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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覆手狂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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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张其人 。。。 
 
 
白兰市东郊,国属003号A级研究院,当前正在上演“每日一P”的好戏。

甲方,资深研究员张弋扬博士,乙方,研究员步凡博士。

只见两人的十指戴满形状奇特的指环,指环另一端连接着一台大型机器,正上方一块悬浮3D全息屏正在实时播报激烈的战况。
如果不清楚这二位的身份,而只看大屏幕的话,谁都会以为他们在玩街霸。
画面中,两端分别站着两个角色:一个是肌肉贲张的壮汉,头顶“张”字;另一个是西装革履的精英,头顶“步”字——正是两人的对战模拟形象。

壮汉已经将精英男推倒了,张弋扬嘿嘿一笑,右手中指倏然弹起,指环蓦地亮起一阵红光,机器随之发出嗡嗡的响声。步凡张口结舌地看着他的精英男霎时陷入熊熊火海,心中一慌,手指动作的频率便乱掉了,精英男勉力凝结出一道冰墙,转眼就被壮士手中的烈火烤成了蒸汽……
步凡愣了几秒,颓然地把指环一卸:“不玩了不玩了,我玩不过你……”
观战人员们欣赏到了一出完美的元素操纵,心满意足,摘了眼镜纷纷笑闹道:“老张,这就是你不厚道了!对我们下手狠我们没意见,可你对小步都不留情,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就是,小步,回头让你家老张跪搓板!”
“老张皮糙肉厚,跪搓板跟跪棉花没什么两样,小步,我看你还是晚上做烧鸡|吧,鸡头鸡屁股给老张留着,剩下的你自个儿吃!”

张弋扬一听没肉吃,哪能乐意?他推了推啤酒瓶底似的眼镜儿,不满道:“你们还能再狠一点吗?这叫挑拨夫夫感情,要遭雷劈的!”
步凡的脸色微微僵了片刻,转而展颜一笑,握住他的手,“大家开个玩笑而已,我哪能给你吃鸡皮?——快下班了,咱们去超市逛逛吧。”
被年幼将近七岁的小爱人温热的手心那么一握,张弋扬什么火都下去了。他咧开嘴傻乐了一阵子,带着几分得意跟同事们道别。

要说这位张博士,那是个正儿八经的天才。五岁被权威机构验出此人乃天生火相体质,送入培训所进行专属训练;九岁拿下全国机械大赛少儿组金奖,十四岁称霸少年组、十八岁横扫青年组……二十四岁时,顶着A级元素操纵师和A级机械师的双重光环,进入这所科研人员梦寐以求的研究院。
如今,张弋扬三十二了,得到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奖项连他自己都数不清。而若要问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什么,他的回答却跟科研没有半点关系——

“老子最大的成就……不就是小凡吗?”

很诚恳、很果断的答案!

没错,爱人步凡正是张弋扬心尖尖上最疼的宝贝。

说起步凡,众人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博士学位,而是他那张脸。
研究院第一美男子,到来的头天就牢牢吸引了张博士的视线!这年轻人态度谦逊、性子温和,还勤快,研究院上下没人不喜欢他。
步凡是个好学的,他为了学到更多知识,刚来的时候特爱黏咱们张博士,而张博士对这好看的小子也够照顾够义气,除了科研上尽心尽力帮他,知道他家境不好,经济上也没少扶持,于是两人一来二去的,就勾搭到一块儿了。

大家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皆为:咋好好的一朵鲜花就插在了……不,也不能说咱们张博士是牛粪,虽然人家样子磕碜了些,但好歹成就在那儿摆着呢,多少男人做梦都达不到这水平啊!
只是论相貌吧,这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就说不出的别扭。步小帅哥高挑英俊,身板儿笔直,而张博士……五短身材不说,还挺肥,一颗啤酒肚典的比孕妇还夸张,发型更别提了,四个字就能概括——西瓜太郎。
众人很不解:这挫样,咋就勾上了小美男呢?
张博士对舆论嗤之以鼻:爱情不是建立在脸的基础上的,我对他好,他会喜欢我太正常了。
食堂一楼的小姑娘对此表示不服气:我对小步也很好啊!他每次来打饭我都会多给几块肉呢!
不过即使再难理解,人家夫夫两个感情还是一日赛过一日,大家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下班后。
张弋扬和步凡并肩往停车场走去,路上迎面遇到一位同事——施瑾。
老张从小神经大条,生平只有两样事能让他上心:一是搞研究,二就是步凡。至于经营人际关系,他倒真不怎么在乎。正因为他的个性,张弋扬在院里没什么铁哥们儿,对他来说只要有步凡就可以了,别的都是浮云。
可就是这么一个淡漠的人,却唯独看不惯面前这姓施的——你说好好一个大男人,像他们家小凡一样收拾得利利落落的多好,偏要留一头长发扎个辫儿,兰花指一翘,嘿!还觉得自己挺美呢!这不是明摆着给人看笑话么?!

施瑾家底厚实、关系过硬,再怎么不顺眼,他也不至于当面给人脸色看。张弋扬在心底骂了句死娘娘腔,拉起步凡道:“咱们换条路。”
步凡脚步一顿,歉然地朝施瑾点点头。施瑾却闪电般伸手拦住二人的去路,先和颜悦色地跟步凡打了个招呼,接着才皮笑肉不笑地瞄向老张小山似的啤酒肚:“瞧这皮球涨的,几个月啦?”
“干你鸟事?莫非想蹭杯满月酒喝?”
老张说话向来不怎么讲究,施瑾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儿弯成月牙形:“满月酒我就免了,不过红包少不了你的,张哥,安心养胎吧。”说着意味深长地对步凡飞了个眼神,没等老张反驳就挂着一脸怪笑离开了。
老张抖了抖鸡皮疙瘩:“呿,看见他就浑身不舒服!”
步凡捏捏张弋扬有些肥短的手指:“施瑾也没恶意,你别跟他斗气。”
“死人妖!”张弋扬朝施瑾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女人脸长在男人身上,你妈怀胎的时候喝三聚氰胺了吧!”
步凡听了这话,面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他将脑袋转到张弋扬看不见的方向,漂亮的嘴唇一开再一合,无声地说了两个不雅观的字。接着回过头轻轻巧巧地在老张耳畔吹一口热气,笑道:“下午吃香菇炖鸡?”
“嘿嘿,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张乐呵地踮起脚摸一把步凡的脸,啧啧,年轻人皮肤就是光滑。
“那赶快去取车吧,再迟一阵子,超市里又要人挤人了。”
步凡不喜欢热闹,老张便乖乖随他快步往停车场走。

两人的爱巢是一间独院二层小阁楼,步凡喜欢这里安静的环境,老张就砸了大价钱为他买下来。要知道白兰市现在寸土寸金,买个郊区商品房都要全家人卯足了劲儿攒钱呢,更别说处于黄金地段的小阁楼了,普通工薪阶层连看一眼它卫生间马桶的标价都要蛋疼!
老张这举动可是带了十分的诚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和步凡在一块儿。搬进来的那天,老张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得到了步凡。看着怀里那人亮亮的眼睛和湿润潮红的面颊,张弋扬幸福极了——一间房子算什么,就是让他割一块肉他都乐意!

步凡端着一小碗鸡汤从厨房走出来,笑问:“看什么节目呢?高兴成这样。”
张弋扬回过头,脸上本来肉就多,这一笑更是连眼睛都瞧不见了。他对步凡招招手:“来,过来!”
步凡才把鸡汤搁到茶几上,就被虎背熊腰的张博士扑了个满怀。他气喘吁吁地撑着老张厚实肥软的胸膛,细长的手指都陷了进去,好不容易稳住,才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了?”
老张露出两排森森白牙,“小凡,跟我结婚吧?”
步凡猛地怔住,神色中没有他期待的惊喜、快乐,反而微微蹙起了眉心。
老张没放到心里去,反倒觉得是自己提得突然,步凡还年轻呢,逼他结婚确实有点不地道……
“不急不急,我给你时间考虑。”老张小心翼翼地环住爱人,嘟着香肠嘴在他耳畔吻了吻。就在他以为自己还要等很久的下一秒,却听见步凡轻声道:“好啊,我答应。”
老张骤然屏住呼吸,简直不敢相信对方刚才说了什么!
过了良久,他才像是魂魄猛地回到了躯体内,浑身一个哆嗦,欣喜若狂地抱紧步凡,脸上的肥肉都因为这股癫狂的喜悦颤动起来!
步凡又推又搡,终于得了一条缝儿,万分艰难道:“等等……我有个条件。”
张弋扬一愣,下意识道:“什么条件?”
“那枚戒指还没完成呢,你就急着结婚?”步凡捏起他的胖脸,笑着晃了晃,“等咱们把这个搞完,报告交上去,所有事都告一段落了,再来全力准备婚礼,怎么样?”
老张点头如捣蒜:“当然好当然好!”小凡肯答应他就已经是万幸了,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起身就要去实验室:“我加把劲儿,一定尽快完成……”
步凡好笑地拉住张弋扬:“急什么哪?吃过晚饭再去。”
老张眯着缝眼西里呼噜地把连肉带汤干掉一大碗,心里那个美啊……就跟吃了蜜糖似的!

他整个晚上都处于一种飘飘然的状态中,夜里睡下时,看着步凡形态优美的光裸后背,张博士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微颤着伸出手去,触了触步凡,老张像是捧着块好不容易得来的蛋糕,想美美地大口大口吃掉,又害怕饱了这顿没下顿。

步凡还未睡熟,听到响动,转过头来,声音带着半梦半醒的沙哑甜腻:“……怎么了?”
“小凡,那啥……咱们好久没做了吧……”张弋扬窸窸窣窣地凑过去,从身后搂住他,手掌在步凡胸前暧昧地摩挲。

被他这么一摸,步凡霎时清醒了七八分。
他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半响才用有些凉的语气低声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等周末吧。”
张弋扬邪火烧得正旺,闻言便有几分颓然:“可周末还要等整整四天呢……”今天才周一啊!
步凡沉默了,张弋扬也不敢言语,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知怎么就尴尬起来。

其实并非没拒绝过张弋扬的求欢,但以往步凡总是很耐心地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有时张弋扬明知他会拒绝自己,还是不怕死地粘上去,为了就是享受他温柔地抚摸自己头发的感觉……可是今天的步凡,显然有些冷漠了。

张弋扬的热情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无比沮丧。他松开臂膀,拍了拍步凡的肩:“没关系,周末就周末,你快睡吧。”——毕竟现在也很晚了,考虑到次日的工作效率,再折腾个把小时的,确实不大合适。
他转过身闭上眼睛,只要不去看步凡,也许火气就能下去一些。

老张闷闷地开始数羊,数到第六十九只时,腰间却忽地搭上一只温热的爪子。
步凡未语先笑,手指极富挑逗性地在他身上揉捏。老张蓦地一颤,刚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一个与其体型严重不符的灵活的鹞子翻身,把纤瘦的步凡牢牢压住,饥渴得根本来不及考虑小爱人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了,满脑子只剩下一片金灿灿的黄色……
 



2、死后重生 。。。 
 
 
一个半月后,两人终于去民政局领了证。
张弋扬捧着鲜红的本本,整个手都在发抖。

幸福,太他妈的幸福了!

视线中步凡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直到对方伸手来擦自己眼睛的时候,张弋扬才感到脸上有什么湿润温热的液体。

“哭什么呢,不高兴?”步凡穿着一身洁白西装,衬得他越加英姿勃发,帅气逼人。
“高兴,当然高兴!我这不是……被沙子眯了眼睛吗。”老张看着自己崩掉俩纽扣的西装里露出来的肥硕肚皮,有些自惭形秽地遮了遮。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人看到。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婚礼,没有同事,没有朋友,只有一位年迈的牧师为他们的婚姻做出见证。
阳光透过教堂顶端的七彩玻璃照射进来,老张在歌童悠扬轻缓的吟唱声中,听到身边的步凡说,我愿意。
那短暂的一刻,他愿意用一切去换。
轻轻贴合的唇瓣、相同款式的婚戒。张弋扬活了三十二年,头一回觉得人生是如此美好。

生活在幸福中的时候,人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幸福可以天长地久。

——却不知道,幸福的表皮下往往孕育着不幸。

老张的悲剧来的很突然。

那是他和步凡在风景优美的海岛小国度蜜月的期间,傍晚时分步凡肚子饿了,想吃街对面的秘制鱿鱼,便让老张去买。

老张最近不知怎么搞的,经常头昏眼花,身体状况也日渐变差,他去医院看过,医生也查不出所以然来。步凡说也许是前段时间做研究太过劳累导致贫血,便每天好吃好喝的给他补着。老张吃美食倒是吃得挺乐呵,可头昏的毛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步凡陪着他焦虑,提议将蜜月推一段时间,养好身体再出门不迟。可老张不乐意啊,这蜜月他不知盼了多久,做梦都想着和小凡过二人世界呢,说什么也不肯推迟。步凡没辙,于是二人依旧按照原定时间出发。

这天小凡让老张去买鱿鱼的时候,老张那肥脑袋正在发晕呢,他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走不动……钱在包里,你自己去买吧,啊?”
步凡也不恼,只嘟囔了句:“你不是说要减肥么。”
老张张口结舌地愣了几秒——自己确实喜欢把“减肥”二字挂在嘴上,便只得无奈起身:“好好,我去买……”散散步对身体也有好处,权当锻炼吧。

异国的街道干净漂亮,路上种着鲜绿的植物,老张在酒店大门口站了一阵,感觉头没那么晕了,才抬脚往街对面走去。

买烤鱿鱼的小店近在眼前,老张突然觉得心慌的紧,太阳穴也突突跳动起来。
怎么搞的,这状况也太奇怪了,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货车来的无声无息,老张还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上诧异呢,臃肿的身体就“嘭”地飞了出去。
那车就像是专门冲着他来的,按理说司机看到行人要按喇叭,可老张就这么悄无声息倒在了十米开外。
殷红的鲜血从他口鼻中奔涌而出,四肢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疼到极致,就感觉不到疼了,老张费尽浑身力气把脑袋扭到朝着酒店的方向,渐渐失去焦距的目光投往他和步凡的房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小凡知道他死了……会有多伤心啊。

********

老张的意识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着。

不知飘了多久,他突然听到有人在笑,那声音很熟悉,可他却想不起那人是谁。

渐渐地,笑声淡下去了,四周又陷入一片沉寂。

老张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他呆滞地、漫无目的地游荡,心想或许这正是通往地府的路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黑?
他自认不是大恶大罪之人,若阎王有点怜悯之心,还盼下辈子能赐他一副好相貌、一颗好脑袋,让他能昂首挺胸地站在心爱的人身边。

——下辈子……

老张自嘲地一笑,却忽然听到有人问他:“不甘心吗?”

这次老张听的分明——竟是他自己的声音!

当然不甘心!
他才刚得到幸福,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快乐,就被一起车祸夺走了全部!
老张恨不得宰了那个该死的司机,他想活过来把小凡抱在怀里,还想带着小凡走遍世界,想时时刻刻和小凡在一起,想、想……

妈的……再想又有屁用!他想做的一切,都已经没有可能了!

谁会甘心!?

老张不动了,停留在原处,想将那声音听仔细些。

不多时,“自己”又问:“想重来一次么?”

……重来?
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死绝,还能活过来吗?
如果真有这种好事,还犹豫什么?!
老张甚至不用思考,开口就道:“想!!”

随着他话音落下,黑暗层层散去,似乎有光线从遥远的前方透射而来,拨云见日一般,令老张顿时产生了莫大的希望!

那个声音变得恍惚飘渺:“看清什么是想要的,什么是值得要的,什么是必须丢弃的……”
老张平时就最烦夫子腔调,此刻更不会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努力往光源尽头冲去——不管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果,他现在只想回到小凡身边,下下辈子都不分开!

——快点醒过来!!

********

仿佛浑身都被狠狠碾压过似地,老张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前所未有地沉重,别说醒过来了,就连抬个眼皮子都嫌困难。

看来上天也不是那么慷慨,虽然让他多活一次,不过沉成这模样,估计体重和原来也没差多少了……
算了,有的活总比没有好,胖一点不打紧,有了悲痛经历,他一定会痛下决心减肥!

老张又累又乏,想着干脆美美地睡一觉再醒吧,他宁愿精神饱满地去找步凡再续前缘……
意识刚陷入昏沉时,冷不丁一个黏腻中带着粗糙的事物爬上了他的脖颈,那感觉十分膈应,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他!

老张吓得睡意全无,急切地想醒来看看自己所处的境况,可眼睛却仿佛被胶水粘住似的分不开,就在他心惊胆战的时刻,那黏糊糊的大舌头又顺着胸膛舔上了要命的小凸点,又吸又吮,还不时撕咬两下!
张弋扬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这货和小凡细腻滑溜的舌头截然不同,到底是哪个洞里钻出来的怪兽啊,居然对着他一身流油的肥肉都舔得下去!还有没有节操!
他再也不敢耽误了,将浑身所有力气都集中在眼皮子上,费力地、缓缓地撑开一条缝儿——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哪,胃里的酸水都差点全呕出来!

入眼的是一个少说也有五十岁的男人,至于长相……用“不堪入目”四个字形容,都算对得起他老人家!
只见这厮满脸淫邪之色,暴露着大黄牙的嘴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口水珠子,面皮上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怎么地,一颗接一颗的脓包,有些地方还坑坑洼洼的活像月球表面……老张叹为那个观止啊!他原以为自己长得够丑了,没想到还有更极品的……不知这老大爷怎么就对他起了邪念呢,俩丑货扭在一块儿能有什么美感?
老张愤愤地抬腿,对准这怪物的裆部就是一脚:“滚你妈的!”

话一出口,两人都倏地愣住。
老丑货是因为被踢中了命根,疼得吸不上气来,只好保持捂裆的动作等待那钻心的疼痛散去。
而老张呢,却是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给吓结实了。

——那分明是个少年人的嗓子,带着些微磁性的沙哑,听着竟有丝性感味道。
怎么搞的……出次车祸,难不成把声带撞变形了?

老张惊疑不定,趁那丑货还在安抚命根动弹不得的空当,从床上蹦下来,找到卫生间就一头冲了进去,迎面就是擦得贼亮的大镜子,其中映照出的,却是一位容貌出奇好看的少年!
他眼前霎时一阵眩晕,倒不是被这张惊世骇俗的脸蛋儿电到……而是不管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一时难以接受……

老张还没来得及探索更多,身后就蓦地贴上一具身子,丑货在他耳边粗哑地喘着气,一副欲|火焚身的亢奋样:“性子够烈,我喜欢……”
“喜欢你妈!”不管这具身子原来的主人是谁,可现在使用权好歹在自己手中,要真倒腾起来,受苦受难的还不都是他张某人?老张越想越惊悚,扭动着就要挣脱老男人。可肌肤相贴这当口,他扭得越厉害,老男人喘的就越凶猛,到最后索性也不磨蹭了,连拉带拖的就要把老张往床上弄!
张博士以前做胖子时,那力气是相当惊人的;而如今变成一个少年,杀伤力就大打折扣了。他又捶又打,连牙齿都用上了,可丑男就是死不松手,反而愈发激动起来,胯间那一根血脉贲张,耸动着就要往他身后钻去。
老张吓得不轻,他只和步凡一人发生过关系,还是在上的那个,几时被如此对待过?眼看那老怪物性致勃发,要直捣黄龙了,张弋扬惊悸地瞪大眼睛,几乎绝望起来……

他疯狂地寻找着周围有什么可以作为攻击武器的东西,忽然眼前一亮,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台金属复古式的电话机!
趁老头儿努力想掰开自己夹紧的双腿,老张伸手尽量去够那台电话,堪堪相距几厘米时,胳膊却被猛地一把钳住!
他疼得“嘶——”一声,只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阴冷地问:“你这是想干什么?”
老张心脏一跳,暗道糟糕。
如果被对方看出自己有袭击的意思,那处境可就大大不妙了,他可不想才睁眼就不明不白地被人狠狠开拓一顿。

张博士心思电转,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语调也软下来:“叔叔,我怕疼,想取点润滑膏……”——我草你大爷的,你可真够缺德!这娃看着才十七八岁,做你儿子都嫌小,你居然也干得下去,说你不要脸都算抬举,你这种人渣就该送去阉掉,省的祸害广大青少年群体……

再说那男人听了老张的话后,神色果然缓和很多。
他色迷迷地揪一把粉红的乳首,抬起上身淫|笑道:“想用润滑剂怎么不早说?叔叔帮你涂,保证给你涂得滑溜溜的!”
老张做出放心的表情,内心在呕吐:“那你待会可要温柔点……”

那人去床边取润滑剂了,老张等的就是这一刹那!趁他一低头的时机,闪电般举起电话,“咣”地砸在了老淫棍的后脑勺上!
 



3、又见故人 。。。 
 
 
豪华的房间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两人都像被定身了似的,僵硬地静止在原处。

张弋扬砸完后,手都震得发麻,估计那秃瓢也没什么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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