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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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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非常惊讶,看着花苗苗的背影想,难道她也是魔教中人吗?这些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一想到自己身边隐藏着的普通人都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就不禁让人感慨江湖真是个不安全的地方。
现在许另寻还在身边,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和花苗苗相认,这件事严格说来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我就是有些不自在,好像花苗苗跟我是一伙的一样……只是见到她让便我想起了二师弟,竟然有些亲近的感觉。
恰好此时许另寻却说:“我还有点事不能和你继续聊了,言兄,不如我送你回绿竹居吧?”我连忙回答:“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却见他只是笑,才醒悟过来: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一个外人在里面独自乱走还是很被忌讳的。于是我只好改口道:“那就麻烦许兄了。”起码现在眼睛没有被蒙起来,我先记住一点是一点,回去就立刻画地形图!
许另寻迈开腿走了几步,却又突然道:“我还是赶快回大厅中吧,言兄,你还记得路吧?”没等我回答又说:“我先走了,先走了。”说罢就一溜烟离开了,留下我愣在原地,这人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样也好,我犹豫了一阵,看四下无人,终究还是迈开脚步向着花苗苗消失的方向冲过去,只是树影憧憧,竟是找不到她的身影了,我只好边走边小声呼唤:“花长老?花——姑娘?”
结果感觉到嘴巴突然被一双柔软的手捂住了,我睁大眼睛往后看,正是那凤眼黛眉的花苗苗。她也瞪大了眼睛警告地看着我,我不敢出声,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听了一会,见确实无人,就把我拉到一个更加偏僻的地方才放开手,然后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
……她也还是和原先一样啊……我莫名地生出一些欣慰之情,而后又想到这人可能是我的敌人,才板起脸问:“花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苗苗反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别叫我花姑娘,叫花姐姐!”
我被她的气势震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被苏墨洵抓来的。”花苗苗听了之后果然也同其他人一样,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我:“教主……他生病了吗?!”
她当真是苍灵教的人啊,难怪当初和她交过手时觉得她身手不俗……我突地一惊:“你接近我二师弟是想干嘛?”
花苗苗没好气地回答:“只是凑巧认识了而已!你以为你二师弟是块宝啊,我们才没工夫去算计他呢。”
我将信将疑,二师弟好歹也在江湖上有点薄名,万一魔教真的派人对他使美人计的话……我又想起来那件糟心事,说:“那你当初还对我二师弟下药!”
花苗苗叹了口气:“唉,我也是没办法,这年头男人全部不可靠,只有自己早作打算。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赶快找人生一个孩子,老了之后岂不凄凉?挑来挑去也就他还凑合能入了我的眼,偏偏你二师弟跟个大闺女似的,怎么软磨硬泡都不同意,我也是没办法才想到那招啊……”
我面红耳赤地说道:“你、你还下那么猛的药!若是二师弟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我非找你算账不可!”
她说:“反正他又不肯娶我,好比我要喝药,自然是将药熬得汁越多越好,药渣谁还去管它,自然可以随便丢了么。对了,最后那春药怎么解的?我可是从教里拿的非常珍贵的秘方,要消了药性可是不容易,嘿嘿嘿嘿……”
想到当时的场面,我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个话题实在太危险了,尤其看到花苗苗若有所思的神情,我连忙转移话题:“你这么说,难道真心想嫁给我二师弟?你们教主会同意么?”
花苗苗又叹气:“唉,我们教主才不会与你们正派的老古板一般,我若是碰见了可心的人,他恐怕还会赔上嫁妆,将我风风光光地嫁了呢。”
苏墨洵是这样的人?我倒是没觉得他心肠这么好,花苗苗见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又说道:“我也算看着他长大的了,不怕死地说一句,教主虽说能力与天资皆是不俗,这么年轻就能将圣教回复到从前的辉煌,但是做事其实全凭着自己高兴,未必有那称霸武林的野心。”
我嗤之以鼻:“那他为何派你去扮作青楼女子?”
她脸上泛起回忆的微笑:“我其实本来就是名妓子,功夫是半路由他传授的,只算是半个圣教子弟,教主也只是派我留在长阳,打探消息罢了。”
……那是你这么想而已,我想到上辈子他血洗我云潇门的事情,心里不以为然。虽说这辈子的苏墨洵还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私底下的小动作已经不少了,说他没野心才怪。
总之我沉默了半晌,还是问道:“您到底芳龄几何?”
花苗苗微笑着说:“你就只听见了那一个重点么?”我诚恳地回答:“关心则乱,你还对二师弟虎视眈眈呢,我作为长辈怎么也要注意一下这件事。”
她嗤之以鼻:“你得了吧,我看上你二师弟是他的福气,你想想,就他那副死样子,哪家的闺女愿意嫁给这样的?”
我想也不想地反驳道:“只有你才会这么想,我二师弟好歹也算是青年俊杰……长相挺好,心地也不错,就是话少了一点么。”虽然我以前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花苗苗愣愣地看着我,随后扭过头道:“哦,你……这样啊……那你就这么认为吧。”
我见她一副忍笑的样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仔细回想了一下也还是坚定地这么认为。唉,不知道二师弟现在怎么样。这一路上完全没见过白道的踪影,也不知道有会不会有人来帮我逃出去。随即我又唾弃自己实在不像个男人:凡事不能老想着指望别人,我才刚来而已,之后一定有机会探好路,找到他们的破绽逃出去的……但是心里还是不禁有点盼望有谁来帮我。
花苗苗问:“教主为什么要带你回来?”我没精打采地回答:“不知道,应该是顺手把我提回来的。”她点点头:“我还说呢,最近才听说他一出门就会找漂亮少年带回来玩,结果却看到了你。原来竟是如此,不然我想他被鬼迷了眼也不会找上你吧。”
你们就一定要这样来打击我么!我忿忿地抬起头,却见花苗苗突然张大了嘴巴看着我身后,一脸心虚的样子,而后传来苏墨洵慢条斯理的声音:“谁被鬼迷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番外
到了过年的时候,惯例长辈是要发红包给大家的,但是云潇门这一年财政危机,大师兄精打细算,从牙缝里抠钱出来,到了最后,也还是少了一人份的钱。
大师兄思来想去,论辈分的话,二师弟只在自己之下,大的自然要让小的,于是他和二师弟商量到能不能省了他的红包。
二师弟还没说话,小师弟先嚷嚷起来:“这样不对!明明有很多师侄年纪比二师兄大的!为什么他们有红包?”
大师兄涨红了脸:“这……谁让我们辈分大呢?我还不是要每年都没红包可拿……”但是他看着二师弟黑漆漆的眼睛,到底心里不忍,想了想只好说:“这样吧,二师弟,这份红包先欠着,我拿我自己来抵吧……”他的本意是指为二师弟做一件什么事情,结果二师弟听了,脸色变得诡异起来,半晌之后才慢慢说:“……那你今天晚上就要给我。”
大师兄心想他这到底是让我做什么?反正不明白,先答应了吧,遂点了点头。
结果小师弟又嚷嚷道:“不行!那……那我也不要红包了!”

汗,为了新年应景的小番外,大家随便看看吧……
多谢小东赐的四格!祝大家新年和家人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对饮

花苗苗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女人,见到苏墨洵之后就便受了惊的小耗子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不知道怎么的自动消失了。
我看着苏墨洵,没话找话地说:“苏教主怎么出来了?不继续在里面喝酒?”
苏墨洵微笑着说:“太闷,出来透透气。”他转身,示意我跟上去,我不知道如果违抗他会不会遭到什么悲惨的待遇,只好乖乖跟着他向着疑似东南的方向走……唔,一定要记住路啊,还有路线图的事情呢。
我望着他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连这个背影也是挺拔修长,似乎要比一般人的好看,邪道的人似乎都会点什么采阴补阳的窍门,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变得好看起来的?我心里纳闷:这人怎么不抓紧时间练功去,现在大厅里应该已经有好多人练起来了吧,难道是他动作太慢,能一起阴阳调和的人已经被抢光了……我恶意地猜测着。
邪教之所以被称作邪教果然还是有道理的,光是听徐另寻说的练功法门,就足够下流的了。被称作魔功还是淫功什么的都很贴合,偏偏叫万法神功这个听起来就很正经的名字……说起来九华派有一招剑法偏偏起名叫千魔万媚,一直被各派嘲笑来着,他们的掌门见到苏墨洵了一定很想哭吧。
苏墨洵带着我穿过这片小树林,踏过一座玲珑小桥,来到了某处小居。我见此处偏僻,地方也不大,却布置得温馨舒服,门口流水阵阵,和绿竹居相比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不由地想:这个教主到底给自己预备了多少藏娇的金屋啊……
他径直坐到小桌子旁,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坛酒,眯着眼睛笑着对我说:“我见言兄你刚刚都没有喝过几杯酒,就知道你在那里呆着不自在,不如陪我在这里小酌几杯?”
苏墨洵拿着酒杯,斜眼挑眉的轻佻姿态真是一派风流,看得我心里直跳。我故作大方地坐到他对面,拿起酒杯硬邦邦地说:“愿意奉陪,不过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还是不宜表现得太亲近,你最好不要叫我言兄。”输人不输阵,我可不能表现出动摇的样子来。
苏墨洵哈哈大笑着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好一个正邪不两立!我倒是没看出来言掌门你居然如此古板!我在路上连飞允都叫过了,你怎么不说?”
我涨红了脸:“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啊呸,是我那时还没明白过来。到了这里之后我才发现和你确实不是一路人,故意装的很熟有意思么……”
苏墨洵漫不经心地说:“飞允……飞允飞允飞允……”
……你要叫就叫吧,我也没本事阻止你……感觉自己实力太弱没法与恶势力抗衡,我内心泪流满面。
我本来以为苏墨洵在酒宴上喝了那么多,已经快要醉了。没想到他一连干了好几杯,连手都没有抖一下。这酒喝起来确实香醇甘美,不知道是多么名贵的酒,乍一入口并不烈,但是后劲绵长,还是很容易喝醉的。其实我酒量也很大,从前和师兄弟们过节时一起喝酒,喝到最后没有倒下的就有我,见苏墨洵喝的这么爽快,我居然生出了一点好胜之心,也随着他酒到杯干,有些一争高下的意思。
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苏墨洵的眼睛却还是非常清澈冷静。他看了看空坛子,然后有点遗憾地说道:“真痛快!没想到你也是海量。唉,真是看不出来啊……”他侧头上下打量我,我有点自豪地说:“我从小到大还没喝醉过呢。”
苏墨洵懒懒道:“呵,未尝一醉,这样的人生多么无趣……我们再来,我今天一定要灌醉你!”他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去。
我赶忙拦住他:“不,这个,其实是我不怎么喝酒,所以才没醉过罢了。”
苏墨洵问:“你为什么不喝酒”
我一本正经地说:“醉酒误事,我身为一派之主,自然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其实真实状况是,我们太穷了,没多余的钱买酒喝……
他忽地又不怀好意地打量我:“你知道么,有的人平时看起来样貌平平、呆板无趣,喝了酒之后却别有风情,让人惊艳啊……”
我懵懵懂懂地抬着头看他,这人居然当着我的面舔了舔嘴唇,舌头红红的。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默念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又说:“还有,有的人平时看起来貌不惊人……”我不想听,就打断他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能不能不要逮到机会就说,就是我,我貌不惊人,呆板无趣可以了吧?”
苏墨洵悠悠地说:“……但是一上了床就会变得风流放荡,艳丽无边哪。”
……我明白了,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其实确实是醉了吧。于是我斥道:“下流。”
他嘲讽地轻轻一笑,便走出去了。我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对他们来说,无拘无束、纵情声色的生活自然是最好的吧,故而他会对条条框框太多的白道嗤之以鼻。我心里虽然有时会有点羡慕,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觉得这样对自己挺好的,规矩虽多,却可以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维护住表面的和平。不会像邪道上,弱肉强食的规则那么明确,可以肆无忌惮地互相厮杀。尽管要遵守这种规则,确实要牺牲一些东西,却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每个人的天性也是不一样的,对他来说这样最快活,我也无话可说啊。
于是等苏墨洵再抱着酒坛进来时,我就很淡定地陪着他一起举杯了。我还留着个心眼,待到看他喝得高兴,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曾经听师叔说过从前的事情,呃,你父亲的事……”
苏墨洵带着着意料之中的表情微微一笑,弄得我觉得自己全被看透了,有些羞窘地低下头。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唔,我想你听到的离事实也相差不远吧。无非是白道各派联合攻入了总坛,将我们团团包围住。到最后杀的红了眼,所有圣教弟子不分男女老少,一律被处死了。那些人还带着火把,一路走一路烧,将万浮宫变成一片火海……我父亲和几大高手同时对阵,可惜最后还是输了,身死敌手咯。”他慢慢地描述:“那时候遍地都是死人,四处都是惨叫声和烧焦的气味,但是没人会去想到埋葬他们。活下来的人微乎其微,听说我父亲还被砍下了头颅,吊在大门口示众呢。”
我打了个哆嗦,这位前教主似乎也是个了不起的高手,最后竟落得个如此下场,确实凄凉。我慢慢地说:“这么说,你果然是……内心怨恨,想要复仇来着?”
苏墨洵却一挑眉,向后靠在椅垫上,悠闲地举着酒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我傻了眼。
他嘴角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眼睛弯的细细的:“我母亲只是教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女而已,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只不过是心血来潮宠幸了她一次而已,而后再没关心过她。不久之后还被杀了,更是一天都没照看过我。至于那些死去的人,我更是从未谋面,我为什么要为他们报仇?”
我有点乱:“那你干嘛要在武林大会上现身啦?”
他晃晃酒杯,狡黠地笑了:“看着你们一见到我就乱成一团,回去之后还要每天都殚精竭虑,惶恐不安的。不是挺有趣?。”
我此时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简单说来,我觉得自己之前陪着一帮老头每天都浪费了好多时间絮絮叨叨来揣测此人的意图,真的是很不值得啊。
我努力将自己的思维拉回正常人的领域,忽有所悟。于是我咳嗽了一声,语调诚恳地说道:“你别说了,我懂的……”
“嗯?”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望着他的眼睛,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可靠:“你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对白道各派有着怨恨的,我明白……我懂。”这人的淡色眼眸也正看着我,像宝石一般精致,虽然知道不应该,我还是心里一荡。
苏墨洵面无表情地说:“你想太多了。”
我动情地说道:“没什么,承认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的父亲死在他们的手下,他的心血也被毁于一旦,尽管你不愿意说出来,但是一定也很伤心。但是你也要想一想,上辈子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好多人是无辜的,你不能为了一己私怨将他们卷入其中啊……”趁机覆上他的手背,我尽量声情并茂地说,“我看你不如放下恩怨,弃暗投明,加入武林盟吧,只要你今后一心向善,魔……呃,苍灵教遵守武林规矩,白道的人必定不会为难你们。”
我自觉感情已经十分真挚,语调意味深长,眼中也拼命地闪动泪光。结果苏墨洵却只是嘴角抽了抽,将手抽出来,扭过头不理我,继续喝酒了。
我正失落来着,却听到苏墨洵闷闷地说:“当时我母亲好不容易逃出一劫,结果却受了惊吓,之后一直有些疯癫。”他叹了口气,“她天天惦记着我爹,硬逼着我练武为父报仇也就算了,但是还不给我讲睡前故事,不给我买苹果吃……”
……虽然我是很同情你年少失怙啦……但是你说的事情,怎么这么微妙呢……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大龄儿童的幼稚谈话==请当他们都喝醉了(扶额

哀怨

我捂着泛酸的脑仁,从床上坐起来,看摆设这里是绿竹居,我都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了。只依稀记得昨天晚上我和苏墨洵一直喝,到最后醉成一团,我们都聊了些什么东西来着?似乎是他令人同情的过去?唉,要是这样的话劝说他放下仇恨握手言和岂不是更难了。
我感觉嗓子要冒烟了,慢慢下床想给自己倒杯水喝。结果透过窗户看到白旭站在院子中央,一脸忧愁地吹着风,活脱脱一副为谁风露立中宵的样子……只是现在是白天,我不由出声喊道:“你在干什么?进屋里来吧。”白旭一怔,略点了一下头就推门走了进来。
这里的天气和中原比略有些潮湿闷热,我感觉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但是白旭的样子却十分清爽,看起来连一滴汗都没有流,我忍不住像他靠近了一些,似乎能沾上点凉气。他看着我灌下去三杯凉水,最后才幽幽地冲着我说:“现在教里已经传遍了,教主昨天晚上和你单独喝酒,两人相谈甚欢,抵足而眠……”
我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我不是回来才睡的吗?哪里来的同眠?”
他说:“传言自然是要夸大一些的。”我见他面带哀怨,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我,寒毛直竖。他这是干嘛啊?忽地灵机一动,问道:“难不成你喜欢苏墨洵?”
白旭叹了口气,没有否认:“我只是默默地喜欢而已。”
不好意思,我觉得吧,你的暗恋基本上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不好意思打击他,我拍拍他的肩膀:“他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啊”
白旭瞪了我一眼,掸了掸自己的肩膀,叹道:“你不明白的,那时我刚刚从家里逃出来,天下之大,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能往哪里去。直到遇见了他,我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我本想守着、盼着、等着便好,没想到你……”他突然激动起来,说道:“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他偏偏不喜欢我?”
我听得牙酸,又觉得这台词实在有点熟悉——这不就是我当初成天对着小师弟内心苦吟的来着?但是重生之后因为考虑的事情太多,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又都心怀感激,所以就再没想过这些。我算是知道自己当初有多让人受不了了,这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样子……我叹了口气:“那你干嘛不去跟他说出心意呢?”
他说:“……我说过了。”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心里实在纳闷,就算是在这里,白旭的容貌也算是上乘的了,能当上护法的话武功应该也不错,性格除去刚刚那一点的话也算尚可,苏墨洵为啥不要他啊……
白旭又长叹一声:“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只要他能喜欢上我,只是无论我如何改变,他也终究没有多看我一眼。”他自失地一笑,“你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该如何做?”
我不知道如果是我会怎样,只知道现在我想先给你左脸一巴掌,再给你右脸一巴掌,这家伙堕入邪道也就罢了,还深陷感情问题不能自拔,简直丢白道的脸。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有个小姑娘匆匆走进屋里,告诉我苏墨洵要找我。我心想他估计是想起来给我安排了个砍柴打水的活,是叫我过去开工了。于是罔顾白旭幽怨的目光,逃一样地离开绿竹居。
结果她却带着我来到了苏墨洵的书房,我正奇怪,苏墨洵见到我便面无表情地说:“来磨墨。”这人明明昨晚和我喝的差不多,现在却神情清明,丝毫看不出来曾经醉过,和我一脸狼狈的样子完全不同。我暗叹如此风度,也难怪白旭跟丢了魂儿似得。
因为胡思乱想,我没说什么便开始慢慢磨墨。苏墨洵也没多话,用笔写着什么。不多时,便有人分别进来向他汇报事务,我垂着头,越听越心惊,这些人都是分管各部的堂主之类,商谈的也都是教中要事。处理自家事务却不避讳我,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根本不打算放我回去,二是快要把我杀了灭口。两种都不怎么乐观……苏墨洵太狠了,现在我真恨不得捂住耳朵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因为低着头,我也看不见那些人见到我之后是什么反应,结果恍惚中突然隐约听到:“……人马已经齐备,只要您一声令下,马上便可以攻下叶山!”
嗯?我竖起耳朵开始仔细听。从这位堂主的口中,我得到了各派仍在叶山盘踞的消息,他们想必还在商量对付魔教的事情吧,他们知道魔教的人已经在附近了吗?这人慷慨激昂地说着踏平叶山的打算,苏墨洵含笑听着,最终却说:“时机尚未成熟,此事以后再议吧。”
那个堂主的口气一下变得很是不满:“教主,您总是借口时机不成熟,延后报仇的事情,倘若您是怕了……哼哼,有我们弟兄冲锋在前,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要不您就是听了身边什么人的谗言,不顾老教主的死,要寒大家的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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