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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男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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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点点头。
“那飞贼的武器是绣花针!”陈姨夫人做了最后一搏。
龙云失望的低下了头。
杨煜展走上前来,拍拍龙云的肩膀,“算了,问不到就问不到吧。我刚刚又想到一件事,我们可以再去查查看。”
龙云无奈的点点头,两人转身就要走。
陈姨夫人急了,“你们干嘛,要走?”
龙云一拱手,“谢谢姨夫人了,既然问不到什么,我们就先告辞了,姨夫人自己要多保重啊。”
说着跟上了杨煜展。
“等等!”陈姨夫人又喊。
两人一同回过头,“怎么?”
陈姨夫人绞尽脑汁,皱着眉头,“让我想想。”
龙云明白陈姨夫人的意思,“谢谢您了,没有就算了。”
“手链!”陈姨夫人忽然说。
两人都很错愕,“什么。”
“她带着一串手链!”陈姨夫人很惊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带着一串红色的手链!”
杨煜展凝神问,“您看清了么?”
“虽然只有一晃,但是我确定我看见了一抹红色在她手上。”
杨煜展看了看龙云,“看样子,是没错了。”
、第十七章 三临天下第一楼
杨煜展和龙云一出门,就看见断臂大汉等在那。
断臂大汉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沉声说:“问完了吗,问完了夫人让我带你们出去。”
龙云客气的说:“有劳这位大哥了。”
陈姨夫人住的并不深,所以离府门并不远。
走到花园里的时候,杨煜展突然出声问:“这位大哥,在陈府几年了啊?”
断臂大汉回头看了杨煜展一眼,淡淡的说:“从小就在府里长起来的。”
“大哥是护院么?”
断臂大汉点点头。
“功夫不错吧?”
断臂大汉含糊的说:“还可以吧。”
杨煜展又问:“大哥啊,听说你们小姐病了,回乡下了是么?”
龙云很是惊讶,按照他对杨煜展的了解,别人跟杨煜展搭话,杨煜展都不一定会接话,像今天这样主动跟别人说话,实在是很少见。更何况,以杨煜展的为人,他根本不可能这么没有礼貌的打听人家未出阁小姐的事。
龙云越是不解,越没有插话。他不清楚杨煜展的用意,怕胡乱插话,打破了杨煜展的计划。
断臂大汉似乎对杨煜展打听陈府的内宅之事很是不满,瞪着杨煜展不耐的说:“我家小姐的事,我们做下人的不知道。”
杨煜展点点头,没有继续再问。
*
两人怕夜长梦多,疾步赶着回天下第一楼。
蝶衣正在接客,两人只能先在房中等候。
龙云不解的问:“你刚刚问那护院那些做什么?”
杨煜展沉声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龙云有些不高兴,“不说就算了。”
杨煜展有些无奈,“真的,我只是忽然想问问,脑里闪过一些东西,可是我没抓住。”
“什么东西,你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啊。”龙云对此很有兴趣。
杨煜展摇摇头,“就是因为没抓住,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总觉得有些事好像有联系,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杨煜展抬头看看龙云,发现龙云也正在看着自己,“怎么了,这么盯着我看,我刚刚又笑了么?”
龙云忽然笑了起来,“你最近不一样了。”
杨煜展一挑眉,“哦?”
龙云眼珠不停的再转,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说法,“恩,你变得有人情味儿了。”
杨煜展刚想继续问,蝶衣就敲门进来了。
“两位公子真是对蝶衣青睐有加,一日里两次光顾小女子这里。”蝶衣一进门就一福身。
龙云被蝶衣调戏了很多次,有心要找回来场子,“蝶衣姑娘,我们来是有事要告诉你的。”
蝶衣坐到龙云身边,笑着问:“哦?什么事?”
龙云神秘兮兮的说:“是一个好消息,我们就要抓到女飞贼了。”
蝶衣一愣,随即忙说:“那恭喜二位了。”
杨煜展阴阴的问:“蝶衣姑娘不感兴趣女飞贼是谁么?”
蝶衣低眉说:“蝶衣一介平民百姓,不敢多问。”
龙云嬉皮笑脸的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愿意告诉你。”
“那蝶衣就洗耳恭听了。”蝶衣说着就要站起来。
龙云一把拉住蝶衣,一眯眼,“蝶衣姑娘那么客气干嘛?坐着听就行了。”
蝶衣被拉住,只能淡淡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
龙云凑到蝶衣耳边,小声说:“我们刚刚去了陈府,陈姨夫人告诉我们,她看见飞贼手上带着一条红色的手链。”
蝶衣静静的看着龙云,没有说话。
龙云又说:“手链?为什么我们也和飞贼交过手,就没看见什么手链呢?”
杨煜展坐在另一边淡淡的说:“我们今天第一次离开的时候,百果姑娘告诉我们,这楼梯上的木楔子很容易伤到人。”
龙云一边搭腔,“是呢,我差点就被划了,要是被划一下,手上少不了得是一道子啊。”
杨煜展也向蝶衣那边靠近了些,形成跟龙云二人夹着蝶衣的架势,“百果姑娘还说,蝶衣姑娘上个月就是被那木楔子划伤了手。”
龙云看了看蝶衣的手说:“应该是好大的一条道子吧,只是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来了,你看,这手,多白净。”
“两位公子想说什么,就痛快的说吧。”蝶衣不看两人,直视前方。
龙云做出一副蹙眉苦恼的样子,“我们怎么想也想不出来,那红色的手链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一想,嗨呦!我们真是笨,那哪是什么红色的手链啊,那分明就是…”
龙云说到这儿,故意停下来,看了一眼杨煜展。
杨煜展接过话:“分明就是一条红色的血痕!”
蝶衣“咯咯咯”的大笑起来,“所以,两位还是怀疑我喽?就凭这个就想抓我?”
杨煜展也不着急,拿过了桌子前的纸笔,“还请姑娘再展示一下吧。”
蝶衣也不推脱,右手一转,刷刷几下,几个大字跃然纸上。
杨煜展摇摇头,“不,不是这样。”
蝶衣不明白,看着杨煜展。
杨煜展一字一顿的说:“请姑娘,用,左手,写。”
龙云明显的感到蝶衣身体一僵,一拍手,惊喜的问杨煜展:“喂,你怎么想到的?”
杨煜展看着蝶衣说:“是仵作提醒了我,左撇子。一般人,都是用右手写字的。但也许有的人,双手都可以写,而且两只手写出来的字,笔体应该完全不同。蝶衣姑娘,请吧。”
蝶衣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高高的仰起头,好像一个女王,全身上下已经不见往日那种青楼女子的风尘之气了。
她转过头,看着龙云和杨煜展,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是我,又如何,只要我不再犯案,你们就抓不到我。”
杨煜展冷冷的说,“那好吧,我就让捕快,把这楼里的人全都抓到牢里去,挨个用刑,看看到底是哪个?”
蝶衣和杨煜展隔空对视,两人眼中都蹦出了火花。
半晌,蝶衣沉下声音说:“不要动楼里的人,这事和妈妈百果她们都没关系,她们不知道我是女飞贼,我跟你走。”
谁知,杨煜展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我现在不需要你跟我走。我只需要你告诉我,那日在荣国公府,你是从南面进来的,到底看见了什么。”
蝶衣摇头,“那日,我确实什么都没看到,正因为南面没有人,我才从南面进去的。”
杨煜展不信,“全是实话?”
蝶衣讽刺的一笑,“事到如今,我还骗你做什么?”
龙云和杨煜展叹气,两人谁也不说话。
到现在为止,线索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紧,再不查出什么,杨煜含就真的没命了。
“不过,我有另一件事情可以告诉你们。”
两人同时抬头。
“你们知道陈小姐的孩子是谁的么?”蝶衣深吸一口气,投出一个重磅炸弹,“是姚家二公子的。”
龙云一个没把住,惊呼:“什么?!”
蝶衣认真的说,“那日,我去陈府行盗,正巧走过陈小姐窗下,就听陈小姐在哭,里面还有一个声音,应该就是陈夫人。陈夫人一直问陈小姐,孩子到底是谁的,陈小姐起先不说,后来实在撑不住,才脱了口。”
杨煜展皱眉问蝶衣:“有没有可能是陈小姐扯谎?”
蝶衣肯定的摇摇头,“应该不会,陈小姐说,他私下已经让人去找过姚二公子了,可是姚二公子不认,也不愿意见她。”
“所以现在陈府的嫌疑最大,有可能是陈府咽不下去这口气,杀姚沛是为了出气。”龙云看到了希望,口气也不自觉轻快起来。
杨煜展却不同意,“确实陈府有嫌疑,有动机。但是你要知道陈府也是世家,荣国公府更是世家。如果陈老爷向荣国公施压,这亲事未必行不通。更何况,即便是不能结两姓之好,陈老爷也不会那么冲动,买凶去杀了姚沛。难道陈老爷不知道,荣国公有多么宝贝这个儿子么?万一东窗事发,荣国公告到御前,陈老爷岂不是也要家破人亡?”
龙云细想,也对。
“总之,不管是不是,现在陈府也是有嫌疑的了。有了这个线索,至少焦点不会一直在含儿身上。”龙云很欣慰。
杨煜展也认同,“所以咱们还是要再去一趟陈府。”
“还有就是,那日不止我在偷听,好像还有一个黑影。”蝶衣又说。
“你看清他的样子了么?”龙云问。
“没有,我忙着去盗东西,所以无暇顾及他。”
“身形呢?”
“是个男人,挺高大的。”
龙云一拍手,“那就对了,仵作也说,凶手应该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也许这人就是凶手。”
杨煜展点点头,“我想我已经抓住我脑中闪过的是什么了。”
、第十八章 原来如此
“你说,他要带咱们去哪?”龙云伏在杨煜展耳边问。
“跟着走就是了。”杨煜展淡淡的说。
两人不等片刻就杀回了陈府,谁想等着他们的却是这个断臂护院。
这断臂护院说带着他们去见陈夫人,可走了半天,七扭八拐的也不知是到了哪。
断臂护院带着二人走进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位于陈府很深的地方,似乎已经年久失修了。
院中种着两棵很高的大树,郁郁葱葱的遮住了大部分能照进院子里的阳光。
院中的杂草很纷乱,一部分已经长到人的小腿了。
大约许久没有人来,这院子有些荒凉,在寒冷的冬日里透出一股子的阴冷。
护院阴沉的开口说:“到了,就是这儿。”
杨煜展也不动声色,“护院大哥把我们带到这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陈夫人要在这儿见我们么?”
“你们见不到夫人了。”护院低声说,“你们会直接去见阎王!”
说时迟那时快,这护院一拳就袭像杨煜展,杨煜展和龙云二人谁也没带武器,只能空手与这护院对峙。
护院力气很大,只有一只左手,但跟杨煜展交锋也能丝毫不落下风。
他出力很猛,一拳一拳直击人体的要害部位。杨煜展以双手抵之,也觉得虎口阵阵发麻。
因为事关杨煜含能否洗脱罪名,杨煜展投鼠忌器,想生擒他,却不得要领。
龙云上前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夹击这个护院。
这护院看龙云身体更为单薄,把攻击目标转向了他,照着龙云的脸使劲下狠手。
龙云左右闪着,不让自己的脸中招,心里暗骂:妈的,老子就靠这张脸活着了,动我的脸,老子跟你拼命!
龙云全身气息暴涨,放弃了防守,也撒开膀子一拳一拳直击护院的面门,一边打一边吼:“混蛋!让你打我脸!让你打我脸!”
杨煜展被龙云吓得愣住了。
龙云两只手,护院一只手,当龙云作为进攻方的时候,护院想要抵挡就有些难度了。
龙云好像一只发怒的小兽(受?),完全抛弃了自己灵活游击的武功套路,也不管会不会被还击,一个劲儿的正面蛮干。
护院也怒了,趁着空隙,一巴掌就把龙云甩了出去。
杨煜展眼看不好,飞身而起,一把抱住了龙云,在天上做了个漂亮的旋身,稳稳的落到地上。
“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杨煜展有些生气。
“他打我的脸!你知道脸对我来说多重要么!”龙云也生气。
“脸重要还是命重要?”杨煜展觉得龙云真是无理取闹。
“你的脸常年不用当然不重要!我的脸天天要表达喜怒哀乐的好不好?”龙云一生气就说漏了嘴。
杨煜展不说话,死死的盯着龙云看。
龙云后知后觉的发现,哎?怎么感觉自己和杨煜展的脸离得那么近。
原来龙云还被杨煜展抱在怀里。
龙云一阵尴尬,一个鲤鱼打挺,从杨煜展身上蹦了下来。
杨煜展也没理他,冲着护院的方向继续出招。
也许,刚开始,护院还能和杨煜展打成分庭抗礼。但毕竟专业和业余是有区别的,随着时间的推进,杨煜展越来越站到上风。
忽然间,杨煜展耳朵动了动,快速闪开了身体。只听“咻咻”几声,接着就是护院“啊”的一声惨叫。
天空中飞来几根肉眼可见的红丝线,那红线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的把护院束缚在一棵大树上。
护院完全不顾忌扎在手臂上的密密麻麻的绣花针,用力挣扎,想摆脱红线的束缚。
就听一道娇柔的女声说:“我啊,劝你还是别动了。你越动呢,那线就勒的越紧,那针就扎的越深。”
龙云嘴角抽了抽,“你怎么来了?”
蒙着脸的蝶衣高傲的一仰头,“我想来就来,还需要跟你解释么。”
杨煜展走到护院的身边,语气很波澜不惊的问:“姚沛是你杀的吧?”
护院没否认。
杨煜展又问:“是陈老爷让你去的?还是陈夫人?”
护院低声说:“都不是。”
龙云觉得护院有些可怜,“你不用替他们背罪名,你说出来,你就不用被判斩首了。”
护院摇摇头,“不用了,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蝶衣不爱听,叉着腰走过去,“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一个大老爷们的,天天嚷嚷着死死死,真是窝囊废。”
护院还是摇摇头,几滴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的落到地上,“她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龙云不明白,“谁?谁死了?”
护院却不回答他的话,一直低着头,“从你们上次来,我就知道这个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打不过你们,也杀不了你们,我认输。我认罪了,你们把我带走吧。”
“你为什么杀他?”杨煜展问。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杀他?”护院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他该死!”
龙云和蝶衣都吓了一跳,这护院的脸上本就有很多的刀疤。他此刻眼睛通红,眼眶含泪,更显得整张脸都狰狞起来,很是可怖。
“他是恶鬼!他不是人!他早就该死了!”护院怒吼着,“他jian污了我妹妹!”
护院吼着吼着哭了起来,“我们家是穷人家,买不起堕胎药,请不起大夫。我只能看着我妹妹喝了那土方子,最后大出血死在我面前,我没用,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妹妹,我妹妹那年才十三岁啊,啊!”
龙云强压下心中的震撼,他知道姚沛可恶,可他从没想象过,姚沛竟然已经该死到这个地步了。他望向蝶衣,发现蝶衣的眼圈已经红了。
“哈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连我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护院仰头看着天,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可是,老天不让我死,他赐给我了一个仙女。”
护院说着,又开心的笑了起来,眼中散发着一种濒临疯狂的狂喜的光芒,“她是那么美好,那么善良。她不嫌弃我丑,不嫌弃我断了手,她笑着安慰我,她把我带回家,要我给她做护院。”
龙云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心头直跳,好像后面还会有什么发生。
“她不嫌弃我,总是对我笑,还教我写字。她是我的仙女。”说到这儿,护院脸上迷幻的光芒忽然暗了下去,“可是,可是,有一天,我的仙女也被他玷污了。我的仙女竟然喜欢他,我的仙女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我应该杀了他的,我应该在他jian污我妹妹的时候就杀了他的,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祸害我的仙女了,都怪我,都怪我。”护院说着又哭了起来。
“你喜欢陈小姐?”蝶衣红着眼眶不确定的问。
龙云也问:“因为这个,所以你杀了他?”
护院摇摇头,“我的仙女那么好,他竟然不喜欢她,他说他喜欢那个姓杨的疯丫头!”
龙云和杨煜展心一起震了一下,姚沛喜欢杨煜含?
“不过,这正好,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愿意做你孩子的爹啊!你为什么要寻死,为什么要投井啊!”护院仰天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蝶衣早已经解开了红线,护院说到这里,一下堆在了地上,一个身高体健的汉子看起来已经如同一滩稀泥。
不止龙云和蝶衣,就连杨煜展也没能控制出脸上的惊讶,“你说什么,陈小姐投井了?!那她…?”
龙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第一次来陈府和第二次来陈府,陈夫人的变化这么大,如同几天就老了十岁一般。
“老爷哪里是病重啊,老爷是亲自把小姐的骨灰送回了乡下啊。我的妹妹啊,我的小姐啊,我要为你们报仇!我要杀了他!!”护院自言自语,“我先是打昏了杨家的丫头,再用杨家的丫头把他引了过来。哈哈,我砍掉了他的头,我让他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其实,我还应该把杨家的丫头也杀掉,要是没有她,我的小姐就不会死了。”护院又一次语出惊人,听的龙云心都要跳出嗓子了。
“可是我没有,一看她,我就想起我那妹妹,也是这么的年轻,这么活泼。”护院又接着说,龙云的心一下掉回了胸腔里。
三个人唏嘘不已,谁也没想到一件命案的背后,隐藏了那么多的事情。
护院似乎还有神智,“不关老爷和夫人的事儿,他们根本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龙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了,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他可以思考的范围。
杨煜展轻轻的走到龙云的身边,默默无语的把龙云的头按到了他的肩膀上。
、第十九章 对不起
腊月二十三,对于百姓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这天是小年,大家都开始忙着祭灶神,贴春联。
天有些阴阴的,从昨天晚上起就开始下雪了,街上的人并不多,大约都在家中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
龙云有些畏寒,所以穿的很厚实,一路上不停的哈气搓手。
杨煜展走在另一边,穿着黑灰色的毛裘大衣,“那么怕冷,干嘛还硬要出来?”
龙云脸色有些暗淡,“来送他一程吧,咱们要是再不来,他走的也太孤单了。”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行刑的地方。
那日之后,两人将护院提到了衙门,佘太君拜到御前,荣国公要求听审。
护院隐下陈小姐之事,只招认了他妹妹的事情,人证动机俱在。荣国公无法,只能看着杨煜含无罪释放。
而对于杀了他儿子的护院,荣国公是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估计荣国公就会一剑砍了他。
皇上本念着临近除夕,要年后再对护院行刑,可荣国公不依,说一天不除此人,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皇上是个耳根子软的,见荣国公这么坚持,便决定小年这天午时三刻对护院处以斩首之刑。
刚过午时,距离行刑的时间还有一会儿。
龙云站在这里有些冷,不自觉的向杨煜展那边靠了靠,杨煜展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说,他为什么不逃走,或者学蝶衣那样打死不认。明知道咱们是去抓凶手的,还硬往枪口上撞。”龙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不解。
杨煜展看着一会儿要行刑的台子,抿了抿嘴,“可能怕咱们继续查下去吧。”
龙云更是不解,抬头看着杨煜展。
天气冷,杨煜展一开口都是白色的哈气,“如果咱们继续往下查,就会揪出来陈小姐与姚沛私通,再然后,就是陈小姐珠胎暗结投井自尽。堂审的结果是要公诸于众的。”
龙云恍然,“他是真的喜欢爱慕陈小姐,直到最后还能想的那么周全,就怕污了陈小姐的名声。”
“所以在堂上,他也只招认了他妹妹的事儿,并没有提及陈家。”
龙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你还要抓蝶衣么?”
杨煜展眼光不甚明朗的看着龙云。
“其实吧,我觉得有个蝶衣也挺好的,总要有人为百姓发声吧。”说到这儿,龙云的语气低了下来,“就像护院这样的百姓。”
“你可怜他?”杨煜展问。
龙云摇摇头,“我没有可怜他的立场,也没有可怜他的权利,毕竟死掉的姚沛不是我的儿子。只是,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我和含儿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算是个有妹妹的人,将心比心吧,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少发生一些。”
杨煜展停了半刻,又说,“关于姚沛喜欢煜含的事。”
“我明白,我不会告诉她的。”龙云知道杨煜展要说什么。
杨煜展点点头,“不需要给她徒增烦恼了。”
龙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是个会烦恼的人。那天,明明是从牢中出来,她却像是游玩归来一般,如此没心没肺的人,世上也不多见。”
说着,行刑的时间到了。
午时三刻是正午,却不见什么太阳出来,天空还是阴阴的,天上的雪花大了起来。
一片片的雪花掉在龙云的身上,他接住几片,许久不见融化。
护院被压上了行刑台,他面无表情,既不见害怕,也不见疯狂,好似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那么安静,那么淡定。
杨煜展走上前去,监斩官一见是他,也没有阻拦。
护院抬头看了看杨煜展,淡淡的说:“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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