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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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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定会避开任珉,甚至在填志愿时就避开那所学校……哦对了,我知道那年的高考题目,兴许还能弄个状元当当!我会在另一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交不同的朋友,过完全不一样的日子。我不会再让自己,轻易得爱上任何人,更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完全为一个人左右……
呵呵,是我贪心了。
第二天上午,我早早起来匆匆告别,今天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得去报社上班。
“有空多回来看看。”母亲准备了好大一包吃的给我:“这些都是自己家腌的东西,你带回去蒸一蒸就能吃,别总在外面吃,又贵又不干净。”
“嗯。”我抱了抱她:“妈,您放心,现在和我一起租房子的朋友很会烧菜,我不常在外面吃的。”
父亲站在母亲旁边,脸色还是严厉:“好好写稿子,别辜负了报社对你的培养,别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
“叶砾,孩子都要走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吗?”母亲瞪了他一眼。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抱住父亲,感受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在他耳边说:“爸,您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
背上感觉到安抚性的轻拍,我努力勾起嘴角,松开父亲。
“孩子,要是找到喜欢的人,就带他回来给我们看看,”父亲对我笑了一下,说道:“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
我愣了一会儿,很用力地点头:“嗯,我会的,一定会的……我会过得好的……”强忍泛上鼻腔的酸意,我完全说不下去,再要开口,只怕哭声会先出来。
这一刻,我真心地感谢上天,能给我这么一次活过来的机会,不管以后会面临什么,哪怕明天我这条性命就会被重新收回,现在能和父母解开心结,我也不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父亲节快乐!大家原谅年少无知的小叶叶吧,人家是真心认错的呢!
过渡章结束,之后要回到正轨了,事业感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37
37、37、讨厌 。。。
从早上起,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等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报社,身上已经湿了大半。没办法,一把伞全用来给吃的挡雨了。
更惨的是,办公室里的椅子还没坐热,就被主任发配去跑新闻,还是一条颇为骇人听闻的新闻:一所大学的人造湖里,发现了一句浮尸。
来不及打点自己了,我随便找了几张纸把头发擦了擦,然后就重新出发。打车到东北郊的大学,按照学生的指点,我很快找到出事的人造湖,顺便发现头发上还粘着纸巾屑。
还好,指出这一点的是两个女生,要是个大帅哥,我怕是要更加无地自容了。
人造湖周围,已经被警察和学校的工作人员围了起来,附近的学生刚有一点要靠近的趋势,就会被他们赶开。
“不要围在这里,回去回去,都回去上课。”一个中年保安扯着嗓门大声嚷嚷,然后转身和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后者眉头紧锁,表情看来很是凝重,八成是这里的头儿。
我摸摸口袋,拿出记者证,然后向那人走去。听到我是记者,那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幸好他没赶我走。
“我姓林,是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他自我介绍道:“叶记者,你也看到了,我们也刚刚发现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中,你现在要采访,我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献上一根烟:“我知道你们忙,出了这种事情,谁心里会好过啊。那么现在知道这个学生的身份了吗?是学什么专业的?读大几了啊?”
林老师拒绝了我的烟,把我拉到一边道:“记者同志,咱们打个商量,这事情你们就别写了,不是什么好事,影响学校声誉的。”
我一边听,一边觉得贴着他的那半边身子被什么东西拱着,低头一看,三张崭新的红票子。
“林老师,您别这样。”我试图拉开和他的距离:“我们报社规定,不能收红包的。”
那人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报纸啊,就知道欺负我们二本学校。两个月前,就我们附近那所X大,还跳楼死了一个人呢,没一家报纸报道的,全被他们的人压下去了。咱们学校没那么多有本事的学生,出了事情也没人帮着压,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要做检讨扣工资。”
我只能尴尬赔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也不容易啊,要是写不出稿子,我不也一样要挨骂扣工资……
采访进行得不顺利,我磨了半天才要到林老师的一张名片,虽然他答应等调查清楚后给我打电话,可我知道他八成只是说说而已。
无奈之下,只能采取曲线救国战略——老师不说话,就去问学生。
虽然周围的大多数学生都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但几经辗转,我也好歹找到了两个知情人,其中两个还是死者的同学。
这个死去的学生,在中文系念大四了,平时就独来独往的,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他一个人在校外租房子住,常常连课都经常不去上,更别提参加集体活动了。
“他这个人,性格很乖僻。他看不起我们,我们也不愿意和他说话。不过,听说他认识不少诗人,还算是那个圈子里面的人了。”“他就算来上课,也一直沉着脸,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一开始大家还会聊聊他,后来习惯了,就当他不存在了。”两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根据她们的描述,我的脑中,已经勾勒出这么一个形象——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人,讨厌社交,习惯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完成,什么话都闷在心里。
“那,你们知道他最近有遭遇什么挫折吗?比如课业上的,嗯……他的成绩怎么样?”我继续问道。
和她们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去采访了学院和辅导员。相比学生的坦诚,官方的回答总是含蓄谨慎,满是“不清楚”、“不了解”、“还在调查中”之类的措辞。
一番折腾到了五点多,我结束采访,走出学校就闻到一阵香味,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原来,是学校对面的学生宿舍区门口,摆出了各种小吃摊贩。肉夹馍、炒饭、凉皮、烧烤……让我不禁想起自己的大学时光。
那时候,懒得去食堂吃饭,又嫌外卖贵,很多时候都在这种摊贩上随便买一些,就能打发一餐了。大学时的身体是真正好,从来没吃坏过的肚子,也从不担心卫生的问题。偶尔有城管来抓,几个男生还会一起帮小摊贩望风打掩护,几次下来,和小贩们都熟了,每次去买吃的,量总比别人的多一些。
我摸摸肚子,想着想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穿过马路,走到小摊贩之间,用力嗅了嗅,心情愈发好起来——还是那种浓郁而复合的香味,和我读大学时一点儿都没变。就连小贩们的吆喝声,那个抑扬顿挫也格外熟悉!
左右看看,发现有一个小摊前的队伍排得特长,我走过去看,发现是卖烤串儿的。摊主是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和摊前的大学生差不多大,一张脸长得白白净净,和周围其他小贩站在一起,竟有点格格不入。
“我的五串鱿鱼怎么还没好啊!”有人催促道。
那小贩看了他一眼,突然翘起兰花指冲他点了一下:“讨厌,那么猴急干什么,没看见人家已经在忙了么!”
顿时,周围一边响应之声,还有人学着他的语气重复了好几遍:“讨厌,讨厌……”
我:“……”
38
38、38、克星 。。。
我还沉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娘娘腔和伪娘娘腔包围的震惊之中,紧接着就被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砸得有点晕。
我被汪嘉文拉到一边,看着面前的肖平,大脑里懵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这么说来,这个卖烤串儿的,就是你表弟?”
没想到在这里,我还会撞上汪嘉文和肖平,原来肖平真找汪嘉文帮他看表弟去了,而更巧的是,那“讨厌”个不停的小贩,就是让肖平烦恼不已的表弟。
肖平面露歉意,搓着手显得很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吧,他从小就这样,他爸很早就没了,他妈,他妈为了赚钱养他,就出去卖……平时除了给他吃喝,别的根本不管他。等他现在长那么大,我们再劝他也听不进了。”
我看向那小贩,他的摊前还是围了那么多人,不时传出笑声和哄闹声。那小贩兴致来时,还会扭着腰身一边舞动一边烤串,周围的学生竟然还为他拍手打节奏。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他倒是乐在其中,要是你们只希望他过得快乐,这样子倒也挺好的,用不着刻意去改变什么。”
肖平挠挠脸:“我也没说他这样不好,就是……啧,总觉得有点怪。”
三人又在远处围观了一会儿,我想起自己还有稿子要写,就让肖平等那他表弟收摊后,把人带到我和汪嘉文的那套房子里。我对这小伙子挺感兴趣的,真想和他好好聊聊。
回到办公室写了一条简讯,再给主任发邮件,申请做深度报道。把一切事情都完结后,我提着从老家带来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打开门一看,汪嘉文、肖平和他的表弟三人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只是,这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肖平他表弟不坐在肖平旁边,偏偏跟汪嘉文贴得老近。汪嘉文被他挤得,都快坐到沙发扶手上去了,面色阴沉沉的,一副想要发飙又强忍着的样子。
见到我,汪嘉文跟见了救星似的,蹭地一下就站起来,那位表弟一时不防,侧摔在沙发上。
“哎呦,好痛啊……”他不急着坐起来,反而把目光投向汪嘉文:“讨厌,你把人家弄痛了啦。”
我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风瑟瑟,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汪嘉文走到我身边,半个身子躲在我身后,第一次见他做出这样小鸟依人的架势,我满心愉悦地享受着,然后看向肖平:“这位就是你表弟,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肖平走到他表弟身边,一把把人给拽了起来:“我表弟赵伟,伟大的伟。阿伟,这位就是叶书真,报社里的大记者,你好好跟人家学学。”
“讨厌,”赵伟往肖平胸口戳了一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家是伟哥的伟。”
“你给我安静点!”肖平狠狠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在家这样也就算了,在外面好歹收敛点,当着第一次见的人面前伟哥伟哥的,小心人家知识分子笑话你!”
趁着那边哥哥教训弟弟,我赶紧偷偷问汪嘉文:“哎,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回来就看到那赵伟黏着你啊?”
汪嘉文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收摊的时候我帮他搬了些东西,接着他就扑上来不放手了,还摸我的肌肉,摸手臂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摸肚子!我跟你说,你快点想办法打发他。”
我啧啧嘴,汪嘉文吃瘪的样子实在有意思,要不要忍受着赵伟带来的阵阵寒风,多看几次汪嘉文被调戏的好戏呢?
经过一番调解,最后我和赵伟坐在沙发中间,汪嘉文和肖平坐在两边。
有我做人肉屏障,汪嘉文总算息了摔门回房的念头,冷哼一声看着窗外。
赵伟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挪向汪嘉文的大腿,只是每每还差两三公分时,我都会把他的爪子提起来,放回他自己的腿上。
近距离观察,这赵伟长得还真挺好的,五官干干净净,皮肤光光洁洁,身上虽然沾了一些烧烤的气味,但并不让人觉得油腻。
我兴致突起,勾起嘴角笑着问他:“你喜欢汪嘉文?”
他倒也直率,坦荡荡地点头:“嗯,喜欢。”
感觉到汪嘉文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我压住笑意,继续问道:“你喜欢他哪里?”
他低下头,扭着身子说:“他人好,力气大,长得帅……反正我都喜欢。”
“那你要和他处对象吗?”我趁热打铁赶紧问出口,同时迅速起身躲到一边。果不其然,几秒钟之后,房间里响起汪嘉文的怒吼:“叶书真,你拉皮条呢!”
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赵伟细细的声音:“只要他愿意,我没什么意见。”
不去理会汪嘉文全然无语的僵硬表情,我拍拍肖平的肩膀:“谁说你表弟娘娘腔了,这样想说就说、想爱就爱的个性,比你我勇敢多了,我看说他是这里最具男子气概的人也不为过……哎呦!”
额头突然一痛,随后脚边传来“啪”的一声。我捂着头往下看,地上躺了一个被捏扁的一次性杯子。再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汪嘉文怒发冲冠的表情。我暗暗吐舌头,这回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啪啪啪……”赵伟突然鼓起掌来,还一脸崇拜地看着汪嘉文:“你刚才那招,好帅好帅啊!你是学过功夫吗?”
汪嘉文看来他一眼,然后猛地别过头去,还哼了一声。
我看着汪嘉文那又红又青又紫又绿的脸色,和那副赌气不说话的样子,发自内心地觉得,与眼前这幕相比,刚才被那么小小地砸一下,根本就是浮云啊浮云。汪嘉文力气大,打人疼,嘴皮子又利索,一句话能噎死人,往日哪里见他这样吃瘪过……嘿嘿,我发誓不让汪嘉文再为我吃大亏,拿小亏来怡怡情也不为过吧。
趁我离开沙发的功夫,赵伟又慢慢往汪嘉文那边挪了过去,然后一把抱住汪嘉文的一条胳膊,揣在怀里怎么也不放。汪嘉文力气那么大的人,居然就是挣不开他,最后只能用同样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臂。
他一定是在想,一会儿等赵伟和肖平走了以后,被抱过的这条手臂要用肥皂搓十遍吧……我看着汪嘉文和赵伟那副别扭的相处模式,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常言道,以柔克刚,这个赵伟,说不得还真的就是汪嘉文的天生克星!
作者有话要说:不素伪更素捉虫哟!
啦啦啦~~作者很久以前就想写一对娘攻man受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啊哈哈哈
39
39、39、媳妇 。。。
第二天,我继续去那所大学,跟进那起学生意外死亡事件。
校方给出的回应依然简洁现在只能确定学生是自杀,包括可能的自杀原因等其他问题都还在调查中。
通过昨天我采访的两个女生,我看到了那位学生的照片和其他资料。那个男生叫游粲,站在集体照的后排角落里,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淹没在其他同学们的笑脸中,让人很容易就忽略了。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略带点忧郁气质的男生,在前天夜里一步步走进人造湖,任冰冷的湖水淹没了自己。
前天夜里,我还在老家的房子里,沉浸在对小时候的回忆之中,心里怀揣着重新回到父母身边的喜悦和满足,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前天夜里,这世界上许许多多人,还在欢声笑语,甚至莺歌燕舞。哪怕是这所学校里的人,也在为着这样那样的事情或喜或悲。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在自己身边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陨灭。
这个男生从不用那些在学生中早已普及的社交网站和聊天工具,我唯一能接近他的方式,就是他更新甚少的博客。
在校外黑压压的网吧里,我呼吸着夹杂着烟味和泡面味道的浑浊空气,听着不时响起的咒骂和粗口,读完了他的十六篇日志。
十六篇日志,十六首诗。读到后来,我只觉得喉咙口被扼住,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他的字里行间,除了满溢的才华,更揪人心的是那种莫大的孤独感。
一个意气风发充满理想的年轻人,在现实中郁郁不得志,发现理想太过飘渺遥远。再加之最近或许受了什么打击,让他对这个世界绝望,因而走上了自我毁灭之路这是我心里大概的揣测。
每篇博文下面,零零散散的留言显示出的发送时间都是昨天之后,内容无不例外是哀悼和惋惜。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人,都留下了只言片语,我还顺着其中某些留言,看到了一些学生为他写的悼文。
那些悼文,说实话,有些矫情了。也不知作者是真的怀念他,或者只是用来赚人气,甚至赶时髦。游粲的死亡,在网络上已经引起了热烈的讨论,不少悼文的浏览量都达到了几十万。
不过我想,倘若游粲在天有灵,一定不会乐意接受这些热闹和关注。八成他还会觉有种,被糟蹋了的感觉吧。
走出网吧,已经是中午时分。我的心情不太好,想找一家馆子先好好吃一顿,下午继续跑采访。
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回头一看,赵伟扭着腰对我挥手:“叶大记者,你好呀——”
别说,他虽然看起来秀气,这嗓门可一点都不低,尖尖细细的尤其有穿透力,不愧是常年吆喝练出来的。
被他这样喊住,我总不能不给面子,便转个身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你好,昨天那么晚回去,今天中午还出来摆摊啊?”
赵伟对我眨眨眼:“还不是为了这帮小兔崽子,我一次没来,他们就要开始想我了。”说完,他还问离他最近的男生:“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
“没,一点儿都没错,见不到你,比见不到女朋友还难过。”男生忍着笑说道。
“讨厌!”赵伟扭着腰往烤串上加调料粉,不一会儿,几串烤得金黄香酥的鸡翅便完成了。他分给摊前的学生们,然后把最后一串递给了我。
“请你吃,别客气”赵伟一手递给我,另一手又拿起几串羊肉烤起来。
“他是谁啊,你怎么送他不送我呀?”有学生和他开起玩笑来:“你这样偏心,我们要吃醋的。”
赵伟兰花指往那学生方向点了一下:“你们哪能和他比,他可是我未来媳妇的室友,算是我要极力讨好的娘家人。”
他这句话一出,我差点没被鸡骨头噎死,咳了好几声才恢复过来,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你把汪嘉文当做你未来媳妇?”
赵伟冲我抛了个媚眼:“别说出他名字嘛,害人家心跳都快了。”
我望天,看来这赵伟还真把汪嘉文放在心上了,默默为汪嘉文以后的命运祈祷了几秒钟,我继续低头,把美味的鸡翅啃得干干净净。
在赵伟的摊子边被东一串鸡翅西一串羊肉地塞着,我竟然也吃饱了。仔细回想一下,原来我吃了三串鸡翅、六串羊肉、四串里脊肉、五串馒头和好多串蔬菜。
吃人家的嘴软,我自然不好意思填饱肚子就走人,便在一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等他摊上的东西都卖完了,我便想上去帮他收拾,结果被他推开:“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大记者,碰这些油腻东西干什么,快站到一边去,我一个人都做习惯了。”
别说,这赵伟的个子看起来比我还小,力气好像还比我大,收拾起东西来可一点都不柔弱,动作麻利得很。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还带了一把小笤帚,在理完东西后把散落在摊子旁边的垃圾也扫掉了。
也许是察觉到我一直在看着他,赵伟转过头来对我笑笑:“打扫这里的环卫工阿姨年纪大了,我弄出的垃圾,让她收拾不厚道。”
我也对他笑,说实话,这个赵伟,和他相处越久,就越让人觉得他不错。虽然偶尔言行举止让人冷了那么一些,但他的心地倒是真的好,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玩弄感情的人,和刀子嘴豆腐心的汪嘉文配在一起,还真的不错。
“你放心,你和汪嘉文的事情,只要你是认真的,我一定会帮你!”我和他走在一起,一边说道。赵伟先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抿着嘴低下头:“你,你没觉得我有毛病吗?人家都觉得我娘娘腔,笑话我,说我脑子有病,可是,我就是这样子,以前也不是没改过,可是改不了,改之前我自己好歹自在,改了以后我不自在,别人也还是不自在……你说,汪嘉文他会不会也这样想,他会不会嫌弃我?”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坦诚地说出这一大堆话,一时也有些发懵。肖平这老大粗,只知道他表弟是娘娘腔,根本不关心赵伟的想法嘛。原来赵伟也不是毫无顾虑,他的心思分明是很敏感的啊!
“他不会嫌弃你的。”我拍拍赵伟让他安心:“偷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哥一定没和你说过,汪嘉文啊,他不喜欢女人,他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所以你的希望很大!”
“真的?”赵伟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露出一个十足的秀气、却一点都不娘气、甚至还有点孩子气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我点头,心里又是欣慰又是羡慕,汪嘉文的春天似乎已经来临了,而我的春天,还不知道在何处呢!
40
40、40、刺眼 。。。
和赵伟分道扬镳后,我便启程去拜访一位诗人,根据我调查的资料,他和游粲是比较熟的朋友。
对于游粲的死讯,诗人说他并不意外,还直截了当地给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他坐在书房的阴暗角落,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带着一种睥睨世人的气势。说实话,我并不不喜欢这样的人,他们总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情怀,和这种人相处,比和赵伟在一起更让人寒毛凛凛。
“游粲他是诗人啊,诗人终究是要孤独终老的,诗人的爱情,不是稍纵即逝,就是飞蛾扑火。他啊,就是那只奋不顾身的蛾子,明明知道前方是足以燃尽一切的火苗,却还要一头撞过去,撞到支离破碎,撞到彻底毁灭才罢休……”
真不愧是诗人,说话也跟作诗一般,我被他的抑扬顿挫搞得脑仁有点疼,好不容易才抓住一个关键词:“爱情。”
赶紧急急忙忙拦住诗人愈发兴起的诗意,我问道:“您的意思是,他遭遇了感情上的挫折吗?”
诗人看了我一眼,继而把头转向窗外:“不仅仅是挫折啊,区区挫折怎么能将诗人毁灭,那是不见底的深渊,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兽魔!”
我往后缩了缩脖子,这位诗人先生说起话来容易激动,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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