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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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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不明所以,却赶紧把信交还给亦荇耀,亦荇耀铺好一张纸,照著亦荇言的笔迹重写了一封,这才交给侍从。原本的那张纸却被亦荇耀点了烛火,之後对侍从说:“我哥同番邦交战时不慎中了圈套,受重伤生死不明,你去叫陈守望带人去看看情况。”

侍从怔了下,马上就明白亦荇耀是什麽意思,信自然没有放到收藏的地方,而是被侍从带出门,似无意的丢在前院。这封信很快被人交给了张沁,连同那个消息。这几个月张沁没少下功夫收买人,因为他知道亦荇言不可能不给他写信的,但是他更明白这个信是不会到他手上的。

他想要得到亦荇言的信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让舞蝶偷偷的潜入兵部,把信抄一遍。另一种就是送信的人私自给他留下一封,谁让亦荇言写信写的太频繁,而封仪的邮寄系统并不完善,一般都积累了几封信一起到达京城的。这样一来,偷偷给张沁留上一封,也没人察觉。但是,真的会没有人知道吗?

被亦荇耀改过的这封信,是模仿亦荇言的笔迹,还是那种很容易就看出是模仿的这种。内容上也很简单,就说一切安好,勿念。亦荇言给张沁写信,什麽时候有这麽简单的!张沁有些不安了,再加上那个眼线说的话,张沁彻底慌了。

“舞彩,舞蝶你们,你们帮我去打听一下,小言,小言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这半年来张沁和舞彩舞蝶的关系倒是不错,两个女孩子虽然是亦荇耀的人,对他却很贴心。而且这个时候,张沁也只能指望她们两个。舞彩和舞蝶连忙安抚张沁说:“公子别慌,殿下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我去问问师父,她肯定知道。”舞蝶说完一转身就跑了,她和舞彩的师父是怜淆,怜淆掌控的可是影卫,无论有什麽消息都逃不过怜淆的。张沁只能在屋里等舞蝶回来,这次他是真急了,他从来没想过亦荇言如果出事了,他再也看不到会怎麽样。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亦荇言回来,他相信亦荇耀不会对亦荇言置之不理的。亦荇耀对亦荇言的感情,说好听点,那是兄弟情深,说难听点,就是恋兄!怎麽可能会把亦荇言丢在边城那种地方待一辈子。亦荇言对张沁的感情,那天张沁已经完全明白,所以他也有自信,信亦荇言不会变心,会回来找他。可是,可是亦荇言竟然出事了……

两个多时辰後,舞蝶回来,表情有些困惑,对张沁说:“师父说那边没事,至少她没得到任何消息,但是她说小王爷进宫面圣,要求去边城,还派人让她去找楚大夫。”

找楚随远,楚随远是干嘛的,大夫,还是最有名医术最好的大夫。张沁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不可能,亦荇言不会出事的。他没看到舞蝶跟他说完後就一直低著脑袋,舞彩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短,但是也足够一个人去思考的,思考到底谁对他真的好,思考他自己犯下的错。张沁在这半年过的并不好,却始终拉不下脸,他杜绝和沂王府的人来往,却频频跑去找亦荇耀,他到底怎麽想的,明眼都能看出来。

亦荇言这一“出事”张沁彻底急了,也不管舞彩和舞蝶俩是不是监视他的,调动手上的可用的人去打探消息。而他自己却离开京城,前往雾灵山见闫靖昊。亦磬在半年前和穆云桦两个带著闫靖昊,住在离京城三百里外的雾灵山,张沁知道却始终没来过。

闫靖昊到底怎麽样张沁也不知道,舞彩和舞蝶两个曾稍微透露了一点,说是人已经醒了,在雾灵山调养呢。这次,这次他很可能就不回京城了,就算回来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了,该了结的还是趁早了结吧。




87

张沁天还没亮就启程,下午才到雾灵山。张沁直接让人赶车去闫靖昊休养的山庄,地方很好找,方圆百里以内就那一处山庄,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成。地方挺好找,但是到了大门口,一报姓名,张沁就吃了闭门羹。这次张沁留了个心眼,没说他叫张沁,而是报上龙岚霏这个名字。

把门的人还真进去给他通报了,然後出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紫鹊。这位姑娘是闫靖昊的贴身大丫头,同样也是怜淆教出来的徒弟。闫靖昊身边的丫头隔几年都要换一次的,总不可能让人家姑娘一直伺候他,不嫁人吧。最初的锦儿是不会武功的,那时闫靖昊出了几次事。後来穆云桦和亦磬两个就想著弄几个会功夫的丫头,好歹有个照应。

等怜淆过来之後,这个想法才开始实施,得到实惠的不仅是闫靖昊,亦荇言和亦荇耀身边也都有这样的人,就连亦扬那儿也安插了几个。女孩子就是方便,一般没人起疑心,不会太过防备,而且女孩子心细。可以当丫头使唤,还能当护卫用。

紫鹊从十五岁就跟在闫靖昊身边,现在也有三四年了,这姑娘身手好,人也极为聪明伶俐的,算是闫靖昊近几年来最贴心的一个丫头。张沁和紫鹊自然是认得的,看到紫鹊从大门出来,连忙迎过去,喊道:“紫鹊!”

“龙公子……”紫鹊有些为难的望著张沁,张沁怔了一下,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紫鹊叹息一声,说:“王爷,王爷说请您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吧。”

“紫鹊,我只是想见见,见见闫靖昊,说上两句话就走。”张沁见紫鹊想要转身进去,连忙拉住紫鹊,眼睛中满是哀求,说:“我知道我伤了他,穆云桦和亦磬都讨厌我,但是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以後再相见也不知何年何月。我只想见见他,跟他道个歉,否则我这一生都难安稳。”

“这……王爷和穆爷是不会让您见公子的,不过……”紫鹊没把话说死,张沁就知道有门了,眼睛一直盯著紫鹊看。紫鹊有点心虚,很快便镇静下来,说:“其实公子常念叨您,恐怕是一直惦记著您的,只是王爷和穆爷不太好说话。公子的身体不好,也就没勉强王爷和穆爷,他一直想著养好身体後就回京城的。”

紫鹊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呜咽,张沁心里一惊,闫靖昊出什麽问题了??紫鹊转过头,似乎在擦拭泪水,却没再扭回来,说:“这样吧,您半个时辰之後在那边的那条小路上等我,我偷偷带您去见公子。”

紫鹊说完之後便匆匆进去,张沁也没多想,就觉得很感激紫鹊。怕被人注意到而告知亦磬,张沁还特意让车夫驾著马车先下山,他则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待天快黑时,张沁到紫鹊指定的地点时,紫鹊已经站在那儿了。上去跟紫鹊打声招呼,紫鹊也没多说废话,带著张沁绕小道朝後山走。

这一路张沁可吃了不少苦,天逐渐转黑,紫鹊手里就一盏小宫灯,也就能看清楚她前面的一点地方,张沁只能看到有光亮而已。山路石头多杂草荆棘多,张沁还又不认识路,磕磕绊绊的没少碰著。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山庄的另一面的角门。紫鹊带著张沁七拐八拐的到闫靖昊住的屋子,挺巧,亦磬和穆云桦都不在,就闫靖昊一个人。

紫鹊先推门进屋,张沁在暗处看到屋里的人,吃了一惊。屋中的烛火昏暗,可是闫靖昊的那头白发实在是太刺眼了,想看不到都难。张沁无法置信的瞅著屋内的闫靖昊,闫靖昊现在最多不过四十出头,怎麽可能有满头的白发!!

“公子,今天休息的可好,晚上王爷亲自下厨呢,公子一会儿可要多吃点。”紫鹊进屋後便跟闫靖昊唠起来,闫靖昊回头看著紫鹊,说:“磬下厨,那吃什麽好呢。”

闫靖昊这一回头,张沁就更震惊了,也确定了闫靖昊的头发白的绝对不正常。因为闫靖昊的那张脸没什麽改变,看著还跟以前一样,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样,除了一脑袋白发。不过闫靖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张沁忍不住走上前,也没功夫去管会不会有人发现他了。

“悦悦……”张沁喊了一声,闫靖昊没反应。紫鹊看到张沁进来了,对闫靖昊说:“公子,您不是一直想著龙公子吗,要不要见他呀?”

“龙公子?”闫靖昊歪下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龙公子是谁,但是对走到面前的张沁却视而无睹。张沁僵硬的把脑袋对向紫鹊,颤声说:“他……他怎麽了……”

“公子,这是龙儿,您忘了?您不是一直念叨著他吗??”紫鹊拉住张沁对闫靖昊说,闫靖昊这才把目光朝张沁身上瞟过去。摇摇头,说:“龙儿,龙儿才这麽大一点,他怎麽回是龙儿呢。”

闫靖昊比划了一个到腰间的高度,似乎认为紫鹊在骗他,而笑起来,这个笑容却显得那麽的虚无。紫鹊的面容上充满了悲伤,对闫靖昊说:“龙儿公子也是会长大的,您很长时间都没看到他了,所以才不认得。”

“龙儿?长得好快呀,我怎麽记得龙儿才那麽大点呢?”闫靖昊望著张沁,眼睛依然对不上焦距,说:“龙儿最乖了,比耀耀和小言都乖,也不闹腾人……”

张沁惨白著脸听闫靖昊絮絮叨叨半天,说的无非是那个小小的龙儿多麽可爱,多麽乖巧,多麽讨人喜欢,等等。张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傻站著。以前亦荇耀说闫靖昊病了,他以为闫靖昊是装病,没当回事。可如今看来,他错了,不管闫靖昊的病是不是因为他,他都有错。

闫靖昊为了他做了很多事,他却从来没有领过情,甚至还迁怒斥骂闫靖昊。闫靖昊不欠他什麽,反而是他欠闫靖昊的太多。而他却把闫靖昊的付出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因为闫靖昊是他的至交好友,可是即便是好友也没有说单方面付出的,他没有为闫靖昊做过任何一件事。

“悦悦,对不起,对不起……”张沁的心情很沈重,却不知道说什麽,只能不住的道歉。闫靖昊依旧是那副恍然若梦的感觉,对张沁的道歉没有任何反应。停了一会儿,紫鹊带著张沁离开,她怕亦磬过来会看到张沁。一直到离开庄园,张沁的心依旧是沈重的。他没问紫鹊闫靖昊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问了又能如何。

“紫鹊,他,他能好吗?”离分手前张沁还是忍不住问了紫鹊一声,紫鹊茫然的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院墙,说:“其实这样也不错,无忧无虑的,还有王爷和穆爷两个陪著公子,没什麽不好的。”

“是吗。”张沁没有再说话,确实没有什麽不好的,有亦磬和穆云桦两个照顾闫靖昊,是决计不会让他有任何不开心的。张沁的心情很复杂,也很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山找到车夫,又离开的。而山庄内却是另一种模样,张沁前脚走,亦荇耀随後就去找闫靖昊。

亦荇耀到的时候,亦磬和穆云桦正帮闫靖昊洗头呢。看到亦荇耀,闫靖昊还笑眯眯的冲著亦荇耀摆手打招呼呢,说:“耀耀,你怎麽才来呀,龙儿都回去了,你们路上没碰著吧。”

“没有,小爹爹,你这……怎麽一盆子……什麽水??”亦荇耀看著木盆里浑浊却发白的水有点困惑,闫靖昊嘿嘿的笑笑,说:“面,我把头发染白了,龙儿看到的时候都吓傻了,哈哈。”

“小爹爹……”亦荇耀很无语,面粉染头发,能看吗!亏得是晚上,屋内的灯光昏暗,而且张沁在屋外的时候就傻了,才没看出来。要是白天的话,绝对露陷。

“没事了没事了,紫鹊说龙儿走的时候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肯定信了的。”闫靖昊不以为然,他装的那麽像,张沁不信就鬼了。亦荇耀无奈的瞅著闫靖昊,说:“小爹爹,你为什麽对龙儿的事情那麽上心,还特意让我骗他。他真的会去找我哥吗?而且,他对我哥真的有情吗?”

“肯定回去的,我跟他前後认识的也有二十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他吗。他那人就是太别扭,他对小言很在意的,可是自己拐不过来那道弯而已。我多好呀,给他个台阶下,他一准去找小言。”说话间,亦磬已经帮闫靖昊擦干了头。闫靖昊的头发长到腰,洗一次还挺麻烦的。

“您要是了解他,那为什麽一直就没看出来他是谁呢,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又恰好被我拿给你们看,估计您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呢。”亦荇耀一脸的不相信,闫靖昊翻翻白眼,说:“这种事……我就算是想到了也不能怀疑呀,我死後到这个世界来就够稀奇了,怎麽可能会想到他也过来了呢?”

“就算我怀疑了,我也得用我自己来做参考吧,谁知道他竟然在一个娃娃身上复活的,还是个小哑巴。”闫靖昊最後那句才是重点,因为张沁是个小哑巴,跟以前不太一样,所以他才没看出来。




88

88

闫靖昊是个相当记仇的人,张沁点著他的鼻子骂他多管闲事,他怎麽可能会放过张沁。不至於报复的太狠,但是怎麽也得让张沁不太好受。不过报复归报复,张沁的事情他还得管。当初亦磬点了张沁的穴道,让他待在屋里亲眼目睹亦磬是如何为难亦荇言,而亦荇言又是如何反应。这其实是闫靖昊设下的局,也是一场赌注,赌亦荇言有多在乎张沁!

人心都是肉长的,张沁和亦荇言相处也有十多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哪怕张沁再别扭,面对一个为了自己可以豁出一切的人,他又岂能不动容,更何况张沁原本对亦荇言就有情。闫靖昊给了张沁半年的思考时间,然後让亦荇耀在适当的时机添把火烧烧张沁。这点,亦荇耀是极其不情愿的,但是却拗不过闫靖昊,只能跟其合谋。

效果是显著的,只是张沁跑来见闫靖昊,有点出乎意料。但是一个大好的报复机会,闫靖昊怎麽可能放过。闫靖昊那是属於一肚子坏水的人,这边让紫鹊印张沁进庄园见他,那边就著手准备。因为时间紧迫,事先也没准备,闫靖昊就只好用面粉染白了头发,只要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张沁果然受了打击,闫靖昊很解气,心情大好。至於以後会不会被张沁发现,然後找他事,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了。他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张沁,他是故意,怎麽著吧!!闫靖昊向来如此,整人也整的理直气壮,谁让人没事得罪他呢。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闫靖昊,因为下场实在太惨了。

回到京城,张沁就开始收拾东西,他迫切的想要看到亦荇言。舞彩和舞蝶两个也帮忙搭手,一道收拾。两个姑娘什麽都没问,哪怕张沁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张沁想要离开京城,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好的,京城这里有不少生意需要打理。好在当初楚潇寒就是个甩手掌柜,这边安置的也不错。

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张沁才把各项事宜都安排妥当,带著舞彩和舞莲两个离开京城,前往边城。之所以带上舞彩和舞蝶两个,那是因为她们俩身手不错,而且还是用惯了的。到边城的路途遥远,指不定会出什麽事,舞彩和舞蝶两个人的背後可是亦磬,这个靠山够硬。俩人还可以随时调动各地的人手,以防不测,张沁自然要带著她们了,毕竟现在没什麽人保护他。

以前他出行,除了舞彩和舞蝶,暗中还有不少影卫,可是跟沂王府闹翻之後,影卫就别想了。至於楚潇寒的手下,张沁也好意思用。他还是有脸皮的,楚潇寒的产业,他现在也就是帮忙打理罢了,绝对不多拿一文钱。说起来他欠楚潇寒和龙彦枫的颇多,若非楚潇寒把自己的产业交给他,他现在都不知道上哪儿讨饭了。

张沁还是没弄明白自己的立场,楚潇寒和龙彦枫气的是张沁的态度,而不是说张沁到底是谁的问题。龙彦枫是对那个才出世没多久,就被他掐死的孩子心怀歉疚。可这都过去十几年了,他早就想开了。对他来说,一个本就没有被期望出生的孩子,比不得张沁这个在他身边多年的人。

而龙彦枫认定的孩子,也就只有一个,龙儿。龙儿这个名字不是为他那个死去的孩子起的,只是为了张沁。可惜张沁不明白,他觉得他霸占了龙彦枫孩子的身体,他是个冒充者,根本就没资格让龙彦枫和楚潇寒为他付出那麽多。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张沁是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龙彦枫和楚潇寒俩又带著气,更不可能找张沁说,看张沁自己什麽时候醒悟吧,他们就不信张沁能一辈子不见他们!

张沁是不能,也一直想著龙彦枫和楚潇寒,可是这俩人一直不露面,张沁也不知道去哪儿找这俩人。临走前,给京城管事的一封信,拜托他交给楚潇寒和龙彦枫。内容很简单,跟他和闫靖昊说的差不多,除了对不起就没别的了。这信要是让楚潇寒和龙彦枫俩看到,不气死就怪了。

可张沁自己没感觉,带著舞彩和舞蝶俩离开京城,直奔边塞。几天之後,张沁在东安最大的客栈中碰到一个熟人,洛君成。张沁看到洛君成,只觉得万分尴尬。他虽然搞不懂他对洛君成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这绝对不是爱情。

他对洛君成可以说有些利用的成分在里面,那日洛君成一声不响的离开京城後,张沁就直接把这个人忘了。这半年来思念最多的是亦荇言,想的最少的就是洛君成了。由此看来,他对洛君成真的没什麽感情。

“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最近可好?”洛君成熟络的向张沁问候,张沁也不能拒人以千里,只得点头说:“还好,你这是……”

“我在东安有些生意,刚刚办完事。”洛君成和张沁俩都有些不自在,毕竟曾经发生了那种事,谁也不能当没发生过。俩人也不知道说什麽话,顿时冷了场,挺了许久之後,洛君成才对张沁说:“你这是要去哪儿?”

“这个……去边塞的玉项。”张沁低下头,洛君成怔了下,就明白张沁要去做什麽了。张沁没事跑到边塞干嘛,因为亦荇言就在玉项。洛君成在心底暗暗叹息一声,顿了下,说:“那边不算太平,你只带著舞彩和舞蝶两个姑娘,有些威胁,不如让我护送你们一程吧。”

“不,不用了。”张沁慌忙拒绝,他要去见亦荇言,带著洛君成算什麽。洛君成却不容他拒绝,说:“那就这样决定吧,正好我在这里的事情也都办完了,也想去玉项看看。”

洛君成说完转身就走,张沁连忙叫住他,说:“洛,洛公子……我,我是去见小言,这次去了就会留在小言身边,不走了的。我……我喜欢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只不过是太过习惯。但是不是这样,我喜欢他,他也为了我改变了很多,我,我……”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只是想把你安全送过去罢了。万一你要是在路上出事,难过伤心的人不止他一个。”洛君成的面容上满是苦涩,张沁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一个存在。他很喜欢张沁,可是在权势与情爱中,他选择了权势。当初他之所以没有不做声响的离开,只是因为他和亦荇耀之间有交易。而且那时他也很乱,突然知道张沁居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且还是借尸还魂的人,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他跟亦荇言不同,亦荇言和张沁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张沁的一切早就溶入骨髓,根本就不在意。他却无法不介怀,至少当时不能不介意。可是等他想明白了,也晚了,他彻底失去和亦荇言争夺张沁的资格。张沁的心里再没有他的位置,他又如何跟亦荇言去争。

其实,那天就已经分出胜负了,在他无比震惊而无法消化听到的事情时,亦荇言却冲出门去追张沁。那时,他就再无任何机会了。

“这些话,如果是对太子殿下说的话,想必他一定会很开心。”让他听了,只能觉得心疼。洛君成推开屋门,朝外走,舞彩和舞蝶两个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观望,看到洛君成後,俩人立即站好。洛君成朝她们俩笑了笑,说:“明日一早我和你们一起走,就烦劳两位姑娘在路上多多照应在下了。”

洛君成没理会俩姑娘的反应,直接朝他预定的房间走去。舞彩和舞蝶两个冲进屋,问张沁是怎麽一回事,张沁正烦闷著呢,他好像伤害了洛君成。其实洛君成对他一直都很好,他就算不准备跟洛君成过一辈子,也没必要对著洛君成说他有多喜欢亦荇言吧。

张沁很懊恼,他觉得他做人很失败,对俩丫头的质问完全没在意。俩丫头心慌了,不是都打算去找亦荇言了,这有多出个洛君成算干嘛的!!!俩丫头很担忧,为亦荇言担忧,张沁好不容易想通了,可是洛君成又出现了,保不准张沁会再次移情别恋。这点,张沁可是有前科的。

之後的路程就更热闹了,舞彩和舞蝶俩对洛君成保持著戒备,想方设法分开这俩人,免得出事。洛君成倒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神情,根本就不在乎。张沁却一直躲著洛君成,他不知道该用什麽脸来面对洛君成。

好不容易到了玉项,趁著天还早,就让车夫直接把马车朝军营那边赶去。到了军营,舞彩就跑去让卫兵通报,他们要找亦荇言。如今的亦荇言在军营任职参将,职务也不算低,而且他以前的身份还是太子,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看到卫兵跑进去找亦荇言,张沁也下了马车,心情很激动,如果亦荇言看到他的话,恐怕比他更加激动吧。心跳的很快,张沁用力朝军营中瞅过去,想要寻找亦荇言的身影。脖子都伸直了,张沁也没看到亦荇言,因为军营实在太大,一来一回要耽搁不少时间。

“小沁,你的头发上怎麽有片叶子。”洛君成的武功比张沁要高明不少,远远的就听见有人朝这边跑过来,想必是亦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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