笑容让张沁看的心疼,急忙写到“不是,不是,我一直想的都是你,我喜欢的是你。”
“龙儿……”亦荇言的话愣住了,如果是以前,张沁对他表白说喜欢他,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他的心早就死了,很难在恢复以往了。他,没有情,有的只是利益关系。亦荇言假做惊喜的向张沁求证说“龙儿……你,喜欢我?真的吗?”
张沁被自己写出的话羞红了脸,可是看到亦荇言迫切的神情,又有些喜悦,毕竟亦荇言还在意他。羞涩的点点头,象以前那样把自己的身体依偎在亦荇言身上。亦荇言搂紧张沁,落下狂乱的碎吻在张沁脸上,最终转到张沁的双唇。
亦荇言早已不再是那个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宝贝龙儿的亦荇言,男女之间的情事也有过经历,因为记恨张沁,亦荇言还找过小倌玩弄,撩拨一个完全不同情事的张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张沁羞涩的回应亦荇言,却被亦荇言挑拨的情欲高涨。面对失去了一年多的“恋人”张沁没有一丝的抵触,奉上自己。在他意识中,只有这样才能把亦荇言牢牢抓住。这也都怪闫靖昊,三五不时的就在张沁面前和穆云桦还有亦磬上演亲热的戏码。
亦荇言顺势把张沁扒了个干净,那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亦荇言面前,漆黑的眸子泛著雾气,微红的脸颊如霞丝环绕般透著粉红,更显得分外诱人,可惜在亦荇言眼中看来却是厌恶之极。耐下性子,亦荇言继续撩拨张沁青涩的欲望。
张沁哪经的起挑逗,短暂的失神後,发现自己已经弄了亦荇言一手浊液。呆住的张沁和微微愣神的亦荇言对视片刻,亦荇言实在忍不住感到恶心,把张沁丢到床上後匆忙找水清洗。亦荇言如此明显的厌恶张沁怎会看不出,默默的下床走到亦荇言面前,亦荇言还在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双手。
张沁把亦荇言的手拉过来,跪在亦荇言面前,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舐著亦荇言的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的小言还是记恨著他,他要如何才能挽回曾经失去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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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沁的行为让亦荇言愣住了,即使他隐藏的再好,他的龙儿还是看出了他的厌恶,可是,可是竟然如此低下的讨好他。龙儿,龙儿,他悉心呵护了那麽多年,在外想著挂著的永远都是他,即便是恨他,却怎麽也忘不了。
亦荇言一时冲动,做了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事,等他清醒过来,张沁已经躺在他身下。而他和张沁的身体已经紧密相连,发泄完後,他静静的退出张沁的身体,方才结合之处已是猩红一片。再看张沁的小脸,痛得扭曲的不象样,可看到他,却露出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龙儿……”亦荇言失控的把张沁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曾经的宝贝,原本那麽干净,却被他染脏了。他恨,他非常的恨张沁,因为张沁的存在,让他原本一帆风顺的路途变的坎坷。可也因为张沁的存在,让他在京城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了依恋。自己了自己的责任,有了担当。
在他把张沁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时,张沁却没有回应他。在他远逃异地他乡时,碰到了让他更加憎恨的一幕。如今,他的龙儿说喜欢他,并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他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亦荇言,再无法把张沁当作唯一……
张沁不会说话,这一点对亦荇言来说是好事,至少在张沁被他害的发烧生病时,没人能问出什麽。做贼心虚的亦荇言责无旁贷的搬回去和张沁一起住,完全没心机的闫靖昊以为俩人和好,真心为朋友高兴,同时也烦恼,这辈分可怎麽算呀。
害怕亦荇言因为知道张沁其实比他大很多,和自己家小舅舅同辈心里会有隔阂,所以闫靖昊绝口不提张沁是和他一样穿过来的,连带的严禁知情人士说出秘密。他是好心,其他人却都各怀心思。亦磬和穆云桦是静观其变,亦荇耀却沈不住气,本来亦荇言已经放弃了张沁,怎麽又会和好!
天天看亦荇言和张沁甜甜蜜蜜贴在一起,亦荇耀很是恼怒,在他看来,张沁就是个灾星,祸害!更别说内里面还老了亦荇言不少,怎麽配的上亦荇言。可是等和亦荇言提及张沁时候,看到亦荇言阴冷的笑容後,明白亦荇言并没有把张沁放在心里,憎恨依然存在。亦荇耀才发觉自己的哥哥,变了。是好是坏,他说不上来,不过他丝毫不担心亦荇言这麽做会不会伤害到张沁,因为他觉得即便是伤害到了,那也是张沁活该!
亦荇言对张沁的情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明白自己是恨著张沁的,如今与张沁同住一起,也不过是迫於无奈。他要取得皇位,就要显示出他的大量,他不能因为没有处理好张沁的事而被再将一军。他知道亦扬、闫靖昊和亦磬他们都看重情字。
他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孩子,他在这一年多早已想明白当初闫靖昊为何会提议换人。因为闫靖昊和亦磬对权看的都不重,亦磬曾为闫靖昊放弃过王位,打算陪著闫靖昊做山野游民。所以闫靖昊提议多培养几个皇位继承人不过是怕他情到深处抛弃权势,让皇位空置而已。
而龙儿,有太多的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和闫靖昊的关系为何那麽亲密,又比如说曾经在安峪所见的那个男子。一年多的时间,可以思考的东西太多太多。他知道龙儿在他的严密保护下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别人,对於那个人,自他回来後闫靖昊曾含糊告诉他,龙儿认错人了。
闫靖昊是好心,不想让亦荇言误会张沁,可是闫靖昊也不能告诉亦荇言他和张沁曾有的前世关系。可是闫靖昊如此关心张沁,以及亦荇言所得到的传闻,闫靖昊对张沁非常好,简直是说东不往西,甚至还有几分怕张沁。这就让亦荇言觉得,张沁是可以利用的。
况且,他曾经许诺过要照顾张沁一生的,如今毁约他怕重视感情的亦扬和闫靖昊会对他有所成见,所以他尽其可能的对张沁好,即便是达不到当初的程度,至少让人看起来能觉得他们的感情依旧很好。
亦荇言做戏,张沁却是真的,他不想再失去亦荇言,比以往更加依赖亦荇言。只是他已有了分度,不象过去一样蛮横,认为亦荇言疼他宠都是应该的。亦荇言对他好一分,他便还十分,亦荇言能对他笑一笑,他便整日都挂著笑容。
逐渐的,闫靖昊察觉出不对,他对亦荇言完全没有信心,他不信亦荇言是真的对张沁好。同穆云桦和亦磬谈及此事时,两人言语闪烁,明显有事瞒著他。穆云桦和亦磬那是俩人精,亦荇言的小把戏,他们怎麽能看不出。再说亦荇言那一年多的行为都在他们手中掌控,亦荇言的野心他们更是明白。
那一年多不说,光这一段时间,亦荇言没少和京城中的权贵来往,为的便是能够登上皇位。这样的亦荇言,亦磬真的不敢让他登位,更无法放权给他。拖来拖去,亦荇言和亦荇耀十八岁生辰到了。京中大喜,亦扬甚至大摆宴席,还放臣工几日假期,惟独不提让亦荇言登基之事。
焦躁不安的亦荇言也在王府中自己的独院闭门不出,张沁乖巧的陪伴在他身边,却让亦荇言更加厌恶。如果不是张沁,他岂能如此费劲,如果不是张沁,他又何必用尽心思还得不到这个皇位!
“滚!”亦荇言暴躁的打翻桌上的茶盏,怒喝张沁。张沁低下头别过脸,眼泪朝肚子里咽,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哭出来会让已经烦躁混乱的亦荇言更添烦恼。默默的蹲下身体,伸出手,一块一块的捡起地上的碎片。这本不是他做的事,可他因为发觉亦荇言的烦躁,早早的把侍侯的人支出去。不过也因为这样,没人会知道亦荇言对他不好,这是他庆幸的。
他虽然不知道亦荇言为了得到皇位做了些什麽,却明白亦荇言有多麽重视这个皇位,他更明白亦荇言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不让闫靖昊等人说自己不守诺言,抛弃他。可他心里总想著那个曾经对他无微不至呵护关怀的小言,他不信,亦荇言就这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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