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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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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脑子灵活着呢,一句话能把我呛死,"难道我这身不是你走荷花池给我买的?"
我颓丧,"算你厉害。"
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在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其实他的小心思谁不明白,一定在说,"活该,谁让你逼我穿不喜欢的衣服。"
不过,谢蒙向来觉悟很高,他再是不喜欢,套上身的一定是我给他买的,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哄哄我,"你喜欢,我就穿给你看。"
那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这是我的家,谢蒙是我的家人。我便记起最初的谢蒙,他的眼睛里总是不安,惶恐,忧郁。。。。。。而现在,我真切的感受到这些东西正渐渐消失。如今,他会毫无防备的笑开来,像个孩子。我欣喜于他在我面前的真实,也同样揪心于他回到人群后的无助。我甚至想把他藏起来,这样,他永远是那个孩子一样的谢蒙。然而,我又有什么能力将他藏起来,我连阻止他结婚的能力都没有。
而生活也总不会一帆风顺,经过磨合,我已经真切的体会到一条定律,永远也不要提到黎欢,更不要提到"结婚"这样的字眼,然而,愚蠢如我,总是有意无意就踩到雷区。
事情发生在晚上,谢蒙接到电话往外走,我当然知道这个举动的意味,我不想矫情的说自己会吃醋。吃醋对于一个每天都要经历这种电闪雷鸣般打击的男人毫无意义,准确来说,"电闪雷鸣"这个形容不恰当,一开始是"电闪雷鸣",后来嘛,顶多"云迷雾锁"。我的抗打击能力直线上升,每每谢蒙接到电话往外走,我都想说,"没关系,就在这儿说,我帮你参考参考哪句话说错没有。"
我胡思乱想着,就看到谢蒙从外面回来,眉头紧皱。我的心猛地被抽紧,为什么是这副表情,他不知道我会心疼?
我从凳上跳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不耐烦的敷衍,"没什么,睡了吧,很晚了。"
我直觉有事,"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他的分贝提高几度,极度不耐烦,"都说了没事,你还搞的那么麻烦。"
我纳纳的没有再回话。不甘渐渐涌上心头,我就像个二房一样看你跟正室你侬我侬,放任你跟正室圆房,还要摆出一个二房该有的胸襟,这还不够,你跟正室的怨气还要往我这个二房头上撒。
我爱你,就应该那么下贱吗?
空气仿佛凝结般,我没有冲他发火的底气,我爱他,所以早就明白这条路有多难。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无神的躺在床上,暗骂自己是婊2子。
不多会儿,谢蒙也过来躺下。我往里挪动为他腾出位置。整个房间在灯灭后陷入黑暗中。
突然,谢蒙从背后搂住我腰,脑袋枕在我颈窝,我听到他的声音些许哽咽,"宋威,我不该冲你发火,她让我回安县,我不想回去,跟她吵了一架,我不想离开这儿,不想离开你,我现在根本就离不开你。"
、第十八章:梦境
胸口堵得厉害,千言万语不足以表达,我转身与他面对,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双唇靠近他脸颊,于黑暗中摸索他的唇角,那些不甘一瞬便平息下来。
这样的夜根本无需光明照耀,胸口是暖的便足矣。沉默太凝重,似乎需要语言来点缀,然而,到最后,仍是无声。
谢蒙已经欺身下来。热烈的吻雨点般落到我皮肤,连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这令人沉沦的感官刺激惹得我□连连。倏的,谢蒙停下动作,冰凉的触感使我从沉沦中惊醒。
他哭了?本能的想去开灯,他按住我的手,"别开。"
我的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塌陷,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许除了我,谁都没见过他哭的样子。
就着微光抱紧他,"怎么了?告诉我。"
"你害苦了我,你害苦了我。"
"。。。。。。"
"宋威,你就是毒药。"
那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因为怕他疼,两个月里,他的功能都跟抱枕差不多了,除了抱着睡,我都忘了还可以做别的用。
那次我们都很投入,要说那样的时刻我还能对他温柔,就是心理生理都有问题。
刀不磨生锈同样可运用于床第间,我的刀生锈了,锈的厉害,两分钟,天杀的两分钟。
我当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就当方才是磨刀,接着,又急着举刀挺进。
谢蒙时而传来几声闷哼,别的时候都是隐忍着不出声。我们的身体紧紧融合,一次又一次。
热流在血管中乱窜,我的意识接近混沌,只想往里深入。好像要没到底,才算真正的交融。
直到累得没有力气才肯停下。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隐秘的位置,固执的不愿分开。
我偏起脑袋吻他,"谢蒙,你喜欢吗?告诉我,喜欢吗。"
是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喜欢。"
"真的?"
分2身退出,按开灯,抱起他,令他换一个角度直面我,这才发现额头全是汗水。
"有那么疼?"
他笑,"没你想的严重,以前很疼,现在都过去了。"
这句话,谁信呐?可我能说什么,我不能做到完全禁欲,我想要占有他,想要将他化作我身体的一部分。
"对不起。"
"你现在太婆婆妈妈,都跟你说了没什么。"他嗔怪道。又是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别再为黎欢这样,你知道的,我不爱她。"
我点头,应允下来,"嗯。不说她了,给自己添堵。"俯□子用手指感受他的汗水,细细密密的汗水昭示他刚才经历的疼痛,"不忍心看你受苦,可我忍不住,就是想要你。"
"打住,祥林嫂吧你!"他没再说下去,过于缠绵的话不适合我们,有些细枝末节的情愫用心感受就足够。为他清理□,再换掉床单。谢蒙已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双腿微张,一碰到,眉头便皱紧。
为他盖上毛毯,他不满的嘟哝,"热。"
"热也得盖好,你都出汗了,明天要是感冒,可别指望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
他吃准我一般,睡意中回一句,"你现在就是老妈子。"
我的劣根被他挤兑出来。立马用毛毯将他死死裹住,让他动弹不得,暗想,我热不死你。。。。。。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出了要命的呻2吟,接着又是满含情2色意味的呢喃。我搞不清状况,仔细瞧他的表情,有点兴奋,有点羞涩,有点抗拒。。。。。。老天,我以为他在挑逗我,原是睡着正做春2梦。
饶有趣味的观察他□满园的脸,皮肤褪去的红晕再次浮现。这燥热迫使他难耐的想要摆脱毛毯的束缚。谢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实在是太。。。。。。妩媚?勾魂?
原谅我匮乏的词库,留存脑海的大概一个"千娇百媚"不足以形容。
谢蒙也有够持久,"哼哼"、"嗯嗯"、"啊啊"半个小时。
他倒是舒服够了,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到第二天晚上临睡前突然想起这件事,"谢蒙,你昨天做的什么梦。"
"嗯,我做梦了?"他没有睡实,说话间有浓浓的鼻音。
"难道你忘了?"
他的脸晕上红霞,我才不信那么高2潮迭起的梦,他会忘记。
"你想想你昨天做的什么梦?"
"我忘了。"睫毛不自然的颤抖,眼睛则闭的紧紧的。
"乖,你想想,想起来,我就让你上。"
"真不记得。"说着,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我一把抓住他要害,不是吧,滚烫。
"宋威,别闹,我要睡觉。"
我怎么可能罢手,"你看吧,其实你也很想,你只要告诉我你做的什么梦就够了。"
他困倦的挣扎中,最后还是作势要睡过去。
硬物抵进那人两腿间,往上寻找入口。一把拽掉重重阻碍。
他发出低吟,原本只是想逗弄他,这么一声低吟牵出了不息的欲望。
"你想好没有?梦见什么。"
"你别进来。"
急急的探入,再缓慢推动,"你倒是想起没有?"
"啊,疼。"大概困倦使他的排斥都来自内心最真实的反馈。
加大马力抽动两下。
"疼,宋威,我想起了。"
"想起什么?"
"是春梦。"
"梦境呢?"我又是粗暴的推动几下。
"好疼。啊,难受。"
"你告诉我梦境就不会疼。"
"是个模糊的人。"
"男人?女人?"
"不知道。"
"说!"又是往里一顶。
"好难受,宋威,真的难受。"我不是不心疼他,要知道他昨晚哼哼半天,我可一直等他叫我名字,结果叫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估计他自己都不认识。
"男人?女人?"我重复道。
"男人!"
"是我吗?"我自欺欺人着。
"真的看不清。"
那就别怪我无情,又连捅几下。而谢蒙已经醒的差不多,有气无力的骂道,"禽兽!"
醒来以后的他再不叫嚷,牙齿都咬碎了,愣是没半个"疼"字。
"你梦到谁,爽了半个小时。"我又来气,我可是从没享受过他那副欲死还休的模样。这是对我技术的践踏。
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谢蒙一副苦日子熬到头的样子,说不出的轻松。要我情何以堪。
"你到底梦见谁?"
"是真的看不清。"
"那你还那么舒服,我每次做梦都是梦的你,这不公平。"
"你好意思说。"脸上有浅浅笑意。
"你记住,以后这种梦,只能梦见我,不然我不把你捣碎了!"
说出这话才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赶忙去检查谢蒙的□。
一片腥红印入眼底,外翻的肉肿的老高,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昨天就这样吧?"昨天已经很过分,再加上今天这一剂猛药。我。。。。。。
"你又来了,我都说是我愿意。别人想碰我,我非跟他同归于尽。你不一样。"
负罪感笼上心头,"要不,以后我在下面得了,你又什么都不说,脑子该补补吧,疼也不知道说出来。"
他笑起来,"我刚才可是喊疼喊老半天了。"
我无言以对,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将他伤成这样。也不知如何安抚他。
扑上去狼吻,有点精神分裂的前奏,"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宋威最爱的就是你。"
这次谢蒙互动的不错,"我也爱你,宋威。。。。。。"
满足感油然而生,恨不得宣告全世界,谢蒙是我的人。。。。。。
、第十九章:戒指
与谢蒙甜蜜蜜,不自觉工作也顺心不少,那是金融海啸前的小小浪潮,反正整个行业都陷入低谷,我不过比别人更倒霉一些。
工作之余,与朋友,与同事,与领导都挺融洽,没事唱唱歌,看看电影,再是吃吃喝喝,幸福指数直线飙升。
组员里有人问我,"老大,你该不是刺激太大,精神错乱了吧,你工资可是少了四千。。。。。。"
"后宫平则天下平。"
"如今几房了?"都说了办公室的人极其八卦。
"一个星期换一轮还是绰绰有余的。"
"呦,呦,老大好威武。"
"那是,多吃虫草。"
我成功的将话题引到虫草。几个多事的围拢来,"老大,讲讲,虫草怎么个威武法。"
"要配合牛奶一起喝,蒙牛还不行,必须是伊利。越喝越亢奋。"那时三鹿还没那么红火,不然我肯定会给这帮小子推荐三鹿,三聚氰胺有神效。
"还有呢?你一般用哪种?"
我开始胡诌,"有个牌子叫爱尔兰的,那个不错,挪威运过来的,产地在法国,加工在丹麦。饶地球一圈。"
说得起劲,后脑勺被敲一下,"一天就你闲得很,满嘴跑火车。"顾姐又指指一众信徒,"他的话你们也信。"
几个人连忙摇头,"不信,他是领导,配合他一下,免得给我们穿小鞋。"
顾姐幸灾乐祸的笑,"你看你还不是被他们逗着玩儿。"
"顾姐姐,你不善良了。"
"你说错了,我还就是来当善人的,谢孟你认识吧?"
一听这名字脑子就疼,我本就不是忠良人士,而且还跟他不清不楚的,我要没个十足的定力,很容易犯错误的。
"不认识!"
"我那个弟弟可把你捧上天了。你这么说不公平。"
"你弟弟?"这世界可真小。
"表弟!他是不是在那个什么你?"她想说追?应该是碍于办公室人多口杂,顾姐没说的太明白。
"没有,就伯牙子期那种,你怎么问起这个?"先给自个儿脸上贴点金。
"他说你不接他电话,小孩子家家的,电话打到我这儿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说他在老地方等你。"
我一阵眩晕,老地方?我可没脸再去。
顾姐交代完就走了,我掏出手机,果然是好几个电话。我是不是应该给他道个歉,毕竟他没有对我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这么些时间也就见见我抒发抒发思念,别的都挺好。除去最初对他轻浮的认识,至少在我面前,他不是那么的复杂。何况我现在的手机还是他买给我的,我倒不是想占他便宜,可是,他的心意我必须知道。
电话拨打过去,没几下就被接起,他在电话那端牢骚,"你是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
"没呢!我又不讨厌你。刚刚这边声音很大,没听到。"
"噢,我也觉得你不会那么对我。"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你专程过来看我?"
"那你以为我是来看我姐。"
总感觉挺怪异,现在才知道他和顾姐是两姐弟。
"我下午回学校,我看看你就走,都那么久没见你,你是不是长难看了?"
他又摆出小知识分子的矫情,有什么好看?帅是一种气质,气质在一个月里能变成什么样?
"随你,你换个地方,我来找你。"
这是我的恶习吗?暧昧不明,真给自己添堵。
我不得不承认,谢孟,不管是身体还是模样都能紧紧抓住我的心。那张精致的脸对我说出,"你总会爱上我。"时的自信,我丝毫不讶异,他有自信的资本。
一张脸找不到一丝缺陷,温和的眉,小鹿般澄澈的眼,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唇,下巴很美,瓜子脸。还有看似柔弱,实则坚定的心。可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我。
我疑惑不解,谢孟从我的视线扫射中抬起头,是他招牌的笑容,很甜,"你爱上我啦?"
"没有,只是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你应该没被拒绝过?"
"这是一定,我没追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他的视线落回桌上的冰淇凌。
"你看上我什么?我可不认为自己多有魅力,又没钱又没权。"
"看上你技术好。"他跑火车的水平不比我差。
"技术好的多了去了,给你找只鸭,你还不飘上天去。"
"不,我就喜欢你,我玩儿腻了,想消停。我要引退江湖。"这个十八岁的小青年这么对我说。
"你到底在圈子里玩儿了多久?"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相信爱,可那些说爱我的人没一个信守承诺,最离谱的,我跟一个43岁的男人在一起过,我还跟他回他老家,结果第一个晚上他就又带一个男孩儿过来,问我介不介意一起玩。你知道的,很恶心,后来就麻木了,因为这样的人太多。还有一次,一个自称老师的人,看起来很正常,结果一到房间就开始舔我脚,我被吓跑了。然后,就遇到你,威威,如果你非要我说出喜欢你的理由,首先是你的样子让我动心,然后是你足够善良,我笃定你做不出伤害别人的事。如果你真的爱上我,你会全心全意对我。"
"我有那么好?我怎么不知道。"所以他还是小孩子,看问题不够深入透彻。我的一切表现也就是久经情场磨炼出来的伪绅士。
"威威,我会一直等你,可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也许有一天我想通了就不等了,你可不要追悔莫及。"
"好好。"
他笑开来,"其实你技术太烂了,小鸡鸡就跟兔子尾巴一样。"
我懒得理他,有那么短,他当初还叫的那么销魂。
谢孟摆出两个银戒指,我拿起来仔细观察,内侧果然有乾坤,是字母"xm&sw"傻子都知道这两个戒指的意思。
"威威,这是我同学去云南,我请他帮我订做的,我知道你不会戴,但你只要收下就行。等我们真正在一起你再戴上好了。
我心里打着小算盘,"为什么不戴,这么好看。"
他的眼睛放出异彩,"你真的会戴吗?"
"当然,你把两只都给我,谢蒙戴另一只。"
他气极,两眼泪汪汪。
我立马换了一种口吻,"好啦,我不是逗你的嘛,小气巴巴的。谢蒙才不戴这些东西。"
他吸吸鼻子,像只讨不到骨头的狗儿。
"好吧,我错了,行了吧?"我不住的求饶。
他收回眼泪,"宋威,我有点嫉妒谢蒙。"
"嫉妒他做什么,他要圈里混可没你有市场。"
"你的意思是他没我好看。"
谢蒙也算英俊,不过跟谢孟比起来,还是欠那么一点,要不我当初也不会在诺大的大厅一眼就看见谢孟,至于谢蒙,他怎么也得看上两眼才能看见吧。
对桌的人又重复一遍,"他没我好看吗?"
"没有,你是头牌,他是替补。"
"你就喜欢口头上占便宜。"
看上去是不生气了,我收下戒指,手指□他发间,"你就是个小孩子,还说什么爱不爱的,以后真有爱的人告诉你的威威哥,怎么都得帮你一把不是。"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精神交流,我最终还是要强调出我们之间的清白关系。今时不同往日,难道还要让暧昧进行的更猛烈一些?有了谢蒙,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烂花丛中。
谢孟见我收下戒指,脸上有笑意,闲聊一阵回学校了。看见他远去的背影,真觉得自己老了,为了芝麻大的事情开心难过已然不再适合我。
有了谢蒙,也同时造就了我强大的内心,是不是,他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宋威,我明天就跟黎欢结婚!"我还能展开笑颜,"祝你幸福噢!"
想想当初得知他将要结婚,我竟像疯掉一般,每天行尸走肉,那时的我还真是年轻。
现在呢?如果现在得知他即将结婚,我会怎样。
事实证明我对自己都不了解,演练过很多种临场反应,而真正面对的一刻又是另一番状况。
哀莫大于心死!不是知道结局就可减轻疼痛,相反,这种已知的结局被揭开时,是更为极致的痛。
、第二十章:卫星
晚上回到家,谢孟打来电话,问我将戒指收好没有。
我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放在哪里!不过话肯定要拣好听的说,"收好了!供着呢!"
他很满意似的,"就好啊!我知道你会好好放着。"
我头疼了,那么小的东西是不是早弄丢了。奈何,实在记不起扔到哪里了。
挂念着戒指,跟他讲起话来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他倒不甚介意,很开心的告诉我他在月底要去一趟杭州。
嘱咐他几句注意安全,随便拣几句安全须知,便说"白白"了。
怎么说,"第六感"是一种神奇的产物,我仅预感到,谢孟不会仅仅与我一面之缘,却无法预知在此后的多年牵绊至深,而如果知道,我当时一定就不会那么对他。
谢孟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偶尔想起会贪恋他牵挂着你,令人心头一暖;而更多的时候,面对他,心中又生不起一丝波澜。
大概是谢蒙在我心田种下的绿洲太过浩瀚拥挤,早没有谢孟的容身之处。
回头注视谢蒙,他最近迷上二战片,很费劲的抱着mp4正看<美丽人生>,一走近,居然是没有中文字幕的原版。
往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好看吗?"
"好看!"眼睛都不抬一下。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好看。"
他按下暂停键,回视我,"宋威,你成天就这些哄人的话骗我这种傻子。"
我像只小狗一样赖上去,"我就喜欢哄你!"
"我又不是小姑娘,我不吃你这套了。"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我搞不明白谢蒙怎么如此羞涩。
"热!"
"那我帮你脱衣服。"我抓住他的衣角。
"宋威,你赖皮。"
"好嘛,我赖皮,那你脱我衣服,算抵消?"
一张脸彻底红透,愠怒道,"你。。。。。。"说话间,已经将p4扔到床上。
我再次像小狗贴上去,"你看我嘛,看我嘛,不要看电影了。"
不由他答应,仰躺下去,枕在他双腿上。暗暗思忖我到底哪种角度,哪种表情会比较好看。
"别在那儿演川剧了,企图诱惑我?你啊,哪张脸都不好看。"
"那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自虐来着!"
"差不多!"他倒是足够斩钉截铁。
"虚伪!"
"自恋!"
我又觉得无趣,浑身不自在,"嘿,我们两架都没吵过!"
"你想吵架?"
"不想,想好好过来着,就像现在,我足够相信你,你也足够相信我,虽然有小瑕疵,总不会影响我们。"
他若有所思,"我才不相信你!"
"真的?"
他笑,"假的!"
事实,关于吵架这样的事是不能有所期待,因为老天大概觉得这种小忙不帮还能帮什么,于是我们在云南游的旅程中吵的天翻地覆。
我们吵架的形态颇为怪异,不是口头上咆哮过来再一拍子咆哮回去,而是用灵魂在咆哮。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看完电影,谢蒙心情不错,说是为我洗头。
他挺能折腾,一小瓶洗发露每次都去到几里外的店子买,说是喜欢那个味道。我每次洗完头,他便喜欢东嗅嗅西嗅嗅。我嘲笑他,"上辈子是狗。"
他不以为然,家里沐浴露也是配套的同样的味道,这也迫使我在他离开以后,每每闻到同样的味道,心脏忍不住抽搐,不敢再用,更舍不得丢掉。
谢蒙技术真不敢恭维,他要去当洗头小哥肯定没人要,白沫简直无孔不入,眼睛耳朵能忍,最可恨是鼻子都不放过。
"我跟你有仇?"我憋着气。
"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拉下毛巾替我擦掉白沫,本来不擦还好,一擦,那些挣扎在眼睛边缘的白沫全进了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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